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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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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不需他多说,正要合上门余光却瞄到他的动作,于是眼疾手快往旁一闪,眼里一沉,道:“你又想找我切磋?”
  阿祁不语,一脚踹开了旧门,看了屋内一眼,够空旷,于是面无表情把他拉了进去再关上门。
  这一日到了晚间阿祁才回去。
  阿祁的宅子在甜酒巷,位置离的不远。他那一日从祁府出来后不知到往何处去,祁府已经被大火烧了,禁锢他十年的宅邸都变成断壁残垣。他久久伫立,一场大雨后有人撑伞走到他面前,微抬伞面,阿葱把一份房契给了阿祁。
  “祁公子,这是阿姜的房契。”
  阿祁不解,于是阿葱便道:“姜酒被大公子带走了,寺卿大人也已经离开,祁家人丁寥落,我知晓你从前吃的苦,不若回去罢。姜酒日后若回去,也有落脚的地方。”
  “你是谁?”
  阿葱一笑,道:“我和阿姜共事十年。”
  多年养成的习惯,他对谁都不大相信,不过看着地契上有姜酒的名字,于是接过淡声道:“共事十年,你又怎知晓她愿意回去呢?”  
  阿葱道:“你想她回去吗?” 
  “嗯。”  
  雨淅淅沥沥下大,掩去人语。
  ……
  这些事情他是不会同姜酒说起,女人之间的事情,多是为了一个男人。他不难猜到广平王身边的这个婢女排挤姜酒,与其让姜酒继续被她算计,不若就当这是最后一次。
  *
  姜酒再见阿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出去打架了?”姜酒问道,阿祁当着她的面浅浅一笑,嘴角破了,进来前他去了成衣店买了件新衣,这会子慢条斯理解了腰带,一件一件脱下来。
  姜酒一贯清冷的脸此时面无表情看他接下来打算做什么。若是平常姑娘,这时不叫也很好了。
  “姐姐都不心疼心疼我。”阿祁幽怨道。
  姜酒坐在桌上,她的那件深衣早就被他换了,层层的衣摆散开,樱粉色的鞋尖露出些许,她低头先望了眼自己的鞋,半晌脱了下来瞅准了一丢。
  “你还年轻,纵欲过度不是好事。”姜酒道,她也想不到自己居然真的这么准,他也不曾躲闪,砸到小阿祁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阿祁转过身,烛火一晃一晃的,姜酒有预感,那灯一灭她就彻夜难眠了。
  他把衣物搭在屏风上,身材健壮,腰肢精瘦,现在只穿着一条绫裤,背上有些许伤痕,除了她白日的那些抓痕外还有新添的。
  昏昏的光线下稍显暧昧,被打到后他只闷哼一声,如今一言不发再过来,姜酒率先沉不住气跳下桌子,那另一只鞋跑了几步被他踩住了。
  姜酒:……
  “姐姐,方才下手没的轻重。”他轻缓道,低沉的嗓音就在耳畔响起,姜酒一瑟缩,向来很有骨气的姜酒瘫坐在地上,诚恳道:“我的错。”
  他笑的很开心,只不过那眼神里藏起来的东西慢慢显露,瞧得姜酒又忍不住劝道;“适可而止。”
  说罢,慢慢直起身子,忽而脱了他踩住的那只鞋往外狂奔。
  疯了疯了!这样下去她迟早要疯。
  她这样的身子怎能跑快,更何况还是在一个身强体壮的年轻人身边,他三步并两步就跟拎小鸡似的逮住了她。
  “你你你……算哪门子的弟弟?!”姜酒叫破了声,被他翻身压住,纤腰抵着那张小案,硬木硌得腰疼。
  他笑的勾人,忆起白日姜流苏提醒他的话,他对着她的耳吹轻咬了一口,周身都是淡淡的苦涩气息,中有薄荷的清香。被这样的气息包围着,姜酒耳根微红,泛着玉色的肌肤惹得他的留恋不已,不止是唇。
  “我叫安之。”他含糊道。
  姜酒歪着头,微微喘息,问道:“你姓呢?”
