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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妙不可言-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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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琛没带人手,独身一人按着记忆中的路线,骑着马往狼窝的方向赶去。在路上,元琛顺手抓了一只野兔,用匕首插进野兔的脖颈,直接将皮给剥了下来,血腥气瞬间在周围弥散开来。
  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此处距离狼窝已经不远了。
  男人的手上满是鲜血,马儿的脚步慢了下来,有些紧张地嘶鸣一声。动物的感觉一向比人要敏锐许多,马儿的异状正说明了,现在一定是有危险正在接近。
  又过了一会,根本一丝动静都没有,元琛就看见了十几双油绿色的眼珠在黑夜中闪闪发亮。正是饿狼在周围。
  狼是一种极为团结的动物,元琛用沾着鲜血的手背蹭了一下嘴,抬手晃了晃已经被剥了皮的通红之物。
  这油绿的眼珠死死盯着男人手里野兔的尸体,它们没有发出叫声,而是逐渐缩小包围圈,准备一齐冲上去,生生将眼前的猎物给咬死。
  只可惜元琛与普通人并不相同,他仔细观察着,发现一匹幼狼离他最近,估计大概有一丈远,若是他运起轻功,应该能将幼狼给活捉住。
  幼狼的耐性与成年的狼相比,远远不如,此刻它已经要往元琛身上扑了,不过身前有一匹母狼在挡着,阻碍着幼狼的动作。
  元琛等了又等,手上的野兔身上的血都已经流干了,那只幼狼果然忍不住了,只听它嚎叫一声,猛地向元琛扑了过来!
  男人一把将野兔给扔了出来,脚上一个用力,直接站在马背上。
  可怜的马儿长吁一声,被踩的半跪在地上,七八匹狼直接咬在了马匹身上。疼的它不住挣扎。
  马匹对于军队而言,是极为贵重的财产,但元琛此刻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了,他手中的匕首稳准狠的插入幼狼的胸口处,偏偏这匹幼狼的生命力极强,即使这样,仍然死死咬住男人的胸口,生生的撕下了一块肉。
  元琛疼的闷哼一声,额间直冒冷汗,但眼下情况紧急,已经不允许他再犹豫,握着匕首狠狠一转,直接将这匹幼狼的心脏给搅碎了。
  幼狼此刻已经死了不能再死了,偏偏嘴上仍死死咬着元琛,男人一狠心,也没去理会伤口,直接运起轻功,往远处飞身掠去。
  狼窝里幼狼极少,每一只对于狼群而言,都十分重要,这些狼虽然都是畜生,但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元琛将幼狼给带走。
  扛着一匹约莫有七十斤的幼狼,对于元琛而言,也是个不小的负担,运起轻功的速度都比以往慢了一线。
  身后的狼群紧追不舍,元琛却脚步不停,拼了命的往辽兵的方向赶去。
  好在山涧并不很大,元琛之前也计算过距离,约莫有小半个时辰,他终于看到了行军的痕迹。
  将幼狼的脑袋给拧了一下,这畜生终于松了口,此刻元琛再次被狼群给包围起来,他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看着出现在视线内的辽兵,手上一个用力,划破了幼狼的尸体,他猛地一甩,直接将狼尸往辽兵中扔去,鲜血洒在他们身上,引得狼群一阵呼嚎。
  幼狼身上的血对于狼群而言,仿佛引线一般,将这群畜生们都给引爆了,分出一部分狠狠朝着那些辽兵撕咬着。
  少了幼狼这个负担,元琛强忍着胸口处的疼痛,趁乱跑远了。
  而那五千辽兵却没有元琛那么好的运气,见着狼群过来,合力杀了两匹狼,谁知又有几百匹狼先后出现在他们面前。
  就算辽兵比汉军要悍勇许多,但与真正的猎食者相比,仍然逊了一筹。
  捂着伤口,元琛在树影中穿梭,等到他回到营帐之时,身上的衣裳已经被鲜血打湿了,好在外衫是黑色的,看不出异样。
  左先锋正好从营帐中走了出来,透过夜色,看着自家将军难看的脸色,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男人抽了抽鼻子,心里正奇怪着,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弄的血腥味儿。
  等靠近元琛后。左先锋才发现他的脸色苍白的可怕,脚步虚浮,好像受了重伤一般。
  左先锋这才急了,赶忙上前,一把扶住元琛,急声问:
  “将军,您这是怎么了?”
