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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嫁高门-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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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鸿忙将妹妹挡在身后,道:“穆夫人,舍妹是我杨家的姑娘,并非你穆家的媳妇,怎能让我妹妹给穆振朝扶灵回乡?”
  “诸位先听我说一句话!”清朗的声音,乍然响起,字字句句听得清清楚楚。众人不由一怔,纷纷看向说话的人。
  杨雁回听得这声音,不知怎地,心里先就委屈起来。
  众人只见前几日将穆振朝的棺椁护送至穆知州首领衙门的年轻小将,腰悬长剑,身着一袭青色衣衫,正定定站在人群外。少年目如朗星,英气勃发,只是眼底蕴藏着一股决绝之色。
  俞谨白大步上前,对穆夫人道:“杨姑娘没有嫁给穆公子,没道理让她对穆夫人、穆知州以公婆相称,更没道理叫她跟随穆家的男人扶灵回乡。”
  穆知州道:“俞经历送犬子骸骨归来,我穆家上下感激不尽,只是今日之事乃是我穆家的家事……”
  俞谨白打断他道:“穆守备临死前,有几句遗言交代我,穆知州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穆知州一怔:“怎地前些日子,不曾听俞经历提起?”
  俞谨白道:“因为近来说这些话,很不合时宜,只是今日我若再不说,恐穆知州与尊夫人,要铸成大错。”
  穆知州忙道:“俞经历请讲。”
  俞谨白道:“穆守备临终前对我说,他原在丘城县有一订了婚的未婚妻子。如今他命不久矣,他担心这位姑娘日后所托非人,所以,他将杨姑娘托付给了我!我已答应了他,日后必娶杨姑娘为妻!”

  ☆、第179章 夜会

  穆夫人听了俞谨白的话,登时面色大变:“没了天理了,俞经历竟是来我儿棺椁前抢亲的么?”
  俞谨白沉声道:“抢亲不敢。只是穆守备临终前交代的话,我一定要向穆夫人与穆知州说个明白才好。原本是想待穆夫人伤痛平息后再言及此事,不过如今看起来,俞某再晚一些说,穆夫人就要铸成大错了。”
  穆夫人却看向杨雁回,道:“杨姑娘,你可听见了?朝儿待你,端是一片痴心,连……连夫婿都给你挑好了。你真要另嫁不成么?”
  杨鸿闻言不由蹙眉。这穆夫人是定要逼着雁回当众表示绝不另嫁么?
  杨雁回真是受够了穆夫人的逼迫,真想直接开口给她两句难听的。
  杨鸿抢在她前头道:“穆夫人,我妹妹的婚事,自有我父母做主,不劳穆夫人多虑。”又转脸对妹妹道,“雁回,咱们走吧。你方才精神不大好,我瞧着走不了十里。”
  俞谨白闻言,顿觉大舅哥的态度实在是太端正了,不由朝大舅哥送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谁知一回头,发现杨雁回瞧他的目光中带着愠怒。他便仗着除了大舅哥外,别人都瞧不见,朝她挑眉,轻轻一笑。
  杨雁回登时火气就起来了,朝他啐了一口:“呸,登徒子!”回身便走,一刻也不肯多待下去。
  俞谨白,你这个大混蛋,消失了三年,一个字都没来过,刚一出现,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干这种事。
  她如今还不稀罕嫁他了!
  俞谨白顿时觉得不妙。看来雁回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呀!
  穆夫人还欲开口,却被穆知州和长子齐齐劝阻住了。
  杨雁回不欲守节,杨家人也不愿女儿进穆家门守望门寡的态度,已是很明白了。若穆夫人再开口强行逼迫,于穆家的名声反倒不好。毕竟杨雁回到今年腊月,才过十五岁生辰。逼迫这么小的姑娘守节,只怕还有人怪穆家不近人情。旌表什么的,还是不用想了。
  杨氏兄妹一直回了家,杨雁回这才气得直跺脚:“谁要嫁给他,以为自己是谁呀。他要是真的敢上门,就打出去!”
  杨鸿思考了片刻,道:“我觉得咱们家,没有人能打得过他。”
  杨雁回瞪了大哥一眼,气呼呼的往房间里去了。
  闵氏和杨崎这会都在家,杨鹤近来也在家中,以防穆家人又做出什么来,他在书院不能及时赶回来。
  众人瞧见这情形,都诧异是怎么回事。杨鸿心知此事瞒不住,便将通州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闵氏皱眉想了一回:“俞经历?俞谨白?这个名字倒是怪耳熟。他人怎么样?多大年纪?家里还有什么人?”说着说着,闵氏自己便想起来了,“我记得以前有个偷咱们家鱼的小贼,也叫俞谨白。应该……不是一个人吧?”
