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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绝宠之王妃倾城-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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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皆是惊。

    唯独阮弗与玉无玦这边并不为此感到惊讶。

    ——

    宋成死了,关于辩论台刺杀阮弗这件事,便断了线索。

    宋成与阮弗无冤无仇,为何要刺杀阮弗,背后定然是有人指使的,但是宋成一死,莫说是死无对证了,连一个猜想都难以成立,而搜查宋成东西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任何与他刺杀阮弗有关的事情。

    皇甫彧虽然还在下令继续查这件事,说是要给辰国一个交代,不过,不论是阮弗还是玉无玦那边,都不再过问这件事,似乎两人都不在意一般,就连辰国的使臣,情绪也都渐渐变得正常了,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然而,谁能忘记?皇甫彧自然不相信,可阮弗与玉无玦那边越是不过问,甚至越是平静,就让他心中越是感到不安。

    只是谁人也不知道,在那一日之后,回到宫中,皇甫彧便即刻召见了许怀闻,君臣两人到底谈了什么无人知晓,只道许怀闻经过一个多时辰之后才从御书房离开。

    而第二日的诸国学子的辩论并没有因为林墨受伤而停止,辩论依旧还在进行,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受到林墨受伤的事情的刺激还是辰国学子厚积薄发,辰国的学子们在辩论台上大放异彩,气势逼人,毫不留情,以至于,在第三日比赛时间尚没有结束,便已经出现辩论台上只剩下辰国学子的局面,这是诸国会盟以来,从未出现过的情况,这等异常,让诸国使臣纷纷感到诧异。

    诸国学士辩论,最后只剩下辰国学子还站在辩论台上似乎正式拉开了辰国在本次诸国会盟中独占鳌头的局面,在接下来的比试中,不论是哪一种比试,辰国的的参赛者,成绩必定是前列的,这等几乎是碾压式的成就,让才刚刚进行了一半的诸国会盟,便有了一种可以结束了的感觉。

    众人,已经纷纷感觉到了,这中原的格局,是必定要发生变化了的。

    时间进入十月份,暑热渐渐消失,南国无秋,满树的绿意在秋日时节并没有消减半分,只除了夜间的风有些凉,有些急之外,倒是让人感受不到明显的秋意。

    黑夜,热闹了一夜的南华,已经渐渐沉寂了下来。

    直通郎府,曹方自从在辰国使者拜见的时候因为出言不逊而被贬官成为直通郎之后,府门前几乎是门可罗雀,树倒猢狲散,莫说以前一直很重视他的许怀闻,也未曾有过任何表示了,便是同僚之间,也无人再上门拜访。

    说实话,因为说了一句那样的话而直接被贬官三级,他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一个多月了,每到夜晚,每每想起当日的事情,曹方心中对阮弗也越发有怨气,他睡不着,便一直在床上翻身,导致曹方的爱妾也不能入眠。

    她见曹方一整夜都在唉声叹气,不由得劝说道,“老爷还在为官职的事情担心么?”

    曹方轻哼了一声,显然不想与妇道人家说这等事情。

    那爱妾也不恼,抚着曹方的胸口道,“老爷不必担心,兴许只是陛下想要给辰国一个面子而已,待辰国使者离开之后,陛下又重用老爷了呢,何况,许相不是一直与老爷交好么?”

    曹方冷哼一声,“你知道什么!只怕陛下如今已经不记得我了,至于许怀闻,哼!你以为许怀闻是好相与的,想当年,需要我……”

    说到这里,曹方又突然顿住了,想起当年地事情,还是决定不说话。

    那爱妾显然是来了兴趣了,“当年,老爷当年可是帮了许相何事?”

    曹方脸上不耐,“算了,睡吧睡吧,陈年旧事了!”

    说罢,他又要揽着爱妾睡下,不料却听到了一个破空的声音,一阵风声吹过来,暗沉沉的内室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就着窗外淡淡的月光,就落在了曹方的身前。

    那爱妾吓得大叫一声,声音尖厉,“啊——”

    “闭嘴!”一把青剑抵在她的脖子上,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

    爱妾的声音倏然停止,忍者眼泪,看着抵在自己脖子前的长剑,颤抖不已。

    “你,你……你是谁?”曹方缩在床上,躲在那爱妾的后面,看着黑衣蒙面的女子,颤抖道。

    “来索命的人!”青衣声音清冷,不带感情,长剑抵在那爱妾的脖子上,昏暗中的视线放在曹方的身上,冷声道,“六年前,孟氏叛国的案子,你知道多少?”

