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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凉烟[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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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烟还嫌不够,又提醒道:“母亲,我们将军府上下待那俞氏不薄,她一个妾室,我还管她叫着婶婶,行着长辈之礼,您更是给了一半中馈让其打理,我行长辈之礼是无碍,但中馈以及那些良田铺子,您可得一定防着些,若母亲愿听我一言,希望您能暗里查一下帐,莫要叫她中饱私囊给贪了去。”
  若凉烟以前说这种话,章雁菱定是不信且斥责的,但今日却是不得不考量几分,将凉烟揽得更紧,有些自责:“烟儿,你如今方才十二,本该是天真浪漫的年纪,却有着超过年龄的成熟,你会这般,私底下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我这个做娘亲的,却丝毫不知,实在是过于失职。”
  凉烟回揽住章雁菱,将头埋在臂弯里:“母亲,我们与她们不同,我们重情义轻利益,即便知晓她们如此,也不过是生着防备,不再付出真心,绝做不出赶走她们之事的。”
  章雁菱叹气:“烟儿说的是,不过你别怕,日后她们再敢有小动作,你尽管告诉我,母亲替你讨回来。”
  “母亲,这样算计防备的日子,不是我喜欢的,她们要与我为难,我避开便是,我愿随着父亲去军营。”凉烟这几日正苦恼如何跟母亲提及习武的事,此刻倒正好盘算起小九九,借机甩锅给俞氏母女。
  章雁菱惊得一把扶住凉烟,诧异道:“军营?胡闹!”
  凉烟抱住章雁菱胳膊蹭起来:“好母亲,您就答应我吧,如俞青曼这样的人,待桑儿大一点了,指不定又要暗里欺负桑儿,我想去习武,她敢动桑儿,我也不与她掰扯,直接打到她知痛,打到她怕,肯老实下来为止。”
  章雁菱更是惊讶到上上下下看了凉烟好几眼,半晌才说出话来:“烟儿,你怎地突然就转了性子?习武又苦又累,那些个舞刀弄枪的你以前也说粗鲁,现如今怎地非要习起武来了?”
  凉烟拉长声音撒着娇:“母亲,您就莫要劝我了,此事父亲已经首肯,我也下定了决心。”
  章雁菱望着凉烟,一时间眼眶濡湿:“烟儿,你是真的长大了,许多事也不与母亲说道了,鸟儿要飞,我只能等候归期,烟儿,你随行去军营,母亲想见见你,便难了。”
  听到这番话,凉烟心里头也有了酸楚,紧紧揽住章雁菱安抚道:“母亲,还有桑儿陪在您身边呢,我也至多随军几年,待一些事情解决了,我便回来继续陪伴您。”
  母女两又细声说了一番话,才各自回房,此时天边已有光亮破开了黑暗,预示着新的一天就要到来。
  凉烟躺上床榻,朝冬亦轻声道:“习武的事不可拖延,待外头天光亮起,日头将升时,你将我唤醒,我去跑步。”
  冬亦困得迷迷瞪瞪,闻言有些惊讶:“小姐,那您岂不是只睡个把时辰?”
  “嗯,即是要吃苦的,那就得付诸行动才是,待我去跑步的时候,你就在外间里休息,但莫要贪睡,沈先生的课你得抓紧了。”
  冬亦手脚麻利地给凉烟脱下外衣鞋袜,又拉上被子,点头道:“小姐您放心,莫操心奴婢了,您抓紧睡会。”
  凉烟早已困倦,刚阖上眼便沉沉睡去。她做了个梦,梦里漆黑一片,唯身前有一束光,印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走得很快,她跟在后面快步追赶,脚下湿黏,如同陷在沼泽之地,她焦灼又慌乱,腿却如同灌了铅,怎么也走不快。
  那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后再也看不到了,光亮随着身影消失,前方漆黑一片。恐惧侵吞着凉烟,脚下似乎有松动,她在不断下沉。
  “小姐,您醒醒,天亮了。”冬亦一直侯在床边,见叫不醒,凉烟又面露痛苦之色,赶忙伸手推了推。
  凉烟豁然睁眼,看到熟悉的床顶,紧张慢慢退去,周身酸软无力,只想翻个身再沉沉睡去,咬了咬牙,凉烟撑着昏沉的脑袋坐起身来。
  冬亦忙伺候着穿衣洗漱。凉烟挣扎着不让沉重的眼皮阖上,张开双臂任由冬亦伺候着。洗过脸,凉烟稍稍回了一丝精神,让冬亦帮忙将沙包袋绑在了胳膊和腿上。
  几个小沙包袋不过拳头大,但绑在凉烟身上,她几乎都要走不动路,那感觉就像是刚才的梦里,深陷沼泽,寸步难行。
  推开门,卫忱仓侯在门外。
  负重下,凉烟姿势极怪异,注意力也尽放在了保持平衡上,头也没抬道:“我去跑步,你下去歇息吧。”
  卫忱仓却是身形一动,挡在凉烟面前。
  凉烟不解抬头:“怎的了?”
