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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嫁高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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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洗干净了手脸,杨雁回又起身向季少棠道谢,“今儿个真是劳烦季师兄了。”
  季少棠终是忍不住了,便道:“往常都是喊我少棠哥哥,这有日子不来,倒和我生分了。”
  少棠……哥哥……
  妈呀,好酸!
  杨雁回嘴角不由抽了抽,尴尬的笑了笑,道:“以前还小,往后……不好乱叫。”
  “哦?”季少棠饶有兴味,“你这头伤了一次,到长大了?况且,这怎么能说是乱叫?”
  杨雁回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时,却瞧见赵先生的身影穿过堂屋,往书屋去了。她忙道:“季师兄,我先去上课了。”
  言罢,便急急忙忙往前头去了。
  女孩儿们本来正吵得火热,忽见先生来了,便一个个正襟危坐。屋子里登时静得鸦雀无声。
  杨雁回蹑手蹑脚来到座位前坐好,不敢将这份安静随意打破。
  赵先生仿佛全然没听到刚才的吵闹声,依旧带着一众女孩儿念书。
  因赵先生课上讲的内容十分有趣,女孩儿们便很快忘了刚才的不快,一心只听先生讲课。
  女学是半天课,且只上一个半时辰。算上中间休息的两刻钟,每日上将近两个时辰的课。
  到了下课时,各家都派了人来接各家的姑娘回去。
  杨家这次来的竟是杨鹤。
  杨雁回刚出了季家街门,便看到庄大爷家的骡车停在街口。杨鹤正坐在车辕处翻一个话本子,一派悠闲模样。
  杨雁回面上一喜,叫了声:“二哥,怎地是你?”便提了裙子,朝骡车跑了过去。
  杨鹤放下书,抬起头来,看到妹妹朝自己奔来,灿然一笑,“你当心些,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半点也不稳重。”亏得全家人都以为她的坏毛病全改了。
  说话间,杨雁回已经奔至近前。她撇撇嘴,道:“你少学大哥的架势教训人,东施效颦!”
  杨鹤闻言,当即就黑了半张脸。
  他们兄妹两个自顾说笑,全然没注意到街门处还站了个季少棠。
  季少棠原本还想叮嘱雁回,回去记得揉一揉胳膊,否则那般使力,容易酸疼,因而便想送她几步路。
  怎奈他快走到影壁处时,刚看到杨雁回的背影,还没来得及叫她,她便跟只鸟一般飞了出去。
  看到杨雁回在杨鹤跟前又笑又说,他也不好再上前去,只得暗暗叹了口气,回转身子往家去。岂料他刚回过身,便看到母亲站在他身后,沉着一张脸,面上十分不悦。
  季少棠素来畏惧母亲,瞧见赵先生这般神色,不由心下一颤,慌忙垂了头,心下思量,自己今日又是哪里做得不好,惹了母亲不快。又庆幸学堂里的女孩儿已走光了,没人见到他这般狼狈模样。

  ☆、第26章 受伤

  庄大爷家的骡车比杨家的要宽敞,杨雁回懒懒的躺在车厢里的矮榻上。路途微微颠簸,都要将她颠得睡着了。
  偏秋吟不叫她睡。眼看着杨雁回的眼睛都眯上了,秋吟却偏要将她家小姐摇醒:“姑娘,你跟我说说话呗。”
  杨雁回微微张开一条眼缝,“怎么?小丫头有心事了?”
  秋吟道:“我何曾有什么心事了?姑娘,我问你,那会儿在赵先生家,你分明瞧见季少爷要过来同你说话,可你不但不理他,反装作没看到,跑得跟兔子一样快。这是为何?”
  杨雁回已将身子底下躺得颇有些湿热,便侧了侧身子,道:“有这事?我自己到不知道了。我可没瞧见他。”
  秋吟扁扁嘴,道:“姑娘,你又口是心非了。”
  “咦?你这小丫头是要讨打不成?这是盘问我呢?你到管我头上了。”杨雁回一边说着,一边拿袖子盖了脸,“莫吵我,我今儿个念书累了,要眯会儿。”
  她又不是傻子,怎会瞧不出季少棠的爱慕之情?
  可说到底,季少棠喜欢的是以前那个天真烂漫、活泼可爱的雁回,而绝非是她。她如今虽也习惯了率性而为,可经了这两世为人,她又如何天真得起来?
