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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妙不可言-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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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好一会,秦妙才站起身,想要将男人推出房去。
  “你在干什么?”元琛站起身子,皱着眉头,低着头看着秦妙。
  秦妙在女子之中,生的也不算矮了,但与元琛相比,却只到男人的胸口,显得十分娇小。
  “你明日就要离开边城了,今日就去书房睡,挨着我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
  “就是不方便。”
  一边说着,秦妙跟不顾男人难看的脸色,直接将雕花木门给关紧了,后背死死抵在门板上,不让元琛进来。
  “你今夜好好休息,明日我再去送你。”
  看着紧紧闭合的雕花木门,元琛无奈了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听到屋外的脚步声,秦妙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到床上躺着,没多久就睡着了。
  等到她睡着后不久,一道身影从窗户内翻了进来,几步走到了床边,一把将秦妙给保住。
  闻到了熟悉的气息,秦妙凑在元琛怀里,往里头缩了缩,被男人紧紧搂着。
  吻了吻女子光洁的额头,元琛鹰眸之中露出一丝柔软之色,他很清楚妙妙将他赶出去的原因,无非是怕自己身上的恶露会影响他的运势。
  但元琛根本不信这些东西,在他眼里,谁都比不上秦妙重要。即使是他自己也不例外。
  躺在床上,元琛一夜未眠,在天亮之前,他离开了主卧,动作十分小心,不敢吵醒了秦妙。
  约莫到了辰时,秦妙才起来,洗漱之后,将一些必要的东西收拾一番,装在包袱里,给元琛带着。
  秦妙将元琛送出门,看着男人翻身跃上了马。带着一列元家军逐渐走远了,她才转身回到了府邸之中。
  自打元琛离去之后,青禾就搬到了府中,他五官生的极好,人又俊秀有礼,每当看见他时,府里伺候的丫鬟一个个都红了脸,十足的小女儿娇态。
  对于府里的这些事情,秦妙根本提不起劲儿来,一切都交给金银打理,她每天就照顾着卓安,有奶娘在一旁帮着,倒也清闲的很。
  话说元琛离开边城之后,带着一千人赶到了两国交界之处,并没有进入到互市内,而是找了一处隐蔽的山涧安营扎寨。
  天气还没回暖,地上铺着厚厚一层积雪,即使呆在帐篷中,依旧感觉不到半点儿暖意,好在元家军早就习惯了这种恶劣的环境,倒也不算难以忍受。
  那些化身为强盗的辽兵根本不知道元琛带了元家军埋伏在此处,毕竟因为两国之间存在互市的缘故,明面上还是处于交好的状态,只可惜在这层完美无缺的表皮之下。内里早已腐坏不堪。
  因为这个缘故,那些辽兵才伪装成强盗,做出这些挂羊皮卖狗肉的糟心事儿。
  正在元琛守株待兔之时,呆在辽国皇宫的赵芙蕖却到了临盆之日。
  对于赵芙蕖肚子里的孩子,偌大的皇宫之中,恐怕只有赵芙蕖与老皇帝两个人希望这孩子平安出世,毕竟一个汉女的孩子,对于辽国贵族而言,说是孽种也不为过。
  延庆宫中,赵芙蕖依旧被肚子里如同刀绞一般的疼痛折腾的死去活来,她之前受过伤,身子骨本就比不上寻常女子。又不像秦妙那样好运,有元琛费心费力的找来血灵芝调养身子,如此一来,她受的苦头可比秦妙多了不少。
  折腾了好几个时辰,赵芙蕖只觉得身体里再也提不起半点儿力气,但只要想一想她曾经受过的苦,赵芙蕖也不甘心自己就这么死了。
  死死咬住牙关,她只觉得喉咙里涌起一股腥甜的味道,拼了命才将孩子给生下来。
  “生了生了!是位小皇子!”
  强撑着一口气,等到产婆说完这句话之后,赵芙蕖眼前一黑,随即就失去了知觉。
  齐君筱在一旁看着,发现赵芙蕖只是因为太过疲惫,才睡了过去,身体并无大碍,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去。
  她一个汉族女子,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禁宫之中,若不是有宜妃娘娘庇佑着,恐怕这条命早就保不住了。
  齐君筱对赵芙蕖谈不上感激,更多地是存着利用的心思。
  老皇帝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哇哇大哭的小皇子,只觉得这孩子十分顺眼,若他身上没有一半汉女的血脉,就更好了。
  赵芙蕖足足昏迷了三日。这才清醒过来,她刚一睁开眼,就发现眼前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怎么来了?”
