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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心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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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何人,你无需知晓。”廷泽负着手,神色不定,眼底翻腾着一丝愠怒,斥声道,“以后离她远些。”

    那样沉湛深邃的冷眸中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让他无端有些胆寒。丁武腿一软,向后退了两步,大概他自己也很纳闷,好歹他也是扬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就在这人面前认了怂呢。他挺起胸膛,脸一扬,丢出一句:“你说谁啊!”

    廷泽冷睇他一眼,唇角挽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除了若兰,还能有谁,我再说一次,以后离她远些!”

    若兰从厨房端了两杯香茶,刚走过来,就看见丁武向大门那边急匆匆地跑去,惋惜道:“丁武哥哥怎么走了,我还给他倒了茶呢。”

    “哦,也许是衙门里有急事。”廷泽从托盘里拿起一本茶,放到唇边呷了一口,含笑道,“等下我带你出去逛街。”

    自从那晚廷泽向她表明心迹,她心里就跟裹了蜜似的,一边寻思着哪天跟阿姐说一声,让她别再费神帮她物色人家了。

    廷泽难得见她娇羞地迈着小碎步子,感叹了一声,果然是女大十八变,昔日刁蛮任性的野丫头,如今也变作窈窕淑女了,不过他还是喜欢她鬼灵精怪的可爱样子。

    两人并肩走在长街之上,廷泽想要捉她的手,手指刚碰到她的手背,突然从前面冒出了个人来,害得他只好悻悻地收回了手。

    那人身子一弯,向他行礼道:“慕容公子,我家老爷有请,还望公子移驾一叙。”

    那人见他神色不改,看不出态度,就继续道:“我家老爷说,他手里有公子您想要的东西,想与公子单独见面。”

    廷泽听言眉头一动,心下有些犹豫,若是现下只有他一人,必然毫不犹豫的跟去一看究竟,反正他一身顶好的功夫,哪怕是刀山陷阱,也可轻松脱身。可身边有个若兰,还是他最关心的人……

    “阿泽,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若兰轻扯他的袖角,微笑着对她道。

    廷泽还是不放心把她一人放在这,正犹豫中,忽然看见丁武带着几个衙差往这边走来,他拉着若兰走到丁武跟前,向他道:“丁捕头,劳烦你照看一下若兰,我有事离开一下。”

    丁武抬头一看是他,立刻想起早上这人警告他的话,甩了甩头,下意识地退出一丈远。

    “先前是在下失礼,还请丁捕头见谅。”廷泽微笑着一礼,心中不免有几分诧异,他出身尊贵,性子倔强如牛,从未求过人服过软,如今有了牵挂,倒变成自己的死穴了。

    丁武的脸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心说,早知道有求本捕帮忙的地方,还装出一副傲然无物的姿态,是要摆给谁看。丁武觉得面子稍稍挽回了些,就高声道:“我丁武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就放心地把若兰姑娘交给我照看吧。”

    “多谢丁捕头。”廷泽冲他抱了抱拳,就跟那个人一起去了留仙阁。

    上了二楼,七拐八拐进了一间僻静的雅间,廷泽看向坐在桌边喝茶的一个富态十足的男人,问道:“是阁下要见我?”

    那人赶紧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就是一跪,“下官巡检使吴致远,叩见慕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最近他的行动太过招摇,被人认出也不足为奇,于是抬手道:“免礼。”

    吴致远人有些胖,慢慢地爬起身,额头上竟然沁出了汗,他抬袖擦了擦,恭敬道:“王爷请坐。”

    廷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眼下只好以不变应万变。他走到桌边坐下,却不接吴致远小心奉上来的茶。

    吴致远浸淫官场多年,早练就圆滑世故谄媚讨好的本事,当下就会意地收回茶杯,手一抬,将茶水灌进了自己口中,喝完还不忘把空杯对着廷泽,“这是扬州最好的龙山云雾,王爷请尝一尝。”

    廷泽最讨厌官场上那些门道,若不是母妃教导他要拉拢朝中官员,培植自己的势力,他才懒得多说半句。“吴大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本王还有要事处理。”

    吴致远陪着笑,细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既然王爷金口已开,下官也不卖关子了。”说着他扬起双手在空中拍了两掌,立刻有几名小厮鱼贯而入,低眉顺目地站成一列,每人手上均抱着一口檀木箱子。

    吴致远一挥袍袖,那几名小厮伸手打开箱子,里面齐齐躺着几十锭明晃晃的金条。

    廷泽眉头一扬,“吴大人,请问这是何意?”

