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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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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哪里?”姜酒止步,低眉瞧着阿祁,他被小公子一路养的白白胖胖的,眼睛黑白分明,他这样看着姜酒,她心里蓦地一抽,胸口发疼。
  抬手想捂着心窝,姜酒僵着手,想到一个时辰前纷乱的场景,垂下了眼帘,细长的眼睫遮着眼里的害怕。
  “你不用担心我,酒央这么大,我也不会走丢,日后多关心关心自己。”姜酒斟酌道,“你这样为了我不值得,我是没心没肺的人,从不会去哄你,你病了我也不会带你去医馆,你现在有小公子带着你,多学点东西罢。”
  她的声音越来越哑,阿祁颤着手,隐晦问道:“你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吗?”
  姜酒摇摇头,对阿祁道:“你别乱想。”
  阿祁眨着眼睛,站在那一动不动,涩涩道:“你到底怎么了?”
  姜酒:“我吃了辣椒。”
  阿祁突然拉着她的手,摸着那一圈青了的地方质问道:“姐姐别骗我了。”
  姜酒掏出一个辣椒给他,面无表情道:“我骗你什么?”
  阿祁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勉强一笑,道:“我就是担心姐姐。你今天明明哄了我,我病了你是没钱带我去医馆,你大半夜不回去,除了我担心你外就再没人担心你了,我又怕你难受,觉得自己是浮萍。”
  “闭嘴!”姜酒突然斥道,浮萍只让她想到摇摇晃晃无处依附的状态,她今夜尤其的恨。阿祁自知触到了她的逆鳞,一时不敢说话。
  雨渐渐停了,冰轮从云里露出一半。
  “走吧。”姜酒说。
  “去哪?”
  “你回客栈,我想先走一步。”
  阿祁拉着她,被她挥开了,他莫名的开始害怕。
  

☆、柳暗花明

  拂晓时分官道上开始陆续有马车出现。姜酒顺着官道一直往前,一重一重的小山一直拦在前面,蜿蜒的官道绕了好些弯。她走的筋疲力竭便往后一倒,两边都是柔软的野花野草,上面还带着水珠,贴着身子,仿佛一下子凉快了不少。
  她这身衣裳沾了不少泥点,人依然狼狈如狗。
  那条长长的巷子已经定格在了她脑子里,以后如果想想她也会害怕,她眼里的江师爷像是变了一个人,撕掉了温文尔雅的伪装,内地里其实和她一样,藏着一种龌龊的心思。并且付诸行动,他简直就是疯了。
  姜酒心里的白月光原来是个假的,这委实让她一时半会接受不过来。
  官道上没有马车会停。姜酒就看着那些快速驶过的车马,心想如果她站在路中央会不会死的很惨烈,阿祁这个小包裹被她放下来,她终于是孑然一身没什么责任了。
  只是略有可惜,倘若她被撞死,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赔偿给她的钱财都是一叠纸钱,也不知道在地下能不能收到。
  动作比思绪要快,她翻身爬起来,到官道上只一会功夫。
  闭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死只要片刻不到的时间。
  她等了一会,听到有个人窃窃私语,说什么:“这丫头瞧着脑子有些问题呀!”
  “我看就是有病,前天也碰着一个,现在想要钱都那命来搏吗?我们公子一掷千金的人物,开口乞讨一下这辈子也就值了,真是傻呀。”
  “幸亏吃过一次亏了,算了算了,把她弄走吧。”
  姜酒:“……”
  这是一辆装饰华美的马车,简而言之,有这么好车的人铁定也是富得流油,是以才有这样的马夫奴才。方才说话的两个人下车把姜酒拉到一边,好好劝慰了一番,从天谈到地,直到后面的人都不耐烦了,一行人跟看猴一样打量姜酒。
  她做了停住的手势,服道:“寻死是我不对,我这就离开。”
  见他们不信,姜酒只好道:“我对天对地发个誓,我若是死,罚我下辈子做个小混蛋。”
  众人闻言一笑,最后面的马车里传来好听的声音:“你既然寻死,可能说一个理由。”
  “我先生和我闹翻了,事情已经没有什么可挽回的地步,而我又把弟弟丢了,我父母也不在了,我演戏太真了还被老百姓砸了果皮菜蔬。我觉得没有活下去的念头了,死了再投胎一次,总好过对着这些烂摊子。”姜酒随口道。
  “嗯。”那个男人表示赞同,开口道,“是挺糟糕的,你小小年纪做了这些一时想不开也是情理之中。不过你遇上我,拦我的车确实极有眼光的。”
  姜酒:??
