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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绝宠之王妃倾城-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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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许怀闻这话,在场的三人,都没有什么表示。

    阮弗转头对着文昌侯道,“还请侯爷在外边等待一刻钟左右的时间,我有些话,想要与许相单独谈谈。”

    文昌侯只是点了点头,“还请阮同知抓紧一些时间。”

    阮弗点了点头,而后才看向玉无玦,玉无玦也只是轻轻点头,却冷眼瞥了一眼牢房中的许怀闻,警告性的一眼,才对阮弗道,“我与侯爷在外边等你。”

    阮弗点了点头,文昌侯便对着玉无玦道,“晋王请——”

    两人转身离开了,阮弗的视线重新放在许怀闻的身上,看着许怀闻愤怒却无可奈何,恨不得出来撕了自己一般的神色,她显然并不是很在意,上上下下看了许怀闻一眼,笑道,“恐怕许相这一生从未如此狼狈过,从未如此度日如年过吧,如今这滋味如何?”

    “哈哈哈,果然是妇人之见,今日,你就是来对本相冷嘲热讽的么,阮弗,你也不过如此!”

    阮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显然并不为许怀闻的话产生任何情绪,笑道,“看你笑话,难道不行?毕竟,有生之年,能够看到一个一心想要往高位上爬,为此做了多年努力,费尽心思,最后不过享受了几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滋味,却始终心中难安,一着不慎,便被我一个小女子推入了谷底深渊的一代丞相的笑话,难道不是比看街上的杂耍更加有趣?”阮弗声音清淡,可听在许怀闻的耳中,许怀闻却双眸赤红,他隔着牢门的栏杆,抓狂,“阮弗,阮弗,这个魔鬼!你是魔鬼!”

    阮弗冷笑一声,“许相说对了,我就是魔,亦是鬼,从地狱出来,让你许家的人见识见识,什么才是地狱的人!”

    许怀闻瞪大了双眼,指着无论她说什么都神色冷淡的阮弗,竟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神情清冷,在这地牢烛台的昏暗灯光之下,竟然真的如同那鬼魅一般,许怀闻见此,胸中郁气南压,猛的喷出一口鲜血,颓然倒在地上。

    阮弗眸色冷淡,低头瞥了一眼许怀闻,嗤笑了一声。

    这等落井下石的事情,她虽不屑于做,但是,她还是想要亲眼看看许怀闻的下场,想要弄清楚一些盘在心头的事情。

    许怀闻仰头看着阮弗,声音悲沉,“阮弗,我许家与何冤何仇,你要这样陷我许家与万劫不复之地?”

    “许相说错了,不是我要陷你许家于万劫不复之地,而是,就是想要让你许家入地狱!”

    许怀闻怒瞪阮弗,在她依旧冷淡的神色中,却发现,这句话,并非只是她的意气之言,也并非是搪塞之言,许怀闻一双老眼,渐渐露出怀疑与惊恐的神色。

    阮弗笑道,“许家与我与何冤何仇,许相心中不是已经猜到了么?”

    “你是孟家的后人,你不是辰国人!”许怀闻猛然道。

    阮弗笑了笑,“我是辰国人。”

    “你是孟阮,你是孟阮!”许怀闻声音惊恐,但是,他一说出来,便立刻否定了自己的这句话,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你不会是孟阮,你到底是谁,你与孟家究竟是什么关系,你是回来复仇的?”

    他一声一声问着阮弗,每问一声,眼中便多了一份惊慌、惊恐,已经怀疑与不安。

    阮弗静静看着他,并没有打算与许怀闻说清楚,只是道,“孟家与许家虽是同朝为官,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当年,究竟是为何对孟家下手的?”

    她说着,许怀闻看着她,眼中的各样神色一一掠过,复杂无比。

    阮弗却自顾自说道,“为了南华第一名门望族?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为了许玥的皇后之位?都有……只怕也不全然是吧,这些应该都是附庸的理由,就算是,以你许怀闻的脾性,也当是慢慢筹谋,即便不慢着,也当是不会如此着急,除非,你要必须要做的理由?”

    她说完,双眸看着许怀闻,眼波虽是平静,然后,却有一股洞悉一切的敏锐。

    “我就是要孟家死,我就是要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上人,孟家人挡了我的路子,就要死!”许怀闻大声道,他情绪似乎瞬间便激动了许多。

    阮弗唇角划过一抹冷笑,“大声,也不过是想要说服我的手段罢了!”

