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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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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肩膀上的那个字,真的只有我见过?”他话锋一转,这七天里,他率先要解决的就是此事。

    秦长安不悦地看向他突如其来的问题,这男人不是要杀她了吗?他明明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让她别逃了,反正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乖乖受死不是吗?

    她静观其变:“连我大哥也没见过。”

    “你大哥凭什么看你的身?”他又怒了。

    如今到底是什么鬼情况?她打草惊蛇了吗?

    她不动声色地问:“只有你一人。”

    “那就好办了。”他垂下眼,发现她的手还贴着他的脖,他轻轻松松地拉下,环在自己腰间。

    是啊,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山野之地把她杀了,太好办了!她暗暗冷笑。

    明遥感觉到她的光滑面颊贴上他的脖颈,那片温润宛若一根轻盈的羽毛,挠进他的心扉,让他的心情大好。

    两人虽然拥抱着,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心思。

    有点不对劲……。到底是不是男人,杀个人还拖拖拉拉,磨磨蹭蹭的?!如果是她的手下,哼,直接让他卷铺盖滚蛋!

    那双垂着长睫的眼底,满是不耐和怒气。

    明遥却自得其乐,他越来越喜欢抱着她,她的身体宛若云彩般柔软轻盈,今日的秦长安难得的柔顺安静,甚至流露出少见的女人姿态,他心神俱动,手掌已然下意识地扯开了她的腰带。

    “明遥!你——”她恨不得跳起来指着他鼻,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了,他却不动手杀人,反而就想着那些风花雪月的混账事!

    他了然地把她横抱起来:“还是回屋吧。”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办?”她都忍不住提醒他了,他难道是第一次出任务的杀手?有妇人之仁还是天然的蠢呆?

    “回去就办。”他下颚一点,黑眸中浮动着星星点点的笑。这是头一回,他们对那档事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总是要等这个女人开金口才能碰她,太憋屈了!

    等到了收拾干净的屋,秦长安才明白,明遥所谓要办的事,纯粹就是那件事而已!

    一波爱潮刚刚平息,她暗中捏紧身下的锦被,背过身去,越气越是想不通。他却又从背后抵住她,温热的手掌揉着她的纤细肩膀,揉着揉着,又揉出火。

    直到她彻底在他身下融化成一汪春水,明遥才放过她,起身喊来丫鬟送热水进来。

    她撑着下颚,侧躺着看他,明明他长发微乱,随意披一件袍,却风华毕露。在无人的野外他没动手,在两人赤诚相见的时候也没动手,为什么?

    “阿遥,夜清歌在倌倌的训练里,你是他的手下败将,在我看来却不像。耳鬓厮磨的时候,一般人很容易溃不成军,但你肯定不会吧。”她笑着试探,娇颜上有一抹迷人的慵懒。

    一个受过专门训练的男人,不知还有多少看家本领,对付一个不看重情爱的她,绰绰有余。

    “倌倌跟青楼一样,要想赚皮肉钱,就要硬着头皮去学。在任何一个行业,唯独身经百战,才能占有一席之地。”他冷冷淡淡地,仿佛在谈别人的事。

    她语气坚定,没得商量。“我不喜欢你把那些招数用在我身上。”显得她太弱。

    明遥坐在床畔,深邃的眼底有了笑意,满满当当尽是令人目眩神驰的光芒。“我还没开始用呢——”

    “你敢用,我就让你不举!”她美眸怒睁,柳眉几乎倒竖。

    他只是笑,不话。在他面前还凶如野兽的女人,除了她还能有谁?但想想刚才的欲仙欲死,血脉喷张,倒是将这一口气压了下来。毕竟,再脾气不好的男人,喂饱后的情绪还是很稳定的。

    “我从未容忍一个女人,到这种地步。”

    第二日,明遥大清早就出门,领回了一个瞎眼婆。她年纪很大了,看着至少有六十岁,一身粗布衣裳,灰白的头发挽在脑后。

    “到了。”他眼神清冷。

    “老奴给姐请安。”婆的眼珠是浑浊的灰色,眼底无光,只有死气,却很有礼貌,笑脸相迎。

    不过,喊她姐?为什么隐瞒她的真实身份?

    “带好你的东西,进屋。”明遥开口,看也不看秦长安的一脸困惑。

    她一把拉住他,压低嗓音:“什么人?”

