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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太子之后[重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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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
  今日用膳时亦是,江琬槐吃了几口之后,忽然便觉得胃中一阵翻江倒海。她忙站起身,去侧间的盆洗台,索性她此时胃里空落落的,干呕了一会儿,也没吐出什么来。
  潘氏跟着她一道过了来,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担忧,抚了抚她的后背,见江琬槐看起来好受了一点,才问道:“槐儿怎么了?可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江琬槐接过一旁采春递过来的温水喝了下去,这才好受了一点,应声道:“没事的,待待会儿回府之后,便去寻太医瞧瞧。”
  潘氏听她这般说,也只好点了点头。只是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问道:“这症状可是持续好些日子了?”
  江琬槐不知道她怎么知晓的,但还是不大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生怕潘氏又责怪她拖着病症不去看。
  不料潘氏闻言没有露出半分责怪的意思,反而一下子心情大好,赶忙吩咐身侧的小厮道:“你快去请个郎中来,快去快回。”
  “娘?”江琬槐不解地唤道,方才不还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马上去寻个郎中来了。
  潘氏毕竟是怀过两个孩子的人,看着江琬槐的症状,不像是吃坏了肚子,反而更像是怀孕害喜的症状。
  她没回答江琬槐的疑惑,反而是搭着她的手再问道:“你这些日子可是总觉得乏力困倦?”
  江琬槐微微睁大了杏眸,再次点了点头,不知潘氏为何突然变得这般神通。
  潘氏得到她的回应之后,脸上的笑意扬得愈发地大了几分,却仍是神秘兮兮地应了一句说道:“待郎中来把过脉,你便知晓了。”
  江琬槐的困惑一直持续到了郎中过来。郎中并不知她的身份,替她把过脉之后,朝她作揖,笑着说道:“恭喜夫人,是喜脉。”
  他话音落下之后,江琬槐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郎中口中所说的喜脉是什么意思。她怔怔地眨了眨眼,这才又开口:“你是说,我有孕了?”
  “是的。夫人的身子骨弱,害喜的症状会较旁人厉害些,我给夫人开两副调养的方子即可。”
  郎中开了几副药方子之后,便离开了去。
  反倒是江琬槐还没彻底回过神来,她垂眼看了眼自己平坦的小。腹,对于方才郎中的话,仍旧觉得有几分不实。
  潘氏听到确定是喜脉之后,脸上的欢喜也是难掩,连忙将药方子交给采春,不停的嘱咐她要记得去抓药,给江琬槐调理好身子。又扯着江琬槐不停地给她说着孕期的注意事项,比之有孕的当事人还要高兴上不少。
  江琬槐心里震惊的那股子劲过去之后,也跟着泛起了甜丝丝的欢欣来。潘氏滔滔不绝地说着,她也认真地听着,仔细地都记了下来。肚子里多了一个小生命的感觉,让她感到了异样和惊奇,更多的也跟着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责任感起来。
  告别了潘氏之后,江琬槐便回了府,心里便惦记着得快些将这个消息告诉陆昭谨。还请了太医再次把过了脉,重新确认了一遍,才终是感到了几分实感来。
  …
  瑞王按法处刑之后,民间便隐隐有了传闻。都说虎毒不食子,只是没想到当今圣上连自己的儿子都能这般冷血对待。评议天子是大罪,但是并不妨碍每个人在私下里偷偷议论,一时间,倒是有了不少不好的说法。
  邓公公来将这些传言告诉庆治帝的时候,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不料庆治帝听到这话之后,只是沉沉地叹了口气,竟是看不出丝毫生气的架势来。
  旁人不知晓,邓公公一直跟在庆治帝身边,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庆治帝从先前就对瑞王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人人只道瑞王出身卑。贱,举止粗俗入不了皇上眼。但庆治帝明理暗里帮瑞王铺了多少路,却是旁人不知晓的。
