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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嫁,臣要回家-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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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嗤,“不还有连颍呢么。”
手掌揉搓我的脊背,他笑,“是兄妹不是兄妹什么的,对我着实没有分别。”
嘴巴逼近,衔住我的唇瓣,他笑得凛然狂傲,“我就是要爱你,要跟你睡,我看谁敢来管我?”
这个乱伦控!我嘴里低低地骂,心底却不知为何,只觉得有一丝甜意划过。
相拥而坐,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我咬了咬唇,喃喃地说,“若不是的话,我……”
他笑着抚摸我的脊背,灼热的气息喷上我的耳朵,“觉得对不起那个娃娃?”手掌探入我的衣襟,点火,揉搓,他哑声儿诱惑着我,“好风雅,只要有夜夜在,还怕没娃娃生么?”
我眼眶潮湿,只觉得自己又要哭了——对啊,对啊……有他在,有这么这么爱我的夜夜在,我究竟还有什么好怕的?
连夜的唇凑了过来,我红着眼衔住了他,我吻得很凶,很猛,像是恨不得把他吞吃下腹似的。
连夜低低地笑,就着唇齿相依的姿态,抱起我朝床榻走去,眉眼温柔似海。
不多时,殿内旖旎,火热,一片令人不忍卒看的春色……
。
“嗯……啊……”
挺进,抽出……汗意,吟哦……
御书房内熏香袅袅,可更香的,似乎是两个人所散发出的***气息,刺激得人几乎要鼻血喷发。
连夜一直在我身上肆虐,明明挺进得极快,却又动作温柔,一只手一直小心翼翼地搂着我。
——他像是生怕把我给撞碎了。
而我,鬓发凌乱,呻吟不断,跌落在厚厚软软的锦衾被褥之间,浑身汗湿,粘液,像是一个沉沦于肉欲的性爱娃娃……
被他压在身下尽情疼爱的时候,我醉眼迷离,满脸春色,一只手死死地搂住他的腰,一只手用力地抠弄着床榻,仰望帐顶,身子如同处于一片汪洋当中,激荡着由不得我自己掌握。
连夜很好,他最好了……我爱他。
他终于在我体内喷射而出那刻,我彻底放开了嗓子娇吟出声,眼前是一片茫茫的白,我心中想着:我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我口口声声骂着连夜是一个乱伦控,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
他不顾伦理道德,哪怕逆天背理,也誓死要爱我,我虽然什么情话都没有说,甚至不时还会做出犹豫迟疑的模样,怕生出一个傻娃娃,可,可行动上,我不是一直都在放浪淫荡地陪他睡么?
若说连夜是色狼的话,我就更加是了。何况,他比我还要坦诚一些……
色女啊,风雅。
【164】要做什么
事毕,并肩躺着,我仰望着绣花帐顶问连夜,“你准备怎么做?”
他正用修长手指缠着我的头发玩儿,闻声抬头,笑,“把莫问找来。孽訫钺晓”
找莫问来?我皱了皱眉,“你不也是神医吗?”
这问题我想问很久了——齐太后生病,是莫问治的,我中冰丝,雪山上毒发,同样也是莫问救的,连夜他……真的是莫问的师兄?
我一脸不相信地凝望着他,望了片刻,鄙夷道,“你……不会只是挂个名号吧?愠”
他笑容一窒,俊脸微红,眼神分明是有些尴尬。
我便知道,我猜对了。
挂名神医是靠不得的,我一边懒洋洋地爬起身来,一边说,“身份的事,还是早知道早好,你快些把莫问弄来吧。囊”
他“嗯”了声,伸手过来替我系腰带,被我一手拍开,他就撅起了嘴,一脸的埋怨,“莫问一来,那两个崽子就也来了,你又该日日陪着他们玩了……”
不然呢?
我斜眼瞥他,“你也想玩?”
他一脸占有欲地凑过来搂我的腰,“你是我的!”
幼稚。
极力躲开他把衣服穿好,我下了床站到地上,只是这么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觉得腰酸背疼,可见连夜刚才用力有多大……
我抬眼瞪他一下,见他躺得很是舒服,正拿凤眼色迷迷地看着我,我不由咬牙,嗔道,“还不起来?”
他瘪嘴,“起来作甚?”
伸手又来拉我,“趁他们还没来,让我再抱一抱……”
我躲他像躲洪水猛兽,眉毛竖起来瞪他,“都什么时辰了,你不饿,你儿子也不饿?”
