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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妙不可言-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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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过是个伺候笔墨的女官罢了,朕也没累着你,那么早回去干什么?”
  听着这话,秦妙嘴角抽了抽,道:
  “若奴婢真做的是女官的活计。呆在养心殿守夜也无妨,但臣妾不止得端茶倒水伺候笔墨,还得在陛下有兴致的时候伺候陛下,这样一来,可不是要比旁人辛苦些?”
  元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秦妙才好,最后看她有些累了,便说:
  “你披上狐裘,先回去吧,让金银在你身边伺候着。”
  金银虽说做出了许多让元琛不满地事,但唯一有一个优点,就是对秦妙足够忠心,只要有金银呆在秦妙身边,元琛也就放心了。
  正在元琛准备送秦妙走出养心殿时,外头突然传来姜德海的通报声:
  “陛下,陈妃娘娘来给您送雪蛤汤了。”
  秦妙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元琛,什么都没说,直接便往外走。
  元琛一把拉住秦妙的手臂,辩解道:
  “朕与她没什么关系。”
  挑了挑眉,秦妙嗤笑一声,道:“有没有关系的,奴婢哪里管得了?外头天寒地冻的,可别让陈妃娘娘冻着了。”
  说完,秦妙直接从里头打开了雕花木门,站在门外的陈黎没想到竟然是秦妙开门。吓了一跳。
  不过现在的陈黎已经不是刚刚入府的那个妾氏了,她是堂堂的陈妃娘娘,比秦妙这个伺候笔墨的丫鬟身份不知高出多少。
  大概是两人的身份差别给了陈妃勇气,她见着秦妙直直的站在她面前,半点儿没有行礼问安的意思,不由蹙了蹙眉。
  伺候在陈黎身边的小丫鬟根本不认识秦妙,也不清楚秦妙与元琛的关系,当即便道:
  “大胆奴婢,见了陈妃娘娘还不行礼?”
  小宫女的声音有些尖锐,十分刺耳,倒是陈黎突然开口了,语气温柔的好像能滴出水来。
  “不得如此无礼。”
  秦妙不愿看陈黎做戏。也没接话茬儿,直接往外走去,她身上披着雪白无一丝杂色的狐裘,乃是之前身为皇贵妃时,内务府送来的,是极为难得的好皮子。
  眼下大业朝换了主子,元琛又崇尚简朴,陈黎为了讨得元琛欢心,冬日里便只能穿着薄薄的小袄,看着虽说好看,但却根本比不得狐裘御寒。
  紧紧盯着秦妙的背影,陈黎死死攥住红木食盒儿。面上一片温柔,冲着姜德海问:
  “姜公公,本宫现在可否见见陛下?”
  姜德海面上露出了一丝为难之色,说:
  “劳烦陈妃娘娘先等等,老奴进去通报一声再说。”
  “应该的,那就麻烦姜公公了。”
  陈黎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性子也温柔,但姜德海在禁宫之中呆了多年,自然清楚后宫的女人到底是什么货色,若是真柔弱的话,恐怕连一个月都活不下去。
  走到了养心殿内,姜德海问:
  “陛下,陈妃娘娘还在外头呢,不让娘娘先进来?”