  强撑起一口气,赵芙蕖苍白着脸,皱着眉问。
  耶律才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明明知道这个女子心机深沉,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偏偏在得知她生产的消息后,就拼了命的想要入宫来看她一眼。
  即使耶律才心里这么想,面上也不会露出半点儿端倪,他冷冷道:
  “我只是来看看你死了没?没想到你的命还真是大得很。之前从虎口中侥幸保命,这一次产子也是有惊无险,着实是好运气。”
  这话刺耳的厉害,不过赵芙蕖也不愿跟耶律才计较,她将软枕倚靠在身后,问:
  “你来到延庆宫中,没有被别人发现吧?”
  “发现了又如何?陛下的寿数也没有多久了,难不成还能杀了我?”
  耶律才早辽国极有声望,又是难得的将才,老皇帝自然不会动他。但赵芙蕖却全然不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和亲公主,在辽国人眼中。恐怕连畜生都不如,眼下她能在辽宫内过得如此滋润,是拿自己的性命换来的,这一路上不知沾了多少血,又哪里容易?
  “是不能杀了你,但你总得为我想想。”
  听到这话,耶律才凑得近了些,没在赵芙蕖身上闻到熟悉的牡丹香气,反而多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粗糙的手指按在女人的脖颈处,耶律才冷笑道:
  “不过是一个军妓罢了,本将军又为何要替你着想?”
  女人的脸色瞬间苍白下来,赵芙蕖眼眶通红,看了耶律才一眼,紧紧抿着苍白的嘴唇,什么都没有说。
  看着赵芙蕖这幅模样,耶律才没来由的又有些心软,缓了一会儿才道:
  “陛下昏迷过去了,太医正在为他诊脉,根本不会来到延庆宫中。”
  “怎么会突然昏迷过去?”
  耶律才坐在床边,眼神落在赵芙蕖身上,说:
  “是因为立太子的事情,朝臣一分为二,有的支持大皇子,有的支持二皇子。”
  赵芙蕖问:“那你想让哪个皇子成为太子?”
  耶律才脸上带着一道长长的鞭痕,此刻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来,说:
  “无论是大皇子还是二皇子,都不会轮到你儿子登上皇位,赵芙蕖,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汉女。”
  赵芙蕖身子轻轻颤抖着,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一把将耶律才的手狠狠拍了下去。
  “我是汉女又如何?因为这个,我儿子就不能登上皇位吗?凭什么?”
  一边说着,赵芙蕖惨白的脸微微扭曲了一瞬,胸口也不断起伏着,因为情绪有些激动的缘故,她下腹处传来一阵阵抽疼的感觉,让她痛苦的皱了皱眉。
  “你怎么样?”耶律才有些着急的问了一声。
  缓了好一会,赵芙蕖才摇了摇头,咬唇道:
  “我没事。”
  此时此刻,赵芙蕖已经恢复了平静,知道自己呆在辽国,根本不能得罪了眼前的男人,否则对她而言,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对了,陛下好像看上了我宫里面的一个宫女,不过碍于身体的缘故,一直没有碰那个女人。”
  耶律才皱眉,问:“是谁?”
  “一个名叫君筱的女人,是个汉女,你派人去查一查她的身份。”
  “就算陛下看上了一个宫女,也不会与她交媾,毕竟陛下最是惜命不过,怎么可能为了女色而损了自己的身体?”
  况且,一代帝王若是死在女人肚皮上,也实在有些太不光彩了。
  赵芙蕖眼中划过一丝阴狠,道:“陛下是个好女色的,就算他能忍住一时,也忍不了一世。”
  听出了女人的言外之意。耶律才问:
  “你打算怎么做?”
  “什么叫我打算怎么做?”赵芙蕖眼中流露出一丝无辜之色,说:
  “我只是一个小小女子,在宫里能保住一条性命就好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着实插不上手。”
  顿了顿,她又接着道:“不过你若是真想让陛下去的再快些,从君筱身上下手,应该也是个不错的法子。”
  原本赵芙蕖还打算将齐君筱培养成心腹,但这一日日相处下来,她发现那个女子虽说有些小聪明,但却难登大雅之堂,而且根本不将她视为主子,这样一条养不熟的狗,赵芙蕖自然是不打算要了。
  正巧老皇帝对君筱动了些心思,若是能好好利用的一番,对于赵芙蕖而言,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第100章 谁是故人?

