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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的逆袭-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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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到自己这个叔叔吗?再说皖亲王确实也是个棘手的,要没有皇上罩着,他连平安离开京城都难!
  可太子登基后,还能跟皇上这样罩着自己吗?
  李允堂没有信心。
  半晌,李允堂才抬起头问卫望舒:“那按你的意思,该怎么办?”
  卫望舒等的可不就是他这句话了么。她正色道:“我们必须要培养自己的势力!”她说的是“我们”,不管两人现在有多少隔阂,但利益已经被绑在一起了。
  李允堂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不知怎的,听着就是有点高兴。
  他点点头,“嗯,要培养,要培养。”
  卫望舒说:“要培养自己的势力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到的,首先要有自己的人,他们不仅要身居要职,还要各个地方都有耳目才行。蒋歆海是个能用的人,不妨好好想想将他安排去何处。”
  “嗯,我知道了。”李允堂认真地应了。
  卫望舒觉得话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得给他时间来消化这些事。李允堂做了二十年的甩手掌柜,马上要他正儿八经起来,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
  经卫望舒这一提醒,李允堂十分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前路并非想的那么美好。皇上若不在了,他真的可能连皖亲王都对付不了!
  他拿了纸笔给自己列了个清单,上头写了与自己交好,能培养的人,除了蒋歆海,还有金湛和林崇玉,朴都统家的二儿子,光禄寺卿家的小儿子,内阁学士贾大人家的四儿子,太子少傅余大人家的幼子……不过这会儿他自己都不确定,要是上主易位,看自己不顺眼了,这些家伙们还靠谱不?方才卫望舒说了连卫家都不一定靠得住啊!
  真是前途堪忧。
  窝在封地里头逍遥,好是好,可老祖宗说了,人无远忧必有近愁,眼下他可不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还有老娘和媳妇儿呢。
  嗯,还是趁着皇上健健康康的,早点跟皇上去要个职位吧?想到这里,李允堂忽然有点明白过来,皇上当初让他去顺天府的时候,初衷并不是要他掰倒皖亲王,甚至都不用他大肆整顿青楼和赌坊,后来是自己一步步被闭上梁山的!皇上当时好像是说让自己先熟悉熟悉,再往上调升来着?
  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味的呢?李允堂回想了一下,不就是从卫望舒暗示他去查青楼的帐嘛!
  难道在那个时候,她已经想到了这些事了?不被皖亲王逼一逼,自己是怎么都不会严肃考虑这个事情的。
  李允堂叹了口气,不知道卫老爷子有没有遗憾过,自家这孙女不是男儿身啊!这女人要是男人,真是不知道会如何了。
  他又想了想要如何跟太子去培养一下叔侄感情,光想着,头就大了……自己跟太子那个不苟言笑,完全不懂得生活情趣的傻子,是一点共同语言都木有啊!
  又想想皖亲王那阴暗的眼神,李允堂连出去遛弯都没心思了,谁家的极品亲戚能有皇家的多?!
  后面几天李允堂都乖乖呆在家里,思考人生大事,没出过门。
  江南的梅雨季说来就来,极尽缠绵,分明淅淅沥沥,却又格外静谧,给园林院落罩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却把花木洗得更加青翠欲滴,青砖黑瓦似都镀上了一层油润的光。
  这天,李允堂在书房里吃果子,对春蝉说:“你弟弟的事情我仔细考虑了一下,我觉得还是让他留在京城的好。”
  春蝉忙道:“一切都凭九爷做主!”只要能离开叶家,有什么是不行的?
  李允堂说:“让他先去做翰林院侍诏,熟悉一下官场,日后再调动。”
  春蝉喜道:“是!”
  虽然春蝉不知道翰林院侍诏是具体做什么的,总之九爷能看得上弟弟,还需要怕什么呢?
  李允堂又说:“我会给你们安排个院子,让你母亲和弟弟从叶家搬出来吧。”
  春蝉没想到李允堂会想得这么周到,一下子眼睛红红的,眼看着又要跪下磕头了,李允堂忙道:“得了别磕了,给我剥几个荔枝吃。”
  “哎!”春蝉抹了把眼泪,赶紧剥荔枝。
  江南的雨,下个一天觉得挺有情调,二天还能忍受,三天四天就很烦人了,五天六天就有些忍无可忍了。
  阿莽在月桂苑里住了好多天了,他从北方过来,一时间有点适应不了这潮湿的气候,只觉得浑身黏哒哒的,连被子里头都是阴阴的,可不舒服了。
  不过好在他不是个挑剔的,只是坐在阿盈嫂边上问了句:“这都连下多少天雨了,什么时候出太阳啊?”
