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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太子之后[重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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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琬槐乖顺的点了点头,顺着他的动作,将披风前侧扯了住,应声道:“臣妾知晓了,殿下也得拉紧些,免得着凉了。”
  “嗯。”
  两人旁若无人的低语说着,完全没将一旁的陆昭祺放在眼中。陆昭谨面色极不好看,不过很快,他便又勾起了一抹笑来,接着开口问道:“皇弟这趟去江南可有好好逛过?听说那儿景美水美,我可是一直都想去瞧瞧。”
  陆昭谨听到这话,终于正眼看向了陆昭祺,剑眸危险得眯了几许,话语却仍旧是淡漠地开口道:“江南美不美孤不知,只是皇兄如何,孤这一趟倒是了解到了不少。”
  “先前倒是一直不知皇兄竟如此厉害,让孤刮目相看。”
  陆昭祺闻言,脸上的笑意立马便维持不住了,神色难看得很。看陆昭谨这模样,应当是查到了什么。
  庆治帝患病的时间他可是计算好了,所以在陆昭谨在江南大肆调查时,他仍旧没有太多的紧迫感,便是笃定了他这一趟必然去不了太久,便会因庆治帝患病一事不得已回京。
  而这么点短暂的时间,根本没有法子查到什么。
  现今看来,倒是他小瞧了陆昭谨。他原以为自己带着上一世的记忆,在这一世与陆昭谨斗起来时,必然是胜券在握。
  没想到,他终究还是小瞧了自己的这个皇弟。
  话题谈到这里,双方便也算是撕破了脸皮,连明面上的恭敬客气也没有办法维持了。陆昭谨牵过江琬槐的手,率先朝宫外走了去。
  江琬槐这一趟跟来,听到了太多秘密,一时间还没有缓过来。
  坐在马车上时,看了看陆昭谨,几欲开口,怔了怔,又抿了抿唇,还是没问出口。
  倒是陆昭谨将她的神情都看了去,掀了掀眼皮子,心情不赖的说道:“想知道什么便问吧。”
  他知晓江琬槐向来是个好奇心强的,若是他不开口,也不知她得自个儿暗自琢磨到什么时候去。
  江琬槐抬头看向他,圆溜溜的眸子眨了眨,沉吟了一会儿,在心底众多的好奇中,选了一个最想知道的,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陆昭谨道:“皇后娘娘不是你的生母?”


第81章 
  “不是。”陆昭谨淡声应道,眸光微微闪烁了几下; 又接着说道; “孤很小的时候母妃便去世了; 父皇便将孤过继到了皇后娘娘名下。”
  江琬槐不知陆昭谨还有这般过去; 听罢抿了抿唇; 怕戳了他的伤口; 不敢再多问。
  陆昭谨瞧见小姑娘脸上情绪的转换,眼底的寒意顿时尽数散去; 化为了点点柔意; 他抬起手来,大掌在江琬槐的头上轻轻拍了拍。
  感受到脑袋上覆上的大掌,江琬槐抬眸朝上面看了过去,浅色的瞳子半透明得似上好的琉璃珠子; 里头印了点点困惑和不解来。
  一如两人初见时那般。
  彼时的陆昭谨的母妃方去世不久; 庆治帝便将他过继到了现今皇后的名下。他当时正值叛逆的少年时期; 一点也不愿接受这个决议; 直接上了乾清宫; 同庆治帝争执了一番,最终还是没有改变任何事情。
  他母妃宫殿留下的东西,都叫宫人尽数焚烧处理了去。他的东西也全部被搬到了新的殿中去; 陆昭谨不愿去那边住; 干脆便独自溜出了宫去。
  他从小到大都从未出过宫,对于外头的了解,只来自于书中所读和别人口中所说。只是自己出来后一看; 才方觉得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有意思。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了一会儿后,陆昭谨便彻底没了兴致。
  正不知该去何处时,他的衣袖便被一直小手扯了住。绾着小巧可爱的双月髻的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抓住他的衣袖之后便不愿松开来了,道:“哥哥,你可知我家怎么走吗?槐儿寻不着回家的路了。”
  陆昭谨那里遇到过这种情况,顿时便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但是还是很快冷静了下来,问道:“你家在何处?”
