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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废后朕就心痛-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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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只剩下自家人,陈以祯忍不住眼角带泪,起身走向几位亲人,“祖母,大伯母,娘亲,祯姐儿好想你们。”
  老夫人紧紧握住她的手,同样激动不已,“民妇何尝不是,不过看到娘娘万事无碍,民妇就放心了。”
  二夫人则是直接抱住了她,整个人快哭成了泪人儿,“娘娘,祯姐儿……您不知道,自家里出事,我便一/夜一夜睡不着,担心您在宫里受委屈,是家里没用,拖累了您,还劳您一直惦记着。”
  陈以祯笑着给她抹去泪水,道:“快别说这些话,咱们一家人,哪能说两家话。”
  又对老夫人道:“祖母,这里没人,您可千万别再说什么民妇之类,就自称我吧,这样孙女心里也没那么难受。”
  老夫人拍着她的手,连连笑道:“哎,哎,我听娘娘的。”
  陈以祯将一旁默默抹泪的大伯母唤过来,同样拉住她的手,几人亲切倚在一起,她问道:“家里都怎么样?大伯父的腿脚痊愈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行了 今天好卡 这一段好卡 剩下剧情应该不多了


第七十章 
  大夫人笑着点头,“你放心; 已经无碍了。”
  “那就好。”陈以祯颔首。
  大夫人凑近; 小声道:“此次宫宴; 你大伯父便不打算参与了,皇上心中存有芥蒂,你大伯父唯恐牵连家里和宫里的你。”
  他是陈家一系的顶梁柱; 也是当初镇压京城; 经常在皇上跟前晃悠; 惹他不快的人; 若是陈家一派中排个名次; 他定然是皇上心中最痛恨厌恶欲除之而后快之辈。
  陈以祯心中叹气,面上却笑道:“大伯父腿脚尚未痊愈; 多在家休息是好事。”
  老夫人和大夫人点点头,“正是这个理。”
  几人细声交谈一通; 问及家里都好; 大堂兄和弟弟都在专心读书; 父亲近日迷上了下棋,时常约上新认识的三五好友; 一块儿去街头下棋; 陈以祯放下心; 顺带将自己的事交代一遍,也无什么特殊,大体跟从前差不多。
  老夫人她们最担心的就是皇上对她的态度,听闻皇上经常过来陪她用晚膳; 三人顿时长舒一口气,彻底放心了。
  老夫人忍不住面上带笑:“能经常过来,说明皇上心里有你。”
  现下皇上皇权在握,后宫朝堂哪还有能逼迫他让他弯腰的人,皇上过来钟粹宫,那就是纯粹自愿,心甘情愿,乐意,因此,这样推理,皇上应当很喜欢过来才是。
  陈以祯笑笑,没回答,望望四周,转而问起刚刚就一直挂在心间的事。
  “堂姐呢?怎么没来?”
  她还以为家里四个女人都会过来,原本还给琳姐儿准备了礼物,结果没想到堂姐根本没来,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大夫人心下担心,却摇摇头,不欲让她担心,平静道:“前段时间她还跟我通信,说夜晚窗户没关严,琳姐儿发烧了,想来是在家照顾琳姐儿,分不出身,家里递给她的信也一直没回音。”
  想到宁远侯府的为人,陈以祯有些担心,但又一想,有她在,宁远侯府应当不敢得罪她,可能真的是琳姐儿病了吧。
  她转身,进去内室,过了会,手上拿着一个盒子出来了。
  递给大夫人,“喏,这是给琳姐儿准备的礼物,本来打算今日给她的,谁想到堂姐居然没来,大伯母你就代替我转交吧。”
  大夫人也没客气,笑吟吟地接过来,“那我就替凝姐儿和琳姐儿谢谢娘娘了。”
  陈以祯摇摇头,“都是一家人,不必说客气话。”
  几人在钟粹宫待了会,眼看时间不早,又被陈以祯领着给老祖宗和太后娘娘请了个安,便准备出宫了。
  老祖宗亲自接见了她们,态度挺好,慈眉善目,和蔼可亲,虽不免疏离,但陈以祯心里却很感激。
  太后娘娘就……总之,就让她们在门口行了个礼,连殿门都没进,就打发她们走了。
  陈以祯虽已经提前料想到,但仍不免动气,这算什么,宫婢到年龄出宫还会进去拜个礼呢,轮到她家人,连殿门都没让进,就打发人出来说太后娘娘疲倦了,累了,就不必进去,只在外面行个礼就算。
  太后娘娘完全把她的家人当宫婢处置呢。
  她暗自冷笑,心里记下这一茬,过后宫里给朝臣分发福字,她特意将夏家的挑出来,改赏给了安老王爷家,安老王爷跟皇上这一支已经远了,这些年也一直在走下坡路,但陈老夫人进宫请安时特意跟她提起,安老王爷家的嫡孙近日跟识哥儿关系不错,明里暗里帮了识哥儿很多,因此,她就惦念着给安老王爷一个体面。
  本来还犹豫给什么好,正好,太后娘娘将气出到她跟前,她不回敬回去还真让她以为自己泥捏的。
  过后,夏家委婉将这件事桶到皇太后跟前,皇太后果然气坏了,当即捂住胸口差点气昏过去。
  她没想到,家族已经彻底坍塌的皇后居然还敢跟自己叫板,她有什么资格!
