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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镖师:王爷要入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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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师父说不定知道你的身世,所以才引导你去威远镖局,是想让你去报仇吧。”周睿安说道。
      江清越点了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这有一个前提。”
      “什么前提?”周睿安问道。
      江清越回过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别有深意地说道:“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的话。”
      周睿安隐隐蹙了蹙眉头。
      周睿安陪着江清越去了一趟大理寺,寻找当年陈家被灭门一案,关有为不待见周睿安,很是为难了一番。
      周睿安淡淡地说道:“关大人查案没有进展,刁难倒是很是在行啊。”
      关有为能怎么办?被气得只想把这两人打发了,让人带他们去找卷宗,结果发现,关于陈家的卷宗居然都不见了。
      “同一年的案子,都在这里,只有陈家的不见了。”周睿安神色冷峻地说道。
      卷宗丢失一事,关有为也知道了,他脸色更不好看了,在他的统辖之下,卷宗居然不见了,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给我查!”关有为脸色难看,怒声说道。
      周睿安淡淡地道:“关大人有空还是管理一下衙门内部情况吧,免得守着大理寺,卷宗都丢了。”
      关有为气得!可是这事是他理亏,他也没办法。
      关有为冷然地说道:“此事我会给世子爷一个交代!”
      周睿安和江清越离开了大理寺,周睿安便道:“看来这个陈家的灭门确实有问题,把手都伸到了大理寺了,这幕后之人显然是有些急了。”
      江清越并没有说话,她在想着刚刚老太太的话,那老太太虽然表现的很自然,但江清越还是觉得不对劲儿。
      那老太太看到他们两人的时候,是很紧张的,可是当她听到周睿安是锦衣卫统领的时候,虽然很震惊,可却有一种刻意表露的痕迹,她眼睛里其实并没有恐惧。
      锦衣卫啊,这可是能让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一个老太太的表现会不会太淡然了?
      还有,一个老太太,被人抓住,她一定很害怕,恨不得他们问完之后就放她走,她却刻意提起了陈家的灭门案,这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这个老太太有些可疑,她不相信这些周睿安看不出来,但是他却并没有指出来,反而很是相信老太太的话。
      她真的是陈家后人么?她的身世真会如此简单么?江清越突然开始不确定了起来。
      周睿安对着江清越道:“我会让人去继续找,一定能找到当年的卷宗,你不要担心。”
      江清越点了点头,心里的疑窦更深,从见到老太太开始,周睿安所表现出来的,就是希望让她相信她很可能是陈家后人的这个说法,为什么?因为他要给她一个身世?如果不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为了让她不再追查下去,干脆给她一个合理的身世?
      那么是不是说明,周睿安早就知道她的身世了?她的身世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又到底在隐瞒什么?
      江清越不至于怀疑在周睿安对她的真心,可是周睿安的这些做法,却有些让她看不明白了。
      江清越并没有说出自己的质疑,只点了点头,两人便往回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都有心事,这一路上都很沉默。
      江清越也没有跟着周睿安去周府,而是回了隔壁,周睿安也没勉强。
      “我有消息就派人去通知你。”
      江清越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宅子。
      周睿安看着江清越的背影,眼神微微一闪,希望她不会怪他。
      周睿安回到书房里,洛北已经等在那里。
      “主子,江公子信了么?”
      周睿安摇了摇头:“没瞒得住她。”
      “那主子,您又何必这么做呢?若是因为此事让江公子与您离了心,岂不是因小失大?”洛北不解地说道。
      周睿安道:“她一门心思想要找到自己的身世,可是如果她找到了真相,肯定会有危险,你以为皇上知道宁阳公主是假的,为何一直隐忍不发?甚至对皇后都没有斥责?那是因为皇上没有证据!如今二皇子长成,是他寄予厚望的继承人,定国公府又正值春秋鼎盛,满朝勋贵都要看定国公府的眼色,没有证据,皇上就算再不情愿也得忍下这口气。”
      “可这个时候,一旦清越露了面,她就是最好的证据!”周睿安说到这,眼神便是一闪:“皇后会放过她么?肯定不会,皇后一定会想尽办法的除掉清越,你想想威远镖局的下场。”
      “威远镖局也是皇后的手笔么?”洛北一惊:“皇后身处后宫,她当真有这么大的能力?”