    “你,你说什么,女,女侠,我,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少说废话,当年孟家的案子,与你有关!”青衣声音笃定。

    曹方躲在那爱妾的背后,颤声道,“你,你是孟家的后人!”

    “说!”

    “孟氏叛国,我是奉命搜查!”

    “还在狡辩,当年之事,本就是你与许怀闻暗中下手,告诉我,这件事,还与谁有关。”青衣声音微沉。

    曹方突然冷然笑,手中扯过一个什么东西,只听得搜搜搜的声音,便见从房中各处射出了好几只箭羽,青衣见此,闪身躲过,便见那箭羽齐齐射在了那曹方的爱妾身上。

    青衣见此,闪身退出了曹方的房中,不再留恋,踏着轻功离开。

    曹方这才现身,大呼道,“来人,抓刺客,抓刺客!”

    第二日,许怀闻从外边回来的时候,便见管家汇报说,直通郎曹大人已经在府中等待许久了。

    许怀闻眉头一皱,他并不太想理会曹方,但还是沉声道,“带曹方去书房见我。”

    曹方很快就到来了,他神色还有惊惶之色,一进入书房,曹方便喊道,“许相救我!”

    许怀闻皱眉,“何事你这般急急燥燥的,本相说过,官职的事情,如今不是好时候,至少要等到使臣离开南华之后…”

    许怀闻还没有说完,曹方便急声道,“许相,孟家,孟家的后人找上门来了!”

    许怀闻大惊讶,“你说什么?”

    而后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许怀闻挥了挥手,便有人将书房的门关上了。

    曹方这才急声将昨夜的事情告诉了许怀闻。

    许怀闻听了之后,面色暗沉阴鸷,良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许相,定是孟氏的后人,他们显然知道了当年的事情,这是要报仇来了啊。”曹方声音着急。

    许怀闻眯了眯眼,“女子,孤身一人?”

    “是,那女子武功高强,她既然已经追查到下官头上,显然是……许相,你要救救下官。”

    许怀闻闻言,面上渐渐放松下来,不是害怕,而是好像确定了什么事情一般,看起来,反倒是不太着急了,看向着急不已的曹方,他道,“曹大人,你是想要留命还是想要这官帽。”

    曹方闻言,诧异不已。

    许怀闻道,“本相给你指条明路,这件事,你需暂避,如今陛下将你贬了三级,这般大动作,未必没有只是做给辰国看看的意思,陛下怎么会忘了你的汗马功劳,趁着这段时间,曹大人不如趁机称病,回乡休养,至于那些孟氏后人的事情,交给本相来做就是。”

    曹方一愣,“相爷,只能如此么?”

    许怀闻道,“曹大人好好想想。”

    曹方果然沉默了,许久之后,便道,“下官这就回去向陛下请病回乡,连夜离开。”

    许怀闻点了点头,与曹方再说了一会儿话之后,曹方又再次匆匆离去了。

    待到曹方离开之后,许怀闻的身边才出现一人,许怀闻道,“倒是好本事,竟然已经追查到了曹方的身上。”

    “相爷……”

    “孟氏的后人?哼,孟氏后人活着的如今可都是在西边的野嶂林子里,出不来呢,如今能在华都自有行走的,除穆府的人呢,还能有谁?”

    “曹方是留不得了,今夜他既然要走,你便去送他一程。”

    “是!”

    暗夜五更,正是人们好眠的时候,一辆马车在辰时城门关闭之前悄然离开了华都,五更十分,已经远离华都将近百里,可见马车速度之快。

    马车里携带一家老小,皆是不知老爷为何突然称病回乡了,女眷们还有埋怨的声音,不休不止。

    曹方受不了的,沉声呵斥了一声,“闭嘴!你们妇道人家懂什么?”