  当即就想将皇后唤过来,狠狠教训一顿,但是宫女出去一趟,回来却犹豫地回禀她,皇后宫里的人说皇后这两日去宁寿宫给老祖宗抄佛经,每日早出晚归,根本捉不到她人影儿。
  皇太后气得眼前一晕,立即就朝勤政殿闯去。
  宁寿宫她是不敢闯的,只能找亲儿子撑腰。
  皇上听闻事情来龙去脉,十分无奈,他立即猜到定然是母后惹皇后动怒了,不然皇后性情向来平顺,又岂会做出这种打人脸的冲动。
  他当然不能听母后的话将皇后叫过来,好生训斥一顿,只能好说歹说,许下一堆事儿,总算将皇太后送走了。
  晚上,过去钟粹宫,问起这件事,陈以祯立即迫不及待将心中的怨愤说了一遍。
  末了,挨着皇上,神情哀婉地抹眼泪,“皇上,那是臣妾的祖母和母亲,她们又做错了什么,何至于让母后这般羞辱,您不知道,当时祖母虽没说什么,但转眼却身子踉跄,险些没站稳,永昌宫一行,臣妾只觉这整张脸都被母后按在地上蹂/躏。”
  她哀哀戚戚,柔弱无骨的手腕搭在眼下,整个人瘦弱又可怜,皇上看得心都要化了。
  他揽住她,神情抱歉,“母后性子直爽……”
  陈以祯的哭声顿时高一个嗓音。
  声音哽住,无奈叹口气,他转了个弯,说:“这事朕心里有谱了,你放心,朕定然不让你受委屈。”
  陈家人是他开金口让进宫的,又不是皇后擅作主张,不管怎么说,都不该因跟陈家有旧怨而跟她们过不去,更何况,她们只是一行后院妇人,当年的事,又不是她们推动的。
  皇上心里有成算。
  但另一方面,那边是他母后,他不可能像训斥底下人一样将母后叫来训斥一番,所以这事,最后还真得落到夏家身上。
  于是,大过年的,皇上下旨将夏家骂了一通,也找不出什么大过,无非吃喝玩乐,奢靡浪费,不求上进一类,但只是给皇上找个借口,这些就足够了。
  反正,此次突然下旨将夏家人都骂蒙了,他们又哪里招惹那位祖宗的眼了,吓得忙派人进宫打听是非,将事情来龙去脉打听清楚后,十分无奈,原来他们一家成了太后和皇后过手的炮灰。
  得,除了吃这个哑巴亏还能怎样,两位大佬都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更何况,这件事皇上明摆着偏向皇后。
  永昌宫,皇太后收到消息后,气得病倒在床,听闻连呼养儿不如养只大母猪。
  双陆绘声绘色描述外界的传闻,当提到皇太后被气得病倒时,还手舞足蹈表演了一番,一手捂胸口,一手扶额头,身子微颤,一副要倒不倒的模样。
  众人被逗得哈哈大笑。
  陈以祯掩住唇,笑两声,继而,瞪大眼,嗔了她一眼,“调皮。”
  “嘻嘻。”双陆靠过来,倚住她,“那边时常找咱们麻烦,偏娘娘您还得因为她的身份敬重着,小心着,如今好了吧,什么叫自作自受,这就是。”
  陈以祯摇摇头,让她不必多说。
  不过,她心下不是不开心的,她以为皇上至多会冷眼旁观,不掺和进来,谁想到,皇上居然愿意给她做主。
  所以,她要不要回报他呀?
