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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嫁,臣要回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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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怀中抱着《要录》,加之我又是大殿之中唯一一个女的,李公公劝架无效之余,转眼扫到我正立在墙角愣愣站着,转头便焦声催我,“风史还愣什么?快走啊!”
    他浓眉之间尽是急色,显然是怕人误伤了我。
    我不是愣,我是在思索,正不能确定之间,被李公公这么一催,我抬眼问他。
    “陛下不在,我可有资格说话?”
    李公公怔了一怔,“风史?”
    下一秒,他一跺脚,一副没空理我的姿态,“此处乱成这样,风史有何好说?听咱家的,快走才是上策!”
    我不会走的。
    我既然来了,就没准备什么都不做,灰溜溜就走的。
    抱紧《要录》,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抬起脚,绕过矮桌,走向了那座全天下至尊至贵的椅子。
    我步履稳健,在丹墀之上站定,垂眼望着殿下。
    好乱,人好多……我掐了掐自己的掌心,轻咳一声,嗓音清亮地说。
    “诸位!”
    我声音不高,却足够沉静,就像是在原本正沸腾的油锅之中滴入一滴冷水,“呲”的一声,顿时带起了一片水波。
    先前乱如集市的朝堂,有那么一瞬间,突然死寂死寂的。
    正打架的,正劝架的,尤其是李老爷子和张吉瑞,霎时间齐齐扭头朝这里看过来了。
    我抿着唇,伫立不动,冷冷地站着。
    众人都愣了几愣,最终,竟还是张吉瑞率先回神儿,他小眼一眯,鄙夷地说,“风史有何指教?”
    石越和史一海同样惊讶而又轻蔑地望着我。
    我没怕,也没恼,而是微笑着说,“我要说的不多,只有一句罢了。”
    张吉瑞冷哼一下,“什么?”
    我扬起笑,眼神灼灼,“我是风史不错,可也还有另一身份……诸位显然忘了。”
    众人顿时错愕。
    静。
    很静。
    死一般的沉静着。
    也不知过了有一秒,还是一刻,终于有人回过神来,失声喊着,“她,她同陛下持有婚约!”
    我翘起唇,“是了。”
    

     【073】我回来了

    我同连夜持有婚约,于情于理,在公在私,在场的所有人,都比我矮一截的。蔺畋罅晓
    卿安说得其实没错,无论我喜不喜欢连夜,无论他有无移情别恋,至少,我们的婚约,未到他所说的七日之限,便是仍存在的。
    我是他昭告天下要娶的女人,他既然不在,我,理当为他应付这一混乱的局面。
    记得昨日,迎春居里,卿安说我能够不妒,且主动为丈夫的寻花问柳把风儿……
    他说错了崴。
    我其实没那么好,也没那么雍容大度——
    连夜那日搂那个姑娘,我胸口便闷闷的,而今时今日,有人说他***帐暖,说他纵欲过度,说他因为房事太过激烈而起不得身……虽然明知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可能发生,可是……我得承认,我不高兴。
    很不高兴孤。
    恨不得扇张吉瑞一耳光才觉得快活。
    我觉得恼,因而必须说话,我立在丹墀之上,冷冷地注视着他。
    “陛下虽病,却也还是陛下,他昨夜做了什么,今日又为何不朝,没必要一一向张侍郎说吧?”
    张吉瑞的脸色一忽儿青,一忽儿白,显然是被方才那不知谁喊的一句“她同陛下持有婚约”,给弄怔住了。
    此刻听我这么一说,他渐渐回神儿,其貌不扬的那张脸上,怔忡之色瞬间褪去,重又现出了那副猥琐德性。
    “哦?”他眯起眼睛看我,“风史这般笃定,可是昨夜同陛下在一起了?”
    说来说去,他不过会这么一句,我冷嗤一声,眼神不屑。
    “在一起如何,不在一起,你又如何?”
    ——自打连夜登基,我便来了朝堂,数月时日里面,我只负责伏案记载,从不多话,也因此在朝臣眼中,我这个违背旧例、从连夜这一朝才突然设立的女史,几乎算透明的。
    今时今日,我骤然间冒了出来,还敢于众目睽睽之中立于丹墀之上,着实让不少人又惊又诧。
    而他们,更加没有见识过风史同人吵架。
    张吉瑞果然被我噎了一噎,那张脸上浮起恼怒,他小眼一眯,怒瞪着我,竟是顺着我的话继续往下说,“若在一起,你便说出陛下下落,若非一起,你有何资格在此指手画脚?”