  “小姐既然让属下来训练您,自是要陪同一起。”
  “无碍,昨夜你和冬亦陪我入宫,都未能歇息,现在趁着我跑步,赶紧去休息吧。”
  卫忱仓不动:“小姐,以您现在的法子,是无用的。”
  “那我该如何?”
  “属下陪着小姐一起吧,跑步虽是基础,但仍有诀窍。属下希望小姐每日都能比昨日有进步,积累下来便是突破。”
  凉烟点头:“好,你陪着我。”
  凉烟身上绑着四个沙包袋,她拼尽全力跑起来,速度也是不尽人意。
  卫忱仓给自己也绑了沙袋,人头大的,面不改色跑在身侧鼓励着。
  凉烟刚跑出府门,便已是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心跳快得就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更别说是腿了,已经软绵绵酸得使不上力,只能机械地向前迈动,时不时还会踉跄一下,幸而卫忱仓每次都会及时扶住,帮忙稳住重心。
  两人出了府,挑着巷弄小道走,跑过两条巷弄后,凉烟就彻底坚持不住了,胸口剧痛,大口喘息着,伸手扶靠着墙,弯下身去,直恨不得就地一滚,躺在地上不动弹才好。


第十五章 
  卫忱仓守在一旁,等着凉烟缓过劲来。
  凉烟呼吸渐稳,但双腿还是止不住地打颤发抖,苦笑道:“我是不是表现很差?如我这般的,需得多久才能有所进步?”
  “尽了力的,都不叫表现差,小姐,您要相信,在属下的指导下,每日都会有所进步。”
  见卫忱仓将鼓励说得一板一眼,凉烟有些好笑:“在你的指导下有所进步?我是不是应该改口叫你师父才对?”
  卫忱仓忍不住勾了下嘴角,笑容稍纵即逝:“属下不敢。”
  若不是凉烟正望着他,都该错过这难得一见的笑容了,忍不住揶揄:“卫忱仓,看你笑一次,真可谓是铁树开花。不过别说,你笑起来,怪好看的。”
  卫忱仓没吭声,别过头去,悄然红了耳根。
  凉烟一路上脚步虚浮,如踩云端,感受不到落在实处,待回了府,直接瘫坐下来。平日早晨无甚胃口,今个儿却是胃口大开,吃得丝毫不剩。
  冬亦捧着空碗瞧了又瞧,小声嘀咕:“该吩咐下去,让之薇和又容多备些饭食了。”
  凉烟吃完去睡了个回笼觉,两个时辰后醒来又去找卫忱仓训练。一天下来,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身上的衣服反复透湿蒸干,已有些皱巴巴了。
  冬亦提前准备好了热水,凉烟躺靠在热气蒸腾的木桶内,从未觉得泡澡竟是这般舒坦,全身紧张酸痛的肌肉都开始得到放松。
  冬亦帮忙按摩,见凉烟手上多了几道口子,既心疼又担忧。
  “小姐,再继续下去,您这双手该变成什么样啊?哪里还像世家名门女儿家的手?”
  凉烟舒服地闭上眼,不在意道:“手要细腻滑嫩有个什么用?冬亦,我既已决定并且付诸行动的事,你就莫要胡乱忧心了,不管日后我变成什么样,也都还是你的小姐,你还能嫌弃我不成?”
  冬亦愁结在一起的小脸舒缓开来:“奴婢怎会有嫌弃之心,只是免不了看着难受,也就卫忱仓那个木头人不知道心疼小姐。”
  “我倒觉得卫忱仓不错,该鼓励的还是会鼓励,也绝无放水懈怠,累是累了点,但我这心里头,踏实。”
  凉烟夜间睡得极好,一夜无梦。
  卫忱仓每日都会在前一日的基础上稍增难度,恰好把握在凉烟力竭又尚能接受的范围。为了锻炼手劲,她开始在手腕上悬了沙包袋打拳。
  足足坚持了近一月,手上的伤口越来越多,结了痂变得粗糙,还渐渐生出了一层薄薄的茧子。
  离出征仅有三日时,凉烟去了父亲院里,凉云天倒也难得闲适,在亭子里与凉鹤轩饮茶下棋。
  这一月来,在卫忱仓的规划下,凉烟清晰看着自己每一天的进步,这让她逐渐有了信心。她不再认为自己的身子过于娇弱,也不再认为习武难于上天,她相信吃了这些苦,她就一定可以。
  凉烟带了几分想求得夸赞的心思道:“父亲,您说过,只要看到烟儿能吃下习武的苦,便可让我随着入军营,且亲自教我习武,现在您可以验收成效了。”
  凉云天看着棋盘,快速落子:“可以。”
  相比较凉云天的波澜不惊,凉鹤轩颇为惊讶,转过头来望向凉烟。
  “烟儿要入军营?”
