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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嫁,臣要回家-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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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我的冰丝!”
    我没低头瞧自己的胸口,不是不想,不是不敢,而是我已经不能了。
    别看我一直同顾欢不卑不亢地对峙着,可是坦白说来,此时此刻,我全身上下能够动的,也唯有眼睛和嘴巴了。
    四肢冰凉,像被冷冻,手臂,双腿,腰身,乃至我的手指,统统都没有知觉了……
    顾欢冷冷注视着我说,“冰蚕在你体内,若无我的召唤,它宁死都不会出来,你就也等着活活被冻死吧!你死之后,以为我无法得到小夜?未免太自信了吧!”
    我从没说过她没有本事得到连夜,我只是说我绝对不会拱手将他送出罢了。顾欢气愤得很,却又不是连嫣那种动辄出手的泼妇,她瞪了我几眼,甩下一句,“中了我的冰丝,你至多能撑三日,不怕死就负隅顽抗吧!”
    她像是有急事要办,命黑衣人将我关了起来,便急急走了。
    。
    我呈冰雕状在密室里坐着,坐了整整一夜,浑身越来越冷,到了后来,竟然连眼睫都结了霜花。
    第二日不知什么时辰,有人开了密室的门,进来看我。
    我连眼皮都要掀不动了。
    来人竟是小七。
    确切地说,竟是被我一厢情愿地取名为“小七”的敌人之一。
    再度相见,他不再是五岁幼童矮小的模样,而是恢复了正常的身材,面容苍白,却也称得上是俊朗的年轻男子。
    他望着我说,“先前用缩骨功欺骗了你,我专程来道歉的。”
    我不想说话,其实也没什么力气说话了。
    他就自顾自地说,“圣女的意思,其实并不是要杀你,她命我将冰蚕种入你的体内,不过是想逼你同意交涉罢了。”
    我不明白他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游说吗?让我同意放弃连夜?
    我若放弃了他,对倾慕他许久的顾欢自然是再好不过,对小七竟也有好处么?
    我艰难抬眼望他一下,眸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冷笑。
    他倒也不觉尴尬,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依旧是不疾不徐地说着,“连皇与卿相交手,受了内伤,昨夜又险险冲出我等重围,伤势加重,自顾尚且不暇,你莫不是以为,他还会亲自来救你吧?”
    我冷眼看他。
    他也看我,“还是说,你在等着卿相?”
    他抿了抿唇,似乎思考了一下,突然说,“时至今日,你既已变成这样,我也不怕告诉你的。”
    “卿安卿相大人……同我们圣女,正是一伙儿。”
    我终于狠狠呆了一下。
    小七盯着我的眼睛,缓缓地说,“无论如何,你终归曾出手救我,我告诉你这些,算作报恩了吧。”
    他眉眼深深望我片刻,见我依旧抿唇不言,他没再多做停留,转身走了。
    我木木然坐着,只觉小七的话真是劲爆啊劲爆啊,再一思索,唔,我真是个傻X。
    被人卖了,我还以为他是我的同伴呢。
    哈。
    。
    这一日晚间,卿安终于来了。
    他脸色不怎么好,有些苍白,想来同连夜的交手也让他耗费元气不少——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视力又下降了。
    我现在只能隐隐看到三步以内的人影了。卿安就坐在我的三步以内,他虚弱地说,“你要相信,我是为你好的。”
    我没吱声。
    其实是说不出话,否则我肯定会讽刺他或者唾骂他的。
    他说,“圣女想要的不过是一个连皇,而她能给的,却是整个君国的精神信仰。君凰,我们同她联手,对你登基有百利而无一弊。”
    他真的是为我好,他满脑子想着让我登基。登基登基登基……
    我若登基,对他究竟有多大的好处呢?
    “连皇虽好……”他仍在嗓音虚弱地说着,“却也不过一个男人罢了。你若登上皇位,普天之下有大把男儿任你挑选,何必因小失大?”
    我仍是没有说话。
    “君凰。”他叹了口气,朝我凑近了些,那张俊美邪肆的脸此刻却朦胧苍白得很,我瞪大了眼,也不过是看到一个轮廓。他握住我冰凉的手喟叹着说,“我不想你死,你……放手吧!”
