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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帐春慢-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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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如何解释卫香香的诗词,落款却是萧贵妃的别名?
  若是有人说她的诗画是萧贵妃所作,说她抄了萧贵妃的诗画,那她兴许会感到心虚……
  再说了,她抄袭卫香香诗词这件事早不冒出来、晚不冒出来,偏偏在她刚刚大归回卫家后冒出来……这其中若是没有猫腻,打死她都不信!
  卫卿卿将目光落在引出此事的沈文君身上,细细打量这位看似天真憨厚的沈家十一小姐——她看似一派天真烂漫、说话不经大脑,实则却用横冲直撞的法子将“有人偷了卫香香的诗词”这件事,用斩钉截铁的态度说得清清楚楚、毫不含糊!
  再看那位人前一副腼腆害羞、乖巧娴静做派的美人儿卫香香——她从头到尾都在极力劝阻沈文君说出真相,甚至连哀求都用上了!
  可到头来她非但没能成功劝阻沈文君,那副欲盖弥彰、遮遮掩掩的模样,反倒让沈文君的话更为可信,可谓是变相证实了沈文君之言!
  好一个卫香香!
  好一个沈文君!
  卫卿卿对她们唱戏的功夫着实佩服得很——她们唱戏的天赋可谓是与生俱来、得天独厚,若是她们挂牌唱戏,哪还有梨园那些名角儿的事?
  卫卿卿此番算是看清了卫香香藏在假面下的真面目,内心不忧反喜——先前卫香香一副友善可亲的模样,反倒让她心里一直悬得很;
  如今她知道卫香香乃是个表里不一的坏胚子,心里反倒踏实多了!
  卫卿卿暗自琢磨过后心中早有成算,抱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态度,不慌不忙的看着卫香香和沈文君,耐心的等她们二人继续将这场戏唱完,好找出破绽来反将一军!
  这时,屏风那头传来孟大郎带着几分威严的声音,“小四,这究竟是这么一回事?到底有没有人抄用了别人的诗词?”
  “这……”孟姜顿时左右为难,看了姑娘们一眼后,为求公正只能对兄长说道:“大哥哥,不如你先将那幅《葬梅图》上覆着姓名的白纸揭开,看看是何人所作再说。”


第109章 书信为证
  “也好。”孟大郎应了一声,随即动手将蒙在《葬梅图》落款处的白纸揭开,将名字念了出来,“‘卫卿卿写意’,是位名为‘卿卿’的姑娘所画。”
  “竟然是她!”
  “她不是卫家刚刚大归的姑娘吗?”
  “对啊,她和香香同住在建宁伯府,偷起东西来可不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没想到她竟然这般不要脸!”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看向卫卿卿的目光都带着鄙夷和不屑,原本站在卫卿卿身旁的人甚至还一脸厌恶的移步同她拉开距离。
  卫卿卿听了这些闲言碎语后面不改色,也丝毫不见慌张无措。
  倒是怀思公主听不得别人指桑骂槐的骂卫卿卿,立刻站出来维护卫卿卿,“住口!事情未查清楚之前不得胡言乱语!”
  怀思公主性情再温和、为人再和善也依旧是身份尊贵的公主,背靠孝端太后和晋阳长公主两座大山,因而众人见她罕见的动怒,自然不敢再多言、立刻纷纷住嘴。
  “谢了,这样着实清净不少。”卫卿卿笑着同怀思公主道谢。
  孟姜趁机站出来主持大局,“公主殿下说的对,事情未查清楚之前不得妄议!”
  她说着看向沈文君,一脸严肃的问道:“十一姑娘,你先前所言可是句句属实?”
  沈文君娇哼了声,道:“哼!我从不说谎!”
  “披雪葬寒梅,朔风送影归。旧事无人说,心事应难表。”孟姜将这首有争议的小诗诵了一遍,再问沈文君,“你说卫七姑娘曾赠你一诗,可是这首?事关两个人的清誉,你可要听清楚了再回答。”
  沈文君不假思索的答道:“正是这首!”
  孟姜转而看向卫香香,问道:“卫七姑娘,十一姑娘所言可属实?你同样要想清楚了再回答,不可扯谎诓骗我们大家。”
  “这……”
  卫香香想给孟大郎留下个“心地善良、柔顺乖巧”的印象,故而故意装出左右为难之态、再三推脱了许久,才以一副“被迫无奈”的姿态点了点头,怯声说道:“文君妹妹所言属实,那首小诗是我翻看折子戏词本后有感而作,诗中所提之情乃是词本里一对相爱不能相守的男女之间的情爱。”
  “既是你所作,那又为何会出现在《葬梅图》上?你且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孟姜又问。
  卫香香怯怯的看了卫卿卿一眼,随即将头垂在胸前,一副胆怯得很的模样,“我不想说,也不想伤了姐妹之间的和气,求孟姜姐姐你别再逼我了!”
