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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嫁作商人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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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来咯。”阿檀低着头走进来。董妈随在后面,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两大桶水,倒进屏风后的大浴缸,试了试水温,正正好。
    “爷,好了。”阿檀便站在门边,预备等三爷出去后顺手关门,被董妈猛一把拉出去了。
    “个傻大姐,回回看你扰东家们好事。”董妈碎碎念。
    “哪里是好事?少奶奶真是被三爷欺负得嘴都肿了,每次出差回来就欺负,还揉她,揉得可厉害……”
    “吓,你姑娘家家懂得什么,那是三爷疼少奶奶,你想叫人疼,还没人疼你。”董妈自己说着,脸也红了。少东家平日里冷俊斯文,一回家对着少奶奶却像变了个人,把她捧在手心里疼啊惯啊,像养猫儿一样。董妈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哪个男人像这样娇养媳妇。
    “我才不要那样疼,少奶奶每次疼得嗯嗯叫,我在院子里听得骨头直发软,都走不动路了……”阿檀嘟囔反驳着。
    木桶碰撞声逐渐在窗外远去,一忽而便听不到二人的说话。新租的宅子比之先前的大了一倍,声音可没那么容易留得住。
    宅子是这个初新搬进来的。眼下小黑负责跑船,阿康与大张配合老关福在酒庄运作,庚武因为多数时间都留在城里,陪各地过来的老板洽谈生意,便在东水街后面的巷子里租了一座两进一出的半大宅子。
    邀母亲和嫂嫂们搬来一起住,大抵是商量好了不打扰小两口恩爱,都说住不惯,还是留在镇上乡里乡亲的热闹。想到先前那些动静给嫂嫂们添去的麻烦,庚武便也不予挑破,只将秀荷接到身边来照顾。
    阿檀便是新近雇来的小大姐,手脚勤快,性子也活泼,就是脑袋一根筋。一起来的还有个叫董妈的婆子,一对儿负责看门、赶车的刘姓父子,都是实诚人。
    秀荷恼了庚武一眼,自单过后才知道这家伙到底有多坏。早先尚奇怪他为何偏请个不太灵光的阿檀做丫头,原来是看穿了自己脸皮薄,找了个不晓事儿的随在身边伺候呢。
    秀荷拍庚武,赶他出去:“哪家的少奶奶洗身子留男人作陪,传出去不要活了。”
    “传 不出去,我招的人我晓得。”庚武却得寸进尺,就势把秀荷的衣裳从两肩剥洛,薄唇一口含住她的锁骨,抱起她溶去了水里。又解开自己的腰带,清梧的身躯赤迢迢 淌进水来。那宽肩窄腰收拢得精悍结实,腹晇处的伟岸只叫人目不敢直视,秀荷哪里能抵挡得了他,只得任由他胡搅蛮缠。
    温热的水波清澈潋滟,把少妇丰美的身段莹莹浸润,那红与白在水中染了光泽,鲜艳惹人贪看。小团子已然怀了三个月有余,除却少腹微微隆起来一抹,其余并未太大变化,看上去只是更加丰腴美态一些。
    庚武把耳朵贴着秀荷的肚皮,问怎么没有动静。
    那清隽容颜上满带宠溺与憧憬,只看得秀荷心中软软暖暖的。秀荷含着下唇,羞嗔地抚着庚武的脸庞:“前儿个母亲和嫂嫂来看我,说眼下才颖儿小拳头大呢,哪儿这样快就能有动静了,得等到下个月。”
    还得下个月……小不点儿,考验你爹爹的耐力。
    庚武便缱绻地亲了秀荷一口,勾唇应道:“好,那为父便等她到下个月,看年后她动是不动。若是动了,爷买一对儿黄金送给她娘亲。”
    秀 荷怀孕后偏喜辣,肤色光洁又透亮,洋铛弄里住着的接生婆看了,都说这一胎一准是个小丫头。庚武更喜欢小丫头。都说女人当了娘,总是偏心儿子胜过丈夫,庚武 宁愿自己宠两个,也不愿这么快就把秀荷分去一大半。自晓得秀荷肚子里怀的是闺女,更是每日水果坚果不断,把她像小猪儿一样哄着喂着,吃不停。
    秀荷想起小时候,少年时的庚武多么清傲冷肃,看见女孩儿连眼皮都不抬,她原还怕他不喜欢孩子呢,哪里晓得他竟是这样祈盼。