  阿盈嫂坐在连廊里头端着针线篮子做鞋子,外头小雨密密的,但廊檐够长,雨淋不进来,条椅上布了好多软垫子,瞧着倒是十分惬意舒适。阿盈嫂笑着说:“早着呢,十天半个月都不算长的,去年整整下了一个月的雨。”
  “难怪这边的姑娘皮肤好,都是水养的。”阿莽盘腿坐在连廊上的条椅里,看着条椅后面池塘里游来游去的红鲤鱼。这几日他过得十分舒适安逸,似乎长大以后,他再没有过过这样的日子了,每天吃喝看雨,就跟做梦一样。
  阿盈嫂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是北方人吧?”
  阿莽顿了顿,说:“是啊。”
  阿盈嫂点点头,“你们北方人是不是都像你这么高?”
  南方人是比北方人要矮一些的,阿莽又属于北方人里头特别高大威猛的。
  阿莽笑道:“也不是啊,北方人也有矮的。”
  阿盈嫂好奇地问:“那就是你父母亲特别高了?我瞧着你长得真是神气!”
  阿莽从小就是被当成精英来培养的,但被人夸长得神气,还是头一遭,所以愣了愣,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阿盈嫂边做鞋子边说:“我有个两个儿子,大的十二岁,小的九岁,虽然没有你那么神气,可都是很好的少年人!他们可都在学堂读书哟,我大儿子过两年应童子试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个秀才回来……其实考不上也无妨的,我跟孩子爹就是觉得人得多读点书!你说是不是?”
  这个话题对阿莽来说很陌生,可是不知怎的,心里生出一些异样的柔软来。
  他看着阿盈嫂手中的鞋,说:“这鞋子看着很小,是做给你儿子的吗?”
  阿盈嫂笑着说:“是啊。”抬头看着他问,“你娘也给你做鞋吧?”
  阿莽睫毛颤了颤,笑道:“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了。”
  阿盈嫂“嗯”了一声,说:“那我给你做双鞋吧。”
  阿盈嫂不是个漂亮的女人,双手因为劳作很是粗糙,眼角都起了皱纹,可是她笑起来那么温暖,就是一个母亲该有的温暖。
  这种温情对阿莽来说是陌生的,小时候他见到别的孩子跟母亲撒娇,有母亲护着,心里头不是没有嫉妒的,可或许正因为没有母亲,他才迫使自己赶快长大,更加强大。
  长大以后,阿莽以为自己对“母亲”这个概念会渐渐淡忘,但这会儿他忽然发现,有些东西本就一直放在心底,就算蒙了灰,也一直都还在的。
  他懂得,也珍惜。
  阿莽低声道:“好啊……谢谢。”
  阿盈嫂抬起头来对他笑,笑得很好看,还拍了拍他的手。
  阿莽不习惯别人碰他,可这会儿他没有躲开。阿盈嫂的手虽然粗糙,但很温暖。
  阿莽忽然觉得这梅雨季节也不是那么难受了,这次来江南竟然还会有这样意外的收获。

☆、第51章 月桂苑的人都死了

  10。
  琢磨了两天;李允堂决定亲自去一趟京城。
  虽然有时候会觉得卫望舒是不是担心太多了,可这两天他越想越睡不着;未雨绸缪总不是坏事。
  他把家里的事情跟卫望舒交代了一番,就带着春蝉和秋霜走了。
  当然,说是交代;也不过是啰嗦了一会儿;对这个家他恐怕还没有卫望舒熟。
  静太妃本来不愿意跟儿子分开,听了李允堂要走;还不高兴呢,可又听卫望舒说儿子是因公务要上京述职;立即就高兴了;甩着帕子让李允堂好好干,不要辜负了皇上的厚望!
  李允堂有时候真觉得他媳妇应该跟老娘中和一下;卫望舒能有母亲一半的贤惠就好了;母亲要有卫望舒一半的聪慧也就好了!