  “不行!我不依!”沈文君扯住卫香香的袖子,不依不饶的说道:“香香姐姐你必须将事情说清楚,否则扯谎的人岂不是变成我了?”
  “我……”卫香香脸上为难之色更盛,内心却是欣喜不已——她拒绝的姿态已做得足足的了,只要众人再逼她一次,她便可以“无可奈何”、“半推半就”的将一早设计好的事说出来!
  在场众人果然纷纷出言,一再劝卫香香把事情原由说清楚,免得让这桩官司成了一笔糊涂账。
  卫香香紧紧咬住红唇,手中的帕子绞了又绞,一副实在拗不过众人的模样,小声的开口从卫卿卿搬回建宁伯府说起,“那日卿卿姐姐大归,带着嫁妆仆妇搬回我们建宁伯府,直言要住昔日幼年时父母布置的旧居。”
  “只是卿卿姐姐早些年一直在乡下养病,她的旧居便暂时借给我大姐姐住。”
  “大姐姐后来入了宫成了淑妃娘娘,母亲便将她在娘家时住的院子封了起来,里头陈设布置一概未动,算是给大姐姐留个念想。”
  “我大姐姐现如今是身份尊贵的淑妃娘娘,她的闺房自然不能让人随意居住,因而母亲只得让卿卿姐姐择院另住。我觉得很是对不住卿卿姐姐,便主动提议将我的院子让给她住。”
  “我住的那个院子是家里除了大姐姐那个院子外最大的,卿卿姐姐看过后便同意了,且二话不说便将我的东西往外搬,全搬空后再将她从韩家带回来的东西抬进去。”
  “因而我当时迁院迁得有些匆忙,许多东西都没能好好的归置收拾,匆忙之间更是遗失了不少文稿,那首我赠与文君妹妹的小诗便是那时不见的,我原以为是底下的人做事粗心才给弄丢了,谁承想竟是……”
  卫香香余下的话并未说出来,但明眼人都听得懂,心里清楚她原来想要说的是“谁承想竟是被卫卿卿偷了去”。
  卫卿卿见卫香香空口白牙的诬陷她,这才明白卫香香从主动让院子那刻起就不安好心……不会幸好她从未把卫香香当成好人过!
  “你前几日同我说不慎遗失了一首小诗,没想到竟是这首,”孟姜一脸恍然大悟,却也未轻易断这桩抄诗官司。
  她改问卫卿卿话,语气十分郑重,“凡事都不可只听片面之词,卫大姑娘,此事你有何说辞?”
  “这首诗不是卫香香所作。”卫卿卿倒也没说错,那首小诗虽不是她所作,但同样不是卫香香所作啊!
  卫卿卿虽未想过拿这不知出处的诗画参加比试,但眼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自然不会傻到把事情和盘托出——她若老老实实的说自己也不知这诗画出处,岂不是主动给卫香香递了把柄,让她可劲的踩她?
  卫香香一听这话,立时做出一副急得快掉眼泪的模样,“卿卿姐姐,那小诗真的是我所作!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将家里的私事说出来,让大家伙儿误会你……”
  卫香香这番话立刻赢得了众人的怜爱——屏风两边的男女,有夸她人美心善的,有心疼她性子软被欺负的,还有义愤填膺的替她打抱不平的。
  沈文君同卫香香一起设了这个局想让卫卿卿身败名裂,自然留有后手——她早就当着众人的面吩咐丫鬟回家去取卫香香写给她的书信。
  丫鬟很快去而复返,将沈文君吩咐的书信带来。


第110章 才女
  沈文君瞅着时机到了,才将书信拿出来给孟姜等人看,以证实自己所言不假,“大家仔细看看书信,香香姐姐是不是在信里提到新写了一首小诗?大家再看看信中那首小诗,是不是和《葬梅图》上所题写的一字不差?”
  孟姜等人细细看了书信,发现果然如沈文君所言那般。
  不过孟姜素来是个妥当的,先凭借自己对卫香香字迹的熟悉程度,细细看了书信上的字迹,“卫七妹妹的字我曾见过几回,这书信的确是她的字迹。”
  她说完又命人将卫香香先前做所的诗画取来,当着众人的面与书信仔细做对比,“两份字迹出自同一人之手!”