    放了连夜。
    。
    同连嫣一样,顾欢对同我有瓜葛的男人也是痴迷得很,甚至不惜处心积虑地朝我下手。
    可是,她却远远要比连嫣高明得多。
    ——她不打我,也不骂我,她用一种近似于凌迟的方式,折磨着我。
    而一直声称为我好不想我死的这个男人,是同她联手的刽子手,他负责一刀一刀地往我心口上割。
    刽子手说,“圣女早就不想在君国呆着,只是等时机到、等你与连皇来罢了。她会倾囊相助扶你登基,条件是……你取消同连皇的婚约。”
    嗓子生疼,晦涩,我终于艰难无比地挤出一句话来。
    “我若不呢……”
    他攥紧我的手掌,动作心疼,语气里,却满是决绝。
    “有我在,她必不敢让你死掉,只是……”
    “她已寻到了重伤昏迷的连皇,并托我转告于你:无论你答应与否,她都要和连皇同归连国,喜结连理。”
    “他们原本就有婚约。她既是圣女,更有的是诡异法子,让连皇从此再记不得你。”
    我闻此禁不住呼吸一窒。
    “君凰……”卿安抬臂,轻轻搂住我的身子,他呢喃着说,“忘掉连夜吧,随我登基。你没得选的……”





     【107】如此作践
    
    十五岁这年,移情别恋,我爱上了连夜,把心交给了他,把身子交给了他,我虔诚地觉得,我这一生,得这个人,值了。蔺畋罅晓
    十五年来,我难得遭遇一次幸福,可,太过幸福的时候,人总是容易被冲昏头脑的。
    就像我,就像我,就忘了一件很是要紧的事了。
    我忘记了:上天它,从来都不曾对我温柔过崴。
    你看,它要把连夜收回了……
    。
    卿安走后不久,顾欢就来了,她脱下了先前那袭玄色的罗裙,换了一身妖娆的粉衣,俏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盈盈地说疽。
    “君凰妹妹,小夜已经被我找到啦!”
    我知道,我知道的,可我说不出话。
    她就扯了条凳子坐了下来,拄着下巴一脸天真无邪地望着我说,“你难受吗?需要我帮你把冰丝暂时解开吗?”
    不需要。
    我难受的是心,你解开冰丝也没有用的。
    我的全无反应,令她觉得有些苦恼,她面孔绝美,眼神清澈,稍稍歪了歪脑袋将我打量了片刻之后,她叹了口气喃喃地说。
    “小夜喜欢你,我,我自然是知道的啊……可,可我这九年来,日日都是靠着要再见到他、要嫁给他这个信念支撑着过活,我,我不可能把他让给你的啊!”
    我连眼睛都要睁不动了,哪里还有力气同她争辩什么?
    我的无言以对,令她的话越说越多,且越说就越发的深刻。
    她说,“嘛,他喜欢你这件事,我其实是并不介意的。九年不见,我已经变得更漂亮,也更坚强,我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供观看的贵族女娃娃了。我能帮他坐稳江山,能为他出力好多,我变得有用了不是吗?他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她说得头头是道的。
    我没反应,我宛若死人,一点儿都不影响她自顾自地说任何话。
    她说,“君凰妹妹啊,你,你也不要难过,你很好是没错啦,可……可你继续喜欢阿祐不好吗?小夜他是我的啊!”
    听到这里,我的身子很冷很冷,心底也越来越冷了,果不其然,紧接着,她用天真懵懂的语气,径直就为我叛了死刑。
    她说,“你把小夜还给我,我会劝阿祐喜欢你的!你不是喜欢他整整八年了吗?这样多好,我们就都幸福了!”
    说这些话时,我不知该说她是毫无城府,还是心机太深了,她的语气很诚恳,也很直接,心底怎么想就径直说出来了似的。
    她坦率得令我无力极了。
    ——她爱连夜,显然很爱,也许比我对他的感情还要多。
    面对这样的女人,我恨不起来,只是觉得太无力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卿安说,我没得选的。既然没得选,你又何必要再来往我伤口上戳?