    下落?
    也就是说,他果然知道连夜不在宫中了?
    确定了这一点,我笃定了他们是在故意寻衅,因而冷眼看他,“张侍郎心直口快,耳朵却似乎不大好使吧。方才李公公已然说了,陛下微恙——既是病了,自然是宿于崇元殿中,怎的还要问陛下下落?”
    张吉瑞再次微噎。
    我款款笑着,“若非如此,那么,张侍郎以为,陛下是在哪儿呢?”
    张吉瑞一张五官平凡的脸,终于白了。
    殿下,御史中丞左安、兵部尚书李余以及刑部尚书崔锲,齐齐用惊讶而又惊艳的目光,仰视着我。先前一致赞同张吉瑞一方的,也有不少都愣住了。
    官服袖中,我攥了攥拳,暗暗为自己抹掉掌心渗出的汗。
    他终于败下阵来。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张吉瑞倒了,工部尚书石越却是瞬间就气愤至极地跳了出来。
    “陛下在哪儿不重要,你是谁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会见朝臣,他要亲自授意,我们大家才好安排随州赈灾事宜!”
    扯回赈灾一事?
    方才被我的出现弄得恍惚的中立朝臣们,被他这么一点,再次开始点头附和了。
    我侧了侧脸,眼神淡淡,含笑看向石越,“这话怎说?”
    他气冲冲的,“社稷大事,岂有你一届女流之辈来干涉的?莫说你同陛下有婚约了,便是你已然做了皇妃,后宫也是无权干政的!”
    话音落定,满朝哗然。
    石越用字字铿锵的一段话,将我这个准皇妃的救场行为,定义为“后宫干政”,霎时间,不少朝臣都用一种看祸水的眼神逼视着我。
    局势瞬间就倾转了……
    左安李余崔锲更是齐齐色变,显然是没料到一向大老粗的石越,竟会说出这番话来。崔锲上前一步,想要帮我,“风——”
    话未说完,被我轻飘飘地打断。
    “是么。”我看向石越,笑吟吟的,“石尚书既然知道后宫不得干政,想必,也该知道另一桩事了……”
    “你说!”
    见朝臣舆论顿时被他拉了回去,他不无得意地瞪着我。
    我依旧笑着,声音不高,却足够清晰,我一字一顿地说,“所谓工部,掌管各项工程、工匠、屯田、水利、交通等政令,与吏、户、礼、兵、刑并称六部。”
    “是又如何!”
    “如何?”我翘唇睨他,“齐州洪涝,死伤数万,随州干旱,灾田万顷,若是尚书大人将工程水利修缮好了,此种悲剧怎会出现?”
    他猛然一呆。
    我垂了垂眼,低低地叹,“可怜我慈悲陛下,生怕石尚书过于羞愧,无颜见他,这才故意称病在寝宫之中呆着,谁想……竟会遭人如此猜忌……真是委屈得很!”
    石越粗犷的一张脸上,又羞又窘,当真是臊得不成样子了。
    那些刚被他那番冠冕堂皇的赈灾说辞拉拢过去的中立朝臣,瞬间恍然大悟,齐齐和他拉开了距离,用谴责的眼神注视着他。
    石越几乎无法立足,讪讪退了。
    我拭掉掌心汗滴,侧了侧眼,这就看到,自始至终都冷眼旁观、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的礼部侍郎史一海,他正灼灼看我。
    我挑了挑眉,以眼神询问他,要过招么?
    他怔了一怔,继而微笑——不愧是爷爷一句一个“笑里藏刀”来夸的男人,他盯着我,盯了好久,终于徐徐摇头,嘴唇微启,无声朝我做了个唇形。
    “不了。”
    我浑身一松,只觉后背全是汗了。
    局面终于被控制了下来。
    。
    李公公又捏造了几句陛下的病况,大臣们纷纷散了,一场闹剧,终于暂时拉下了帷幕。
    我从丹墀之上缓缓走下,只觉步伐飘渺,像是踩在云端似的。
    “风史。”
    台阶之下,史一海噙着一抹微笑,正一脸无害地看着我。
    我心头一绷,却也无处可躲,只得硬着头皮往下,“侍郎有事?”