  “在将军府。”
  初次出宫的陆昭谨根本便不知将军府在何处,但他还是神使鬼差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稍微年长的少年领着年幼的小姑娘问了一路,才终于寻到了将军府的位置。
  两人抵达将军府门口之后,小姑娘的将手中攥了一路,都没舍得吃的糖葫芦,塞到了他的手中,朝他露出了甜甜的笑,道:“我家到啦,谢谢哥哥送我回来。”
  “哥哥也快些回家去吧,不然哥哥的阿娘会担心的。”
  明明便是自己哭哭啼啼的在街边随便找到了他,让他将自己送回府。此时却能端着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来对他说教。
  听见小姑娘直戳心窝子的劝言,陆昭谨破天荒的并没有感受到愤怒的情绪,反倒是多日以来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般,他沉默了许久,才终是提了提唇角,对小姑娘露出了一个笑来,点头应道:“好。”
  那笑绝算不上好看,虽然他当时自以为是释然的笑容,却在话音落下之后,感受到了小姑娘小手触在了脸上,将他脸侧的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拭了去,说道:“哥哥怎得哭了?”
  陆昭谨才惊觉自己竟然哭了,他随手将泪水胡擦擦干了去,摇了摇头,朝她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来,示意自己没事。又抬手在她脑袋上面拍了拍,只是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被下人的呼喊声打断了去:“小姐,小姐你跑哪儿去了,奴婢寻了你一路,你可吓坏奴婢了。”
  小姑娘听到这话,回头看了一眼脚步匆匆朝她走来的丫鬟,连忙朝陆昭谨挥了挥手,告别了一声,便立马转头朝那丫鬟奔了过去。
  陆昭谨最终还是回了宫里,接受了父皇给他安排的新母妃。在不久之后,他的这位母妃便被册封为后,而他也紧接着成为了太子,担起了皇位继承人的身份。
  在宫中漫长枯燥的时光里,他总是能回想起彼时小姑娘甜甜的笑容。听见父皇谈及将军府时,也总是会更认真几分,默默在心中记下来。
  后来他到了年纪,父皇要为他指婚,询问他可有心仪的女子。他不假思索的便道了她。
  只是他所不知的,便是在他待在宫中,等待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大人的漫长岁月中,他记忆中的小姑娘早已有了别的玩伴,渲染点缀了她多彩丰富的世界。
  她对那位玩伴一心相许。而他视若珍宝一般呵护着的记忆,早已被她抛弃遗忘,不记得分毫。
  陆昭谨收回了思绪,对上少女不解的目光,轻轻笑了一声。抬了眼看向了扬起的车帘,目光带上了几分悠远,说道:“其实若要说起来,皇后娘娘没有子嗣,也因为孤。”
  “父皇在孤幼时,便应允了孤的母妃,会将她册封为后,只是还未等到这一天,孤的母妃便去世了。让孤当这太子,便是父皇对我母后所能想到的补偿。他将后位许给了皇后娘娘,却也不允她拥有自己的子嗣,只能有孤这一个继子。”
  “更小的时候,她对孤根本便是不闻不问,在父皇来时,才会叫来我,摆出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样给父皇看。”陆昭谨说到这儿,自嘲的笑了一声,收回了视线,手无意识的转动了一下大拇指上的扳指,“父皇忙,甚少记起我,更多的时候,我都是一个人。”
  江琬槐微微睁大了眼,没想到竟会从陆昭谨的口中听到这般秘辛的事情。但是震惊很快便化为了满腹的心疼,她原以为陆昭谨这种天子骄子,应是千宠万娇着长大的,没想到他的身世远比她以为的复杂。
  饶是正在揭开自己伤疤给江琬槐看,陆昭谨也并没有流露出太多脆弱的情绪来。对于活了两世的他来说,那段属于少年时期的记忆早已被尘封了起来,记忆模糊,说起来时,与身为局外人讲述别人的故事无甚两样。
  只是那双魂牵梦萦了他两世的眸子,却依然如同星子一般,在他的记忆中熠熠生辉。
  陆昭谨看着她的模样,勾了勾唇,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声,道:“没事。”
  江琬槐不解地眨了眨眼,她还在想着该说什么安慰陆昭谨好,就被他反过来安慰了一声。她往陆昭谨身上靠了靠,伸手握住了他的大掌,坚定的看向了他的眸子说道:“殿下,往后你便不会是一个人了,臣妾会一直在身边陪着你。”
  “嗯。”陆昭谨视线落下,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喉结轻滚,低低地应了一声。
  江琬槐又想起了陆昭谨方才在路上时,和瑞王爷的对话,问道:“盐商那一事,可是与瑞王爷有关?”
