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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笑(安家)-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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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安若好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诧异地看他,可是环顾一圈便懂了,这婚房哪里是舜水村那竹屋能比的,可是在她看来只要是他,哪里都一样。但是凌庚新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他总觉得他给不了她好的生活,让她在外颠簸寄人篱下,他心中对她的歉疚一点点积累起来,让他心里不禁自卑起来,“二哥,我都说了,我不在意那些,当初没嫁给你的时候不介意,现在更不介意。”
  
  “颜颜,我……”
  
  “哎,紫陌姑娘小心!”忽而,外面传来一阵巨响,好像是一个大陶瓷花瓶摔碎了。
  
  安若好和凌庚新连忙奔出去看,只见紫陌被一个黑衣男人紧紧抱在怀里,那陶瓷花瓶碎了一地,幸而没有人受伤。
  
  “你们赶紧收拾一下,找人重新进一个。”紫陌初次被一个男人抱着,脸都臊红了,忙从那黑衣男人怀中抽出,高声吩咐下人们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紫陌,你没事吧。”安若好冲向前,没看那黑衣男人。
  
  “我没事,紫陌谢谢暗卫大哥。”紫陌缓了一会儿,对那暗卫福身道,她知道他是钟府的人,若不是刚刚事出紧急,他也不会暴露自己。
  
  “嗯。”那暗卫抿着嘴点头。
  
  “紫陌,你腕上流血了,得赶紧上药包扎一下。”安若好握住她的手腕。
  
  “用这个吧。”那暗卫递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子出来,“用这个不会留疤。”
  
  “谢谢。”安若好连忙接过来,背对着他给紫陌上药,又让凌庚新去找帕子。
  
  “用这个吧,夏天不会闷着。”那暗卫又递了一块巾子来。
  
  安若好不推辞立马就接了来,不管这巾子和药瓶有什么区别,而紫陌则是早已红了脸,这可是男人的东西。
  
  那暗卫倒没注意上紫陌的羞涩,那个角度却正好看到低下头的安若好脖颈上的金色百合花露出来:她,她,她是大人找了十几年的女儿!
  
  他激动得几乎要脱口问出,可他的素质终究让他忍住了,他得赶紧告诉头去。
  
  “咦,人呢,怎么不见了?”凌庚新只觉得眼前一花,那男人就没了。
  
  “他是旧宅的暗卫,没有事情是不会出来的。刚刚若不是他出手,只怕我现在半条命都去了。”紫陌努力地平复着心情,可是鼻端一直萦绕着他的味道。
  
  “旧宅的暗卫?”安若好惊呼出声,“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一直在旧宅,平时就看着我们俩?”
  
  “是啊。”紫陌对于安若好这震惊的表情狐疑不已,“有什么问题吗?”
  
  “额,没有。”安若好连忙否认,一边却狠狠地盯了凌庚新一眼: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吗?不是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吗?
  
  我怎么知道呢?凌庚新摊摊手,推得一干二净。但事实是,他确实没想到那宅子里还有其他人。而且,你以为他愿意让别人看他家笑颜的好身材。下次若再碰上,得抓住问问有没有看,要是看了就暴打一顿,让他们听墙角!
  
  安若好则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那次在溪边被齐大叔撞上,这次在旧宅,她以为是空无一人,结果身边一群的暗卫盯着呢。而且他们看到了怎么也不出声啊,是不是直接当岛国爱情双人动作片看了?祝他们长针眼,祝他们长针眼。
  
  “颜颜。”凌庚新看她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恐怕今晚连床都不会让他爬了,讨好地扯扯她袖子。
  
  “不要拉我。”安若好恨恨地盯他一眼,每次都害她巴不得找条缝钻进去,下次再听他的,她就不姓安!
  
  “颜颜,颜颜。”凌庚新兀自拉着她不放,“待会儿我给你做好吃的?”
  