  不管怎样,他在这片江南烟雨中离开了姑苏;上了回京的路。
  李允堂从江南到京城要走好多天;这会儿卫望舒也没闲着;一方面让挽朱盯紧了阿莽,另一方面也秘密找了卫家的人去了解了太子的动向。
  卫家根基深厚自不必说,不多久卫望舒就收到秘信,称大晋有探子查到,北方戎族的几个部落内乱,因为他们的酋长意外身亡,正是群龙无首,又都想夺权!前阵子有了一批戎族的人进入了大晋,而且其中有人身份还不低。当时不知道是为何,这会儿酋长死了,就觉得很蹊跷,他们是被酋长安排过来的,还是知道了即将内乱才离开的呢?这事并没有公开,只有几个少数重臣知晓,太子听说后就请命来了江南悄悄捉拿戎族敌兵了。
  卫望舒对于阿莽是戎族人并不算太意外,倒是太子,亲自来江南说捉戎族敌兵,是真的么?还是因为她在这里,他才会积极地过来?
  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挽朱每天下午都会回来一趟,汇报阿莽的情况,这天刚吃过午饭挽朱就回来了。她“嘭”地一声推开门的时候,卫望舒正窝在软榻上看书,被吓了一跳。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卫望舒皱了下眉头,放下书,坐了起来。
  挽朱浑身湿透了,站在门口眼神有些悲戚,手里还紧紧捏着她贴身收着的那把匕首。
  “死了……月桂苑的人都死了。”挽朱喃喃道。
  “什么?!”卫望舒一惊,站了起来,书从她腿上滑落到地上。
  挽朱抹了把泪,“王妃,太子的人去了月桂苑!阿盈嫂她们不让太子的人乱闯,太子的人就把她们……都杀了。”
  卫望舒快步走到她跟前,才发现她身上受了伤,赶紧让她进门坐着,给她倒了杯热水。
  挽朱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热水,才稍稍安定下来,说:“他们人太多,我阻止不了。阿盈嫂死后,阿莽也冲出来跟太子的人打了起来,我好容易才把他拉开的,然后我们就各自逃了出来……王妃,她们都是好人啊,阿盈嫂死的时候,还在给阿莽做鞋子……”挽朱哽咽了,虽然不是没有见过生死,但也还没到对生死能淡然处之。她出自武林名门,卫家对她的师门有恩,自己才被派来保护卫家小姐,她虽然武艺高超,可到底不是做杀手的。
  卫望舒嘴角抿了抿,沉声道:“我知道了。”卫望舒捏着裙边的手紧了紧,稍许片刻,放开了,声音有些沙哑地说:“挽朱,你帮着拢翠一起去办月桂苑仆妇们的后事。她们的家属,每家去给一百两银子,出殡的时候再去吊唁一下。虽然钱买不回她们的命……”卫望舒说到这里,重重地吸了口气。
  挽朱道:“是。”
  卫望舒强忍着情绪,说;“挽朱你去吧,换身衣服休息一下。”
  挽朱点点头,行了个礼就离去了。
  门一关上,房内就卫望舒一个人,她安静了一会儿,忽然站起来扬手把桌子上的茶壶和茶杯都扫到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是自己害了她们!当初遇到阿盈嫂的时候,就不该把她拖下水的!她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呢……
  卫望舒疲惫地重新坐下,本以为在姑苏的地界上,太子没那么快能查到月桂苑的,就算查到了月桂苑,最多就是把阿莽抓回去,怎会去杀几个手无寸铁的仆妇?
  是自己低估了太子,也高估了自己的吧。
  她曾经从未想过要真的对太子做什么,可眼下,心中泛起了恨意。
  卫望舒冷笑,李睦弘,你不要后悔才是。
  在原处坐了一会儿,卫望舒起身推开门走出去。
  外头一改前些日子的蒙蒙细雨,忽然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天地间一片朦胧,站在连廊下面,都看不清楚前方的湖心亭。耳边亦是雨滴打在瓦上、地上和水里的声音,“哗啦啦哗啦啦”的,仿佛全世界都是雨,再无别的声响。
  大雨从连廊外飘了进来,湿了她身上的烟红色的裙子,很冷。
  卫望舒一路走到正对着湖心亭的戏台上,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的人工湖。她只是想出来走走,吹吹冷风也是让自己的大脑冷静下来。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愤怒,她的身体一直在抖,停不下来。
  她努力克制自己,但越是克制,越是愤怒。这里不是战场,怎么可以随便杀人,还是杀手无寸铁的妇人?!
  忽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私藏鞑子,你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罪?”
  卫望舒一个哆嗦,猛地回头,见身后竟然站着李睦弘!