  若不是庆治帝帮他打点警告过了,瑞王这样一个乡野小镇来的王爷,怎么可能在这人心复杂不可测的皇城之中活得这般安安稳稳。
  庆治帝从瑞王执刑那日起,脸上的愁容便未散去过。邓公公不少时候进殿的时候,都看见庆治帝立在窗侧,望着窗外怅神。
  他必然是不舍的,只是君无戏言,他便是再不舍,也不能收回成命了。
  不过几个月的光景,庆治帝看着便又老了不少年岁。再加以去年生的那场大病,虽然已经痊愈了,只是身子骨倒底是比不得从前了。庆治帝这段时日下来,看起来已添了不少垂暮感。
  他的身体也愈发地差了起来,太医把过脉之后,也只道是他身体并无大碍,是心结积郁而成。
  心病无药可医,庆治帝这毛病便一日日的拖了下去,怎么的也不见好,反而还有不断加重的趋势。
  年节过后,他便起了要退位的心思来。
  陆昭谨这日一大早出府,便是被庆治帝召进了宫里。
  庆治帝也不与他多言,直接开门见山的便同他说了缘由。
  陆昭谨听到庆治帝的话后,没忍住蹙了眉,不知道为何这般突然,开口便欲推脱。却被庆治帝抬手制止了住话头,他捂唇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朕今日召你过来,不是询问你意见的。朕已经决议好了。”
  他现下的身体状况自己心里清楚,怕是活不久矣。陆昭谨的能力他亦是清楚,他的这几个孩子中,才智谋略皆属他为上。这江山交到陆昭谨的手中,他足以放心。
  庆治帝话说到这个份上,陆昭谨便只好应声答应了下来:“儿臣定不辱父皇所望。”
  庆治帝见状欣慰的点了点头,话锋却是一转:“来吧,陪朕好好下盘棋,不然往后怕是没了机会。”
  这盘棋从去年便惦记到了现在。
  陆昭谨没法拒绝,但前日和江琬槐约到一道回将军府的约便又赴不了了。他当即派了人回府去和江琬槐送个话,让她不用再等自己了,没想到那人来报时,说是到府中时娘娘已经离开了。
  陆昭谨晚些回府时,好说歹说,才将江琬槐哄得心里舒坦了起来。
  窗外夜色正浓,月辉清冷,只照了些许进屋来,蒙得整间屋子朦朦胧的亮。
  江琬槐的面容在夜里瞧得并不明晰,眸子映了光水润黑亮。她本来想着的便是,一见到陆昭谨便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他,只是没想到这一耽搁,她便突然变得有点犹豫了起来。
  心里忍不住开始猜测陆昭谨听闻此事之后的反应,担忧也更浓了几许。
  江琬槐试探地唤了一声:“殿下。”
  陆昭谨还未入眠,闻言轻轻地“嗯”了一声,睁开了眸子看向了她:“怎么了?”
  “殿下可否喜欢孩子?”江琬槐问道,说这话时,一直便注意着陆昭谨的反应。
  陆昭谨不知她突然问这个问题所为何事,眼睫慵懒的垂下了几许,淡声应道:“不喜欢,呱噪。”
  懵懂无知的孩童最是能伤人,陆昭谨至今还能够记起他母妃刚去世时,他的几位兄弟是如何奚落他的。他们明明也不懂什么,只是听大人都那般说了,他们便也就跟着学了。却给他带来了深刻在记忆里无法愈合的伤。
  江琬槐听到陆昭谨想也不想的应声,顿时神色便颓了下来。只是还未等她在说什么,陆昭谨便开口接着说道:“孤不喜欢旁人的孩子,但若是孤与槐儿的……”
  陆昭谨说着,手臂稍微一撑,便翻身而起,支撑在江琬槐身体两侧,将她圈在自己怀中,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问道:“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槐儿是在暗示孤今晚不够努力吗?”
  刻意压了的嗓音低低麻麻,陆昭谨说完,便启唇含。住了近在咫尺的耳垂,轻轻地咬了一下。
  江琬槐哪能料到自己不过是问个问题,就能被陆昭谨歪解成这样。在她怔神之时,大掌已经游。离到了中衣下摆,从底下缓缓的移了进去。
  感受着手下。细腻白嫩的肌肤,陆昭谨黑眸幽深了几分,眼底渐渐沾染上了情。欲来,似狂风暴雨一般卷席。
  江琬槐与他瞳子一对上,便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用力推了推陆昭谨,想将他推离开,说道:“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陆昭谨察觉到她的抗拒,尽管难耐,还是停住了动作,抬起眸子落在江琬槐脸上,等着她接着开口。
  “臣妾今日寻太医瞧过了。”江琬槐粉唇抿了抿,说道,“是喜脉。”
  话音落下之后,空气便彻底安静了下来。屋内方才燃起的旖。旎气息霎时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死一般的寂静。
  一时间,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江琬槐话说出口之后,心中也是忐忑不已,微微摒住了呼吸,等陆昭谨应声。
  过了许久,陆昭谨才似终于回过了神一般,哑着声音艰难地开口问了一句道:“你说什么?”