  她疑惑地看着这些人,听他们异口同声道:“我们主子乐善好施,你算有救了!”
  姜酒眼角一抽,觉得自己干了不得了的事。
  “你们主子是?”姜酒迟疑道。
  “帝都郎家的大公子!”
  这一声叫的极其响亮,生怕别人不知道或者她耳聋了一样。
  郎大公子拿折扇挑开帘子,入目的是张极为讨喜的面容,一双弯弯的眉毛像是用墨笔描过,显得眼睛极为有神。他笑起来是有酒窝的,整个人很有亲和力,合着他的笑,姜酒耷拉下的眉扬了扬,听着万分熟悉的姓氏,在心里道了声好巧。
  “你这人总想写鸡毛蒜皮的小事,一瞧就是太闲了。你若是活不下去,不如到我府上去干事。”郎大公子说。
  “这可是你天大的福气呀,还不谢谢公子?”一旁的下仆催她。
  “谢谢谢谢。”姜酒就道。
  所有人都很高兴,觉得她走了好运。这真是很奇怪,姜酒走到他面前步子是飘的,郎大公子摸着她的额头,笃定道:“你是发烧了。”
  “你方才此举八成是脑子烧坏了。”郎大公子想了想对他的仆从道,“她发烧了,带回去吧,总归也很可怜。”
  “是。”
  姜酒诧异看着这些人,道:“我发烧了为何你们打算折返?”
  “我日行一善。帝都的善事总有人抢着和我做,我便就着地图到底下的县城散财,有时候钱多你都不知道会给人添多少烦恼。”郎大公子忧愁道。
  姜酒面无表情:“哦。”
  原来郎大公子钱多。是以酒央人这么喜欢他。                        
作者有话要说:  老铁满意吗??

☆、他的孩子

  一到春日帝都附近便有不少从城里出来踏青的世家公子小姐。远近都是春景,五年前郎家在帝都边上的七巧山种了一大片的杏花,此后一入春,山脚便仿若簇拥了一堆春雪,映在明兴湖上,如展开的画卷。
  姜酒给郎大公子打着伞,郎大公子坐在椅子上,他的桌子上摆了个小箱子,进他杏花园的人富者要交五两银子,穷人则要交五文钱。每到春日通向他杏花园的人数不胜数,那一条路都停满了车。
  彼时她带着和郎大公子同款的半面面具,春风和煦,吹动着她鹅黄色的衣衫,郎大公子则是一身金灿灿的,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有钱。
  这些年姜酒的头发留长,梳成了一股,油光水滑,编在脑后。撑着伞,她嗅着空气里的花香,眯着眼睛想要合眼睡一觉。昨夜给郎大公子数钱熬了大半宿。
  “阿姜,伞这边来一些。”郎大公子道。
  阿葱给郎大公子沏了一壶新茶,拿胳膊肘戳戳姜酒,笑道:“今年的杏花开的如此好,这园子收益好得不得了,过几天月例怕是又要高一些。”
  姜酒颔首,她胖了,阿葱掐了掐她脸上的肉,羡慕道:“你摸着真的好软。”
  “砍个几斤卖予你如何?”姜酒侧头看她。
  阿葱笑哼,揽着她的肩膀笑嘻嘻对郎大公子道:“阿姜这几年是愈发嘴毒,明知我穷,她那几斤肉必然价值千金,阿葱怎么买得起呢?”
  郎大公子笑道:“她一向如此,你也不长记性,谁第一天还被人家气哭了呢。”
  阿葱嗤嗤捂着嘴笑,转过身对着明兴湖道:“我记性一向差。”
  “那我给你长长记性。”
  郎大公子丢给了她一个玉镯子,道:“奖赏你。”
  阿葱得意地瞟了姜酒一眼,姜酒熟视无睹,她天天数钱,进出郎大公子的小库房,算是见惯了,更何况一个小破镯子。
  春日的日光仿若流水,倾泻在人身上,暖的像是泡在了温泉中,美景当前,身心舒爽。姜酒不怎么理会阿葱,这几年她干的熟能生巧,郎大公子把卖身契还给了她。她和阿葱本质上还是有些区别的。
  她换了个手,看着一个一个的家仆将门票的钱丢到郎大公子的小箱子里,投一个报一个名字。
  “大理寺卿府上江夫人。”
  姜酒百无聊赖,掀开眼皮看了眼,那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上面也是鹅黄色绣折枝纹的立领长衫,下穿着一条织金的马面裙,面上妆容精致,若不是她牵着一个瞧起来三四岁的男娃娃,真看不出她已经过了二十岁。
  姜酒只看了一眼,心里没有什么感觉,待视线飘到水里的倒影时才发现她嘴角垂着,似乎是不高兴。
  姜酒揉了揉脸上的肌肉。
  阿葱:“阿姜你怎么了?”
