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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凉烟[重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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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姓们议论纷纷,京都的大街小巷,茶肆酒楼里皆谈论起此事来。
  “这些人伢子胆子太大,动土都动到大将军头上了。”
  “咳,拐人的事一直都有,只不过那帮人伢子这次倒了霉,碰上惹不起的人。”
  “幸而当夜便将人给找回来了,否则被人伢子转手卖了,还不知会经受些什么。”
  就在议论刚起,还未及热乎时,便出了一桩更劲爆的消息。
  “你们还在说凉大小姐那事呢?那算个什么,你们莫非没听说?”
  “又出什么事了?”
  “昨个夜里,府衙兵士不是满城搜查吗?那些城外头的宅子铺子也全都没放过,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要急死个人,别卖关子了,说吧!”
  “搜到了一处私宅,就在南离山边上,风景好啊,那一进去,院里可是光溜溜一团人抱在一起,一个姑娘家,十来个体壮如牛的汉子,那叫一个壮观。”
  顿时抽气声一大片,所有人的兴致皆被提起来了。
  “能饥渴成这般的女子,也就是个淫娃荡妇,不知是谁?”
  “祎澜郡主。”
  四字一出,彻底炸了。
  京都里前所未有的热闹,此等丑闻简直惊天骇俗,从未有过,不管走到何处,都能见到兴致勃勃议论着的人。
  此事一出,大将军之女被掳之事,便显得乏善可陈,无人再议。


第七十二章 
  出征戈乌的日子到了; 凉烟又换做男装打扮; 随军而行。
  祎澜郡主的事; 沸沸扬扬; 光是百姓议论不说; 连说书的唱戏的全都齐活上阵,阆江边春日风光正好,戏班子趁此搭起台子来; 场场满人。
  流言可杀人。
  就在今日一大早,祎澜郡主的尸体被发现; 自缢。
  此番之下,热议推至顶峰,至于大将军之女被掳; 谁还记得?
  凉烟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用早饭,只稍怔愣片刻,无太大感觉。
  去往戈乌的路,比去渠城好走太多; 无需逢山过山,遇河搭桥; 多为平原; 行军速度要快上许多。
  待行了半月,凉烟的生辰到了,冬亦天还未亮便出去寻菌子,想给自家小姐做汤羹。
  凉烟回想着以往生辰; 整数时,母亲会操办得热闹许多,除了酒宴,还会请杂耍班子来府上庆贺。
  若是平常的小生辰,母亲会亲自做吃食,再送些衣裳首饰过来。
  如今在行军路上,诸多不便,凉烟便觉着生辰不过也罢,但见冬亦上心,仍有感动。
  冬亦回来时,兜了满衣襟的菌子,还捡了几个野蛋,嚷嚷着要做一份愈变愈美鸿运福星汤。
  凉烟笑:“瞧你这用词,最近学字看书可是懈怠了?”
  “小姐,这您就说错了,所谓大俗即大雅,奴婢未曾懈怠,反而是大有进步。”
  说话间,天边抹上了粉色朝霞,光亮层层增叠,云霞色彩渐深,橙红一片。
  “小姐。”
  卫忱仓行过来,发梢上还有露珠,递过来一捧香气袭人的野花。
  凉烟笑着接过来,多谢还未说出,一旁的冬亦就倒吸冷气,急急抬手去指。
  顺着手指的方向去看,但见一堵鲜花‘墙’过来了。
  那是大簇大簇,或清雅或鲜艳或含苞或娇娆的繁花似锦,随着花‘墙’移动的,还有几只蹁跹的蝶,一群想落在花蕊间采蜜的蜂。
  “他不会是把周遭的花全都给采来了吧?”冬亦望着那片色彩斑斓,讶然出声。
  卫忱仓同样惊诧,他天还未亮便起了,却费了大半个时辰才攒到这一束花,原还奇怪,现在明白过来,竟是先被人采了。
  花‘墙’里露出一张脸,本是绚烂夺目的花簇,在那张脸下,却是瞬息被夺去光彩。
  凉烟微张嘴,难以置信,此般浮夸之举,应只有司靳那样的人会做才是,怎的……
  冬亦在惊讶过后,噗嗤笑出声:“小姐,宴公子昨日来问我,说姑娘家都喜欢些什么,我随口说了几样,却没想到宴公子如此实诚。”
  花‘墙’里那张脸也极不自然,似很不习惯做这样的事。
  “阿桑,生辰吉乐,花灿金萱。”
  凉烟忍不住了,笑起来。
  几人席地而坐,坐在花团锦簇里吃冬亦做好的汤羹。
  微风吹佛,花香沉酣,太阳从天边跃出,灿烂的金。