  元琛之前被咬了一口,身上的伤就十分严重,他又强行运功,将幼狼的尸体拖到了辽兵之中,早就耗尽了力气,也使得伤口开裂的更加可怕了。
  摇了摇头,元琛还没等说什么,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将军!将军!”
  左先锋怒吼的声音传遍了这一处空地,元家军生怕元琛出事,一个个都跑出来看,发现元琛受伤,顿时急得手足无措。
  好在左先锋是个明白人,一拍大腿,直接将元琛送到营帐里,元家军之中有人精通医术,身上也带了些金疮药,给他清洗完伤口后。仔细地包扎起来。
  元琛并没有昏迷很久,等到他睁开眼时,其实只过了两个时辰。
  胸口处好像被撕裂一般,疼的他透不过起来,强撑着坐起身子,元琛看着面前的左先锋,只觉得脑仁生疼。
  左先锋哭丧着脸,眼眶微红,一看就是哭过了的模样。
  他一个九尺男儿,竟然也做出这样娘气的举动,对于元琛而言,着实有些难以忍受。
  “将军。您总算醒了。”
  一边说着,左先锋一边用手背抹眼泪,十分激动,就连粗壮的身子都轻轻颤抖着,这一连串动作,若是由一个美人儿做出来,定然是赏心悦目的,偏偏左先锋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这么一动,让元琛看着,差不点背过气去。
  “你这是在干什么?”元琛怒斥一声。
  因为元琛积威甚重,他这么一吼。左先锋身子颤抖地更加厉害,干巴巴的解释道:
  “这不是因为您醒了,末将高兴吗?”
  元琛顾不上胸前的伤口,他问:“辽兵那处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左先锋脸上露出一丝古怪之色,道:
  “辽人着实悍勇的很,那足足有几百匹野狼,他们竟然都杀了个干净。”
  “都杀干净了?”
  左先锋连连点头,道:“即使如此,他们付出的代价也实在太重了些,死了上千人,剩下的四千人几乎人人重伤,已经是不中用了。”
  闻声,元琛鹰眸中划过一丝满意之色。
  在战场上,一个伤兵还不如去死,毕竟伤兵需要人手来照顾着,如此一来,辽兵可用之人,能有四千就不错了。
  他手下的元家军一个个都是习武之人,比寻常的军士强出不少,即使以一敌四,应该也不会落入下风。
  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左先锋道:
  “将军,您这次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些,若是那畜生下口再狠点,您的心脏恐怕都会被直接给咬穿了,到时候即使是扁鹊再世,也根本救不回你。”
  元琛有些不耐烦地点了点头,接着道:
  “你现在带人去偷袭辽兵。”
  左先锋张了张嘴,知道将军此刻听不进去他的劝告,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等到左先锋离开之后,元琛的脸上才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他只是**凡胎,受了伤自然会疼,不过在他手下面前,元琛不能露出半点儿软弱。否则士气不振,面对辽兵就更没有半点儿把握。
  ******
  此时此刻,延庆宫内。
  赵芙蕖莲步轻移,身边一个宫女也没有,走进了暗室之中。
  暗室里只有齐君筱一个人,眼下这女子被紧紧捆在木桩上,一动也不能动,在看见赵芙蕖时,眼中流露出一丝哀求之色。
  “娘娘,您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没有谋害陛下的意思!还望娘娘明察!”
  赵芙蕖走到齐君筱面前,伸手挑起女子的下颚。红唇轻启,道:
  “不管你有没有谋害陛下的心思,他现在都得了马上风,你身为罪魁祸首,怎么能逃得过一死?”
  听到这话,齐君筱怕极了,面色苍白的好像纸一般,身子不断颤抖着,哭着哀求:
  “还请娘娘救奴婢一命!若是您能帮我这一次,来世奴婢定结草衔环,以报您的大恩大德!”
  “是吗?”赵芙蕖手上微微用力,将齐君筱下颚处的皮肤掐的发青。
  有些吃疼的皱了皱眉,齐君筱现在一条命都被赵芙蕖握在手里,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楚楚可怜的看着她,希望宜妃娘娘能大发善心,救救她。
  过了好一会,赵芙蕖才慢条斯理的道:“想让我救你,也不是不可能。”
  齐君筱眼中浮现出一丝希望的光芒,急声道:“娘娘真要救我?”