    顾欢,你未免也太欺负我了……
    我闭上了眼,嘴唇乌青,僵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顾欢大约是看出了我的疲倦,想说什么,可又怕打扰到我休息似的,她默了片刻起身便走了。
    临走之前,她说了最后一句话。
    “你恨我我也没有办法……感情都是很自私的。”
    她的语气执拗,坚决,带着一股绝无转圜余地的不顾一切。
    你看,她从来都不是真的要同我商量的。
    。
    当晚子时,我再度被冰丝剧烈折磨,这是第二日,到了三日之期,我怕是就要被彻底摧残死了。
    浑身冰凉,全无感觉,唯有胸口被种了冰蚕的地方,滚烫滚烫,像是着了一把熊熊烈火。
    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像是用一把利刃生生将人给从中撕裂,我想哭,可哭不出来,我想死,我是真的恨不得有人来给我一刀,结束这漫长而又凌迟的煎熬……
    那一刀很快就来了。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我已是气若游丝,连呼吸都觉得难以为继了,密室的门被人从外打开,顾欢再一次来了。
    这一次,她带来了连夜。
    ——她命人将重伤昏迷的连夜带到囚禁我的密室里面,当着我的面儿,将绝情散喂进了连夜的嘴巴。
    嫣红的药水沿着连夜苍白的唇畔淋漓滑下,更多的那一部分,却是顺着他的喉管,流入了他的四肢百骸,和每一条血管……
    我发不出声,动弹不得,就那么眼睁睁的、眼睁睁的看着。
    顾欢一手揽着连夜的身子,一边朝我抱歉地说,“你也不要怪我无情……呐,小夜是一定要忘记你的啊,我这么做,不过是想让你也死心罢了……”
    我早已呆滞,听不清她说什么。
    她咬咬唇,抬起眼,一脸真诚地望着我,“你放心,我顾欢说到做到,我,我一定会帮你夺回皇位的!”
    我已然听不到她说什么了,我努力将双眼瞪大,却依旧视线朦胧,我想看一看连夜,我想看一看他,可我绝望地发现,他本来就模糊不清的俊脸,居然渐渐地更加朦胧了。
    我闭了闭眼,只觉喉咙一甜,两日来彻底丧失了知觉的身子竟然颤了一颤,乌青僵硬的嘴唇霍然开启,“哇”的一声便呕出了一口鲜血。
    那一刻,我的脑中竟然一派空白,什么都不再想了。
    胸口很热,很热,却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凭空挖掉了似的,变成了地面上那滩殷红的血。
    顾欢看着我,她紧紧地搂着昏迷不醒的连夜,看着我。
    她的眉眼间是何神色,我早已看不清了,我撩了撩眼皮,太沉,又撑了撑,却没有掀开,而是径直陷入了一片黑暗。
    失去意识之前的千分之一刹那,我的脑子里划过了一句话:顾欢,谢谢。
    谢谢你如此作践于我。
    。
    等我再度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我回了自己在君国的那处府邸,卿安坐在我的床边,正用小勺为我灌药,见到我的喉头缓缓动了一动,他修长优雅的手掌顿时就僵住了。
    我睁开眼,看到他满目欢欣之色。
    可是渐渐的,他的神色,由欢欣惊喜,变成了茫然惊诧,他几乎像是见了鬼似的看着我。
    我也回看着他。——我不懂他为何如此夸张,我只是朝他笑了一下罢了。
    我的那个笑容,也许诡异,也许可怕,令卿安几乎整整一日都是恍着神儿的。他时不时会用忐忑不安的眼神偷偷打量着我。
    我却没有工夫多去看他。
    原因很是简单,战争开始了。
    一如卿安所言,圣女大人果然遵约帮我等实施夺位大计,我醒来的这一日,已经是两方交战的第二天了。
    皇宫的守备果然兵力充足,饶是圣女大人从内部作乱,卿安率军在宫外接应,我父亲那方也没有立刻落败,而是如火如荼地缠斗了起来。
    两军势均力敌,打得不可开交,我听下属的汇报时了解到,此次逼宫,死伤无数,血流成河。
    听到这句话时,我的眼角扫到,卿安正小心翼翼地偷觑着我。
    我面无表情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他顿时满脸惊诧。
    我忍不住在心底冷笑了下。
    以为我会勃然大怒吗?
    不会了。
    世人是生是死,以前的我固然介意,可是此时此刻,我已不再是以前的我。
    我是君凰,是被这造化弄人的世间欺辱了一次又一次的君凰,往日那个二货兮兮却善良无害的风雅……
    她死掉了。
    这世界从来不曾对我温柔,我又何必费心去呵护它?!
    那一日,我亲自抄了剑上阵杀敌,卿安欲拦,我眼睫一抬,毫不犹豫地便刺了过去。
    血流如注,他的胸口被我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我冷冷地看着他,冷冷地说,“你不是千方百计要让我复国吗?我想复了,你又为何拦我?!”
