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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凉烟[重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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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靳身子斜斜倚靠在小桌上:“嘴上道歉,心里却依旧防备,小没良心的,帮你再多也还是将本王当作坏人。”
  凉烟被戳穿,索性不再说话。
  后来看出同乘一轿,凉烟极不自在,司靳便将冬亦换了过来。
  天越来越冷寒,司靳安排人送来裘皮铺垫,再稍上炭火。
  凉烟闭目养神间想着前线,邑磐在西北面,冷寒更甚,长年冰雪,现在入了冬,怕是冷到头发都能凝结冰渣子。
  邑磐人是最骁勇善战的部落,比戈乌还要难打。凉烟稍稍回忆,记得这次出征邑磐,八月底去,一直到来年三月,才回京都。
  日夜兼程地赶路,近一个月,到达嘉盛皇朝境内。
  司靳径直将凉烟带回了帝都府邸,待掀起帘子,冬亦扶着凉烟下马车时,怔愣发现外面跪伏了一地的人。
  司靳站在那里,身前半跪着两人正在汇报,身旁只站了一个身形清瘦的老伯。
  凉烟打量一眼,知晓司靳离开这么久,有诸多事都等着他处理,正想退开几步不做打扰,对方却扭头朝她招了招手。
  “昭青、昭晚,稍后再报。烟儿,过来,舟车劳顿过于辛苦,本王先带你去府上歇下。”
  话音刚落,半跪着汇报的两人便霎时噤声,齐刷刷扭头去瞧凉烟。
  而站在司靳身旁的老伯也望了过来,同样神色震惊。
  凉烟略不自在地行过去,不明白他们有什么好震惊的,正想着,那老伯就解了她的疑惑。
  老伯头发半白,面颊略凹陷,不苟言笑时显得肃冷,在凉烟行至司靳跟前时,他笑起来,眉毛轻抖:“小九向来以事为主,还是第一次见他以人为重,看来姑娘在小九心里,格外特殊。”
  司靳瞧见凉烟在寒风里瑟索,径直拉起她的手用温热的手掌包裹住。
  凉烟先是微怔,随即挑眉怒喝:“云九!”抬手想抽回,纹丝不动。
  “不想本王将你裹进怀里进府的话,就老实下来。”
  司靳握紧凉烟的手,同时还朝旁的人吩咐:“用外衣遮挡寒风。”
  霎时两排人跟在身侧,脱下身上外衣撑开,在周遭严实地围挡一圈。
  凉烟:……
  这种浮夸之举,是司靳一如既往的作风,她已生不出腹诽的心思。
  待到了屋内,凉烟恨恨瞪过去:“松手!”
  司靳依言松开:“烟儿,这位是源伯,是看着我长大的管家,有什么他都会给你安排好,本王晚些再来陪你。”
  凉烟冷着脸,不愿接话。轿里有炭火,行出时冷寒格外明显,但犯得着拉她的手吗?
  总说克制守礼,却常行逾越之事。
  见司靳关怀备至,凉烟却冷言少语,源伯更是吃惊:“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凉烟微点头致意,面色缓和下来:“凉烟。”
  源伯俯身行礼:“凉小姐赶路辛苦了,先去客房歇下,老奴来带路。”
  “多谢。”
  去客房的路上,凉烟咂舌,在彝城时,她便知司靳是个懂得享受之人,这府邸也随处可见奇观异景,处处透着极致的美感和奢华。
  “凉小姐可以随着小九叫我源伯。”
  凉烟的目光从长廊两侧冒着热气的汤池扫过,又见前方花卉盛开,蝴蝶翩飞,这府内哪还有冬的影子,心不在焉地应着声:“嗯。”
  源伯也不在意,继续说下去。
  “小九可算是我一手带大的,老奴是最了解他的人,也是最在意他的人,所以想冒昧问上一句,凉小姐同我家小九是什么关系?”
  凉烟从问话里回过神来,去瞧身前的源伯,对方侧着半个身子,目露温和,正等着她答复。
  若说没什么关系,未免太过伤人,凉烟温声答道:“是友人,云九帮过我许多。”
  源伯一副失望却又在情理之中的神色:“凉小姐,小九从不会隐藏心意,想必您应当知晓,他是喜欢您的。”
  凉烟略微冷淡,只轻轻嗯了一声。
  源伯轻叹口气,不再多说。
  客房很大,比她在将军府里自己住的院子还要大,源伯很快安排过来几列丫鬟和护卫,又叫人送来诸多物品。
  安排妥当后,俯身退下。
  屋内炭火充足,很暖和,冬亦伺候着凉烟换上轻便的衣裳。
  司靳过来时,天刚擦黑,丫鬟们鱼贯而入,摆上晚膳。
  “数月不在,事情过多,先陪烟儿用饭吧,接下来几日,本王都抽不开身,若觉无趣,便给你请几个戏台班子来府上。”
  “不用,这一月在路上,练武已有耽搁,明日起需得抓紧才是。”
  司靳点头:“烟儿来此,是为了乌靳勒尔的消息,明日会有人来详细报给你。”
  凉烟心头稍定:“多谢。”停顿片刻,主动问询道,“既知晓源头,疫病现今可是控制住了?”