    “这是下官的一点心意,还请王爷笑纳。”吴致远点头哈腰地道。

    廷泽笑了一声,“常言道,无功不受禄,吴大人若是没有紧要的事,本王这就告辞。”

    说罢他就起身朝门边走去,吴致远在他身后扑通跪下,叩首道:“王爷请留步,下官确实有事劳烦王爷。”

    廷泽脚步一顿,转身俯视着他的帽顶,拖长声音道:“哦?”

    “王爷此番微服出巡,定是为了暗访运河修筑一事,王爷在扬州停留多日,想必也查出了些旁人不敢查的事。”吴致远再一叩首,“下官这里有王爷想要的东西,只要王爷开口,下官即刻双手奉上。念在下官一心投靠的份上,日后东窗事发,请王爷为下官遮掩一二,下官一定誓死追随王爷。”

    “运河修筑乃攸关国祚民生的大事,本王断然不会在这上面犯糊涂。”廷泽唇角勾了勾,不屑地道,“本王想查的事没有查不到的,吴大人若是心虚,想将功补过,本王会在父皇面前为你说两句好话,若一心只想把自己摘个干净,我劝吴大人还是收了这份心思,本王可不吃这一套!”

    说罢廷泽就一甩袍袖,阔步离开了留仙阁。

    若兰与丁武立在街角等候廷泽,过了一阵,一名衙差走过来,跟丁武说西市那边有人闹事,丁武想过去瞧一瞧,又放心不下身边的若兰。

    若兰推了推他的手臂,微微笑道:“丁武哥哥,你有事情就先走吧,我一个人在这里等候。”

    “可是……”

    若兰又推了推他,“若兰这么大一个人,这大白天的,难道还能丢了不成。”

    “那好吧,我先告辞。”

    丁武离开后,若兰又向廷泽离去的方向张望一阵,还是不见人回来。正焦急中,忽然一声清冽醇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想不到竟此处遇见若兰姑娘,真是小生之幸。”

    若兰转身一看,吴少彦正手握折扇向她行礼,若兰赶紧福身,“吴公子安好。”

    吴少彦轻然一笑,“若兰姑娘立在此处,可是在等什么人?”

    若兰垂下眼帘,喃喃应着:“我在等他。”

    吴少彦闻弦歌而知雅意,颔首道:“如此,少彦可要恭喜姑娘,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若兰道:“说起来,若兰还要谢公子当日提点之情。”

    吴少彦正要说些什么,只听不远处的商铺前面传来一阵吵嚷声。

    “都来看一看,瞧一瞧了,这是本店炒制的上好龙井,十文钱一两,打着灯笼也寻不到的好价钱,快来买啊!”

    只见茶叶铺子前面支起一个长桌,上面列着几个装满茶叶茶饼的箩筐,一人拿着杆秤算盘售卖,一人在外面敲锣吆喝。

    清明之前的春茶向来供不应求,十文钱一两的龙井实在是实惠过了头,路过的行人听言纷纷走过去询问真假,只听那小二又敲了敲手中锣鼓,高声道:“诸位客官没有听错,确实是十文钱一两,本店诚不欺客,只希望客官们喝了好茶,别忘了给本店传个名。”

    原来是想借着低价卖个名声,这等便宜不占白不占啊。行人会意,掏出口袋里的银钱,向那茶摊涌去。

    若兰咦了一声,“这店中的龙井茶这么便宜,可是掺了假?若兰虽然不懂行情,但每年都在茶园采茶,十文钱一两,光是采摘的工钱都不够呢。”

    吴少彦道:“少彦曾跟随父亲巡视过茶行,从一些茶商那里听说,有些是拿旧茶当做新茶,或者掺入一些做茶的下脚料一起炒制,冒充好茶。不知道这个白家茶行的龙井是货真价实还是以次充好。”

    正说着,丁武带了几个衙差风风火火地赶来,把人群拨到一边,打断了龙井茶的买卖。

    “有人报官,说此处售卖假茶,大家伙儿先停下手中的交易,本捕要查验。”丁武脸转向一边,“验茶的人找来了没有?”

