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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消瘦美人恩(青丝)-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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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你所赐,楚宫的禁地,至此彻底沦落。”
    晏隐不语。辛汇听的心惊,默默滚回床上。
    “但让我最没有想到的是,事后你处决了所有参与拷问苑齐的暗卫。”
    “我的东西,其他人不配碰。”晏隐终于说出实话,声音带着冷冷杀意。
    楚王似乎叹了口气:“你便是这样。心口不一。若你真的这么想,何苦将她送走。”
    辛汇看着房顶:那是因为人家苑齐根本不爱他好伐。
    楚王慢慢补充道:“就算留不住她的心,留住人也是好的嘛。”
    辛汇:噗……一口老血。
    “你不看看珍儿吗?”似乎晏隐要预备离开了。
    “不看。”晏隐回答的干净利落。
    不看就不看,谁稀罕似的。辛汇在心里默默回答。
    “她到底是你的妹妹。”楚王道,“便不是为了王后的身份。”
    妹妹?辛汇张大嘴。
    谁是谁的妹妹?她是晏隐的妹妹?她瞠目结舌中想起那日奈落殿中,景玮那寓意深远的话。
    ——“但是,我选择的传话人,似乎有点不妥当。”景玮似乎有些可惜,“晏隐这人,心思深沉,为了他自己的算盘,也许并不会顾忌自己的妹妹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多的存稿,宝宝们真的不瞅一眼吗
    我的存稿坑(请点单):
    【蠢幻】后天尤物——如无意外,下一本开坑吧,日更哦,看我脸
    【古穿今&血族】公爵,你五行缺我——萌宠轻松,呼呼
    【现言】天藏台——正剧,女天葬师的故事,私下蛮爱
    【狗血悬疑】数乌鸦的小女人
    【古言】女捕快吃你家大米了——轻松
    【霸道老板】初初动人
    【亡国帝姬】羞见旧时月——北宋挽歌

  ☆、第53章 52。0823

这一场谈话显然不是第一场,也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不欢而散。
    晏隐走了之后,外间的隔断还是一片沉默,沉默的让人以为这已是一间空屋。辛汇默默想着两人的话,寻思应该从哪里接上他们话里的逻辑。
    有稳重而自得的脚步声,她立刻闭上眼睛。
    她感觉有人走进来,站在她面前,灼热的目光在她脸上移动。尽量保持呼吸的平缓,睫毛不能动。
    然后身旁的软塌塌陷下去,有人握住她的手,温暖而宽大的手掌,掌心的粗茧摩挲着她的手背,有粗糙的细腻温柔。
    “珍儿。”他轻轻喊了一声。
    辛汇心头一动,这不是在过往黑夜里面她曾无数次听见的声音。
    有手抚上她的脸庞,辛汇顿时觉得脖子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手有微微的停滞,然后离开了她的脸。
    辛汇心里暗暗松口气。
    忽然听见楚王似自言自语道:“反正也昏迷着,不如辛苦寡人检查检查伤口吧。”
    然后,辛汇感觉一双手轻佻的按上了自己的腰,顺着松软的衣襟探进里面的小衣。
    辛汇这回再也装不下去,伸出手去,一把按住那只不老实的手。
    她睁开眼,唬了一跳,楚王半倾着身子,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被她按在腰间,而他满脸笑意,意味未明静静的看着她。
    这样的姿势几乎将她尽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而他分明也不预备让她逃。
    “小骗子。什么时候醒的?”
