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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的逆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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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允堂很做作地长叹了口气,说:“皇上,最近微臣觉得压力很大。”
  “哦?”皇上搭了个腔。
  “最近微臣走到哪儿都觉得被好多双眼睛盯着,就是感觉有人等着逮我的错儿呢。”李允堂无奈地说。
  “哦,那人家为什么要逮你的错儿呢?”皇上可配合了。
  “因为臣要查青…楼的帐啊皇上!”李允堂大声说。
  众臣工一改方才的喧哗,李允堂这话一出,四下顿时鸦雀无声。
  京城的青…楼背后牵扯太多,这时候随便发表意见可是太得罪人了,谁也不愿意做这个出头鸟。
  “哦?你想查青…楼的账?”皇上真是再配合没有了。
  李允堂说:“是啊,臣发现青…楼上缴的赋税有严重的漏洞。”
  户部尚书金尚岚听了这话,冷汗从额角滑落下来。赋税的事情若是要兜底查,多少人得被坑进去?用“腥风血雨”来形容都不为过!
  果然皇上收起了笑容,道:“赋税乃国家根基,历朝历代都整治甚严,近年来我大晋虽风调雨顺国泰民富,却也容不得蛀虫的蛀蚀!”
  “是。”李允堂声音清亮。
  金尚岚头都不敢抬起来。
  这时候皖亲王开口了:“赋税有漏洞,必须得查!”然后目光柔和地看向李允堂说:“本王也相信老九不是糊涂的人,私备军需必有缘由。”
  李允堂在心里暗笑,听见皇上支持查账,这老狐狸沉不住气了吧,这算是跳出来把话题绕回去么,生怕皇上不追究十万年棉衣的事了?
  皖亲王一说完,焦点又回到李允堂身上。
  李允堂笑道:“多谢皇叔信任。上回本王跟皇上下棋,皇上说起了如今的战局和心里的担忧:北面有戎族虎视眈眈;西南防备一刻不敢松散;东南沿海又时不时有倭寇从海上过来打劫,军备物资已经捉襟见肘。眼下已入秋,冬至就在眼前,漠北将士冬日御寒衣物不够,皇上为此忧虑不已,寝食难安!”李允堂深情并茂,但本也出自真心,他知道漠北的冬季有多冷,有多漫长!
  李允堂双手抱拳道:“微臣只是想替皇上分忧,这十万件棉衣,都是为漠北战士准备的!”这话说得铿锵有力,倒是底下有人白了脸。
  原来人家也是有备而来,挖了坑等你跳进来!
  “好好好!要是所有人都有吴亲王的这份心,我大晋国力该有多强,朕心该有多宽慰啊!”皇上适时地激动了一下,倒让其他臣工惭愧了。特别是杨忠靖,他如今里外不是人了!
  而桂大人只是尽了自己的职责,倒也没什么,默默地站了回去。
  李允堂谦虚道:“为皇上效力是微臣的本分。”
  这话又说得其他臣工未尽本分了。
  这会儿大家算是看出来了,这兄弟俩唱的是哪一出戏!可怜杨忠靖,活生生成了人家脚下的台阶。
  而到了这会儿,大家也都清楚了,为何李允堂勒索青…楼皇上会按而不发,因为背后的主使就是皇上啊!勒索了钱为漠北将士买棉衣,倒是面子里子都是他的了!
  是谁说吴亲王人傻钱多来着?瞧瞧,到最后一个都弄不过他吧!
  好了,这下又扯出了查账,后面又有皇帝这个大靠山,大伙儿稍微深入一些想想,就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书名风水不好,我打算换回原来的名字,叫《王爷归来》,大伙儿觉得如何?


☆、火烧账房

  26。火烧账房
  下了朝,隆平郡王屁股着火了,拉了皖亲王想要说话,但被婉拒了。皖亲王脸色虽不好看,但好歹脑子还是清醒的,只拂袖说了一句:“你慌什么慌,吴亲王查青…楼与你何干?”
  隆平郡王被他一说,顿时冷静下来。是啊,谁敢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自己跟青…楼有关呢?谁有证据能证实自己是最欢楼的幕后老板呢?再不济,还有太后呢!
  皖亲王冷眼瞧他,心中嗤笑了一声,这么个没脑子的玩意儿还敢开青…楼,平白给安宁长公主惹麻烦!吴亲王查账,大不了就是割舍了钱财,总也惹不到自己身上。本来这种事就是幕后操作,好处是出了事可以独善其身,坏处是像眼前这样吃哑巴亏时,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皖亲王一甩衣袖,走出大殿。
  来日方长,总有报仇的时候!
