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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废后朕就心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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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过去三年,她一直在努力跟他交好,但每当她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达到朋友那一步的时候,他就给与她沉重的一击,狠狠告诉她,他一直从未忘记,他是皇上,而她,是陈家的皇后。
  之前,陈以祯可以锲而不舍,直至走到今天,她终于清醒了。
  黑夜里,陈以祯深沉地点头,暗示自己,千万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
  那边孤独入睡的皇上突然觉得一冷,他紧了紧被子,眉宇自走出钟粹宫就一直没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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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这日过去后,皇上偶然会过来; 只是没再提在这里过夜的事; 每次到时间就十分自觉地起身离开了; 陈以祯渐渐放下了心。
  这日,她出去闲逛。
  走到一处假山后头,突然听见前头有人在说悄悄话。
  她本想转身离开; 在宫里头知道太多可不是件好事。
  结果下一刻; 那边谈话的内容成功让她停下了脚步。
  “我前两日参加诗会; 听人说起信武侯府和陈家的事; 那两家究竟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 陈为识嚣张跋扈,陷害同窗; 信武侯府气不过,就告到了我皇兄跟前呗。”
  “陈为识?”女声疑惑; “我怎么听说他近两年挺上进明礼的。”
  “哼; 表姐; 你可别被传言骗了,那不过是陈家丢出来的噱头罢了; 陈为识那个人; 我原先见过两次; 说一句酒囊饭袋,朽木之才亦不为过。”
  陈以祯眼神慢慢沉下来。
  小福子急匆匆来找荣盛时,他正倚着大门口的柱子打瞌睡。
  靠着柱子,晒着太阳; 不要太舒服!
  如果跟前再放一盏茶,几碟点心就更好了。
  这时候,小福子急匆匆走了过来。
  他附到耳边,将那边的事告诉他。
  听完,荣盛一脸惊诧,“娘娘怎么跟那位夏家表姐杠上了?”
  小福子无奈,“准确来说,是夏姑娘和玮乐公主。”
  皇后和玮乐公主不合不是一两天的情况,两人三两天一闹都是常有的事,荣盛并不惊讶,主要是那位夏表姐,那位夏姑娘懂事又聪婉,这些年进宫请安从没做过什么令人诟病的事。
  照理说,皇后脾气那么好的人,不应该跟她有冲突啊。
  荣盛望着御书房的大门有些犹豫和踌躇。
  皇上正在和几位大人商索淮南洪灾贪污之事,听闻有人受不住,又将几位背后牵扯之人供了出来,皇上正在思略要怎么处理这干罪犯。
  这种时候,不好进去打扰……
  小福子着急,“师傅,太后娘娘已经将皇后娘娘叫了过去,您再不请示皇上,过后皇上问责起来,岂不是会怪罪咱们。”
  荣盛一凛,这倒是,最近皇上对娘娘心思莫测,娘娘局内人看不清,但他这个局外人却看得清楚,皇上对娘娘分明已经越来越不一般。
  如果到时候娘娘在永昌宫受什么委屈,皇上定然会迁怒于他。
  他整了整衣带,对小福子道:“我进去禀告一声,你在外头等着。”
  说完,他小心翼翼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头果然正在热烈讨论淮南洪灾贪污案的处理问题,见到他突然进来,热烈讨论的声音一顿,几位大人对视一眼,迟疑地停了下来。
  他没管那些大人,快步走上前,在皇上挑眉疑惑的神情中凑过去,小声禀报了小福子告诉他的事。
  听完,皇上眉梢一挑,神色有些神思不明。
  瞥见皇上的神色,下头几位大臣顿时连连对视,彼此之间眼神飞起。
  荣盛禀报完,并没有退出去,而是站在那,等待皇上的进一步指示。
  皇上合住奏折,思考了一瞬,并没有像荣盛所想的立即放下这里的一切,冲向永昌宫,而是平稳了会心绪,对下面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继续。
  大臣们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皇上想要继续,他们当然选择暂时搁置下疑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继续讨论。
  热火朝天的讨论继续,但明眼人就可以看出来,皇上尽管努力在听,但他不时飘飞的眼神泄露了他此时的状态,他在出神。
  终于,在一盏茶功夫里,皇上让大臣们一件事重复三次过后,他伸出手,捏了捏眉间,对底下大臣宣布了暂停。
  他对他们说稍等,他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
  说完,皇上起身,出去,合住身后的殿门,也合住了那些大臣们飞过来的眼神。
  走在路上,他问荣盛,“皇后为何被太后叫过去?”
