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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嫁,臣要回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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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方向,似乎是城北的护城河,想到那个传闻,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连夜侧着身子,英姿庄严,凤眼轻蔑,他没有出声,眼神却是在示意我往下说。
    遥望远方,越往护城河那里,人烟就愈发寥落,甚至天幕都隐隐有些泛黑。此情此景令我更加不安了几分,我揪着手指,低声。
    “我,我听顾朗说,护城河那里……最近很不安定。”
    “哦?”连夜唇角微翘,笑容漾讽,身子却稍稍朝我侧了过来,明显是起了兴趣的模样。
    我却丝毫不觉得这是一件可以笑出来的事情。“顾朗说,最近护城河那里,古怪得很……”想到那些传闻,我的声音越来越发的沉重,“那里……每日傍晚,都会有人跳河自尽。”
    连夜唇角笑痕更深。
    我却是禁不住有些发抖,“顾朗说……那些人很怪,像是非死不可,城墙、侍卫统统拦不住他们,而且……”
    “嗯?”连夜似乎心情极好,抬手拨掉落在我发间的落叶,他翘唇莞尔,“而且怎么?”
    我害怕地闭上眼睛,“而且……每个人死状极其可怖,双眼大睁,面孔狰狞,就连身子……都痉挛得不忍目睹——”
    连夜抬手,指尖却在碰到我发顶时顿了住。他低笑,笑声喑哑,却仿佛夹了一抹温柔,“你怕他们?”
    我眼皮直颤,“我想不通……”
    “有何不通。”
    连夜牵唇,下颌微抬,眺望远方时俊容完美。
    就那么灼灼看了片刻,他收回目光,垂眼看我,一双凤眼之中,冷笑隐隐,“做了错事,死,自然是最应该的事情。”
    我听不懂。
    他笑弧漾开,瞥了一眼我发白的脸孔,似乎稍作沉吟。
    “既然你怕……今日不去也罢。”
    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的指尖无意中碰到了我的手,他嗓音轻柔。
    “回宫。”
    
【018】与他不同  
       
    回皇宫的马车上,我觉得困,强撑着坚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挺不住,看了一眼正闭目养神的连夜,我安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趁他养神,我睡一会儿。
    只睡一小会儿。
    却不曾想,一闭眼,意识就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一夜宿醉,今日又随连夜逛了这许久,我的身子极乏,因而睡得很沉。
    迷迷蒙蒙间,隐约听到连夜在同人交谈,却死活都听不出那人是谁。更何况,我也想不通,马车里究竟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人。
    连夜嗓音慵懒,似乎在问,“进展如何?”
    那人嗓音低沉,而又恭谨,“齐州方面已然步入正轨,万事俱备,只看陛下几时动手。”
    连夜轻笑一声,语气里的笑意,却并无几分。他淡淡说,“办事利落,一向是你风格,怎的护城河那里闹出那么大动静?”
    那人恭声,语气里却并无惭愧,“对方恶贯满盈,属下不过稍事惩戒——”
    “可你吓到了人。”连夜出声打断,明显不悦得很。
    那人沉默无声。
    连夜静了片刻,语调微微转沉,“这种事,不要再次发生。”
    那人默了几秒,终是恭谨应道,“属下知错。”
    接下来,就是一片长久的寂静。
    迷蒙中,我想睁开眼睛,却一丝力气也无,眼珠转了两下,再度睡得沉沉。
    沉入黑暗之时,头顶,似乎有人轻轻揉我发心,我觉得痒,便皱起眉来,低低哼着,在他掌心蹭了几蹭。
    那人僵住,而后喟叹一声。
    那声叹息……千回百转,轻得像梦。
    。
    我是在连夜即将迈进崇元殿的时候,醒了过来。
    如你所料,我确然缩在他的怀中。
    彼时暮色四合,天清云静,我甫一睁眼,便看到宫殿巍峨,明瓦琉璃,竟都不及上方那张秀丽无双的脸孔。
    一时惊艳,我竟莫名想道:倘若不是那副脾性,连夜他……
    倒也真能令人心动。
    这个想法很怪,一闪而过,我心中“咯噔”一声。
    转瞬恍然,这有什么?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在我看来,连夜同顾朗并无区别,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他们和萧祐不同。
    心无绮念,我坦荡荡地醒了,也就坦荡荡地出声。
    “陛下。”
    许是甫醒,嗓子有些微的哑,连夜听到,脚步微停,终于低头朝我看来。他睫毛长得令人嫉妒,瞳孔清澈凉薄,凤眼微垂。
    目光在我脸上扫了一遍,他淡淡问,“做了噩梦?”
    我心中一动,却并未否认,“……嗯。”
    他将我放下地来,动作轻柔,嘴里却一如既往地毒舌淡讽,“醒着时万事不怕,睡着了拧着眉头……风爱卿当真与众不同。”
    这话听着不像夸人,我讪讪地咳了一声。
    连夜同我擦肩,踱进殿中,有内侍迎上前来为他褪去外衫。
    我袖手站着,突然想到一事,于是沉声开口,“陛下今日私访,臣将如实——”
    话未说完,宫殿门口有小太监气喘吁吁跑来,甫一入殿就跪倒叩头,“陛下,太后凤体不适,突然昏厥,沈太医派奴才——”
    听到这里,我已是一绷,太后?
    那个全连国最最尊贵、却被自己儿子亲手囚禁的女人……
     
