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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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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也是聪明,知道一个下等娼妓生下来的孩子是不能继承大统的,所以他把孩子就给你们俩……”
“闭嘴!”独孤老侯爷斥责道:“不准说姬芮是下等娼妓,她只为她所爱,做了这些事情,她说……她曾经的家不允许她追求真爱,她逃离那个家,只要能和所爱的人在一起,什么都可以不顾,不要!”
“你在这里侮辱她,你就没想过她过着怎样的生活?当初的你们干什么去了?桓家,不是懂天命吗?不是掐指会算吗?难道你们没有算出有今天这一出吗?”
桓芜脚下的步子未停,带着我一直后退,话语之间心疼无奈交织着愤怒:“你们知道什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姬芮真是好样的,为了情爱,为了一个男人,看你们这些人蛊惑的都认为她是一个无害的人!”
“她的确无害,长得漂亮,身段妖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善解人意,可俏皮可妖艳,满足所有人对于梦中情人的幻想。可是你们终究不知道……不知道……”
桓芜说着说不下去,我竭力的想知道他口中表达的不知道是想表达什么,可是他却嘎然而止,不在言语说话。
犹如难以启齿一般,把话语全部吞在口中,双眼血红,就如那红色昙花玉一样。
独孤老侯爷举步上前,浑浊的双眼精芒闪烁:“终究不知道什么?我们不知道什么?”
桓芜嘿嘿直笑,带着阴冷般开口:“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们,姬芮已经死了,死了的人,就不要说了,就让她归了尘土,这辈子都不要再提了!萱苏,我们走!”
桓芜说完拽着我就走,完全不给我停留的机会,而我今日跟他前来,除了确定箫清让和独孤倾亦是兄弟之外,多了一丝疑问,箫清让自小与我相识。
桓芜拽着我的手,用力掐的我的骨头生疼,他走着便奔跑起来,奔跑在驿馆行宫之中,有水滴随着他的奔跑溅到我的脸上。
他哭了!
他一直带我奔跑出来,奔上了马车,对着阿合道:“走燃烬转道去昆仑!”
阿合应声:“是!少主!”
看着他的样子,我慢慢的扭动了一下手,他血红的双眼蓄满了泪花,强忍着泪水,让他这一张极其年轻的脸,突然之间仿佛变的苍老起来。
“你怎么了?”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对上他那血红的双眼,忍不住的整个人颤了又颤
桓芜血红的双眼仿佛没有瞳孔一样,盯着我半响,无声的勾起了唇角,我忙不迭地把手搭在他的腿上,压着心中的害怕,又道:“你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告诉我?我和你去昆仑,一路总得有个照应!”
“没怎么!”他开口道,我还没开口欲问,他用力一拉,双手一伸,我向前一倾。
他把我抱在怀中,死死地扣住我的腰,埋首我的颈间,在我的脖子上,哭了……
第00123章解不掉控梦
我被他吓得动也不敢动,他的泪水流淌在我的肌肤里,像滚烫的开水烫着我的颈脖,不敢动半分。
手立在半空,慢慢抚在他的背后,拍在他的背后,带着一丝别扭的安慰:“没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你不是说我是母仪天下之命吗?往后我罩着你,你想怎样,就怎样!谁要动你,我直接宰了他,行不?”
“闭嘴吧你!”桓芜带着哽咽哭腔,趴在我的脖子上对我吼道:“哪里有你什么事情,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在这里乱说什么?”
“好吧!”我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我什么也不说,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你在开口说话,我定洗耳恭听!”
“砰一声!”
正常安慰他,想不明白哪句话得罪了他,他一下子把我推开,头一下砸在车壁上,发出巨响,人仰马翻般摔得难堪。
手摸着后脑勺,疼的咬了牙。
桓芜用衣袖一抹眼角,仿佛之前的哭,都是我的错觉,他除了一双红色的眼睛,没有半点其他不妥。
但说话就能感觉到,他万分委屈带着倔强:“谁要你的同情,你的同情换不来一分银两……”
使劲的揉了揉后脑勺,坐直了身体,不跟他一般见识,面色沉静直接问道:“你是从哪里看得出来箫清让和独孤倾亦是兄弟两个的?他们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去,怎么是亲兄弟?”
这真是一个大大的疑问,心中没有独孤倾亦任何印象,便难以拿他们两个做分析,只能问桓芜了!