      “十有八九了,威远镖局幕后之人,怕就是皇后,怕是清越的事走露了风声,皇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知情人都灭了口。”周睿安叹息着说道。
      “这么说来,江公子不是很危险?”洛北继续说道。
      “所以,你一定派人暗中保护她,别让她出了事。”周睿安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主子,我看这皇后的心怕是越来越大了,按说现在二皇子在朝中风评极好,七皇子被他压得抬不起头来,储君之位几乎是十拿九稳的,她还如此上窜下跳的,简直不成体统。”洛北皱着眉头说道。
      周睿安勾起了唇角:“所以啊,我们得给她找点事情做,免得她一天到晚总是惦记着害我的清越。”
      狗粮来的猝不及防,洛北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江清越最近很忙,陈家的案子还没有线索,她现在被二皇子缠上了,和鞑靼的和谈快要结束了,拓跋刚也要离开京城了,二皇子每天都不江清越叫上,对她表现亲切友好。
      这一日,二皇子和拓跋刚一分开,便叫住了江清越,笑着道:“我府上有人送来了两瓶绍兴的好酒,还没有启封,清越不知可有兴致,来我府上秉烛夜谈一番?”
      江清越为了身世的事也确实有些烦心,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答应了。
      两人回到了皇子府,二皇子的兴致很好,把下人都打发了出去,就留下他和江清越,还亲自去给江清越倒酒。
      江清越一惊,这二皇子刺激的不轻啊。
      “你坐着,我行,今日你我没有尊卑之分,只论兄弟之情,我给我兄弟倒杯酒,又怎么了?”二皇子爽朗大笑着说道。
      江清越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这要换个人,可能都不敢这么劳烦二皇子,可江清越不是一般人啊,闻言当真就坐着,任由二皇子忙来忙去。
      偏偏二皇子就欣赏江清越这副坦荡的样子,所以他才把她叫来喝酒。
      两人倒好了酒,二皇子便举杯对着江清越道:“清越,我今天很高兴,第一次和人喝酒!不管以后你我的境遇如何,我都会记得今天!来,我敬你!”
      江清越微微一笑,与他碰了一下杯,然后一仰而尽。
      酒是好酒,入口回味无穷,江清越却品出了些许的涩然出来,她把目光落向窗外,眼神中竟带着几分的怅然。
      “清越可是有什么难事么?”二皇子好奇地问道:“不如说来让我听听,当然了,如果事情很严重,我不会帮你的!我就是听听,听听。”
      江清越哑然失笑,顿了顿,迟疑着开口:“你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你发现他有事情瞒着你,而且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事,殿下,若是换了你,你可会觉得失望?”
      二皇子的眼睛顿时一亮,对江清越来说很重要的人,那根本就是屈指可数,首当其冲的就是周睿安,看来周睿安和江清越两人起了矛盾啊!
      二皇子努力做出一脸严肃的表情,想了想,然后道:“清越,你可知,不是谁都能像你活的这样坦荡的,很多人都会有自己的无可奈何,在这样的无可奈何之下,他们只能去说一些谎,隐瞒一些事,或许这种无奈的行为伤害到了你,但是我想,那个人一定不是故意的。”
      江清越怔了怔,抬起头看了二皇子一眼,像是第一次认识了他一样。
      “殿下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么?”江清越不由得问道。
      “有很多啊。”二皇子叹息着说道,顿了顿,他摸了摸鼻子,露出羞赧之色:“比如说去柳州,我就是不想去,那么危险,可是我还是得去……”
      江清越勾起唇角,伸手给二皇子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我敬殿下的无可奈何!”