  姜酒:“哦,牙疼。”
  江夫人的孩子噗呲笑出声,在江夫人面前蹦跶着手指姜酒道:“那个丫鬟这么大了还牙疼,肯定是和我一样吃糖糖吃多了。谁说小孩子只能吃一点点糖糖了?她都吃那么大,没有事,娘你骗我!”
  江夫人看着她,微笑。细长的眉眼被细细描画过,眼角点着一颗痣,笑着眼尾就微微上扬。姜酒记得很清楚,她还喜欢取一抹桃花色的胭脂点缀在眼尾处,她本是一个清秀的人,这样便更为妍丽,她是个很会打扮自己的人。
  相比较,姜酒就跟郎大公子说的一样,不修边幅,难怪二十三了还没人同她提亲。
  姜酒表示不在乎,钱是最好的伴侣。
  那男娃娃生的白白胖胖很可爱,牵着江夫人的手摇,想要糖吃。
  江夫人不让他吃,他就噘着嘴,生气的小模样像个瓷娃娃,上了年纪没上年纪的都想抱在怀里逗一逗他。
  郎大公子咳了一声,对姜酒道:“这么大还吃糖,真拿你没办法。”
  姜酒:“我没吃糖,对天对地发誓,我真的不爱糖,我从小不吃糖!”
  郎大公子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反应,很好奇道:“那你小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姜酒扯了扯嘴角,她小时候,姜老爹还在时会拿糖诱惑她读书。再长大一点点被江师爷养着便没这么好了,喝药喝茶,没回都是满嘴的苦涩,区别只是轻淡与否。两年一过,她就对糖绝了念想。
  小男娃听到姜酒的话就叉腰皱眉,生气道:“你怎么撒谎呢?明明就是吃糖。”
  姜酒:“嗯?”
  她面无表情的脸被面具遮了一半,阿葱抱着双臂看好戏。
  “我不撒谎,我也不吃糖。糖真难吃。”姜酒毫不客气道。
  江夫人听她的语气眼里划过一丝光,上下打量着姜酒。她面前的姜酒和十三岁时的已经有很大不同,音色也有些许变化。
  “您这位叫阿姜的婢女让我想起一个故人。”江夫人温声道。
  郎大公子喝着茶,吐掉了茶叶,转头道:“阿姜跟着我后面很久,早就赎身,现在算是我的账房,念我旧情给我撑个伞。她还是帝都的户籍,夫人怕是认错啦。”
  江夫人含笑点头,道:“也许是,我那个故人曾是我家大人的小厮,后来一日走了就不曾回来,我家大人想念的紧,我也是,见此想到便可能认错了。”
  阿姜不说话,郎大公子摆摆手,道了句无事。
  那个小男娃瞪着姜酒,仰着小下巴,很是嚣张。
  姜酒眨眼,觉得他大约是欠教育了。蜜罐子里泡出来的娃娃有些跋扈是可以理解的,不过,想到他是江师爷的儿子,姜酒心情复杂。
  “夫人的孩子真可爱。”姜酒赞了一句。
  “我不要你夸我!你算什么呀!”小男娃叫道。
  她抿着唇,等着江夫人说话,江夫人摸着儿子的头,笑道:“他还小,不懂事。”
  风里飘着杏花洁白的花瓣,一瓣一瓣簌簌从头上落下来,一瓣还落在了她的鼻尖。郎大公子笑着替她摘下了,动作亲昵,眼里都是鼓励的眼神。
  姜酒心领神会,她的脾气她的嘴,一旦把她惹到了就是点了□□,等着她快速炸掉。阿葱和她供职多年,深知她的脾性,当即就给郎大公子倒了一杯茶。咽了咽口水一副要看好戏的样子。
  姜酒先是摇摇头,走上前半蹲在小男娃面前,歪着头笑了一声:“你怎么不说话了?”
  他哼了声,还很神气:“你一个下人我为何要跟你讲话,平白跌身份。”
  “哦,原来如此呢,你可真是傻的可爱呢。”姜酒微叹,站起来失望道:“傻不拉几的,你爹若是大理寺卿我倒奇怪了,我何时是下人了,我已赎身。这世间只分两种人,一是皇族,一是平民,你同我一样是平民,同大街上的任何一个乞丐地位都是平等的,犯了法也是一样的除之,我们唯一的不同只是钱财和权势。没有钱财和权势簇拥,你什么都不是懂吗,随便一条狗都能把你吓死。”
  小男娃被气得不轻,颤巍巍指着她就要哭,扯着江夫人的手很是委屈:“娘!她骂我!”