桓芜坐在马车里,一只腿弓了起来,手腕搭在腿上,月下倾城掏了出来:“月下倾城,就是最好的证明,证明他们两个是亲兄弟。之所以来找独孤老侯爷,只不过是来验证一下,验证我的猜测没有错,验证我这么多天来对箫清让揣测没有错!”
我还是不明白,问道:“箫清让想要更多,若是他们是亲兄弟,独孤倾亦更加不应该把月下倾城给我,而是给他,让自己的亲兄弟坐上皇位,这不是比别人更加便利一些吗?”
“帝王家无情!”桓芜翻来覆去看着月下倾城:“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在揣测,箫清让想要得到什么东西,一直以来把他挂在独孤老侯爷庶子的身份!”
“我还不断的提醒他,他姓箫,不姓独孤。自从拿到月下倾城,月下倾城在两淮,想到了独孤老侯爷还有曾经的淮南王,已故的先皇。这就不难揣测了,他们三个曾经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先皇走到哪里伴驾都是他们两个,箫清让不断的向我说,独孤倾亦答应把月下倾城给他的,他叫他眠迟哥哥。你曾经叫我测过字,眠迟二字是死局!”
他已经把我绕了进去,绕得我仿佛走不出来一样,眠迟两个字是死局,跟现在的此情此景又有什么关系?
“箫清让就是你要找的传承人?”说完我又否认:“不对,箫清让是你姑姑姬芮的儿子,独孤倾亦也是你姑姑的儿子,传承人是他们两个其中之一?”
桓芜眼中饱含着无尽的冷意,在这寒冷的冬日里,狭小的车厢内,冷气突突的往外冒:“没错,传承人就是他们俩其中之一,你还可以再猜一猜,是他们两个谁!”
这冷气让我搓着手臂,有点不适应:“在我猜的前提下,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哭吗?”
桓芜身上的冷气霎那之间变成煞气,煞气腾腾地跟要杀人似的:“我为什么哭,我只是在想,我终于可以大开杀戒,杀人了,喜泣而立有什么不妥吗?”
他的话语让我寒毛直竖,直觉的让我否认:“你不是已经大开杀戒了吗!箫清让的那个小师妹,你对她可没手下留情,差点把人家的心房给挑了!”
“呵呵…”桓芜低低的笑了起来,没有与我纠结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问我:“萱苏,你真的认为独孤倾亦已经死了吗?”
胸口钝痛,靠着车壁,嘴角浮现一抹笑,带着无尽的苦:“没有记忆的我,你问我这样的话不觉得残忍吗?”
我没有任何记忆,他死与不死,我都找不到任何残留的痕迹,让我如何去抉择,让我如何去想象?
我所有的想象都是别人给我的,苏延卿在不断的告知于我他已经死了,箫清让也不断的灌输给我他也已经死了。
我的内心深处是否认的,可是我否认我没有有关他的记忆,这一切的否认就变得苍白无力了,仿佛都是我一厢情愿。
桓芜盯着我:“不觉得残忍,眠迟哥哥……箫清让叫得如此,我们可以得知,独孤倾亦为了你费尽心思,让箫清让得到权势,目的是护你无忧!”
“那…苏延卿呢?他又会是什么身份?把月下倾城给我目的又是什么?”
围绕着我有太多的事情不明,独孤倾亦干嘛需要别人来照顾我,我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来照顾。
我自己可以照顾我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变迁,我早就不是原来的我,并不是为了情爱可以冲昏头的人!
“你说他会不会是独孤倾亦没有死呢?”
“你说什么?”
“你说苏延卿会不会是独孤倾亦在临死之前舍不得你,化作他人,来看一看你呢?”
我瞬间化成老虎,凶神恶煞般,道:“这是你凭什么推断的?还是你瞎揣测……给我说清楚!”
桓芜哼出冷笑,薄唇微启:“你知不知道,传承人是聪明的,掐指会算,说在他周遭发生的一切,他除了能有预感之外,他想知道任何人的事情,只要他想,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传承人之所以叫传承人,有些天赋与生俱来,不是旁人自小学习能学习到的。独孤倾亦是这个传承人,那么你所经历的一切,包括这所谓的母仪天下之命,他早就算过!”
我怔怔地像被人砍伤了,奄奄一息,垂死喘息,桓芜语不死人惊不休:“你的命格,如凤凰一般涅盘重生才能变成母仪天下之命,这其中,你猜,独孤倾亦又做了怎样的推手?”