  更何况,她也消受不起季少棠这份情意。
  那赵先生一介村妇,又守寡多年,却将儿子教导得这般风度绝佳,全无半点乡下小子的泥土气,倒像个出身书香世家的风雅贵公子。她又那般紧张儿子的学业,生怕他有一丝一毫的懈怠,恨不得时时督促他求学上进。可见望子成龙之心切切。
  季少棠将来是注定要考功名,要成龙成凤的。她冷眼瞧着,季少棠也绝非池中之物,将来定然不会辜负母亲厚望。
  可她实在不想当什么官太太,她觉得如今的小日子甚好,并不想改变。所以,季少棠这个人,绝不是她的良配。
  且以那赵氏的性子,也未必就瞧得上自己。以季少棠之品貌,将来若能考个秀才、举人,要娶个家世比她强十倍百倍的女子,实非难事。
  所以,她还是远着季少棠一些才好。免得最后叫他落得空伤心。反正她是无所谓的。她如今对这些儿女情长之事,看得很淡。
  秋吟却是打定了主意不叫她睡似的,又问道:“那季师兄有什么不好?论才学,论品貌,样样都出众。我瞧着,一点不比咱们大少爷差呢。”
  杨雁回又侧了下身子,张开眼睛去瞧秋吟,笑道:“咦?莫非你这丫头看上人家了?那我改日跟先生说说,让你去服侍那季少棠去?”
  秋吟大窘,恼道:“好好的,做什么说到我身上?我才不去服侍别人。我这辈子,就缠定姑娘了。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你就是打我骂我,我也是不肯跟了别人走的。”
  杨雁回便笑了:“若真有一日,你的良人出现了,我就是不打你骂你,你也会吵着闹着要走的。”
  秋吟的脸更红了,人也更窘迫了:“姑娘,你羞不羞,你还未出阁呢,对自己丫鬟说这个……”
  “我记性不好,倒是忘了,刚才是哪个丫头先打趣我来着。”
  杨雁回以前从未想过,她可以跟一个丫头开玩笑到这个地步。
  而今才知,众生平等。
  她前世再怎么金尊玉贵,也未必就比秦家的奴仆过得快活。且真到了要死的时候,跟蝼蚁也没两样。
  人与人之间,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是活法各不相同罢了。
  秋吟叫她家小姐噎得没了话,偏生还不死心,眼看杨雁回又要眯着,于是又上前去将她摇醒了:“姑娘,你莫睡。你跟我说说,你看不上季少棠,是不是因为焦师父家的小和尚?我往日瞧着,你和季少棠虽好,但远不如和焦云尚那般亲近。可焦云尚人虽好,却是个武夫,太粗俗,你可千万别想不开。”
  怎么除了季少棠,竟然还有个焦云尚吗?以前的杨雁回,倒是很能招桃花么……
  反正是睡不了啦,杨雁回终是坐了起来,道:“秋吟,你是想帮你太太操心她女儿的婚事么?要不要我回头禀了母亲,叫她看在你这么能干的份上,好好赏你?”
  秋吟吓得小脸煞白,忙求饶道:“姑娘,千万别呀,我错了,我往后再不敢说这些了。”
  可是,她真的想让姑娘和季少棠好啊。季少棠性情温和,是个好脾气的。那焦云尚除了对她家小姐好,对他的铁哥们儿好,其他时候,瞧着就是个混不吝。除了他老子焦大成,还有老爷、太太、庄大爷,他连其他长辈都不放在眼里的。
  外头忽然传来杨鹤的声音:“秋吟,你只给你们姑娘认错便行了么?往常雁回也太纵着你了。小姐的婚事,你一个丫头竟也敢随意置喙。这次就算雁回纵着你,我也不会轻饶了你的。”听语气,少有的严厉。
  秋吟一惊,连忙向雁回使眼色求饶。
  杨雁回只是笑:“别理他,他吓唬你呢。你还不知道他?”
  杨鹤一边轻轻挥鞭赶骡子,一边忍不住笑了,“你们两个说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压着些嗓子。庄大爷家这骡车,可挡不住什么声音。”
  秋吟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二少爷唬人的那腔调,还真是将她骗过去了呢。
  接着,就听杨鹤道:“我看焦家那小子挺顺眼的,回头我跟他说一声,雁回身边的丫头看不上他,天天跟雁回吹耳边风,让雁回……”
  他话没说完,车窗处忽然伸出一支白生生的小手,斜斜丢过来一个话本,正砸在他肩头,“我看你敢和他说!”
  杨雁回娇娇的声音里带着几丝怒意。她贴身丫头和她谈亲事的话若传了出去,她面上也难看呀!
  杨鹤本就是开玩笑的,被妹妹砸了也不在意,只是随意揉了下肩头,又继续笑眯眯赶路,“我不说便是,你急什么?还以为你不怕羞呢。”
  哎!不对!雁回刚才是拿书砸他的!