    辛汇伸手推他,但久未进食的双手推在他身上,更像是按在他胸口一般。
    “你放开我。”她面上大热,连耳朵尖都红了起来,余光不安的扫向屋中。
    “放心吧,后宫中现在——绝对没有你不想看到的‘其他女人’,况且——”他看向无辜的说,“现在是你抓住的我。”
    辛汇立刻松开手,松开的手瞬间被他握住。
    “珍儿——”他低低喊了一声,这样近的距离,眼底的情绪几乎一览无遗,“你醒了。真好。”
    那样深邃的眼神,像是无形的漩涡,似乎一不留神,就会将人卷进去。
    辛汇有点结巴:“我,我想喝水。”
    楚王定定看了她两秒,确认她所言非虚,这才蜻蜓点水一般在她唇上微微一点,撑起身子,几乎一个转身,将她抱了起来。
    “啊……”她叫起来,楚王已经两步将她抱到了桌旁,然后稳稳放下来,再亲自自壶中倒出一杯温热的茶水递过去。
    “慢慢喝,这茶水里面加了点东西,喝起来可能会有点苦,但对你的脚有好处。”
    他便像哄小孩子一般,从衣兜里面掏出一块精致的匣子来,打开匣子,便露出里面各色切成小丝的蜜饯糖点,每一样,不多不少,刚刚好够装满一个指头宽的小格子。
    那水看起来清绿透亮,卖相甚好,并不像多么苦的样子,辛汇只是当他小题大做,故意卖好,便一派淡定大有任凭风雨起,稳坐钓鱼台的气势,慢条斯理喝了一口,这还是一小口,喝下去的瞬间她立马要喷出来,却被楚王一口蜜饯塞到了嘴里,在后背一拍,然后药茶便顺着喉咙苦进了心肺,这苦味,和她吃过的刚刚摘下的苦瓜,还没熟透的莲子中间还差了十个不小心咬破的蛇胆,真真儿是苦到了大肠小肠,指甲头发尖。
    她觉得自己连说话的口气都带着苦味:“这、这什么东西啊……”
    “你的腿中了毒,这毒初时不觉,慢慢侵蚀静脉,便是四肢百骸静脉都会慢慢萎缩,你的腿现在只是暂时没有感觉,再喝上十天,才可根除毒性。”
    “十天?!”
    “每天四次。”
    “每天四次?”辛汇绝望的看向那半杯清透的药茶。
    “嗯。每次,一杯。”楚王看着她皱着苦巴巴的小脸,拎起茶壶,慢慢将杯子蓄满,然后用眼神示意她,可以开动了。
    辛汇打了个哆嗦:“这,这也太苦了。”
    “苦口良药嘛。”楚王还是有耐心的。
    “我会被苦死的——要不针灸吧,金针银针都可以。”
    “珍儿。”楚王端起药茶,“来,乖乖张嘴。我给你准备了很多蜜饯,不怕,一会就不苦了。”他并不是惯常哄人的人,这也不是他的拿手好戏,即使说着这样的话,虽然声音温和,但仍带着浓浓的胁裹、不安好心的味道。
    辛汇舌头还没缓过神来:“等等,等等。”
    “早喝早收拾,这药喝了才能用膳,你看这几日没好好吃东西,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嗯,好像是瘦了点,腰身松了有几指布料宽。辛汇掐掐腰肢。
    ——可是,楚王不是正好喜欢纤弱型的啊。
    “膳房特制的好东西都稳稳的备着,你平日里喜欢的除外,还有楚都里面几家酒楼里面的独家秘传。”
    见辛汇明显动容,他补充道:“不过,前提是你得先用药,要不是这些天的药,这腿怕是不能动了呢。”
    辛汇低头看自己的脚,而这腿,触及地上,总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好像身上接了个别的东西似的,她伸手敲了敲,倒也能感觉到疼痛。
    “不信的话,站起来试试,看看你腿能不能站住。”
    辛汇半信半疑,当真站起来,脚尖触地有一瞬间的不真实感,她双手扶着桌面,果真有一瞬失力的感觉。
    “张嘴。”楚王这回不罗嗦。
    “啊?”辛汇还没回神。
    大半杯药茶便倒进了嘴里,紧接着下巴被人扣住,整个人陷入桎梏,辛汇进退两难,下一刻,楚王便吻了上来。
    细细密密的吮吸着她柔软的嘴唇,那上面的苦涩与他而言,仿佛是最美味的甜品。
    辛汇感觉自己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和思考的力气,有轻微的颤栗和奇异的触觉从足尖升起,让她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药茶的味道。
    而他的身体随着她的后仰缓缓将她放在桌面的锦缎上,轻薄的衣衫缓缓拉开,他沙哑的声音低声唤她的名字。
    “珍儿。”
    咚的一声,辛汇的头砰在桌上。
    所有暧昧的气氛灰飞烟灭。
    楚王,你家夫人虽然结实,但也是一个女孩子好伐。
    “好痛。”她捂住头,这才发现头上厚厚裹着一层布条,她小心翼翼伸手,前面被楚王敲破的那处倒也不痛,但是只是摸着便可以知道上面鼓了多大的包。
    这么大的包,那得肿成什么样啊?如何见人?会不会毁容。
    辛汇想起那日地宫中被他莫名其妙狠狠敲昏的那一下,顿时新仇旧恨眼泪跟着出来了。
    他说的那么好听,偏是说的一套做的一套,说着在意她喜欢她,私下瞒了她多少秘密,除了欺负她什么都不说都不讲,那么狠,分明是想把她往死里敲啊……
    “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打我一次又一次,给我喝那么苦的药,又不给人吃饭,把人当傻子玩,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呜呜,别和我说话了。”她哇啦哇啦推开楚王,撑着从桌上直起身子。
    “……”楚王僵了一下,显然没有预料到辛汇的反应,他伸出大手去给她擦眼泪,但是还没碰到她的脸便被拍开。
    “你?”楚王一愣,看着辛汇转过脸去,肩膀一耸一耸。
    “你别哭啊。”
    “哎,万事好商量。你别哭啊。这哭了药膏被冲走,下巴的伤口可能会留疤的。”
    下巴还有伤口……
    “哇哇哇……”辛汇哭得更伤心了。
    楚王脑门冒出了细汗,那求鸾小札只说怎么水到渠成怎么营造气氛怎么顺其自然那个啥?