  陈以祯撑起下巴,兀自想的出神,嘴角不自觉带上一点笑意。
  陈家进宫和紧接着皇上训斥夏家的消息几乎同时传出宫外,说实话,听到前者的消息世家虽说诧异,但也没有特别诧异,毕竟陈家落败后皇上做的不寻常事多了,再增添一件,即便往常觉得不可思议,但此时放到皇后身上,好似也没什么不可能。
  更让他们感到吃惊的反倒是后者,再着人一打听其中缘由,便是再好脾气再随意的人都不由感到惊诧。
  皇上好似,太过宠溺皇后了。
  不废后能说过去,将掌宫权还给皇后亦能说过去,甚至,因着皇后对陈家网开一面还能说的过去,但这件事,皇上却是为了皇后落了皇太后,他亲生母亲的面子。
  众人觉得匪夷所思,又觉惊诧万分,皇上竟如此看重皇后吗?
  而放在一众贵女眼里,却是羡慕嫉妒坏了,皇上啊,那是至高无上天子,整个国家的拥有者,却能如此体贴温柔地对待一个女子,这如何不叫她们羡慕呢。
  但是,这个女子偏偏不是她们,又如何不叫她们嫉妒呢。
  她们也想进宫,享受帝王独一无二的宠爱,但是再一想,皇上根本没有选秀的想法,她们便是想进宫分宠亦不能够,不由失落地垂下了肩膀。
  不管外界再多想法,新年还是照常进行。
  如果说拜会皇后那天,陈家人的出席让所有人大吃一惊,那后来的晚宴,皇上宴请重臣,陈家二老爷,皇后生父的出现,反倒让众人有一种“果然如此”的错觉。
  好似,他出席才是理所应当,不出席反倒是一个疑惑。
  陈以祯着实过了一个好年,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家人,和皇上关系也愈发亲厚。
  甚至,皇上还许诺她,日后若想见家人,随时可以传召入宫,不必那么拘束。
  陈以祯笑着点头应了,她日后不会那么拘束,但会尽量挑皇上忙碌,无暇顾及后宫的时候。
  一为家里好,二则,皇上对她这么好,她心中不是不感恩,自然要顾及他的心情。
  忙活的新年过去,接下来正月也不是轻省的月份,好在不比新年那么忙。
  等真正过了正月,她才能彻底放松下来。
  新年已过,春日将近,给各宫定制春衫的事该忙活起来了。
  这次,针工局倒勤快,一连来了钟粹宫三趟,第一次,她没在宫里,去宁寿宫陪老祖宗说话了,嫁到外地的珺玉公主也在,珺玉公主常年不在京城,此次新年回京特意打算多住些时日,多进宫陪陪老祖宗,因此她也三天两头往宁寿宫跑。
  第二次,她倒是在宫里,但前几日一直忙活,这两日就倍感疲惫,正在屋里歇息,针工局的嬷嬷候了一个多时辰,见她迟迟不醒,郑嬷嬷便先将她们打发走了。
  最后这次,总算追到了她的人影。
  但针工局的人却不敢言丝毫不满意,甚至还得拼了命地让她满意,问她想要什么花色,什么样式,领口是否要绣金丝,宽袍还是窄袖,等等,详尽体贴,讨好谄媚。
  忙过正月,陈以祯一直懒懒的,整日不是吃就是睡,此时听针工局嬷嬷的问话,也懒得思考,直接挥手让她们看着办。
  反正针工局的人比她专业,每次做出来的衣服又轻省又好看。
  郑嬷嬷看着她懒懒的样子就发愁,娘娘这段时间的症状实在像极了怀孕,但他们满宫上下都知道,娘娘根本不可能怀孕。
  因为皇上根本就没在钟粹宫过过夜。
  她发愁,娘娘怎么就不知道开窍,不知道挽留皇上呢。
  这两年好时光,宫里没有秀女,若是娘娘不能趁势怀上孕,生下嫡皇子,不说日后后宫充盈,她生育的机会更低,再说,便是皇上不想选秀,朝臣也会因后宫无子嗣催促皇上纳妃。
  她叹气的时候,陈以祯该吃吃该睡睡,嘛事儿没有。
  子嗣?随缘吧!


第七十一章 
  夜深,万籁俱寂; 偌大的皇宫灯火零星; 大部分人都已陷入深睡。
  一个小太监打扫完庭院; 将扫帚放到一边,打着哈欠去关殿门,谁想; 刚走至宫门口; 就见一个黑影拔步冲进来; 差点把他撞倒。
  小太监吓了一跳; 随即; 怒火丛生,跳起来就骂; “哪个兔崽子,没看见人啊?半夜闯进钟粹宫所欲何事?吵到娘娘睡觉我看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砍。”
  来人停在原地; 呼哧呼哧喘气; 摆摆手; 小声道:“对不住,事态紧急; 我就冲动了些; 娘娘睡了吗?”