  陆昭谨轻轻颔首,大掌将江琬槐的手反握了住,说道:“确实与他脱不了干系,那几个盐贩子敢如此胆大妄肆,有恃无恐,皆是因为背后有这么一位王爷在撑腰。”
  江琬槐听了他这话,却仍是有几分不解:“那前世……?”
  陆昭谨听到她的疑问也是顿了一下,面色冷了几许。这么问题他先前也想到过,前世去调查这一事的人并不是他,且根本便没有查到这一件事还与陆昭祺有关,那么无外乎两种原因——
  “许是上一世调查的人包庇了陆昭祺,帮着他将这事一道藏了下去。或者,还有一种可能性……”陆昭谨话语顿住,眸子眯了几许。
  这一世陆昭祺的种种不对劲涌现在了他的心头,他做的不少与上一世不同的事情,以及因为他的行径而改变的不少这一世的事情。陆昭谨心底隐隐有了另外一种猜测来。
  他与江琬槐两个人既然都是重生归来,那么极有可能,重生的并不止他们两个人。而陆昭祺,可能同他们两个人一样,携着上一世的记忆,想要做出改变来。
  只是这仅仅是他的猜测,并没有法子证实,陆昭谨最终还是没有将这个猜测说出口。
  江琬槐见他话头说了一般便止住,皱了皱眉,追问道:“还有一种可能性是什么?”
  “孤还不能确定。”陆昭谨摇了摇头,接着道,“待证据从江南那儿送来之后,应当便会有解释了。”
  …
  江琬槐回了府之后,让采春准备好了热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之后,才满足的换上了新衣裳走了出来。
  来回几日的奔波,让她的身子疲乏不已,混身上下散架一般地疼。
  回来之后,陆昭谨便命人将江琬槐的东西全部搬去了正殿,江琬槐沐浴过后,便直接朝着正殿行了去。
  其实在太子府这么多日子,她对于正殿还并不太熟悉,她每次去时,多是去的陆昭谨的书房。进陆昭谨的卧房,还是头一遭。
  陆昭谨还没有回屋,江琬槐便新奇的在屋子里头四处看了看。
  屋子里点着袅袅的香,便是陆昭谨身上常带的味道,清冽好闻。一旁的架子上,整齐的摆着几样木雕瓷器之类的工艺品,看着便造价不菲。
  江琬槐对这些东西没有太多兴趣,意兴阑珊地看了两眼,便要转过了身子。忽地便瞧见了角落处放了一本红色的册子,且封面瞧着似乎分外的熟悉,上面落了不少灰,应当是被随意搁置在了这里之后,便忘掉了。
  江琬槐拿过了本子,轻轻拂了拂上面的灰尘,然后将册子翻了开来。
  翻了两页之后,她又再一次被烫到了一般,飞快的松开了手,红晕再次爬满了整张脸。
  怪不得她怎么觉得这册子眼熟,这不就是新婚那晚放在枕头下方的那本画册吗?
  怎么跑到了陆昭谨这边来?
  江琬槐来不及想太多,连忙捡起画册子,想要将它原封不动的放回原位去。
  只是才刚捡起本子站直身体,屋门便被人推了开来。


第82章 
  在门被人打开的瞬间; 江琬槐的身子较脑子更快一步做出了反应; 将拿着书的手背到了身后。
  陆昭谨并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只是看了一眼她的模样后,皱了皱眉头; 不满道:“头发怎得也不擦干; 着了凉怎么办?”