    许怀闻紧紧抓着牢房的栏杆,见着阮弗这般,怒声道,“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

    阮弗当然不会回答许怀闻的问题,看着许怀闻,微微眯眼,冷声道,“真正与安夏结合的人,是你,许怀闻!”

    阮弗话一出口,许怀闻先是一愣,脸上闪过一抹不可思议一般的错愕,竟连怒对阮弗也忘记。

    看她这个神情,阮弗更加笃定了心中的想法。她道,“昭武初年三月,孟氏长孙从关外回来,遇到刺杀,当时便怀疑是安夏的人,然而,孟家长孙行踪隐秘,怎么会被泄露出去,唯一的可能便是当时你许家知道了!”

    当年的事情,并不是不能追查,杂事过多,根本就来不及理会,时隔多年,当阮弗仔细回想某些曾经被忽略的细节的时候,才从中想到了某些错失的线索。

    阮弗眸中升起腾腾怒火,一直以来的平静,渐渐有破碎之感。

    许怀闻怎么能,怎么能勾结安夏,所有人都在守护中原,而他竟然在毁灭这么多人的信仰!

    可是,看到阮弗眼中的怒火,许怀闻却觉得心中升起无限的快意。

    他看着阮弗,放声笑道,“既然你想知道我为何对孟家下手,那我便告诉你,那是因为孟家该死!孟家不死,便是我亡,既然如此,我为何不选择让他人去死!”

    阮弗纵然是有再好的克制力,可如何能在听到别人诅咒自己最珍重的家人的时候还能无动于衷,这个时候,她不想要忍住自己的怒火,她眸如燃烈焰,隔着牢房的栅栏,看着明知自己死到临头,没有再挽救的可能的许怀闻,放在身侧地手紧紧握住。

    许怀闻眼中却是充满了快意,恨声道,“你如此在意孟家,我虽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一定想知道当年孟家的人是如何死的吧,哈哈,阮弗,我告诉你,要怪,就怪孟家的人太过聪明了,慧极必伤,这是上天注定要给孟家的劫难!就算我与安夏之间有交往又如何,我不谋国,我只谋权!可孟家的人呢,不过就是发现了而已,暗中调查,摧毁我的计划!你说我怎能不恨?”

    “不过,那又如何,最后孟家之人能奈我何?谁拦了我的路,谁便是我的刀下之魂,你一定很想知道六年前,那一场流血之夜,孟家之人是如何被践踏的吧?”许怀闻像是想起了什么快意的往事一般,看着阮弗,唇角扬起,眼中带着狰狞与狂热,“你知道孟尧是如何死掉的吗,那蠢老头,临死之前还不忘孟家所谓的中原大志,临死之前还不忘我与安夏有联系的事情,孟尧不是自诩一生清骨,一生傲骨,宁折不屈么,只怕,除了先帝,被天下人敬仰的帝师孟尧还从未与任何人下跪过吧,我告诉你,孟尧是跪着死的,他一生清名又如何,死的时候,却是双目圆睁,受尽屈辱,他的尸体,是被野狗咬碎的,孟长林、孟昶,被打断筋骨,只能趴在地上,看着孟府上下男女老幼,一个一个在眼前死去,哈哈,孟氏不是想要搜集证据告发我与安夏有勾结么,那么,我便把这叛国的罪名扣在孟氏的头上,让孟氏一门,死后也阴魂难安!”

    阮弗双手紧握成拳,不是她不愿意放过自己,却从未知道,当年,祖父,父亲与哥哥竟然在这般屈辱的折磨中被杀害,想孟氏一声清名,祖父更是心怀乾坤,一生受人尊重,最后,竟然以那样孟氏族人最不能忍受地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那样的屈辱,简直是生不如死!