  一个小贼当众说要娶自己的女儿,那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三年前还在偷鱼的少年,这会就摇身一变成了什么游击将军,又被调到左军都督府做什么经历。似乎有些难啊。所以,应该不是一个人吧?
  杨鸿只得道:“好像就是一个人。”
  闵氏颇为纳闷:“那俞谨白的样子,我都没看清楚,你就认得了?你这回见的俞谨白,年纪轻轻的,便得了个从五品官,若是家中人口简单,倒是也不错。可我只怕若真跟从前那个偷鱼的是一个人,那人品靠得住么?”
  杨雁回忽然冲过来道:“娘不必再打听他,我嫁谁也不嫁他!”
  杨雁回吼完,便又气呼呼回自己房里去了。
  ……
  送了穆振朝的棺椁上船后,俞谨白便来到育婴堂。
  永福眼见是他,便挡驾不叫他进去。
  俞谨白忙道:“永福叔,你不认得我了?”
  永福道:“谨白,不是我不叫你进去,是老爷子发话了,若是你来了,只管打出去。我还没打,已经很客气了。”
  俞谨白:“……”为什么他衣锦还乡后这么遭人嫌呢?
  永福又跟赶苍蝇似的挥手,高声道:“走走走,赶紧走。”一边赶着俞谨白,他便已随着俞谨白迈出了育婴堂的门槛。
  育婴堂里那些三年前就在的孤儿,一个个眼巴巴瞧着俞大哥被人赶出去,就是不敢妄动。
  待走得离大门远了几步,永福才压低声音,道:“谨白,不是我说你,你一走三年,可愁死老爷子了。”
  俞谨白听了这话,便道:“我就知道老爷子记挂我。”
  永福道:“你也知道老爷子记挂你,那你三年音讯全无,是要怎地?也怨不得老爷子生气。”
  俞谨白不由道:“记挂我,怎么还将我往外头赶?老爷子年纪越大,这性子越别扭,真是难伺候。”一边说着,又往里去。永福待拦,他便道:“我有分寸,我知道怎么哄老爷子。你放心。”
  ……
  是夜,满月如银盘悬在天边。
  一直到了子夜时分,杨雁回都翻来覆去不曾睡着。她越想越委屈,泪珠子便一颗一颗砸了下来,打湿了绣花枕头。
  待听得家里静悄悄的全无动静了,她便翻身下床,将一个脸盆拿来,又去窗前取了两只小小的草船,丢在脸盆里,拿火镰点燃。接着,又去抱那条大宝船。俞谨白,咱们的过往,便都如这船一般,灰飞烟灭了。
  混账东西!一跑几年没音讯,怎地就是不理她一理呢?才见面,就跟不认得她一样,连个正眼也不好好瞧她一眼。回来很多天了,也没设法跟她捎一句话来。忽然就当众说要娶她,好像她只能嫁他似的。哼,她才不嫁哩。好端端的,当什么官啊,还是个从五品!穆知州才是个从六品,她已经嫌穆家门第高了!!再说了,有问过她稀罕不稀罕嫁吗???
  待将宝船丢入火堆里后,杨雁回一时又有些不舍和后悔,但却已来不及救那船了。
  屋子里开始弥漫烟火味,杨雁回只得推开窗子散气。不期然的,正撞上深蓝色的夜幕上,挂着一轮皎洁明月。月下几朵洁白浮云,聚聚散散,那月光一忽儿半遮半掩,一忽儿又云开月散,真是个极好的月色。
  微风徐徐,带着几丝冷冽,吹得人清醒极了。
  杨雁回鬼使神差,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又开了街门,来到外头,细细观赏月色。
  曾经有很多个很美好的月色,她都幻想俞谨白会回来与她相见。她总觉得这个混账东西,又会不声不响的跳窗子进她的卧房。就像曾经那个寒冬腊月的月圆之夜一样。
  可是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了,她却又怄得够呛。他现在是官儿了,眼睛也长头顶上了,架子也摆得够大。
  杨雁回便这么呆呆站在街门外,仰面瞧着月亮。如梦似幻,美则美矣,终究是她这等凡人看不见摸不着的。长长叹了口气,又被夜风吹得身上一阵寒颤,杨雁回只得返身回去。就当俞谨白是个月亮好了,她够不着,也没打算去够。
  “雁回!”俞谨白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杨雁回发现这小子竟不声不响的站在过道口,更是抬脚就往街门里迈进去。
  俞谨白几步过来,一把拉住她,道:“你还在生气?”怎么一个两个气性都这么大?