    怎么没说女人这时候突然哭了怎么办?他还什么都没干呢?不是都说是事后才会哭嘛……
    “你别哭了啊。”怎么越说哭的越厉害,眼看着眼泪顺着手臂滚下来,楚王满头黑线,不就是在桌上碰了一下吗?他摸摸桌上的锦缎,这么软,也不会多痛啊?至少不会比那天在地宫中那一下重吧。
    难道是在意头上的疤痕?
    “你别担心,就算有疤痕,也不会比我的大,况且,你是我妻子,我们都有一个疤痕,看起来也更般配呢。嗬嗬嗬。”楚王已经陷入想啥说啥的混乱。
    “你是不是怪我那天出手太重——那天实在是非不得已。诶,夫人,你别哭了啊……”
    辛汇肚子的咕嘟声勇猛的盖过了她的哭声。
    楚王有些狂躁的站起来,大声开始喊人,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内侍晃进来。
    眼睛看着自己脚尖,不敢去看坐在桌上衣衫凌乱的王后和满脸‘欲求不满’的楚王。
    王上也真是,夫人刚刚醒过来,这样怎么受得了,看这哭的,都梨花带雨花瓣落光了。
    但何人敢多嘴,很快,收到楚王莫名其妙命令的内侍们狂奔而出了。
    过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个大大的食盒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
    “跟刚才一样,不许抬头,东西放好。”
    然后,他将每个东西都拿出来,香喷喷的味道顿时像花香一样铺满了整个房间,辛汇的抽搭声越来越低,越来越低,过了一会儿,楚王便看到那一耸一耸的肩膀扭了过来。
    “你看看,都是你喜欢的。”他殷勤道。
    胃里面有了东西,顿时委屈感也少了很多,连想要听解释的心情都大不一样了。
    辛汇吃完第三个食盒之后,终于擦干了脸上的眼泪。
    “王上,你不会又想撑死我吧。”她挡住楚王卖力递过来的汤羹,红红的眼睛,肿肿的脸,带着奇异的呆萌。
    “我怎么舍得?这不是等你有力气了好好听为夫解释解释嘛。”
    从那日在地宫的情形开始,他慢慢说来,三言两语,将当日情形说了个七七八八,辛汇本是亲身经历,万分凶险之事,被他说来却如白开水一般,偏偏交代的前因后果都有理有据,挑不出问题来。
    两人正在唧唧咕咕,忽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有内侍前来,却是出了大事。

  ☆、第54章 51。0825

原来,却是那齐国太子姜慈趁乱在死士的掩护下杀出一条血路,在楚都各秘密据点的护卫下,从地下通道出了城,他倒也有几分胆色,在楚都外三十里回龙坡盘桓了两天,这才有条不紊走小路回了国。
    只可惜随使团前来的一众舞姬歌女,并同那齐国的佼公主全数下了牢。
    这牢房本不是女子能待的地方,况且又是以此等罪行进去,那佼公主在贴身婢女的掩护下,先开始扮作寻常宫娥意图蒙混,却不想遇见楚宫~内大乱,最后伙同其他身份不明的宫娥舞姬一并被投进大牢,因她长相出众,骄纵凌人,言语相激之下,竟然被几个大胆的牢役所辱,
    这佼公主向来骄矜,怎肯受此大辱,羞愤之下,趁着夜深,竟然在牢房中寻了短见。
    那狱卒惶恐之下,心生歹念,为了掩饰罪行,便将佼公主的尸首趁夜拖去了乱葬岗,却没想到,这佼公主虽然骄纵,却有骄纵的资本,她母亲的姐姐乃是懿天子~宫中一位得宠夫人的亲表妹。
    楚宫之变,天子在这位夫人的请求下特意下了谕令,要求楚王护送佼公主入宫。
    然而谕令送到之时,那送令官和宫中的随行女官竟然在乱葬岗外发现了被野狗拖出来形容俱毁的佼公主,还是那女官胆大心细,从佼公主穿着的鞋履瞧出这女尸身份的不一般,细看之下,只差点没把两人吓昏过去。