    她压下心口几难承受的疼痛,只觉得,除了那疼痛之外,还有一股压抑的闷痛之感,在折磨着自己,似乎是要把她逼疯一般。

    可说出了这番话,看许怀闻却是痛快了许多,站在牢房中,第一次挑衅地看着阮弗,还在绘声绘色地述说当年如何残忍对待孟家。

    阮弗觉得自己渐渐听不到声音,周围只剩下了滔天的怒气,似乎能够吞灭一切一般,那怒气,引出了心中的恶魔,让她恨不得就此毁了这个世界一般……

    ——

    另一边,文昌侯带着玉无玦离开,将空间与时间都单独留给了阮弗之后,便带着玉无玦往外而去了。

    在孟家的案子被重审的整个过程之中,文昌侯一直都在忙碌,忙碌到甚至已经忘记了,当初到底是谁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去给孟氏翻案,于他而言,这是他与阮弗之间的一场交易,他们各自有目的,他要孟家的冤案得以昭雪,而她阮弗却是想要孟家来打压南华的许家,造成南华式微之势。

    这才是孟长清会做的事情,阴诡谋变,从中谋取利益。

    然而,当许怀闻被定案之后,文昌侯再想起前边的种种,却渐渐觉得,阮弗的目的,或许并非那么简单。

    无论是当初那个在猎场的底下石室中对自己激言相劝的女子,还是在万民请命时冷眼旁观的女子,似乎始终都在贯穿于整个事件之中,而她并非一般的谋士,这等心怀乾坤之人,这段时间,常常让他想起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

    她几乎从未出现,无所作为,但文昌侯却知道,每一个重要的关节点,似乎都在与她息息相关。

    若是为辰国谋利,孟长清何至于此……

    他不断反复想着,最后,即便没有足够充分的证据,心中关于阮弗的出现是为了孟家的想法却越来越分明。

    直到,阮弗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请求带她来见一面许怀闻。

    何以要见许怀闻,文昌侯自然是问了,阮弗却只是莞尔一笑,浅淡至极,道一声想要看看许怀闻为何要做陷害孟家这等蠢事。

    他当然知道这不是完全的实话,但是,只是想了想,文昌侯便答应了。

    阮弗在里边与文昌侯在里边到底要说什么,文昌侯不知道,却愿意去相信这个人。

    与玉无玦出来之后,文昌侯看向玉无玦,道,“老夫庸庸碌碌了半辈子,倒是没有想到,人到中年,竟然会与名动天下的晋王之间有这样非同寻常的联系。”

    玉无玦即便是穿着狱卒的衣服,仍旧是一身清贵,“无为而为,文昌侯这些年若当真是碌碌无为,这世上真正庸碌度日的人,又该是什么?”

    文昌侯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朗声一笑,竟带了一些并不难发觉的快意,“是啊,人人活在这世间,无论以何种方式生存与行走,总该也是带着所求的。”

    说罢,他又叹了一口气,道,“如今,诸国格局序列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南华已经从十年前的诸国之首,列在辰国与南华的背后,但比起十年前的第三,此时的南华,俨然也是比不上的,而辰国却比当年的诸国第一,要更强大得多了……”

    他声音还带着一种感叹,是对于这天下形势转变人力无能为力的一种叹息。

    这是每一个读书人都会有的情感。

    玉无玦道,“天下大势,历来如此,瞬息万变,无人能永远站在高位,莫说是南华,便是前朝大魏,开创中原大一统,创造盛世,开疆拓土,东西方宇,南北疆界乃千年来第一,可如今,文昌侯看到的是何种局面,前朝尚且逃不开历史的局,这分裂的中原更加逃不开。”

    文昌侯闻言,看玉无玦的眼中却更加多了一些肃然起敬的意思。

    眼前的男子,风华正茂,可他眉目舒朗,说起这天下变化来,竟然是这般清醒的认知,这世上,哪一个具有问鼎天下野心的人,不想要创造世世代代,永无落日的帝国,可玉无玦却分明知道,历史是不断循环的重复,分分合合,势大势小,瞬息万变,忧患之心,何等清明,可他浑身上下,依旧是一股王者的自信天成之势,即便身着那狱卒之服,身在牢房之中,话语之间,竟有指点江山的气势。

    这样的人,注定要成为人中之龙,将来腾飞九天!

    这样的人,才是天下之主该有的自信与气势,而皇甫彧……文昌侯想到此处,不由得摇了摇头,皇甫彧刚愎自用,没有容人之心,注定做不了在乱世之中争雄的霸主了。

    虽说徐家的使命在中原,但是,如今身在南华,文昌侯的也不免感到惋惜。

    他叹了一声,“若孟氏生在辰国,想必不会逢此大难。”

    玉无玦却道,“以孟氏的名望,不论生在何处何时,与皇室之间,必定会有这样的一段矛盾,即便孟氏生在辰国,也逃不开这个劫。”

    玉无玦心中何等清明,这世上,最开明的君主,也不可能不忌惮一个在民间的声望高过自己的家族,因为这个家族可能只需要表示一下对皇位的意思,这世上便不知多少人拥戴着他坐上那个位子,甚至是逼着他坐上那个位子。

    他如今对孟氏更多的是惋惜,也因为阮弗而多了更多复杂的情绪,但是,倘若没有阮弗,倘若孟氏生在辰国,此刻的所有心情,大抵都是没有的。

    文昌侯有些愣然地看着玉无玦,良久之后,才道,“难道,孟氏注定要被清名所累?”