    “我花了几个月时间才找来的,能帮你解决后顾之忧。”他捏紧她的手,依旧惜字如金,却有着独断的魄力。

    婆打开身旁的木盒,拿出不少稀奇古怪的工具,她虽然看不到,但无妨动作熟稔。

    “姐喜欢什么花样?”

    明遥依旧代为回答:“你最擅长什么?”

    “很多姑娘家都喜欢牡丹莲花之类的,我可以先画个样,姐看看满意不满意。”

    他眼波一沉:“凤凰如何?”

    对于明遥的存心刁难,婆有些为难。“凤凰可是慢工出细活。”

    “我只问你做不做得出来。”明遥面对瞎眼婆的强势逼迫,连一旁的秦长安都听得皱眉,他对外人的态度着实恶劣,太过不好相处。

    果真如他所言,他只对她一人百般忍耐?其他人完全不在他的眼里?

    婆狠了狠心,豁出去了。“能做,但至少要五天。”

    “把样画出来。”他站在桌旁,负手而立,身上不自觉散发出来傲然冷意,秦长安靠近一看,更觉惊奇。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瞎眼的婆笔下,居然绘出了一只在火中展翅飞舞的凤凰,羽翅丰美,栩栩如生,艳而不俗。

    她隐约明白,明遥为何费心找这个婆来,她曾在一些艳压群芳的名妓身上见过各种花样的刺青,在北漠,有的富家姐也沉迷此道,毕竟北漠人的爱美到了极致。所以,市井中当然有为人以制作刺青为工作。

    “老奴要开始了。”

    秦长安躺在贵妃榻上,默默望向明遥,他俯身,解开她的外袍,露出她白玉般的肩膀,她的上身只剩一件单薄的肚兜。

    “待会儿呀,会有点疼,姐如果忍不住,就让老奴停下休息会。”

    她耸肩轻笑,的轻松。“为了好看,这点痛还是能忍的。”

    瞎眼婆皮包骨头的手,摸到她的肩膀,指腹下传来略微的不平,她随口道。“原来这个不满意吗?”

    闻言,那杀伐之气,从明遥眼底一闪而逝。

    长安依旧平静。“婆婆摸不出来吗?是写了字的。”

    “字啊……”瞎眼婆摇摇头,无奈地。“我们穷苦出身的女人,哪里认字啊,都是白丁。”

    她了然地看向明遥,好家伙,找个不认字的瞎眼婆过来,完全不怕泄露她背负这么久的秘密,他果然是个极度谨慎心的男人。

    他眼神清浅又深沉,根本看不透此刻的情绪。

    不痛是假的,她满头冒出晶莹汗珠,这个男人还是跟一座山似的一动不动,身紧绷的连她都能察觉。

    “你杵在这儿干嘛?!”她又想骂人。

    他不话,却是坐在塌边,让她的脑袋歪靠在身前,他攥着她的手,始终不放。她向他出气,捏了他好几把,他也无动于衷,好似不曾察觉。

    秦长安终于妥协了,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直到两个时辰后,肩膀上的凤凰初具雏形,将那个奴字掩盖了几分,等过几天上色之后,想必就看不出了。

    她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晓,只知道一醒来,天都黑了。

    “一箭穿透之痛和刺身之痛相比,哪个更严重?”明遥凉凉一笑,给她盖上柔软的狐毛毯。

    “有机会你亲自体会一下不就知道了?”她没好气地回。

    “我体会过的疼痛,必定胜过这两种的千百倍。”他定定地望入她略显疲惫的眼。

    对她,一开始有恨,是她让他领略过从未有过的愤懑哀绝和无能为力,但如今,他尝过她的美好之后,就不再恨她了。

    这段对话无疾而终。

    整夜,秦长安都睡得很不踏实,梦中,她又成了那个八岁的女孩,被人按住,在肩膀上刺字……一开始她曾经挣扎,但挣扎无用,最后不知昏倒了几次,直到醒来,那个赫然的“奴”字,已经霸占了她的身体。

    肩膀上血色一片,分不清是特殊的染料,还是她的血。

    明遥烦躁地起身,亮了烛火,才发现床上的女人在梦呓,却又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她的拳头紧握,牙关紧咬,脸上毫无血色,早已浑身冷汗。

