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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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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弯唇一笑,只觉得这样的距离太过亲昵,把他推开。“水下不能多待,寒气太重。”

    龙厉把她抱到岸上,走到一旁的树下,扯下一个包裹,里头有一条柔软毛毯,正是他们一路上睡觉用的。

    不由分,他用毛毯从头到脚裹住她,毛毯吸收了她身上所有的寒意和水分,山风吹来,她感受不到丝毫的冰冷。

    她发现空气中漂流着一股奇怪的气息,她抬头一看,他的黑眸正盯着她,里头黑压压的一片,看的她莫名胆战心惊。

    “刚才找不到我,你可有难过?”他的嗓音有着隐隐的压抑。

    她径自往前走,嗓音平静许多。“如果你被激流冲走了,我也休想解蛊了,当然会失望和难过。”

    听到她这么,龙厉一路上再也没话,两人默不作声地到了木屋,沐浴更衣后,她瑟瑟发抖地裹着被,屋内只有个很的暖炉,散发出来的热量不足以温暖她。

    龙厉穿着纯白里衣,却没有很快躺上床去,而是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她把自己包裹成一个粽的场面。

    两人四目相接,她才猛然想起他昨日,只要活下来,他有话要对她。

    但他眼里的幽深,宛若深渊,她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

    “你,在水里找不到我,只有一点失望和难过是吗?三年前,我眼睁睁看着你坠江,那种肝胆欲裂的心情,是你始终无法体会的。”龙厉将她的手贴在嘴巴,凉凉的薄唇贴着她的手指缓缓地移动着,微凉的唇令她的睫毛颤了颤,她心中一紧,猛地抬头望着他。

    “在你心里,我不过是个卑贱的官奴,什么肝胆欲裂?”她眼波一闪,并未流露动容之色,身上的棉被滑落些许,露出白皙的脖,青丝垂在胸口。

    龙厉对她的偏执,她一向认定是此人惊人的占有欲作祟,她想要摆脱他的操控激怒了他,寡情的他才会误以为那是什么了不得的感情,非要揪住她不放——但,肝胆欲裂四个字,太重了,压得她心头生生的疼。

    像龙厉这样疯魔的人,哪有什么正常人的七情六欲?

    他闻言,俊美的面孔上又有了怒气,抓着她的手指狠狠咬了一口,看她皱眉吃痛的表情,这才舒展开了眉头,继续。

    “对,你不过是个官奴,我不屑一顾,也没料到你这个丫头让我念念不忘至今。春猎的厮杀,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太何尝会是我的对手?可惜,我百密一疏,漏算了一环,那就是你。当那份困惑和遗憾像酒发酵几年之后,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要过你一回,就那么一回,却无法控制回忆你和思念你……在你看来,是不是很病态的一件事?”

    秦长安听的面色愈发苍白,但无奈堵不住耳朵,他这一番常人无法理解的话,就这样好似异常风暴,毫无阻挡地钻入心里。

    “秦长安,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为什么只是那么一次,我就要对你这么上心?为什么我会去学泅水?”

    她心中咯噔一声,难道因为亲眼看到她坠入奔腾江水的画面,他不想有朝一日重蹈覆辙,再面临那种痛苦,才会学了泅水?

    “强要一个女人,在你眼里,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她沉默许久,才静静开口,莹白的脸上有着一抹固执。“不是。对你而言,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要一个女人?所以,你所的回忆和思念,的确是不可理喻的事。”

    他冷冷笑着,森眸一眯,清滑的嗓音在她耳畔扬起。“不可理喻?呵。何时起你也需要在我面前装傻充愣?”

    话音刚落,他嫌咬她的手指无法泄恨,直接搂住她白皙的脖,利齿压入皮肉,力道一会儿加重,一会儿放轻,好一阵才松口。

    秦长安柳眉倒竖,抚着自己脖上的咬痕,冷淡地。“若是一般人,我想我也许知道理由——”

    龙厉逼近她,浓密的长睫几乎扫过她的面颊,眼神突然炽热起来。“。”

    “难不成你喜欢我?”她哼笑,眸若寒星,闪烁着点点微光,不以为然,只当是开玩笑。

    但诡异的是,闻到此处,龙厉的眼底却多了很多东西,薄唇含笑,一脸情绪勃发,脉脉含春的姿态。

    秦长安强忍住抖落一身寒气的冲动,龙厉这么不可一世自命不凡的男人,虽然纠缠她一年多,但她从未想过他对她,是有喜爱之情的!

