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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妙不可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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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馥拨弄着指甲,摇头说:
  “她不是怕生不出这个孩子。而是怕生下来就没命了。女人生孩子,跟棺材板儿也就隔了一层纱,说让你死,你就得死,谁又能有办法呢?”
  皇后无子,卓瑜身为卓家人,若是产下皇子,养在皇后身边自然是最好的。
  不过以皇后狠辣的性子,若是由她养着孩子,就绝不会放任孩子的生母还活在世上,所以杀母取子之事,她也不是做不出。
  “姐姐是怎么想的?”
  秦馥娇柔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道:
  “我要她把孩子生下来。”
  秦妙明白秦馥的意思,无非就是不愿让宸儿成为众矢之的,若是晋国还有一个皇子的话,那些紧盯着宸儿不放的人,自然会转移目标,对于他们秦家而言,也是好事一桩。
  “恐怕卓瑜自己都不愿意,我若是她的话,除非找到万全之策,否则定然会瞒着皇后,悄悄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轻笑一声,秦馥走近了,戳了戳秦妙的额头,说:
  “打掉做什么?留着自有用处。”
  拧了拧眉,秦妙问:“她想害谁?”
  突然,秦妙想到了什么,眼仁一缩,惊声道:“皇后!”
  秦妙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卓瑜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她不过是小小美人,在皇后眼皮子底下讨生活,现在居然动起了陷害皇后的歪脑筋,此事若是被别人得知的话,卓瑜即使有九个脑袋,也是不够砍的。

  ☆、第76章 溪云初起日沉阁

  秦妙抿了抿唇,道:“只凭着肚子里的一个孩子,卓瑜就想扳倒皇后,未免有些太过天真了。”
  “她哪里是天真?只不过是为了与皇后划清界限罢了,这样与皇后撕破脸后,哪怕卓瑜日后再有孕,那孩子也与皇后无关了。”
  秦妙皱眉,对卓瑜这种利用自己孩子的手段,实在是有些看不上。
  “那孩子也是个可怜见的,好不容易怀上了,他的母亲却根本没想让他活下来,这世上怎会有这么心狠的母亲?”
  秦馥脸色微微一变。手上一抖,端起的茶盏一个不稳,里头滚烫的茶汤就洒在了胳膊上,疼的秦馥倒抽一口冷气,脸色也可见的苍白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
  秦妙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手帕,轻轻擦干衣袖上的水迹,问:
  “我去叫太医吧。”
  咬着唇,秦馥摇头,说:“房里有凝翠膏,涂上就成了,不必麻烦太医。”
  “我看看。”
  秦妙皱眉拉开秦馥的袖口,看着白瓷一般的皮肉被烫红了一片,她心里难受地厉害。
  咽了一口唾沫,秦妙走到里间,忽然闻到一股极为浓重的香味儿,转头一看,窗边放了一张案几,上头的青花缠枝香炉溢出袅袅青烟。
  秦妙没有理会这香料,问:“凝翠膏放在哪里?”
  “在中间的那个雕刻兰花的柜子里。”
  秦妙打开柜子,看到了一个巴掌大的木匣子,掀开盖子,里头放着一只青花瓷盒,想来就是凝翠膏了。
  伸手拿凝翠膏时,秦妙摸到了一块温润的玉石,放在手里一看,是一块碎了的缠花玉佩,样式简单,玉质也不算好,但胜在颜色翠绿,雕工也不错。
  秦妙没有将这块玉佩放在心上,取了凝翠膏之后,就坐在桌边,小心翼翼地给秦馥涂上。
  “姐姐,你想让卓瑜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莫不如我们直接将此事告诉皇后,皇后望子心切,一定会让那个孩子平安出世。”
  秦馥眯了眯眼,柔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算计,道:“这样也好,反正她们卓家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自相残杀,倒是省的我们亲自出手了。”
  “那我该怎么将此事告诉皇后?她知道我的身份,自然会对我多加提防。”
  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腕,秦馥漫不经心说:
  “此事不必你开口,让坤宁宫的人自己发现才好。”
  “姐姐有办法?”
  秦馥笑笑,道“我在卓瑜身边安插了几个小丫鬟,虽然不是贴身伺候的,但到底也是她宫里面的人,若是由那宫女开口,说卓瑜有孕一事,皇后疑心最重,哪有不信的道理?”