  “不要。”安若好扭过头不理他,哼,不教训他一下,每次都那样,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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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kiki昨个又扔了个地雷呢,抱住mua~~~~~~~~~~~~~~~~~~~~一个,么么哒。
kikiathena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2…15 21:49:43




☆、宣淫

  “颜颜;我也不知道嘛。”
  
  “哼。”安若好继续扭头。
  
  “少夫人怎么了?”紫陌看孙少爷那小媳妇样;扑哧一笑。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男人;不是惧内,而是完全放下了身段去宠自己的妻子。
  
  “没事。”安若好和凌庚新这倒是异口同声应道。
  
  “两位感情真好。”紫陌羡慕地道。
  
  “那是那是。”凌庚新被安若好瞟了一眼;随即敛了微微痞气的样,继续扯她袖子。
  
  这夏天的衣裳本来就轻薄;他这么扯下去;安若好的肩头都快要露出来了。果然,他再一扯;安若好往回一拉,袖子上的某根线刺啦一声断了,肩膀露出大半。
  
  安若好重重拍了他一下;拢了衣领,凌庚新连忙放了手,面有愧色。幸好大家都忙着,根本没空搭理这里一对打情骂俏。
  
  “少夫人,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去换件衣裳,外面日头也挺大,回去歇会儿?”紫陌算是看出来了,孙少爷大概是做错了什么事,一直哀求着呢。可是这弄巧成拙,还把人家衣裳给撕了。
  
  安若好点点头,拢着肩膀回到旧宅去。
  
  “颜颜,颜颜。”凌庚新关上小门就追上去抱她,“别生气了,嗯?”
  
  “哼。”
  
  “颜颜,我以后都听你的,都听你的还不行嘛。你不喜欢在外面,那我们下次都在房里。”
  
  “哼。”安若好爬到床上去,继续傲娇地不理他,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不然一定还会有下次,下下次,她的脸都丢光了。
  
  凌庚新看着她那别扭的背影,陷入了苦恼中,他家笑颜很好哄没错,可是真倔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哄。他趴在她背后,端着下巴,看着她的脖颈,苦恼苦恼:颜颜居然真的就不理他了呢。
  
  “别吹我脖子,痒。”安若好背过身来拨开他的脸。
  
  凌庚新却顺势抓住了她的小手不放:“颜颜。”
  
  安若好的手被扭着,这姿势太不舒服了,恼怒地转过身来,可是看到他那一脸委屈,心里就软了,城池刹那之间被攻陷。
  
  “颜颜,别不理我。”凌庚新看她神情软下来,靠得紧一些,蹭她。
  
  “那你保证下次不在外面了。”
  
  “唔,我保证。”凌庚新暗想下次让你同意不就好了,而且其实你明明很享受的,或许可以试试让你开口。到时候在不在外面,可就是你的事啦。
  
  安若好看他一脸窃喜的样,就知道他脑袋瓜里没好事。
  
  凌庚新则是喜得直蹭她柔软的身子,安若好看他这么大个人了,对着她就跟个孩子似的,笑笑捏他的鼻子。
  
  凌庚新便和她玩闹着挠她痒痒,这一挠不得了,刚刚就扯破了一点的衣裳某一根线完全塌了,衣服的半边就滑下了肩头,露出的大红肚兜都包裹不住那呼之欲出的浑圆。
  
  凌庚新盯着那完美的曲线,在白天的光线下看起来比夜间更加诱人,咽了口口水,趁安若好没反应过来,捏了上去。
  
  “喂!”安若好想要阻止他,可是力气不及人家,双手都被捏住了,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床上。
  
  凌庚新双手架着她,牙齿咬住那根带子用力一扯,肚兜便掉落了。
  
  “凌庚新!大白天的!”安若好看着半开的门,心里想的是那群暗卫还在外面呢,“外面有人呢。”
  
  “谁?”凌庚新细细舔着那粉红的尖顶,果然是调/教已久的,只一下便挺立起来。
  
  “他们。”安若好快要羞死了。
  
  凌庚新愣了一下便明白了:“没事,他们又不会进来。”
  
  “但是他们会听到声音的。”
  
  “那我们轻点就好了。”
  
  “凌庚新,你刚刚还说都听我的!”安若好用力扭动身子,殊不知这只会使得凌庚新的欲/火更盛。
  
  “我只是说听你的,不在外面,可没说不在房里。”
  