  杨雁回甩开他手,道:“你再这么样,我便叫人了。”
  俞谨白却仍是拉着她,不肯松手,又细细端详她,笑道:“果然长成大姑娘了。”
  杨雁回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个,更是忍不住,便朝他胸前捶了几拳,道:“你还记得呀?那你是为什么连一封信也不来?”
  俞谨白由着她打了几下,这才道:“我若是能来信,定然要捎信回来的。”
  杨雁回这才停手,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来信?有人绑着你手脚,不叫你写字不成?我被家里人安排定亲,又不知道你在哪,我都快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你刚回来,就骑着高头大马,眼里无人,趾高气扬的过去了。”
  俞谨白叹口气,道:“你莫不是要我那时便从马上跳下来,跟你抱头痛哭一场吧?当着穆振朝棺椁,我能怎么办?”
  杨雁回道:“狗屁,我看你今儿白天当着他的棺椁,瞎话说得也贼顺口。”
  俞谨白目光忽然黯淡下去,迟疑良久,这才道:“雁回,我那会儿没有撒谎。”
  杨雁回闻言,一时怔住了。
  月朗风清,四周安静无人。俞谨白的声音很轻,杨雁回却听得分明。“穆振朝临死前,我才找到他,那时他一息尚存,他真的跟我说过那些话。”
  杨雁回心中一阵酸涩,居然是真的……她问:“是什么样的人,才有本事杀得了他?”
  俞谨白道:“他不是战死的,他的死另有隐情。”
  杨雁回一惊,忙问:“怎么回事?”
  俞谨白眉峰紧蹙,道:“这件事你不要管,我会处理。害死他的人,我不会放过。”
  杨雁回待要追问,却见俞谨白人已靠在墙上,似乎很是疲惫,双手去揉按膝盖。
  杨雁回忙问道:“你怎么了?”
  俞谨白苦着脸道:“张老先生不见我,我去向他老人家负荆请罪。他又不撵我走,又不叫我起来。罚我生生跪了三个时辰。死老头儿,真是铁石心肠呀。”再没有谁衣锦还乡比他更狼狈了。
  杨雁回啐道:“你活该,谁叫你一个字都不肯寄来。你的时间就那么金贵么?”
  俞谨白故意道:“我只顾着读李传书的话本了,太入迷,便忘了写信了。”

  ☆、第180章 请罪

  杨雁回一听俞谨白这话,又羞又恼:“谁叫你看我写的话本了?”
  俞谨白道:“这就奇了,你又没在刊刻的话本上标注——俞谨白不得阅览。我为何不能看?”
  杨雁回气得又想打他一顿了。
  俞谨白笑道:“请问白雁姑娘……”
  “谁是白雁?”
  “好的,李传书姑娘,你那个话本里写得凄凄切切,甚是思念情郎……”
  “那都是我编的!”杨雁回打断他道。不等俞谨白开口,杨雁回又道:“你少再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俞谨白道:“好吧,那我们说正事吧。比如,你的婚姻大事!”
  杨雁回道:“与你无关!”
  俞谨白忙道:“我是真的有难言之隐,我做的事要保密,你知道得太多了不好。不然我也不会这么久不跟你联系呀。本来到了辽东一段时间,情况好转一些后,我是想给你写信的。”
  杨雁回问:“那为什么不写?”
  俞谨白叹口气,道:“因为穆振朝也去了辽东。他听说我也在,兴致勃勃的要跟我比划比划,切磋切磋武艺。结果我们就不打不相识了。难道他给你写信时没说过,他在辽东交了好几个新朋友?”
  杨雁回道:“说过,他还说要引荐给我认识呢。但我不知道那里头有你。”
  俞谨白继续叹气:“这就是了呀。他对我们说起参军之前的事,就说他有个未婚妻如何如何漂亮。大家便让他画来看看。他原本不干,耐不住大家激将法,说他未婚妻其实不好看。他受不住,便画了。我一看……”额,臭丫头都跟人定亲了,他还跟她写什么信啊。何况,她未婚夫还是已成了他好友的穆振朝!
  杨雁回冷笑:“所以你就觉得我没等你了?”