  元琛眼中划过一丝不耐,但仍说道:“让她进来吧。”
  姜德海看见陛下紧皱的眉头,心里就明白了,陛下大概并不怎么待见这位陈妃娘娘。
  走到门槛处,姜德海满脸堆笑,道:
  “娘娘进去吧,陛下等着您呢。”
  低垂着眼,陈黎很好的掩饰了眼中的不屑,说:
  “多谢姜公公了。”
  “娘娘不必客气。”
  等到陈黎转身离开之后,姜德海才笑着摇了摇头,陈黎现在不过十七岁,生嫩的很,自以为将情绪掩饰的很好,但在姜德海这种老狐狸面前,花花肠子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提着红木食盒儿走入殿中,陈黎突然皱了皱眉。
  因为元琛刚刚与秦妙在养心殿中来了一次,这会子殿中还弥散着淡淡的麝香味儿,陈黎一走进来,即使味道已经不算浓郁了,但陈黎仍发现了端倪。
  说起来也有些可笑,明明自己是陛下的妃子,但陛下却从未碰过她一下,满心满眼都是秦妙那个贱人。让她一直保持着处子之身。
  每当陈黎揽镜自照时,看见镜子里那张与秦妙相似的脸,她都会无比恼恨。
  之前在边城时,陈黎不敢嫉妒秦妙,那是因为秦妙是元琛的妻子,是元家的主母。
  在秦妙‘死’后,陈黎本来安分的心,渐渐活络开了,毕竟她姿容很是不差,为什么要守活寡?若是能得到陛下的宠爱,比什么名分都强。
  心中有了这个念头,陈黎对元琛的心思也越来越重。
  以往元琛不碰她。陈黎还能用不近女色来安慰自己,但此时此刻,她闻到了这股子麝香味儿时,就仿佛被人毫不留情地甩了一耳光,打得脸疼的很。
  走到了元琛面前,陈黎恭恭敬敬地福了福身子,道:
  “臣妾给陛下请安。”
  “平身吧。”
  听到元琛的话,女人脸上的笑意更浓,将红木食盒儿放在案几上,打开盖子,道:
  “臣妾知道陛下辛苦,今日便亲自去了御膳房,给您熬了一碗雪蛤汤,还望陛下莫要嫌弃。”
  元琛看都不看陈黎一眼,道:
  “朕不吃雪蛤。”
  女人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她正端着巴掌大的鎏金碗,也不知道该放在何处。
  元琛本就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他之所以对秦妙上心,是因为对秦妙动了情,除此之外,也没有别人能入眼了。
  贝齿轻咬红唇,陈黎脸色有些难看,眼中流露出一丝委屈之色,轻声道:
  “陛下,臣妾是您的妃子啊!”
  “你若不是朕的妃子,今日连养心殿都进不来。”
  元琛放下手中奏折,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他本来就是武人,现在即使登上皇位,也不喜欢文人那些弯弯绕,看着这些奏折,只觉得脑仁儿生疼,一把将奏折给合起来,元琛接着道:
  “日后没有别的事情,不必来到养心殿之中。”
  听了这话,陈黎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手上一抖,还有些烫的雪蛤汤就直接洒在了手背上,将雪白的皮肤烫的一片红。
  元琛看见了这一幕,眼神没有一丝波动,毕竟他根本就不在乎陈黎。
  “你还不走?”
  紧紧咬住唇瓣,陈黎终于忍不住眼泪了,豆大的泪珠儿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哭的十分可怜。
  但元琛看见陈黎那张与秦妙相似的脸,心头便升起了一股怒气。
  陈黎对上男人黑亮的鹰眸后,身子踉跄一下,低垂着头,遮住眼底的恨意。道:
  “臣妾这就回去。”
  话落,陈黎丝毫不敢耽搁,直接将鎏金碗放回到了食盒儿中,将东西都收拾好了,这才狼狈的退了出去。
  刚刚走出雕花木门,陈黎都顾不上再与姜德海说上几句,就直接离去了。
  看着女人仓皇而逃的背影,姜德海眼中划过一丝讽刺。
  他们这些没了根儿的男人,自尊心本就极强,对人的情绪也十分敏感,所以像陈黎这种伪善的女子,明明看不起他,偏偏还要纡尊降贵,装出一副柔婉大方的模样,不就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吗?
  这种女人,当真恶心的很。
  现在看到陈黎吃挂落,姜德海不免有些幸灾乐祸,不过他也是人精,自然不会表现的太过明显。
  话说秦妙走到关雎宫时,这处宫室已经被人打扫干净了,关雎宫虽说许久没住人了,但却一直有人看守着,此刻秦妙一进来,就有宫女冲着她福身行礼。
  “见过夫人。”
  听到宫女们的称呼。秦妙笑着摇了摇头,说起来她这身份当真奇怪的很,明明是元琛的女人,却没有实打实的位分,也难为这些奴才了,用夫人二字来称呼她。

  ☆、第133章 司马之祸

  金银走上前来,眉头微微蹙起,这丫鬟原本是个没心没肺的,但自打知道青禾被关在地牢中之后,就有些发愁了。
  说到底,秦妙很难不愧疚。
  拉着金银的手,秦妙冲着余下的宫女,道:
  “你们先退下吧,这儿不必伺候着了。”
  宫女们冲着秦妙恭恭敬敬地福了福身子,随即便走出了殿中,还将雕花木门给仔细关好了。
  深吸一口气,秦妙道:“元琛还不肯放了青禾。”
  听到这话,金银的小脸儿瞬间惨白,再也看不到一丝血色,口中喃喃:
  “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陛下对背主之人没有半点儿容忍,他会要了青禾的命!”
