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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镖师:王爷要入赘-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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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越叹了一口气,神色有些落寞:“宫里的事,我不太清楚,现在就等着你们主子回来之后再想办法吧,你这几天注意皇后和拓跋刚的动向,如果他们再有动静,我们一定要提前做好准备,免得你们主子回来措手不及。”
“是!江公子,属下这就去办!”洛北很干脆利落地应下。
洛北走后,江清越目光落向了窗外,现在的周睿安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其实她那封信上写的,也不全是为了让他回来的,也是她的心里话。
一连过去三日,关于周睿安的事,众大臣是议论纷纷,但是宣德帝目前似乎并没有处置周睿安的想法,但是至于背地里,有没有派人去追杀周睿安就不知道了。
洛北一度以为宣德帝并没有相信拓跋刚的话。
江清越直接给了他泼了一盆冷水:“不相信拓跋刚的话?我告诉你,这事就算拓跋刚是栽赃陷害的,宣德帝也会把这个栽赃坐实了!好不容易有个可以弄死你们主子的机会,你以为他会放过?还真以为你们主子人见人爱?你是不是忘了,你们主子是什么人了?”
他们主子是晋王之子,唯一的儿子。
洛北被训的讪讪的不敢开口,最后嗫嚅着说道:“可,为何他还不下旨彻查主子?”
“因为他在等。”江清越说道:“当年晋王殿下是为了救他而死,你们主子又是晋王唯一的儿子,如果现在宣德帝迫不及待的要去查周睿安,你觉得天下人会怎么想?他们会觉得宣德帝终于对周睿安下杀手了,这个案子说不定就是陷害周睿安的,宣德帝向来爱惜自己的名声,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所以他在等,等到大臣们自己忍不住了,开始连番上书要求处置周睿安的时候,等到这时,他在‘勉为其难’,为了以平众怒的姿态出来下旨,这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江清越说完,顿了顿,忍不住说道:“这个宣德帝还真的是爱面子。”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都已经是皇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有谁能够约束他了,也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唯一想要的,大概就是千古留名,留下一个贤德的名声吧。
这大概也是身为九五之尊唯一的束缚。
洛北这下才恍然大悟,不高兴地说道:“那我们主子不是死定了?”
江清越淡淡地说道:“也不一定,看着吧,看他什么时候回来。”
“主子真的会回来?”洛北好奇地看向江清越:“江公子,您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江清越瞥了他一眼,“不可说,不可说。”说完,转身便向外走去。
洛北看着她的背影,急的抓耳挠腮,心里那个着急,这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他们主子真的会回来么?真的好想知道啊!
过了三日,朝廷的不少大臣果然接连上书,请求皇上彻查周睿安,宣德帝还装模作样地表示相信周睿安的为人,又提到身为晋王后人,他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宣德帝维护更是刺激了大臣们,凭什么晋王后人就不会谋反了?而且那可是宝藏,那么一大笔的银子,要是能充到国库得是多好啊?
在给国库抓银子这件事上,众位大臣有志一同的,觉得必须充实国库,富裕自己!
于是户部尚书带头玩命地上奏折,终于,宣德帝在这样的情况下,勉为其难地下旨要调查周睿安。
首先得先找到周睿安的人,于是周府便被官兵给围住了,甚至还有大臣说周睿安这是跑了,要在全国下达通缉令。
洛北气得!这就是趁着周睿安不在,居然都敢来围宅子了,这也太嚣张了!
但那些官兵也没闹到好处,因为第二天,锦衣卫的人就挨个的来串门了,碰见守在外面的侍卫,还以切磋为理由,把所有围宅子的官兵都给揍了一遍。
锦衣卫一点都没手下领情,但是却专挑留不到伤的地方下手,外表看不出什么,但其实打在身上却是很疼,搞得现在全京城的衙门的官差,就没有一个愿意去周家当差的。
宣德帝听说之后,心里更是染上了一层阴霾,这周睿安在锦衣卫竟然有这样高的声望!本来锦衣卫是他的一把刀,但现在,这刀怎么好像开始不听话了?宣德帝又一次对周睿安起了杀心。
宣德帝倒不在意那批的宝藏,倒不是他不想要这些银子,但是对他来说,杀了周睿安可能更一劳永逸,人死了,宝藏可以慢慢找,就算找不到也没什么,可如果留着周睿安,可就是他的心腹大患了!
