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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填房嫡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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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正的说,钟家兄妹都长了张好皮相,否则当初老夫人挑媳妇也不会挑到一个县令的妹妹,钟竟气质儒雅沉稳,又兼态度亲切话语真诚,让人一见就生亲近之心,即便有她的字画珍宝铺路,能坐到今天的位子也绝非易事,这样一个人……
  舒莫辞陷入沉思中,只要钟竟一天不倒,老夫人就不会动钟氏,文昌侯府也动不起钟氏,更别说她一个闺阁女子,除非她能寻到机会直接毒死她,可毒死后她又如何脱身,这种下下之策自然不能做,那她要如何才能扳倒钟氏?
  舒莫辞发现自己竟一无所有,一无所靠,这样的自己又该怎样去斗倒那样的人……
  “爹!娘!我们回去!”
  向氏一惊,厉声训道,“秉哥儿!”
  钟秉几个箭步冲进屋里,双眼通红,“娘,姑父说爹是衣冠禽兽,脏了他舒家的地,要不是老夫人,他早让人叉了我们出去!娘,人家都这么嫌弃我们了,我们难道还非得巴着他们不成?”
  一屋子笑闹的人都为之一静,舒月浣紧跟着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表哥,爹喝醉了,醉话怎么能当真?你别生气了”。
  钟竟面容平静,浑身气势却凛然不可犯,“既然妹婿不便,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老夫人气的一时起不了身,忙道,“亲家老爷别听那个孽子酒后喷粪,浣哥儿,还不快给你舅舅、舅母赔罪!”
  舒月浣连连作揖,钟氏、舒月涵也温声劝解起向氏,钟秉还要再说,却被钟竟一个眼风止住,领着妻子儿女一径出了文昌侯府。
  老夫人命钟氏带着儿女去送,一叠声的喊着将舒棣拖过来,舒莫辞、舒月泠及杨氏母女忙识趣的退了出来,杨氏关心了几句舒莫辞的身子,嘱咐舒月滢跟着舒莫辞去春晖阁玩玩,舒月泠也闹着要去,几个姑娘便都去了春晖阁。
  午饭时分,舒月滢和舒月泠告辞,舒莫辞忙使人去叫辛妈妈,辛妈妈禀道,“姑娘,侯爷去见老夫人时醉的厉害,夹缠不清的说着昏话,老夫人恼了命人泼了凉水,侯爷总算醒了酒,不想没说两句就晕了过去,老夫人忙命人将侯爷送回了外书房,又请了大夫,说是感了风寒,夫人前往外书房侍疾,被侯爷着人拦在门口,下人们来报时还在僵持着”。
  舒莫辞从小就知道父亲不喜爱她,多年来对她不闻不问,可终究他是与他们不一样的,他不耻那样的下作行为,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他用行动向自己证明了何为傲骨,让自己知道这世间终究不是处处污秽……
  “侯爷卧病,奴婢见库房里有株百年紫参,不如熬些参汤姑娘送去外院,也好尽一片孝心”。
  舒莫辞点头,辛妈妈正要告辞,舒莫辞又叫住她,从枕头下拿出几张银票递给她,“妈妈要打探消息定然要用到银钱的,这些妈妈先拿着,不够再跟我说”。
  辛妈妈忙摆手,“姑娘,太多了”。
  舒莫辞将银票塞进她手里,“妈妈收着就是”。
  辛妈妈也就收下了,躬身退了出去。
  舒莫辞从未主动接近过任何人,提着食盒站在书房外颇是忐忑,生怕舒棣像对待所有人一样不许她进去,守门的小厮估计是见多不怪了,给她行了礼就说进去通报,不想出来的却是林山,林山笑着对她一揖手,“奴才见过大姑娘”。
  舒莫辞避过,“父亲怎么样了?”
  “不碍事,侯爷说时候不早了,参汤侯爷收下了,大姑娘早些回去歇着”。
  舒莫辞偷偷松了口气,虽然舒棣没见她,可到底收了她的东西,林山压低声音,“大姑娘,铺子的事奴才已经在查了,侯爷叫姑娘安心,此事侯爷定会给姑娘一个交代”。
  舒莫辞感激一笑,“多谢林总管”。
  “奴才也不过是奉命行事,大姑娘要谢,谢侯爷才是”。
  辛妈妈不动声色往林山袖中塞了张银票,笑道,“侯爷该谢,林总管也该谢,大姑娘以后还要总管多多看顾”。
  林山躬身行礼,“姑娘折煞奴才了”。
  舒莫辞还了半礼,“如此莫辞就先走了,父亲还要劳总管多费心”。
  “姑娘放心,慢走”。
  舒莫辞踏着暮色慢慢往回走,外书房遍植牡丹,正是牡丹怒放的季节,处处姹紫嫣红香风阵阵,舒莫辞却想起前世程正则评价父亲的话,说他一味风雅,比如这外院遍植的牡丹,每年就不知要耗费多少银钱,文昌侯府渐渐没落入不敷出,实在不该如此浪费,她当时心下颇不以为然,总觉得再落魄,文人骨子里的清傲不可丢,现在却不那么确定了,重生一世,许多东西都在悄悄发生变化……
  

019 庶弟
更新时间2015…5…23 21:01:48  字数:2455

 舒莫辞的思绪很快被一群孩童的吵闹声打断,展眼看去只见一群小厮围成一圈兴奋呐喊,不远处还站着几个看热闹的仆从,圈里是什么情况却看不清楚,如果是以前舒莫辞一定会避开是非,此时却加快步子而去,冷声斥道,“你们在干什么?”