  “我的《水浒传》!!!”杨鹤嚎了一嗓子,便跳下车去捡他的书。
  偏这赶车的骡子是庄大爷家新买的一头傻骡子,一时没了控制,竟往路旁的庄稼地去了,一蹄子便踩在了垄沟里。
  杨雁回砸她二哥时,是猫腰站着的,没想到骡车忽然陷下去,她一时站不稳,“啊”了一声,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膝盖处陡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疼得她眼泪都下来了,嘴里嘶嘶直抽气。
  秋吟没来得及拉住她,瞧她摔得不轻,慌得连声问道:“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杨雁回缓了好半天,这才挤出两个字,“没事。”
  骡车复又前行后,车里安静下来,再没了欢声笑语。
  杨鸿在院中给几盆花浇水时,听到街门外传来蹄声,并伴着车声辘辘。
  听声音,骡车渐渐停在了他家街门前。
  杨鸿知是杨鹤接了妹妹回来,便丢开手里的葫芦瓢,出门去瞧。
  秋吟当先下了车,看到杨鸿,急道:“大少爷,你快来看看吧,姑娘在骡车里摔了。”
  杨鸿脸上的血色霎时间退得干干净净,一个箭步便已跨到车厢处,一把掀开帘子。
  杨雁回正好端端坐在车厢里,看到杨鸿一张青白的脸出现,奇道:“大哥,怎么了?脸色这样差?”
  杨鸿这才舒了一口气。他想起当日杨雁回的惨状,仍是心有余悸。
  此刻见她好好的,便又是埋怨又是心疼:“怎么又摔了?伤了没有?”
  杨雁回一张小脸立刻皱成一团,又可怜又可爱,委委屈屈道:“膝盖磕得又青又紫,看样子,今儿个连路都走不得了,动一动就疼得紧。”
  杨鸿便伸手去扶她下车:“你这是流年不利么?才上了一天学,只怕又得歇几日。”
  杨雁回慢悠悠挪了两步,来到车厢边沿,只觉得一动就疼。她这会儿可不敢直接往下跳了,低头瞧着不过离地两尺来高的距离,犹豫着该怎么下车。
  杨鸿见状,便打横将她抱了,往街门里去:“很疼么?要不要找大夫来瞧瞧,别伤了骨头。”
  杨雁回窝在杨鸿怀里,摇头道:“没有初时那么疼了。大哥,你要帮我教训二哥,都赖他。”
  “回头大哥揍他。”杨鸿应得很干脆。
  杨鹤跟在后头,闻言抬头望天,一脸悲愤。明明赖她自己!
  杨雁回的伤并无大碍。秋吟去请了个专治跌打的郎中来瞧了,郎中说是没伤了骨头,每日擦药,三五日便好,留下一瓶药膏,得了诊金和药钱后,便离去了。
  杨鹤站在妹妹屋门外,被杨崎训了老半天,才被获准进屋去瞧杨雁回。
  杨雁回膝上的伤已被秋吟擦过药。她半躺半靠在床头,膝上已拿薄毯盖了,又是一副养伤的娇弱模样。兴许是擦药时伤口蛰的疼,白嫩的小脸上泪水涟涟,瞧着实在可怜。
  杨鹤揉了揉鼻子,唔,他再也不想看水浒了。
  杨鸿此刻看到弟弟就没好气,见他进来了,正欲开口接着教训他,却被杨雁回抢了话头,“大哥,我知道投毒的是什么人了。”
  杨鸿登时没了训斥杨鹤的心思,忙问道:“是谁干的?”
  “是留各庄的杜家。我虽没证据,但却诓得杜家的女儿当众说漏了嘴。那杜家的女儿说,咱们抢了她们家的生意。”
  杨鹤闻言大怒:“我去找他们算账!”说着就要往外走。
  杨崎进了屋,喝道:“不许胡闹。事情还没说清楚,你往哪里去?一天到晚尽是闯祸。”
  这话就有些冤枉杨鹤了。杨鹤心说,除了今日不小心摔伤了妹妹,他哪里有闯祸了。
  杨雁回便道:“爹,不能怪二哥,我初时听了,也着实生气呢。咱家几时抢过她们家生意了,她们竟下这样的黑手。”
  杨鸿道:“这家人真是不讲理,是秦家不让他们送鱼的,与咱家有什么干系!”