  凉烟这段时日都在训练着体能,心里头虽觉得撕下俞青曼和凉婉香的假面具是对叔父好,但那天叔父寂寥离去的背影,让她难受又自责,反思这种她认为的好,是否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强加给别人?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凉烟便有意无意地避着凉鹤轩,眼下也不敢与其目光对视,微垂下头:“叔父,那日的事情,烟儿确实冲动了,也一直未曾找您道歉,我。。。。。。”
  “烟儿。”凉鹤轩打断,他的眼窝略深,眼里带着疼爱,“你是为着我好,我能感受到,真心和假意,是很好区分的。有些时候分不清,不过是自欺欺人,我夫人过世的早,是俞氏陪伴在身边,我总归是惦念着这份好的,许多事也就装个糊涂,无所谓真心假意了。烟儿,你无错,反而做得很好,她对你心思歹毒,那就证明她对将军府是包藏祸心,该防着些。”
  凉烟心里安定不少,看来父亲母亲还有叔父皆已认清俞青曼的真面目,那她日后去了军营,也不用担心她在将军府搞什么小动作。
  凉云天从棋盘前站起身,行至凉烟面前站定:“我知你这些时日都在训练,一天也未曾落下,很好,让我看看你的手。”
  凉烟将双手摊开,其上交错着新的旧的伤痕,看起来有些狰狞,在掌心上有一圈薄茧。这双手哪还有往昔青葱白玉的模样,粗糙的就如同一个粗使丫头的手。
  凉云天的目光一寸寸扫过,点头:“你愿意吃苦的决心我已看到,不过我的指导,比之卫忱仓要严厉许多,你随我入军营也不会有任何优待,届时你不会有后悔的机会,即便是哭闹退缩,我也会逼着你继续向前走。”
  凉烟眼睛一亮,知父亲已经应允,笑着应声:“烟儿绝不后悔!”
  “嗯,下去吧。接下来两日就不要训练了,好好休息,保存住体力,随着军队去渠城。”
  渠城,是和嘉盛皇朝交界的边境守城,也是二伯父战死的地方。凉烟脸上有了肃穆,声音提高一分:“是!”
  凉云天见凉烟如同服从命令的兵士,神色缓和了几分:“一会你去你母亲那里拿些银子,买些你想要带走的东西,毕竟渠城过于艰苦贫瘠,很多忱仓有的,那里都没有。”
  凉烟有些茫然:“父亲觉着,我该买些什么东西?”
  凉云天却是回了座,又捻起棋子看向了棋盘:“这便看你需要什么了,去准备吧,让我与你叔父好好下盘棋。”
  凉烟回了院子,也没想到有什么是紧需着买的。渠城是西面的边境城池,从帝都忱仓过去少说也得一个多月的路程,舟车劳顿的,别说是带东西了,她连衣服都想要轻便准备。
  对,衣服,她既然是跟着军队走,一路上风餐露宿,若穿衣裙总归是极为碍事的,而且女子随军,也过于引人注目,最好还是扮做男装方便些。
  找母亲拿了银子,凉烟带着冬亦和卫忱仓出门了。
  冬亦老老实实学了一个月的课,自知时间宝贵,每日在夜间都会挑灯看书,现如今不算繁复的字,她基本都已经识得了。自识了字,冬亦倒发现自己兴趣颇浓,捧着那些本书籍能够连蒙带猜,研读到舍不得放手,问起她最想带到渠城去的东西,她想也没想就说要带上一箱书。
  凉烟忍不住反问:“一箱书?”
  冬亦点头,兴奋道:“对呀小姐,奴婢现在才知读书竟是这般有趣,古人可是说了,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奴婢倒觉着,何止啊,那书里可是什么都有!”
