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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的逆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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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卷里女主戏份不多,让男主先蹦跶蹦跶,女神后面会变身的!


☆、亲兄弟

  20。亲兄弟
  李允堂跟金湛坐在酒馆二楼的厢房里,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儿,透过帘子还能看到楼下唱小曲的姑娘,好不惬意。
  “九爷,您这事可是闹大发了。”金湛笑得可乐了,白胖胖的下巴颤巍巍的,“不闹得满城风雨不罢休,果然是九爷的风格啊。”
  李允堂挑眉,“那你高兴什么?”
  金湛忙道:“不敢不敢,就是好久没热闹看了,无聊得紧。”
  李允堂横了他一眼,这家伙的嘴巴里就从来吐不出香饽饽!
  “对京城里的这些青…楼,你怎么看?”李允堂问。
  金湛随手丢了几粒花生到嘴里,“嘿嘿”一笑,“九爷想来也知道,皇族贵胄和朝廷命官都不得涉及青…楼、赌…坊的,这是□□皇帝留下的规矩!但如今京城里头的这些青…楼、赌…坊,哪个背后没有大靠山?有的甚至就是在幕后坐镇收钱呢,谁不知道这个来钱最快?可是人家到底是在背后的,你知道了又如何,还能轻易让你抓到把柄么?而像你这样敢去勒索青…楼,却是把这些人统统得罪了。”
  “他们会来报复我么?”李允堂笑了。
  “他们当然不敢跳出来说你勒索他们,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可总会寻着别的事来作文章的。”金湛又剥了颗花生,摇摇头。他也算在官场上混了有些年了,知道里头的水多深。
  李允堂也剥花生来吃,说:“别的事么以后再议,却是青…楼这件事,我想一不做二不休。”
  金湛手上动作顿了顿,抬头看着他问道:“怎么个一不做二不休?”
  李允堂随手把剥好的花生丢了一颗在九子盘里,说:“说我勒索他们,其实是没有证据的,只不过他们这样一闹,我的名声不好听罢了。可他们敲顺天府的鼓也不在这五千两银子,而是在试探我。”
  金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他们在看你会不会退缩?”
  “是,我要是让步,以后就别想再跟他们要钱,也别想管到他们头上,否则下次还有别的理由来敲鼓,直到把我拉下这个位置。”李允堂道,“虽然老子不稀罕这个芝麻绿豆的小官,但老子好歹是先帝的儿子,这些年来我退让过谁嘛?”
  “没有,九爷,您从小就没少被皇上抽,就这样也没退缩过!”金湛也知道自己这话是在火上浇油,不过李允堂这柴火确实耐烧,实权没有,倒是谁也不敢真的对他下手。金湛素来是个怕无聊的人,有热闹看当然不能放过。
  “是嘛,我怎么能退缩呢,我得迎战啊。”李允堂笑了,抢过金湛的扇子,“哗啦”一声打开,随手扇了两下。
  “那九爷是准备怎么迎战呢?”金湛凑上去八卦道。
  李允堂笑眯眯地看着他说:“这不,想让你帮个忙么。”
  金湛一下子觉得警铃大作,“帮什么忙?”
  李允堂正色道:“我想要查这些青…楼历年来缴税的账目。” 
  金湛觉得自己刚才火上浇油的报应来了,烧太旺了,就引火上身了。
  “这个……九爷,我不过就是个钱法堂的小管事,管铸钱的事,不管收赋税。”金湛把自己的脸皱起来,活像个包子揉成了一团。
  看热闹是好,沾到自己身上来就不好了。
  李允堂丢了一个责怪的眼神给他,“你爹是户部尚书!”
  金湛哭了,“我爹是我不是啊,再说您也不是不知道,从小我爹就看不惯我,我几个哥哥都有出息,就我是个浑的!只瞧我一直跟您混在一起就知道啊!”
  “你能不在贬低你自个儿的时候把我也捎上吗?!”李允堂十分不乐意。这家伙嘴里从来吐不出个象牙!
  “是是,不捎您,您也放过我吧!我要跟我爹要账册……那老头子能拍死我!”金湛斩钉截铁拒绝了,还怕他不信,十分用力地说,“真的,骗人是小狗!”
  “谁让你去要账册了?”李允堂翻了个白眼,关键时候,酒肉兄弟就是不靠谱!
  金湛小心翼翼地看他脸色,问:“不要账册?那是……?”
