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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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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出秦长安的质疑不信,妇人也只是好脾气地笑笑,但还是在前面领路。

    她见惯了京城的王亲贵族,眼前的秦长安并未身着最华丽的衣裳,而是一套红色骑马装,腰际黑金腰带,荼荼如火。长发竖着类似男的发髻,一只黄金发簪斜斜地插着,上头简单镶嵌一颗圆润红色宝石,一身的潇洒仪态,英姿飒爽。

    这般的装扮,在女流行柔弱华美的京城,本是很少见,她揣摩着此人要么是将门虎女,要么就是外来的贵族。

    但无论是前者后者,全都是贵不可言的身份,而且此人除了贵气之外,还有一种不容侵犯的气质,还有无法忽略的威严。

    因为在商场上混了三年,秦长安的确知晓商人的暗中手段,财力雄厚又出手大方的常客,往往可以得到某些不同常人的优待。商人们会把最上等的宝贝,留给这些客人,少去了跟出手拮据的平民百姓纠缠的时间。

    秦长安拖着粉腮,打量着妇人给她端来的一件件珍宝,她很有耐心地讲解着,但秦长安在北漠和这儿全都得过不少赏赐,再价格不菲,千金难寻,她的脸上也没有任何风云变化。

    妇人看到拿出了五六件宝贝,换做是其他的贵女,早就无法继续这么镇定自如了,可见要么就是对方对此不感兴趣,要么就是从来不缺这些贵重珠宝,她心翼翼地把桌上的宝盒收起来,面不改色地重新取出一个盒。

    跟方才装点珍宝的金银盒完全不同,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木盒,而且表面还有些裂痕和落漆,但秦长安反而提起了精神,正想亲手打开,但妇人突然丢出一句。

    “姐,这里面的东西,可不是一般人会感兴趣,而且很多人看了,都会心生惧怕。”

    “巧了,你这么,我就越想看了。”秦长安下颚一点,示意她打开木盒。

    盒一打开,婢女们的脸色全都变了,除了常年练武行走江湖的白银面不改色心不跳之外,其他三人吓得连嘴唇都发白了,忍了很久才压下险些从喉咙冲出来的尖叫声。

    秦长安非但没有逃避远离,反而主动将盒拿到自己的面前,四面八方反复看了好几眼,甚至亲手将东西取了出来。

    翡翠的眼珠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脸色一派惨白,心里吼道,郡主,你快把那死人的东西放下啊!

    “掌柜的,你这个桃花坞到底是什么宝地?瞧瞧,都把这些姑娘家吓得花容失色,魂飞魄散了。”秦长安一抬头,眼底好似万千星辉落入,熠熠生辉,那张脸在发亮,明艳动人个。

    “俗话的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桃花坞也不仅仅是姐太太们回来的地方,还有不少人会来此地猎奇,增长见识。各行各业的人,选择的范畴必然也是五花八门的,不知这个您可喜欢?”

    “这是人头骨吧。”捧在手心的是一个白中泛黄的骷髅,她细细打量,她不是头一回看到死尸残肢,却是第一回看到人的尸骨,摆脱了皮肉的遮蔽,就只剩下石灰色的骨头,这么的赤裸裸,这么的单薄。

    “您这样胆识过人的女,我真是头一回见到。”

    “不过是头骨罢了,我们肩膀上的脑袋,谁不是这样的?有什么可怕?不过——”她顿了顿,深沉的目光落在头骨的后面,有一片的骨头,比其他部分要薄弱些许,颜色也有细微差别。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生成,会不会这人是曾经受过脑部的开颅,毕竟天下奇人异事不少,千百年来会出一两个医学奇才,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妇人自始自终都是笑着的,很有耐心地听她下面要的话。

    盒里,除了这个头骨之外,还有一副卷轴,她解开来一看,上面没有一字片语,全是篆所绘的图画。

    上面约莫有八九个画面,陆陆续续地在秦长安的脑海里组织成一个完整的景象,是在一个草庐屋里,有个长须长眉的黑衣老人,出入这个屋内。

    而屋内,一个青衣男躺在床上,而他的头颅包着白色的布条,看不出一丝头发,好几副图画都是他直挺挺地躺着。但到了最后两幅图画,却是他能够在屋内走动,甚至在屋外骑马的模样,看起来已经跟健康人无异,而且黑亮头发已经长成,应该是过了一两年后。