    
    他点一点头,“事称不上,不过几句闲话罢了。”
    我抬眼朝他身后望了一望,左安、李余连同崔锲,正一脸警戒地盯着史一海,我几难察觉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们无事,三人顿了一顿,这才朝我投以“速战速决”的眼神,转身朝外走了。
    偌大宫殿之中,只余下我和史一海两个。
    “侍郎有什么话,请指教吧。”
    我抱着《要录》,同他隔开几步,嗓音淡淡的。
    史一海眼神一扫,就知道身后人走光了,他朝我迎来,距离我还有三步的地方,站定脚,笑眯眯的,“指教着实谈不上,却是有几句闲话,想问一问风史大人。”
    “你说。”
    “第一句,风史可是接受陛下的求亲了?”
    我愣了一下。
    这,这个?
    史一海含笑凝视着我。
    我皱了皱眉,愕然不解地回看着他,“你问这个作甚?”
    他低笑着,“随口问问罢了。”
    我一脸防备地注视着他,看了一会儿,眸子一眯,一字一顿地说,“恕我失礼,无可奉告。”
    他噎了一噎。
    却很快重又笑开,“也罢。”他继续问,“第二,风史对我礼部萧尚书,没感情了?”
    礼部尚书……是萧祐。只是……他问这个干吗?!
    我几乎是有些防备地死盯着他,“我同萧祐如何,与你何干?”
    他愣了一愣,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却没再说罢了,而是摇头苦笑,“齐州有灾,随州同样有灾,风史为何不助我一臂,帮萧尚书躲过此劫?”
    我浑身一震,他,他们……果然是在帮萧祐对付连夜?!
    我手指直颤,恨恨瞪他,“是非黑白,一清二楚,萧祐为人光风霁月,几时需要你们来帮了?!”
    史一海又是一愣,却没再说,而是笑了一笑,“罢,罢,我不问便是了……”
    他转身走了。
    我气得实在不行,怎么也不能把张吉瑞那样的人和萧祐联系到一起去,一边快步走出大殿,一边恨恨地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才不会信呢!”
    正疾步走着,腰肢突然一紧,竟被人从后给揽了住。
    那人款款地笑,“不信什么?”他手掌一缩,将我搂得更紧一些,轻声笑着,“我回来了。”
  
     【074】他的表白

    正疾步走着,腰肢忽然一紧,竟被人从后给揽了住。蔺畋罅晓
    那人款款地笑,“不信什么?”
    他手掌一缩,将我搂得更紧一些,轻声笑着,“我回来了。”
    如此轻佻的动作,如此谐谑的口吻,在我看来,只可能是一个人做的。
    “连夜?!崴”
    我先是怔了一怔,下一秒,几乎是又惊又喜地脱口而出——
    连自己都察觉到了,我的声音里,带着那么一丝哽咽。
    “啧……”身后那人叹了一声,不无遗憾似的,“我日夜兼程地赶了回来,结果,风雅等的人……却不是我么?举”
    他的话音落定,我将脸转了过来,入眼的,墨的眉,墨的发,他眉目如画。
    竟然是去齐州赈灾的萧祐?!
    我的笑容在那一霎滞了一滞。
    心情在那一瞬间也难免有着小小的起伏,说不出是失落,还是惊喜,我微微皱起眉头望着他,“你,你怎回来了?”
    他揽着我,我转过脸,俩人面对面,离得极近,几乎呼吸相闻了。
    他不动,也不退,更没有松手将我放开,而是就着那么亲密的距离,长睫微动,黑眸一眨,笑吟吟的。
    “我想你了。”
    晨风过耳,水流叮咚,一旁的木棉树上,更有早起的鸟儿在啾啾地唱了。那一刻,四季清好,天穹高阔,我只觉自己的眼前,突然之间,有一树又一树齐齐盛放的繁花。
    我浑身一绷,心头巨震,他,他说什么?
    “我想你了。”他重复一遍,喃喃地,喟叹着,身子稍稍前倾,枕入我的肩窝。
    那头黑色的泼墨青丝,淋漓洒了我一个肩头。
    他将我搂紧,再搂紧一些,唇畔在我颈间摩挲,口中轻轻念着,“我去齐州几日,见了不少死别生离,有男人为了心上女子而慨然赴死,也有妻子为了丈夫,自愿被洪水吞噬……那时,我就想,幸好,幸好不是我……和我的风雅。”
    我的身子难以遏制地紧绷了一下。
    萧祐轻轻地笑,他抱紧我,依旧是那副恍若梦呓的轻柔口吻,却是极其认真地继续说着,“你喜欢我,我知道的。”
    “这些年来,我曾以为,守在你的身边,看着你长大,如此安静陪护,也便好了。可是,可是……”
    “我突然发现,只是这样……不够的。”
    “我想你。自离开京城那日起,我便满脑子里都是你。”
    “我不曾喜欢过人,也不明白,喜欢一个人的滋味,该是什么。可是,洪水来袭的时候,望着巨浪滔天,我眼前第一个掠过的人,是你……我不想死,我还没说喜欢你,怎么能就那么死呢?”