  凉云天也过来了,看着满地铺就的花丛,微怔,朝凉烟递了个黑色锦袋。
  “也不知在你生辰时送什么好,便送件防身之物吧。”
  简单说过几句,凉云天走前,又瞧了眼满地花簇。
  “烟儿,你同冬丫头扮作男装随军,还是得注意些,弄这般多花,容易引人注目。”说完又拿眼扫向卫忱仓和宴星渊,“归队。”
  那眼神里,没了平日对两人的赞许和赏识,而是防贼般地戒备。
  待几人归了队,凉烟打开锦袋,里面装着件金丝软甲。
  清早便陆续收到生辰关怀,凉烟心情甚好。座下的越影神驹肆意奔腾,春风卷起凉烟的衣襟,猎猎作响,在这一望无际的平原之上,心头更为舒朗愉悦。
  天黑时,军队选在一处河流旁驻扎歇息。
  夜晚的月色很好,银色镀在无边旷野、阔达河流,有光辉随着流动的水面盈盈闪耀。
  凉云天送来一整只烤羊,卫忱仓在袖里拢着东西,犹豫再三,是否要送出,目光隐晦瞥向宴星渊,最后还是默然收起。
  待吃完,凉云天率先离去,冬亦也急匆匆拉走了卫忱仓。
  凉烟心道这丫头又在自作主张,正想将人给叫住,宴星渊出声截断。
  “阿桑,我有东西想送给你。”
  “二哥无须送我东西的。”
  “平日想送些奇珍异宝,阿桑不收情有可原,但今日你生辰,收礼是应当。”
  凉烟总觉着,和宴星渊单独相处,浑身就像爬满蚂蚁般不自在,僵着笑脸致谢。
  “在送礼之前,先给阿桑看样东西。”
  “是什么?”
  见宴星渊往河边行去,凉烟跟在后头。一直走到离军队稍远的地方,宴星渊才停下。
  河边的风稍大,些许凉,宴星渊解下外袍给她披上,似在斟酌如何开口。
  凉烟道了谢,拢着衣衫一会看看天上的月亮,一会又看看眼前的河畔,暗自揣摩她这二哥是不是又想真情袒露。
  “阿桑,我向来不与女子接触,是以一无所知,昨日找冬亦姑娘问询,她说,姑娘家喜欢美好的东西,还举出几个例子。”
  “今早的花,阿桑似乎并不喜欢,但还有样冬亦姑娘提到的,我有近似之物。”
  不待凉烟说话,宴星渊便已拿了什么东西在手里,往空中一送。
  一抹红光冲天而起,凉烟目光不自觉随着升空,但见那红光如烟花盛放。
  紧接着,是一道又一道光亮冲起,颜色各不相同,几乎是赤橙红绿青蓝紫全都有,先后绽出,光辉如星如雨,又如彩色花瓣从天际散落,夺去了月的光彩。
  凉烟眼眸里映着一束束光亮,奇道:“这是烟花?不太像,烟花绽放的时间更久。”
  “嗯。”宴星渊闷闷应答一声,小心翼翼道,“我身上只有宗门的信号弹,的确比不上烟火璀璨。”
  凉烟忍不住笑出声:“信号弹?二哥,你放这一排信号弹,不怕把焚九谷的人给引来么?而且为什么会有这般多颜色。”
  见凉烟笑,宴星渊目光柔和下来。
  “这些在京都使用,方能知会自己人,至于不同颜色,传递出的暗语也不同。”
  凉烟坐下来,仰手撑在身后,望着斑斓火光过后,静谧的夜空:“二哥,我理解你。”
  “理解遇上意动之人后,想方设法去做点什么的冲动,我曾经也是如此。”
  宴星渊隔着半米距离,坐在凉烟近旁,听得这句话,倏地扭过头来。
  凉烟仍望着天,但还是能感受到宴星渊目光突如针刺。
  “我用尽一切法子,孜孜不倦向他表明我的爱意,想让他看到我的真心,但是没用,他始终不曾看我一眼。”
  宴星渊沉了声,冰冷如凛冬骤降:“此人是谁?如此不识好歹,我帮阿桑教训他。”
  凉烟轻笑,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随即自顾自说道:“后来,命运让我清醒明白,更重要的到底是什么,便也对那人彻底断了念想。但是现在,我看透了一点,若是那人喜欢自己,什么也无需做的。若是不喜欢,那做什么都无用。”
  宴星渊仍皱着眉:“阿桑这般好,他有何等资格冷傲如斯,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宴星渊执着于这个问题,凉烟不由笑得更欢。
  见凉烟只笑不答,宴星渊伏身靠拢,直至距离近到凉烟笑不出来时,才停驻。
  宴星渊身量高,即便是坐着伏过来,也比凉烟高,垂眸瞧过来时,那张脸无暇到让人失神。
  “阿桑,即便做什么都无用,我也还是想做的,除非哪天我如你一般,断了念想。”
  宴星渊伸出手来,一颗宝石吊坠垂下。
  “这是送给你的。”
  凉烟凝目细看,吊坠链条由细巧的赤金打造,宝石有拇指盖大小,晶莹剔透,在中央嵌着抹三彩流光,看起来隐约像只鸟儿。
  宴星渊将手转动,那团流光霎时活过来了,栩栩如生似神鸟振翅。
  “是毕方鸟。”凉烟惊叹,这般好看的吊坠,她还是第一次见,“称得上是鬼斧神工,二哥,这绝非贵重二字就能担得起的,该不会是传家宝吧?”