 
        

【019】囚禁生母 

        如果说,萧祐是全连国最最漂亮的男人,那么太后齐氏,就是全连国最最漂亮的女人了。
    ——顾朗曾经说过,齐太后还不是太后的时候,就因为一张貌美无双的脸而宠冠后宫了。
    这个全连国最尊贵漂亮的女人,在被连夜囚禁之前,我其实有幸见过一次的。
    那年我十二,身量虽依旧未曾彻底长开,眉眼却已渐渐有了豆蔻少女的轮廓。我记得很清,那一日,我穿了男装陪同连夜去元清宫给齐贵妃请安,她见到我,手中原本稳稳端着的茶盏,“啪”的一声便落地了。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独独看到,齐贵妃看向我时,脸色惨白,眸中惊诧,她像是见了鬼似的瑟瑟抖着,手掌却胡乱抄起了手边的紫砂茶壶,直直朝我掷了过来。
    那是满满一壶滚烫的茶水,扑面而来……我完全呆了。
    是连夜猛然回神拉开了我。
    那一天,连夜烫伤了手臂,而我受到了惊吓,自那之后,他再也不许我见他母妃了。
    十二岁那年,我还不是史官,还不会日日在皇宫里出现,所以我和齐贵妃倒也相安无事,三年之后,连夜登基,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马将齐太后(如今已经不再是贵妃了)囚禁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他囚禁她的原因,但至少,我们更难有交集了。
    想到过往,我对太后二字实在敏感心慌,连夜似有若无瞥我一眼,从龙案后起身,他随手接过内侍要他穿的龙袍,嗓音清冽威严。
    “朕这就去看。”
    路过我身边时,他几难察觉地顿了一下,沉下声音问我,“今日《要录》可有写了?”
    我愣了一下,“不曾。”跟他晃了一天,根本没有时间记吧。
    他拔脚就走,丢下一句,“那就留下写吧。”
    我抬头时,他健步如飞,已然走远了。
    。
    记录《要录》时,我伏案写字,一旁有宫女筱玉悉心研墨。
    许是见我神情低落,素日里就认识的筱玉故意打趣我,“风史心情很差?”
    我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却没什么心情说话。
    ——不知为何,突然间回忆起十二岁那年的往事,再联系到连夜囚禁太后,莫名让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没有?”筱玉掩唇轻笑,“风史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坦率,您心情好或不好,全在脸上写着呢。”
    我蹙起眉尖看她,“姐姐再逗我,仔细我对陛下说。”
    她甜甜地笑,竟然一点儿都不怕,“风史不会的。”
    我无奈了。
    搁下笔,我抿了抿唇,抬起脸来问她,“筱玉姐姐,有件事……我能请教你么?”
    她顿住研墨动作,欢喜得很,“您尽管说。”
    我垂下眼睫,咬住下唇,半晌,终于鼓起勇气抬眼看她。
    “你……你知道陛下囚禁太后的原因吗?”
    筱玉一怔,紧接着,笑容缓缓凝固,娇美的脸孔上面,渐渐泛起苍白之色。
    