    见她非但没有任何喜色和娇羞,反而一脸抗拒地望向他,龙厉心中怒火冲天,咬牙切齿地逼问。“你这是什么眼神?本王就不能喜欢一个女人?”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告诉我的秘密,那真的出人意料。”她将双手缩回了棉被之中,淡淡一笑。

    好歹她见多识广,不至于阵脚大乱,被他的话吓得魂不附体。

    “被本王喜欢上的,你是头一个。”他的眼波若有若无地扫过她脖上的咬痕,心中的快意涌出几分,他乐于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不让任何人觊觎她。

    “头一个是挺不幸的,但我不该是最后一个吧?”秦长安懒懒地问。如果龙厉自认为喜欢她是屈尊降贵的事,那就得了,她不用他放下身段,这一番表白也毫无意义。

    龙厉果然阴沉地瞪着她,眼神再也没了热火和温情,只有满满当当的戾气。

    “秦长安,你别不知好歹!你就是最后一个又怎么了!如果喜欢一个人这么费劲,我也不想再重新来一回!”

    他等到两人一起跳下大瀑布幸运生还后,才决心把自己之所以会到北漠找她的理由告诉她,就是要揭开最后一层纸,让她心中有数,可她偏偏不领情!

    换做其他女人,就算不哭得梨花带雨,也该面露动容,可她呢!

    “龙厉,这世上并没有一道规矩,是你喜欢我,我就必须喜欢你吧。”她清灵的眼神略过他冰冷阴沉的俊脸,徐徐地。

    “既然你坦诚了你的心事,我也听明白了,能让我睡了吗?”

    他压下隐隐发怒的征兆,俊眉紧蹙,脸上能够刮下一层冰霜来,嗓音为之沉下几分。“为什么不行?”

    “你可以控制一个人的命运,甚至是他的生死,却不能控制他的心,左右他的感情。”她正视着他,却没有因为他的怒气而退缩,也没有因为被他告白而春心荡漾,只有一贯的淡定自如,宛若在夜间开放的一朵昙花,冷静又脱俗。

    这一席话,犹如锤击在他的胸口,令他痛不能言。她依旧如往常一样,神色平静,仿佛什么也影响不了她。

    她对他,是真的无心。

    即便,他们有过肉体的欢愉。

    最残忍的事,莫过于此,他这个高傲的要命的男人,头一回跟一个女人倾诉他的喜爱,但是,她却不屑一顾,弃如敝屣。

    “我们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他忍住蚀骨的疼,抑制着心底深处的痛,凶狠地睇着她,黑眸泛着火光。

    “像别的女人一样什么?认命吗?”她笑着摇头,风华自成,眉目如画。“我的贞洁是没了,你也的确是我第一个男人,但我不见得一定要把余生交付给你。世俗的那些观念,把女人压得喘不过气,而把男人抬得过高了。”

    “不交给我?!你还想交给谁?!”被踩着痛处的龙厉目光更显深沉。

    “没了情蛊后,如果你还能让我喜欢你,我会考虑站在你身旁,共度余生。”秦长安话一出口,就皱了皱眉,还是觉得这样的念头实在是自虐。

    他的双手撑在她的身侧,颀长身不断往前靠,好似再度亢奋起来。“共度余生……这四个字听起来挺不错。”

    “是吗?我怎么觉得毛骨悚然呢?”

    “秦长安!”

    “真要有那么一天,你让我动心了,我就认了。”

    龙厉的脸色顿时又难看起来,他为何要忍受秦长安对自己的种种贬低和侮辱?!可是一听她到时候她就认了,他却又控制不住地想要挑战?!

    他下颚绷紧,俊脸森然。“我只给你半年时间。”

    “速战速决,绝不恋战,是你的风格。”她点头,当然,她也会在半年内解决陆家的事,到时候,也该跟龙厉有个彻底的了结。要么,彻底摆脱他,要么,一辈都摆脱不了。

    这个赌约,玩得很大。

    龙厉的心此起彼伏,千百种滋味在心头,他向来不迁就任何人,从他出生那一刻起,他注定可以为所欲为,他连婉转的话都不屑一句,都是别人来讨好他,取悦他。

    到北漠成为秦长安的后院人,他才明白自己居然喜欢上了这个女人,甚至,喜欢到了愿意牺牲自己成为情蛊的宿主。

    “丑话在前头,我不会随随便便就喜欢一个人。我的情感很珍贵,不是随便就能给的,我要看那人值不值得。”

    龙厉脸色阴沉如水,恨恨地。“我的感情就不珍贵?”