  李允堂用扇子柄敲敲桌子,道:“我要你去放把火,烧了存放档案的那件屋子。”
  金湛眼皮一抽:“放火烧账房?!”那还不如去要账册呢!他急急地说:“纵火可是大罪!”
  李允堂眯起眼睛笑道:“没真让你把账册烧了,只是让外面的人搞不清楚账册是真烧了还是假烧了。”
  金湛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使不得使不得!九爷,您知道我一贯胆小如鼠……”
  “你还胆小?小时候跟我一起去把皇后娘娘的猫偷出来的人不是你啊?”李允堂丢了颗花生在他头上。
  金湛讪讪,“您记性真好,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还记得……”
  “我每一件都记得呢。”李允堂坏笑,“你就说,帮不帮吧?”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金湛赔笑道:“帮!可是我也得有这个能力啊,再说册子丢没丢回头一清点就知道了,我总不能把册子都搬回家?”
  李允堂点头:“对,所以这事你得跟你爹说,还要他老人家默许了才行。”
  金湛这回头皮都快麻掉了,苦笑道:“九爷您真是高估我了,您觉得我能说服得了我爹?我爹那个老古板啊……还不如您去说服皇上呢!”
  李允堂双脚翘起来,“嘿嘿”一笑,“只需要跟你爹说,我做的这些事都是皇上默认的,便行了。”
  户部尚书金尚岚可不是个糊涂蛋,深知自家小儿子从小与那九王爷狼狈为奸,断不会因为听金湛说两句话就相信的。
  第二天早朝又有人来参吴亲王了,说昨儿个下午李允堂去了南城,找了三十个衙役,把人家青…楼的字画、瓷器都搬了回家!如今京城百姓都议论纷纷,说吴亲王败坏皇家声誉,影响恶劣,恳请皇上撤了吴亲王的职。
  皇上听了也不恼,笑眯眯地问:“朕撤了吴亲王的职,吴亲王就能安分下来吗?”
  底下一片寂静,显然所有人对李允堂都没信心,只是谁也不敢说要皇上重罚李允堂的话,只能以撤职为借口。当然这个极低的职位本来就算不得什么。
  可是皇上的态度,大伙儿看的是真真的——皇上在放任吴亲王!
  果然皇上又说:“你们瞧,至少,昨儿个没再跟人要钱了吧?青…楼里的东西想来也不会太名贵,前天他跟人家一家就要了五千两,昨天的嘛,有一百两就不错了吧?朕去年把休沐殿新装修一下,也不过就花了一百两银子,想来青…楼不能比朕这儿的还金贵吧。”
  皇上笑嘻嘻的,群臣在下面要么附议,要么不做声,去过青…楼的都知道,人家随便一幅画可能都不止一百两啊!可谁也不敢站出来说这话,命官不嫖私娼,谁提异议谁是自投罗网的傻蛋!
  皇上又说:“搬人家东西,到底也是不好的。”
  “是啊是啊。”底下好多人又附和。
  皇上抬了下手,“高崇德!”
  “在。”大太监高崇德站于一边。
  “去跟人打听打听,如果吴亲王真的拿了人家东西不给钱,你便帮朕去吴亲王那里说道说道,好歹也一家给个一百两银子,他又不差这点钱,不能给皇室丢人!就说……多出来的也不必找了。”皇上一副大方的模样。
  “是。”高崇德领命。
  底下知情的人都快满头大汗了,要不要这么不要脸啊!果然皇上跟那吴亲王是亲兄弟啊……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友情在~


☆、为阿布加更

  作者有话要说:  收到了本文第一颗雷,谢谢阿布,为你加更!
  21。
  退朝后,金尚岚单独面见了皇上。
  金尚岚原本对小儿子说吴亲王要烧账册的事只信了三分,早朝上见皇上对吴亲王的态度,不由又信了三分,可六分还不够让他敢对此事擅自做主,于是还得请示皇上。
  金尚岚在临渊阁见了皇上,把金湛说的那些话都给皇上复述了一遍,而后一字不多说地候在一旁等候指示。金尚岚做了那么多年户部尚书,深知此事的难缠之处,绝不只是弄倒几家青…楼那么简单。背后势力那么复杂,他其实是不想淌这趟浑水的。
  皇上其实昨天用晚膳的时候就知道李允堂干的那事了,不由为他叫好。干净利落啊!比直接勒索钱财确要好多了。虽然皇上还不是太清楚李允堂要钱来干什么,但是对于皇族在背后立青…楼赚钱,弄乱京城风气,其实是很恼火的。
  于是皇上边批着折子,边笑眯眯地说:“朕给了吴亲王扶风这个职位,吴亲王当初是再三推脱的,如今他才上任三天,朕就这个拦着,那个不让的,以后还怎么让他做事呢,你说对不对?”