  同样觉得日子没法过下去的还有钟启方。他等着看李允堂大祸临头呢,结果却听说他华丽丽地逆袭了!
  好嘛,这回皇上亲自还发话要查账了!他真是愁得肚子都小了一圈了!
  钟启方平日可不会烧香拜佛,这天实在坐不住了,中午跑出去随意吃了个饭,也不回顺天府坐堂了,直接跑去了京郊龙亭寺上香去了。
  钟启方在佛前跪了很久,嘴里念着:“佛主保佑佛主保佑,让吴亲王查不清楚这个帐!”想了想不对,只要用心查总有办法查出来,于是改口说,“不不,还是让吴亲王没办法查吧!地震也好发大水也好……”又想,这个季节京城连雨水都没有只怕真得请了龙王来才能发大水了。
  “对了,火灾!佛主保佑啊,来把大火烧了账册吧!”钟启方快哭出来了,火烧账册这种事别说他不敢做,就是想做也没能力去做啊!不说户部档案馆有五城兵马司的人守着,就是平日能买通那些人,这会儿风头浪尖上也没人敢出头啊!谁不知道皇上要查账册?!
  不过钟启方嘴里还是念着:“烧了吧烧了吧烧了吧烧了吧……不管怎么烧,反正烧了吧烧了吧烧了吧!”
  老钟一把年纪了,念念有词泪流满面。
  因为钟启方跪在佛主面前占了位置,后头的人要拜佛就只能等着,他占位的时间还特别长,后头的人就等得不耐烦了。本来已经有人在议论纷纷了,这会儿见他默默流泪脸都哭扭曲了,想来也是经历了人生的大悲,反倒不好意思去催了。
  “哎你瞧瞧那个人,在哭椰!”
  “哎哟大男人哭成这样。”
  “你们来的晚不知道,他都在这儿哭很久了,嘴里还一直絮絮叨叨的,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你说他是死了娘还是死了媳妇?伤心成这样!”
  “肯定不会死了媳妇的,媳妇死了还能再找个年轻的。”
  “你怎么说话呢,没良心的才死了媳妇不哭!”
  “看来是个孝子,老娘死了哭那么伤心,还来佛前跪了那么久。”
  “依我看呀,该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死了娘不去灵堂哭跑来寺庙哭干啥?”
  “那就是还没死透!”
  “也指不定是死了儿子呢。”
  “……”
  众人在边上嘀嘀咕咕,钟启方开始没心思理会,后来见他们说得越来越离谱,终于忍不住跳起来,脸都来不及擦一下便吼道:“你们才死了儿子死了娘!”
  众人都愣着了,这人的脸哭得太悲催了,倒让人想吵架的心思也没有了。
  钟启方抹了把脸,大步跨出大雄宝殿。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连拜个佛都这么晦气!
  钟启方从龙停寺出来,就回家了。他先陪着已经痴呆的老娘说了会儿话,又陪着大儿子写了会儿字,小儿子玩了会儿弓箭,就回房找老婆交代后事了。
  首先他跟老婆说:“咱这床底下,往下挖三尺,有个坛子,里头都是黄金。”
  钟夫人惊疑,想问清楚,但是老钟抬手阻止她,不让问。
  他又说:“老大床底下,往下挖三尺,有个箱子,那里头有白银和金叶子。”
  钟夫人眼睛睁大了,嘴巴都张开了。
  他继续说:“老二床底下,往下挖三尺,有个箱子,那里头是上好的玉器。”
  钟夫人忍不住压低声音急道:“老爷!这是怎么回事?!”
  钟启方又哭了,说:“夫人啊,如果有一天我去了,你不要挂念我,好好跟儿子们过就是了。我方才说的那些你不能立即拿出来用,就是以后给儿子们,也记得要低调使用,千万不能让旁人红了眼,不然会惹祸的!”
  “你……”钟夫人说不下去了,她虽是深宅妇人,但不是傻子,多少能猜到这些钱财的来源。
  钟启方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说:“我还没说完呢,济州老宅子里的院子里有个荷花池,其中一个荷花缸下面还有个大箱子呢,里头也都是金银。”
  这下轮到钟夫人哭了,捏着手帕锤在老钟的胸口,哭道:“你这个死鬼这会子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干什么?吴亲王要查账,我们这些人啊,可能都要被兜进去了啊……”钟启方这会儿呆呆的,回想自己的一生,也不知该如何评价自己。说后悔么肯定有的,可若重来一回,恐怕还是一样的结果啊!性格已经决定了结果,谁不爱钱?