宣德帝想到这,便下定了决心。
周睿安是在宅子被围的第五天回来的,他像是一阵风一样闯进了周府,外面的侍卫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周睿安满身风霜,直接闯了进去,江清越正坐在屋子里,这几天她都是留在周府坐镇的,让锦衣卫去揍人的主意就是她出的,她不能让人趁着周睿安不在,便欺负到他的头上。
周睿安一进到大厅,就看到了江清越,他毫不犹豫地上前了一步,直接把她拥入了怀抱里。
洛北端着茶走过来,一看到客厅里的情况,不由得捂住了眼睛,哎哟,这都不背人了这是?太不像话了!
洛北没想到的是,他们主子还真的就回来了!
洛北转身向外走,他得给他们主子去望风!
周睿安紧紧地抱着江清越,连夜的奔波让他的声音变得暗哑而低沉:“我也在想你,无时无刻,从未停止。”
江清越愣了一下,嘴角忍不住上扬起一个弧度来,伸出手抱住了周睿安。
周睿安把脸埋在她的颈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现在才觉得我回来了,一路上的奔波跋涉都是值得的,清越……”他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最后身体一软,竟是直接在江清越的身上睡着了。
多亏江清越力气大,不然差点把他给摔出去。
江清越和洛北把周睿安扶到了床上休息,洛北去打了一盆水,然后把手巾递给了江清越。
江清越:“???”
洛北道:“还请江公子照顾照顾我们主子。”
“你才是他的小厮!”江清越提醒他。
洛北却一脸抗拒地说道:“我们主子最讨厌别人碰他了,我可不敢去犯主子的忌讳,若是主子一会醒过来,一定会责怪我的,但是江公子不一样了,我们主子肯定不会怪罪公子的!所以,就劳烦江公子了!”
“那等他醒过来自己洗!”
“江公子,您是知道的,我们公子平日里是多爱洁净的一个人啊,而且他收到您的信,一定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您就看在他的一番诚心……啊不,一番痴心的份儿上,就照顾照顾我们公子吧!”
洛北能在周睿安一众能力出众的属下里脱颖而出,那都是有原因的。
洛北说完,就直接跑了出去,还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
江清越先把周睿安的外衣给脱掉,刚刚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他的外衣上满是血迹和泥泞,从这件衣服上就能看出来,他这赶回来的一路有多么不太平。
江清越把衣服脱完,检查了一下,只在手臂处发现了一处剑伤,好在并不严重,她却还是蹙了蹙眉头。
洛北说的对,周睿安向来讲究,平日里也是最爱整洁,虽他的状况不好,可身上却带着晋王世子的傲气,所以绝不会允许自己露出狼狈的一面,他一直以来也都是养尊处优,身上从没有疤痕。
这道口子,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有些刺眼。
江清越给擦周睿安擦干净了身体,又处理好伤口,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没有醒过来,可见他有多疲倦,明明是那么警惕的人。
不过如果他现在醒了,看到自己的样子,大概又会戏谑地对她说,她脱了他的衣服,别想再不要他了。
江清越不禁轻笑了一下,勾起了唇角。
这么一折腾,便是足足两个时辰,江清越看了看时间,觉得周睿安不会醒了,便打算先离开,结果她刚一站起身,手腕便被拽住了。
江清越:“……”装睡?
江清越拽了拽,发现周睿安拽得死紧,而且并没有打算松手的架势,最要紧的是,她叫了他两句,他居然没有一点反应!
这是睡着了,无意识的举动。
江清越有些无奈,心里又觉得有些好笑,竟是连睡着都不肯放开她么?