      二皇子咕哝道:“怕死又不算是错!”话是这么说,还是很高兴的端起酒杯和江清越碰了一下。
      两人天南地北的聊着,聊到最后什么仪态都忘了,江清越有些微醺了,她手臂支着下颌,侧过头望着亭外的湖面,眼神迷蒙。
      二皇子看着江清越的侧脸,不禁愣了愣,此时他才发现,江清越果真是长了一副好相貌,月色下,她的侧脸清俊秀美,皮肤白皙细腻,竟是比女子还要透彻几分。
      二皇子的目光又落在江清越的手指上,她的手指纤细修长,一点都不像一个习武之人的手。
      二皇子眨了眨眼,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刚好,江清越又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对着二皇子笑着道:“多谢殿下请我喝酒!”
      二皇子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愣愣的和她碰了一下杯子,心里却是觉得有些好笑,他今日这是怎么了?竟对一个男子失神?
      二皇子道:“天色不早了,外面宵禁了,清越不如就在府中住一夜吧。”
      江清越微微颌首,还豪迈地拍了拍二皇子的肩膀:“那就要打扰殿下一夜了!”
      二皇子被她一拍,忍不住轻咳了一声,结果就看到她心无旁贷的笑脸,可是被她拍过的肩膀却莫名的有一种让他觉得炙热的感觉。
      江清越不知道这些,便跟着下人去了厢房安置下来,二皇子府的规矩果然无可挑剔,厢房里还有一个娇俏的婢女,一脸羞涩地说是来服侍她的。
      江清越不禁觉得好笑,挥手把人给打发了:“我不用,你给我大一盆水来就可。”
      婢女看了江清越清俊的面容一眼,颇有些遗憾地说道:“奴婢是自愿的,大人又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呢?”说着,还很委屈地看了她一眼。
      江清越微微一笑:“但我不愿,我心系一人,旁的什么人都不行。姑娘美意,我心领了,但却只能辜负姑娘了。”
      长得好看,又专一男儿简直太少有了,婢女感动得无以复加,只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公子,心中还无端地生出了一股自惭形秽出来,她行了一礼,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厢房这边发生的事,管家回禀给了二皇子。
      “厢房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只是送去的婢女,江大人并没有留下。”管家恭敬地说道。
      二皇子闻言,眉头却拧了起来:“什么婢女?”
      管家一脸莫名,然后道:“殿下,安排贴身的侍女去服侍,这不是规矩么?”
      二皇子立刻想了起来,能留在他府上的,都是他的心腹,这样的人都会受到良好的招待,安排个婢女贴身服侍,也是规矩的一种,可是今日他却给忘了。
      “你说,她没有留下?”二皇子问道。
      管家点了点头,便把江清越对婢女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才道:“这位江公子看不出来,还是一位痴情种呢。”
      二皇子眼神微微一闪,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江清越那张清俊疏逸的面容,心头却忍不住微微有些发热,能让她心之所系的人,又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不过转瞬,二皇子便把这个念头甩出脑中,只觉得天底下没有胭脂俗粉配得上江清越。
      “行了,我知道了,以后清越身边别再安排那些个俗物,平白无故的降低了我们皇子府的格调!”二皇子一脸厌恶地说道。
      管家顿了顿,然后才应了下来,心里却觉得有些不解,这事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二皇子从来没有过问过,这次怎地反应这么大?
      这天晚上,二皇子失眠了,他想了很多,都是和江清越在柳州时发生的事,江清越第一次救他时,她一个人对战鞑靼的十多名勇士,毫无畏惧,夜色下,她风度翩翩,一身傲骨。
      当时他应该怕的,可是不知道为何,看着这样的江清越,他突然就放松了下来,她一定会救下她。
      第二次,他被拓跋刚挟持,也是她,当他看到她的身影的时候,莫名的就有一种安心之感,她会救他的,就是有这样的感觉,所以他本来应该惧怕的心情也变得云淡风轻起来。
      二皇子不禁勾起了唇角,原来她都已经救了他两次了呢。
      想到以前,他因为周睿安的事而疏远江清越,其实他并不想那么做的,他只是有些失望,失望她不能完全的站在他这一边。
      可如果,这一次他付出真心,像对待兄弟一样待她,她迟早有一天,也会像维护周睿安那样,维护他的吧?