  不知是谁嚷了一声大小姐来了,看热闹的仆从惊走,众小厮一哄而散,中心却是一个十来岁的男童揪着另一个五六岁的男童没头没脑的踢打着,舒莫辞厉声喝道,“住手!”
  打人的男童理都不理,若是之前舒莫辞只怕会被这男童的凶悍吓到,如今满脑子想的却是自己这给侯府嫡长女果然没有一丁点地位,连个小孩子都不放在眼里,怪不得会被钟氏母女欺负成那个样子,心头对钟氏母女的怨恨,对自己不争气的羞愧刺激的舒莫辞微微颤抖起来,正要开口,辛妈妈几步上前捉住那男童的手,厉声道,“七爷,你如此欺辱八爷,老夫人知道了饶不了你!”
  舒莫辞慢慢镇定下来,这才知道打人的男童正是侯府二房唯一的庶子舒月澄,而被打的男童却是舒棣的庶子舒月池,她前世几乎不出春晖阁,只勉勉强强记得钟氏长子舒月浣,对这两个庶弟一点印象都没有,根本认不出来。
  舒月澄住了手,从舒月池身上爬了起来,一扬下巴,“是这贱种偷东西,告到祖母那我也不怕!”
  若是前世,舒莫辞顶多也只会鄙夷舒月澄没有教养,如今却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对父亲的不敬,面色更加阴沉,“七弟,谁教你这么骂人的?”
  舒月澄虽是庶子,但因着二房就他这么一个男丁,老夫人宠的没边,他的生母刘姨娘又得宠,连杨氏都要避其锋芒,养成了肆无忌惮的性子,哪里将隔房的堂姐放在眼里,嚷道,“有娘生没爹养,不是贱种是什么?”
  舒莫辞气急,不想跟他争辩,伸手去拉被辛妈妈扶起来的舒月池,“八弟,我们去求老夫人做主!”
  辛妈妈忙道,“大姑娘,八爷伤的很重,还是老奴抱着”。
  又给舒莫辞使眼色,舒莫辞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却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厮,眼珠滴溜溜直转,一看就是个奸猾的,顿时醒悟,“伺候八爷的人呢?”
  那小厮忙磕了个头,“正是奴才,回大小姐,七爷气急了,奴才实在是没法子啊——”
  “没法子?主子伤痕累累,你敢奴才站在一边看戏,缨络,去回了母亲,打二十板子赶出去!”
  那小厮这才知道怕了,连连磕头求饶,舒莫辞也不理他,率先往荣安堂而去,舒月澄威胁了几句,见她不为所动,掂量了一下到底没敢对她动手,一转身溜了。
  舒莫辞知道他是去搬救兵,也不阻拦,也知道不是老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容,舒月澄不会肆意至此,招了个小丫头过来,给了她半块碎银子让她去告知杨氏一声,回头摸了摸小猫般蜷缩在辛妈妈怀中不声不响的舒月池,低低叫了声我苦命的弟弟,泪水便如断了线般往下落。
  辛妈妈正要提醒舒莫辞这还在外院不可失了大家闺秀风范,又猛地醒悟,便也伸手擦着干干的眼角,哭道,“八爷着实命苦,都是侯府的少爷,竟被七爷欺负成这样,姑娘也别哭,老夫人一定会给八爷做主的!”
  舒莫辞暗暗给辛妈妈点了个赞,主仆几人一路哭哭啼啼往荣安堂而去,不想杨氏早就到了,一见舒月池就大声嚎啕起来,“池哥儿快来让二婶瞧瞧,伤成这个模样可怎么是好啊,大哥问起来,我这给弟妹还有何脸面留在侯府,我苦命的池哥儿啊!”
  老夫人厌恶瞪了一眼杨氏,“你嚎什么丧,还不快去叫大夫!”
  舒月池被抱了下去看伤,舒莫辞扑通跪了下去,“小孩子磕磕碰碰再所难免,七弟又是老夫人和二叔的心头宝,莫辞不敢见怪,还请老夫人和二婶恕了七弟之罪,否则就是莫辞和小八的不孝了!”