  一语道破,宴星渊眼眸往旁晃了晃,怕她不收,温声否定:“这是我从封赏里随意挑出来的一件,好看吗?”
  凉烟的目光在看到吊坠时,便不曾挪开,下意识点头:“好看,父亲每次打了胜仗回来,王上都会给下厚赏,珠宝首饰虽是一箱箱的,但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吊坠。”
  “阿桑喜欢便好,我帮你戴上。”宴星渊行至凉烟身后,跪下一只膝,垂下的眼眸温柔,将手绕至凉烟脖颈前。
  凉烟低头看着,虽欢喜却迟疑:“二哥,你没骗我?这当真是王上赏赐之物?”
  “嗯,阿桑,二哥送你生辰之礼,是理所应当,你安心收下便好。”
  凉烟不再多言,低头看着刚好垂在锁骨下方的宝石,喜爱得紧。
  “二哥,多谢……”致谢间扭过头去,几乎和宴星渊贴了面,忙将身子后仰,又去道歉,“对不起,我一时太高兴,也不知二哥离得这般近。”
  宴星渊瞧着方才险些触碰到的唇,饱满润泽,不自觉喉结滚动,声音喑哑。
  “阿桑唇齿的味道,在送粮那次的醉酒时,我尝过。”


第七十三章 
  “阿桑唇齿的味道; 在送粮那次的醉酒时; 我尝过。”
  宴星渊说话间; 脑海里浮现出凉烟醉酒后; 那副满眼水汽; 眼神迷蒙的模样,只红唇微启,便让他入了魔障; 不受控制地倾了身,先是轻碰; 再是难以自持的细细研磨吮吸。
  在那一刻,宴星渊无比确认,阿桑在他心里跟别人不一样。
  凉烟望着眼前眸色渐深的宴星渊; 震惊到失声,半晌才回过神来,一时气得喝骂:“二哥怎能趁人之危。”随即又狐疑,“难道二哥那时便知我是女儿身?”
  说完又紧张起来,一把扯下披在身上的外袍狠狠扔过去。
  “还给你的衣裳!那时二哥; 可……可还做了什么?”
  见凉烟方才还言笑晏晏,瞬息便怒不可遏; 宴星渊脑中的旖旎彻底消失殆尽。
  “阿桑; 我从未骗过你,醉酒之时我以为你是男儿,正旦朝会认出你那日,我便说过; 阿桑在我心里的这份不同,跨越性别。”
  “一时情难自持吻了阿桑确有冒犯之罪,但莫要紧张,除了亲吻,别的什么都没有。”
  凉烟在问话时,拼命回想醉酒后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唯一记得的,便是翌日头昏脑涨醒来时,口中甘甜。
  再瞧眼前的宴星渊,凉烟便觉这几日的好感彻底消散,起身就走。
  宴星渊跟在身后,想将人拉住,又怕触碰更惹反感,伸出的手在空中缓缓收拢。
  “男女授受不亲,礼也,我那时尚不知阿桑是女子,否则绝不会如此逾越,阿桑,该如何做,才能让你消下气去?”
  凉烟停步,猛地回转身:“就算是不知身份,那对男子就可如此?”
  宴星渊随之停住身形,竟有惧意。
  哪怕是在战场前线,情形不容乐观,他一人要对上一支军队,都未曾有过惧意。
  但他现在却是微微紧张,害怕眼前的人就此厌恶自己。
  “阿桑说得对,即便是同性,也应当守礼。”
  凉烟冷哼,转身继续往前走。
  宴星渊亦步亦趋跟在后头,有几分无措。
  “阿桑,你不知你醉酒后的模样,有多勾人。”
  一提起醉酒,凉烟心头的火更是滋滋燃烧,再次回转身。
  “二哥的意思是,被轻薄那也是我的错了?”