  秦妙点头,说:“这样一来。事情就和咱们无关了,倒是不错。”
  顿了顿,秦妙忽然想到司马清与卓云澜的婚事,说:
  “还有一个月不到,卓云澜就要嫁到司马家,也不知道事情会不会顺利。”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司马家是司马家。秦家是秦家,跟咱们没多大关系。”
  看见秦馥冷淡的神情,秦妙有些奇怪,原本她还以为姐姐跟外祖家应该是很亲近的,但现在一看,事情却不是她想的那样简单。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他们之前想让胡玉入宫,毕竟胡玉出身低微,比咱们姐妹好掌控多了。”
  胡玉被太后赐婚,成了福王的侧妃,已经算是天大的运气了,没想到司马家还真是无耻,竟然想让胡玉入宫伺候圣上,这野心,实在是不小!
  “算了,反正咱们姐妹心中有数就行了,不必告诉母亲,省的又惹得她掉眼泪。”
  秦妙十分心疼司马氏,偏偏她现在的身份是柔妃,不是秦妙,若是与忠勇侯府有过多的牵扯,恐怕对家里不利。
  想着想着,秦妙觉得心口一阵抽疼,紧咬牙关,她不想让秦馥担心,道:
  “姐姐,我在关雎宫呆了也有半个时辰了,若是留的太久,恐怕让别人起疑心。”
  秦妙说这话时,脸色发青。嘴唇也泛着淡淡的紫色。秦馥性情温柔,比寻常女人来的都要细心,又怎会发现不了秦妙的异样?
  但她张了张嘴,最后说了一句:“那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
  秦妙点头,走出正殿之后。金银看见她脸色不对,赶忙上前扶了一把。
  “别出声。”秦妙低声吩咐。
  主仆二人出了关雎宫宫门,秦妙额间已经渗出了冷汗,她今日脸上涂了一层薄薄的脂粉,此刻早就溶了,顺着汗水滑了下来,显得有些狼狈。
  金银加快脚步,承受着秦妙身体大半的重量,走了大概一刻钟功夫,终于到了钟粹宫。
  强撑着走入寝殿,秦妙喉咙里涌起一股腥甜味,眼前一黑,她终于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主子!”
  金银惊呼一声,赶忙把秦妙扶到了床上,突然听到一阵破空声,警惕的转过身,发现竟是元琛来了。
  “少主。您怎么来了?”
  男人剑眉紧皱,走到床边上,看着昏迷不醒的秦妙,问道:
  “她去哪儿了?”
  金银不敢隐瞒,道:“主子刚从关雎宫回来。”
  “秦馥是她的亲姐姐,妙妙身体不舒服。难道她就发现不了吗?”
  元琛对秦馥没有半点好感,之前晋文帝趁着酒醉,想要强占了妙妙的身子,也是因为秦馥将皇帝带到了秦家。
  而秦妙执意入宫,无非是为了帮她这个亲姐姐而已。
  想到这里,元琛眯了眯眼,恨不得直接将秦馥给杀了,这样眼前的女人会不会将心思放在他心上?而不是为了别人筹谋算计?
  “去请太医。”
  金银犹豫,说:“主子不愿请太医,否则若是被陛下得知了,恐怕会因此埋怨皇贵妃。”
  元琛看着金银,鹰眸中不带一丝温度。让后者身子不由自主地发抖。
  “是皇贵妃重要,还是秦妙重要?”
  被元琛一点拨,金银霎时间就想通了,连连点头,直接冲出了钟粹宫,去请太医了。
  等到寝殿中空无一人之后。元琛坐在床榻边上,粗粝的大掌覆盖在秦妙纤细的脖颈处,微微用力。
  昏迷之中的女人好像感觉到了危险似的,皱了皱眉,显然是有些难受。
  元琛想不明白,为什么秦妙这个女人会对他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如果只是因为美貌的话,他见过的美人不在少数,却没有一个女人能像秦妙一样,让他刻骨铭心。
  他本以为得到了这个女人之后,就会失去兴趣,但现在看来。秦妙的分量比他想的还要重。
  此时此刻,元琛真的起了杀意,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秦妙无意识的挣扎着,本来苍白的小脸儿,因为无法呼吸。变得涨红。
  只要杀了她,自己就不会失控了!