    他心情极差,掉到谷底,好不容易才习惯床上有个人,她这么一折腾,害他整个人躁动难安。

    不耐烦地走向门口,却又中途折了回来,见鬼一般回了床上,把她拥入怀里。

    她却无意识地回抱住他。

    只是那么一刹那,表情阴沉难看的明遥目光灼灼,仿佛他梦寐以求许多年的东西,终于填补了他内心某一处空洞,言语都无法形容的喜悦和餍足,来源于她。

    这一晚,秦长安睡得很累,她梦到自己还在官奴市场,但后来,噩梦却渐渐消散。一股温润的暖意沁入她的心坎,驱走了一直覆盖在她心中不出的荒凉。

    直到第六日,瞎眼婆才完成了凤凰的作品,至于上色的过程,全程还是依赖明遥的提点,当她站在铜镜前,看着那美艳无双精致绝伦的凤凰,每一片羽毛的色彩鲜亮,堪称万中无一的佳品。

    “婆婆,我很满意。”她微笑着将一包银递到她手里。“这是一百两,这几日你辛苦了。”

    “一百两这么多?”婆笑得合不拢嘴,一百两足够贫苦人家生活十几年了,看来是遇到个大富人家的闺女了。

    “应该的,我让人送你回去。”

    明遥走到婆的身旁,低声。“走吧。”

    “谢谢这位少爷,你给我找了这门活,我可以好好过个年了。”婆笑逐颜开,不停地道谢。

    他沉默着离开,婆紧紧搂着一包银,高高兴兴地跟在后头。

    秦长安本想躺下歇会儿,突然想起什么,顾不得穿外袍,夺门而出,将身掩在正门后,望向前方。

    “少爷,您不必专程送我回去,要不您帮我找个牛车,我自己回刘家村就行了。”婆跟不上明遥的步,气喘吁吁。

    明遥环顾四周,这里方圆五里没有任何人家,他的眼突然沉下,只剩下阴狠,猝然抬起手,作势要朝着婆脑后劈下。

    “阿遥!”秦长安喝道,却不愿让婆感受到异样,“让柳妈送人,你给我滚回来!”

    明遥一动不动,甚至手掌还在半空,那双黑眸里没有半点感情,冷得像冰,杀气汹涌。

    察觉到他异常的坚决,她满心震愕,仓促地跑出门去,恶狠狠地拉过他:“陪我吃饭!”

    婆讨好地笑,“这位爷,姐的脾气不啊,你是上门女婿吧?”

    上门女婿?明遥的眼梢几不可察的抽动。

    柳妈闻声而来,领着婆走了,秦长安见他还是默然不语,一时气结。

    “你竟然想杀人灭口?”

    他的理所应当。“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

    “是吗?”她无声冷笑,眸光似火。“你看过我身上的刺青,难道有朝一日我杀了你,也是应该?!”

    他森眸一眯,锁住瞎眼婆的遥远背影,嗓音里藏着嗜血。

    “除了杀人灭口,还有个法,就是把人关起来。”

    “她又不是犯人,更别提她的手艺精湛,帮我化解了困境,你却想着囚禁她?!”她脸色冷若冰霜,咄咄逼人。

    “一旦此事泄露,你身为逃奴,被抓回去后,就地正法,等着你的就是一死。”他的语气冰冷又麻木,阴鹜的眼依旧追着婆的方向。

    “明遥,失去自由的感觉,难道你不懂?”

    他缓缓回过头来,迎上那双盛满月光般清冷的眼,内心躁动的杀伐之气,却被奇异地安抚了。

    “人心难测。”他几乎从牙缝里逼出这一句。

    “是啊,人心难测。”她笑着点头:“我既然相信阿遥可以替我保守秘密,也能相信那个婆婆,放过她吧。”

    以往的他,绝不可能放虎归山,即便那个瞎眼婆自己不认字,但人心隔肚皮,他更赞成先下手为强,斩草除根,不留任何后患。

    他深深凝望着她,她没有穿外衣,上身只裹着白色绣花肚兜,下身绛紫色金边宽裙,阳光下的她染上一层金粉,纤细的肩膀上一只七彩凤凰,美的令人窒息。

    “浴火重生,适合你。”他的指腹拂过凤凰的宝石般美丽的羽翼,一团赤红火焰,将那个奴字彻底掩盖。

    她细微瑟缩一下,眉头紧蹙,不满地抱怨。“别碰,还在痛。”