  一边说着,因为金银的情绪有些激动,指甲抠在了秦妙的手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秦妙疼的皱了皱眉,却没有甩开金银的手,耐着性子解释道:
  “现在青禾的性命无碍,你大可不必担心,只不过元琛不肯放人,这倒是有些麻烦了。”
  看着金银的神色,秦妙有些不忍,但又不能骗她。
  “我改日再问上一问,总会有办法的。”
  点了点头,金银现在也没有其他的法子,她甚至连青禾到底关在何处的地牢都不清楚,又哪里能救青禾出来呢?
  秦妙发现金银的指尖冰凉,甚至还微微颤抖着,心疼的更厉害了。
  平日里她舌灿莲花,但面对自己在乎的人,却不愿意说那些没滋没味儿的假话,所以一时之间。秦妙当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
  又过了几天,秦妙仍在养心殿中伺候着,忽见元琛将一本奏折狠狠地摔在案几上,脸色阴沉沉的,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后宫不得干政的道理,秦妙还是知道的,所以即便心中好奇的很,也不会主动开口问。
  倒是元琛先开口了。
  “你那外祖家被人弹劾了。”
  “司马家?”秦妙微微皱眉。
  说起来,司马家与秦家乃是姻亲,但因为母亲与胡氏交恶,两家渐渐没了走动,而后关系越发冷淡,之前母亲失踪一事,司马家是血亲,却没有出一点儿力,自此之后,忠勇侯府与司马家当真称得上是老死不相往来,司马家被不被弹劾,与秦妙着实没有半点儿关系。
  “弹劾就弹劾吧。”
  看出女人眉眼处的冷漠,元琛自顾自道:
  “司马家之所以被弹劾,是因为卓云澜那个女人。”
  对于卓云澜,秦妙还能有些兴趣,毕竟这个女人前世里将她整个人都给毁了,又毁了忠勇侯府的名声。这样的大仇,秦妙本就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又如何会忘记?
  “卓云澜怎么了?”
  “之前司马清有一名妾氏,名为江怜雪,怀了身孕,被卓云澜害得小产了,之后司马清又纳了两名妾氏,也都怀了孩子,却一个都没有生下来的,甚至其中一人因怀胎八月,落胎的时候大出血,直接去了一条命。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死去的那名妾氏,是一名御史的庶女,卓云澜出手如此狠毒,激怒了那名御史,也就弹劾了司马家治家不严之罪。”
  秦妙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讽之色,手指轻叩着桌面,问:
  “陛下预备如何处置此事?修身齐家才能治天下,这司马家做不到齐家,还让他们手中握有那么大的权柄,未免有些不妥。”
  听到秦妙的话,元琛也了解了这女人对于司马家的态度,全然没有一点儿血脉亲情。
  “若朕公事公办的话,司马清恐怕要被褫夺功名,日后再也不能入朝为官了。”
  “司马家有两位公子呢,就算司马清不能入朝为官,司马仲还是刑部侍郎,陛下不必为司马家操心。”
  元琛点了点头,鹰眸之中藏着一丝冷意,司马家,早就应该消失了。
  ******
  司马家。
  传旨太监一踏入司马家的大门,府中之人便一起涌到了正堂之中,其中有人跑的有些急了,甚至额头还见了汗。
  须知现在乃是隆冬时节,想要热出一身汗来,也不算什么易事。
  传旨的太监正是姜德海,他看着站在最前头的右相司马云安,头发花白,老态龙钟的模样,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怜悯。
  看着司马家的人都来齐了,姜德海清了清嗓子,道:
  “右相大人,接旨吧。”
  想起司马家近来被御史弹劾一事,司马云安心里头就微微升起了几分慌乱。
  眼下新帝刚刚登位,手握军权,根本不像晋文帝那般对司马家十分倚重,今日姜德海这大内总管上门,恐怕是凶非吉啊。
  颤巍巍地跪倒在地,司马云安听到姜德海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右相司马云安治家不严,纵容孙媳卓氏草菅人命,耸人听闻,现罢司马云安右相之位,贬为国子监祭酒,其孙司马清削去功名,永世不得启用,置于罪妇卓氏,即日起被打入大牢之中。”
  司马云安面色铁青,声音嘶哑,道:
  “臣、接旨。”
  司马云安颤巍巍的接过圣旨,姜德海也不愿看司马家这幅愁云惨淡的模样,他身后跟了不少大内侍卫,本想着将卓云澜直接抓起来,打入天牢之中,但侍卫们搜寻一遭之后,却没有找到卓云澜的身影。
  “姜公公,未找到卓氏踪影。”
  听到这话,姜德海面色微冷,冲着面前的司马云安阴阳怪气道:
  “司马大人,您的孙媳妇草菅人命,还不快将人给交出来!”
