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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镖师:王爷要入赘-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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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周睿安就是想借着威远镖局的事,拉皇后下马,本来皇后身上也不干净,本来宣德帝和皇后之间的也有了间隙,恰好是最好的时机。
      周睿安勾起了唇角,摸了摸江清越的头:“清越,你还是不了解我们这位皇上的性格,好面子,爱惜名声,还有一点,就是锱铢必较,他是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皇后的,这一次的事,他不会追究皇后,但他一定会夺了皇后的凤印,让她失了掌管六宫之权!”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想想看,一个皇后,没了凤印,不过是一个空架子,白占着皇后的名分罢了,以皇后娘娘的心性,这对她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江清越想了想,觉得周睿安说的有道理,她也能猜测到皇后的性格,对皇后这样向来强势,而且一门心思追求权利的女人来说,失去权利对她是最大的报复。
      “唉,果然最了解你的,除了敌人就是枕边人了。”江清越叹了一口气说道。
      周睿安看了她一眼,“最了解我的,是你。”说着,他又开心了起来:“还好你不是我的敌人,而是我的枕边人……”
      最后三个字说,他说的缱绻悱恻,动人缠绵。
      这但凡换一个女子,看到像周睿安这样的男子说这样的话,都会感动得无以复加,但江清越并非一般的女子。
      于是她想了想,然后叹息着说道:“所以最可怕的,不是敌人太强大,而是枕边人变成了敌人啊。”
      说着,还别有深意地看了周睿安一眼。
      周睿安眯着眼,伸出手就把她揽入了自己的怀抱里,低声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机会,让你成为我的敌人!”
      江清越对上他深邃的目光,总觉得那里面有她看不清楚的东西,她轻轻一笑,“我们当然不会。”
      周睿安静静地抱着她,心里却默念,对,他们不会,他绝对不会让他们变成敌人,永远都不会。
      “徐天海毕竟出自皇后宫中,治下不严,难以承担统御后宫之则,命其在闭门思过,宫中大小事宜,暂交沁贵妃处置!徐天海一案,事关重大,责令大理寺尽快调查清楚,还受害百姓一个公道。”宣德帝威严地说道,也给这个皇后的事情下了结论。
      以赵天桥为首的沁贵妃一派,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他们也没指望能让皇上废后,这个结果已是胜利了。
      倒是定国公,吃了这么大的亏,下朝的时候,阴恻恻地看了赵天桥一眼,不过赵天桥并没有在意,事到如今,不管是为了沁贵妃还是七皇子,他们都已经没有退缩的余地了。
      一切正如周睿安猜测的那样,宣德帝果真只是夺了皇后的凤印,消息传到江清越这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周睿安对宣德帝的心思揣摩的当真是精准了。
      陈秀儿慢慢的也恢复了神志,当她知道父亲已死,整个威远镖局只剩下她和林哲远的时候,忍不住又大哭了一场,然后她才想起来自己最后看到的场景,她确实看到了徐天海。
      案发那天是在深夜,陈秀儿本来已经休息,却被陈赫武的敲门声吵了起来,然后让她换上了衣服,让她马上离开,那个时候徐天海已经带人闯了进来,陈赫武为了护着她逃跑,一个人挡下了所有的杀手。
      估计陈赫武自己也没想到,陈秀儿因为这最后一幕刺激太大,会迷失了心智,陈秀儿想到父亲全力保护她的样子,心痛得难以附加,最后竟是又晕了过去。
      陈秀儿想起来了一切,她就是最好的证人。
      有了陈秀儿的指正,徐天海罪责难逃,皇后娘娘如今闭门思过,自顾不暇,也顾不上徐天海,关有为案情审理的很是顺利,只是徐天海却一口咬定这事是他一人所为,与别人无关。
      关有为无奈之下去找了陈秀儿,想问问她威远镖局和皇后有没有什么过节?
      陈秀儿一脸惊疑:“大人,民女一家只是走镖的镖局,皇后娘年身份尊贵,怎会得罪皇后娘娘?这,我们想得罪也没有机会啊!”
      林哲远却是忍不住侧过头,向隔壁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突然想到了江清越,江清越一直怀疑自己的身世和威远镖局被灭门有关,而现在又牵扯出了皇后娘娘,那么,皇后娘娘跟江清越的身世是不是也有关联呢?