      二皇子最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只是嘴角还噙着一抹笑意。
      第二天,二皇子又留了江清越一起吃了早饭,这才放她离开。
      这次喝完酒,江清越和二皇子的关系拉近了许多,两人的相处也变得随意起来,江清越对二皇子也有很大的改观,这让二皇子很是开心。
      等江清越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了周睿安,一脸不悦地看着她。
      旁边的洛北一个劲儿地给她使眼色,江清越好奇:“洛北,你眼睛怎么了?”
      洛北一脸无奈地捂住了脸,他就奇怪了,江公子平日里那么机敏聪慧的一个人,怎么偏偏就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呢?
      洛北干笑了两声:“呵呵,江公子,这么早就出门锻炼啊?难怪江公子的武功这么好呢!”说着,还冲着江清越狠狠地眨了眨眼。
      真?耿直?江清越道:“哦,我不是一早上出去的,我是刚回来。”
      洛北:“……”他放弃了,救不了,随便吧,反正他们主子也不能拿江清越怎么样。
      周睿安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你夜不归宿还有道理了?”
      江清越看了他一眼,然后别扭地转过头去,轻哼了一声:“总比说谎骗人的好。”
      周睿安:“……”
      周睿安的神色立刻就缓和了下来,他上前了一步,拉住了江清越的手,温声说道:“你一夜未归,可知我有多担心你?”说着,语气里还带上了一丝的委屈。
      洛北木然地看着这一幕,为什么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呢?为什么他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呢?他们主子的夫纲什么时候才能一震呢?
      周睿安看了洛北一眼,洛北连忙说道:“可不是嘛!江公子,您不知道,我们主子找了您一晚上,就担心您出了什么事,您看,现在才回来,熬了一整夜,都不英俊潇洒了!”
      周睿安狠瞪了洛北一眼,他哪里不英俊潇洒了?不该说的能不能别说?
      江清越心头一软,然后才咕哝道:“我不过就是跟二皇子去喝酒,忘了时辰罢了。”

      第六十七章:说不定你们俩是一个爹

      二皇子三个字,让周睿安的眉头狠狠地跳了跳,可是他忍住了,并没有问出什么,而是有些委屈地说道:“清越要喝酒,居然都不叫我,”顿了顿,他更委屈了:“你还没有与我喝过酒。”
      江清越一想,也觉得有些理亏,便上前握住了他的手:“那改日,我便再单独与你喝酒。”
      周睿安这才微笑着颌首,洛北在一边看得,简直不忍直视,他以前一直觉得,他们主子说是要入赘之言,不过是戏言而已,如今一看,怎么越来越不是那么回事了。
      周睿安很快派人查到了陈府灭门案的资料,叫江清越过来一看究竟。
      “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是一位在大理寺当差的文书,悄悄整理的一个要案实录,本是打算等日后集结成册印刷出版的,若不是有他,这陈家的灭门案,可能就真的没有消息了。”周睿安正色地说道。
      江清越拿起来一看,里面的卷宗很详实,陈家的人是被一把大火烧死的,全家十五口,无一幸免,但是仵作在检验尸体的时候,发现所有的死者喉咙里并无烟尘灰烬。
      就算江清越对验尸一道并不精通,但她也知道,若是在被火烧死的,人在呼吸中很容易会吸入烟尘,可陈家的人喉咙里并没有发现灰尘,说明他们在烧死前就已经死了,大火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这么明显的证据,最后却都不了了之,看来那位老绣娘说陈家是因为得罪了定国公府,也不是空穴来风。
      江清越蹙了蹙眉头,看到了上面有一句话,死者十五人,除十四名成人之外,还有一个女婴,是陈家的小孙女儿。
      周睿安看向江清越:“我也看到了这个,你的年纪刚好与这孩子相仿。”
      江清越蹙了蹙眉头,这些东西,周睿安既然拿给她了,就一定不会是假的,陈家灭门案是真的,这个女婴也肯定是真的,周睿安做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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