【020】皇家秘闻     
    
    筱玉的脸色,让我眼皮一跳,手指禁不住就攥紧了。果然,囚禁事件是有内情的吗……?
    我怔怔看她,“姐姐——”
    刚唤一句,她却陡然回过神来,脸色白得就像宣纸,她没犹豫,“噗通”一声就给我跪下去了。
    “我的风史大人,以后切莫再问这种话!”
    她居然一开口,就带上哭腔了。
    我原本就惊疑不定,如今见她这般架势,更是瞬间就着了慌了。
    拉开椅子,我弯下腰去扶她,眼见她害怕得紧,我蹙起眉尖,嗓音更是难掩关切与焦灼,“究竟怎的?姐姐何以跪下!”
    她苍白着脸,素手握着我的手腕,身子抖得像是筛糠,却抿紧了唇,死活都不肯说话。
    我拧起眉毛俯视着她,心中暗想,难不成……是皇室秘闻?
    有人不许她说?
    她紧张得连睫毛都颤起来了……
    目光复杂地望了她片刻,眼见她因为过于害怕甚至有大滴冷汗从额角滑下,我心中实在不忍,手上加力将她扶起,嘴里劝道,“好了,好啦姐姐,我不问了,你莫再害怕。”
    她将信将疑地抬眼看我,我无奈叹气,放软了声音哄她。
    “打从认识,我几时骗过姐姐?”
    她想了想,觉得有理,终于肯从地上起身了。
    自那之后,筱玉磨起墨来,明显心神不属,花一样的脸孔更是自始至终都泛着青白之色。
    我看在眼里,惑在心底,却再也不敢张口询问,生怕一不小心又吓到了她。
    唉……
    还是回府之后,问问顾朗好了。
    。
    写完《要录》,左等右等,连夜竟一直都未能回来。想来太后的病情……真的不大好吧。
    想到通报小太监的那些话,要说我没有担忧,那是假的,只是……我终归还是不敢亲自去元清宫找他。
    相信你们能懂的……
    关心诚可贵,小命价更高啊。
    派了一个宫女前去,一来,是看看太后病情,二来,也是看看连夜可有什么吩咐给我,却没想到,那宫女很快就回转过来,朝我一福,嘴里说着。
    “回风史,陛下说了,一时半会儿他怕是回不来,您自行出宫吧。”
    要我回府?我皱起眉来,“太后凤体如何?”
    宫女答说,“已然醒转。刚服了药,气色稍好,留陛下一起说话呢。”
    醒了?
    我松了口气,竟莫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朝筱玉笑了一笑,我说,“陛下既然有事,我便回府了。”
    她想要回我一笑,却挤不出来,只好美目含忧地点头送我。
    我叹了口气,更加坚定了回府去找顾朗的想法。
    。
    出了宫门,抬头看了眼天色,我的脚步顿了一下。
    皇室秘闻固然要紧,可……我已经一整天没见萧祐了。
    不知道他如今怎样了。
    思念作祟,我没有顾忌此时天已黑了,握了握拳,心中决定,干脆先去见他。
    抄近路来到朱雀大街,我到王氏点心铺买了萧祐最爱吃的糕点,小心捧着,朝相府进发。
    却没想到,刚刚拐过街角,就听有人冷笑,“好啊风雅,你果真又来了!”
    我脚步一顿,心下微动,抬起头来,就看到坐在矮墙上面正晃腿儿的连嫣。
    她手持银鞭,居高临下,正冷笑着俯视看我。
    我嘴角一抽:我擦……
    