江清越只好坐了下来,倚在床边,静静地守着他,很快也就睡着了。
周睿安睡了一觉,精神饱满的醒来,睁开眼,就看到江清越坐在床边,他愣了愣,然后才想起来,昨天他已经回家了,看着身上被换掉的衣服,还有已经包扎好的伤口,他的心口一暖,不禁露出一个笑容。
周睿安小心翼翼地把江清越给挪到床上,不过刚一碰到她,江清越就醒了。
“嘘,没事,你继续睡。”周睿安轻声说道。
江清越看到是周睿安,又闭上了眼睛,靠在他的胸膛上,不禁轻轻地蹭了蹭,“你今天得要去进宫吧?”
“我回来,是为了见你。”周睿安柔声说道,顿了顿,他担心她不认账,便摸了摸怀中,衣服被换了,“我的旧衣服呢?”
周睿安抬起头,在地上发现了他的衣服,他急忙下床,去拿出藏在衣服里的信件,转过头看了江清越一眼:“清越,你亲笔写的信,不会不认账吧?”
江清越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当时为了让他回来,写了什么……
“这个不重要,”江清越一本严肃地说道:“我这么着急叫你回来,是因为拓跋刚的事。”
说着,便把拓跋刚在宣德帝面前指控他的事给说了。
但周睿安显然不这么想,他一双璀璨的眸子,一直落在她的脸上,微笑着说道:“拓跋刚不重要,那些都不重要,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会比你更重要。”
江清越的脸不由自主地轻轻地红了,他低下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看着她羞涩的模样,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清越,你告诉我,你信上写的,可是真的?”他呢喃着问道。
江清越张了张嘴,刚想要否认,就对上了他期待的目光,那双比星辰还要璀璨明亮的眼神中,只有她的影子。
那句想要否认的话,到了嘴边,突然就说不出来了,不忍见他失望,也不愿违背自己的心愿。
“是……”
她不过轻启薄唇说了一个字,对他来说,却是巨大的惊喜,淹没了他整个人。
“对了,你有没有找到董成?这次回来,是不是耽误事了?”江清越焦急地问道。
“值得。”周睿安微笑着说道:“都值得,那些不重要,我会处理好的,清越,我好高兴。”
从来没有这么高兴满足过,只因从她口中得到了最想要的答案。
洛北发誓,他真的不是那种没有眼力价儿的人,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也确实不适合继续谈情说爱来着,所以,他是被逼的,希望主子看在他情有可原的份儿上,能够体谅他。
洛北敲了敲门,打断了屋子里的气氛,江清越急忙推开了周睿安,应了一声:“进来吧。”
周睿安眉头立刻便是一沉,他冷冷地看了一眼走进来的洛北:“我这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规矩了?”
洛北叫苦不迭,就知道自己会被训斥:“主子,属下有事禀报,皇上已经知道您已经回京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宣您觐见了,您看,我们是不是得准备一下?”
“不就是宝藏的事?刚刚清越已经跟我说过了。”周睿安淡淡地说道:“又算不得什么大事。”
“这还不算什么大事?”洛北一脸震惊,觉得他们主子果然是非同一般:“那主子,您跑死了七匹马,一路上快马加鞭,杀了二十多个来刺杀的杀手,这么着急回来,难道不是为了处理京城的事么?”
周睿安道:“我回来,是因为清越的信。”
对了,说到这,洛北想起来了,江清越写的信,他们主子才这么着急回来的,但问题是,信上写了什么啊?
洛北抓耳挠腮的想知道,他挑着眼角,拼命地看向周睿安手里的信纸,信上只有一句话,非常容易就能看到,那上面只有五个字,他们主子的名字就占了三个字,那句话是:‘周睿安,甚念’。
洛北一脸如遭雷劈,他原本以为,江清越好歹是写了一句话,当时他还嫌弃太少来着,但是真相比那个还残酷,其实江清越只写了两个字啊!偏偏他们主子还真的就回来了!