    衙差躬身回道:“一时半会还没找到合适的人,再等等。”

    “小生懂茶,是否可以帮忙检验?”吴少彦走过来,向丁武行礼。

    “吴公子?”丁武做捕头多年,人脉广泛,一眼就认出他的身份,“有吴公子帮忙再好不过,请。”

    吴少彦走到茶叶摊前面,分别从几个竹筐里取了些茶叶,仔细看了看,又放进口中咀嚼一阵,再拿起当场泡好的茶水,啜了几口,点头道:“汤色金黄,香气沉稳,茶汤入口滋味清醇,虽然品相有些不足,确是货真价实的龙井,而非青叶茶冒充。”

    丁武带着衙差从人群中退出,向吴少彦道了谢。

    这边被品鉴过的龙井茶卖的火旺,对面冷清的孟氏茶行也不甘示弱,派出一人敲着锣鼓,扬声道:“本店的龙山云雾降价三成,还望客官们进店捧个场。”

    此言一出,行人一片哗然。这龙山云雾可是绝顶好茶,据说是由孟氏茶行的掌柜孟昌盛受仙人指点得来的秘方研制而成,因其味道上乘,数量又少,因而有价无市,比金子还贵,如今突然降价,观望者有之,进去一看究竟的也不少。

    衙差附耳向丁武道:“前来报官的人就是孟家茶行的。”

    丁武点头会意,同行之间互相倾轧,花招层出不穷,纠纷闹事的也多。只不过苦了他们,衙门里的差事要办不说,还要抽空来维护治安。

    若兰正看着热闹,突然手臂一提,被廷泽拉入怀中,“我就一会儿不在,你就乱跑。”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若兰不满地嘟囔一声。

    “回去吧。”廷泽看了吴少彦一眼,随后拉着若兰回了林府。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啦啦。

 第81章 地府娘娘

    林府书房。

    林昱用茶夹夹起一只薄胎白瓷杯; 放到坐在对面的廷泽面前; “这是前阵子若兰去雀儿山茶园采茶,用工钱换回的两三斤鲜嫩春茶,拿给制茶的工人炒制的。慕容兄; 请。”

    廷泽双手接过,闻了闻氤氲起来的茶气,慢悠悠品了一口,赞了一声好茶,笑着道:“我这是沾了那小丫头的光了。”

    林昱也慢条斯理地吃了茶; 讨论起了正事来; “听说昨日巡检使吴致远曾找过你。”

    “正是; 他是为运河一事而来,还要送我几箱子金条; 让我帮他遮掩什么见不得光的丑事。”廷泽放下茶杯,“江淮一带地势低洼,河道淤浅航运不畅的情况时有发生; 碰到河水暴涨的雨季,堤坝冲毁水患扰民是常有的事。朝廷每年都要拨付巨资来疏浚修整; 但每年上报的奏折当中; 唯独扬州管辖的运河河道连年平安无事。”

    “所以皇上怀疑维护其它河段的官员徇私舞弊; 侵吞钱款; 偷工减料,才使得堤坝怎么修都不牢固。”林昱接下话茬,眸光微敛; “皇上曾派多位官员暗查此事,都劳而无功,想必是慕容兄查到了他们查不到的,这才让有些人狗急跳墙了。”

    廷泽笑了笑,手指轻叩着桌面,“官场牵一发而动全身,也只有我这么个无权无势的王爷敢大着胆子彻查了。”

    林昱为他续了茶,听他问起茶园里发现的无名尸骨,答道:“那具枯骨留下的线索太少,暂时查不出什么。”

    正谈话间,书房的门被叩响,林成站在门外,声音中带着焦急,“少爷,大事不好了,衙门里来人说,堤坝被水冲开,淹死了不少人,似乎很严重的样子,老爷已经赶过去了。”

    林昱与廷泽皆是一惊,对视一眼,立刻动身骑马前去。

    河坝一侧,大片农田被淹没,农舍倒塌,衙差和多名壮年男子正在极力援救被水患围困的百姓。

    林昱找到父亲,问起情况,林正清叹了口气,痛心道:“据知情的百姓说,河坝是突然毫无征兆地被大水冲垮,眼下救人要紧,事发原因稍后再查。”

    林昱与廷泽也一起加入救援队伍当中,直忙到日头偏西,水患稳住,两人才拖着满身污泥的身子走到被冲垮的河提那处查勘。

    廷泽翻找了几块遗留的土石,大喊了一声,“林兄,快过来看。”

    林昱蹚水过去,扒开一块土石看了看,“这上面切口整齐,绝对不是被水冲刷而成,定是人为所致。”

    廷泽眉峰骤然凌起,愤怒道:“这帮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果然按捺不住了么!”