  他捏了一把她胸前的柔软,埋首□□,一副不想告诉她的行为。
  姜酒:……
  万般不情愿中被他勾着小手,姜酒不知男人会讲这样的荤话,她记得砸过去不曾用多少力道,就凭她如今这样子,风一吹难保都立不住。
  “好姐姐,我疼。”
  他声线带着磁性,暗含□□,今夜的他不曾灭灯,于是只这微弱的光线,姜酒见他那双桃花眼里都是自己,薄唇吻这她的每一处,这时拉着她的手贴的很久,下腹一阵火热。
  好不要脸,姜酒想。
  于是这心情就表露在了她的力道上,他低低呻。吟着,面上有薄汗。
  小案被撞得离了原来位置。
  她朦胧中见他看着自己,俯身紧紧抱得她都要喘不过气来。
  “我也叫阿祁。”
  姜酒不是很清醒,胡乱点点头,道:“知道知道了。”
  “那你要记着,只许我这样对你,谁都不可以。你那个便宜弟弟也不行。”
  她半眯着眼,捧着他的脸问:“便宜弟弟?”
  他想了想,笑道:“你没有弟弟,你这些年来都是孑然一身。”
  阿祁不想再让姜流苏与她扯上更多的关系,若不是她现今的情况,他只想和她坦白了。但顾及她的接受能力,以及姜流苏所说的病症,一时半会还要哄着她。姜酒一旦精神崩溃了,自残都是小事。
  江若谷给她下的药,他竟不知,那是很多年前就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考研加油!
本文伏笔多,大家可以加油找一找。
另外,没评论吗??
可怜兮兮看着。

☆、秘密

  连过几日,青阳终于下了雨,解了这几日的高温。姜酒翻身醒来天还蒙蒙亮,外面草木颜色愈深,几只小雀在檐下蹦跶。
  她推了推环在腰间的手,身上已经被清理过,换了身干净的亵衣。
  裸露在外的肌肤青青紫紫,淡了的地方又印了深的痕迹。她摸摸看了会,把袖子抚平了拉下来遮住。扭头望着阿祁睡着的样子,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仿佛有什么东西想涌出来。这几日夜里他后面说的话姜酒都记得不太清楚,只隐隐知道,这个人许是了解她的,不仅只是身体上面,包括她的过去。
  几个时辰后这雨停歇,天空湛蓝,东君从薄云里探出头。姜酒在厨房里做着一些说不出名字的东西。
  她是饿了,比起叫醒阿祁,她更想自己来试试。
  “姐姐你这是……”阿祁洗漱过后就见她等着烧焦的一坨发呆。
  口里直道:“应该是没错的,我都记着,怎么就这样呢?”
  她脸上沾了灶灰,手里筷子翻着那东西,失望的模样真真和多年前的除夕那日重合了。一瞬间他喉咙里哽咽住,不过缓了缓,稳住声后笑了笑。
  “你是没错,不过生疏了而已。”他道,自己去下厨,一边道,“姐姐的厨艺怕还停在十年前,那时候能做的都是饺子,如今旷了十年,这样也不奇怪,日后多试一试就不同了。今日是我起的晚,姐姐叫醒我便好。”
  姜酒扶额,叹道:“我不是纠结这个。”
  她想,自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烧饭都能烧成这个鬼样子,日后离了这些男人还能去做什么。这委实令人头疼。
  这一日姜酒重新提笔写日后规划,看她认真的背影,阿祁闭了闭眼,末了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姜酒这个样子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傍晚主动提出带她出去逛逛。
  他这样的行为让姜酒很意外。
  整个青阳县根本不大,只一条格外繁华的溪南长街较为长,这般人多的夜里挤挤攘攘,走走停停费点时间。姜酒纵使失忆了,但对着某些东西旧物盯久了还是能想起一二,比如就指着那座内桥对阿祁道:“我从前就是在桥上看见我弟弟的。”
  这之后到了县里的县衙,她站了许久,记忆层层叠叠,没有一点条例顺序都蹦出来,有的仿佛还历历在目。
  她扶着前额,想着想着就抱头委屈地哭了。
  夜风轻拂着她的衣摆,明明是二十三岁的人了,这样倒像个小孩子。
  “姐姐怎么了?”阿祁道,伸手想要揽过她倒叫她闪到了一边去了。
  “够了,好好叫我名字。”姜酒哭完了冷声道。
  他脸色一变,瞧着旧景这才发觉这十年里就属县衙还是老样子,触景生情,他虽没有姜酒那样大的情绪波动,心里也有一点浮动。
  小时候他就喜欢在这里等着她与江师爷。
  “我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你如今不要跟着我了。”姜酒推开他,这县衙晚上是关门的,门口的摆设依旧老样子,但她看久了仿佛就看见那个男人穿着半旧的直裰从里面走出来,笑容款款。他除夕夜回来时肩上还落了细雪,眉目清隽的样子深深刻在姜酒的脑海。后来看见梅久,她打住了念头,喜欢只能归于喜欢,能不能在一起只能看缘分。她就是个运气不好的人,自幼如此,如果说又一次例外,怕就是被他养着,不去做乞丐。
  他现在人呢?