  刚刚时间紧迫,荣盛只来得及告诉皇上皇后被太后娘娘叫了过去,但被叫过去的原因是什么,他没说。
  此时听皇上问起,荣盛一边急赶慢赶追皇上的步伐,一边将早已打好的腹稿说出来。
  “听闻是娘娘同玮乐公主和夏姑娘起了些争执,玮乐公主回去告状,太后娘娘就将娘娘传唤了过去。”
  “夏从陇?”皇上拧眉,跟荣盛的想法一样,他对皇后和玮乐争吵这件事一点也不吃惊,反倒对她居然能和夏从陇吵起来有些惊诧。
  即便他同那位夏家表妹不怎么熟悉,却也知晓,夏从陇是个有眼色,识大体的聪明人,她不会贸贸然同皇后结仇。
  “具体的缘由奴才也不清楚,小福子只告诉奴才,皇后娘娘已经被太后娘娘传唤过去一阵子了。”
  听到这话,皇上脚下愈发加快。
  他倒不是怕太后惩罚皇后,母后那个人他清楚,一向嘴硬心软,最多口头上数落皇后几句,亦或者惩罚皇后抄书,更加严厉的惩罚她是想不出来的。
  他只是,只是……不知为何,往常觉得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惩罚此时放在皇后身上,突然就觉得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他居然莫名对皇后产生了一种心疼心理。
  明明,皇后之前也没少被惩罚抄书。
  但那个时候,他就没此时这般纠结心焦,好像整颗心搁在火上镣铐,翻来覆去得令人难受。
  他知道,他的心情从那个梦之后就开始不一样了。
  也或许是更早。
  不论如何,听到荣盛禀告的瞬间,他只想赶快赶过去,赶过去之后,将她拉到身后。
  皇上急匆匆赶到永昌宫,以为会听到陈以祯和母后打诨插科的声音,谁料想,他居然听见皇后在认真和母后辩论。
  顿了顿,他抬脚走了进去。
  恰好听到陈以祯一句话落下,“母后,背后说人可不是个好教养。”
  “放肆!”皇太后明显被这句话激怒了。
  皇太后刚要动怒,转眼却见一个明黄色身影走了进来。
  看见皇上,皇太后一愣,随即,她捂住胸口直喘气,怒气冲天道:“皇帝,你快来看看你立得好皇后,她是要气死哀家啊。”
  皇上沉默无声走上前。
  陈以祯回头看见皇上,也是一愣,不过片刻,她便抿着唇,垂下眼,什么也没说地朝他福了福身,那半垂的眼帘,紧抿着的唇/瓣还有泛了点红的眼角无处不彰显她的委屈。
  看到她这个样子,皇帝心里一抽,下一刻,密密麻麻的心疼立时从心脏蔓向身体四肢。
  他顿住身子,眼神茫然。
  玮乐公主冲过来,抓住他的袖子告状,“皇兄,你不知道刚刚皇后有多无礼,表姐不过跟我说两句无伤大雅的悄悄话,她却突然冲出来,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我们训斥一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表姐是宫里头任她打骂的宫婢呢,皇兄,你可一定要给玮乐做主啊。”
  说完她还拉拉旁边的表姐:“表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被她扯了扯袖子的夏从陇先是整理了下衣服和发梢,而后,款款走过来,极为袅娜,又极为显露羞涩和柔情地给皇上行了一礼,声音极为温柔轻浅,“见过皇上。”
  说罢,她悄悄抬起眼,向他展示自己泛出红晕的脸蛋。
  然而,此刻,皇上的全副心神都被皇后勾过去了,哪分得出精力关注这边,看她使眼色给瞎子看。
  于是夏从陇抬起眼,看到的就是盯着皇后的皇上,眼底闪过一抹心疼。
  她愣住。
  还没反应过来,却见皇上眼睛突然扫过来,那眼神,夹杂着极北的寒气。
  夏从陇再次怔住。
  她脑袋一片混沌,尚未思考出什么参差,旁边玮乐公主见她迟迟不说话,忍不住催促,“表姐你说我说的对吗?”