    马车里面瞬间安静了下来,可是,原本稳妥前进的马车,这时候却猛然停了下来,坐在马车里的女眷,随着马车地晃动被甩出了车外,一把利剑,抵在了曹方的脖子上。

    曹方看着眼前的蒙面人,睁大了眼睛,而在那边蒙面人的后边,还有几个黑衣人,而赶车的车夫,不知何时已死在了他们刀下。

    “你们……你……”曹方声音颤抖。

    女眷们的哭声渐渐传开,黑衣人显然是不耐烦了,直接拔尖刺入了那些女眷心口,哭声骤然停下,曹方不可置信,看着家中妇孺死在自己的眼前,他声音发抖,怒气腾盛,“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只有死人才有资格知道。”

    说罢,他一剑刺向曹方。

    可是那剑鞘并未没入曹方的脖子,只随着叮咚一个声音,长剑被一个东西碰开,黑衣人顾不上曹方,猛地回头,却不见人影,可却见站在自己背后的几个同伴,在无知无觉之中,脖间喷射出一抹鲜血,在月光下尤为清晰。

    他猛然睁大了双眸,而他还来不及看见对方的身影,便觉得一阵掌风过来,略过心口,尚未看清来人是谁,只能无声无息,颓然倒下。

    曹方颤抖着身子,看着黑衣人倒下,想要逃走,却已经不敢再有动作,“是,是谁……”

    “曹大人胆子这么小,这些年,到底是如何做亏心事的呢?”

    一个淡淡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过来,曹方看不见人,但是更感到害怕了,空旷旷的地方,又听见了一个轻笑的声音,“呀!一股骚味!公子,你把曹大人吓尿啦!”

    又是听见一声嗤笑的声音,是原来那人的。

    曹方瞳孔睁大,“是,是谁……壮士饶命,你若要钱财,我身上的钱财全部给你,不要杀我……”

    曹方声音颤抖。

    “哼!公子才不会在乎你那点银子!”一个带着愤怒的声音响起。

    曹方害怕不已,左右四下看,不敢说话,而后只觉得一个细小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而后便失去了直觉。

    “窝囊!罢了,收拾了这一个,还有另一个,带上他!且去看看,这些人都约好了似的,非要今夜逃亡,莫非今日黄历上写着宜出逃?”那声音带着学些洒脱,更多是不羁的慵懒,可偏偏稳而有力。

    一声过后,空地上恢复沉静,只闻夜风中,还有血腥之味。

    ------题外话------

    咳咳咳,你们说青衣在干嘛?

    你们说,是谁来了?

 第162章 南华始乱

    十月已结霜,大清早,天刚刚亮,华都城门在迷蒙的晨雾中被打开,城门刚一打开,外边便涌进七八个人,抓着打开城门的守卫便结结巴巴地道,“官,官爷,出,出事了,出大事了!”

    “大清早地吵嚷什么,一大早哪来什么大事,晦气!”

    “真的出事了!”

    “是啊,真的出事了,城外……尸体……”

    这帮人看起来都是寻常老百姓,七八个人七嘴八舌,气喘吁吁,脸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城外,尸体,官家马车的尸体!一家老小!”

    那守门的士兵一听到这样的话,再看这几人的神色,心中也相信了几分,睁大了眼睛瞪人,“你说什么!”

    大清早的城门口便是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一会儿,一帮人便都涌向了华都京兆衙门。

    今日诸国还是有比试的,阮弗再听到关于曹方一家在城外被杀害,曹方尸首不见了的时候,已经是比试结束回到驿馆之中的时候了。

    听到曹方一家妇孺老小全部葬身在城外的野地,她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说什么。

    彼时,玉无玦正坐在阮弗的身边,听此,只挥了挥手让人退下了。

    待人退下之后,他看向阮弗,将阮弗的手放在自己手中,轻轻揉了揉。

    阮弗闭了闭眼,道,“我没事。”

    尽管她恨不得将曹方千刀万剐,但并非将这怨恨放在曹方的家人身上,曹方的家人并不知曹方当年做了何事,但是昨夜的那一场灾难,终究还是祸及无辜了。

    玉无玦抬手抚了抚他的长发,像是安慰,又像是劝导一般,“都是命数罢了,曹方迟早要为当年的事情付出代价,可曹方的家人若是活在世上,未必不会心存怨恨,阮儿,这世上,一个人的敌意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人的怨恨。”