  点了点头,赵芙蕖接着说:“只要你帮我办一件事,我就保住你这条命。”
  “什么事?”齐君筱直觉赵芙蕖的要求不算简单,偏偏她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仰仗着面前这个心狠手辣的女子。
  手中捏着一粒乌漆漆的药丸,赵芙蕖掰开齐君筱的嘴,将药丸给塞了进去,之后一手按住她的唇,等到药丸溶化后,才松开手。
  “有了这一重保证,本宫也能放心些。”
  齐君筱不断呛咳着,感受到嘴里残存的苦味儿,心里头直发慌,也不知道赵芙蕖究竟给她吃了什么东西。
  看到女人脸上的惊惧之色,赵芙蕖道:
  “你也别怕,虽然这毒药发作起来能要了人命,但只要你乖乖的按着我的吩咐去做,我就会保住你的性命。”
  事到如今,齐君筱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含泪点头,说:
  “任凭娘娘吩咐,无论是上刀山下油锅,只要奴婢能做的,都别无二话。”
  赵芙蕖满意的微微颔首,道:
  “有你这句话本宫就放心了,其实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本宫自然不会让你去什么刀山油锅,只要你做一件事,就成了。”
  一边说着。赵芙蕖一边从袖笼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瓷瓶,在齐君筱面前晃了晃,道:
  “本宫知道你是元琛的妹妹,只要你把这东西给元琛服下,事情就成了。”
  齐君筱瞳仁一缩,连连摇头,道:
  “我不能害哥哥!不能!”
  眼神一寒,赵芙蕖冷笑:“你还真是个情深义重的,不知元琛的性命与你的性命相比,到底哪个更重要些?”
  嘴里一阵发苦,齐君筱低低抽泣着,十分委屈。
  见着她这幅模样,赵芙蕖反倒语气软和了几分,说:
  “你放心,这瓷瓶里面装着的并不是什么要命的毒药,而是一个很神奇的小玩意。”
  听到这话,齐君筱诧异的抬头,眼中明显存着几分怀疑之色。
  “真的?”
  “本宫又何必骗你?本宫也是晋国人,自然不会想要杀了元琛,否则晋国之中,再也没有能阻挡辽军铁蹄的将军了,国家若是亡了,本宫的日子哪能好过?”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这个道理赵芙蕖还是冻得。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了元琛的性命。
  “那这是什么东西?”
  女人脸上的笑意越发甜蜜,说:
  “此物名为忘川,服下之后,能让人忘了对他最为重要的东西。你不是说元琛最爱秦妙吗?若事情真是如此的话,他就会忘了秦妙。”
  闻言,齐君筱死死盯住赵芙蕖手中的瓷瓶,呼吸粗重了几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她问:
  “娘娘,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赵芙蕖脸上露出一丝恶意的笑,她本身生的极美,此刻一笑,就好像罂粟一般,明知有剧毒,却有艳丽的让人移不开眼。
  “本宫之前不是说过了吗?秦妙是本宫的故人,对待故人,自然得用不同的法子。”
  即使赵芙蕖说这话时,语气十分温柔,但想起忘川的效用,齐君筱就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板涌到了天灵盖之中。
  这哪里是什么故人啊!宜妃分明是想要折磨死秦妙!
  不过就算宜妃恨毒了秦妙又如何?那个贱女人勾引了哥哥,早就该死了。
  没有任何犹豫,齐君筱点了点头,道:
  “哥哥会服下忘川的,还请娘娘放心。”

  ☆、第103章 是哥哥的人了

  见着齐君筱如此识趣,赵芙蕖艳丽的红唇勾起一丝满意之色,轻轻将绑在齐君筱手腕上的绳索给解开。
  因为绑的时间太久,齐君筱的身子早就发麻了,扑通一声跌倒在冰凉青石板上,好半天都站不起来。
  蹲在齐君筱面前,赵芙蕖将那十分不起眼的瓷瓶塞进了她手里,说:
  “等到元琛服下了忘川,本宫就给你解药。”
  齐君筱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愣愣的看着瓷瓶,咬着唇点头,道:
  “还请娘娘放心。”
  赵芙蕖没有答话,直接站起身子,转身离开了暗室。
  刚走出去,赵芙蕖看了一眼守在外头的侍卫,正是耶律才的手下之一,吩咐道:
  “把暗室里的女人送到边城。”
  听到这话,侍卫面上露出一丝诧异之色,不过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所以什么也没问,恭敬的点了点头。
  等到赵芙蕖走后,侍卫就走入暗室,架起浑身发软的齐君筱,把人塞进了一辆马车中。
  车轮轧在地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齐君筱两手紧紧抱着膝盖,没想到自己还有回到边城的这一天。
  想到秦妙那个贱人,齐君筱一张漂亮的脸蛋就变得十分狰狞,两手死死攥着身下的锦缎,身子轻轻颤抖着。
  ******
  分出的一半辽军现在已经没有了半点儿战斗力,在看到这些残兵回到营帐之时,慕容钦幽蓝的眼眸中几乎要喷出火光来。
  从腰间将马鞭给取了出来,狠狠地抽在了先锋官脸上,马鞭上带着倒刺。一下子就能连皮带肉的给刮下来一层,先锋官疼的满脑袋冷汗,偏偏连哼都没哼一声,显然是怕极了摄政王。
  “没用的东西,竟然被一群畜生给搞成这幅模样,真是丢尽了我们辽国的脸!”