    看那棱角分明的下颌上有青茬未刮,晓得他近日生意扩张迅速,日夜奔波很是辛苦,柔白的手儿不由把他的脸庞捧住,痴痴凝看了一会儿轻轻印上一吻。
    只这娇妻疼人的一吻,倒把人吻坏了。庚武环在秀荷腰谷处的手赫然一紧,秀荷只觉得哪里一痛,低头往下一觑,不由羞恼他:“怎么才给你弄了一回,又这样。”
    庚武的嗓音忽而喑哑:“方才在外面,不尽兴……爷想去你里面。”
    去里面?又想起那阴阳抵缠至巅峰时的痛与乐,已经一个多月不曾有过了,谁人不想呢,她也想呀,怀孕后的她其实更想了,每一回庚武揽着她浅尝功课,不晓得把她内心里如何勾啊挠啊。秀荷声音低低的:“孩子还小呢,进去怕不好。”
    庚武睇着秀荷嫣红的嘴儿,狭长双眸隐含渴望:“我说的不是那里。”
    不是那里还能去哪里?秀荷的脸腾地就红了,都是他,一点点灌输着把她教坏了,如今一个暗示就将他意思领会,想装傻都装不来。睇着庚武浓墨中不肯消泯的浩瀚,含着下唇不说话。
    久久的:“嗯……那你这回要轻点。”
    那嗓音娇娇柔柔,晕粉的双颊只叫人怎么看怎么爱。
    “好老婆,就知道你疼人!”庚武便晓得秀荷默许了,精致嘴角勾起笑弧,修长的手指把她下颌捧起来。
    ……
    才下过雪的天气,日头稀稀薄薄,光影从窗隙打进,将屏风后的旖旎遮掩出一片朦胧。那朦胧却叫人安心,来去间全然心无旁骛,恩爱便在身与心的交汇中淋漓尽致地施放了。
    光阴过得飞快,一忽而便走到正午,大街上人来人往好生热闹。
    “迂——”少奶奶爱吃辣,老刘打马拉缰,在湘家菜馆前停驻。
    “爷,到地儿了。”
    “好。”庚武扶着秀荷小心下地,如今几步的路都舍不得她走,一定要她坐马车。马车也是新买的,因为时常见客,临时租用太麻烦,又不能叫客人徒步,显寒酸,干脆买了一辆,青蓬高座的可派头。
    夫妻二人才准备踅进馆店,忽而一个蓝衣小厮碎步急急跑过来:“三爷……三爷你方便过来一下。”
    支支吾吾,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只看得秀荷狐疑。
    庚武便叫秀荷原地等着,两步随了过去。
    那小厮压低声音:“是大舅爷,在瓷窑上不知怎么好好被砸伤了,整脑袋都是血,爷您快回镇上去看看!”
    又是梅家。庚武微蹙眉宇,隔空看了秀荷一眼:“此刻人在哪里,岳丈大人可否知道?”
    小厮惴惴应答:“几个工友用担架抬着往回走,路过夫人巷子口,夫人正好在送大夫,看血流得厉害,顺便就让抬到院子里先止血。还没敢告诉关师傅,他最近咳得厉害,小的怕一说,倒把他给气晕过去了。”
    “如此倒是你做对了,暂且等我交代几句,即刻便与你一同回镇上。”庚武言毕走到秀荷跟前。
    “三郎,可是出什么事儿了,这样神神秘秘。”秀荷不放心,澈然的水眸中倒映忧虑。
    晓得这女人惯爱想七想八,庚武便作淡然语气道:“你哥在梅家瓷窑里被砸伤了,正在我母亲院子里放着,怕是得去一趟。你先回铺子里歇歇,我叫伙计一会把吃的给你送过去。”
    怎么好好就被砸伤了,怕不是梅家人见不得别人顺遂,故意又寻了事端害人。正好听红姨说小凤仙近日想要一套足金首饰,关长河整日整夜拼命地加班赚工钱,不然也不至于这样不小心。
    秀荷听了可生气,帕子紧在手心里:“活该哥哥他,早就不该在梅家干了,怎么劝他也不听。看小凤仙把他摆布的,命都不要了,这回总要叫他吃点儿教训。”
    口中说狠话,到底心里还是急,嘱咐庚武暂时别告诉阿爹,把马车让出来叫他们快点儿启程,自己便往铺子里去了。
    冬 雪未化,台阶上沾水湿滑,揩着裙裾小心走路,才跨进门槛伙计便迎出来,说三奶奶,三奶奶您可算来了。三爷不在,来了几个挑刺儿的北边客,非要买您的那件小 衣裳,小的都说了,那小衣裳是我们三奶奶缝给肚子里的小小姐的,不卖。不卖就不肯走啦,大大咧咧坐着喝茶呢。还嫌小的泡茶不香,非要您亲自过来给他们泡, 听得可气人。
    一边说,一边把那墙边高椅上的三位华衣男人一指,好不义愤填膺。
    秀荷顺势一看,得,那正用牙签挑着鸭胗吃得喷香的憨胖小老儿,不是御史李宝财还能是谁?只他身边坐着的那个中年俊美男子,戴一顶墨黑鎏金线统帽,着一袭青缎云纹暗底对襟大褂,看起来又陌生又熟悉……天呀,竟然是钦差大人端王爷!