    当下,送令官连城都没进直接带着尸体便走了,这一走,走到了楚边,姜慈得了这么个消息,二话没说,直接挥兵动手了。
    两国之间胶着了数月,粘粘糊糊的氛围直接被撕裂,姜慈怒不可遏,只言在楚都遇袭,胞妹惨死,晓令三军直~捣黄龙,务取楚王项上狗头。
    齐国气势如虹,烽火传递而来之时,楚国已连丢了三座城池。
    原来入城之后,姜慈军令严明,不抢、不劫、晓谕百姓,奉天子之令而决两家之仇,并不牵涉百姓,市井除了更换驻防和政令官,金银粮草,竟不动一分一毫,一切如常,
    只得一点,所有城池只进不出。以防消息泄露。
    而遇见顽抗的城池,入城之后,姜慈直接屠杀守城兵士连带满门,再得城墙上挂满守军头颅。
    这两天之内,竟然势如破竹,驻边的楚军猝不及防,等回了神,已经被齐军阻击在边城之外,和楚国拦腰截断,若是向前,便落进齐军缠斗,更甚者,姜慈为了拖住楚军,竟然将身染疫病之人以投石机投入楚军,此毒招一出,楚军束手束脚,军中很快疫症流行,加之领军守将一心求战,使得大军中人心浮动,军心涣散。
    加之齐人前期的秘密耕耘沿路信鸽尽数被毁,传信的驿丞自战区亦被诛杀,假冒的驿丞日日上报均是万事皆好,待到终于有人察觉,早已为时已晚,齐军已兵临城下。
    而真正得到消息来源竟然还是从陈国的辛家,辛奕华派遣数拨信使,自陈楚边境而进,一路避开阻击,一路狂奔,跑死了几匹备马,这才在两天之内赶到楚都。
    然而辛家此刻也是危如累卵,陈王忌惮,将辛家长子派至边防,此处疫症横行,同时又以王后名义将辛家女眷请入宫中,名为做客,实为桎梏。
    那信使将这信息大略说完,已然快要虚脱,这一路上来,风餐露宿,几乎没有歇息,楚王忙命左右将他搀扶下去,好生休息。
    然后~进来安抚了辛汇两句,便即刻下令召集重臣,入宫叙事。
    辛汇在后听得分明,虽无比忧虑,但却还是尽量让自己安静下来,她一时担心家中,一时忧虑楚王,转而想到这些时日,家中自从之前来了几封不疼不痒的家书后,之后的信都是由父亲那位得宠的如夫人代写,说是因为父亲手疾发作,不便写信。
    她心中因厌恶这位如夫人至极,后来竟然也没有好好再看她的信。
    眼下向来,顿时怵目,立刻吩咐了宫娥将书信带来。
    不一会,便看到美牙捧着一堆竹简布帛缓步而来,一见她,还没说话,眼泪珠儿便滚滚掉下来。
    “小姐,奴婢,奴婢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这些日子,她因为病着,基本没进饮食,倒是瘦了许多,隐隐透出清秀的轮廓来,“那日~你回来,听着宫里的内侍说,那模样可怕极了,满脸是血,王上的衣衫也都被那些恶鱼咬成了碎布,他抱着你走进房里,连夜将楚都叫得上名号的大夫全部从家里拖了出来。只说,要是治不好,谁也别想走。”
    她将竹简放在辛汇顺手的地方,抬眼看着她如今的模样,眼圈儿更红了。辛汇伸手拍拍她的脸:“你也清减了不少。恭喜啊。”
    “小姐就知道取笑奴婢。这些日子,奴婢不在小姐身旁,小姐真是受苦了。那日,奴婢和刘嬷嬷想要过来,被人拦着,只说宫中的人一个都不得进——怕过了病气给小姐。都是王上亲自照料小姐。”说到这,她似乎颇为安慰,“小姐这遭罪没白受,王上现在对您就比眼珠子还要看重哩。”
    “他看重我和我这受的罪可没关系。”辛汇伸手在信笺里面划拉,将几封书信挑出来。
    美牙又要开口,天知道,这些日子,她醒过来之后攒了多少八卦,听了多少传奇,还有多少疑问,单单就那坤和宫的巨变就够她说上一天了。
    “去去,给我拿些盐巴漱口,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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