  突然,元琛放开手,目光灼灼的看着床上的女人,心里懊恼又清楚,他根本杀不了秦妙。
  女人的脖颈处留下了一道道淤血。元琛轻车熟路的在房中找到了凝翠膏,仔细给秦妙涂上,估计到了夜里,这些痕迹就会消失无踪了。
  过了一炷香功夫,门外传来响动,元琛目光微冷,直接越上房梁,藏住身形。
  雕花木门被人推开,率先走进来的是晋文帝,太医与金银跟在身后。
  走到床边,晋文帝一眼就看到秦妙脖颈处的淤血,眼仁一缩,转头看着金银,质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柔妃去了关雎宫吗?为什么会受伤?”
  金银也看见了秦妙的脖颈,刚刚这里只有小姐跟少主二人,难道少主想要杀了小姐?
  想到这一点,金银呼吸不由加重了几分,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慌乱。
  咬了咬唇,金银说:“奴婢实在是不知情啊!”
  “陛下,不如先让太医为娘娘诊脉,省的耽误了救治。”
  晋文帝面沉如水,他明白此刻追究别的,根本没有意义,还不如快些给妙妙诊脉来得好。
  “还不快为柔妃把脉!”
  见着陛下动怒,太医忙跪在地上,膝行至床前,垫上脉枕,在女人皓腕上铺了一层锦帕,这才仔细诊脉。
  太医皱着眉,好一会儿才道:
  “陛下。柔妃娘娘伤了心脉,今日又受了刺激,才会突然昏迷过去。”
  “受了刺激?”
  晋文帝紧盯着金银,问:“柔妃今日受了什么刺激?”
  金银连连摇头,道:“娘娘们在房里谈话,奴婢在外候着,自然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金银并没有说谎,偏偏她实话实说,却让晋文帝对秦馥不由起了疑心。
  秦妙入宫不过一年,就已经升上了妃位,实在是令人嫉妒。
  原本晋文帝以为秦馥跟那些女人不一样,没想到她竟然也是这样心胸狭窄的女人,连姐妹之情都不顾了!
  挥了挥手,晋文帝冲着太医吩咐道:“去开药方吧,务必要把柔妃治好。”
  太医脑袋上直冒冷汗,咬牙道:
  “陛下,柔妃娘娘身体欠安,恐怕、恐怕……”
  “恐怕什么?”晋文帝面色难看,他最看不上吞吞吐吐的人。
  “恐怕近来不能侍寝。”

  ☆、第77章 怀疑生根

  晋文帝看着跪倒在地的太医,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一脚踹在了他胸口处,怒道:
  “你这奴才,当真认为朕是那种只顾美色的禽兽吗?”
  太医忙跪在地上,不停地叩头,脑袋上不断流血,沾湿了青石板,但太医却顾不上疼,焦急地辩解道:
  “奴才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提醒陛下一声,怕犯了忌讳。”
  晋文帝到底也不愿跟一个小小太医计较。放人去开了方子,而他则是留在房中,坐在元琛刚刚坐过的位置,拉起秦妙冰凉的手,心疼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
  藏身在房梁上的元琛看着晋文帝的动作,胸臆中烧起熊熊怒火,偏偏他还不能做什么,毕竟秦妙是柔妃,是晋文帝的女人。
  元琛心底冷笑一声,藏在银色面具后的俊脸上尽是嘲讽。
  晋文帝没有在钟粹宫中多留,他离开这里后,就直接去了关雎宫中。
  听到奴才的通报声,秦馥心中一喜,脸上也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迎上前去,福了福身子,亲亲热热地挽住晋文帝的手臂。
  “陛下怎么在此时来了?”
  晋文帝打量着面前巧笑嫣然的女人,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秦馥竟然心狠手辣到此种地步,连自己的亲生妹妹都不放过!
  既然如此,当初她又为什么非要让妙妙入宫?
  冷了脸色,晋文帝开口问:
  “今日柔妃来这儿,你跟她说了什么?”
  秦馥心里一咯噔,下意识觉得不妙,仔细观察着晋文帝的神情,发觉男人额角青筋迸起,显然是在强行压住怒火。
  难道妙妙跟陛下说了什么?
  秦馥心里有些怀疑,因为时间太短,她并不知道秦妙昏迷过去之事。
  “也没说什么。”拉着晋文帝坐在椅子上,冲着主殿之中伺候的宫女太监摆了摆手,他们便下去了。
  低垂眼帘,秦馥说:“妙妙有点想家,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臣妾记得后来宫里有个宫女不听话,惹怒了妙妙,便罚了跪。”
  见着晋文帝脸色转好,秦馥试探着问:“陛下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晋文帝说:“妙妙好像受了什么刺激,刚一回到钟粹宫,就昏迷了过去。”
  秦馥面色惨白,身子颤巍巍地,猛地摇晃了一下,站也站不稳,好像马上就要摔倒在地一般。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话落,秦馥轻声抽泣,道:“她身子不舒服,为什么不跟臣妾说啊!为什么非怕臣妾担心。”
  一边说着,秦馥一边露出自己烫红的手腕,神情之中满是悲戚,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心疼。
  晋文帝看着秦馥手腕上红了一片,紧张地问:
  “你手上是怎么弄的?”