  杨氏暗骂舒莫辞不上道,她早看那对母子不顺眼了,偏偏老夫人和二老爷都护着,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这个木头般的大姑娘要给庶弟出头,不想木头就是木头,竟然说出这番话来。
  老夫人听了脸色更沉,舒莫辞口口声声说着不敢怪罪,却是将罪名死死的扣在了舒月澄头上,她和舒二老爷更是得了个包庇的罪名,连问事端由头都没了机会开口,这个木头般死气沉沉的大孙女竟然有这种心机,以前倒是她小瞧了她!
  “只是七弟口口声声骂八弟是贱种,说八弟有娘生没爹养,侮辱的却是爹爹和母亲的清誉,还请老夫人还爹爹母亲一个公道!”
  杨氏心中一喜,那小贱种骂出这样的话岂不是明晃晃的告诉人家舒棣被人戴了绿帽子,又被舒莫辞移花接木将名头安到了舒月池的嫡母大夫人头上,而非生母紫姨娘,就算为了侯府的名声,老夫人这回也不会再偏袒那贱人和贱种,她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翻出什么风浪!
  杨氏想到这忙截住老夫人的话头,跪了下去,惶恐开口,“老夫人,老爷偏疼刘姨娘,不肯让澄哥儿离了生母,媳妇竟不知道澄哥儿被教成了这副模样,连那样的混帐话都能说出来,媳妇实在愧对老夫人,愧对大哥大嫂,这就去给大嫂赔礼去!”
  老夫人面色铁青,气杨氏唯恐天下不乱,也气舒月澄不长进,那样的混账话也敢往外乱放,还被人抓住话柄,只是欺负庶弟,她还能偏袒,如今——
  “妾就是上不了台面,竟然哄着好好的一个爷们说那样的混账话,杨氏,澄哥儿从今天起就养在你身边,老二要说什么,让他来找我!”
  杨氏这么多年只得了个舒月滢,舒月澄刚出世时老夫人曾提过要养在她身边,可那时候她还指望着自己能生个嫡子,不愿个庶子爬到自己儿子头上,没应下,不想这么多年过去,她的肚子半点动静都没有,她早绝了心思,又起了将舒月澄抱到自己身边的念头,不想老夫人却不同意,这次原本只想压压刘姨娘的风头,没想到竟然能得这么个结果,喜的语无伦次的谢着恩。
  老夫人冷眼看着,一群蠢货,她的金孙又岂能有个姨娘生母连累着,正好借这次机会将澄哥儿送到正室身边,日后也有个好前途!
  舒莫辞得了这样的结果,也懂得见好就收,谢了恩出去了,走到没人处停住脚步,“放出风声,说老夫人心疼孙女,见我为八弟鸣冤,就不再偏袒七弟,将七弟抱到二婶身边”。
  舒莫辞说着扯下了路边一朵芍药,冷冷一笑,这偌大的侯府,她没爹疼没娘爱,祖母更是恨她入骨,不过,没关系,她无势可依,那就造出声势来!这棵包了糖衣的黄连,老夫人不想吃也得吞下去,她倒要瞧瞧经此事后,舒月澄之流还敢不敢不把她放在眼里!
  

020 市恩
更新时间2015…5…24 21:02:23  字数:2031

 当天二房里鸡飞狗跳,老夫人掐着火候差不多了才遣林妈妈去敲打了一番,杨氏人逢喜事精神爽,虽然折腾的浑身疼,却还是不顾夜色去给钟氏赔罪,口口声声骂着舒月澄。
  二太太杨氏出自巨富之家,虽算不上聪明干练,但骨子里却有着商人的精明,这么多年与钟氏明争暗斗,因为老夫人的偏心,没落到多少好处,却也没吃多少亏,直到钟竟补了吏部的缺才慌了起来,又掉过头来巴结钟氏,钟氏早看清了她的嘴脸,爱理不理,杨氏也不在意,又送上一堆赔礼这才出了荣乐堂,又往春晖阁而去。
  对杨氏的示好,舒莫辞完全表现出一个尊敬长辈礼仪周到的小辈该有的一切,倒是让杨氏受宠若惊了一把,格外对这个清高的大小姐高看了一眼,拉着她的手夸了半天好孩子,又丢下一堆谢礼并给舒月池赔罪的赔礼要舒莫辞转交后才告辞而去。
  杨氏娘家富裕,嫁妆丰厚,虽这么多年被二老爷舒槐败掉了不少,底子还是很厚,一向出手大方,这次因着舒莫辞和舒月池恶狠狠将最得宠的刘姨娘压了下去,又将舒月澄抱到了自己身边,送给舒莫辞的竟是一整套的赤金点翠头面,少说也值千两银子,而送给舒月池的则是一套上品文房四宝,也得四五百两。
  舒莫辞握着其中一支赤金点翠如意步摇思量半晌,方开口道,“去找盒上好的伤药,两盒点心攒盒,并这套文房四宝一起送到紫姨娘那里,让辛妈妈亲自走一趟”。
  梅络应着去了,不一会辛妈妈便提着东西上了楼,恭声道,“东西准备好了,请大姑娘过目”。
  舒莫辞略看了一眼,点头,辛妈妈犹豫开口,“大姑娘不亲自去一趟?”