      关有为注意到了林哲远的神态,不禁问道:“林镖师可是想到了什么?”

      第七十二章:联手坑人

      林哲远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并没有,关大人,我们威远镖局只是普通的镖局,是不可能和后宫娘娘有所牵连的,您是不是误会了?”
      关有为却知道,林哲远明显是怀疑着什么,只是并没有说出口,他也没有点破,只是道:“这个案子本官一直怀疑其中另有隐情,徐天海很可能只是一个杀手,并不是真正的凶手,为了你们的师父和父亲,我希望你们能再好好的想想,有没有可疑之处,本官也希望能够为你们找到真正的凶手,报仇雪恨。”
      林哲远微微颌首:“多谢大人,这次徐天海能够伏法,全赖大人,我和小师妹感激不尽,如果我想到了什么,会再禀报大人。”
      关有为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想了想,他又道:“周睿安此人心机深沉莫测,我知道林镖师与他在边关多有交情,但是我还想奉劝林镖师一句,有时候还是要有防人之心才好。”
      林哲远微微一笑:“多谢关大人提点,不过世子爷从来没有让我提防过别人,所以我想着,很多时候,越是心怀不轨之人,看旁人才会别有用心吧?”
      关有为的脸色不禁有些讪讪的,也不再多言,“本官就先告辞了。”
      林哲远送了关有为出门,回来就看到陈秀儿晕了过去,他一惊,“秀儿?”
      陈秀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大,大师兄?我怎么了?”
      林哲远松了一口气:“我还要问你怎么了,这好端端的……睡着了?”
      “嗯,我可能是睡着了,太困了。”陈秀儿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气。
      睡觉总不算是坏事,林哲远便道:“回房睡去。”
      陈秀儿点了点头,迷迷糊糊地转身往房间走,林哲远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微微一笑,小师妹总算是好了,他也有颜面去面对师父了。
      徐天海别判刑的那天,江清越刚好可以下床走动了,虽然周睿安巴不得她在床上再躺几天,不过这个提议被江清越坚决的拒绝了。
      本来江清越就有内力护体,再加上二皇子和周睿安各种灵丹妙药不要钱的给她用,她的伤恢复的就更快了,她要是再待下去,都觉得自己要发霉了。
      不过洛北等人却很高兴,江清越总算是好了,他们主子的心情总算也能好一点了,这几天周睿安的属下就明白了一件事,要想过得好,江公子少不了。
      所以为了他们所有人的幸福,江公子可一定要长命百岁呀!
      周睿安无奈之下,只好答应江清越下床走动,但是江清越病愈之后第一件事,却是要去见二皇子。
      周睿安这就不怎么高兴了。
      “你去看他干什么?他最近忙着皇后的事,还有拓跋刚要走,他忙得天昏地暗的,没有时间招待你,你还是别去了。”周睿安说道。
      江清越摇了摇头:“不行,我得去看看他,”顿了顿,她看了周睿安一眼:“我们这是酒友的情分,你不懂。”
      周睿安撇了撇嘴,“我和你一起去。”
      江清越看了他一眼,你刚算计了人家的母后,你还好意思去看人?真的不是去幸灾乐祸的么?
      “我自己去就行,”江清越想了想,又担心这位世子爷闹别扭,便道:“不若你准备上一壶清酒,待我回来,再与你秉烛夜谈如何?”
      秉烛夜谈四个深深地吸引了世子爷,他微微颌首,终于不再阻拦。
      江清越独自去见了二皇子,短短几天时间,二皇子便瘦了一大圈儿,不过看样子精神却极好,江清越心里有些复杂,那个在柳州,不敢上战场,担心自己被误伤的皇子,现在也渐渐的开始成长了。
      二皇子见到江清越很是高兴,从案后走出来迎接她,“清越,你的伤好了?”