  杨雁回这时候才知道,最初往秦家送鱼的是杜家。
  早些年,葛氏未亡故时,杜家因与葛氏有些七拐八弯的亲戚关系,是以,最初是搭上了葛氏的线,才能往秦府送鱼。
  苏氏那时虽还不像葛氏亡故后那般过分,但也甚是嚣张,时常打压与葛氏有瓜葛的人,恨不得将那些人都撵个干净。这么一来,杜家便也遭了秧。
  后来,崔婆子从中牵线,让杨家往秦府送鱼。
  杨家的鱼比杜家养得好不说,那胭脂鱼和鳜鱼,还是其他人家没有的。秦家便再没有了让别家送鱼的心思,只吃杨家的鱼。
  杜家为此便将杨家记恨上了。平时两家人不小心碰在一起,杜家人总要阴风阳气的说些难听话。
  可他们说话难听归难听,到底也没下过毒手。时隔这么多年,忽然往杨家的鱼塘里投毒,却又不知是为了哪一出。
  秋吟便道:“我知道。胡家的杏儿今儿个跟我说这事来着。”
  众人便问她是怎么回事。
  秋吟道:“姑娘出事后,秦府有日子没收咱们的鱼,只在街面的铺子上买些鱼,先对付着吃。杜家便借机贿赂了管采买的管事,想再往秦家送鱼。那管事到也收了他家几天鱼。杜家便跟得了脸似的,在留各庄逢人就炫耀,说杨家的鱼不好,让秦府退了货,往后都不收了。秦府如今吃的是他家的鱼,他们杜家的鱼养得才好呢。不成想,这才过了没多少日子,秦府还是叫咱们家送鱼,没他家什么事了。”
  原来竟是这样。
  同在留各庄,杜家姐妹知道董家的事,董家人自然也知道杜家的事。是以,在杜清芳说漏嘴后,杏儿便将这些事一股脑都跟秋吟说了。
  杨雁回道:“定是杜家人因此事,对咱们生了怨怼。那家人也真是不讲理,不好好养鱼,尽想这些歪主意。若他家能养出来比咱家更好的鱼,只怕轮不到咱家再找苏姨娘,那秦府便又已经向他家收鱼了。怪不得杜家的姑娘那么讨人嫌,和着他们全家都是红眼病。”
  秋吟也附和道:“这样的恶人,咱们需得好好收拾他们。”
  杨雁回又问杨鸿:“大哥,你可找到那俞谨白了?只凭那包砒霜,还远不够将这事说清楚。若俞谨白肯做证,咱们才好去告官。”
  还不待杨鸿回话,外头忽传来于妈妈的声音:“太太,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众人从大开的窗子瞧去,果见一脸愤恨的闵氏回来了。
  闵氏的爹娘虽早就不在了,但和兄嫂感情甚笃。她往常去看兄嫂,从来都是一大早去,天黑了才回来。今儿个竟然这时辰便回来了,显是没在那里待多久。
  杨雁回便道:“该不是舅舅家有什么事吧?”
  闵氏眼瞧着一家人都杵在女儿房里,便也进了雁回屋里,一脚刚跨进门,便已恨声道:“文家那没良心的小畜生……雁回,你这是怎么了?”

  ☆、第27章 训子

  闵氏听闻儿子将女儿摔了,一时大怒,操起扫炕笤帚便朝杨鹤身上打了过去。
  杨鹤既不喊痛也不叫冤,只乖乖站着受了。
  闵氏一连打了七八下,这才又训斥道:“哪有你这样的哥哥?妹妹还在后头车厢里,你倒好,跳下骡车不管了?”
  杨鹤看母亲气得厉害,忙又认错道:“娘,你就别生气了吧,儿子再不敢了。要不,你再打我几下?”
  闵氏从不轻易打孩子,刚才也是气狠了,才会没头没脑打了杨鹤几下。看儿子认错态度这般诚恳,她的气也消了大半,这才将手里的扫炕笤帚丢开了。
  杨雁回生怕二哥再挨打,见那扫炕笤帚正落在她身边,她便悄悄挪到了自己身后,免得再给闵氏拿到。
  闵氏注意到女儿的小动作,连最后一点气也消了,伸出一根手指头,点了点儿子的额头,道:“你看看你妹子,多向着你!我才不过打你几下,她倒先心疼了。”
  杨鹤也给雁回逗乐了,也不觉得身上疼了。他坐到杨雁回的绣床边,拿了她枕边的丝帕,给她擦脸上将干未干的湿痕:“还疼么?这次都是二哥不好。”
  杨雁回十分嫌弃的将他手拨开了:“二哥你手好重。你手里拿的是丝帕不是抹布,我这是脸不是茶桌。”
  闵氏便拎了儿子的衣领叫他起来,别尽捣乱。她坐到女儿床前,想安慰几句,看着受伤的女儿,又是一阵心疼,不由又瞪了一眼杨鹤:“今儿个要不是雁回护着你,我非再揍你一顿。”
  杨雁回便道:“娘,你就别再生二哥的气了。你快跟我说说,你今儿个这是怎么了?这么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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