    “回屋。”入了秋的天气,寒气逐渐浓重,他第一时间想起她的特殊体质,不禁低声催促。

    “你答应我,不能暗中杀她。”她再三强调。

    他下颚一点,把她抓回屋,没再废话。等秦长安睡了午觉,他才踏出她的房门,走着走着,他不时地抬起手心看,都走的这么远了,那柔嫩软馥的触感还留在手心,而且她的触感和清香,全都在鼻尖缭绕不散……

    她对他的影响,越来越重大。

    床上的秦长安,同样辗转难眠,白银的话再三浮现在耳畔,明遥是有杀气,而且,她亲眼目睹。

    一个浩然正气的贵公,当真会因为家族的覆灭,倌倌的屈身,就成为一个浑身杀意的人吗?

    她无法一口断定。

    但他的行事作风,着实成了她越来越不安的源头。

    夜晚,明遥突然转身压住她。

    她皱了皱眉头,他的双臂横在她的胸口,胸脯都被压得变形了,用这么多蛮力,她是不是不该默许他去练武的?臂力这么强。

    他的嗓音很沉闷:“解除情蛊之后,你打算怎么打发我?”

    秦长安瞅着他暗潮汹涌的黑瞳,徐徐道。“你若想留下,听风楼主账房的位,还是你的。你若不想,不管是金银还是经商需要的人脉,力所能及的,我自然助你一臂之力。”自己做事一向恩怨分明。

    明遥的嘴角嘲讽地勾起。

    他在乎一个账房先生的位?经商发家?她到底有多么瞧他,这些东西他根本从来就不放在眼里。

    两个选择两条路,就是没有一个选择是要他继续留在她的后院。

    她的心,从未改变过,即便他让自己卑微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即便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从未做过的事……。

    他不再话,只用行动表示,长安的衣裳被他飞快扯下,很快身下只有一具玲珑剔透的娇躯。

    “明遥!”她一脸鲜活怒气,宛若困兽般,一脚踢开他。

    他扣住她的脚踝,饶有兴味地觑着她的怒容,这死丫头凶狠地只差没扑过来咬他,不过,他很想被她咬怎么办?

    这一晚,消耗了两人所有的体力。

    一开始宛若打仗,到后来却又沦陷在明遥的挑逗和撩拨中,她又咬又捏,却完全抵挡不了他汹涌的进攻。

    被吃干抹净后,她气急地一掌拍在他胸膛,他却拉过她泛红的手,轻柔揉捏,这才起身沐浴,刚才的意乱情迷早已完美地掩饰干净。

    她在他身后眯起眼,这个男人,处处矛盾,有时候透着强势作风,但他似乎很清楚她的底线,很少真的把她逼急了。

    晌午醒来,她懒懒地舀了一勺咸豆花,在乡野之地,却因为柳妈的好手艺,反而能尝到皇城脚下罕见的美食。

    明遥一大清早就不见人影,只怪快天亮他们才停战,她一沾枕头就昏昏睡去,连噩梦都无法近身。

    一晚上不停地让下人准备热水,哪有这么勤快办事的?又不是有生儿育女的压力。

    她的心绪有些乱。

    明明有动手的绝佳机会,他却没有,相反,还在几月前就为她寻觅一个可靠的刺画师傅——是否足够洗清他所有嫌疑?证明他绝没有是心怀不轨?

    如果明遥是她的敌人,她不会客气,如果他不是,她会给他应有的尊重。

    想到此处,她轻轻晃动一头青丝。

    门口的马蹄声,把她拉回现实,马背上的男人黑云般的绸衫宛若行云流水,纵身一跃,就这么进入她的视线。

    “公,稍等,我给你准备早膳。”柳妈转身回了厨房。

    “一大清早去了哪里?”她挑了挑眉,见他不话,哼了声。“去了刘家村?看那个婆婆有没有到官府告发我?”

    明遥的声音有点软化,但隐约还有怒气。“你就这么信得过一个陌生人?这种穷人越容易为了一笔赏金就出卖别人。”

    “但她还没有出卖我吧?这些不过是你的猜测。”她的轻软嗓音打破他的浑身寒意:“阿遥,你这种赶尽杀绝的态度让我很不苟同。这些平民百姓犯不着你用到这么狠的手段,我听你曾经正气浩然,平易近人,可如今呢?”

    他分明是为了她的安危!一条人命根本不在他眼里,不管任何人挡他的道,处之而后快,杀人不过头点地,他从不认为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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