  这里人来人往,她走进人群里渐渐就看不见背影了。阿祁默默站在那儿,捂着眼睛苦苦一笑,他想今个这样
  离了阿祁,姜酒在城内各处走了一圈。忍着头疼去记那些陡然清晰的画面跟记忆。她初醒后惊讶于自己的失忆,但不意味着她是想要逃避,十年就这样没了,她可没那么大的心。这几天同他相处,联想到姜流苏,她强忍着心里的不适。
  明明都是知道的,却偏偏都瞒着她,这后面藏得是什么愈发引的她去深究。
  后来姜酒停在了城隍庙,她还隐隐有印象的地方。
  跪在蒲团上她看了眼四周,晚上一点儿也不冷,庙里无人,安安静静,离了远处的喧嚣后,这里的安静让她稍稍缓解了些头疼。
  “六月初三,见到祁流苏。初六,见到安之。初九,记起江师爷。”姜酒喃喃道,瞧着庙里的塑像继续去梳理现今能记起的东西。
  一个时辰后她瞧了瞧已经跪麻了的腿,长吁一口气。
  照目前看来,她忘却的那一段时间似乎不到十年。先前转了一圈后零零碎碎还是记起了梅久那个女人。至于她曾经做过的事情,姜酒眸光一暗,真想不到自己还有那么沉的住气的时候。
  她如今心里异常躁动。
  微微喘了几口气,摇摇晃晃再站起来。
  今夜风大,月冷星寒,小小的城隍庙里走出一个人来,她走出几里过了那个小枫树林,下意识顺着一个方向走去,拂晓之前看见了前方的客栈。
  许是年久失修,那旗子破破烂烂,正好在她走到门口时落下。
  于是小掌柜如厕时就看见那披头散发的人顶着旗子,走起路来有些许的僵硬,脸色在月色下白的厉害,乍一看就跟鬼似的。
  他这么多年也算经历过风风雨雨了,就如同别人说的,他这里风水欠缺。
  “你是……来住店的吗?”他问道,声音已经稳不住了。
  姜酒一歪头,整个人都好奇,上上下下打量他一遍,然后道:“我似乎是见过你的。”
  “你是……”小掌柜问道,看清了她的脸才发觉这原来也是个美人胚子,于是话本子里的精怪故事都被他想起,忍不住就搓了搓手。
  “姜酒。”她只报姓名。
  小掌柜一拍脑袋,叫道:“原来是你。熟人熟人,十几年前我店里出事都是你和江师爷来取证的,后来你又跟着一伙富贵人家离开,原以为你就不回来了呢,怎么这……大半夜的。出事了?”
  姜酒目光一凛,低头看了看自己,不觉走了这么长的路,身上已然很狼狈了,她稍微理了理便道:“问你一些事情。”
  ……
  *
  米酒巷,屋内灯光昏昏沉沉。
  姜流苏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氛围,他坐在椅子上,茶有些凉,他浑不在意,只盯着阿祁好笑。
  “你的好姐姐呢?”他在一边说风凉话。
  阿祁面色冷淡,望他道:“让她一个人安静一会。你找我什么事?”
  谈及此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给他,道:“你自己看罢。”
  他撕开来,字迹都是熟悉的字迹。落款是江若谷。
  京城有变,事情诸多耽搁,姜酒如何?短短只一句话。
  “看出什么了吗?”姜流苏道,他自小是被江若谷找到的,随后跟了他一段时间。先前江若谷的书信绝不止这么点话,今日反常,多是有变。
  “京城出事了。”阿祁想了想道,“牵连到他了?”
  青阳离京城千里,路途遥远且因地形原因消息较为闭塞。姜流苏手指叩着桌面,叫他再看一遍。
  “如何?”
  他沉吟道:“他出事了,忙到无暇写下太多寄给你。依他那样的地位和心机,能动到他的人很厉害。”
  听到这里姜流苏终于抚掌,赞道:“你终于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了。江若谷出事,于你而言是好事,你懂我的意思吗?”
  阿祁慢条斯理把信塞回去,这个时候他格外平静,微微抬眼问道:“对我好的事情你多会去破坏,你想做什么呢?”