  江琬槐耐心地再次重复了一遍。陆昭谨立马翻身坐正了身子,一向淡然的脸上竟是有几分恍惚不可置信,他转身便要下床。
  江琬槐赶忙拉住了他,问道:“殿下,你去哪儿?”
  “去叫太医来。”陆昭谨说这话时,情绪极为不稳,话里隐隐还有几分颤意。
  江琬槐甚少见到这般不平静的陆昭谨,顿时觉得有几分好笑。她也真的低低的笑出了声来,开口提醒道:“都这个时辰了,太医也都歇下了。”
  “臣妾今日把了两次脉,应当是不会出了错的。”
  陆昭谨手中的动作停下,转头看向了江琬槐,与她对视了几许后,视线又缓缓下移,落到了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
  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才抬手轻轻搭了上去,生怕太过用力会碰坏了她一般。
  这股子奇妙讶异的感觉很快便将陆昭谨包围,旋即又快速的化为了喜悦兴奋。
  这里头出现了一个新的小生命,是他和江琬槐两个人的孩子。


第89章 大结局(下)
  不日; 庆治帝的传位圣旨便颁了出来。
  明明庆治帝身体尚且康健,谁都没有想到他竟然在这种时候选择了退位。传位圣旨一颁布出来; 全朝堂上下皆是震惊。
  其中以几位皇子为甚。几位皇子都对这皇位虎视眈眈; 谋略了半天,还未正式拉开战局; 便硬生生地被强制结束了。
  登基大典在仲春时举行,陆昭谨与朝臣官员从皇宫行至天坛行祭,回宫之后; 再有宫人拿着传位圣旨在皇城前颁布; 昭告天下新帝登基之事。
  不少百姓听闻了消息都纷纷上街; 跪在街道两侧瞻仰新帝,道路被围得十分拥挤,未免伤到人,路程被放得一慢再慢; 抵达天坛的时候; 已经是晌午时分,恰是日光最强烈之时。
  在群臣的三拜九叩之中; 赞者念读诏书的朗声之中,陆昭谨正式登基为帝; 年号改立为奉和。
  同样的流程上一世的时候; 陆昭谨已经经历过了一遍; 以至于这一世的这趟,就完全是在履行任务一般,从始至终; 陆昭谨全程脸上淡漠的神色都未曾改变过。
  一直等到了酉时,登基大典才算是落下了幕来。陆昭谨回去乾清宫时,江琬槐正坐在殿里等她。
  他身上尚还穿着方才大典时的朝服,加以清冷的气质,让整个人显得愈发的拒人千里了起来。
  冷峻的面容在看见江琬槐迎着他行来的时候,顿时柔和了不少,陆昭谨微微垂了剑眸,将江琬槐耳边的碎发轻轻拢到了耳后,开口说道:“朕去换个衣裳,你先传膳。”
  江琬槐见他面上隐隐有几分倦容,点了点头,应下了“是”。
  接手一个天下所要准备的事情可不止一点,幸好陆昭谨前世的时候,已经经历过了一次,就算这一次的登基有几分措不及防,但处理起来时,还是得心应手了不少。
  朝中各个臣子现在是支持哪位皇子的,他心中也都大致有数。在登基前几日时,陆昭谨便已经定好了计略,打算在登基之后,将朝堂重新洗牌。
  陆昭谨这几日为了处理这些事情,都没能怎么好好休息,今日又绕了大半个京城,从早膳之后便再没进过食。
  他换好常服之后,便坐到了江琬槐身边,抬头揉了揉眉心,想要缓解些许疲惫。开口道:“立后大典的时间已经定下了,就在这月中。”
  “需要准备的东西不少,这些日子你也得幸苦些了。”
  “不辛苦的,”江琬槐摇摇头道,她要准备的事情哪有陆昭谨的多,陆昭谨这些日子几乎都没能怎么好好休息,便是铁打身子怕也要受不住,“倒是殿下该好好休息些,政务总归是比不及身体重要的。”
  这话她这些日子里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陆昭谨每次嘴上都顺着她的意答应地好好的,但是就是不改,该忙的还是忙。
  两人膳用得差不多了,便命人将桌面上都撤了下去。江琬槐害喜的症状已经缓解了许多,再加以这段时间里各种大补小补,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盈润了不少,就连腰间也都跟着攒了不少的肉来。
  陆昭谨将她揽在了怀中,右手轻轻搭在她的腹间。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毛病,从那日知晓她有孕之后,陆昭谨每日便都要将她这般揽在怀中,说是要多同她腹中的孩子交流。
  这段时间这么抱着,陆昭谨也明显感受到了怀中人的变化。较之最开始的没几两肉来说,现下的江琬槐抱起来明显舒适了许多。
  陆昭谨想着,满意地轻掐了掐江琬槐腰侧,说道:“殿里的蜜饯若是吃完了,便及时让宫人去添补上。”
  江琬槐这些日子惯爱吃些酸的,愈酸的东西愈爱吃。陆昭谨担心她总是一样东西吃多了会腻,便命人准备了各种不同的酸枣蜜饯,时不时便换上一个品种。
  江琬槐听罢点了点头,只是刚吃饱没过多久,她便又泛起了困来,没耐住轻轻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了几点湿意。
  陆昭谨见状些拧了眉头,视线落在了她地脸上,开口问道:“怎么又困了?可是身体哪儿还不舒服?今日太医复脉时可有说什么?”
