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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填房嫡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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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倒没有什么冲突,不过熟悉点的陌生人而已。
    程母和秦母与老夫人、杨氏客套了几句,陪着掉了泪。杨氏便陪着两人进厢房休息。程正则和秦路本也该去后面休息的,见温漱流在这陪着,自然不敢离开。倒是让后来的宾客感概不已,舒府子息不丰,孙辈的少爷们年纪又小,撑不起场面。没想到几个未成亲的姑爷倒是颇为有心。
    辰时时分,仆从慌张的禀告声打破了灵堂中的肃穆。“老夫人、侯爷,游二爷和游八爷来了,已经进了大门了!”
    舒莫辞及笄礼后,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了游八爷与舒家大姑娘交情匪浅。游晗之会来在情理之中,想不到连游昀之也来了,老夫人下意识看向舒莫辞。舒棣则站了起来,“我去迎迎”。
    温漱流起身道。“侯爷这几天劳累,不若我去迎一迎凤初”。
    舒棣点头,程正则忙道,“程某与秦兄左右无事,不如陪温兄一起去”。
    三人走后不久,游晗之就燕子一般飞进了灵堂,从游枫手中接过食盒,脆声道,“舒莫辞,我带了酒酿丸子,你快来吃!”
    这么一喊,灵堂的主子奴才都诧异看了过去,早就听说游府这位八爷乃是个混不吝的,想不到竟这般不分场合。
    游枫小声劝道,“八爷,死者为尊,八爷还是先给先文昌侯夫人上一柱香再请舒姑娘吃酒酿丸子”。
    游晗之冷哼,“她早不死晚不死,非得在舒莫辞的及笄礼上死,还想我给她上香?做梦!舒莫辞,你也别给她守孝了,不过就是个续弦,真以为是你亲娘了!”
    看着一屋子人快突出来的眼珠子,游枫恨不得给某人打包回游国公府,丢人还是在自己家丢人的好!
    “晗之!”
    游晗之下意识一缩脑袋,一声二哥还没叫出口,就听辛妈妈大声悲呼,“姑娘!”
    游晗之转眼看去,就见舒莫辞面色雪白无力软在辛妈妈臂弯,惊的随手将食盒一扔,窜了过去,“舒莫辞!”
    游枫身形微动接住食盒,好吧,他敢肯定等那位舒家大姑娘醒来,他家八爷一定会第一时间想起这酒酿丸子,如果到时候他说没接住,全洒了,唔,下场一定凄惨无比,当他家八爷的跟班实在太不容易啊!
    走在游昀之身边的温漱流也几步赶了过来,“快去请大夫,舒妹妹怎么突然晕倒了?”
    辛妈妈抹着眼泪,“夫人去了,姑娘日夜哭泣,又禁食了三天了,不是一腔孝心撑着早就撑不住了,呜呜,我可怜的姑娘!”
    “那还不快送舒妹妹回去!她身子弱,你看着她点,今天禁食也该解了,吃不下也逼着吃一点,等好了再来守灵”。
    游晗之要去抱舒莫辞,辛妈妈不动声色后退两步,“红缨,送姑娘回春晖阁”。
    姑娘晕倒回去,她这个春晖阁的掌事妈妈却是不能回去的。
    游昀之不动声色看着自家小弟像个小跟班似的跟着舒莫辞主仆往外跑,朝老夫人和舒棣一抱拳,“家弟年幼,失当之处还望老夫人和侯爷海涵”。
    舒棣点点头,没太在意,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原本他对钟氏没多少感情,却也不算厌恶,钟氏侵占舒莫辞嫁妆后,才彻底厌弃了她,现在她死了,人死债消,如此而已。
    游昀之上了香,与老夫人、舒棣客套了几句便告辞离去,温漱流依旧送他出门,这是时候还早,吊唁的宾客都还没来,连舒棠一家也没到,不是游晗之催的急,他们也不会这个时辰就来了。
    不想竟迎头碰上了曲少徵和安宥,安宥脸上虽没什么笑,但他天生一张笑唇,让人很容易忘记他过于凌厉硬朗的长相和神色,站在笑嘻嘻的曲少徵身边倒也不显得违和。
    几人见过礼,曲少徵上下打量了游昀之一眼,意味深长道,“想不到游二爷竟大驾光临,文昌侯府真是蓬荜生辉啊!”
    游昀之淡淡开口,“这句话应是枕石来说,还轮不到曲谢元”。
    “这不是有人自持身份不好意思开口么?只好由我来说了,十三爷,您说是不是?”