    “善恶终有报,不义之人终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现在安置受灾的百姓要紧,慕容先与我一道回府。”

    接下来的几日,城中的富商纷纷出资,帮助受灾的百姓,贫穷的人家出些米娘,略尽绵薄之力。林府上下忙成一团,若宁若兰姐妹与下人一起蒸制馒头饭团给村民果腹,又买来许多粗麻布匹,缝制一些衣裳送去给他们穿。

    过了几日,一个传言在扬州城里逐渐蔓延开来。说的是这次堤坝突然决堤乃是因为两岸的百姓冒犯了龙王,才降下此等灾祸。不然这堤坝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给冲垮了呢。

    除了龙王降祸,还有个更加邪乎的传言,这次决堤事发突然,淹死了一些农人,他们的尸体被临时安置在附近村子临时搭建的灵堂里,等待头七过后下葬,守灵的人夜间发现尸体被鬼差抬走,上了地府娘娘派来的冥船,到地府报到去了。

    传言说地府娘娘可怜这些遭受龙王惩罚的百姓,亲自派冥船接走他们的尸身,让他们少受修罗炼狱之苦。

    传言越传越盛,后来,便有人主动抬着家人的尸身,放在浅滩上,第二天尸身果然消失,还有许多人说曾亲眼见过地府娘娘的冥船。

    林昱走在衙门回来的路上,发现被人尾随。他装作未见,一切如常地回了家中。

    他找到廷泽,给了他一张地图,托付了他一件事情。

    待到天将黑透,廷泽带上若兰从林府后院的墙头上翻下,走到渡头,上了林昱事先安排好的小船。

    两人来到传言中冥船出现的地方,在不远处的灌木丛中藏好身形。

    戌时,有几个村民抬了一个死人放置在浅滩上,然后又离开。

    又一个时辰过去,河滩上仍然只有那具尸身静静躺着,两人盯了许久,眼睛有些发酸。

    廷泽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拿出里面的一块豆沙酥饼,递给她,“在这里陪我蹲守了这么久,也该饿了,这是我从厨房拿来的饼,快吃吧。”

    若兰接过咬了一口,鼓着腮帮子,嘟囔着:“谢谢阿泽。”说着把饼伸到他嘴边,“你也吃。”

    廷泽笑着咬了一口,推给她,“我不饿,都给你了。”

    难得他肯这么照顾人,若兰欢喜地把饼吃完,却发现他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若兰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好不自在,摸了摸自己的脸,眨着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凉爽的夜风掠过草尖,裹着清甜的花草香气。一轮上弦月爬上天际,朦胧的月光下,她的一双清亮的明眸泛着熠熠的光泽,颊边梨涡隐现,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如玉的脸庞泛着绯红,让人止不住的悸动。

    廷泽抬手抹掉了她嘴角的一颗芝麻粒,手指拂过她光滑细嫩的脸庞,顺着往下托起她的下巴。

    “若兰,闭上眼睛。”廷泽轻唤一声,慢慢朝那芳唇靠近,紊乱的气息交织着,心口那处如雷震动。

    那低沉浑厚的嗓音中带着几分沙哑,若兰只觉嗡地一声脑中化作一片空白,不自觉地闭上了双眼。

    突然,一阵冷风袭来,理智让他回神,廷泽在离她唇边只有一指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

    他按着若兰的肩膀将她压低了些,在她耳边轻声道:“来了。”

    若兰摸着发烫的脸颊,向河滩那边望去,只见一条乌篷船从远处飘了过来,船头看不见人,只有两只正在划水的船桨。细长的桅杆上挂着一串红灯笼,在迷蒙的水雾中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船在放置死人的附近停了下来,一阵烟雾从那船中腾起,逐渐向外扩散,朦胧中似有人影晃动,等到烟雾弥散,那船和死尸竟然都不见了!

    若兰揉揉眼睛,又向河边看了一眼,扒着廷泽的肩膀,难以置信道:“那船真的不见了,我没眼花吧。”

    廷泽顺势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拍了拍她的背,“你没看错,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可是,这真的很诡异,怪不得谣言传得跟真的似的。”若兰被他扶着站起身,却一个趔趄往前栽去,撞进他的怀中。

    廷泽将她打横抱起来,笑着道:“这算是投怀送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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