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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妙不可言-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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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妙站在男人身后,直接环抱住他宽阔的脊背,脸颊贴着元琛的身体,轻轻说:
  “你怎么从来没问我是如何入宫的?”
  听到这话,元琛高大的身躯陡然一僵,瓮声瓮气道:
  “事情都过去了,就别再提了。”
  他显然不愿提及之前的事情。
  但他不提,秦妙却仍旧没有住口,自顾自的说:
  “我带着两个侍卫来到京城,也没有回到忠勇侯府。而是住在哥哥的小院儿中,后来遇到了福王,之后便见到了晋文帝。”
  元琛微微皱眉,紧咬牙关,额角都崩出青筋了。
  秦妙在他后背处蹭了蹭,接着道:
  “我见到了晋文帝之后,便将他灌醉,之后假装怀孕,才顺理成章的回了宫。”
  走到男人面前,秦妙伸出双手,捧着元琛刚毅的脸,在男人的薄唇上轻轻啄吻了一下。神色之中透着认真,道:
  “晋文帝从来没有碰过我。”
  听到这话,元琛明显有些愣住了,猛地抬起头,鹰眸中满是诧异之色。
  “你再说一次?”元琛的声音有些发颤,伸手紧紧握住秦妙的手腕,力气用的极大,将女人白皙的皮肤都给捏的发紫了。
  秦妙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元琛这才反应过来,松了几分力道,但他却仍没有松手。
  “我说……”
  女人的红唇轻轻贴着元琛的耳廓,似有若无的碰触着,好像羽毛轻轻划过一般。
  “碰过我的男人只有你一个,没有其他人,记住了么?”
  说着,秦妙勾起元琛的下颚,往上一跳,凤眸中带着几分戏谑。
  此时此刻,元琛才反应过来,脸上露出狂喜之色,直接从八仙椅上站起身子,走到秦妙身边,将女人抱了个满怀,不断的转着圈儿。
  平心而论,元琛对秦妙与晋文帝相处的那段时日,不是不介意的,但他却从不愿开口提及,以免秦妙心里难受。
  天知道他曾经多少次想把晋文帝从棺材里拖出来鞭尸!
  现在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元琛自然是欣喜若狂,嘴唇微微发颤,面颊涨的通红,显然是太过兴奋所致。
  “快放我下来!”
  秦妙伸手捶着元琛结实的脊背,一时之间被转的眼前发昏,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
  将秦妙给放了下来,元琛抬起秦妙的下颚,在红唇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一下接一下的,好像亲不腻似的。
  饶是秦妙与元琛早就成了老夫老妻,她也被男人这番动作搞得满面通红,心中无端涌起了几分羞涩,微微低垂着头,露出莹白玉润的耳廓,看上去着实精致的很。
  拉着元琛坐在软榻上,秦妙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问:
  “之前花解语说她之所以入宫,是为了找寻与元知行有联络之人。那她现在找到了吗?”
  元琛点了点头,轻声说:
  “还能有谁呢?自然是咱们的好母后,她与元知行是结发夫妻,虽说之前和离了,但最近一直有联络,还望宫外头送了不少消息。”
  其实秦妙当真有些想不明白白氏到底是怎样的想法,即使元琛对她并不如何尊敬,但二人却是嫡亲的母子,她这般与元知行勾结在一起,难道就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还有元知行的举动也十分可疑,不过秦妙一直待在宫里,对宫外的形势并不清楚。
  “前几日寻芳馆中传来了消息,说元知行带了一个面上有伤疤的男子去寻芳馆中寻欢作乐。”
  秦妙瞪大眼,用手捏了捏男人高挺的鼻子,故作诧异的问:
  “脸上有伤疤的男人、不正是陛下你吗?”
  听了这话,元琛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只能用无奈的眼神看着怀里的女人,道:
  “是辽国的将军,耶律才。”
  闻言,秦妙面色变得十分严肃,也顾不上玩笑了,问:
  “元知行怎会跟耶律才有牵扯?他难道是疯了吗?”
  “他哪里是疯了,只不过是觉得手中的权力不够大,想要的更多罢了。”
  看着男人眼底的讥讽之色。秦妙只觉得嘴里发苦,元琛这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摊上了元知行与白氏这样的父母。
  “就算与辽人勾结,元知行能得到什么?他也一把年纪了,难道还能坐上皇位不成?”