    他捂着胸口,俊脸苍白,张嘴欲言,我抬手又是一剑刺了过去,并附了一掌将他狠狠劈开,脚尖一踩,凌厉迅疾地落入了城下乱军阵里。
    我要杀人,杀好多人……
    鲜血四溅,刀光剑影,我渐渐杀红了眼,突然之间,有利刃朝我当胸刺来,我愣了愣,却不想躲,就站着等着它破胸而过。恰在此时,卿安从身后用力扯住了我,他眉眼阴狠,一巴掌狠狠甩了过来。
    “君凰!你如此作践自己,不就是害怕知道连皇在哪儿?!”


     【108】恨与情欲
   
    连夜走了。蔺畋罅晓同顾欢一起。
    连国的政局等不得人,顾欢的迫切同样也等不得人。
    他们一起离开,在我那漫长的三天沉睡里。
    卿安说,圣女大人一诺千金,她得到了连皇,即刻便将冰丝的解药为我送来了。
    冰丝的毒三日之内即可夺人性命,可是若想彻底清除,却需要足足一个月的时间崴。
    也就是说,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的命,都攥在顾欢的手里。
    卿安的话说得直白而又露骨,生怕我听不明白似的,他说,“想为连皇殉情你根本不必寻死,有能耐你不服解药,撑不到一个月便活不下去!”
    他把话说得很难听,动作也很是凶狠,他径直将我从混乱不堪的战场上拖了回来,径直拖到了我的府邸里面,他将我摁在凳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解。
    “你恨顾欢也好,恨我也罢,如今数万兵士都在为你的复国拼命,你想为区区一个男人寻死?君凰,你休想!”
    他不许我死。
    拜我所赐,他的胸口和手臂上面都是嫣红的鲜血,拜他所赐,我身上的穴道被点了住,包括哑穴。
    我睁大了眼怒瞪着他,他抬起手,修长大掌按到了我的眼睛上面,方才阴冷坚硬的声音突然之间变得有些低沉。
    他轻轻地叹,“你恨我无事,君凰,别这么瞪我……我,我是为好的。”
    他为我好,好到令人完全无法接受的地步。
    我不听话,他索性将我软禁了起来,软禁在他的身边。他亲手给我那被他扇得红肿的脸颊抹药,他时时刻刻将我绑在他的身边,吃饭如此,议事如此,上城楼观看战局如此,甚至……连睡觉都是如此。
    他嘴里说着让我有能耐不要服解药,却一次次不厌其繁地将冰丝的解药灌进我的嘴巴里。
    每一次灌药的过程,都像是一场厮杀,我拼死不喝,他势必要灌,通常都是他将药水灌进我的嘴巴,我咬破了他好几根手指。
    我们像是两只被困在绝境里面的野兽,互相痛恨着彼此,却又分不开,斩不断,只能借让对方更痛苦一点这种近乎变态的方式,来消泯自己的痛意……
    连夜走后的第五天,战事终于进行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外面是血雨腥风的厮杀,府内,卿安将我箍在身边,用钢浇铁铸一般的手臂揽着我,再一次在为我灌药。
    他单膝跪在床上,一手箍着我的身子,一手掰着我的嘴巴,我大声呜咽,拼死挣扎,却依旧阻挡不住温热的汤药淅淅沥沥地滑入我的喉管里。
    屈辱的姿势,屈辱的处境,滚烫滚烫的眼泪从我的眼眶里滑落出来,我咬牙切齿地望着他说。
    “我恨你。”
    卿安浑身狠狠一窒。
    连夜离开的第五天,我终于哭了出来,哭得不可遏制,歇斯底里。
    卿安起初是看着我哭,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哭,到了后来,他像是被我激怒了似的,一把将我从被褥间捞了起来,摁在怀里对着我的嘴巴便是用力啃噬。
    “不许哭!”他恶狠狠地道,“咽回去!”
    他要把我的哭声压回肚子里。
    和往常一样,我们再次开始了厮杀,只不过以往是手,这一次换成了嘴巴。
    他狠狠地啃咬着我,我不甘示弱,张嘴就把他的嘴唇咬出了血。
    血腥气在彼此的唇齿间流连,绵延,我们就像是两个疯子。
    那样痛恨厌恶的狠狠啃咬,一直在持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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