    温漱流皱眉,“曲谢元若真与温某有隙,不妨光明正大的来,这般含沙射影如妇人态,温某倒是不知道镇国将军府家风竟已至于此了”。(未完待续)


☆、176 当年(一)

“曲谢元若真与温某有隙,不妨光明正大的来,这般含沙射影如妇人态,温某倒是不知道镇国将军府家风竟已至于此了”。
    什么叫打人打脸?这就叫打人打脸!
    曲少徵被戳中痛处,顿时敛了笑,“曲某倒是不知道十三爷竟如此伶牙俐齿”。
    温漱流懒得跟他打机锋,“温汤,领曲谢元、安状元进去给夫人进香,好生伺候”。
    先是讥讽他行事不够光明磊落,给家风光明磊落的镇国将军府抹黑,现在又摆出一副主人姿态给他添堵,曲少徵一张俊脸顿时黑了一般,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安宥神色倒没什么变化,不紧不慢跟了上去,游昀之突然开口,“枕石,曲少徵与安宥,你且告诫舒姑娘少与之来往”。
    温漱流蹙眉看向他,游昀之伸手拍了拍他手背,“这样的话,我已经说过一次,本不该再多话”。
    温漱流没接话,游昀之也不再开口,两人一路沉默到了文昌侯府大门,游昀之回府,温漱流回灵堂不提。
    春晖阁中,一进了洛川楼,舒莫辞就睁开眼睛难得俏皮的朝游晗之眨了眨眼,游晗之呆了呆,惊喜开口,“你装的?”
    舒莫辞示意红缨放自己下来,伸出食指抵在唇间,游晗之立即闭上张大的嘴,一个劲的点头,表达自己一定会保密的决心。
    “来,上楼,陪我吃一点”。
    舒莫辞虽不会因替钟氏守孝禁食,但这几天事情多,又顾及外人目光。根本吃不好,胃口很好,一连吃了四碗酒酿丸子才示意不吃了,缨络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暗暗想要不要派厨娘去游国公府学怎么做这种酒酿丸子,姑娘从来没吃这么多过。
    游晗之见舒莫辞吃的高兴,也忍不住跟着吃了两碗。高兴道。“你喜欢吃,我明天再送来”。
    舒莫辞忍了忍,到底还是伸手抚了抚他柔软的黑发。“明天不要来了,你知道的”。
    游晗之闷闷哼了一声,舒莫辞柔声道,“现在天冷。酒酿丸子剩了很多,明天也还能吃的”。
    游晗之勉强嗯了一声。舒莫辞笑笑,吩咐缨络打水净面,又细细打上粉,让自己透着健康红晕的脸显得苍白如纸。才满意放下粉盒。
    游晗之看的嘿嘿直笑,舒莫辞又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于是他索性滚上舒莫辞的床。笑的直打滚。
    游晗之笑的开心,外头曲少徵和安宥等了许久也没等来舒莫辞。只好起身告辞。
    钟氏停了七天灵,期间向氏来了京城,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向氏像是苍老了十岁,连原本勉强装出来的高贵优雅也没了,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年老妇人。
    也许真的是人死债消,钟氏那么突兀的死了,突兀的舒莫辞到现在也无法完全接受,一年多的怨恨恍似奔腾的河水猛地冲入空荡的广袤中,找不到着落点,而这种空荡荡的感觉不太好受,却又不知为何让她有种整个人都松快了的感觉,好像一直死死压在她身上、心上的重物突然移走了。
    上辈子,钟氏总是端庄自矜的,她与钟氏并不亲近,却觉得钟氏不远不近的距离是一个母亲、一个继母该有的态度与素养,当然这些也许都只是钟氏抓住了她的心理,故意做出来的假象,她对亲生母亲毫无印象,对母亲所有的孺慕都寄托在各方面都符合她想象的钟氏身上,所以在一切假象撕开后才会那么恨她,正如她恨一直以好姐妹的身份陪伴在她身边的舒月涵,却对一直对她抱有恶意的老夫人、一心只想在她身上占便宜的舒月浅不那么痛恨。
    她重生以来步步为营,算计的钟氏母女退无可退,却从未想过要她们死,她不知道自己是还保留着上辈子的软弱,还是想让她们生不如死,一辈子品尝自己曾经受过的痛,只现在钟氏死了,人死债消,钟氏的债消了,似乎,她身上的债也消了,若是以往她肯定做不出装晕只为吃几碗酒酿丸子的事,更做不出朝游晗之眨眼嘘声的俏皮动作,也许,她该下手彻底除了舒月涵,消了她的债,也消了自己的恨……
    舒莫辞轻轻阖上双眼,银亮的月光透过简陋的窗户照在脸上,冰凉,却又有种柔和的错觉,也许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三姑娘,姑娘歇下了,三姑娘有事明儿再来吧”。
    “你去通禀,大姐姐会见我的”。
    舒莫辞慢慢睁开眼睛,“缨络,让她进来”。
    舒家祖坟在京城附近一个叫安县的地方,有两天的路程,今天送葬的队伍就停在这个叫浅水庵的地方,钟氏的遗体停在佛堂中,女眷则都安置在庵堂的后院中,虽简陋却也只能将就了。
    舒莫辞还记得重生后舒月涵第一次到春晖阁找自己时,自己故意用银狐皮的汤婆子刺激她的事,可此时她已经不需要做任何事就能高高俯视曾经俯视自己的舒月涵。
    这种感觉不但舒莫辞有,刚进门的舒月涵也有,动作顿了顿,勉强挤出一个笑来,“大姐姐”。
    舒莫辞静静看向她,自从她下定了主意,竟发现自己对这个恨了一年的妹妹没了一点感觉,看着她就像看着生命中匆匆路过的过客,“有事?”