    秦长安轻轻耸肩,感情两个字,对龙厉而言,实在是太奢侈了。那么邪恶阴沉的人,是臭名昭著也不过分,他应该是生来就无心无情的魔头才对,怎么配拥有常人至真至纯的情感?!

   

正文 063 说喜欢你,你还不信

    ,!

    “你输了,就得乖乖当本王的王妃。”他牢牢地锁住那双倔强的眼睛,一想到可以一辈拥有她,名正言顺地当一对夫妻,他的目光就愈发炽热明亮。

    秦长安的神色一点点的淡去:“若是你输了,可就连后院人都当不成了。”

    “我不会输。”龙厉攫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字地吐出。“本王绝不会输。”

    “输了可别哭啊。”她丢下一句,拉下他的手,自顾自地往床头一倒,她的轻描淡写,云淡风轻,好似她也笃定了自己稳操胜券。

    龙厉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她,不多久,就传来她均匀平稳的呼吸。

    从枕边取来那支萤石流云簪,他心如潮涌,两厢情愿,这簪才是送情信物,一厢情愿,她连根簪都不肯收,更别提靖王妃的名分。

    将流云簪凑到鼻下轻轻地嗅着,上头还残留着她发丝的馨香,黑玉般的眼珠闪过微光,他几不可闻地低声呢喃。“喜欢你,你还不信。”

    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想起此事就烦躁,她的脾气是少见的倔强,好似一批烈马,但若是能彻底征服她,让她的一颦一笑皆为他,也让她尝尝他如今所受的一切滋味,岂不是扳回一局?!

    薄怒后的情绪再度被轻易抚平,他俯下身,定定地看着她平静的睡脸,也不知为何心里有一处微微融化,他的吻轻轻地落在她眼上。

    他靠着她的身体躺下,闭上眼,没发觉此刻秦长安的睫毛动了动。

    ……

    “夕,鄂婆婆在屋里吗?”秦长安拍了拍坐在老树下的少年,他正在把玩手里的弩箭,表情专注。

    “你们要走了吗?”他扬起蜜色的脸庞,双瞳中闪烁着不舍,那张向来桀骜不驯的脸,居然看来有些愁苦。

    “解了情蛊后就要走,我们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她浅浅一笑,直言不讳。

    夕的眼黯然失神,将弩箭对准树枝上一只鸟雀,射出一箭,金色鸟雀扑翅飞走,落下几片落叶。

    “进去吧。”龙厉冷冷开口,扯住她的手臂。

    她点了头,看了看仰头直勾勾盯着天空的夕,那只鸟雀早已飞的不见踪影,但他还是一动不动地望着。

    那一瞬间,她似乎能感同身受夕的孤寂和渴望。

    推门而入,鄂婆婆已经严阵以待,她脱了宽大的斗篷,只着一袭绛紫色的衣裤,灰白长发以粗长的辫缠在额头,一脸肃穆。

    她面前的矮桌上,摆放着一把匕首和一个金铜色的瓮,屋内有一股苦涩带腥的气味。

    秦长安和龙厉面不改色地在矮桌前盘腿坐下。

    “夕最近很不开心。”鄂婆婆没提正文,却是将话题绕到夕身上。

    “鄂婆婆,夕这个孩……很特别,尤其是他驭蛇的本事,只是他习惯与野兽为伍,身边没有一起玩耍的同伴,他会很孤独。”

    鄂婆婆幽幽地叹了口气:“夕的那双眼,是不详的,他长大的过程注定孤独。”

    “这世上本就有天赋异禀的人才,拥有异能,只是,能不能物尽其用,还是被人当成是怪物,这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鄂婆婆的目光深深锁住秦长安的脸,目光中有着探究和考量,突然丢下一句。“这些年,若没有我护着夕,恐怕他活不到现在。只是,我来日无多了,马上要去见天神,你们在这时候来,或许就是天神的旨意。”

    她静静听着,并未搭话,第一次见面,她就看出鄂婆婆的脸色奇差,患有宿疾,所以并不大惊怪。

    “夕是我唯一的外孙,他母亲本该是继承我的衣钵,生下夕,看到夕的那双眼睛后,她无法接受,三日后就吞了绝命蛊。我万万想不到教她学养蛊,终有一日她会用到自己身上。”鄂婆婆幽暗浑浊的眼里,谈起早逝的女儿,有那么一丝沉痛,已经被漫长的时光所填平。

    “族人看到夕,即便嘴上不,也难保背后指指点点,更别提他对养蛊之术没有任何兴趣,反而总是有些稀奇古怪的念头。如果他能学会摄魂笛,或许能保住他在巫族的一席之地,但他总是让我失望……”

    秦长安隐约感觉到鄂婆婆的用意,低声问。“难道你要让我们带走夕?”