  宴星渊惯有的波澜不惊崩裂:“这必然是我的错,阿桑,你莫再生气,气伤身子,我更是难辞其咎。”
  凉烟扭头继续走,如此反反复复,走走停停,等到了帐篷时,心里头的气竟是莫名其妙消了大半,见宴星渊还紧紧跟着,抬手阻拦。
  “停,二哥莫非要跟着我进帐篷不成。”
  宴星渊止步,声音很轻:“阿桑,你不能带着怒气去歇息,对睡眠不好。”
  凉烟摆手:“刚才路上吵吵闹闹,气就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二哥无需担心,一切都同以前一样。”
  宴星渊稍松口气:“我做错事,阿桑大可惩罚,什么都可以。”
  “无需如此,你是我二哥,不会因这件事便否认了交情,回去吧。”
  宴星渊信了,彻底放心,不敢耽搁凉烟歇息,道了别回到自己帐篷。
  只是接下来的日子,宴星渊发现并非如凉烟所说得那般,同以前一样。
  她总刻意回避着与他单独相处,在一起时,也格外注意保持距离,分明防色狼般得防着他。
  又半个月过去,军队到了长洲的边境城池——瑕宁,为应对戈乌的长年骚扰,瑕宁的城墙很高,且每隔百米,便向外曲伸延长,从城墙整体去看,形如齿轮,而每道齿轮间皆设有机关,防止攻城。
  军队入瑕宁修整,留守在此的将士及城中官员早已等候多时,凉云天一刻也不耽搁,忙着收集各方汇报,商议运筹作战之法。
  凉烟和冬亦选好客栈,宴星渊竟带着他的兵士就近住过来。
  “阿桑,近日你总避开我。”
  路上需得和队里的将士一起走,宴星渊不好总是离队,眼下有时间相处,便想消除凉烟对他的这份疏离。
  “避开?二哥误会了。”凉烟坐在大堂,见宴星渊过来,若无其事挪开位子,拉远距离。
  宴星渊:……
  行军路上吃得粗糙,一个月的路程下来,凉烟嘴馋不已,将招牌菜全都点了个遍。
  “二哥,你也坐下一块吃。”
  宴星渊端坐在窗边,斟酌说词,那副凝眉沉思的模样,引得外头路过的女子纷纷看呆了去,没过片刻,大堂便已坐满。
  “阿桑,如何做,才能得到原谅?”
  凉烟看着周遭那些点了菜却不吃,就光瞅着宴星渊的女子,又去看宴星渊的脸,这是一张毫无瑕疵,近乎神的面容。
  这些日子,她抓破脑袋去想,也始终想不起来亲吻之事,到最后不只是防着宴星渊,还莫名其妙生自己的气,至于气个什么劲,她自己也弄不明白。
  “阿桑?”见凉烟瞧着他走神,宴星渊轻轻唤了声。
  凉烟眨眨眼:“二哥方才说什么?”
  “我想知如何做,才能让阿桑原谅那次的荒唐之举。”
  “我并未有怪二哥的意思,又谈何原谅,只要日后,不要再有逾越之举便好。”
  宴星渊自知晓阿桑是女儿身后,始终小心翼翼克制着,当下便应了声,保证日后发乎情止乎礼,绝不逾越分毫。
  只是信誓旦旦不过两日,宴星渊就打了自己的脸。
  军队在瑕宁修整的第二日,春雷滚滚而落,暴雨骤降,打在屋顶劈啪作响,顺着屋檐成白线倾泻而下。
  随着这场雨,温度冷凉,冬亦找出稍厚的衣裳给凉烟换上。
  “瑕宁比渠城可大多了,还想和小姐出去逛逛来着,眼下雨这般大,便是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待在这客栈里。”
  凉烟望着外头的雨,今日二哥有些奇怪,一直不曾露面,思及此,只心不在焉地应声。
  冬亦说着说着,话头说至宴星渊身上。
  “宴公子有事无事便会出现在小姐面前,怎今日不见踪影?莫不是这天突然转凉,病了?”
  凉烟蹙眉:“二哥武功高,身体自然不差,应不会轻易生病。”
  话虽如此,还是去敲了敲宴星渊的房门,就在凉烟对面。
  敲了半晌,内里却是静悄悄的,没有应答。
  冬亦不由猜测:“小姐,宴公子莫不是病晕过去了?”
  凉烟也顾不得其它,推了门,目光逡巡,空荡荡的。
  “人呢?”
  “这般大的雨,宴公子还出门去作甚。”
  既然人不在,想必并未生病,凉烟扭身回房:“可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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