听我提起连宝,他先是一怔,再是转脸看了一眼更漏,顿时嘴巴瘪得更加厉害,嘟囔一声“麻烦”,不情不愿地爬起身了。
。
早膳时,连夜刚吃没多久,就因为政事走了。
二人相对,连宝一直拿黑如点墨的大眼睛瞄我。
我眼观鼻鼻观心,由着他看,不多时,果然听到他低低地嘟哝着说,“你真要做我娘了?”
我看了一眼他,笑,“是啊,怎么?”
他皱起两条细细的眉毛,一副很是苦恼的样子,盯着我瞧了半晌,迟疑地问,“那……你会对宝宝好吗?”
我点一点头,诚恳地说,“会的。”
他先是一喜,再是忧虑,一张小脸皱得跟苦瓜似的,定定望着我又是看了半晌,眼神又害怕,又奇怪的。
我忍不住搁下筷子问他,“怎的?”
他莫名就是一个哆嗦,小身子一边往后面躲,一边盯着我的身后,牙关打颤地说,“你,你……你真是狐狸精变的?”
我愣了一下。
一旁侍立着的宫女脸色一变,似乎是完全没有料到连宝会突然问出这句,她忙不迭上前来捂连宝的嘴巴,娇颜惨白,嘴里喝着,“小皇子,休得乱说!”
我却是大约听出是怎么一回事了。
抬手挥了一挥,示意宫女退下,眼见她犹豫不决,我眉眼一厉,低喝。
“退下!”
她一哆嗦,很是不甘心地看了一眼连宝,连宝却根本就没有看她。
她无奈,拜了一拜,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大殿。
我和颜悦色地弯下了腰,望着对我分明有几分畏惧之意的连宝,一字一顿地说。
“宝宝乖,告诉娘亲,谁告诉你,娘亲是狐狸精变的?”
。
连宝奶声奶气,“宝宝不认得。”
“男的女的?”
“女的。”
“哪个宫的?”
问出这句,又觉不妥,我加了句,“别人叫她什么?华妃娘娘吗?”
连宝摇了摇头,细眉毛皱了起来,嘟哝,“好像是碗啊勺的——”
“婉嫔?”
他眼睛一亮,“对的!”
果然是她。
我强压着心底那股子遏制不住的冷笑,尽可能保持和煦地说,“婉嫔还说了什么?”
连宝小鼻子皱了一皱,一脸的回忆思考之色,小嘴巴一张一合,就把婉嫔给卖了。
“她说姐……娘亲是狐媚子,专门勾引爹爹,还说娘亲夜半时分会变成狐狸,要吃人的!”脑袋歪了一歪,他一脸的天真无邪,“狐媚子又是什么?”
我气得几乎要笑了,单手握住连宝的肩,我啼笑皆非,“娘亲会变成狐狸……宝宝信吗?”
连宝一脸半信半疑地看着我的身后,不说话。
我问,“你看什么?”
他答,“看你有没有尾巴……”
……
我嘴角直抽地把身子偏转了些,让他看,“瞧清楚了。”
他凑过小身子来瞅了半晌,嘴巴登时撅了起来,怒道,“她骗宝宝!”
我赶紧趁热打铁,“她还骗你什么?”
他怒,“她说要做宝宝的娘,要对宝宝好,要给宝宝好多好多好吃的!”
婉嫔想做连宝的娘?
我皱了皱眉,握住连宝的肩,“你爹爹也知道吗?”
连宝摇头,小手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死捏着,嘴巴里气呼呼地说,“她骗宝宝,宝宝才不要帮她!哼,这个礼物,让她自己给爹爹送去吧!”
连宝摔下手里那样东西就转身跑了,我拦不住,只来得及捡起来被他扔在地上的东西,却只是看了一眼而已,就僵住了。
。
暮色四合,西山。
我紧了紧身上披着的斗篷,四下看了看,空无一人,不由地又取出纸条看了一眼,确定是这个地方没错,就冷笑着扬声说了一句。
“你传信约我前来,却躲着不肯露面,有意思吗?”
树上果然传来一声轻笑,又低沉,又邪魅的,紧接着,一阵微风拂过脸颊,鬓发随风而起,我再抬眼,一袭白衣的萧大门主已经赫然站在了我的面前。
眉眼似画,鬓若刀裁,阔别许久的萧祐和往昔一样俊美无暇,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分明是觉得,他身上明显多了几分邪气……
“许久不见。”他翘着唇灼灼看我,“风雅,一向可好?”