    秦长安越看,越是心情起伏,喜出望外。

    很显然,她一直在寻觅或许这百年内也有高明的神医曾经动过人的头颅,但除了巫族鄂婆婆赠予的那本手册之外,她迟迟不曾发现这世上有任何医者流传后世的书籍和记载,似乎从没有一个医者有过要开颅的念头。

    因为人最脆弱的无非是两个地方,一个是头脑,一个是心脏,虽然北漠明遥答应等一年后明云养好了身体,就让她放手一试,但她如今只有两成把握,但若能有一个曾经做过开颅而幸运活下来的范本,她相信把握可以接近五成。

    “掌柜,这个我看中了,开个价吧。”

    翡翠拉着珍珠的手,不由地打了个寒颤,主见了不怕也就算了,可是要把一个头盖骨买下来?这到底是为什么啊?白送她们都不要啊。

    妇人闻言一喜,“若是您不觉得晦气的话,就当是桃花坞送您的薄礼,不瞒您,这个物件曾经辗转过不少收宝人的手中,最后才到了这里。我知道给一般人看,别是买下,肯定会牵连出不少麻烦祸端——”

    “掌柜,我对你刮目相看,一般人看来,这就是死人的头骨和一张有些年头的画卷罢了,人的骨头不值钱,画卷又不是出自名手,会把这些东西收下,可见独具慧眼。若我没猜错,你出身医香世家,你知道这些东西对于医者而言,有着很高的价值。”

    妇人态度谦逊。“医香世家不敢,我的祖父的确是郎中……所以,我虽然是个女人,却并不认为它有任何的禁忌。我之所以不开价,不要钱,是因为尊重死者。”

    一道精光,飞快闪过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目,她嗓音清冷,没有任何起伏。“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哪怕是盗墓,我不会追究,也不会多问。不过,关于这东西,我想知道更多的详情,还请掌柜跟我。”

    “上一个收藏的人跟我,的确是盗墓者的手笔,但是约莫是百年前,坟冢里面的财宝全都被盗窃一空,依照财富的数量来,坟墓的主人至少是出身殷实富之家。这个盒留在棺木中,盗墓者或许误以为是什么值钱的陪葬物,才把东西带上来,但却只能随便脱手,或许曾经有一段时间,这东西流露了黑市中。但其他,我就不清楚了。”言下之意,即便如今盗墓是犯法的,但要追溯到百年前,盗墓者是无耻,却也早就化成一堆白骨了,也就没有什么必要追责下去。

    “坟冢在何处?”

    “大概在四方城东北的郊外。”

    “四方城?”秦长安笑着,但眼神微敛,好似凝了一层冰霜。四方城跟滁州相邻,既然死者百年前住在四方城,那么,很有可能这个长眉长须的黑衣老人,正是对这个富贵之家的男人开颅大夫,也是四方城人士。

    若她没有记错,金雁王朝的几百年内推崇的医者,无非是黄寺、乔托、华彬亘等人,可是这些出色的医者没有一个是来自四方城的,专精的角度无非是内科,流传下来的心得药典,也从未记录过他们曾经为任何人打开过脑袋。

    若是此人开颅后死了,已经成名天下的医者花点力气盖掉此事,不让这个失败留在历史的长河里,成为抹黑自己的污点,倒是可以理解。

    可奇怪的是,明明病人活下来了,而且在他长出头发的时候,还能正常生活,行走骑马,根本就是医学上的一大奇迹,更别提这至少是在百年前发生的事,就更显得了不起了。这么成功,能够这个大夫带来巨大的名气,想必在那个朝代,此事一旦被人知晓,便是爆炸性的新闻。

    但为何,对于这位伟大的大夫,根本就没有半点消息留存世间?仿佛他根本没有存在一样。

    可是她手里的头骨是真实存在的,头骨后面那块软骨也是真实存在的,而这画卷上面的图像当然可以有作假的可能,但她不认为这有任何弄虚作假的必要。

    这是真的,一定在百年前的时空里,真实发生过的一切。

    画里面的黑衣老者,他才担得起神医的名号啊……

    一时之间,她浮想联翩。

    “您也是学医之人?我看您从头到尾从容自若,而且心中也有想法,可见这东西交给您,您是物尽其用的。”妇人柔和的声音,把秦长安拉回了现实。

    “看来我今天一时兴起,反而是来对了地方,掌柜,我该谢谢您猜对。若这东西到了别的寻宝人手里,早就当成是丧气之物丢掉了,那么,实在是可惜。”

    “当初我祖父年事已高,临终前过,希望以后有人可以打破其中的谜团,造福于世人。那时我还不懂他的话中深意,如今,我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但觉得是送给了对的人。”

    秦长安美眸半眯,颇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受,但她也不啰嗦,抱着盒道。“既然掌柜想把它送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妇人见她这就要下楼,追了上去,眼神透着一分古怪:“您真要这么带走?”