“当然,若是没有独孤玄赢在身后推波助澜,灭了你全家,让你流放燃烬,独孤倾亦可能也没有机会做任何事情。反之,谁知道独孤玄赢怎么突然间舍弃夏侯家这么大的后盾?在独孤玄赢舍弃夏侯家这期间,独孤倾亦有没有在这其中做动作,就无人得知了!”
他的话让我全身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就像有人提着我的脖子,让我不能呼吸,陷入最绝望之中,可怕的就如深渊找不到一丝希望。
竭力压制自己的胡思乱想,故作镇定的说道:“我没有恢复记忆,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想象,等我恢复了记忆,再来讨论这些也不迟!”
绝对不会是他猜测的那样,他的揣测把所有的矛头都引向了独孤倾亦……
“不是!”桓芜好像要把他的揣测横加在我的脑子里一样,纠正着我的说法:“这不是我的揣测,你自己也相信了我的这一套理论,我是有根有据,凤凰涅槃重生,你的母仪天下之命,就是涅盘重生之后!”
“独孤倾亦他是我要找的传承人,他今年多大了?二十五?还是三十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哭吗?我告诉你,因为他没有死,想要他活下去,只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他的话题转至快,我忍不住的脱口就问出声来。
“就是我亲手杀了箫清让,箫清让是我姑姑的孩子,与我来说些表亲有血缘关系,。但是想要传承人活下去,活过三十岁,箫清让就必须得死,还必须是我亲手,剜了他的心!”
胸口的心剧烈的跳了起来,呼吸忍不住的急促,颤抖着身体道:“你们家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赶紧把我的控梦解开,也许真的有意想不到的东西,存在在我曾经的记忆之中。”
独孤老侯爷说,不知他们一次对我用过控梦,至少两次,现在这一次,还有曾经这一次。
大抵是因为我父亲是一品军侯,我知道了什么事情,他们不能杀了我,所以他们要洗掉我的记忆,来保证他们的安全。
但到底是什么事情,我的父亲到底知不知道他们洗去了我的记忆,我夏侯家的冤屈是不是因为独孤玄赢的死掉就算大仇得报了呢?
桓芜眼神冰冷,粗口谩骂道:“你当我不想给你解啊,你这个孙子,都不做一个梦,你让我怎么跟你解?”
“三天!”桓芜对我竖起了三根手指头:“在客栈里整整三天里,你昏睡了三天,纵然我给你下药,可是你竟然连一个梦都不做,控梦……控梦……你不做梦我怎么进你的梦,怎么去控制你的梦,把你从梦中解救出来!”
我的心噔了一下,像被人使劲的用手拽紧似的,吞吐了半天才到:“控梦,是进入梦境,从一个人的梦中,把另一个人解救出来。自从从两淮回来,箫清让说我去了护国寺之后,我就不再做梦了,我就没有做过梦!”
桓芜使劲的揪了一把头发,带着一丝烦躁:“这才是重点,他们直接把你的梦困住,让你连梦都不做,此番做法等于把你塞到一个死局胡同里,旁人进不去你出不来。”
桓芜直接把他头上一把白发揪了下来,烦躁感比我的还深:“对你使控梦的人,一定在担忧你会碰见桓家人,所以把所有的路都堵死了,不想让你想起来!”
颓败之感袭上心头,太多的无力,蔓延到四肢百骸,造就成我像脱了水的鱼,只能在那里大口喘息等待死亡。
沉吟了许久,什么法子也没想起来,拉过桓芜,往车里一睡,我和他并列而躺:“睡觉,看看我到底做不做梦!”
桓芜没有睡,而是一个翻身,从怀中掏出一截黑色的香,拿着火折把香点燃。
顿时在狭小的空间内,弥漫着迷人的香味,甜甜的夹杂着一丝青草味,好像我曾经在哪里闻过一样。
“这是什么香?怎会如此熟悉?”
“在你的记忆之中,似曾相识对吧?”
听闻他的问话,我欲起身,他伸手一把按住我的肩头,“你睡着,我再试一试,这叫返魂香!”
“一个人不做梦,等于丢了魂,更何况,控梦之术,必须用返魂香,叫魂一样,把梦给叫回来,把梦给赌回来!”