    心中讶然,连忙上前搭腕福礼:“民妇拜见端王……”话说到一半,想到三人只做常服打扮,怕不是有公务在身,临了便又乖觉改口:“何等荣幸,竟能得王老板、李老板二位贵客光临,小店蓬荜生辉。”
    李宝财做一脸不情愿,手中牙签沿周遭的货柜、桌椅、物事划拉一圈,咧嘴寒碜道:“不过送了老夫一颗老人参两缸破酒,就换回来这些赚钱的家当,你们小两口这笔生意倒是很划得来。”
    晓得李宝财心里憋屈呢,这小老儿从来只吃不吐,今次难得被王爷吓唬,才办了几桩好事。老桐站在铎乾身旁乐呵着,他是随了铎乾三十多年的老忠仆了,个儿瘦瘦长长的,半辈子也简简单单的。把秀荷丰腴起来的身段俯瞰,又想起十多年前小燕笙的模样。
    记忆中的小燕笙总是绝艳与凄清,台上绝艳,是王公世子追捧的红角儿;台下却凄清,其实惶惶不安定,身无所依。
    铎乾与小燕笙的起与终,老桐在局外看得分明。在铎乾静悄悄筹备与成王府三格格亲事的那一个多月,老桐曾不止一次地想要劝小燕笙弃了腹中胎儿。他清楚知道主子的脾性,那富有挑战的才能长久栓住他的心,然而后来的小燕笙其实却已在铎乾心中黯淡,只是铎乾自己尚不自知。
    怎 奈何每一回话在喉间辗转,只看一眼那庭院内小燕笙斜倚楼廊,一个人孤清清轻抚少腹发呆的侧影,那无根无措的等待,便叫他再如何也难于启口——这是个已然被 诸多遗弃的女人,或许她腹中的骨肉才是她最后的依托——老桐后来便没有说,直到铎乾成亲当日被小燕笙自己发现。
    此刻看眼前丫头眉目脸容间都是安逸与顺遂,又想起她母亲当年把她留在腹中的不易,不由心生怜爱,几步走过去,用扇子托起秀荷的手腕:“李老板此言差矣,莫说老人参价格不菲,只那青红今次已然成为宫廷贡酒,又如何能称之为‘破’?”
    叫丫头你起来,小心着些。


☆、第74回 幽魂不走
    贡酒?贡酒可是年年岁岁都要进宫的,那是寻常人用多少钱也讨不来的好声誉,老桐却说得这样淡然,就好像顺口说起一件多么大不了的事儿。听得秀荷好不讶喜,连忙就势屈膝一福:“呀,要怎样感谢王老板才好,这样大的喜讯,倘若阿爹和三郎晓得了,不知要怎样高兴。”
    李宝财撇嘴作不服状:“怎么不谢我小老儿,那酒若非我家母老虎拿去宫里,太后娘娘可没机会品尝。”
    早 先与庚武时也疑惑,今番一应进展顺遂得有些玄妙,如今想来怕是几位贵人在暗中相扶。秀荷连忙对李宝财也作了一揖,笑答道:“看您说的,不单是这酒,堇州府 大案告破,如今谁人不对二位老板歌功颂德,您二位呀可是我们庚家的大恩人。回头走的时候,我让人从阿爹后院再搬几缸陈年老酒,给老板们一并送船上去,您可 别嫌沉。”
    又叫小厮端来上好的乌龙茶,亲自沏了与众人喝。
    瞧这丫头小嘴儿甜,把人哄得好生受用,李宝财和老桐对视一眼,忍不住抿嘴笑。
    一壶袅袅清茶沏下,甘醇茶香沁人心脾,那沏茶的手儿柔白纤盈,肌肤如凝脂光洁。铎乾看着秀荷大方懂事的姿仪,不由暗生欣慰。因瞥见她手腕处一道未消的明显划痕,不由蹙了蹙眉头:“这条疤是几时添的?如何添在此处,先前并不见有。”
    那一回在梅家绣庄滑倒,也不知阿绿是有心还是无意,本来拨开的碎片被她慌乱之间踢回,竟正正好踢至秀荷的腕下,不然也不至于流了那般多的血。
    只这样的位置倒叫人尴尬了,不知道的还误会是自己自伤呢。秀荷把袖子往下拉了拉,柔声解释道:“十月底在绣庄滑了一跤,所幸大夫说福大命大,母子平安。后来辞了工就一直在家歇养着,眼下已不碍事。”
    滑 了一跤如何就正好割破手腕,怕不是中间还有隐情。铎乾默了一默,却也不再继续追问,只将椅上的小袄儿拿起来,粉荷色、小小鼓鼓的,左右挂两个小兜,绣着西 瓜和小猴,淘气又可爱。不禁勾唇问道:“这衣裳是你做的?绣工确然很是精致,就是小了些。是自己用还是送与他人?”