  “那大白天的……”安若好瞪他,可是凌庚新已经很精准地吻上了她聒噪的嘴。
  
  安若好只觉得凌庚新越来越熟练地褪了她的衣裳,更可气的是,她被他折腾得一点招架之力也没有。
  
  “咦,颜颜。”凌庚新忽而低头看着她下裳上,“不好,你来月信了。”
  
  安若好连忙爬起来,看了看,果然下裳上一片殷红。这月信真的是能烦死她,从来不准时,幸好没把床弄脏了。可是这就意味着她得向霍家要月事带,这走出去或者让凌庚新去都不好意思,可怎么办哟。
  
  “我去找紫陌要月事带。”
  
  安若好连忙拉住他:“别,以前在家的时候可以让你帮手,可是现在在外面,这些事本就不是你该做的,你把紫陌叫来,我自己跟她说。”
  
  凌庚新想了一下也是,在外人面前样子还是要端着的。
  
  过了一会儿,紫陌就来了,安若好凑到她耳边说了,紫陌便立马明白了,回霍府去给她取。
  
  没多会儿,紫陌便取了水和月事带来。
  
  安若好把凌庚新赶出去,从紫陌手中接过后道:“你赶紧回那边去吧,你那么忙还麻烦你。”
  
  “少夫人,这是紫陌该做的。倒是紫陌想多嘴问一句。”
  
  “什么?”安若好躲到屏风后面开始擦洗,看着那月事带,果然是富贵人家的,和她那粗糙的自制天使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少夫人和孙少爷成亲也四个多月了吧,怎么这肚子还没动静呢?”安若好还没回答呢,紫陌忙道,“其实不是我的意思,是老太君,她可想着抱重外孙呢,还说最好生个闺女。”
  
  “嘭嘭。”安若好听完手里的水盆都掉了,她这身子有问题,她是知道的。在白家吃了几天的药,到霍家来就给忘了。
  
  “紫陌。”忽而,老太君的声音在外响起。
  
  “老太君。”紫陌连忙出去,“老太君怎么亲自过来了。”
  
  “我想想还是不对,待会儿你去请葛太医过来给她看看。”
  
  “是了。”紫陌连忙应下,“老太君也别太心急,他们夫妻俩年纪轻轻的,况且这才成亲几个月呢,哪能这么快呢。”
  
  “可是老白跟我说了,笑颜的身子是有些问题的,前段日子请了大夫看过的。可那些个庸医能看出什么来。”安老太君被扶着走了,那声音越远越轻,可是一字不落地落到了安若好耳朵里。
  
  当天傍晚,紫陌便悄悄地领了葛太医来给安若好号脉。
  
  “少夫人的身子很虚,似是小时候留下的根子,少夫人小时得过什么病吗?”葛太医道。
  
  凌庚新其实心底里比安老太君还心急,他看安若好在那里思考便亲自说道:“她小时候落过水,发了场高热,后来人就傻了,去年的时候才好起来。”
  
  “落水?”葛太医看这手相,虽然还细嫩,却不比普通世家名媛。他只号出身子虚,却因为病底太久远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安老太君吩咐说是钟大人的故友之女,透过纱帘也看不清安若好的脸,若能知道是谁的子女,或者他还可以探知一二。
  
  “葛太医,落水和她的身子有什么关系吗?”
  
  “少夫人小时候可受过什么刺激?”葛太医问安若好。
  
  “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安若好没出声,凌庚新也知道她,就替她讲了,“若真是以前落下的病根只可能是落水。”
  
  “按理说落水不会这样。”葛太医异常烦闷,不知病因,具体的病理也说不出,这还是第一次。
  
  “那是因为什么才会这样?”安若好也开始担心了,要是因为这样不能生,那她……
  
  “似是因为小时候遭受了极大的刺激,或许是被什么给吓的,并且对她造成了很大的阴影。少夫人现在虽不记得了,可是那刺激却给她的身子带了很大影响,以至于身子虚弱。”
  
  安若好是知道若遭受了大刺激,人的身体是会变虚弱的,但是她没想到这副身子小时候还受过那样的苦难。而且平时也没有小病小痛的,只是月事不准,可这是资历高深的老太医了,她也没有理由质疑。
  