    舒月涵又笑了笑,勉强的笑容在那张瘦的脱形的脸上格外渗人,她也算是了解舒莫辞的脾气,知道她肯定不耐烦跟自己你来我往的试探,索性开门见山道,“我这次来是跟大姐姐做个交易,大姐姐应该还不知道当年大姐姐亲生母亲的死不那么简单吧?”
    舒莫辞瞳孔猛地一缩,“你知道什么?”
    舒月涵小心觑着她的神色,知道她这是信了大半,语气不自觉带上几分得意,“大姐姐难道不好奇老夫人怎的会放我出来参加大姐姐的及笄礼?”
    舒莫辞冷冷看向她,“你想要什么?”
    “还请大姐姐退左右”。
    舒莫辞微一迟疑,挥退缨络,又特意道,“我饿了,让红缨、方画去找些吃的来”。
    缨络应着去了,舒莫辞淡淡开口,“你可以说了”。(未完待续)


☆、177 当年(二)

舒月涵诡秘一笑,“大姐姐,不瞒你说,老夫人迟早容不得我,你保我一命,我告诉你当年你亲生母亲的死因”。
    如果舒月涵说的是当初曲少徵查出来的,舒莫辞自然不会理她,可她话里话外都带上了老夫人,舒莫辞不得不多想,面上却还勉强保持着镇定,“那要看你说的是什么了?”
    “放心,我既然来跟大姐姐谈条件,自然开得起大姐姐想要的价码,只要大姐姐立个誓,让我不用年少早夭,安安稳稳嫁进程家,一切我自会坦言相告,大姐姐想要证据,我也双手奉上”。
    舒莫辞冷冷盯着她因控制不住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脸部肌肉,舒月涵眼中满是红丝,看上去诡秘而疯狂,“怎么?大姐姐不敢听?”
    舒莫辞慢慢收回目光,“我舒莫辞立誓,只要三妹妹告诉我当年娘亲过世的真相,定当保她一命,安安稳稳嫁入程家,否则不得好死,”至于嫁入程家之后,那就不是她能保证的了的。
    舒月涵满意的笑了,嘴角诡秘的弧度越发深刻起来,“整个京城谁都知道先文昌侯夫人才貌双全出身高贵,却因产后失调早早离世,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娘却发现先文昌侯夫人竟是自尽而亡,而且是因为与外男有私,被父亲质问,羞愤下自尽而亡”。
    舒月涵说到这故意停了下来,想看到舒莫辞惊讶、羞辱、愤恨甚至不顾一切的赶她出去,不想舒莫辞只静静看着窗外的明月,秾丽的脸上一丝多余的神色都没有,舒月涵心下惊疑不定,转瞬又不在意一笑。她下面要说的才是重点,她就不信舒莫辞听了之后还能这么镇定。
    “当年的知情人被侯府清洗一空,少数留下来的也闭口不谈,但我娘却偶然听到,其实先文昌侯夫人并不是自尽而亡,而是老夫人命人下毒毒死了她!”
    舒莫辞猛地回过头来,死死盯着她。“你说什么?”
    舒月涵露出满意的笑容。“我说,你娘是老夫人命人毒死的,不是什么自尽身亡。当年父亲因为你娘与人私通一事,质问你娘你到底是不是舒家的种,之后就愤而离家,然后老夫人就觑空遣人给你娘的药中下了毒。也是你娘太不守妇道,竟然没有一个人怀疑她是被人害死的。都以为她是羞愤下自尽的,连你那位高权重的外公也没半分怀疑,啧啧”。
    舒莫辞死死盯着舒月涵张张合合的唇,双手紧紧握起。身子却还是止不住的剧烈颤抖着,竟是这样,竟是这样吗?