    玉无玦摇了摇头,转头看向文昌侯,眉目舒朗,“但是,一个真正的君王,会懂得与这样身负清名的人如何相处,而这样的家族,也最明白自己如何让家族的灵魂传世万代,这天下,可以改朝换代,龙椅上的人的姓氏,千年来换了十几个,可文人之心,太平之志,可以不变。”

    文昌侯闻言,久久愣住,面上凛然,竟退开一步,朝着玉无玦深深一揖。

    他再次开口的时候,神情却严肃了几分,“老夫敢问,晋王与阮同知,为何要替孟氏翻案?”

    玉无玦眸中一深,道,“侯爷刚刚已经说了,人活在这世间,无论以何种方式生存与行走,总该也是带着所求的。”

    “那王爷所求,又是为何?”文昌侯却继续道。

    “啊——”

    一声撕裂般的呐喊,自地牢深处传过来,玉无玦脸色一变,文昌侯尚未反应过来,便见身旁如风起,玉无玦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他眉头一皱,神色严肃了许多,当即也抬步往许怀闻的牢房而去。

    那声音是从许怀闻牢房发出来的,玉无玦生怕阮弗出了什么意外,赶到的时候,却见阮弗手中拿着一个原先他给她的暴雨梨花钉,而牢房之中的许怀闻,已经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神色痛苦。

    阮弗脸色苍白,拿着暴雨梨花钉的手,指尖泛白,正在发抖。

    而她整个人,似乎也处于一种濒临爆发的边缘。

    玉无玦赶忙将人揽住,拿过她手中的暴雨梨花钉,将阮弗转过身来,不让许怀闻再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带入怀中,阮弗却猛地反应过来什么一般,身子突然一僵,而后又似乎因为那熟悉的气息而平静下来,玉无玦心下一疼,轻声道,“好了,好了,阮儿,是我,我在这儿……”

    阮弗的身子还有些颤意,但却渐渐安静了下来,玉无玦将暴雨梨花钉收入自己的袖中,另一只手握着她有些发抖的手,细声安抚着。

    阮弗始终没有开口,玉无玦只是安抚她,也不去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他面对的却是许怀闻,看着倒在牢房中浑身是血的人,眸中划过一抹杀意。

    阮弗的情绪,终因为玉无玦的安抚而稳定下来,文昌侯匆匆赶来地时候,只见阮弗刚刚从玉无玦的怀中退离,视线一转,便看到了倒在地牢中,痛苦不已的许怀闻。

    玉无玦见她虽是恢复了,但脸色依旧是苍白,转眼看许怀闻的时候,眸中暗芒升起,抬手一卷,掌力带了绵厚的内力,便往许怀闻而去。

    他动作之狠,让原本只是因为暴雨梨花钉而神色痛苦的许怀闻感受到更加生不如死的滋味,连声音都发不出,面上的肌肉因此扭曲,四肢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姿势,看起来,竟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文昌侯一惊,忙道,“晋王!”

    玉无玦冷哼一声,看了一眼文昌侯,手掌一甩,许怀闻便在重重砸在了地上,人虽还是清醒,但显然却是生不如死。

    玉无玦声音如淬冰渣一般,“他该死!”

    文昌侯闻言,赶忙上前一步,正要阻拦,阮弗却已经先一步拉住了玉无玦的手,脸色虽还是不好,但人显然已经恢复了冷静,她声音冷淡,看向地牢里的许怀闻道,“你放心,我不会以当年你辱杀孟家之人的手段来杀你,因为你不配!安夏人对中原虎视眈眈,一直想要入侵中原,可你为了一己私利与安夏勾结,你不配为人!你以为你辱杀了孟家么,到头来这世上,清名常在的是孟家,而遗臭万年的是你许怀闻,在孟家的眼中,你算什么东西,孟氏一生的傲骨,岂是你能折辱?到头来,永生为奴,受尽折磨的是你许家的后人,永世背负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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