    那俊容含笑, 连自己都未意识到双眸中倒映着的天然宠溺。这感觉叫人如何说?你并不知在这世间还遗着一线血脉,她静悄悄地在岁月中长大成形着,也不给你添麻烦,一忽而上 天却把她完好无缺的送至你跟前,你尚不及熟知她,她竟这样快又要送给你一个更小的骨肉,只叫你后半生坠入挂念。
    先前第一回见端王爷,只觉得周身气场威冷到不行,后来两次交道,却叫人无端生出来长者的亲近。秀荷红着脸应道:“给自家预备的……三个月了,叫镇上的产婆看过,都说是个小丫头,可乖,也不吐也不闹人。”一边说,一边疼爱地抚了抚少腹。
    这话怎听得人熟悉,叫人一目间神思又遁去旧光阴,想起京城东顺胡同的那间僻雅小院——
    傍晚余辉在屋廊下靡靡绰绰,女人着宽腰大襟褂儿孤坐在竹椅上,见他着一袭玉白长袍从门外踅进,老远便抚着肚子对他笑:“阿乾,你看她可乖,不吵不闹的,难怪阿红说她准是个小丫头。都说女儿和爹亲,这下又被你讨去个便宜。”
    柳叶眼儿生得清清亮亮,瞳中有祈盼,还藏些许其他。唱多了戏台上的朝聚暮离,心思总是敏感,见他忽然来得不勤,便想用骨肉拴他挂念,怕付出的光辉不值当,怕倾尽芳华良人却负心。
    老 端王身体不好,病榻上逼铎乾发誓不娶醇济王府的下贱种,逼他尽早成家立嗣。那时的铎乾其实已在操忙婚事,终日难得闲功夫,心心念念才抽出空隙来看小燕 笙。这一瞬间见她眼神,心中忽然便又自咎不忍。他自己不愿承认,然而世情的无奈,却已把他二人的格局注定,注定他只能将她母女藏于这座宅中,直到老端王去 世。
    却也来不及藏,他低估了她的傲骨,爱得义无反顾,被伤后头也不回。庭院空了十几载,所有的身家她都不曾带走。以为她活不下去,气消了早晚不得不回来。却就真的走了,走了就一去黄泉不归,只把他的骨肉养得娇娇可人,冥冥之中于人海送还至跟前。
    ……
    所以这世间情情爱爱皆开不得玩笑,当年是他多情轻狂,明知无果,不该招惹她步步深陷。可叹彼时人在局中,一越了界便覆水难收。
    铎乾默默唤回心思,挑眉将店内布局打量,见一应生意仅仅有条,客人进出很是兴隆,便敛藏心思笑道:“上一回听你说小镇清朴美丽,今番案子结束,得闲顺道来散散心。那小子他人在哪里,如何竟留你一人在店中不管?”
    秀荷正好挂心关长河呢,给阿爹做的鞋子也没给送去,便应道:“哥哥在瓷窑上砸伤,三郎适才回镇上探望去了。王爷既要散心,不如我随您一道回去看看。”
    老桐在前面开路:“呵呵,这丫头懂事,左右时辰尚早,那么一道走着。”
    铎乾欣然应允。
    远山落雪初化,山顶遮着一片白茫。江面上雾气氤氲,人随扁舟在水中移,看对岸高矮渐近的木檐青瓦,就好似徐徐走入一张江南水墨古画。
    沿着青石大街一路往坡下走,路过青红酒铺的门口,秀荷举手敲门:“阿爹,阿爹,可在家呐?”
    因为已给梅家交了整年的租金,明年开春才到期,所以老关福暂时还住在这里。只不知是无人还是正在午觉,敲了几声也不见应。
    正待要往巷子深处再走,一忽而门却开了个小缝,探出来二蛋七岁的小脑袋:“秀荷姐姐。”
    二蛋理着小光头,后脑坠条小细辫,大冬天也不戴顶帽子,眼睛咕噜噜看着铎乾几位:“他们是谁?”
    秀荷吩咐二蛋要叫大人,又问他:“阿爹在哪儿,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
    二蛋说:“师傅在酒庄里,我头疼,犯晕呢。”
    头疼你还光个小脑袋。
    老关福自九月被梅家三姑姑气出病后,身体便一直反复不好,平日对二蛋好不严苛,恨不得把一身本事尽相传授。毕竟这样小的年纪,哪里吃得消,红姨疼儿子,藏在家里偷闲儿呢。
    秀荷也不挑破,因见端王爷打量门内,便弯眉笑道:“这就是民妇幼时的家了,两位大人若不嫌弃,不妨进来歇歇脚儿。阿爹存了不少老酒,我烫了与大人们喝。”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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