  卫香香听了暗暗的和沈文君交换了个眼色,二人心里各自欢喜得意起来,皆认定这回卫卿卿即便是浑身长嘴也破不了她们设的局!
  原来卫卿卿一搬回建宁伯府,卫香香就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卫卿卿知道现如今的建宁伯府,可不是她这个先建宁伯生的女儿说的算!
  因而从卫香香主动让出院子给卫卿卿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开始布局了——一个搬进去、一个搬出来,搬的过程人多手杂、一片混乱,正好让她有借口栽赃卫卿卿趁乱偷了她新写的小诗。
  卫香香将引子埋好后也不急,一直等到今日这场雅集才联合闺蜜沈文君一起动手——她只要想办法把卫卿卿拖进来参加诗画比试,那不管卫卿卿画了什么画、题写了什么诗词,她都有办法叫她身败名裂!
  卫香香为何有这等自信呢?
  原来她还有另外一个帮手——朱五姑娘朱珊珊!
  早在卫卿卿还在八角亭作画时,朱珊珊身边的丫鬟砂仁便悄悄将她盯上了,因而卫卿卿才在画上题写了小诗,小诗就被砂仁悄悄记下了。
  这朱珊珊有着一项只闺蜜好友知晓的技艺——但凡她看过的字迹,只要细细揣摩练习一番,便能将字迹模仿出来且真假难辨!
  也就是说朱珊珊擅长模仿他人字迹,且从未被人识破过,并且她从未将此技外现过!
  因而砂仁一得了卫卿卿所作的小诗,朱珊珊便借更衣之名遁到厢房,取了笔墨模仿卫香香的字迹写了那封她们口中“几日前”所写的书信,信中自然将卫卿卿的小诗写了上去,将砂仁偷看来的小诗变成卫香香亲笔所书的新作。
  待书信、诗作写完,朱珊珊又另寻了毛边纸覆在字迹上吸墨,让字迹能够迅速干透,最后再洒上一些金粉,书信便丝毫看不出是刚刚才写好的。
  朱珊珊伪造好证据后,命砂仁悄悄交到沈文君的丫鬟手中,让她仿造的书信变成丫鬟从沈家取来的证物,让那莫须有的、被卫卿卿趁卫香香迁院时偷走的小诗凭空出现,任凭卫卿卿浑身长嘴也解释不清楚,只能憋屈的认下偷抄旁人诗词这个臭名!
  卫香香自认为此局设计得天衣无缝,此刻心里得意得紧,但面上装出来的愧疚之色却也浓得很。
  她故意抓住卫卿卿的手,一个劲的道歉:“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文君妹妹会把我的小诗背下来……卿卿姐姐你打我骂我吧!”
  卫卿卿冷眼看着唱作俱佳的卫香香,似笑非笑的说道:“卫香香,那诗是不是你所作你我心里都清楚,我奉劝你一句——不是你的东西千万别贪,否则事情被揭破后,你可就不好下台了。”
  卫卿卿心此刻里已有了应对之策——她听说赵凌熹今日也来参加雅集了,实在不行她便想法子将他拖来趟这趟浑水,让锦衣卫来查一查这桩诗词官司!
  她对锦衣卫的能力可是有绝对的信心,也可以肯定但凡和那位萧贵妃有关的事,赵凌熹一定会想办法查个一清二楚!
  卫卿卿的直觉告诉她,画中那个立在梅树下的消瘦身影,十有八九是赵凌熹!
  这时,一个略略拔高、带着几分英气的女声突然响起:“我生平最痛恨那些敢做不敢当的人!卫卿卿,你若大大方方的认了我兴许会高看你一眼!可惜你却只会故弄玄虚、一味的替自己狡辩!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瞧不起你!啪——”
  曹玉娇出言将卫卿卿讥讽了一顿,并将一本诗集甩到卫卿卿身上,“我虽瞧不上卫香香那副吟诗作对的派头,不过她既出过诗集那便是有几分真本事,定是不屑把你的诗硬说成是她的诗!”
  这时,屏风那头一直竖着耳朵、关注这桩官司的公子堆里突然冒出一个起哄的声音,“对呀,卫七姑娘可是出过诗集的人,是有真才实学的人!”
  很快又有仰慕卫香香才华的公子声援她,“小可读过卫七姑娘的诗,她可谓是才高八斗、文采出众,和咱们这些爷们比可是丝毫不逊色!”