  葛太医感受到她的手腕微转,手指也轻轻颤动,有些紧张:“少夫人不必担心,虽是以前落下的病根,但是还是可以调养的。老夫开一副方子,少夫人照着调理便可,只是这根落下久了,调理起来要些耐心。”
  
  “好,多谢。”
  
  葛太医站起身来,紫陌正想送他出去,他却又回过头来:“老夫想多嘴问一句,敢问少夫人是哪家的闺女?如若不方便那就不必说了。”他想着钟大人的故友之子女一般也该是江湖中人,多少都会有些不该说的秘密。
  
  “倒不是不方便,而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母是谁,外祖母似是知道,但是她不肯告诉我,说是暂时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安若好轻轻答道,虽然那不是她真正的父母,却是这副身体、是她名义上的父母。所以安老太君不让她知道,她也就不问了。
  
  “如此。”葛太医听完却有些郁闷,好不容易扯下脸来问一个后辈,结果人老太君把他给绊了一跤。定是她身上有些秘密,老太君怕她自己管不住便干脆不告诉她。他这么想着跟着紫陌从后门出去了。
  
  “二哥。”安若好掀了帘子,凌庚新便坐到她身旁,握着她的手,“二哥。”
  
  “颜颜,好好养身子,孩子的事不急的。”
  
  安若好看凌庚新神情淡淡的,他应该是很想要孩子的吧:“二哥,对不起。”
  
  “傻丫头,又不是你的错。是二哥没有注意,以前不准的时候,二哥也没想这么多,没想到还跟你小时候的病根有关。”其实凌庚新心里更多的还是自责,他总觉得他什么都没做好。
  
  “二哥,我到底是怎么被娘抱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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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卷

  “我不知道;我对于小时候的事情也没多大印象;我只知道那段时间娘心情不好;可是一看到你,她就笑了。她对着我;从来是板着一张脸的。”凌庚新说起这事,心里钝钝的;难受。
  
  “所以你有点怕她;就什么都不敢问了?”安若好窝在他怀里,捧住他带着些微伤心的脸。
  
  “嗯。”
  
  安若好没想到他以前提到他娘不开心是因为这个原因;脑中自动浮现出一个小男孩可怜兮兮地坐在门槛上,好像被娘给抛弃了的场景,顿时觉得他好可怜;轻轻抱住他。
  
  凌庚新也回抱住她的腰肢:“颜颜,都过去了,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好的。而且你有我,我有你,多么美好。”
  
  “嗯。”安若好平日里没注意房里的布置,这么一撇头却看到床头柜的小抽屉似乎开了条小缝,里面白白的好像有东西,便从凌庚新怀中挣出来,开了抽屉,“这里面好像有东西。”
  
  “好多画卷。”凌庚新惊喜道。
  
  “嗯。”安若好抽了一卷出来打开,“是个女人,真率性。”
  
  凌庚新凑到她身后看了看,果然,画上的女人穿了件甲胄,披了大红的披风,身后是一片茅草地,那披风和茅草都向一个方向飘去,看得出来这是边境哪个地方的景致:“好个英姿飒爽的女人。”
  
  “嗯。”安若好又拿了一卷,“好漂亮,是一个人吗?”
  
  凌庚新再一看,点点头,是一个人,但是这幅画上的女人千娇百媚,穿了异族的长裙,似是在跳一种舞,虽然舞姿略显僵硬,但是那双眼睛极其勾人。
  
  安若好再拿出一卷来看:“咦,是个男人,这个男人好俊。”
  
  “你说什么?”凌庚新心里酸了一下,虽然他也是那么认为的。画上的男人穿了一身白色的锦服,站在亭子里,风吹起了他的衣角。对面的女人和他对视着,她身上大红色的披风和他的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似乎是在告别呢,虽然两个人什么都没说,但是看这表情,觉得忍得好辛苦,有一种明明是相爱的人却不得不别离的感觉。”
  
  凌庚新对于安若好的“答非所问”没有责怪,因为他也被画中的感情感染了,确实很忧伤。
  
  “还是看这幅吧。”安若好又拿出一卷新的,“这个女人受伤了,这背后的黑点好像是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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