      二皇子脸上带着纯粹的笑容,似乎最近的阴霾并灭有影响他一样。
      江清越心头微暖,轻轻地颌首:“多谢殿下送的灵药,我这康复了便来谢过殿下。”
      “你我兄弟,何必如此客气?”二皇子笑着说道。
      二皇子看着江清越,微微蹙了蹙眉头,突然伸出手贴在了江清越的脸颊上:“大病初愈,还是瘦了不少,看来你还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回头我再让人送些补品过去,你该好好补补。”
      江清越愣了一下,二皇子却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孟浪,自然而然的把手收回在身侧,似乎刚刚的举动,再正常不过一样。
      江清越心里微微觉得有些怪异,不过见二皇子神色自若,便也没有当回事:“殿下也要当心身体才是。”
      二皇子笑了笑:“清越能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只是可惜今天还有公务未能处理完,就不能留清越用饭了,当真是可惜。”
      “这有什么可惜,待殿下有空,我再来跟殿下吃饭。”江清越立刻说道。
      二皇子微微颌首:“那就如此说定了!”
      江清越见他似乎有事要忙,便没有再多留,转身向外走了出去。
      江清越一走,二皇子便叫人过来:“我们去大理寺。”
      二皇子要去了大理寺探望徐天海,二皇子在里面待了半个时辰才离开。
      皇后娘娘闭门思过之后,整个正坤宫便门庭冷清了起来,宛若冷宫。
      宣德帝在一天晚上驾临了正坤宫,皇后娘娘正跪在佛堂前念经,听到宫女的禀报,她无动于衷,一动未动。
      宣德帝的脚步声传来,吩咐人全部下去,只留下帝后二人。
      曾经相濡以沫的结发夫妻,再次相见,却只剩下相对无言,宣德帝望着皇后娘娘的背影,半响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有没有话要对朕说?”宣德帝开口问道。
      “臣妾以为,陛下还肯踏足这正坤宫,应该是有话要说才是,怎么反过来问臣妾了?”皇后娘娘反问道。
      宣德帝沉默了一下:“宁阳在哪里?”
      皇后娘娘终于站起了身,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浮现了一丝冷嘲之意:“宁阳?不正是在寝宫里么?陛下怎么会这么问?”
      “别给朕装傻!那是个冒牌货!朕真正的女儿在哪里!”宣德帝怒声质问道。
      皇后娘娘嘴角一勾:“陛下,您这话是何意?宁阳就是您的女儿啊!”
      “你当真是要不见棺材不掉泪?皇后,你与朕夫妻多年,当真是不念一点夫妻之情?”
      “夫妻之情?”皇后娘娘眼里突然流露出了一丝的怨恨出来:“陛下若是念夫妻之情,怎会让一个贱女人欺压在我的头上!我为陛下生儿育女,打理后宫,自认兢兢业业,绝无半点懈怠,可你眼里只有那个贱女人!如今呢,更是夺了我的凤印!二殿下辛勤办差,你看不到,还让一个冒头小子压在他头上!我们到底是谁不念旧情!”
      “自古后宫佳丽三千,本就是正常,你身为一国之母,居然没有容人雅量,配不上皇后之位!”宣德帝毫不客气地说道。
      “那你便废了我啊!”
      宣德帝对皇后怒目而视,皇后却也是逼也不逼,宣德帝心中恼怒:“我看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既然你执迷不悟,那也不能怪我,你当真以为我查不到?”
      “皇上何必要一心寻找一个女儿?不过就是个公主,便是清贵妃所出,以皇上的性子,应该也不会这么决心寻找吧?还是说,宁阳身上,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皇后娘娘慢条斯理地说道。
      宣德帝的眼里闪过一抹杀气,他倏地转过身,捏住了皇后的脖子,皇后喘不过来气来,宣德帝的手指缓缓收拢,看着她的脸色慢慢变白。
      “别以为朕不敢杀你,别再挑战朕的耐心!”
      皇后娘娘满脸的惧色,皇后的惧怕取悦了宣德帝,他松开了手,皇后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为了你,也是为了你儿子好,你最好不要再和朕做对,告诉朕宁阳的下落,我可以饶你一命!”宣德帝说完,冷哼一声,大步地向外走去。
      皇后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个冷笑。
      宣德帝走出了正坤宫,一阵冷风袭来,他不由得轻咳了两声,身边的内侍急忙扶住了他:“陛下?”