  舒莫辞愣了愣,就明白辛妈妈这是要她市恩了,她插手这件事只是因着对傲骨铮铮的父亲的敬重,也是抱着给老夫人添堵的念头,要是大晚上的亲自跑一趟却是明明白白要拉拢紫姨娘和庶弟了,而自己年幼失母,没有同母兄弟照拂,也的确是需要拉拢自己这唯一的庶弟的。
  舒棣于女色上并不上心,蔷薇园中只养了三个姨娘,大姨娘是舒莫辞生母的陪嫁丫鬟,舒月浅的生母,二姨娘是钟氏的陪嫁,舒月泠的生母,三姨娘就是舒月池的生母紫姨娘,前面两个姨娘都是正室夫人有孕时抬的通房,生了孩子后抬了姨娘,只这位紫姨娘却是舒棣从外面带回来的良家女子,刚进府时钟氏如临大敌,不想舒棣对她与对其他两个姨娘毫无分别,她自己为人又极低调,整日窝在蔷薇园,没事绝不踏出大门半步,虽然生了儿子,这个儿子却不得老夫人和舒棣的喜,在家中的地位比之受宠些的下人都不如,否则舒月澄也不敢那般欺辱,钟氏慢慢也就无视了,倒是一路平平安安长到了如今。
  对这位庶弟,舒莫辞唯一的印象也只在父亲死后她回娘家奔丧,老夫人派人将他拦在府门口不让进门的闹剧,当时她撩起车帘子看了一眼,只远远看到一个轻甲披身的高大身影沉默跪在门口,任凭围观的路人冷嘲热讽,舒莫辞无端就觉得那个背影瘦削且孤寂,认真听了听才知道自己这个庶弟在边关多年竟然挣了个正四品的明威将军,老夫人指望着他带挈带挈舒月澄,甚至不惜用紫姨娘的生命做威胁,他却百般推脱,老夫人一怒下将紫姨娘送进了家庙,他还是无动于衷,老夫人这才死了心,连父亲过世都不肯让他进门。
  舒莫辞当时听了虽不耻老夫人为人,却也深觉这个庶弟太过冷情,即便紫姨娘有万般不是,总是他生母,他却连生养之恩都能罔顾,因此没有多管,现在想来——
  舒莫辞尖尖的手指哒地一声叩上了如意步摇,舒月池的冷情让她心里有些膈应,但这辈子她不会再像上辈子那样轻信任何人,也不会轻轻易易就给他人扣上罪名,舒月池到底如何,她总要看清楚了再下论断,即便他为人真的不可取,也不妨碍她借他打击钟氏母女!
  辛妈妈见舒莫辞随手将步摇插入发髻中,理了理衣裳站了起来,眸中欣赏之色一闪而过,聪慧而能善采他人之言,也许妹妹说的对,她老来之靠就落在了这位侯府大姑娘身上。
  “八弟有多大了?”
  “九岁,比七爷小一个月”。
  舒莫辞讶了讶,舒月澄长的高高胖胖,看起来十岁都不止了,只比他小一个月的舒月池却瘦弱的像只流浪猫,她一眼看去还以为只有五六岁,想不到竟已九岁了。
  辛妈妈看了看她的脸色,谨慎开口,“既是大姑娘亲自去,那礼不妨稍重一些,老奴打探到大夫说八爷失了调养,身子骨弱,得用燕窝慢慢养着,大姑娘不妨带些过去,倒比什么文房四宝实用”。
  “妈妈说的极是,我今晚的燕窝粥还未用,吩咐厨房用食盒放了,再去库房取半斤上好的燕窝来”。
  辛妈妈听她开口就是半斤燕窝,更是满意,“老奴这就去办,只是姑娘自个儿身子也弱,不可大意,老奴再吩咐厨房炖一碗燕窝粥,姑娘回来再用”。
  有了这现成的燕窝粥,舒莫辞探望稍迟了些也就能说的过去了,免得着了痕迹,这位大姑娘还真是七窍玲珑的心思,一点即透,也不知道那些说大姑娘清傲自诩,于人情往来呆如木头的传言是怎么来的。
  辛妈妈暗暗赞叹不已,却不知道舒莫辞本是聪明绝顶之人,只前世的聪明才智全部用在诗词歌赋上面,于世情看都懒得看一眼,不过心自然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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