  “他不会的。”元琛十分笃定。
  早在元琛知道元知行与辽国有牵连时,便再也没将元知行当成自己的亲生父亲看待,毕竟元知行的儿子可不止他一个,这人自然是不会在乎一枚不听话的棋子。
  想通了这个关节,元琛低低的笑了一声。
  “妙妙,你肯定猜不到,福王竟然是元知行的儿子。”
  秦妙张大嘴,觉得定然是自己听错了,福王明明是晋文帝的亲生弟弟,之前秦妙也见过福王几次,记得那人的五官与晋文帝瞧着也有几分相似,又怎么会跟元知行扯上关系?

  ☆、第145章 救救我的孩子

  “怎么可能?陛下可莫要糊弄我,早些年我之前曾见过福王,他与晋文帝生的十分相似,一看就是嫡亲的兄弟。”
  秦妙紧紧皱着眉,显然是不信元琛的话。
  元琛解释道:“当今太后与福王的母亲是嫡亲的姐妹,只不过太后是嫡出,而福王的母亲是庶出,姐妹之间全无感情,甚至还生出了不少龃龉,所以太后没少给福王下绊子。”
  正因为晋文帝与福王生的相似,所以元知行与当年的贵妃偷情甚至珠胎暗结才没有被别人发现。
  此时此刻,秦妙红唇微张,满脸木然,她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前世里福王会登上皇位了,毕竟福王是元知行的儿子,有元知行乃至于元家军在背后支持,他不坐上皇位还能有谁?
  想通了这个关节,秦妙紧紧皱着眉头,不由有些担心的问:
  “陛下准备怎么办?福王名义上的身份还是晋文帝的亲生弟弟,如此一来,他逃到了金陵,定会联合起前朝的旧人,派兵攻打京城。”
  秦妙只是个女子,在战事上的敏锐度自然是比不上元琛的,她能想到的问题,元琛哪有想不到的道理?
  轻轻揉了揉女人细白柔腻的手腕,感受到手下好似嫩豆腐一般的触感,元琛十分享受的眯起了眼。
  见着男人缄口不语,秦妙心里更急了,恼怒的伸手捶打着元琛结实的胸膛。
  元琛常年习武,一身筋肉十分有力,女人的粉拳砸在上头,不止没将元琛打疼。反而将自己的两手弄得红肿不堪。
  “你是哑巴了!?”
  秦妙一旦动怒,也顾不上面前这位帝王的身份,挣扎着就要站起身子,不想再看面前的男人半眼。
  元琛讨好的笑了笑,半点儿没有九五之尊的威严,拉着秦妙红肿的小手,有些心疼的直吹气。
  虽说秦妙自小生在忠勇侯府,一直都是娇养着的,但前世里后期吃了不少苦头,这点疼痛对她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不过男人珍视的态度却让秦妙十分受用,微微眯起了眼,刚才心头升起的郁燥也散了几分。
  “妙妙不必担心,元知行那个老东西没有几天好日子过了。”
  秦妙眼神闪了闪,凑上前问:
  “你又使出什么招数了?”
  元琛轻咳一声,他自然不能说元知行房事不济,四处求医问药,生怕污了秦妙的耳朵。
  “反正他身子骨不必以前,根本经不起折腾。”
  “罢了,反正陛下心里有数就成,可别让他们的阴谋诡计得逞了。否则我心里头慌得厉害。”
  一边说着,秦妙一边睨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凤眸中透着几分妩媚,当真是风情无限。
  元琛眼神一暗,将人直接拉到有力的大腿上,软弹的圆臀触感极佳,轻轻磨蹭着,让元琛鼠蹊处涌起了一股热流,眸色变得更加深浓。
  秦妙与这男人相处的时间早就不算短了,对这人的身体自然了解的一清二楚,当即便伸手往下探,脸上的笑意也变得越发深浓。
  待抓住了话儿之后,她好像吓了一跳似的,眼波流转,伸出柔软的指腹按住男人的薄唇,轻轻揉了揉。
  被女人的动作弄得浑身如同烧炭一样滚烫,元琛的气息都变得急促不少,他急吼吼的探头往前,想要吻住女人的唇,却不防秦妙的身子突然侧了一侧,闪过了他的动作。
  剑眉紧拧,元琛脸上露出一丝不满,大掌扣住秦妙柔腻嫩滑的脖颈,微微用了几分力气,不让面前的女人继续乱动下去。
  秦妙两只仿佛藕节一般的手臂不知何时缠绕上了元琛的颈项,她贴在男人耳畔,轻轻开口道:
  “去让姜德海拿一壶酒来。”
  元琛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他已经几年没戴面具了,所以整张脸被日光晒成了麦色,看上去倒是比往日那副苍白没有血色的模样多了几分男子气概。
  张口咬住了元琛的喉结,女人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元琛却有些急不可耐,声音沙哑的喊道:
  “姜德海,去拿一壶女儿红过来!”