【021】欺人太甚         
    连嫣上辈子绝对和我有仇,再不然,就是我风家哪位不长眼的壮士曾经欠过她吧……
    她看我像看眼中钉,眼中全是怒火也便罢了,就连鞭子上都像是燃着怨气,长了眼似的直往我身上招呼。
    他奶奶的,顾朗所言还真不虚,这货真把萧祐当她连家的女婿来看待了!
    护住点心,我急急朝后躲了一躲,鞭子的尾梢险险从我颊边擦过,我吃惊不小,身子后倾的同时,禁不住怒不可遏,“公主殿下,你做什么!”
    “做什么?”黄衣少女一撑手掌,从矮墙上跃下,她手腕一转,鞭子猎猎生风,又朝我卷过来了。
    一边攻击,她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七岁认识萧祐,被他所救也便罢了,你竟敢跟着到京都来?不晓得本宫是他未婚妻子么!”
    我皱起眉,边退边说,“你是便是,同我什么干系?”
    “贫嘴?”她更加怒了,“自找苦吃!”
    鞭风更加紧了。
    她鞭鞭狠劲,我步步后退,退的同时,我的手指其实有探进袖口里去的。可猛地想到,她是公主,是连家人,我伤不得,手指瞬间就僵住了。
    只是一个晃神的工夫,她已逼近过来,我急速后退,不想与她正面交锋,却不曾想,后背猛地一痛,竟撞上了硬物,我回头一瞥,是一堵墙……
    我退无可退。
    连嫣眉眼秀丽,笑容却冷酷极了,她几乎是狞笑着看我,“躲?我看你躲到哪儿去!”
    她冷笑着,手起鞭落,眼看是看出我对怀中油包在乎得很,她径直甩来,我心下着急,想也没想地抬臂就去挡了。
    “唰!”的一声,鞭子落下,我疼得拧眉,身子更是猛一趔趄。
    连嫣笑了,“疼哦?”
    我咬牙看她。
    她唇角微勾,牵出抹笑来,与连夜有七分相似的凤眼却是灼灼朝我怀中扫来,语气不无警戒。
    “那是什么?”
    我立马更加抱紧了,“你管不着!”
    她又扬鞭,“还想挨打?”
    我眼睛一热,“你……别欺人太甚!”
    她笑得阴邪,“我就欺了——”手腕扬起,正要甩鞭,身后空地忽地平地炸裂,“嘭”的一声,动静之大,骇得连嫣不防备间,竟直接跌坐在地。
    我也懵了。
    浓烟滚滚,硝味扑面,一团弥久不散的烟雾之中,传来冷冷一句。
    “你再抽她试试?”
    连嫣勃然色变。
    我正愣神,忽听一旁有人喊着,“公主,相府出来人了!”
    听那压低的嗓门,像是……在给她通风报信?
    果不其然,连嫣脸色一变,袖子一甩,腾空便跃了起来。
    她蹿上房顶,临遁走时,还恨恨看着那团浓烟。只是可惜,浓烟不散,她又不好久留,恨恨剜我一眼,急急飞走了。
    我被浓烟呛得咳嗽,正捂着口鼻,手腕一紧,被人猛地扯住,我抬起头,就看到了顾朗那张明明秀美得几乎女气,此刻却怒不可遏的脸。
    他朝我怒吼,“顾风雅,你是属猪的吗?!”
    我愣愣站着,心底想,哦,那炸弹是他扔的啊……
    不远处,相府侍卫杀气腾腾冲来,“你们两个,站住!”
    我猛然回神,瞥见相府院墙被炸出个洞,心下一惊,都这样了,还怎么见萧祐?
    我伸手抓住顾朗,“还愣什么?快走!”
    
【022】他最爱的 

       回太师府的一路上,顾朗一直黑着那张过于秀气的脸,不遗余力地在训我。
    “她是公主?她是公主又怎样!”他伸手戳着我的额头,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顾风雅,你在我面前呼风唤雨、吆五喝六的时候,不也把自己当公主看吗?”
    他气势汹汹,我垂头丧气,侧脸躲开他的手指,我撇撇嘴巴。
    “那可不一样,我那纯属自封的……”
    他瞪着我,瞪了半晌,忽然气得乐起来了,“你……你就这点儿出息啊?”
    出息?
    出息能当饭吃吗?
    我不屑一顾,低头掏出怀里护得严严实实的油包,打开看了看,全碎了。眉毛一皱,我觉得恼,再看下去恐怕将要忍不住问候连嫣的全家,我手掌一推,递给顾朗,闷声闷气地说。
    “呶,一起吃吧。”
    顾朗垂睫瞥了一眼,立刻冷笑,“爱吃这个的,可不是我。”
    我苦了脸。
    我……
    我其实也不爱吃的。
    爱吃这个……
    是萧祐。
    。
    说来奇怪,全连国最最温柔漂亮的公子萧祐,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所喜所爱更是极其高雅,可唯有一样,实在是太不符合他飘逸公子的气质了——
    那一样就是……
    爱吃甜的。
    说起他这个爱好,我其实也是无意之中发现的。
    八岁那年,伴读期间,我曾在路过顾朗的房间时,听到他不知对谁说着“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这句鬼话——彼时年幼,不懂什么,我将比我大了一岁的顾朗的话奉为圭臬,他说什么,我就坚信什么是对的,因而,我曾自不量力地亲自下厨,为自己做了一碗银耳莲子粥。
    听顾朗说,莲子性苦,为了照顾我的嘴巴,我极舍得,撇了勺子,抄起太师府的糖罐直接就往锅里倒。那一日,我倒了许多许多的糖,心里也喜滋滋的,想着等他日锻炼好了,就可以为萧祐做了,我极开心,守着灶台又扇又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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