    翡翠反应很快,不满地嘟囔:“怎么?又舍不得了?不是不要钱吗?”

    “这东西若是被别人看到,怕会造成恐慌,我的意思是,不如帮您包好吧,这样带在身边,比较稳妥。”妇人好脾气地解释。

    秦长安下颚一点,并不多话,转眼间的功夫,送到她手里的便是一个红色金边的锦盒,外面还系上了柔软的绸带,看上去,四四方方的,透着华贵,仿佛里面是无比贵重的厚礼。

    但对她而言,当真是无价之宝啊。

    因为,很可能因为这些东西,她可以救下更多被脑疾所累的病人。

    

正文 043 温如意留下来了

    把锦盒挂在马鞍上,秦长安在前方带路,四个婢女跟在她的身后,但完全不知道主要带她们继续去哪里。

    “带你们去宏观楼吃点好吃的。”

    宏观楼?虽然同样是京城的大酒家,但可并非是靖王名下的产业,岂不是违背了王妃一贯的原则——“肥水不流外人田”?

    对她们的疑惑视而不见,秦长安稳坐在马背上,安静地望向不远处的宏观楼,她特意在靖王府办喜事的日出来逍遥快活,本就是要闹得人尽皆知。

    她出现在宏观楼的一瞬间,正是晌午最热闹的时候,当她跨入门槛,已然有几十双眼睛直勾勾地定在她身上。

    想来,在耳目众多的京城,只需要一两个时辰,靖王妃缺席靖王娶侧妃的消息,就能传遍京城,妇孺皆知。

    仿佛来过不少次的常客一样,她无所顾忌地直接往二楼,二哥屁颠屁颠地跟在后头,笑呵呵地询问。“几位客官,想来点什么?”

    她坐在最显眼的栏杆旁,从这里望下去,正巧对着下面的台,如今有一个女在唱曲,不过据宏观楼最有名的是午间的书,那个书人口若悬河,是个讲故事的能手,往往能把人的胃口吊的很高,所以来宏观楼吃饭的,还有不少是冲着这个书人来的。

    “听宏观楼的八宝鸭、松鼠桂鱼、老鹅汤是享有口碑的,先来这三个,再加几道你们这里卖的最好的凉菜,喔,对了,来一壶青杏酒。”

    “啊?姐,您还要喝酒?”

    她笑靥灿烂,轻描淡写地。“大喜的日,怎么也得庆祝一下吧。不过你错了,喝酒的人是你们,不是我。你们长年累月跟着伺候我,偶尔也要放松放松,青杏酒是果酒,适合女喝,清甜回甘,你们试试。”

    宏观楼的上菜很快,三杯茶下肚的功夫,一桌菜热气腾腾地上来了。

    看着还站在她身边的贴身四婢,她抬了抬眼皮,轻哼一声:“还不快坐下?一个个跟木头一样杵着干吗?”

    生怕主生气,四人这才坐在八仙桌旁,其他三人明显有些不安和不习惯,好在白银一坐下去就犹如老僧入定般淡定,也就化解了她们的忐忑。

    “动筷,开吃。”

    秦长安觉得很满意,发号施令,就见她们跟被操纵的木头玩偶一般,僵硬着身,机械地夹菜,塞到嘴巴里,秀气地咀嚼,直到半响之后,众人的眼神才幽然放光。

    “怎么样?”她笑道。

    “好吃。”四人异口同声。

    “这就是外食的乐趣所在啊,哪怕靖王府的食物做的再精致美味,无可挑剔,可是下酒馆的滋味就是别具一格。”她话锋一转,脸红腾腾的,一副期待的神色:“待会儿还有书人来讲话本呢,快,把酒都满上。”

    婢女们一开始还是束手束脚的,但随着白银大方地给大家都倒上青杏酒之后,两杯酒下咽后,平日拘束的样全都抛之脑后,神采焕然一新。

    毕竟,她们也都只是一些十七八岁的姑娘家,又有几个可以抵御外界的诱惑?