  姜德海原本在门外候着,毕竟陛下与秦夫人待在一处时,不喜欢宫女太监们在身旁候着,现在听到了陛下的吩咐,他赶忙跑到养心殿的地窖中,取了一坛上好的女儿红,先灌入酒壶中,用银针试了毒之后,才送到殿内。
  低垂着头,余光扫过陛下与秦夫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姜德海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看多看。
  将女儿红放在离二人不远的案几上,那两人眼中只有彼此,根本没发现姜德海过来。
  “陛下,酒放在桌上了。”
  姜德海明显有些尴尬,声音与平日里都不完全相似,他的确知道陛下将秦夫人放在心尖尖疼宠着,但却从未亲眼见着二人这般亲热,一时间不由臊的满脸通红。
  好在元琛根本不在意姜德海,哑声道:
  “退下吧。”
  听到这话,姜德海如蒙大赦一般,赶忙退出殿中,还贴心的将养心殿内的雕花木门给仔细阖上,生的外头有不长眼的奴才往里头偷偷摸摸的瞧着。
  姜德海可清楚陛下究竟有多看重秦夫人,恨不得将人给藏起来,从头到脚都紧紧裹住,不让外人看上一眼。
  因在宫中伺候了多年,姜德海以前也见过号称京城第一美人的卓云澜,也就是前朝皇后的嫡亲妹妹。
  但平心而论,那所谓的‘京城第一美人’在容貌上远远比不得秦夫人,这好似用鲜花做成的玉人儿,哪个男人不爱?
  陛下雄才大略,但一遇上自己心爱的女人。也变得如同世间普通的男子一般,恨不得将全天下的好东西都捧到秦夫人面前,只为博得女人的一个笑容。
  姜德海只是个阉人,并不懂男女之情,所以他对于陛下与秦夫人之间的情意,着实有些看不明白,好在他极为忠心,即便不懂,但只要听话也就足够了。
  此刻正殿中只剩下秦妙与元琛两人,她即便坐在男人怀中,也跟撕去了符咒的孙猴子似的。半点儿也不老实,在危险的地界儿来回晃动着。
  须知天下间的男人都经不起挑拨,元琛便年近而立,但却龙精虎猛,精气足得很,平日只要秦妙一个眼神,他便恨不得将女人推倒在榻上,肆意侵占着。
  更别提现在软玉温香在怀,只要轻轻一低头,便能嗅到女人身上淡淡的桃花香气,这股熟悉的香味儿并非源于香料。好像本就是女人的体香。
  “陛下,让我下去。”
  秦妙突然开口,挣扎着想要下地。
  元琛臭着张脸,他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女人不负责熄火,又要逃到何处去?
  心里这么一想,扣住秦妙腰间的手臂力气更添几分,秦妙的皮肉本就娇贵,这么来了一下,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气,狠狠瞪了元琛一眼。
  她腰上两侧的皮肉肯定青了!
  见着女人吃痛的神色,元琛不免有些心虚,别过眼,他紧紧扣着秦妙腰肢的手也松了开。
  秦妙趁机从元琛怀里逃脱出来,她站在地上,轻轻摆着小腰,那挺翘的臀配上笔直修长的腿,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了鼓点上似的。
  元琛暗暗的咽了口唾沫,趁着秦妙没回过头时,用力抽了自己一巴掌。
  秦妙听到响动,皱着眉回头看了一眼。
  面对女人打量的眼神,元琛讨好一笑。说:“有蚊子。”
  秦妙眼皮子抽了抽,也没去揭穿面前的男人,端着桌面上的酒壶,秦妙经过元琛,往里间儿走去,回头望了一眼,故作无辜的问:
  “陛下不累吗?不随我一起去歇歇?”