  秦馥咬唇,说:“都是臣妾不小心,刚刚跟妙妙在一起时,打翻了茶盏,这才烫伤了。”
  忽然。秦馥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紧紧攥住男人的袖口,说:
  “是不是妙妙看见了臣妾的伤口,才受了刺激?”
  越想,秦馥就越觉得可能,她泪眼朦胧。觉得秦妙真是个傻子,明明是自己算计她入宫,偏偏她满心满眼都在为了自己谋划。
  深吸一口气,秦馥强压下心底的不忍,眼中划过一丝坚定,暗想:只要忍过这段时日。等到她的儿子登上皇位,她会回报妙妙的!
  届时妙妙想怎么处置她,她都认了。
  听到秦馥的解释,晋文帝也觉得有理,想到自己刚刚误会了秦馥,他就忍不住有些心疼。
  不过,既然如此,妙妙脖颈处的血痕又是怎么回事?
  心里有了疑惑,晋文帝就问秦馥:
  “朕刚刚去看了妙妙,发现她脖颈处有血痕,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留下的,朕问了她的丫鬟,妙妙刚刚只来过关雎宫,也不知到底是谁想害妙妙。”
  秦馥脸上露出浓浓的担心之色,问:
  “妙妙没事吧?”
  晋文帝摇头,说:“太医已经给振过脉了,应该没有大碍,你也不必太过忧心了。”
  即使晋文帝这么安慰,秦馥仍是不住地掉泪,哽咽道:
  “都是臣妾不好,是臣妾没有照顾好妙妙,非让她入宫,才吃了这么多的苦。”
  晋文帝两手按在秦馥的肩头,板起脸。严肃道:
  “要是这么说的话,都是朕的错,若当日不是朕强要了妙妙的身子,你也不必这么为难了。”
  秦馥连连摇头:“陛下您别这样,您是一国之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只要您想要,这世上所有的人或物,都该是您的。”
  看着秦馥楚楚可怜的模样,晋文帝有些心软,直接将面前的女人拥入怀中。
  等到天黑之后,晋文帝在关雎宫用了晚膳,与秦馥一番**之后,就睡了过去。
  躺在床上,秦馥了无睡意,看着头顶烟罗色的纱帐,她心里不由有些怀疑。
  秦妙离开关雎宫之后,究竟去了哪里?是直接回了钟粹宫,还是去了别处?
  否则为什么脖颈处会有掐痕?
  秦馥怎么想也想不通,忽然之间,她瞪大眼,脑海里升起了一个荒谬的猜测。
  难道秦妙是刻意陷害自己?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已经知道当日失贞一事的真相!
  死死咬住嘴唇,将唇肉咬破了。殷红的鲜血顺着下颚滴在锦被上,秦馥也不在乎。
  若秦妙真的知道当日的真相,那她为什么还心甘情愿的帮她的忙,是不是现在的姐妹情深,都只是做戏而已?
  秦馥觉得皇后疑心病重,但其实她自己的疑心。比皇后更重。
  明明秦妙入宫,一心一意都是为了秦馥这个姐姐能过得更好,没曾想这一腔真心,现在都是喂了狗!不止没有得到半点儿回报,反而被怀疑居心不良。
  要是秦妙知道了秦馥的所作所为,恐怕会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
  一直到了第二天,秦妙才幽幽转醒,她刚刚动了一下,金银就发现了,赶忙走到秦妙身边,问:
  “主子,您现在没事儿吧。身体可还难受?”
  秦妙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开口时,她都被自己沙哑的声音给吓着了,有些错愕的瞪大眼,秦妙指着自己的喉咙,问:“怎么回事?”
  凝翠膏的药效不错。原本秦妙脖颈上渗人的掐痕,此时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金银心里有些犹豫,到底对元琛还存了几分顾忌,就撒了谎,道:
  “奴婢也不知道。”
  秦妙以为是自己身体太差了,才会哑了嗓子,她没有在意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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