  “是。”金尚岚在边上苦笑,他能说不是吗?
  “吴亲王想要户部放出风声,假装烧了账册,朕觉得也没什么不妥,反正也不是真的把账册都烧了。”说到这里,皇上抬头深深地看了金尚岚一眼,“况且,若是青…楼的税赋真的没有问题,他们自不必惊慌;若是有问题……按律法要怎么做来着?”
  金尚岚一惊,汗都下来了。青…楼的税赋肯定是有问题的,这个他也知道,只是青…楼背后的人大家都不敢得罪,别说巡官不敢查,即便是他自己,也恐怕要承受各种压力,结果还不知道怎样呢。但眼下听皇上的意思,倒是放任李允堂去查了?
  “凡有匿税,物资一半没官;匿五十两以上者割其首级;达四十两杖一百苦役五年;达三十两杖八十苦役四年;达二十两杖六十苦役三年;达十五两者杖四十苦役两年;达十两者杖二十苦役一年;达五两者杖二十苦役六个月……”金尚岚有点说不下去了,历来朝廷在税赋这块都是治理甚严的,不但漏税者要罚,官员一并罚,更不说查出贪污受贿的什么下场了,罢官流放是小,掉脑袋牵连家人才是惨的。
  “嗯,你清楚就好啊!”皇上对金尚书熟练业务表示满意,挥手道,“去吧。”
  金尚岚不敢再说什么,赶紧告辞。
  他出了殿门,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长长地舒了口气。
  京城怕是要变天了!有些人怕是要倒霉了……
  秦主薄给李允堂介绍来的成衣坊的老板叫杜腊梅,夫家姓罗,今年三十有余,是一名寡妇。丈夫早年从军,是一名百夫长,后来去了东部平夷之乱,殉职,留下一个儿子两个女儿。
  当时杜腊梅才二十出头,罗家原本就只得了丈夫一个儿子,丈夫死后又仅有一个孙子,虽然朝廷给了抚恤金生活不成问题,但杜腊梅毕竟还年轻,说起来总是该有个男人做依靠的,连公婆都跟她说:你若想改嫁,我们都不怪你的。
  可这罗杜氏是个要强的,凭着自己的针线功夫还不错,硬是开了家成衣铺子,因为经营得当,竟越做越大,如今已开了好几家衣坊,正准备把分铺一并开到京城外头去。
  秦主薄跟罗家是老邻居,对杜腊梅的坚贞和强干也十分钦佩,是以有大买卖,就想到了她。
  当然,秦主薄也不忘在李允堂面前也把杜腊梅的情况都讲清楚,李允堂在军中呆了五年,对军属遗孀想必也愿意多照顾一些的。
  李允堂听了这事,倒不是不愿意把单子给杜腊梅,只是担心她一个女人接不了这么大的单,十万件棉衣要在冬天前赶出来,人员的召集,材料的采购,都会是个问题,没点规模的成衣坊只怕是做不下来。
  “杜老板,本王需要订购十万件棉衣,第一批先要五万件,一个月内能完成吗?”李允堂开门见山对杜腊梅说。
  “十万件?”杜腊梅一愣,听秦主薄说几万件,只当是三五万件,没想到上了十。她犹豫了一下,说:“十万件棉衣,如果要求布料完全一样,恐怕布坊都得提前订做,还有需要的那么多棉花,也得去外地运过来,怕是这些的准备时间最快都要十来天。好在近些年都风调雨顺的,库存应该够,否则还不一定能一下子买到那么多。”
  杜腊梅对眼前的吴亲王只是听说,未曾见过,前些天勒索青…楼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杜腊梅只猜想他不过是个纨绔子弟罢了,不料昨儿晚上秦主薄过来找她,说了吴亲王要做几万件棉衣送去漠北的事,杜腊梅一下子对这个鼎鼎大名的先帝九子有了不同的看法。
  而李允堂对杜腊梅的第一印象也很好,精明干练,气质干净,没有一点小商贩的奸诈狡猾之感。
  “最快你需要多久?”李允堂问。
  杜腊梅沉吟了一下,说:“顺利的话,十天时间去布置材料和人员。不瞒王爷说,第一批五万件对我们小店来说都是超负荷太多了。”
  杜腊梅的店里常驻的绣娘其实不多,她有大单的时候,会找京城附近一些村庄的女人一起来做,她们为给家里添些收入,也是十分愿意的。村里的女人做不了太精细秀美的活儿,但整齐牢固还是没问题的。
  如果统一分配着做,专人裁剪、专人做棉衣的某个部分,再专人缝合,想来十个人一天五十件还是赶得出来的,这样的话要做五万件,两百个人也要五十天才能完成。
  当然还有别的办法,就是跟别的成衣坊合作!