  扫了一眼窗扇上倒映出的人影,赵芙蕖心里仍是怕事情败露,苍白着一张脸,说:
  “你今日来到延庆宫中,到底有什么事情?”
  嘴上虽然这么问,但赵芙蕖眼中却已经透露出淡淡的不耐之色,只不过耶律才是个粗人,对女人的心思了解的并不算深,所以也没看出来。
  “也没什么事。”
  “若是没事的话,你就先去查查君筱,总在延庆宫中待着,要是那些宫女们走漏了风声,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一边说着,赵芙蕖抬头扫了耶律才一眼,神情中透出几分妩媚与羞恼,说不出的诱人。
  即使赵芙蕖刚刚生下了一位小皇子,也无损她的美貌,毕竟赵芙蕖跟秦妙一般,今年不过十九罢了,胜在年轻,就好像刚刚绽放的花朵一般,无需太多陪衬,就已经足够美了。
  耶律才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道:“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
  女人脸上露出笑来。否认道:“将军这是在说什么话?我怎会不愿见着您?”
  就算被耶律才一语道破了心思,赵芙蕖也不会承认,毕竟眼前这个男人对她而言还有很大用处,可不能直接将人得罪了。
  听到这话,耶律才心里仍是有些别扭,但他却不知别扭在何处,用力捏住女人的手腕,耶律才语气中带着威胁,道:
  “你乖乖呆在延庆宫里,别惹事,记住了吗?”
  赵芙蕖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抿着唇点头,道:
  “你放心,我正坐着月子,又哪里有精力惹事?再者说来,延庆宫中的宫女全都是你的人,派人盯着我,难道还不够吗?”
  之前赵芙蕖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延庆宫的宫女,就是因为她们全都忠于耶律才,根本不能为她所用。
  耶律才冷哼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寝殿。
  看着男人的背影,赵芙蕖漂亮的凤眼微微眯起,也不知在打着什么算盘。
  等到耶律才走到庭院中,皂靴踩在薄薄的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时,端着燕窝的齐君筱正好从小厨房绕了出来,差不点撞着耶律才。
  说起来也十分巧合,耶律才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与元琛的疤痕位置一样,赵芙蕖看着,不由愣住了。
  耶律才看到女人半长不短的头发,就知道这个宫女是君筱,毕竟在延庆宫中,只有她一个人是这幅模样。
  感受到男人身上摄人的气势,齐君筱身子轻轻颤抖着,恭恭敬敬地福了福身子,道:
  “奴婢给您请安了。”
  齐君筱并不知道耶律才的身份,她心里十分好奇,瞧着这男人的脚步,应该是从寝殿里走出来的,宜妃是个汉女,与这个辽国贵族能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是男女之间的私情?
  “起来吧。”
  耶律才看也不看齐君筱半眼,反正在他眼里,这个宫女根本活不了多久,他跟一个将死之人,自然没必要计较太多。
  离开皇宫之后,耶律才回到自己的将军府,心里头还记挂的赵芙蕖的话,派出了最为得力的手下,让他却查君筱的身份。
  那身材高大的侍卫也不明白主子为何会这么看重一个小小的宫女,不过将军的吩咐,侍卫也不会违拗,只能乖乖的去查。
  等到了夜里,侍卫回到将军府,半跪在地上,道:
  “将军,下官去查了一番,发现互市那处根本没有一个叫君筱的女子,只有齐君筱。”
  耶律才眼中划过一丝精光,他没想到那个小小的宫女,看着十分不起眼,竟然真的是个不简单的。
  “齐君筱到底是什么身份?”
  “说出来将军可能不信,这个女人竟然是元琛的妹妹!”
  一边说着,侍卫一张黝黑的脸上露出惊诧之色,刚查到这个消息时,他本身也是不信的,但元琛的妹妹的确被流放到了关外,而且君筱与齐君筱只差了一个字,定然就是这个女人。
  “元琛的妹妹?又怎会到关外来?”