    他直起身,握着我的肩膀,将我和他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他黑眸如墨,静静看我,清好优雅的唇角徐徐翘了起来,一字一顿地说。
    “我想你,我喜欢你,所以,我回来了。”
    我像是一个断了线的木偶娃娃,完全没了反应,就那么愣愣的,愣愣由着他揽着我,愣愣听他说着我从未听过的情话。
    我揪紧了官袍的袖角,局促得很,太……
    太突然了。
    “风雅。”他看着我,看了好久,眼神是如水一般的温柔,唇角,也一如过往地微微翘着,他用像是哄小孩子一样的腔调,一字一顿,莞尔地说,“同我在一起,好么?”
    。
    我是浑浑噩噩地飘进太师府里去的。
    刚一进府,迎面就遇到了我的贴身侍女秋月,她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是一盘香气四溢的酱肘子,原本正要往宴客厅端,陡然之间瞧见了我,一脸喜色地就朝我迎上来了。
    “小姐回来啦?”
    她高兴得有些令人生疑,我压下心底那股子恍惚,抬眼看她,“你怎么了?”
    她掩唇直笑,“小姐还不知道么?太师听闻您今日在朝堂之上的表现,高兴得啊,说要为您设宴呢!”
    我懵了一下。
    设宴?
    就为了今日的早朝吗?
    我嘴角抽了一抽,对秋月说,“你先端过去吧,爷爷若是问起,就说我回来了。我先去看看少爷。”
    秋月点头应下,喜滋滋地走了。
    来到顾朗的清苑,里面静悄悄的,我探头瞧了一眼,丫鬟下人都不在,该是被摒退了,顾朗也没睡,正摆着大字瘫在床上,以一副十分忧郁的眼神望着房顶。
    我抬头朝房顶看了看,没有东西啊?
    抬脚走了进去,笑嘻嘻的,“哥!”
    他吓了一吓,身子猛一激灵,侧脸看到是我,当即皱眉就骂,“你有病啊!”
    有病的是他。
    好歹他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我不好同他对骂,忍了这句,笑眯眯地走到他的床边,咧着嘴坐下,“想什么呢?”
    “炸药。”
    炸药?我愣了一下,“你病了就该好生休息,想这个做什么?”
    他磨了磨牙根,牙痒痒似的,“我在想那个蓝衣贱人怎么能灭掉第二声爆炸!”
    唔,这个啊。我其实也好奇得很,就往前凑了一凑,“那,想出了么?”
    “没有。”他秀美的脸滞了一滞,先前很凶的气势霎时弱了,许是觉得丢脸,那张秀气美丽的脸孔刹那间便呈了猪肝色,“老子刚要想出点儿头绪,你就蹦出来了!!!”
    “怪我,怪我。”我从善如流地赶紧将罪名应下,继而转了话题问他,“吃过药了?”
    “嗯。”
    “饭呢?”
    “老子在等你啊!!!”他又吼我。
    病了的男人都像是精神分裂?
    我心下暗暗讶然,口中却是赶紧安抚,“好,好,我带你去吃吧。”
    。
    顾朗平素里最爱鼓捣东西,他鼓捣的东西里面,除了毒针和炸药,还有轮椅什么的。
    这实在是太利国利民了。
    我将他半扶半抱地弄了上去,推他进正厅,正见爷爷同左安李余崔锲三人方说完话,正要等我们开宴。
    我低头唤了声“爷爷”,推着顾朗走进里面。二人在丫鬟帮忙之下落座。
    席间,李老爷子绘声绘色地将我在早朝上的表现对爷爷详细至极地又讲了一遍,爷爷听罢,眸中明明有赞赏,嘴上却是低哼着说,“难得她总算长大了些,也不至将我顾天的脸给丢尽!”
    我讷讷应着,“是,风雅惶恐得很……再无了早朝之上那副坐镇不乱的淡定。
    左安李余崔锲等人见了,先是一愣,继而齐齐笑了起来。同爷爷年纪相仿的李老爷子更是干脆指着爷爷的脸说,“顾天你莫要装啊,风雅今日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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