  杜腊梅是个胆大心细的女人,她自然明白这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也是自己生意能够扩张的一个契机。所以她的话只顿了一顿,便说:“如果王爷资金可以到位的话,给我一个半月。”
  “等下让青禾给你衣服的样式,你打个样子出来,再开个价格。”李允堂也是个干脆的,“如果定下来要合作,本王自会先付一半定金给你。”
  杜腊梅站起来,施了个礼,道:“是,多谢王爷,小民自会全力以赴。”
  之后几天李允堂忙着敲定棉衣的事,也没去管青…楼了,倒是个城北那几个青…楼的人来把自家关押进顺天府大牢的仆役保了出来,也没多说什么。
  这事就这么诡异地安静下来了,秦主薄虽然很高兴,但心里也暗暗发毛。
  知道内情的人还要数钟启方,最近几天他愁得觉都睡不着,眼看着好容易养出来的头发又掉了许多,脑门上再次光亮了。不过这回他也是没心思愁他的头发了,李允堂把账本要了过去一副要查账的样子,可把他急坏了,同样着急的还有青…楼明面上的那些个老板——若是被查出有匿税,吃不了兜着走的不会是背后的贵胄,只能是这些明面上的老板!
  而一旦匿税之事被揭发出来,帮着一起从中斡旋隐匿的官员也是要一并严惩的,就这些青…楼匿税金额之巨大,脑袋再多长几个也不够砍的啊!
  所以钟启方不得不去把涉案人员都找来,大家共同商量这事,这些人之后当然又会禀报幕后老板,跟着一群人焦头烂额的。
  芳锦院幕后的老板皖亲王倒是不急,只是生气。
  不急是因为就算李允堂查到点什么,受罚的也不会是自己;生气的是自己捞钱的生意被一个毛小子搅黄了!皖亲王在高位这些年,就是皇上也是对他客客气气的,习惯了被各种奉承后,自然接受不了一个小辈如此挑衅。
  皖亲王阴毒地想,敢拔老虎尾巴上的毛,这小子是活腻了!
  这些天李允堂没动作,可各大青…楼是惴惴不安的。想想这么短时间内,先是吴亲王勒索青…楼的事让大家又怒又怕,后来传出了吴亲王要重查赋税账册的消息,这怒怕就演化成惊慌了。勒索不过是赔点钱,重查赋税则可能会查出一个掉脑袋的结果来啊!这时候谁还会去跟他计较被勒索了的那点钱呢?
  想明白的人不禁后悔,当初去敲顺天府的鼓干啥呢,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虽然这些个青…楼的帐是做平的,但是哪个假账能经得住兜底查?之前放心大胆不过是因为户部那些人没胆子惹事罢了。可吴亲王不一样,身份尊贵,加上小霸王的性格,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这几天李允堂没有回家,当然也没有在扶风堂里苦看账本。当年被皇上抽鞋底都没肯好好读书,这会儿哪里看得进账本这种高深莫测的玩意儿?
  静太妃好几次派人过来送吃的,送用的,恨不得就自己跑过来探望儿子了!还说怎么人家当官也没见不回家的,自家儿子就忙得不着家呢?段嬷嬷说:“许是王爷得了皇上重用,身负要职,才走不开。”静太妃听了,深以为然。
  身负要职的李允堂这会儿正在半山腰的芙蓉山庄吃着桂花糕,赏月闻桂。这是今年桂花最后一次开放,过了就要等明年了。
  


☆、九爷的初吻

  22。九爷的初吻
  月上中天,林崇玉给李允堂斟着酒,说:“九爷近来公务繁忙,前阵子又忙成亲之事,想来今年的桂花还未赏过吧。”
  “不忙。”李允堂笑道,“芙蓉山庄的桂花酒果然是最好的。”
  “听说,九爷好几天晚上都不回家了?”林崇玉一脸八卦地凑上来。
  李允堂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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