  侍卫道:“将军有所不知,这齐君筱虽然是元琛的妹妹,但却并无半点儿血缘关系,之前因为伤了长辈,被判流放两千里,这才到了关外。”
  “这么说来,元琛根本不在乎这个妹妹,也没什么用处。”
  耶律才脸上露出一丝鄙夷,显然是瞧不上一个小小的汉女。
  “并非如此,虽说元琛与齐君筱并不亲密,但元琛的母亲却极为喜欢她,当成亲女儿看待。”
  “是吗?”耶律才来了兴趣。
  “听说齐君筱是元琛的母亲一手带大的,两人相处了十多年,感情自然非比寻常。”
  耶律才点了点头,示意那个侍卫下去,等到了第二日,耶律才又入宫了,站在赵芙蕖面前,道:
  “果然不出你所料,君筱的身份当真不同寻常,她名为齐君筱,是元琛的妹妹。”
  身为晋国人,赵芙蕖自然不会不知道元琛是谁,她脸上带着惊诧之色,问:
  “此话当真?”
  “我又何必骗你,齐君筱与元琛的关系并不算好,因为打伤了长辈,被流放两千里,所以才会沦落到此处。”
  赵芙蕖点了点头,又问:
  “既然如此的话,你打算怎么处置齐君筱?”
  耶律才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捏住了赵芙蕖的下颚,道:
  “你不是想让她伺候陛下吗?那就随了你的心愿,物尽其用可好?”
  “之后呢?”
  耶律才卖了个关子,并没有直接回答,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听了这话,赵芙蕖微微拧起秀眉,知道从耶律才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有这功夫。还不如旁敲侧击,从齐君筱身上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对了,陛下今日醒来了,你可知道?”
  老皇帝昏迷了一天一夜,今日刚刚醒来,就派人将小皇子抱了去,看了一眼,又赏赐了赵芙蕖无数金银财宝,让宫中其他妃嫔一个个都嫉妒的红了眼。
  “这么大的事情,我又怎会不知?你一个女人,朝堂上的事情不用你多操心,只要你乖乖的让老子操。我就能保住你跟你儿子的性命,管那么多干什么?”
  说着,男人粗粝的掌心就轻轻磨蹭着女人细腻的皮肤,赵芙蕖低垂着眼,面上粉黛未施,艳丽之色褪去不少,看着反倒透出几分惹人怜惜的味道。
  乖乖的点了点头,赵芙蕖眼中盈着水光,声音之中带着哽咽,道:
  “我知道你对我好,你说的话,我何时没听过?不过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军妓。将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我忘了,到了那时,也不知今日的誓言还作不作数。”
  说着,女人便依偎在耶律才怀里,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脸上的柔弱之色仿佛被水洗过一般,尽数消失不见,只剩下摄人的冷意。
  听到这话,耶律才鹰眸中流露出一丝心疼,搂着女人细腰的手微微紧了紧。
  “你们汉人不是有一句话吗,叫一言九鼎,我说过的话,自然是算数的。”
  赵芙蕖抬起头,看见了耶律才的神色,唇角不着痕迹的微微勾起。
  等到耶律才离开之后,赵芙蕖靠在软枕上,拨弄着细软的墨发,眼中闪过算计之色。
  她原本并不算是个聪明的女人,但在这险象环生的辽宫中呆的久了,城府也变的深了起来,自然不会看不出耶律才对她的心思。
  说来也是可笑的很,明明是耶律才自己将她置于军妓的狼狈处境,现在竟然反过来心疼起了她,这男人的心思还真是易变的很。
  只听吱嘎一声,雕花木门被人推了开,齐君筱端着铜盆走了进来,道:
  “娘娘,让奴婢帮您擦擦身子可好?”
  女子在坐月子时,不能受风也不能洗澡,但赵芙蕖实在是受不住自己身上的血腥气,就日日拿湿布将身子擦上一遍,虽说擦不了太干净,但到底聊胜于无,总比在这发臭一个月要来得好。
  赵芙蕖点了点头,将身上的外衫给脱了下来,露出雪白的脊背。
  因为之前养胎的缘故,赵芙蕖比往日做姑娘时丰盈了许多,不过她本身就长得高挑,现在也不显胖,反而因为胸脯鼓鼓胀胀的,更是窈窕动人。
  齐君筱仔仔细细地用温水给赵芙蕖擦身,赵芙蕖闭目养神,好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君筱,你之前说是你嫂嫂将你送到庵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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