  “是消失殆尽,那个镇子爆发疫病,更像是一场试验,若非本王恰巧见到,此事根本不会引起注意。”


第八十九章 
  “更像试验?”疫病爆发; 极可能同乌靳勒尔有关; 凉烟自是格外在意; “可查到些什么?”
  司靳伸出苍白如玉的手指; 凌空轻握; 狭长的眼微垂,眉间是森森冷然。
  “那帮人不简单,连本王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唯一的线索,便是疫病源头; 那些植物。”
  凉烟精神一振,那花儿,美得过于妖冶; 她只见过一次,便深深印刻进脑子里。
  “能引发疫病的植物,绝不会籍籍无名,查到了些什么?”
  “什么也没有。”司靳嘴角掠过一丝冷意,“那样惹眼的花儿; 却查不到任何资料,如同凭空现世。”
  司靳贵为一朝皇子; 手底下的人和组织绝不会少; 却什么也查不到?
  凉烟吃惊下更觉难安,轻蹙眉:“唯一的突破口,便只剩乌靳勒尔,云九; 切不可打草惊蛇,他若出事,我们便彻底断了线索。”
  “大可放心,本王已换了一批更牢靠的人过去。”说完,司靳骤然起身,往外行去。
  凉烟略诧异,目光追随,但见司靳折回时,手里提了只毛发漆黑,肚子圆鼓鼓,四肢垂着,一动也不敢动的猫儿。
  “小黑?”
  猫儿身子虽肥了一大圈,不复瑕宁城初见时的瘦小,但凉烟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有些惊喜,见司靳提着小黑脖颈,忙不迭起身抱过来。
  “你就不能抱着它,非得拎着?”
  司靳瞧着抱住小黑便爱不释手的凉烟,眼底染上一抹晦涩,这是她今日来府中,第一次笑,再看向她怀里,那一脸懵懂,只乖巧轻蹭的猫儿,心头嫉妒如火在烧,冷声道:“本王没捏死它已算仁慈,还抱着?它这辈子都不会有这个福气。”
  小黑翻起肚皮呼噜呼噜,凉烟摸它的下巴,它就眯起眼,尾巴轻摇。
  凉烟轻轻顺着小黑的毛,越摸越喜欢,至于一旁逐渐阴鸷的目光,她瞧都懒得去瞧上一眼。
  司靳青白着脸拂袖而去。
  接过来几日,果真如他所说,忙到不见踪影,凉烟也乐得清静,练武撸猫逛园子。
  说起来,司靳的府邸当真别具匠心,每个院子的特色各有不同,每日晚饭后,凉烟都会领着冬亦抱着猫,四下里走走。
  “你们是什么人!”
  凉烟走了两日都无事,在这第三日时,却碰上个绿袄丫鬟朝两人怒喝。
  冬亦忙笑盈盈解释道:“我家小姐同你们的皇子殿下是好友。”
  那丫鬟上上下下扫视凉烟几眼,却是招手,叫来了一帮护卫将人围住。
  “哪来的阿猫阿狗也敢同我家主子攀关系,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莫不是偷了东西,抓起来。”
  冬亦一时傻眼,这几日,府里的下人们皆是恭恭敬敬,连管家源伯都会时常过来,嘘寒问暖,怎就突然碰上个二话不说就要抓人的婢女?
  “什么偷东西,你不要血口喷人。”
  冬亦气得高声辩驳,凉烟面色冷下来,静默着没说话。
  这丫鬟分明就是故意的,哪家的婢女敢这般莽撞,不分青红皂白就信口污蔑的?
  得了丫鬟的话,那些护卫却是有一半迟疑不动,另一半上前围住两人。
  冬亦气得鼻子都歪了,朝围过来想抓凉烟的护卫径直一脚踹出。
  凉烟怕冬亦吃亏,随即跟着动手。
  站在那儿不动的护卫唰地拔剑,有些着急。
  “你们几个冲动什么,源伯早就吩咐下来,府里来了贵客,再不住手,别怪我们出手阻拦!”