    “我能保住他活十年,却不能继续保他再一个十年了——与其他在我走后被人当成不祥之物,还不如趁我还有一口气,替他谋个出路。”

    龙厉冷漠至极地打断鄂婆婆的话,不留情面地拒绝。“我们没必要多带一个累赘。”

    鄂婆婆的脸沉下来,好似乌云密布,更显苍老。

    她在矮桌下掐了掐他的手,他心一紧,抬头望进她潋滟的双眸,嘴里未竟的话,居然没再出来。

    “您把夕交给我们,就不怕我们苛待他?”秦长安神色淡淡,嗓音没有任何起伏。

    “你刚才夕是拥有异能的人,可见你不怕夕,人不被恐惧操控,就不会随便杀人。”鄂婆婆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

    她笑道。“在我看来,他的将来有很多种可能。他可为人,也可成魔,善恶不过一念之间……您该清楚,他那双眼的魔力,可丝毫不亚于您的摄魂笛。”

    鄂婆婆突然倒抽一口冷气,愕然询问。“你们看到了?”

    她但笑不语。

    一阵漫长的沉默,充斥在他们之间,久到龙厉没了耐心的时候,鄂婆婆突然将匕首推到他们面前。

    “沿着你们手腕处的青线割开,让血流入百蛊瓮。”

    “这么简单?”秦长安抬了抬眉。

    “情蛊种下去一年多了,蛊虫已经寄住在你们的心窝,要把蛊虫引出来,你们两人中,必须有一人献出一块心头肉当诱饵。”

    秦长安脸色一白,在心口挖一块肉,稍有偏差,就是九死一生。

    “我来。”龙厉清冷的嗓音传入她的耳畔。

    “你想死吗?”她气的七窍生烟,瞪着他脱口骂道。

    那怒火挑亮了那一双清澈眸,晶亮闪烁的模样,显得极为鲜艳。

    “以你的医术,就算我想死在你手里,也不容易吧。”他扯了扯薄唇,到了这一步,就算解蛊的方法再刁钻,他们也不能望而却步。

    她猛地噎住,心头有一团火,烧的越来越旺。

    龙厉旁若无人地解开银色锦袍,敞开衣襟,露出精实的胸膛,见她迟迟不动手,索性自己取了刀,往胸口比划。

    “我来!”秦长安抢过来,拧着眉瞪他,当看到他身上浅浅淡淡的疤痕,学武受的伤,还有她的鞭痕时,更是心头火起。

    匕首抵在他的心口,却迟迟没刺下,龙厉不由地问。“怎么?不忍心下手?”

    她咬了咬牙根:“这里没有麻沸散。”

    他笑:“我知道。”

    她握着匕首的指节渐渐发白:“如果不是你当初自作主张在倌倌顶替明遥,也不用受今日挖肉之苦,这是你自作自受。”

    他唇畔的笑意更深,眼底有一片深渊般的幽暗:“我知道。”哪怕重新有选择的机会,他也不会放任其他男人种上情蛊,跟秦长安做尽亲密之事。

    一连两个“我知道”,反而让秦长安的心口古怪地闷痛着,但她同样无路可退,至少她下刀的时候能把握分寸,但总觉得在他身上挖掉一块肉,她这辈都要亏欠他。

    她烦闷地从随身的囊袋里取出两片叶,递到他的嘴边。“咬着吧,我在林里采的古钱,能阵痛,只是不如麻沸散。”

    他张开嘴,眸色深沉几许,欣然接受她的好意,虽然她表情抗拒又不自在,却是心疼他的表现吧。薄唇在触碰到药叶的时候,舌尖顺便轻扫过她的指尖,她好似被火苗舔噬,心一烫,飞快地缩回了手。

    泛着冷光的刃,压入白皙胸膛,精确地往深处切割,血花翻腾,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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