  司马云安现在恨毒了卓云澜。他虽说料想到新帝会对司马家出手,但他却从未想到疾风骤雨来的这么快。
  大厦将倾,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到了此时,司马家的这些男人,又怎会顾及一个女子?若是找到卓云澜的话,司马云安恨不得亲自把她绑了,送到元琛面前谢罪,根本不会隐藏她的踪迹。
  “姜公公,老臣着实不知卓氏到底去了何处。”
  姜德海皮笑肉不笑,道:“司马大人可别糊弄杂家,谁人不知当年二公子对卓氏情有独钟,求了晋文帝。才将卓氏给娶过门,现在你说不知道卓氏的踪迹,未免有些可笑吧!”
  一旁的老太太嘴里发苦,微微皱了皱眉,上前一步,说:
  “还望姜公公通融通融,卓氏现在应该是逃出了司马家,再给我们几日功夫,待找到了卓氏的踪迹时,再将她送官可好?”
  司马老夫人的人品,在整个京城都是极有名的,姜德海虽说终年待在宫中。但对司马老夫人也有些耳闻,心中不免升起几分尊敬,语气也和缓了几分,道:
  “既然如此,杂家就先去回禀陛下一声,但陛下能否宽限、宽限几日,不过杂家劝老夫人一句,莫要心存侥幸,否则……”
  姜德海话没有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了,等到宫里来的人已经走了之后,老太太脸色铁青的走到了司马清面前,高高扬手,毫不留情地甩了司马清一耳光。
  “你这畜生!非要将全家都给带累了才甘心吗?”
  司马清是老夫人的嫡亲孙儿,平日里极为受宠,再加上老夫人性子宽和,就算跟府里的奴才都没有动过怒,现在竟然打了司马清,当真让众人有些惊住了。
  胡氏看着司马清被打的嘴角渗血,心疼的不得了,几步跑到司马清面前,从怀里掏出帕子,为他擦干净嘴角的血迹。
  “婆母,您干嘛打清儿啊!卓氏不在府中。与清儿可没有半点儿关系。”
  老夫人冷了脸,手中的拐杖狠狠在地上敲了几下,说:
  “司马清,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说吧!”
  司马清俊朗的脸上一片灰败,薄唇张了张,看到想来疼爱自己的祖母眼中的失望,最后就好像斗败了的公鸡似的,颓然地低下头,认道:
  “祖母说的没错,卓氏的确是孩儿给送走的。”
  听了这话,胡氏当即就嚎了起来:“我的儿啊!你为什么这么糊涂,非要将卓氏那个狠毒的女人给放跑了,现在我们全家都被卓氏牵连,该怎么办啊!”
  司马淳眉头紧皱,用力攥住胡氏的手腕,气急败坏道:
  “都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还不住口!”
  说着,司马淳一把将胡氏用力一甩,直接将人推倒在了雪地之中。
  站在司马云安与老夫人面前,司马淳道:
  “父亲、母亲,为今之计,就是要将卓氏找回来。”
  司马云安摸了摸下颚处的胡子,冲着司马清问道:
  “你将卓氏送到何处了?”
  此刻司马清心里早就后悔了,若他知道将卓氏送走会引起这么大的事端,司马清说什么也不会顾及卓氏的哀求,将人放了。
  扑通一声。
  司马清跪倒在地,冲着司马淳道:
  “父亲,卓氏现在已经被孩儿送出京城,一路南下,往金陵的方向去了。”
  司马淳气的浑身发抖,他早就知道二儿子是个不中用的,但却从未想到司马清竟会这般糊涂。
  气的紧咬牙关,司马淳一脚踢在了司马清的心窝处,他的力气可比老夫人大多了,登时司马清只觉得内里像是火烧一般,不断呛咳,竟然咳出血来。
  司马淳此刻也没去管自己的儿子,直接吩咐司马家养的部曲,让他们南下去追卓氏,无论如何都要将那个女人给带回来!
  老夫人身子踉跄了一下,她心里总有一丝不详的感觉。
  看着老伴儿面色难看,司马云安心疼的紧,扶着老夫人的手,走到了正堂之中。
  一边走着,老夫人低声问:
  “老爷,不知道是不是妾身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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