虽然早就知道,他们主子陷入情网之后,便有了色令智昏的架势,但问题是,这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主子,您,您就是因为这两个字才回来的?”洛北不敢置信地问道。
周睿安看了他一眼:“我是为了写信的人。”
洛北:“……”
第六十五章:真心
他想到了那跑死的七匹马,还有一路上因为挡了主子的路,而被主子弄死的刺客们,安息吧,虽然死的有点冤,但认命吧。
江清越想了想,觉得这么让人误会周睿安是为美色误事,不太好,便开口替他解释道:“其实你们主子也不是完全因为我,他是知道我不会轻易说这样的话,所以京城一定是出了事,所以才会这么着急赶回来的,其实,他本人还是很英明神武的,洛北,你不要误会他。”
洛北天真无邪地问道:“……真的么?我就知道,我们主子向来是睿智英明的!”
“嗯,确实是,”周睿安应了一声,看向江清越:“我担心你一个人在京城,出了事你应付不了。”
洛北:“……”他一大早为什么要这么着急闯进来?就是为了看这些的么?
江清越很是担心周睿安的形象问题,决定转移话题:“对了,刘福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周睿安冷笑了一声:“既然他敢背叛我,就要做好准备,”顿了顿,他看了江清越一眼,见她似乎有些担心,便笑着道:“没关系,别在意,除了你之外,没有别的事能难倒我。”
江清越呆了一下,然后本能地看了洛北一眼。
洛北:“???”他是谁?他在哪?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周睿安摸了摸江清越的头,转身大步地向外走去。
“你去哪啊?”江清越不禁问道。
“进宫。”
宣德帝知道周睿安回来了,立刻发了一通火:“一群饭桶!怎么这点事都办不好?那么多人,连一个周睿安都对付不了!是朕的影卫太无能,还是周睿安当真厉害到如此地步?”
影卫首领沉默地跪在地上领罪,不敢多言。
宣德帝实在是气极了,竟感到了一阵的头晕目眩,忍不住扶住了桌子,一边的内侍急忙过来扶住了他。
宣德帝深吸了一口气,头晕的感觉才稍减,内侍忧心忡忡地说道:“陛下,请御医过来看看吧?龙体要紧啊。”
自从宣德帝知道宁阳公主被调包了之后,宣德帝的身体就出了问题,可能是当时他该过震惊生气,导致有了头晕的毛病,只要一生气,便会犯病,只是宣德帝不让声张,谁都不敢多言。
宣德帝还没说话,外面守门的太监便进来禀报:“周睿安求见。”
宣德帝当然不可能在周睿安面前示弱,很快便让人把他带进来了。
周睿安一见到宣德帝,便抬手行礼,宣德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怒声说道:“你还敢回来!”说着,便把手边的茶杯给扔了出去!
茶杯落在周睿安的脚边,茶水泼了出去,周睿安面不改色:“臣问心无愧,自然敢回来面见皇上!”
宣德帝看着周睿安这副冷静自若的样子心中就有气,就好像看到了多年前的晋王一样,好像无论什么事都无法撼动他的情绪,晋王总是那样冷静,便是情绪外露,也只是露出豪迈爽朗的大笑。
每当晋王骑术或是剑术获得了好成绩之后,他都会大笑,仰头走过,而他们的父皇,用那样欣慰慈爱的眼神看着他。
后来晋王死了,先皇悲痛欲绝。
可是不管是欣慰的,还是伤心的,先皇的表情,从来没有对他表露过。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宁阳公主的事刺激到了他,宣德帝最近总是会想起父皇和晋王。
此时看到与晋王那么相像的周睿安,宣德帝不由得竟有些恍惚。
“陛下,既然有人告了我,我愿意与他当面对质!”周睿安沉声说道。
宣德帝便道:“去叫鞑靼四皇子过来。”
周睿安这么一走便是两个多时辰,其中洛北派人去打探动静都没有消息传来,江清越等的着急,心里也越发不安起来。
他们不知道宫里的情况,就不能贸然行事,可是又担心周睿安在宫里会不安全。
洛北想的比较多:“江公子,你说我们主子会不会已经被害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被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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