  凉烟好笑:“你这学了一个月,都晓得咬文嚼字了。”
  冬亦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顺手就从衣襟内掏出本书来:“小姐,奴婢现在最大的兴趣,便是书了,随身都会带上一本,这出了远门,不知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自然要带上一箱书了。”
  凉烟忍不住拿手指点向冬亦额头:“我看你呀,是读书给读傻了,渠城条件虽苦,但书还是有的,既然那儿有,你为何要千里迢迢带上一箱子书过去?”
  冬亦猛一拍头:“对啊!小姐言之有理!”


第十六章 
  见冬亦是个傻的,凉烟便不再问她,径直去了裁缝铺,量好尺寸,给自己和冬亦定下了十来套束身轻便的男衣。
  从裁缝铺里出来,冬亦都没能明白为什么要量她的尺寸:“小姐,您要给谁做衣服啊,跟我的身形差不多吗?”
  凉烟委实受不了了,拿过冬亦手里的书,抬手就扔给了卫忱仓:“我罚你十日不准看书,再看下去,就当真成个傻子了。”
  冬亦转身去和卫忱仓抢书,见抢不到,只能委屈望向凉烟:“小姐,您让我学习,我这般废寝忘食,刻苦研读,您应该高兴才是呀?”
  凉烟斜睨:“你看,现在说话都还会蹦词了,就是脑子变得不大好使,我让裁缝给你量体裁衣,还能是给别人做衣服?你怎么想的?”
  冬亦茫然:“可小姐,您让裁缝做的是男衣啊。”
  “对,就是我们穿的,方便随军。”
  冬亦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只是这一明白,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小姐的意思是,我们要女扮男装?”
  凉烟头大如牛:“卫忱仓,你快把她拉走,我现在不想看到她。”
  卫忱仓见凉烟东走西看,面上时不时露出几分苦恼,问道:“小姐可是在想买些什么随军物品?”
  凉烟眼睛一亮,回头看向卫忱仓:“你有什么意见?”
  “属下认为,可以去马市看看。”
  “马市?”
  “小姐,您可会骑马?”
  凉烟愣住了,骑马?随即反应过来,是了,她不骑马难不成还想乘轿随军?
  “我未曾骑过马,两日时间,我可以习会吗?”
  卫忱仓笑了一下:“是小姐的话,一定能的。”
  凉烟有了分信心:“那我们去马市吧。”
  冬亦在一旁瞅着卫忱仓,杏眼圆睁,奇道:“你这木头脸居然笑了?”
  凉烟训练的这段时日里,时不时都能见到卫忱仓显出一分笑容来,那是真的只有一分,笑过便收,在多见了几次之后,便也没有初见时那般惊讶了。
  几人一到马市,竟见最大的马庄外头已经排满了人。
  凉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好奇问道:“马庄的生意都这般好?”
  卫忱仓四下看了两眼,回道:“想必是这马庄里来了好马,好马需得抢,小姐,您身上银票多吗?”
  凉烟摸了摸袖子里那厚厚一沓,点头:“多,怎的了?”
  卫忱仓抬手指向马庄右侧一个不起眼的门帘处,压低声音道:“我们从暗门打点了进去,好马难求,我们得抢占先机。”
  凉烟惊讶:“买马?”
  卫忱仓点头:“对,有匹好马,日后随军会轻松许多。”
  “好。”
  凉烟走到那破旧不堪的门帘前,冬亦先一步抬手掀开,便露出门帘后站着的一个老头来,模样精瘦,目光如炬。
  冬亦没想到门帘后站了人,吓了一跳,卫忱仓上前一步。
  “请问从此道进马场,需得多少银子?”
  老头不说话,只伸出两根干枯的手指。
  凉烟回头朝冬亦道:“给他二两碎银。”
  冬亦哦了一声,递过去,那老头却是不接,也不说话,只定定瞧着几人,眼里似有讥讽之意。
  冬亦不高兴了:“难道是个哑巴不成?怎的给银子也不接啊。”
  卫忱仓解释道:“小姐,外头排队的人有那般多,我们从暗门走,省去了排队时间,也得了买马先机,二两碎银太少,他的意思应该是二十两。”
  凉烟还来不及说话,那老头却是抢先了,声音幽幽,毫无平仄起伏。
  “错,是二百两。”
  凉烟直接惊呆了,为了买匹马,走个后门居然要打点二百两银子?这怕不是黑店抢劫吧?
  冬亦当下便斥责:“你疯了吧!”
  卫忱仓也动容,语态里却是带着分激动:“不知要卖的,是什么马?”
  那老头嘿嘿一笑:“那马来自戈乌,戈乌土地肥沃,好马不少,而今天要竞价的这匹,更是在戈乌都弥足珍贵的越影神驹,为了抓回这匹马,我们死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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