  “老爷啊!”
  “夫人……”
  夫妻两抱头痛苦。
  不过两人哭的稍嫌早了些,第二天钟启方顶了个熊猫眼去顺天府上工,就听说昨夜户部档案馆走水,里头的账册烧了大半!
  他怔住了,昨儿下午才去佛前念叨,晚上就成真了?
  果然龙停寺灵验啊!简直太灵验了!!钟启方激动得颤抖了,他回头一定要多捐些香火钱!
  于是他颠儿颠儿去找人打听,昨夜烧掉的都是哪些账册。虽然里头没有传来确切的消息,不过说青…楼的那些帐十有□□烧没了。
  钟启方那颗心总算放下了,只觉得天空更蓝了,太阳更亮了,简直有种劫后重生把命又捡回来的感觉!太喜气了啊有木有!儿子成亲都不会有这样的快乐!
  他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赶紧带媳妇孩子一起去寺庙还愿。
  李允堂躺在自家湖心亭里吃糖炒栗子,让春蝉在边上给他唱小曲儿,无比惬意。
  “爷,奴婢唱得好不好听?”春蝉主动走到他背后给他捏肩。
  “好听。”李允堂边吃边说。
  “那奴婢跟爷讨个赏可好?”春蝉讨好地笑问。
  李允堂瞄了她一眼,好笑地问:“你要干嘛?”
  春蝉说:“奴婢想跟爷告假三天,奴婢外祖母要过六十大寿了,想着回去陪几天。”
  原本宫女都应是良家子,要而非医、非巫、非商贾。然只要稍好些的人家,一般也舍不得送女儿进宫做宫女,所以一般宫女大多是家道中落,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困难。
  春蝉家在京郊的并州,父亲官拜从六品并州州同,哪想这官还没当几年,父亲就意外病逝,家道从此中落,后碰到宫里招宫女,她为了母亲和年幼的弟弟,自愿报了名。也算运气还不错,通过了几轮筛选后,被分配到李允堂身边。
  春蝉进宫的时候年纪还小,李允堂本是个没规矩的人,静太妃性子又好,她自然没有吃过苦头,所以倒是保持了活泼的性格。
  后来春蝉的母亲带着儿子投奔了在京城的娘家,这样离女儿也近些,春蝉在有假的时候,也会回外祖母家,带些宫里的东西去给舅舅和舅母,让母亲和弟弟寄居的日子也好过些。
  李允堂自然清楚这些事情,只说:“你等下,我让青禾拿个东西给你带回去。”
  春蝉一愣,马上明白过来李允堂这是要给她长脸呢,感激地跪下说:“谢九爷!”
  “起来起来。”李允堂手一抬,叫来青禾说,“上回我们从城南搬了好些好东西回来丢库房里了,我记得其中有个翡翠桃子?”
  “是,是前朝玉雕名家丁松贵的猴抱寿桃。”青禾回道。青禾有个别人没有的优点,当然有时候也是缺点——他记性特别好,好到令人发指。
  “嗯,用这个刚合适。”李允堂点头,对春蝉说,“你回去把这个东西送你外祖母做寿礼,便说这是我特意赏你的。”
  春蝉感激地眼泪都出来了,水汪汪地望着李允堂道:“谢九爷,奴婢都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报答爷了……”
  李允堂赶紧说:“得得得,赶紧把眼泪收回去,你知道我最受不了这个!”
  春蝉赶紧擦眼泪,说:“奴婢、奴婢日后一定勤奋不偷懒,一心一意效忠九爷!”
  李允堂笑出来,“敢情你平时都在偷懒,对我还不一心一意呢?”
  春蝉也破涕为笑,“奴婢不会说话,九爷尽会取笑奴婢!”
  青禾素来与春蝉交好,这会儿也替她高兴,便说:“春蝉你快跟我去拿!”
  “猴抱寿桃”本身用的就是上好的翡翠料,妙还妙在寿桃尖尖上的那点翡翠刚好飘了粉,这本是翡翠的瑕疵,但把那处雕成寿桃的尖尖,就成了点睛之笔!加上此玉还出自名家之手,确是个稀罕物,不说送春蝉外婆,即便是贵胄送礼也就如此了。春蝉身份低微,若是自己送出去,人家指不定还当她偷来的,说是吴亲王赏的就不同了,一来为此物正了名,二来更显得春蝉得主人家器重,多少会让她舅舅一家高看一眼。
  李允堂也算上了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书名换了,大伙儿觉得可还行?