  先锋官强忍疼痛,冲着慕容钦一下一下的磕头,口中连连解释:
  “王爷,末将也不知道这山涧中竟然有这么多的畜生,所以才遭了那些汉人的暗算,还请王爷饶了末将一次吧!”
  慕容钦冷笑一声,上前几步,一脚踢在了先锋官的心窝,丝毫没有留手,力气大的直接将男人的胸骨给踢裂了,咳出了几口血来。
  “王爷……”
  慕容钦俊美的脸上不带一丝柔和,冷冷地吩咐道:
  “既然这么多辽国的儿郎们都葬身狼口,你活着还有什么用处?”顿了顿,慕容钦突然提高了声音,道:“把他拖下去,剁碎了喂狗!”
  听到这话,先锋官登时吓得浑身发抖,两股战战,面色青白。只听到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空气里弥漫了一股子尿骚味儿,这不中用的先锋官居然被吓到失禁了。
  见此情景,慕容钦眼中的厌恶之色更为浓郁,他最厌恶地就是废物,偏偏手下的人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除了耶律才之外,根本没有可用之人。
  先锋官被两个辽兵脱了下去,口中发出凄厉的哀嚎声。
  慕容钦说了要将他剁碎了喂狗,手下之人自然不会留情,用一条巾子塞在先锋官的嘴巴里,之后不止从何处找来了两把斧子,狠狠地劈在了男人的身上,只一下,鲜血喷涌,骨骼碎裂,过度的疼痛让先锋官连昏厥都不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骨肉被剁成粉碎,过了两刻钟才咽了气。
  这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被直接倒进了铁盆之中,喂了军犬。
  周围的军士们对这般血腥的手段,一个个都熟视无睹,毕竟辽国的律令本就残暴至极,剥皮车裂等都是寻常的事情,他们早就见惯了,自然不会觉得慕容钦残暴。
  此处还剩下不少重伤的辽兵,慕容钦为了杀掉元琛,也不理会这些重伤之人,等到天一亮,便直接带着五千人往山涧里冲。
  山涧的地势易守难攻,若是元家军有足够的弓弩,就可以阻止辽兵闯过去,偏偏他们的弓箭早就用去了十之**,现在再碰上五千人一起进攻,当即便生出一股捉襟见肘之感。
  因为元琛受了重伤的缘故,所以即便辽兵的攻势极猛,元家军也不愿让元琛劳神。
  但元琛自小与这些元家军一齐长大,名为属下,但他们却好像元琛的兄弟一般,元琛根本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赴死。
  强忍着胸口处的疼痛,元琛披上战甲,骑马直接赶到了两军交战之处。
  慕容钦骑马立在前头,刚一见着元琛,薄唇就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声音中带着一丝内力,朗笑道:
  “元琛,你终于现身了。”
  坐在马上,元琛冷冷地看着慕容钦,同样提起内力,开口道:
  “你为了杀我,还真是费尽了心思,连那些辽人的性命都不顾了。”
  “不过区区四千老弱病残罢了,杀了你,日后等本王攻入晋国,能省下数十万辽人的性命,这笔买卖,自然是极为划算的。”
  伸手摸了摸脸上凸起的伤疤,元琛道:
  “慕容钦,我元家军一个个都能以一敌十,就算辽兵人数远胜于我方,你想杀我,依旧不是易事。”
  慕容钦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不过他看着元琛的样子,面色苍白,身上的气息也显得有些不稳,这对于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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