  俞谨白:“……”
  杨雁回厉声道:“说!”
  俞谨白只得老实交代道:“开始的时候是这样的……”
  杨雁回只觉得一阵胸闷。俞谨白看她神情不好,忙补充道:“后来就不是这样了。”
  杨雁回道:“那后来是什么样?”
  俞谨白道:“后来,穆振朝在京城有个朋友,因为实在看不过去他心心念念记挂着未婚妻,还总是被他请求多多看顾未婚妻,便给他来信说,其实他的未婚妻心里另有别的男人……就是他曾经一定要切磋切磋的俞谨白……”
  杨雁回恼道:“肯定是秦英干的!”定是因为她跟他们母子过不去,他一个不忿,就干了这种事。
  俞谨白忙道:“怎么又是这个混账东西?他还在找你麻烦?”他那日好像在穆振朝的棺椁前看到这个混账东西了,只是没好意思在那时候闹开。
  杨雁回道:“先不要理秦英,他被我坑得才惨。后来呢?”但是坑秦英只是附带的,她主要目的是为了帮庄秀云,所以,顺手整了苏慧男,所以,也就只好顺道坑了秦英。但其实,秦英本来就不是秦明杰的儿子嘛,已经享受了很多年本不该他享受到的东西。
  俞谨白接着道:“后来穆振朝就问我,到底用的什么法子,让你那么死心塌地的等着我……”他这才知道小丫头一直没忘了他,还为了他跟未婚夫摊牌。他顿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太混账了。人家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婚姻大事做不得主。穆家那样的人家,为穆振朝求娶儿妇,杨崎夫妇同意也很正常不是。
  杨雁回问道:“再后来呢?”
  说起再后来,俞谨白的嬉皮笑脸便不见了,神色又黯淡下去,轻声道:“再后来……穆振朝信誓旦旦的说,他一定要赢走美人芳心。你最后看上的人,一定会是他。”可是最后,他却死了。
  他甚至时常在想,这小子为什么就不能活着回来,跟他争一争呢?
  杨雁回也觉一阵酸涩之意涌上心头。她又追问道:“你说穆振朝是被人害死的。是被谁害死的?那人为什么要害死他?他妨碍别人什么了?”
  俞谨白只得道:“我说了,这件事你不要管,你也管不了。害死他的人是谁,我心里有数,我会帮他报仇。我不会让他白死。”
  杨雁回这才不问了,只是叹道:“你决意不说,我也问不出来。但你若是有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帮。穆振朝是个可交之人,虽然我从未想过嫁他,但也觉得他是个极好的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想想也太惨了。”
  俞谨白虽不认为杨雁回能在这件事上帮到他什么,但仍是点头道:“我一定让他的真实死因,大白于天下,让害死他的人,以命抵命。只是现在我没有证据,只是怀疑。事情太复杂,我不能轻举妄动。”
  杨雁回便沉默不语了。希望穆振朝不会白白死去。
  俞谨白忽然伸手,轻轻抚她脸颊:“雁回,你嫁给我吧。”
  杨雁回觉得这小子的话题拐得真是太快了,她委实有些受不了。
  俞谨白又道:“求娶你的人太多了,我怕再不求娶,你会给别人娶了去。”最危险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局已经布好,只等着那些人一个一个的入局了,他也不是很担忧自己这条命忽然有一天丢了,害她守寡了。
  杨雁回瞅了他一眼,没吭声。
  俞谨白伸手,将佳人拥在怀里,道:“你若是不答应,我今晚就不放你回去了。”
  杨雁回觉得这家伙一点也不似三年前那样规矩。
  俞谨白忽低下头来,朝她如玉般的面颊上轻轻吻了下来。
  杨雁回猛的伸手挡住他嘴巴,挣扎一下身子,一脚踢在他膝盖上。俞谨白登时松了手,又去揉膝盖:“你怎么这么狠?明知我现在腿疼。”
  “活该!谁叫你非礼我?真是个人间败类!”杨雁回义正言辞的骂完,抬脚进了街门,返身关上门,上了闩。
  俞谨白呆住了。这是什么意思?明明他刚才跟她一一解释的时候,她的神色是越来越柔和的,明显是原谅他了啊。那小模样,看得他真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的温存一番。啊,她如今身段长得也是真好,不是以前那个小女孩了。他碰她的时候,绝没有罪恶感了。
  可是……女人怎能如此善变?一眨眼的功夫,她怎么就气呼呼的走了呢?
  俞谨白百思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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