  夏从陇茫然,“我不知道……”
  玮乐公主:“……”
  皇太后咳嗽一声,对皇上说:“皇帝,事情就是这样,哀家知你想要给皇后留面子,但是皇后越来越嚣张,越发不将哀家放在眼里,上次的事哀家就不计较了,但是这次,决不能轻易放过。”
  皇上却始终盯着陈以祯,没吭声。
  陈以祯抿唇,半晌,终于下定决心,给自己辩驳,虽说她这次的确冲动了,但是,她可以不在乎旁人如何抹黑她,却独不能听旁人抹黑识哥儿,他明明努力在变好,变坚强,为什么这么多人仍旧以有色眼光看他。
  最主要,她不能让皇上误会陈家。
  想着,她上前一步,说:“皇上,母后,非臣妾多管闲事,实在是妹妹背后伤人,那事明明识哥儿受了委屈,何故在妹妹嘴里就成了识哥儿找事,更何况识哥儿近两年来一直勤勤恳恳,认真读书,明文知礼,且不知如何成了妹妹口中的浪荡子,纨绔子弟。”
  皇太后大怒,“你还敢狡辩!”
  “皇后非在狡辩。”
  皇太后顿住,随即,一点点扭过头,不敢置信地望着皇上。
  皇上神色冷淡,漠然道:“那事是朕亲自督办的,母后难不成不相信朕。”
  皇太后不敢置信,“母后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当时玮乐和陇姐儿明明在说女儿家的悄悄话,皇后却突然冲过来,一通指责。”
  陈以祯倔强,“臣妾不是无故冲出来,当时公主分明在诋毁臣妾弟弟。”
  皇太后扭头看向玮乐,她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玮乐公主:“母后,您要相信玮乐,玮乐确实没说什么。”
  说罢,她再次扯扯身旁的夏从陇,想让她给自己助威。
  然而,她看过去,夏从陇此时的神情却有些奇怪,好似疑惑,好似不安,又好似恍然。
  “表姐……”
  夏从陇回过神,对上玮乐的目光,眼神渐渐清醒,她慢慢看向盯着她的皇太后和皇上,突然,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这事全是臣女的错,是臣女问及上次那件事,又提起国舅爷以前的秉性,玮乐才跟臣女多了两句嘴,绝不是故意构陷国舅爷,还请皇上明察。”
  玮乐猛然张大了眼。
  夏从陇却一点点低下头,眼眶通红,整个人柔柔弱弱,“臣女知道是臣女嘴碎,皇后娘娘想要如何惩罚臣女,臣女都无话可说。”
  话落,室内一派静寂。
  皇太后愣住了。
  她没想到她这番兴师动众,却原来是玮乐和夏从陇在骗她。
  玮乐公主也愣住了。
  她根本没有想过表姐会出卖她。
  便是陈以祯和皇上,也有些许吃惊。
  陈以祯打量这位夏家表妹,其实她对她没什么恶感,毕竟当时她没多说什么,一直是玮乐在胡言乱语。
  但是现在,她将所有事情都背到了自己身上。
  皇上率先回过神来,“母后,您看到了吧,这事非皇后无事生非,分明是玮乐被您惯坏了。”
  皇太后愣住,无话可说。
  她虽然厌恶皇后,却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她知道自家女儿的秉性,相对比玮乐,她更相信陇姐儿的证词。
  皇上看向陈以祯,声音微不可见地温和下来,“皇后,此事是你受了委屈,玮乐和夏从陇的处置,便全权由你决定。”
  皇太后张张嘴,到底没说出什么来。
  陈以祯抿住唇,想了想,道:“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只要玮乐认错,臣妾并非眦睚必报之人,不如就禁足一个月,至于夏表妹,没做错什么,还主动坦白了,就算了。”
  闻言,玮乐公主立即憋住嘴,有些不忿,她看看母后,又看看皇兄,见他们都没有为她做主的意思,顿时委屈地红了眼眶。
  说完,陈以祯就退到了一边。
  皇上一锤定音,“既然如此,就听皇后的,玮乐你就老实在英台宫待一个月。”
  事情处理完,陈以祯朝太后告了罪,便走了。
  皇上紧随在她身后,不过走之前瞪了玮乐一眼,再次对太后道:“母后,您该管教管教玮乐了。”
  皇太后叹气,“哀家知道了。”
  她没想到玮乐居然会撒谎了,还是在她跟前,便是皇上不说,她也会狠狠管教一番。
  皇上出来永昌宫,眼见陈以祯已经走远,他立即紧两步追过去,叫住她,“陈以祯。”
  陈以祯停下脚步,回身,眼见他一步步靠过来,她弯腰给他行了个礼。
  皇上问她,“回钟粹宫?”