  围过来的护卫有八个,凉烟丝毫无惧,对付他们,她尚且游刃有余,只片刻钟,便将人给尽数打趴下了。
  “快住手。”
  凉烟正准备领着冬亦离开,便听到一声轻柔娇喝,扭头望过去,便见一位披着银白狐裘的女子款款而来。
  那张脸美而柔,属于看一眼,绝不会轻易忘记的美貌。
  凉烟脑子里有些许印象,稍作回忆,便想起在彝城的闇月楼见过,是司靳十多个女人里的其中之一。
  那女子莲步轻移,行到凉烟跟前,展颜一笑如枝头梨花盛开。
  “当真误会一场,我这婢女性子鲁莽,冲撞了贵人,是依儿管教不周,先赔个不是,马上便叫她去领罚,妹妹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才是。”女子说着福了一礼,面上带着歉意,眸子轻转,潋滟流光,端的是无辜模样。
  凉烟不冷不淡地平视着,这女子在她把人都打趴下了才姗姗出现,哪有这般巧的事?
  且来的护卫,有一半知晓她是客人,还有一半问都不问就直接冲上来,说是没人授意,她信都不会信。
  但这是别人的地盘,也并未出什么事,凉烟便接了她的话,算是给分面子不予追究。
  “姑娘说得对,不过误会一场,我自不会放在心里。”
  女子又上前两步,轻轻执起凉烟的手:“妹妹大度,依儿喜欢得紧,既然遇上,也是缘分,干脆到我屋里坐坐吧。”
  凉烟不动声色将手抽出来,后退半步,还不待她想好拒绝的说辞,背后便传来森冷应答,替她接了话。
  “柳静依,你是否当本王死了?”
  柳静依忙转头望过去,面上掩不住的惊喜,提起裙角跑过去,仰头轻柔唤着:“云九哥哥,已经好些日子没见你了,妾身好想你。”
  她伸了手,满面欢喜又娇羞的模样,想扎进司靳怀里,后者却是抬手轻推。
  柳静依被推得向后退了两步,面上的笑一点点消散,疑惑地望着:“云九哥哥?”
  司靳不看柳静依,目光在那些护卫身上一扫,气势凌然,护卫们吓得面色煞白,扑通跪了一地。
  “对她动手了?”
  凉烟没想到司靳会过来,不想生事,便轻描淡想将事情盖过去:“他们没动手,倒是我一紧张,将人给打了。”
  司靳置若罔闻,朝着跪成一排的护卫行过去。
  先前并未动手的几个护卫扛不住威压,忙出声辩解。
  “动手的是阿江他们几个。”
  “我们几人还开口劝了,他们若有冒犯,我们便要出手阻拦。”
  那动手的几个护卫霎时面无人色,却没谁敢开口求饶。
  司靳也不吩咐旁的人,修长的手指凌空跃动,一团团血雾肉沫唰地横飞,吓得柳静依轻呼一声,捂住嘴瞪大了眼。她身旁那一开始叫嚣着的丫鬟更甚,浑身发抖,站都站不住地跪伏下去。
  动手的那几个护卫死了,司靳却并未停手。
  濒临死亡,有护卫忍不住厉声求饶,已怕到变了声。
  “求皇子殿下饶命,我们并未动手啊!”
  司靳轻笑,有如魔鬼的冷戾残忍:“但你们也没有保护我的烟儿。”
  随着一滩滩血沫横飞,凉烟不适地别过眼。这人的弑杀残忍,她在彝城便见识过,但没想到他在自己的府邸,依然如此。
  十多个护卫死光了,司靳又一把提起那跪在地上的丫鬟。
  “若不是我安排人时刻关注着烟儿,还不知她竟会在我眼皮子底下受欺负。”
  柳静依看着司靳,自他推开她时,眼里的惊诧便愈发浓厚,亲见着他动手杀人,还一把揪住她的贴身婢女,她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
  她的云九哥哥,以前从不会这般待她的。
  柳静依去拉司靳的衣袖,颤着声轻轻唤着:“云九哥哥,求你放了巧儿,这一切皆是误会,没有人想欺负妹妹的。”
  司靳抬袖一震,震开拉扯他衣袖的手,随之一把掐住那丫鬟的脖颈,掐得她翻着白眼蹬腿挣扎,只片刻,骨头清脆声响下,一切挣扎骤然一松。
  柳静依满眼的不可置信,她在这府里,日日夜夜等候着,翘首以盼下终于等到他回来的消息,却仍等不到人,去见他,又被护卫挡下,一面都未能得见,思念紧锣密鼓,她一刻也不想再等。
  但除了等待,她没有任何法子,没有人可以要求司靳。
  她又听说府里来了位姑娘,不是嘉城皇朝的人,格外得宠,接来府时被护得密不透风,生怕她受了冷,晚间还陪她一起用饭。
  府里十多个女人,哪个不是嘉盛皇朝有身份有才情的女子?她们爱他心切,所以甘愿忍耐一切,但这么个异国小姑娘,也配同她们争抢?