    “大姐姐。我知道你已经信了,可到底空口无凭。当年的事林妈妈是最清楚的那个,我已经约了林妈妈见面,或许让大姐姐听林妈妈亲自说,大姐姐会更相信,只是不知道大姐姐还要不要走这一趟了?”
    “那个——人——是——谁——”
    舒莫辞一字一顿,牙齿死死咬着腮边的嫩肉,生怕自己一放,就控制不住的嚎啕出声。
    舒月涵无辜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许大姐姐去问问林妈妈?时候也差不多了,大姐姐要真的去,可得小心着些,这样的事多一个人知道,先文昌侯夫人的死后令名能不能保得住就不一定了”。
    舒莫辞掀开被子穿上鞋子,她以为自己会腿软的站不起来,不想她竟站的比什么时候都直,甚至还冷静的吩咐缨络自己有事先出去一趟,不准跟着,之后更是走的稳稳当当,舒月涵要小跑着才能跟得上她的脚步。
    舒月涵选的地点是庵堂后面的小树林,庵堂后院有一个朽败的小门直通树林,树林中有一口水井,是庵堂的姑子们平日打水的地方,这个小门想来是方便姑子们平日取水之用,这样的地方既能掩人耳目,又离庵堂不太远,想来舒月涵费了一番心思。
    靠近水井时,舒月涵就让舒莫辞藏在一丛灌木后,自己则慢慢走近水井,林妈妈早就到了,正心神不宁的等在那里,见了她就小声哀求道,“三姑娘,大夫人刚去,这个家能撑起来不容易,三姑娘就当是可怜可怜老夫人”。
    “可怜老夫人?那谁来可怜我?娘不明不白死了,浣哥儿只会读书,九妹还不懂事,我能指望谁?我可怜老夫人,老夫人可不会可怜我,如果不是大姐姐喜事将近,我能活着走出蒹葭阁?”
    林妈妈只好小声劝道,“老夫人平日最是疼爱三姑娘,三姑娘可千万别想岔了——”
    舒月涵打断她,“别说那么多,我不会信,我只问你,一万两带来了没有?”
    林妈妈只差没给她跪下来了,“三姑娘,就是老夫人一时也筹不来这么多银子,老奴一个奴才哪有那么多钱?”
    “别跟我打马虎眼,前段日子你那小儿子跟着大姐姐办差,大姐姐能亏待他?我现在这个模样,也不想要怎样,只想风风光光嫁出去,这点封口费你都舍不得?要是让大姐姐知道你当年也在老夫人害死她娘的事上插了一手,你猜大姐姐会怎么处置你?又会怎么处置你那个小儿子?”
    “三姑娘,这话可不敢乱说——”
    “乱说?林妈妈,老夫人要杀人难道还会亲自动手?不是派你这个亲信妈妈,难道还会找其他人?”
    “真的不是我,是——”林妈妈忽地顿住声音,扑通跪了下去,“三姑娘,您就饶了老奴吧,老奴只有一千两的贴己银子,三姑娘要是不嫌弃,就拿去,再多老奴实在是没有啊!”
    “原来我娘的命,在你眼中只值一千两银子——”
    林妈妈发出短促的惊叫声,又死死捂住嘴,满是皱纹的老脸上满是惊恐,身子不自觉的发着抖,大姑娘,怎么,怎么可能?
    “林妈妈,就像三妹妹说的,你猜我会怎么处置你?又会怎么处置你儿子?对了,听说林管家刚添了个儿子,我还包了一百两的银子”。
    “大——大姑娘,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舒莫辞低头,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竟似没有眼白,月光透过枝叶的隙缝斑驳洒在她身上,没有暖意,有的只有无尽的阴森冷厉,“我知道不是你,只要你说出当年的真相,或许我会考虑放过林管家”。
    林妈妈哆嗦着连连磕头,“大姑娘,不关山哥儿的事——”
    舒莫辞狠狠一脚踹了过去,“说!”
    舒月涵没想到自己这个冷淡自持的姐姐竟然会踹人,吓了一跳,转瞬就笑了起来,几乎可以称得上甜美的笑容在这样的情景下格外诡异。
    “大姑娘,老奴不知道,老奴真的不知道,大姑娘您就饶了老奴这一回吧!大姑娘——”
    “说!你们诬陷我娘与他有私的男人是谁?”
    林妈妈磕头的动作一顿,忽地爬了起来,转身就往井里跳,舒莫辞下意识去拉她,不想身后一股极大的力道传来,加上林妈妈下坠的力道,舒莫辞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随着林妈妈摔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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