这太深奥的东西,我听不明白,可是我闻到这香香的甜甜的味道,眼皮重了起来,这个味道我好像在两淮闻过。
好像独孤倾亦与我在一起的时候闻过,可是他什么时候和我在一起过?我又在两淮的什么地点闻过?我想不起来,我一丁点都想不起来。
沉重的眼皮,合上双眼,我喃喃自语:“桓芜,不管怎样,你一定要把我唤醒,你一定要把我的梦给解了,算我求你!”
桓芜应道:“不用你求我,我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你的梦必须得解,不过你自己得有强大的意识力,千万不能被梦魇所左右,不然的话到时候你分不清楚梦和现实!”
“不会的,现在的我心如玄铁,我一定不会被梦魇所左右!”说着我越发无力,越发无力就重复着自己的话:“我一定要想起来,我绝对要想起来,桓芜……我求你了……求你了……”
在我不断的请求之下,我昏然睡去,根本就没有做梦,很是深沉的睡下去了。
醒来时不知过多久,桓芜下巴下都出现了青色的胡渣子,红色的一双眼睛,几宿几宿没有睡似的。
我倒是精神气爽,打着哈欠起来,他手中的香,正好燃尽。
“我睡了几日?”
桓芜盯着我道:“返魂香,斯灵物也,香气闻数百里,死尸在地,闻气乃活,《十洲记》中记载!传说之中,是西域上贡给大汉朝的,总共三枚,大如燕卵,黑如桑葚,燃此香,病者闻之即起,死未日者,薰之即活!”
“这么好的东西,你说给你用了,怎么一丁点用处都没有?你一点点梦都不做,萱苏整整十曰,我不眠不休,等待你做梦,你却连一个梦都不做,你说下面该如何是好?怎么解掉你的控梦?”
我的一觉,睡了整整十日,在这狭小的马车空间,桓芜不眠不休十日?
身体再一次瑟瑟发抖起来,伸手握住他的手,低着声音温和道:“你得睡一觉,十曰不眠不休,你身体会垮掉的,没关系,慢慢来,也许我们就差一个契机!”
“等你睡一觉,你努力的回想一下,也许这个契机就来了!好不好!”
桓芜整个人呈现暴怒姿态,一点就着,甩开我的手,双手握着我的肩头摇晃着,口气生冷的质问着我:“什么样的契机?没有契机,你不做梦,就解决不了控梦。萱苏,现在不光是你被人当猴耍,我……桓家也被别人算计在内,控梦是在挑衅于我,挑衅桓家,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忍着疼痛,反击着他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需要睡觉,如果你再不睡觉,不是我在控梦里出不来,而是你自己就要疯掉!”
“我不能睡,我若睡了你做梦怎么办!”
我的火气一下噌上来,用力一震,挣开他的手,直接扑倒他,用身体压住他,压倒在他的上方道:“你现在给我睡觉,立刻马上!”
他红着的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我直接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用尽全力压住他的挣扎:“等你睡醒了,也许所有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我保证我在你醒来之前,我不睡觉!”
桓芜哼哼唧唧,声音越来越小,不消片刻时间,就传来他匀称的呼吸声,我暗暗舒了一口气,慢慢的把手拿下。
他那一头灰白色的头发不知何时变成了银白,就像他舅舅桓少一一样的头发,银白色,不过他这个银白色,因为十天十夜没睡显得黯淡无光。
从京城到燃烬,走路需要一个多月,马车子就快上很多,加上阿合这一路早就有打点,基本上马不停歇,到了驿站就换马匹,套上就走。
赶马车的有两个人,另一个人是阿合找过来的,绝对可靠可信,天气越发的冷,桓芜睡了还没起。
到达一个城,我迅速的买了棉裙,棉被,一应用的东西,还快速的洗刷了一番,上了马车接着走。
桓芜这一觉睡的不比我少,我昏睡十日,他也将近差不多十曰,到达了燃烬城他才起来。
眼中的颜色终于恢复了黑色,只是眼底深处,还带着些许的血丝,除此之外银白色的头发散发出光,白的耀眼。
裹着厚厚的棉被,我的手摇晃在他的双眼一下:“你回过神了没有?还知道我是谁吗?”
桓芜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双眼亮得惊人:“萱苏,我想到了,想到如何解你的控梦!”
我窃喜:“什么法子?”
桓芜阴测测的笑了,慢慢又把我的手松开,叫阿合停下了马车,在燃烬找了客栈。
狠狠洗漱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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