☆、又上当了吧

  27。又上当了吧
  李允堂窝在家里吃吃喝喝好不快活,同样欣喜若狂的还有南北城所有的青…楼老板。账册一烧,就是死无对证,吴亲王便没有旧账可翻了。
  其他青…楼只当此事是上头的人做的,隆平郡王等人则以为这事是皖亲王干的,只有皖亲王惊魂未定,琢磨不出来谁这么大胆敢在这个时间挑事儿!
  皇上昨儿个才当了众臣的面应了李允堂要查账,晚上户部档案馆就被烧了,而且起火的还是存放赋税账册那楼,要说这是巧合,三岁小儿都不信!
  可就是皖亲王自己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去做这个动作,他放眼全京城,还有谁比他更横,竟然敢下这一手?难道是隆平郡王那个没脑子的?不像啊!他虽没脑子,但亦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皇上今天一早果然发飙了,狠狠地把户部尚书金尚岚骂了一顿,那简直是骂得狗血淋头,还说要是查不清楚就要摘他的脑袋!皇上很少发这么大的火,可把底下一群臣工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散了朝之后,大伙儿又不免猜测这到底是谁的手笔,敢在老虎眼前拔毛!猜来猜去,矛头又对着了皖亲王。想来,身份最高胆子最大又与青…楼案有牵扯的,就是皖亲王了!
  那些倚靠着皖亲王的官僚自然要把这些苗头都告诉皖亲王,皖亲王听了,只差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了!
  账册被烧了他当然是高兴的,可不是他干的事却被人揣测是他干的,那才是冤枉!而且人家只是私底下议论,他还能冲上去辩解么?
  皖亲王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气得手脚都哆嗦了,怒道:“是哪个混账东西烧了账册诬陷本王?!让本王抓到了一定扒掉他的皮!”
  金尚岚灰头土脸回家了,关上书房门一个人都不见。
  他其实不用去查是谁烧了档案馆,因为动手的人就是他自己喊去的!而幕后推手便是皇帝本人。
  皇上当然也不会取他项上人头,骂人是必要的过场,雷声必须要大,之后下不下雨就再说了。
  可是被骂了心情总归是不好的,金大人躲在书房里独自泡茶喝,慢慢缓解自己心中的郁气。
  一杯茶下去,气散了,倒是觉得自己以前小瞧了吴亲王了!
  其实这个帐原本就不好查,就算有皇帝撑腰,背后牵扯的势力也太大了,拔起萝卜带着泥,后果只怕不好收拾,否则皇上早就动手了。所以皇上想要的,是不追究过去,也不放过日后。可这是矛盾的,赋税是连续的,抹不清过去,就算不清现在。这个道理吴亲王也明白,但是又想整顿现状,怎么办?
  这是一个难题,金尚岚自问,如果让自己处理要怎么办?自己恐怕不见得能想得出火烧账本这一招。
  账本一烧,过去已了,而由吴亲王盯着大伙重新开始申报赋税,想来也不敢有人弄虚作假了。第一年报了个实数,第二年、第三年要改动就得在此基础上,即便做手脚,幅度也不敢大了。于是,难题就解决了,不追究过去,不放过日后。
  金尚岚越想越觉得吴亲王不简单!但是这家伙又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跟自家幺儿金湛一块儿为非作歹那么多年,也是不假。许是……皇上点拨他的?或者他背后还有谋士?
  金大人再次陷入沉思。
  第二天早朝金尚岚主动领罪,说火灾的事查清楚了,是窗户长时间不维修,风大给吹破了窗户纸,然后吹倒了灯笼,便烧起来了。管事的去了茅房,没来得及第一时间发现火情,而火势一大就不好控制了,结果烧了大半的账册。
  皇上立即问:“青…楼的账册呢?吴亲王等着要查账呢!”
  金尚岚低下头,状似艰难地说:“青…楼的帐……全部烧毁。”
  皇上大惊,“全烧了?一本也没剩下?”
  金尚岚跪下,把头埋了下去,答道:“一本没剩。”
  皇上沉默了,脸上阴云密布,冷冷地看着下首的臣工,虽然有些臣工身不关己打算看好戏,但这会儿也不敢抬头,只能低着头装作震惊又难过的样子。
  半晌,皇上才说:“罢了,事已至此。”
  众臣工这才悄悄地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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