  沈文君听了一脸骄傲的接了句,“那是!不然怎会有人称我香香姐姐为‘京城第一才女’呢?”
  “咦——京城第一美人不也是她吗?”又有人道。
  有公子哥一本正经的力挺卫香香,“香香姑娘有沉鱼落雁之貌、闭月羞花之容,似九天玄女般冰清玉洁,一看就是有真才实学的人,定不会做偷人诗词那等下作之事!”
  一时间无论是屏风这边的姑娘们,还是屏风那边的公子少爷们,竟个个都力挺卫香香,将她夸上天的同时,将卫卿卿这位抄袭者给贬到了地下。
  卫香香面上表现出一副被人夸得手足无措的模样,内心却是既得意又欣喜,眼角余光忍不住悄悄看向孟大郎,心想这回他一定会牢牢将她这个美貌与才情并存的女子记在心里了!
  卫卿卿听了那番无稽之谈却只觉得好笑,当下便不客气的走到屏风前,隔着屏风高声质问那位一本正经的胡说力挺卫香香的公子,“世上之人,相貌寻常者占十之七八,剩下那十之二三里,一半为相貌丑陋者,一半为容貌出众者……”
  “若按阁下先前谬论,那相貌寻常的人里头一定无有才之人;”


第111章 他教我写诗
  “男人若是生得不如潘安便绝不会有才华;女人若不能貌比西施也必定是个蠢笨的!”
  “那些个恶贼、采花盗、山匪江盗等也必定生得凶神恶煞,但凡这些贼人里头有模样周正一点的,那必定是冰清玉洁、绝不会干坏事,即便干了也是被人冤枉、被人误会!”
  卫卿卿这顿夹枪带棒的讽刺引得屏风那头的爷们哄然大笑,也把那位力挺卫香香的公子臊得面红耳赤、不敢再多说半句。
  有那好事者立刻学了他先前那副正义凛然的姿态,现学现卖道:“这位姑娘牙尖嘴利、聪慧过人,似山间精灵般天真可人,一看就是有真才实学的人,定不会做偷人诗词那等下作之事!”
  这番话立时又引来一阵哄笑,姑娘这头也有拿帕子掩着嘴偷笑的。
  很显然,经卫卿卿点破后众人都回过味来了,大部人很难对那番力挺卫香香的话产生认同——就眼下屏风两边的男男女女,俊男美女不过寥寥数人,大部分男女都是样貌寻常的普通人。
  卫卿卿趁这个空档翻了翻那本号称卫香香所著的诗集,将里头的诗句粗略扫了一遍,“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
  卫卿卿越看诗集里的诗句越觉得眼熟,有些甚至她只念了头一句,闭着眼就能顺溜的背出后面的诗句!
  为何会这样?
  她越往下看越是胆战心惊,每一首诗里都有她熟悉的诗句,有的是整首诗她都无比熟悉,有的是头两句让她觉得熟悉,她顺着诗句拼命的去回想,一直一直回想……她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卫卿卿越是努力顺着诗集里的诗句去回想,脑袋就越是痛得厉害!
  她眉心紧锁、双手紧紧捧住脑袋,剧烈疼痛的脑海里一时闪过黑衣男人教她医术的画面,一时闪过她和明烨在山洞里鸳鸯交颈、上上下下的画面,一时又浮现出先前那幅《葬梅图》,甚至连赵凌熹的身形都浮现在她脑海中!
  她头痛欲裂,脑海里似有两股不同的力量在角力、拉扯,让她最终疼得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卫卿卿突然倒地,周围议论纷纷的众人瞬间住了嘴,只悄悄拿眼打量卫卿卿。
  唯独沈文君看似心直口快的嘟囔道:“卫卿卿早不晕晚不晕,偏偏在她抄用香香姐姐诗句之事快有定论时晕倒,还真真是凑巧啊!”言下之意直指卫卿卿想借装晕蒙混过去。
  怀思公主却是知道卫卿卿身有旧疾且随时会发作,立时上前维护卫卿卿,“卫姐姐身负旧疾,时常会感到头痛欲裂,痛得厉害便会晕厥过去!”
  怀思公主怕众人不信,又补了句:“早前她替我治病时便曾晕过一回,那一回我母亲也在场,大家若是不信尽管使人去打探!”
  “怀思姐姐,我们自是信你的话!我也相信卿卿姐姐不会无故拿走我的诗词,这其中想必是有什么误会,”卫香香装腔作势的做出相信卫卿卿的姿态,并“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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