  此刻即使元琛不累,也得说累,他直接站起身子,紧紧跟着秦妙,亦步亦趋。
  两人走到床边,秦妙示意元琛坐下,之后她将明黄色的帷帐给放了下来,伸手一推,直接将元琛推了个仰倒。
  男人识趣的脱了鞋,滚到了床里侧,龙榻宽敞的很,即使躺上七八个人,也能容得下。
  秦妙跟着上了榻,将酒壶放在一边,跪在男人面前,两手摆弄着元琛的腰带,熟练的解了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现在元琛也不急了,将脑袋枕在手臂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女人的动作,只见秦妙拿起酒壶,竟然直接将透明的酒液倒在了他麦色的胸膛上。
  女儿红是从地窖中取出来的,十分冰凉,刺激的元琛微微颤抖着。
  见状,秦妙眼中划过一丝戏谑,缓缓低下头,如瀑的墨发扫过元琛的眼睑,激起一阵痒意。
  只见秦妙伸出柔软温热的舌尖,在酒液上舔了一下……
  ******
  辽国皇宫。
  赵芙蕖气的浑身发抖,眼神好像是最为锋利的刀子一般,狠狠瞪着面前的慕容钦。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拿我儿作饵?你这丧尽天良的东西,难道当真没有一点良心吗?”
  赵芙蕖眼眶通红,她天天来到慕容钦面前闹,就是希望面前这心狠手辣的男人能够改变主意,放过她的儿子。
  但赵芙蕖明显低估了慕容钦心狠手辣的程度,他为了手中的权柄都能对自己的亲哥哥下手,让亲侄子手足伤残,死的死伤的伤,赵芙蕖生下的黄口小儿,连毛还没长齐,又怎会有什么血脉亲情可言?
  冷眼看着面前状似疯狂的女人,慕容钦冷冷的冲着周围的太监开口吩咐道:
  “把宜妃娘娘带下去,好生看管,不要再让她出现在我眼前!”
  现在辽国皇宫之中最有权势之人自然是慕容钦,老皇帝病重,辽国就成了慕容钦的一言堂。
  因摄政王对宜妃不喜,连带着这些捧高踩低的下人们也对宜妃也不会客气,竟然出来了两个孔武有力的太监,直接将赵芙蕖拖在青石板上。动作着实粗鲁的很。
  膝盖手肘等关节撞在地上,赵芙蕖本就生的柔嫩,虽然早先成为军妓的那段时日吃了不少苦,但又来得了老皇帝的宠爱,贵为宜妃娘娘,日子过得自是十分舒服,养了一身细皮嫩肉。
  现在磕在地上,疼的她低低痛呼,只可惜这些太监一个个都没了根儿,自然不会怜惜她。
  被人直接拖回了自己的宫室中,赵芙蕖疼的站都站不起来,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到偏殿之中,看着被乳母抱在怀里的小皇子,心疼的厉害。
  赵芙蕖再是心狠,对于自己的儿子也冷不起来,毕竟这个小娃可是她十月怀胎拼了命才生下来的,母子之间血脉相连,赵芙蕖又怎么忍心,眼睁睁的看着慕容钦杀了小皇子,为的就是向大业出兵?
  她几步冲上前,一把将小皇子抱在怀里。现在小皇子已经过了三生日,说话溜得很,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母妃,显然被赵芙蕖狰狞的面色给吓着了。
  “母妃……”
  听到娃儿软软的呼唤声,赵芙蕖眼眶微红,秀丽的面容微微扭曲起来,吓着了一旁的乳母。
  不过后者只是一个小小的奴才,即便吓着了,也不得不候在原地,不敢乱动。
  正在此刻,宫殿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赵芙蕖猛地睁大眼,面上满是惊恐之色。
  偏殿的门被人从外推了开,门口站着穿着甲胄的兵士,为首那人看着形容狼狈的宜妃娘娘,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悯之色。
  “把小皇子带走!”
  “不!”
  赵芙蕖满脸惊恐,抱着儿子连连后退,转身欲跑,只可惜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怀中还带着小皇子,又哪里能跑得过身经百战的军士?
  被两个人扯出手臂,赵芙蕖瞪大眼。眼睁睁的看着其中一人将小皇子给夺了过去。
  “大胆!我儿可是皇子!你快放开他,难道就不怕陛下怪罪吗?”
  赵芙蕖明显是色厉内荏,毕竟老皇帝早就人事不知了,现在完全是被汤药吊着命,也不知能活到几时。
  宫里头的禁军完全以慕容钦马首是瞻,为首之人提着小皇子的领口,将人给提到眼前,看着小皇子一双黝黑的眸子,嘴角的讽刺越发浓郁。
  明明是皇室血脉,偏偏随了他那个汉女的母亲,生的一双黑眸,如此血统不纯之人,死了倒也干净。
  “走!”
  小皇子自打出生起就是被人宠着的,自然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登时吓得扯着嗓子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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