这话是明知故问,我没工夫和他寒暄,冷冷地看着他,单刀直入地问,“你同婉嫔什么关系?”
婉嫔交给连宝的锦盒里面,居然有一封来自萧祐的信笺,而且指名道姓了是写给我的,他们……是料定了连宝会跑来问我?
我惊疑不定,却见萧祐一袭白衣似雪,衬得肌肤晶莹得简直像是从仙境里走出来的,听我说完,他挑眉笑。“一见面就问别人?风雅,你以往可不是这样子的。”
事到如今,还提以往作甚?
我一脸警戒地盯着他,“你约我来,怕不是为了跟我叙一场旧吧?”
他笑,笑得四周景色都跟着潋滟生光,眼睛眨了一眨,他朝我做了一个八年来从未做过的轻佻表情,邪笑,“我想你了。”
我禁不住冷冷一笑,“想我?”
“嗯。”他也是笑,眉眼里却依稀挂着几分认真的神色,举步朝我走了过来,他笑得如沐春风,一字一顿。
“一别多时,经久未见,我会想你,也不足为怪的吧?”
足的。我面无表情地提醒他说,“顾欢并没有死,已然回到了连国,我想,你似乎该去找她。”
他的脚步微微一顿,唇角笑容也是僵了一下,转瞬却重又恢复轻佻,邪邪看我,“你希望我去找她?”
我扯扯嘴角,纠正,“是‘你应该’,与我无关。”
“风雅。”他抬手就握住了我的肩,笑弧登时泛大,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他近乎喜悦地说,“你还是这么好玩儿!”
八年来,他从未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以前的萧祐,是温和的,优雅的,即便他不喜欢我,即便他欺骗了我,可他不会这么轻佻,这么邪肆,这么令人讨厌。
我抬手拂掉他的手掌,迅速后退一步,冷冷看着他说,“有事说事,烦请门主自重一些!”
他先是一怔,再是莞尔。
俊秀漂亮的脸孔上面尽是玩味,他眨一眨眼,凝着我说,“风雅,你知我做到门主的位置了?”
我冷冷哼了一下。
他抬手便来牵我的手腕,殷切地说,“走,我带你去转一圈儿。”
去哪儿?
我警惕地甩开了他的手,有些怒了,“萧祐,你究竟要做什么!”
【165】你同他睡过了?!
我的话,让萧祐的身子顿了一下,他抬起眼,看着我,眉眼里满含笑意地说,“不是说过了么?带你去隐门看下。孽訫钺晓”
“不必。”我冷冷拒绝,眉眼疏离地看着他,“你约我来这儿,如果只是为了这个的话,那恕我不能奉陪,要告辞了。”
我挣开他的手就往回走,他没拦我,也没拉我,而是静静地站在我的身后,轻笑着说。
“你果真变了!”
我顿了一下愠。
他还是笑着,不疾不徐地朝我走近过来,踩过落叶,沙沙作响,他语调很轻地说,“寒烟说你妩媚可人,日日诱得陛下留恋不已,我先前还不相信……今日一见,你果然不再是八年前那个又傻又呆的小姑娘了。”
这话是夸人吗?
我回头看他,面无表情地说,“那日房顶拿我顶包的刺客,不就是你?萧门主,你分明早就见过我了,又何必作态。恼”
他好脾气地笑着,“你今日比那日要美。”细细看我几眼,他挑一挑眉,“怎么……连夜同你和好如初了么?”
“你管不着!”
他被我噎了一噎,又笑,“你似乎很是恼我。”
我掀睫冷笑,“堂堂隐门门主,杀人无数,暴戾嗜血,我怕你都还不及,哪里敢恼?”
他笑,“风雅,你眼睛都红了。”
一声“风雅”,登时让我卸去了所有的伪装,我再也不想装淡定了,霍然攥起拳来,几乎是恶狠狠地怒瞪着他,“你为什么要害顾朗?”
他仍是优哉游哉的笑着,并不抵赖,直言不讳地说,“我讨厌他。”
哈!
“因为他和顾欢长得一样?”我一脸讥诮讽刺地看着他,“像心上人,又是哥哥,正常人看来的话,不都该爱屋及乌的吗?”
他并没计较我含沙射影地骂他不够正常,只是浅浅一笑,凝着我说,“我自然有足够的理由去讨厌他。”
说了等于没说!