  陆昭谨生怕她是身体不舒服,才会总是这般困倦,而且这些日子以来,江琬槐似乎睡得也越来越久了,睡得再久也一直不停地犯困。
  江琬槐的睡意一上来,顿时便快速的笼罩了整个人。听到陆昭谨的问话后,又打了个哈欠,努力提了几分精神,应了一句说道:“太医说了,是正常现象,没什么大碍的。”
  这话说到后面声音愈发地低了,变得有几许口齿不清。陆昭谨低眼看向了她,便瞧见江琬槐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雪白透着嫩粉的肌肤,因为这几日长了些肉的缘故,让她看起来顿时又娇俏了不少。
  陆昭谨无奈地摇了摇头,唇角却是不自觉地扬了起来,站起身来,将江琬槐抱回了屋里去。全程的动作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她。
  …
  立后大典需要准备的东西原比江琬槐想象中的要多。
  服饰头饰都需要量身重新打造,顾及到江琬槐的身孕,在制作皇后冠服时,特意放宽了腰间的尺寸。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的礼仪也是需要学的。尚宫局便派来了位女官专门来教她。
  江琬槐每日用过午膳之后的时间,便是跟着这位女官学礼。
  索性她学东西都学的快,很快便学的有模像样了起来。这之后,还要去记立后大典的流程,一遍遍重复,以免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
  立后大典前日。宫人便将绣好的皇后朝服拿了过来,一针一线皆是细致,前侧绣有八只彩凤,期间花朵纹路交杂。用色大胆鲜艳,却并不会显得过于花哨,反倒是更多了庄重沉稳。
  她原以为先前大婚那日的婚服和头饰已经足够繁复了,没想到这皇后冠服有过之而不无不及。光是一顶点翠嵌珠玉绒冠,便能压得她的脖子酸疼。
  加以脖颈,朝珠彩帨等,一整套齐全地穿戴下来,江琬槐觉得自己硬生生地压矮了一寸余。
  江琬槐收拾齐整的时候,金乌才初显,照得天沿雾蒙蒙的亮。
  立后大典尚未开始,在这之前,她只能一直穿戴整齐在殿内等候。
  一直等到宫人来宣,江琬槐才被人扶着行出了宫殿。
  今日的天气极好,是这段时日里难得一个大晴天。阳光直剌剌的覆住了整座皇城,映得宫内满目的红墙砖瓦熠熠,让人周身都一道跟着暖洋洋的起来。
  立后大典在太和殿,距离这儿有一段距离。江琬槐刚出殿院,便看见了门口候着的轿辇,在身侧宫人的搀持下,坐了上去。一行人浩浩荡荡便朝太和殿行了去。
  满朝文武百官立于两侧,目送着江琬槐自殿外朝里走了进来。
  皇后的冠服华贵靡丽,从头早脚每一件配饰都是需要标准规范的。若是一不小心,可能人就会被衣服的风采压了去。
  但这套冠服穿在江琬槐身上,却是将她衬托得愈发雍容端庄了起来。她缓步朝殿中走进来,不用刻意端着,周身便由内散着一股子矜贵典雅的气质。
  江琬槐很快便行至了殿前,站定了下来,杏眸微微抬起,目光落在了殿前主位之上的陆昭谨,他的视线也一直没有离开过她,黑眸漆漆,却不见太多平日里的冷漠,隐隐沁着些许笑意,柔了神情。
  两人的视线就这样隔着不远的距离对视了上,在空中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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