      宣德帝摆了摆手:“朕没事。”
      宣德帝并没有当回事,只以为是风吹着了着凉了而已,没想到当天晚上却发起热来,竟是感染了风寒,宣德帝几日没有上朝,可是这一天是拓跋刚要返乡的日子,他撑着病体,接见了拓跋刚,还特意吩咐二皇子要替他送别,这才打发了人出去。
      皇后虽然被罚,但宣德帝对二皇子还算可以,并没有夺了他的差事。
      二皇子奉旨送了拓跋刚出了京城,看着拓跋刚一行人越走越远,二皇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然而他很快发现,这口气他松的太早了。
      当时江清越和周睿安正在跟林哲远等人一起吃晚饭,林哲远特意感激周睿安的。
      周睿安神色淡淡地说道:“不必客气,我也不算帮上忙,被定罪的只是徐天海,真正的幕后凶手还在逍遥法外,算不得帮忙。”
      林哲远还没说话,陈秀儿便站起身道:“世子爷,我是一定要为我爹报仇的,可是皇后娘娘位高权重,仅凭我和大师兄之力,这一辈子报仇也是无望,求世子爷给我们兄妹二人指条明路!”
      周睿安沉吟不语,陈秀儿便看向了江清越,哀求地唤道:“清越……”
      江清越对女子的要求向来没有拒绝的能力,闻言便看向了周睿安,试探地问道:“要不,你就给想个法子吧?”
      周睿安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她要讨好姑娘,却偏偏要他来想办法,当真他是不会吃醋么?
      江清越便讨好地冲他笑了笑,还亲手给他倒了一杯酒。
      周睿安喝着江清越倒的酒,心里美滋滋,想了想,“其实这事,也不难。”顿了顿,他看向了林哲远:“按说被灭门,威远镖局不是第一家,早在十多年前,京城还有另外一家,也是被灭门了。”
      周睿安说到这,陈秀儿和林哲远皆是一头雾水,但江清越却已经明白了,周睿安说的是陈家的事,现在的皇后被宣德帝保下来了,可如果此时又冒出来一个陈年旧案,而且还有可能是定国公府所为的,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皇后也要有大麻烦。
      但是这件事又不能说跟定国公府无关,估计连定国公府都没想到,事情过去了十多年,还有人记得陈家的案子。
      “世子爷请明示!”林哲远立刻说道。
      周睿安便说起了陈家的案子来,顿了顿,他接着说道:“若是陈家再有苦主跟你一起告到衙门,关有为便有了借口继续调查定国公府,拔出萝卜带出泥,定国公府跟皇后同气连枝,谁都脱不开关系。”
      “可是按世子爷所说,陈家一家都已被灭门,去哪里寻找陈家的后人啊?”林哲远一脸焦急地说道。
      周睿安轻轻地勾了一下嘴角,然后才道:“这个还不好办,这陈家总还有几门远方亲戚吧?找一找,总能找出有缘由的人。”
      林哲远一听,便觉得有道理,然后笑着道:“多谢世子爷,看来我要开始去找陈家的后人了。”
      周睿安笑了笑,众人便开始继续吃饭,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只有江清越,她知道,周睿安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因为她很有可能就是陈家的那个后人,周睿安这是在逼着她认下陈家后人的身份!
      为什么?他这么着急,甚至是处心积虑的也要让她认祖归宗?周睿安隐瞒的她真正的身世到底是什么?
      江清越心情有些沉重,可是又不能跟林哲远等人明说,她此时才发现,自己竟然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状态。
      江清越借口出去散步,走着走着,便来到了大理寺,她去找了关有为,提出想要见一见徐天海。
      关有为是不同意的,“人犯岂是你们想见便见的?”
      江清越想了想,然后说道:“陈家灭门的案宗被大理寺弄丢了……”
      “行了行了,见吧!见吧!”关有为立刻打断她,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在大牢里的徐天海,此时已经没有了皇后身边侍卫统领的威风,一身狼狈地坐在囚室之中。
      这是江清越第一次见到徐天海,但徐天海显然是认识江清越的:“是你?”
      江清越觉得有些奇怪:“你认识我?”
      徐天海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江清越问道:“我如果问你,你的主子为什么要杀威远镖局满门,你应该不会说吧?”
      “我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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