  如此; 就着宫门口的灯笼,小太监总算认清来人。
  好像是内膳房那边负责采买的太监,沛公公经常让他帮忙娘娘跟家里互通书信。
  想起来人身份,小太监顿时不敢抱怨了; 笑话,满钟粹宫都知道娘娘对家里人的重视,若他在这里得罪于他,回头他一状告到娘娘那里,那他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心念翻转,小太监眼睛咕噜噜转,忙笑着迎上前,“呦,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娘娘已经睡了,怎么?难不成外面有信送到?”
  不对啊,外面不是一般都白日来信嘛,哪有大晚上,都快落锁宵禁了,特意着人送封信进来。
  来人面带急色,顾不上与他寒暄,听闻娘娘已经睡了,又是着急又是犯愁,“不行啊,外面送信过来的人交代务必要快点让娘娘看到信,小公公,麻烦你进去跟双姝姑娘说一声行不行?”
  双姝是娘娘的贴身大宫女,她若同意将娘娘唤醒,娘娘醒来后就不会动怒。
  “这个……”小太监迟疑。
  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洒扫太监,平日里连和双姝姑娘搭话的机会都没有,此时贸贸然求见,说实话,他腿软啊!
  来人见他犹豫,干脆一咬牙,道:“不瞒公公,我猜测外边应当是出事了,这封信既过了咱们的手,那咱们就都是历经者,若因咱们一时胆怯误了娘娘家里中之事,过后娘娘追究起来……”
  陈以祯很少动怒,但一旦动怒,绝不像其他人那般发过火就算,她会很干脆利落换人,不再在身边留蠢笨无用的庸人。
  小太监顿时浑身一个哆嗦,他还想长长久久留在钟粹宫呢。
  虽说只是一个洒扫太监,但出了钟粹宫,谁人不搞看他一眼。
  想到这,他忙应道:“好,好,你在此稍等片刻,我进去请示一下。”
  说罢,他转头就往正殿跑去。
  今晚恰好是双姝值班,他过去也恰好碰到准备去茶房沏茶的双姝,待他立住身,恭敬详细地将事情经过禀报一番,双姝立即道:“快将人叫进来。”
  她则转身,飞快朝内室走去。
  她明白陈家人,不到万分紧急绝不会半夜打扰娘娘,定是家里出事了。
  陈以祯被人从梦里叫醒时还有些懵逼,紧接着双姝凑到她耳边说家里来信了,她一个咯噔就清醒了。
  过了一刻钟,双姝伺候她梳洗打扮好,命带信的人进来。
  带信的人走进来,先是恭敬地伏下身叩首,随后双手将书信高高捧起。
  陈以祯几乎迫不及待地接过书信,打开,飞快溜过一遍,脸色瞬时青了,紧接着,无边怒火蓬勃而起。
  隔日,大清早,人们刚起,街市尚没有摆摊,一道谕旨便随传旨太监飞快遁入宁远侯府。
  路上与刚下朝的朝臣擦肩而过,一位朝臣没注意,脑子困得迷迷糊糊,脚下踉跄,往旁边一歪,恰好御马飞奔,迎面而来,一阵惊呼,他险些差点被踩到。
  他整个人立直,身子僵硬,好半晌,长呼一口气,擦擦额头,此时方发现自己后背居然生了一层冷汗。
  大臣先是侥幸,紧接着,怒从心起,“这谁呀!大清早的,不长眼睛啊!”
  “嘘!”旁边一位大臣拽住他,悄声道,“那是钟粹宫大太监的领服,你可别这个时候上赶着奉上把柄。”
  现下钟粹宫红红火火,皇后娘娘上次和太后娘娘对上都不落下风,他们这些朝臣,外人,又岂能是皇后娘娘的对手。
  那个大臣登时住嘴,心下一阵后怕,还好传旨太监着急赶路,没停下,也就没听见他的唾骂,不过,他疑惑地望向御马飞奔的方向,喃喃自语,“大清早的,皇后娘娘着急给谁家下谕旨呢?”
  反正总是达官贵族,这么一想,诸位顿时精神抖擞,着急地往家赶,生怕这道谕旨下到自个家,自己来不及应对。
  宁远侯同样位于这些人中间,他望着前方依稀不可见的人影儿,不知道为什么,心间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情绪。
  皇后传旨:皇后倍念宁远侯世子夫人及小侄女,着夫人立即带小侄女进宫。
  宁远侯紧赶慢赶,回到家正好遇到宣旨完毕准备回宫的太监,他心一跳,下意识走上前,拱手行礼,“这位公公……”
  宣旨太监抬起手,止住他,脸上一副奇怪的神情,似笑非笑,“侯爷免礼了,娘娘所下谕旨夫人已经接旨,侯爷快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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