  他说着; 顺势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朝江琬槐走了过来,将毛巾盖在了她的头上; 便要为她擦拭起来。
  江琬槐因为紧张,身子绷得僵直。
  陆昭谨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眼里闪过了一丝狐疑; 手中擦拭的动作挺了下来,借着身高的优势,便要侧过身子去看江琬槐身后藏了什么东西。
  江琬槐下意识地就要再躲; 不过比不上陆昭谨速度快; 长臂一伸; 便探到了江琬槐身后; 将她手里拿着的东西拿了过来。
  目光在看清册子封面的同时,表情就变得些许微妙了起来。他当然认得这里头绘制的是什么内容; 新婚那天晚上,他见江琬槐睡着了,便将掉落在地上的这本本子捡了回来,随后便随手搁置在了一旁。
  没想到还是被江琬槐看到了。
  愣神只是一瞬; 陆昭谨脸上的神色很快便恢复如常,将那册子放到了架子更高一点的位置,确定以江琬槐的身高没有办法轻松够着,之后便恢复了一脸正色,接着替江琬槐擦拭起了头发来。
  仿佛那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书一般。
  江琬槐却对他过分淡定的反应感到了意外,抬眼朝陆昭谨看了过去,却看见他虽面上仍旧一副淡然的模样,耳尖却是隐隐地泛了粉。
  江琬槐眨了眨眼,眼底也漾出了些许笑意来。
  陆昭谨这是害羞了吗,也太可爱了吧。
  她还在直勾勾地看着陆昭谨的时候,突然面前被黑了下来。陆昭谨将宽大的毛巾整个盖到了她的脑袋上,将她的视线彻底蒙了住,弯下了身子,靠在她的耳畔,轻轻开口道:“别这样看着孤。”
  江琬槐抬手想要将毛巾拉扯开来,却被陆昭谨扯着另一端,根本没有办法拉动。没等她应声,陆昭谨便又开口了,道:“往后别再看那些册子了。”
  江琬槐本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又被陆昭谨提了起来,心虚的点了点头。才刚点了两下,她的动作便是一顿,不知自己为何要心虚,又不是她特意寻来这册子要看的,这册子明明就是:“这册子明明是殿下放在殿内的,臣妾又不知是何物,才翻开来瞧了一眼。”
  她头发已经被擦拭得差不多了,陆昭谨将毛巾一掀,放到了一旁,若有所思地对上了江琬槐的眸子,开口问道:“可瞧清楚了?”
  “啊?”江琬槐张了张嘴,没反应过来他的问题。
  陆昭谨本就没有打算要得到她的回答,反正不管她答了什么,都没甚么差别。他弯了弯腰,将江琬槐一把打横抱了起来,嘴上义正言辞的说道:“没瞧清楚也无碍,孤来教你。”
  …
  江南那边的事情很快便收尾结束,消息也紧随其后传到了京中来。陆昭谨的人正将那批盐商押了送往京中来,尚且还在途中。
  只是庆治帝现下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上报,陆昭谨便将此事暂时压了下来。
  反倒是陆昭祺那边,似乎也受到了消息,知晓了陆昭谨已经将他的老底都知道了去,有些按捺不住了起来。
  私自贩盐可是掉脑袋的大罪。那批盐商进京之后,定是难逃一死,而他虽身为天家人,但那些盐商定会将事情都推脱到他头上,到时他的下场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现今唯一的法子,便是在那批盐商进京之前,提前派人去将他们和陆昭谨的护卫一并都杀了,让他们没有办法进京。没有了人证,便是陆昭谨那边说得再天花乱坠,也没有办法落实他的罪名。
  陆昭祺当即便派了人前去,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派了较陆昭谨那头多一倍的人手。
  书房里头的护卫听命离开不久之后,书房的门便再次被人敲响了。
  “进来。”陆昭祺因此时的心情不佳,话语说出时的语气也极差。
  瑞王妃孟思语将书房的门退了开来,手中端着一碗汤,抬腿踏进了书房里头来,朝陆昭祺行了个礼,唤道:“臣妾见过王爷。”
  “你来做什么?”陆昭祺的语气甚是不耐烦,看了她一眼,直接便朝书桌的方向走了去,在后头坐了下来。
  孟思语对于他此般恶劣的态度似是早就习以为常,脸上盈盈的笑意未变,也走向了书桌,将汤搁到了上头,说道:“天气凉了,臣妾便想着熬点热汤,送过来给王爷暖暖身子。”
  陆昭祺瞥了一眼她放下的汤,蹙紧了眉头,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道:“知晓了,没别的事便退下吧。”
  “臣妾还有一事想说。”孟思语抿了抿唇,话语间有几分踌躇,似有担忧又有忐忑。
  陆昭祺最见不得她这般吞吞吐吐的模样,没好气道:“说。”
  “前阵时候……”孟思语顿了顿,才接着说道,“前阵时候臣妾请了太医替臣妾把了脉,太医说臣妾是有喜了。”
  她请太医来把脉的时候,只有她和她的贴身侍女在场,她便以拜托太医帮她将此事一道瞒了下来,待孩子大些了,再同陆昭祺说。
  之所以不敢同陆昭祺说,便是担心孩子太小,在这后院之中,怕是难以保住。她当时肚中的孩子虽还小,却也是她初次感受到要为人母的责任感,她便耍了点小心思,将孩子瞒了下来。
  现下她的身形已经渐渐凸显,眼瞧着便要瞒不住了,孟思语这才过来同陆昭祺坦白了此事。
  她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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