    人心怨恨,才能生成将疯狂做到极致的人,而他宁可去动那些无辜之人,也不愿让她日后有陷入危险的可能,这世上,人心之丑恶,他再明白不过了。

    玉无玦是极少在阮弗面前表现出这样的一面的,尽管他们彼此各自都不是良善之人,但是,玉无玦却始终将最好的一面表现在她的面前,像今日这般直白的,似乎很少。

    阮弗叹了一声,她怎么会不明白呢?那心绪,也不过是下意识反应罢了。

    摇了摇头,她道,“曹方想必还是活着的。”

    玉无玦看她,阮弗道,“按照他们描绘的杀人手法,想来是稷歌已经到华都了,曹方应该在稷歌的手上。”

    玉无玦听了,眸中划过一抹异色,但还是道,“也好,人在稷歌手中,总比在我们手中能够藏得久一些,曹方虽是已经贬职,但还是南华的京官,何况,这等时候,又加上这等不寻常的死法,皇甫彧怎么也要重视这件事,曹方之死自是要查的。”

    阮弗抬眼,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玉无玦,玉无玦倒是坦然。

    阮弗这才道,“怎么不问我,这两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曹方为何突然离京,又为何变成了现在这等局面。”

    玉无玦道,“若是无人找上他提起当年的事情,曹方又如何会慌张,曹方不慌,便不会去找许怀闻,不找许怀闻,如何逼迫许怀闻出手,只要许怀闻出手了,才能越是做,越是错,将自己逼上绝路。”

    阮弗闻言,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你倒是什么都看出来了。”

    玉无玦这才笑道,“阮儿如此好筹谋,我也只是刚刚想得通罢了。”

    这话阮弗当然不信,以这厮的脑袋与心肠,只要她有些什么动作,他兴许都能自己在心中想了百八十回,顺道也将自己后边的想法和动作给琢磨了个遍了。

    因此,玉无玦说完这话之后,阮弗只道,“王爷真是越发会哄人了。”

    玉无玦看她有些不满的样子,不由得低头闷笑了。

    不出所料,对于曹方全家被害,尤其是找不到曹方的尸体,不知曹方是死是活的情况之下,皇甫彧听闻这件事之后便大发雷霆,下令让赵瑾去彻查这件事。

    这件事,本来不该是赵瑾来查,毕竟他可是南华的大将军,本就是练兵打仗的,虽然在诸国会盟期间奉命处理华都治安的事情,但是这件事也该是交给华都的京兆衙门和刑部来办理,没有人知道为何皇甫彧将这件事交给赵瑾,只是有些知道内情的人,知道皇甫彧在颁布圣旨给赵瑾彻查曹方一家被害一案之后,曾在御书房会见赵瑾,这次的时间,也是几乎长达一个时辰之久。

    赵瑾在接下圣旨之后,便开始查这件事,但这等毫无头绪的事情,又怎么那么容易查到线索,但是,赵瑾对于那几个黑衣人的死以及死法,却是升起了极大的怀疑,而就阮弗知道的信息,赵瑾这几日,就是在查关于那样的杀人手法的相关信息。

    只是……这世上,能以内力为气,以手为刃那般杀人的,只怕也没有几个人,赵瑾本身就是武功高强之人,自然懂得其中的一些门道,也自然知道对这些人下手的人必定是武功高强之辈,只是,无奈找不到线索罢了。

    这一日,这件事虽然是交给赵瑾来做,但是,并非事事都要赵瑾亲力亲为。

    在诸国比试的时候,赵瑾还是如常出现在比试场中,守卫皇甫彧的安全。

    这一日,诸国比试午间休息的时候,阮弗在后边休息,便有门房来报说是辰国赵将军请见。

    阮弗听罢,也只是微微怔愣了一下,而后便道,“请赵将军进来吧。”

    言罢,不出一会儿,赵瑾便出现在了阮弗的面前。

    阮弗坐在石桌一边,已经煮好了茶,赵瑾进来的时候,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赵将军请坐。”

    赵瑾点了点头,坐在了阮弗了对面。

    阮弗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也给赵瑾倒了一杯茶,道,“十月如秋,若是辰国的北边,此时此刻,已经是落叶凋零,百花凋落了,辰国却依旧是一片绿意,竹山青尖乃南华秋茶上品,深秋凝成,茶叶温香,即采即用,放久了便失了茶味,此番前来南华,倒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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