  柳静依本也没想做什么,只是想吓唬一下,顺便摸清楚底细罢了,反正只要她不承认,在司靳面前装装无辜,最多认个错,这事便也就过去了。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司靳会亲自动手杀人,杀光她的人。
  司靳高大的身影覆过来,好似自来到这园子,直至这时才正眼去瞧她。
  “罚你禁闭两个月,再敢有下次,本王府里容不下你。”
  柳静依眼里霎时雾起,泪眼朦胧下如雨中清荷:“再有下次,容不下我?云九哥哥,依儿是家中嫡女,当初不顾父亲母亲的劝阻,执意要给您做妾,您同我说容不下?可依儿离开这里,除了去死,还能去哪儿?”
  司靳伸手拉过凉烟,眸子里浸着冷寒瞧着柳静依:“不想死,日后便敬着她。”
  他这番杀人及威慑之举,虽是为着凉烟,但她心中却无半分愉悦,恼然地一把甩开司靳的手。


第九十章 
  凉烟心头微恼; 那些人虽说别有用心; 但远不至于为此丢掉性命; 动手的是司靳; 但说到底起因还是她。
  “云九; 有必要如此大开杀戒吗?你这番举动,我不会有丝毫感动,反而厌恶。”
  凉烟甩开司靳拉着她的手; 一刻也不想在此多待,转身就走。
  “厌恶?”司靳面色冷沉; 径直背转身,往另一个方向离去。
  独剩柳静依还站在原地,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 她望着背道而驰的两人,心头酸涩难耐。
  凉烟回去没多久,源伯便过来了。
  “方才的事,老奴听说了,凉小姐可是在怪小九过于嗜杀?”
  凉烟自来了府里; 源伯便将吃穿用度皆安排妥当,每日里还过来问询一次; 极为用心; 对其便也还算客气。
  “源伯多虑了,他性子本就如此,今日之事要怪,那也是怪我四处走动惹出来的。”
  源伯躬着身; 轻叹口气:“小九方才回去便将自己关进房里,老奴想多嘴说上几句,凉小姐可能不大爱听。”
  “小九是有十几房妾室,但皆只为流露于表的喜爱,就像喜欢一件衣裳,一把剑,一朵花,这样清浅的喜欢,不会投注太多心思。这还是老奴第一次见他因为一个姑娘,动怒、难受,从实质上来说,凉小姐是他第一个真正动心之人。”
  凉烟蹙眉,她并不想听这些:“我同云九至多算是好友,来府上暂住,并非是为了他,也从未想过成为他的女人,所以源伯若是没旁的事,还是请回吧。”
  源伯将身子伏得更低,语态带着恳求:“老奴知凉小姐无意,也不喜他嗜杀成性,在嘉盛皇朝,许多人都不喜的,大多数人皆惧怕小九,将他当成闻风丧胆的阎罗王看待。”
  凉烟不接话,心头冷嗤,彝城在他的掌控下,不就如同一座鬼城吗,说他是阎罗王一点都不冤。
  “小九嗜杀成性,是有源头的。他虽出生皇室,身份尊贵,但相应也经受着更多的残酷。小九的母亲是前朝公主,也是老奴最初的主子。她相中了边远境地的监察御史,后来先帝骤然病逝驾崩,宫里各方势力纷纷拥护自立,乱成一团。”
  “那小小的监察御史带了兵马,在公主的里应外合下,趁乱浑水摸鱼,先行入宫黄袍加身,连夜拟了圣旨昭告天下。为了帮他站稳脚跟,公主几乎是拼了半条命去周旋那些不服的皇子及亲王。”
  “嘉盛皇朝的内乱,使得霁月王朝虎视眈眈,为了稳住人心,新帝亲自挂帅出征,用胜仗稳固了自己的地位。”
  “在新帝大盛归来时,我的主子被加封为后,前朝的皇室贵胄,也在主子的请求下,全都加封进爵,给了领地。一切似乎都向主子期望的方向发展,但在皇朝稳固两年后,王上开始大肆扩充后宫。”
  “而主子在当初帮忙争夺帝位时,受过重伤,留下了病根,难有子嗣。王上对主子说,她贵为皇后,要有气度凤仪,皇室需要开枝散叶。”
  “后宫那帮女人们争宠,一个接一个的皇子诞生。王上也开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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