  李睦弘双手环胸,靠在戏台后方的红色窗框上,眼里带着讥讽,还有些高高在上的自得。
  卫望舒很快压下了心中的震惊,眯了下眼睛,看着他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眼很媚,眯眼的动作就更媚了,可眼神却是冰冷的,还有没被压下去的愤怒。
  李睦弘笑了,“区区一个王府,我还来不得?”
  李睦弘这话很嚣张,但却是,他从来就瞧不起李允堂。
  卫望舒扬眉,眼里有着浓浓的嘲讽:“不请自来,太子竟也是个不要脸的。”
  李睦弘听了这话,果然脸沉了下来。平日里卫望舒就算不情愿,也是敬着他的,就算被他逗得恼了,最多就是不理他,从未这般与他说过话。
  李睦弘喝道:“放肆!”
  卫望舒非但不收敛,反而笑了,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你一句就是放肆,你杀我月桂苑的仆妇,算是什么!”
  李睦弘冷哼一声,“她们妄图抵抗朝廷捉拿戎族敌兵,当杀!”
  “妄图抵抗?”卫望舒冷笑,“那些仆妇手无寸铁,对你带的那些恶煞用得了‘抵抗’二字?太子您真是太瞧得起她们了!”
  李睦弘来王府找卫望舒,本是想来刁难她一下,她私藏了那个戎族的人,便是与自己作对,已经很让他恼怒了,没想到自己还没说什么呢,这女人倒是对自己不依不饶起来!
  李睦弘久居高位,有几个人能在他面前又是“你”又是“我”这样说话的?平日里为了表示与她亲密,不让她用那些生疏的叫法,可眼下她竟然还这么咄咄逼人,让他渐渐恼怒起来。
  “你是仗着我喜欢你,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李睦弘喝道,他向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瞪着她,大有威逼之意。
  哪知卫望舒并不后退,气势丝毫不输他,竟与他对视!
  李睦弘瞪大了眼睛,这个女人简直反了!
  不想卫望舒反问:“那你说说,你敢拿我如何?打我?杀我?”
  李睦弘眯了下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说这话的是一贯性子清冷的卫望舒,倒像是……李允堂那个混账!
  果然是夫妻在一起相处时间久了,毛病也会互相传染么?想到这个李睦弘胸口就好像憋着一股恶气,出都出不来!
  他一把抓住卫望舒的胳膊,把她往边上连廊的柱子上压过去,将她禁锢在怀里,贴近了她的脸说:“我敢拿你如何,要不现在就试试?”
  他以为自己会看到卫望舒脸色大变,甚至流下眼泪,可谁想,一个尖锐的物体戳到了他的脖子上,他眼角瞟过去,竟是一根磨得十分尖锐的金簪!而握着金簪的人,当然就是卫望舒了。
  作者有话要说:又过上了南方冬天没暖气的苦逼日子了。。。。。。

☆、第52章 强吻

  11。
  “李睦弘;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了,我都无法接受你吗?”卫望舒毫不示弱地盯着他问。
  李睦弘气极反笑;却也不松开她,狠狠地说:“怎么,都直呼名字了么?我曾经想要你叫我的名字;你从来就不肯;只是一口一个‘太子殿下’,怎么现在倒是愿意了?”
  “你也好意思说这个!”卫望舒咬牙切齿;“这些年我不说,你自己都感觉不到吗?你明明有了太子妃;还来纠缠我做什么?是想让我给你去当妾?简直痴心妄想!”
  这种话伤人不利己;放在平时卫望舒是绝对不会说的,可这会儿她一想到月桂苑冤死的妇人;心中就跟被火点燃了似的,满是仇恨。这种愤怒克制不了;她也不想克制了。
  跟李睦弘;迟早会撕破脸的;早些又如何?
  这会儿李睦弘握着她的一只手,将她压在了柱子上,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捏这着金簪,对准了他的脖子。两人谁也不服软,鼻子都快顶着鼻子了,互相瞪着亦是谁也不示弱。
  而李睦弘听了卫望舒这些话,只差没捏碎她的手腕,眼里的火都快烧起来了。
  “我对你的情义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感情在你看来只作‘纠缠’二字解?!”李睦弘的恼羞成怒里还带着他自己也分辨不出来的委屈,“太子妃是我自己选的吗?!我堂堂太子还配不上你?要娶你也算痴心妄想?!你以为你是谁啊卫望舒!”
  卫望舒忍着手腕上传来的剧痛,丝毫不让步,“你对我若是真有情义,怎么从未站在我的立场上想过!你好意思说‘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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