  姜流苏被他一堵,嗤笑道:“你既然如此想,日后你不要后悔,你和姜酒缘分不多,趁着他不曾回来,或是未曾注意到你的时候好好相处,我若传了消息给他,想来你会很惨。”
  阿祁如何不知道,沉默一会,他道:“我想回一趟京城,此期间你照顾好姜酒。你想要什么,如今都说了罢,不要再与我拐弯抹角了。”
  姜流苏的眸子渐渐暗了,屋里极安静,他似乎是用了很大的气力才对阿祁说出那话来。
  “从前你占了我的身份,我吃了不少苦头,如今我想要占了你的身份,不知你是何意?”姜流苏道,一语出阿祁杯里的茶都洒了。
  “你是,查过我了?”
  姜流苏点头,祁小公子一死,他的势力都归属了自己,从前被他藏起来的秘密也都留给了姜流苏,皇室的,大臣的……这当中就有他身世的。
  “你想知道你的身世吗?”姜流苏问道,他笑起来带着暧昧不明的气息。
  阿祁晃了晃杯中的茶水,半晌抬头道:“一点不想,都给你,把姜酒给我。”
  他敛了笑,终于认真道:“很好呢。”
  他这样轻而易举答应,让姜流苏意外,不过也让他知道,阿祁的软肋只是姜酒,于是他道:“你若做个普通人是极不错的,你的身份平白只是个累赘。当年静安太后的儿子,若说是你,鬼都不信。”
  阿祁轻笑:“你不是信了吗?”
  姜流苏哼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过渡。

☆、回京

  姜酒在小客栈停了很久,天明时分有过往的客商敲门,于是小掌柜的便去前面登记。
  她探头一瞧,没什么特别之处,便于大堂前伏桌小憩一会。
  “你这里怎么有个姑娘?”客商年年过来,同他也算熟悉,于是小声问道,掌柜的瞥了一眼,亦小声回复道:“这都是同城的人,从前帮过我,如今来我这里叙叙旧。”
  细眼睛的客商摸了摸小胡子,点点头:“掌柜仁心,只是这姑娘瞧着有点眼熟?”
  掌柜:???
  姜酒其实也并未睡着,当他说这话时心里很不以为意。她整张脸都埋在臂弯里,他熟悉个屁?顶多就看看背影之类。
  “她可是叫姜酒?”客商一问,掌柜便睁大眼睛十分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姜酒走了的这些年里他才做京城到青阳及周边县城的生意。
  他那细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把话题又扯到他的货物上。他是个贩布的商人,这回卖的是帝都锦云纺的碧云纱,正值夏日,这样轻薄但不透的碧纱还是很得人喜欢的。
  夏日天亮的本就早,鸡鸣不久天已大亮,这小客栈的大堂慢慢吵起来,任谁都要看看这个趴在桌子上的姑娘,姜酒也睡不着,强撑了一个晚上去问掌柜过去的事,这会子头脑略有些昏昏沉沉,不过上路想来说没问题的。
  于是把褶子都拍拍,跨过门槛便要离开了。
  “姑娘这是想去哪里?”有人跟她搭话,姜酒冷眼看着,道:“滚。”
  “你这人!”许是见她长得好看,粗话也骂不出来,便吞了下去。
  “姑娘去哪呀?”走到外面那客商看见了也过来问。
  姜酒瞟了他一眼,擦身而过。
  “姑娘若是想去帝都还是周边的几个县都可以告诉我,我顺路可捎姑娘一道。”他眯眯眼笑起来怎么看怎么的猥琐。
  被这样的人问着,姜酒转身问他:“你从帝都来?”
  他眼睛一亮,抚须应道,然后就看见她越来越远的身姿了。
  这个时候他从帝都来,路上少说得一个多月,不过他还是个贩布的商人,路上拖着货物,走走停停的需要两个月差不多。两个月前不正是……
  姜酒低头思索着,忽然猛地止步,心里回想那客商的样子。眼神猥琐归猥琐,不过看她却是很直,上上下下的打量,似乎是在确认她这个人。
  于是她又折回,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就笑了。她一个晚上不怎么休息,走了好远的路,这时盯着两个青黑的眼圈,而她一向又很白,这时候就有点女鬼的样子。
  客商没想到她又回来,不知是什么心思。
  姜酒只简单问了他几个问题。
  “帝都的三月如何?”
  “帝都的六月呢?”
  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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