我怒不可遏,“只凭个人喜好就操纵他人生死?萧祐,你果真是变成了恶魔!”
我的话说得十分激烈,他先是唇角一抿,现出一线苍白,瞬间就重又恢复了邪笑,挑着眉说,“是的。”
朝我踱近一步,笑意更浓,他说,“你喜欢么?”
我眼皮直跳地要往后退,却被他一把给攥住了手腕,他逼近我,浓密而翘的睫毛小扇子似的,眨了一眨,他轻声问我。
“比起以前那个欺你骗你的萧祐,你,喜欢哪个?”
我脱口而出,“我喜欢连夜!”
他身子微震,眼睫一动,淡淡垂下,遮去了眸子里面的情绪。
俄而,他呢喃着,“是么。”
我恶狠狠地怒瞪着他。
他低垂眼睫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想些什么,手掌却一直宛若钢浇铁铸似的,死死箍着我的手腕。
我动了动,他掀起眼睫。
“连夜从我手中抢走了天飨,你知道的吧?”
我边挣边说,“那又如何?!”
他粲然一笑,“我会杀了他的。”
。
萧祐的话说得很满,很自信,像是稳操胜券了似的。
我身子一绷,脸色瞬间有些苍白,嘴里却是几乎出于条件反射一般地说,“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他笑,修长如玉的手指在我腕间摩挲,似有若无地在我脉搏处逗留着,倏然间,俊脸逼近过来,霍然放大,他眼睛黝黑地盯着我说。
“你同他睡过了?!”
话是疑问的样子,却是笃定的语气,我几乎是嘲讽地瞪着他说,“怎么,婉嫔娘娘没有告诉你吗?”
他怔,却只是一瞬而已,很快就眉眼凝肃地说,“你们很可能是兄妹的!”
“是又如何?”
挣不开他的钳制,我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抬起眼,冷冷地逼视着他,我一字一顿地说,“两情相悦,郎情妾意,互相爱恋的人,连老天都不能随便拆散的。萧大门主,你不是连这种事情,也看不惯吧?”
他双眸炯炯地死盯着我。
我说,“顾欢在我们手里,你——”
话未说完,根本就不能确定他听没听到,手腕猛的一痛,我低头看,脱臼了!
萧祐眸中泛起一层近乎可怖的戾气,他甩手便将我摁在了树上,死死摁着,也死死地凝视着我。
我觉得痛,但并不怕。
强忍手腕处那钻心刺骨的疼,我吸着冷气,一字一句地说,“顾欢在我们手里,生死都未可知的,你若是敢动连夜一根头发,我立刻让她下去陪他!”
也不知道究竟听到了没有,他的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双眸幽深地死死盯着我看,像是有怒浪滔天似的。
果然顾欢是他的逆鳞么?
我的胸口被他用力抓着,很疼,却渐渐地越发觉得安定下来了。我心中想着,有顾欢在我们手里,饶是萧祐变成魔王,也并不可怕……
却听他咬牙切齿地唤我,“风雅。”
我强忍痛意,看着他。
他一字一句,话语像是从齿缝里磨出来似的,手指收紧,收紧,再收紧,直到将我勒得几乎要喘不过气了,他终于停住动作,黑眸似墨地盯着我说。
“终有一日,你会为今日的话后悔的!”
我愣了一愣,再要张嘴反驳他时,他已是手臂狠狠一甩,将我掼在地上,转身走了。
所过之处,白衣一动,广袖微展,一棵又一棵参天大树拦腰断裂,“喀嚓”之声不绝于耳,轰然倒塌……
尘土漫天当中,他消失了。
那一刻,脑袋混沌的我愣愣地想:来时无影无踪,去时树倒山动……真不愧是最大邪恶组织的头儿啊!
隔了一霎,我才想到——
他怎么了?
彼时皎月初升,星子无数,山野间寂静空旷,无一人能回答我。
我不明所以地在原地趴了一会儿,这才回神,要起身,一个不小心就摁到了那只脱臼的手……疼得我呲牙咧嘴,骂骂咧咧。
我擦!
。
等我灰头土脸地回到宫里,已经是夜幕沉沉了。
我翻墙而入,恰好看到,宫里面一团乱,所有人或手持火把,或手持利剑,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地正在找着什么。
我觉得……可能、大概、也许……
是在找我?
我站在原地想了一下,如果老老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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