  “嗯。”
  “去吧,晚上朕过去。”
  陈以祯顿住,半晌,轻轻点头。
  交代完,皇上转身,准备回御书房继续议事。
  “皇上。”身后突然传来陈以祯的唤声。
  他顿住,转身。
  郎朗明日下,陈以祯神色真诚,“谢谢您。”
  不止是谢谢他的这次维护,还有上次信武侯的事,皇上对她对陈家,确实很好了。
  她不是不懂恩情的人,只是一直以来,对皇上还存留有几分警惕。
  但再多的警惕,都不能否认,皇上一直在帮她。
  皇上神色温和,笑了笑,“那今晚朕过去,你记得给朕按摩。”
  按摩就是按摩头部,皇上喜欢嗅她身上的清香,那会让他感到舒适。
  陈以祯笑:“臣妾记住了。”
  那边,英台宫。
  玮乐气冲冲回到英台宫,全然不顾身后夏从陇的追赶。
  夏从陇无奈,“玮乐,你慢点。”
  玮乐气愤扭头,盯着她,“表姐,你干嘛出卖我?”
  夏从陇安抚她,“那事,原本就是咱们错了,再说,我不是都背到自个身上了。”
  “可是,现下我被禁足到英台宫了。”
  “你放心,这段时间,我一定陪着你,绝不让你一个人在英台宫禁足。”
  如此,玮乐神色稍缓,顿了顿,她还是有些不满:“表姐,你怎么主动给陈以祯赔罪?”
  说到这,夏从陇神色复杂。
  她盯着半空,眼神飘乎乎不知落到哪里。
  好半晌,她轻叹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我需要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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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这日,到了请安的日子。
  宁寿宫; 满皇宫权势最大的几人聚在一处说闲话。
  只除了一人; 玮乐公主。
  现下她还被禁足在英台宫呢。
  太后娘娘这次铁了心要好好管教她; 将她这个爱撒谎的性子掰回来,因此这次禁足一个月的限令她是坚决打算执行到底,便是到了请安的日子也没放出来; 另还拨了两位专门负责教导品行的嬷嬷过去。
  太皇太后和他们说了会子话之后; 难免问起玮乐。
  皇上便将玮乐做的事说了一遍; 末了道:“玮乐顽劣; 母后便将她禁足英台宫。”
  皇太后闻言有些不自在; 尤其在太皇太后视线扫过来后。
  她和太皇太后就是宫里的两个极端,一个出身低微; 完全靠子发达,几乎全程躺赢; 一个出身显贵; 足智多谋; 经历过深宫血雨的洗礼,能走到今日; 其性情聪慧可见一斑。
  这样的对比; 皇太后在太皇太后跟前总觉得立不住; 她没跟任何人说过,她这辈子心里最怵的人就是这位太皇太后。
  眼下皇上将事情真相捧到太皇太后跟前,皇太后就觉得,分外不自在。
  她怕太皇太后看低她; 觉得她不会教养子女。
  皇上这般上进,可不是她教导的,皇上原来在皇觉寺待了一年多,回宫后直接被送到皇子所,再后来,又被太皇太后接到身边亲自教导。
  说实话,皇太后同皇上的相处并不算多,皇上聪慧乃是他本人上进,与此相对比,玮乐可算是她放在身边一手教养长大的,皇上越发优秀,她就越发怕玮乐拖后腿,生怕被人指责她不会教养子女。
  想到这,她头更低了。
  太皇太后“哦”一声,点点头,没多说什么,更没提要放出来的话。
  陈以祯悄悄松了口气。
  皇太后也悄悄松了口气。
  她瞥见陈以祯的侧脸,突然想到一件事。
  这事一直横亘在她心间,两年前就存在,只是那时候陈家当大,有朝臣试探着提出结果立即被陈家怼回去,过后还被陈家找了个借口降职发配出京,自那以后,朝堂上就再无人敢贸然开口。
  眼下,朝堂终于非一家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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