  江夫人眸光如刃,自己的儿子被一个账房这样说怎么能忍得住气,她本非善类,于是丹寇抬着她的下巴,凉声慢道:“我难道不能说你?”
  姜酒打掉她的手,退后,以防她打过来。江夫人黑着脸,眉头微低。
  “你当然能,不过也只是说说而已。”姜酒道,“你自己教子无方,小小年纪如此跋扈,我觉得他会长歪掉。”
  “容不得你来议论我儿子。”江夫人牵着小男娃,带着的侍女看她眼色一掌没扇过去反倒叫阿葱一茶杯掷到了胸口,她故意换上的滚烫的茶水烫的她叫出声。
  “大胆!”
  “你才大胆。”阿葱口直道,“你在我们家公子面前算什么?便是你夫君来了都要恭恭敬敬行个礼,你怕是新入京的吧。”
  江夫人眉头直跳,气的撑不住装出来的沉稳,她确实是近期随着江若谷升职才来帝都,早先听闻过此,七巧山下的杏花林都归属于广平王,她如何也不能把一个王爷跟眼前的暴发户联系在一起。原以为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世家子弟,如今她心真有些荒。
  嫁出去十多年,帝都的风云变幻她一概不知。
  郎大公子盯着江夫人,笑道:“江夫人不认得我实属正常,只是礼节总该意思一下,你说是不是?”
  当着一众仆人的面,他刻意的要羞辱她,只为了给一个账房撑腰。
  江夫人咬着牙,半屈身,摇摇晃晃突然倒地。
  她居然气晕了!
  郎大公子:“高兴吗?”
  姜酒难得一笑,拱手道:“大公子仗义,真高兴!”
  她忽略了那个小不点,眼见着自己的母亲都晕了,当下慌得不得了扯开了哭,江夫人的大丫鬟是个有主见的,先跟另一个把她抬到车上,临走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姜酒怀疑那孩子的血统,于是多看几眼,不排除她心里的那种厌恶。她安慰自己,或许是那孩子遗传了梅久的破脑子,这才傻不拉几的。
  

☆、他反了天

  一出小插曲很快就过去,看客们有了谈资,一边看风景一边闲聊,很是惬意。
  姜酒见郎大公子的小箱子满了,他这才点点头表示很满意。手上的折扇给自己扇了几下,指着山下排成长龙的马车对姜酒道:“也许改日我们可以将下面的地一并买了下来,设几块位置专门用来停放马车,一个时辰一两银子。”
  姜酒嗯了声,赞道:“好想法,好头脑,大公子是真真的聪明。”
  郎大公子对她的话很是受用,但还是谦虚地摆摆手,道:“你得把帐做好,这么多银子你瞧着办,记得日行一善。”
  姜酒自然应道。这十年她跟着郎大公子,慢慢的才发现他的有趣之处,他并非是傻,相反,很有经商的头脑。作为一个闲散王爷,除了无权之外,他其实并不缺钱。一个人日日玩,总有玩腻的时候,广平王就是的,突有一天冒出了经商的念头。
  于是钱越来越多,与其让人忌讳不若做个散财童子,他还真做到了。
  如今上下都有他仁善的名声。他每年除了下到荒僻的小县城散财外还会捐一半的钱财给国库,皇上对这个弟弟很是青睐。
  姜酒抱上郎大公子的大腿,简直万幸了。和当年在江师爷的地方干活简直是天壤之别。有时候郎大公子就喜欢问她过去的日子,然后啧啧嫌弃道,江若谷真是个穷光蛋。
  今日见到他的夫人,郎大公子摇摇头,收拢了扇子抵着唇,半天吐出三个字:“乡巴佬。”
  阿葱嘲讽一笑,附和道:“在大公子面前这些人都是泥里的人物,哪能和皎若明珠般的公子比呢?”
  主仆一唱一和,姜酒也觉得有些好笑。郎大公子并不是太在意下人的这些身份,日常调笑她都见惯了,只要是他认了的人,他都是极为的偏心。
  姜酒喊了一个小厮将箱子抱着,对郎大公子道:“那我先下去将这些登记入账。”
  “去吧去吧。”郎大公子把腰间的荷包扯下来丢给了姜酒,里面硬硬的,算是奖赏给她的。
  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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