    秦长安粲然一笑,吃到一半,楼下已有不的躁动,她一手搭在木栏上,一手撑着下颚,神态慵懒地望着。

    果然是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中年书人上台了,顿时掌声雷动,以示欢迎。

    她竖起耳朵来,只是没想到今日的话本,却是京城贵族之中的恩怨情仇,渐渐的,婢女们搁下了手里的酒杯,表情大变。

    “这大胆的书人,竟然敢私自妄议王府之事!”翡翠愤愤不平地,已然抡紧了拳头。

    秦长安投来一个噤声的眼神,翡翠只能把后面的不满生生咽下,僵硬无比地坐着。

    今日的话本,到后面,哪怕不是指名道姓,但秦长安也知道,里面的主角是靖王和靖王妃,毕竟两国和亲,本就是罕见,从北漠嫁过来的女人是何等人物,当然是个很有吸引力的话题。

    书人手持一把白面纸扇,朝着一楼的满堂客人一点,那张脸生动极了,五官的表情灵动的宛若画上去一般。“那王妃,却是个天生丽质难自弃的佳人,那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更是令人称奇。有一回,她把一个瘫在床上十年之久的病人医治好了,仅仅一年之后,这人就上山打老虎去了——”

    这话是夸张了些。

    秦长安笑嘻嘻地自言自语:“我什么时候救了武松,我怎么不知道?”

    “孙先生!你王妃当真是个闭月羞花的大美人吗?若是的话,三王爷怎么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

    “是啊,会不会这个三王妃在军营里呆了久了,美则美矣,却没有女人味啊哈哈哈!”

    在一片稍显俗不可耐的哄笑声中,书人拿着木板一拍桌案,正色道:“你们那是没见过三王妃,是天仙下凡倒是侮辱了她,但凡见到她的人,无一不被她的清姿傲骨、意态风流所折服。轻则眼神发直,走不动路,重则头脑发昏,神志不清……”

    “噗嗤”一笑,她满目骇然,哭笑不得,幸好秦长安不再喝茶,否则,听到这一番话,肯定会喷的到处都是。

    “你们听听,这个书人的是我,还是勾魂使者,黑白无常啊?!”

    几个婢女头压得很低,但看得出来,双肩耸动,双颊红扑扑的,显然是在憋笑。

    “得了,把头抬起来吧,就当是找乐了。”

    “姐,您真的就任由他们这么调侃下去吗?”白银有些担心。

    “有何不可?我就喜欢听人夸我啊。”她笑答,对上白银气鼓鼓的样。

    面对这么古灵精怪的主,婢女们再度乐不可支起来,二哥适时地送上来一碟的花生,香气扑鼻。

    秦长安抓了一把酒鬼花生在手心,白玉般的脸微微仰着,往嘴里丢了一颗,潇洒自如地咀嚼,满口留香。

    一袭红衣,红唇皓齿,眼中有笑,竟然是一番难以言语的风华。

    凌云被二领着带到二楼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先前跟秦长安只是见过两面而已,但她向来是一身华服,明艳动人的同时,还带着一些距离感。

    但此刻的她却又跟往日截然不同,是另一幅新鲜面貌,身上穿的是干净利落的骑马装,长发竖着类似男儿的发髻,当她偏向脸低头看向一楼看台的时候,自然露出一截细白的美颈,耳边垂落的几缕发丝,无声地勾动人心。

    他在楼梯口止住脚步,在飞鸿场听她是北漠郡主更是当今靖王妃后,他派人去打听了一下,果真如此。

    心中有无数个疑惑,有一种直觉告诉自己,对于他遗忘的那段记忆,她应该是个知情人。但碍于她已婚身份,他无法在大庭广众之下接近她,对两人都没有好处,只会影响她的清誉。

    这般想着,他那双清朗双眼,无声沉下。

    可是,心里这么想,目光却还是胶结在她的脸上。今天不是靖王府办喜事的日吗?她却出现在京城的大酒家里,看架势还是带着身边的丫鬟一并离家出走,甚至,她桌上还有酒壶……因为丈夫要迎娶新人,而在这里借酒浇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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