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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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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坦诚讲,杨玉环的感喟,江采苹亦同样早就感同身受在其中,确也给予江采苹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体味。然而,除此之外,亦令江采苹不自禁置疑,听杨玉环的口吻,彷佛其做为寿王妃,竟于寿王府里并不受人待见……

    后世人皆道,杨玉环同李瑁乃是对相亲相爱的夫妻,且爱的死去活来,原也算过着神仙般的日子,怎奈李隆基身为人父,却干出有违人伦之事,硬是横刀夺其子之爱,以致使这对由始至终亦恩爱有加的小夫妻二人,生生分离。即使在马嵬坡兵变过后,杨玉环落得生死成谜的情况下,至死亦未能与所爱之人同穴双息。何其悲哉。

    但这会儿,打量着杨玉环,与其小做接触之下,江采苹对此种种既定于后世人心目中的传说版本,却无从取舍了。

    “吾这儿,倒有三五件新才命人裁制而成的新衣,衣料衣色,做工款式,尚称得上上等。如若不嫌,尽可从中挑选。”

    江采苹一再失神的工夫,杨玉环则已莲步轻摇,移步向搁置于房内一角位置处的那个漆泽尚鲜光的檀木箱。且边说着,便弯下腰身,亲自打开了檀木箱顶盖。

    少时,几近就差快要将身前的檀木箱翻个遍儿的杨玉环,手上往外取着箱中的一套套衣饰,不经意间却兀自察觉到,江采苹竟是动也未动仍站在原处时,登时略显不知所措。手头的动作,亦随之一僵。

    “此箱内摆放的衣饰,吾还均未从穿戴于身过,汝大可安之。姑且,需先行更换下身上湿衣,勿着了凉才是。”

    眼见杨玉环颜颊微有分涨红,嚅喏着张了张嘴,方忙又做补释。江采苹抽回晃神的一刻,自是明懂杨玉环这番后话言外之意是何,亦镜明杨玉环之所以出此后话,这是在误会了其。

    既为误会,便须及时解除,且宜早不宜晚。否则,一旦越积越多,再想做解释,恐怕也将无济于事。

    就算江采苹大可暂不计较,杨玉环压根就误解了其跟薛王丛的关系,眼下,亦切须先消除杨玉环对其个人的那层误解:“寿王妃这般打趣,才真介个折煞了吾。只需一眼,已足以观知,寿王妃随意赏赐件东西,必亦为旁人求之不得的罕见珍品。吾惟不想,过甚劳烦……”

    见江采苹吱声,杨玉环仿乎才释怀。

    “如此说来,倒是吾多心了。赏赐岂敢当?若是有瞧着合眼喜欢的,吾送于汝,权当见面礼便是。叔父非他人,乃自家至亲,玉环岂会怨唠,只望莫生分。”杨玉环说示着,便选了两身衣衫,“看汝亦知,乃是个素雅之人,吾估摸着这件水绿色裙袍,兴许可合汝意。还有这件,倒也与汝所穿之物,妆扮上较为相搭得来。汝且瞅瞅……”

    杨玉环领着江采苹,于屋内挑选衣衫的时候,薛王丛亦已从门外悄然离开,人早就转去寿王府堂外。

    而这时的寿王府正堂,正得益于圣驾临府,异乎寻常热闹着。

正文 第061章 狐狸不好做(上)

    往昔的寿王府,见日里,可谓门庭若市。

    而近些时日以来,却是门可罗雀。整个府邸,冷清异常。

    这年头,人走茶凉的理儿,连三岁的娃童均知晓。是以,司空见惯之下,自也就无人为此唏嘘,亦或喟然长叹。

    但今日,却大为不同。今夜的寿王府,竟张灯结彩的嘈热。且,王府庭院中,随处皆可见正压着脚步声,忙进忙出奔颠于寿王府庖屋与正堂之间的各色下人。

    “适才,儿吩咐府中人,备了几样饭菜。敬请父亲大人,还有阿翁,稍作歇息,少时尝一尝。这掌勺的新厨子,是近日自个找上府来的,儿见其也确有手本事,便把其留于府了,且尝个鲜再说。”现下,李瑁毕恭毕敬立于堂内,察言观色向坐于上座的李隆基之余,满为温文尔雅之态。

    高力士则伴侍在李隆基身旁空位处,待闻罢李瑁所请,半晌亦未见李隆基有何说辞时,这才接话道:“那,老奴岂不沾了大家的光,今个儿晚上也有口福了?”

    众所皆知,皇宫里有个御膳房,乃是专门伺候皇帝和各宫妃嫔以及列位皇子皇孙日常饮食的,于其内当差者,那可个顶个的绝非是吃素者。照理讲,伴驾多年,高力士何等丰宴的美食佳肴未见过,当下之所以迎合李瑁话味,直白而言,也不过是出于为博龙颜舒展罢了。

    高力士再怎样品衔优渥,顶多亦唯能称之为是李隆基身边的一个高级奴才而已。何况,现今的大唐,亦尚未衰至宦官当道的岌岌田境。即便李瑁盛情邀请高力士稍时入座用食,且目的亦纯粹,实乃仅是单纯的欲让他人也品尝下自家新厨的手艺,亦权作借此良机也给新来的家厨一次展示才能的机会,但聪明如高力士,也就只是嘴上这般说说,待饭菜端上食案,定然也不会真凑上桌。

    可与圣人同食者,又岂是随便某个人,亦有此幸的。

    倘若换个场景,换个时候,若是李隆基此刻是在微服私访于民间某处乡僻之处,兴许,高力士做为贴身随从,尚敢挨靠向胡凳。即使陪坐下身,屁股亦不敢硬实地全着落于凳面上,也仅是敢坐个边儿。

    寿王府人多眼杂,根本非是可由人狐假虎威化身“狐狸”的地方。只能说,“狐狸”也不容易做,更轻易做不得。纵然想做一回,亦须得先把罩子放亮点才好。

    “这茶不错,像是昔日,你母妃常泡给朕喝的味儿……”反观李隆基,小啜口茶水,嗅下零浮于水面的几小片茶枝,所溢满杯的茶香气,片刻,才微有皱眉之色说道。

    李瑁见状,则忙躬身释道:“阿耶果是好茶历。正如阿耶所言,此茶,确为阿娘生前,赏赐于儿的。近日,儿每每思及阿娘之时,便会少取小捏儿,细细品之。因见阿耶来,故才特意吩嘱下人,沏泡于杯,以供阿耶饮用。”

    鉴于李隆基话里话外,口吻未怎拘于严肃腔,为表感情亲密,李瑁便也自然而然把先时称呼李隆基为“父亲大人”的尊称,换为“阿耶”一词。毕竟,此时并非是身处何正式场合中,而是在其寿王府,加之,也并无何外人在场。是以,称呼上,父子之间,大可仿照普通平民百姓家一样来唤称。

    “嗯,你阿娘泡茶的手艺,确技高一筹。以往,朕走遍三宫六院,亦只吃的惯你阿娘亲手为朕备的茶食。”闻罢李瑁作释之语,李隆基兀自持着手中那杯茶水,似有所思地相摩小会儿过后,方正襟危坐道,“朕依稀尚记,你阿娘曾对朕说过,‘茶,细品之,方晓,亦如人生’。只可恨,天妒其华……”

    “儿亦觉,与阿娘同感之。这茶,细细品来,亦确如人生,有其苦涩,亦有其香甜。唯有苦尽,方得甘来。如是,于其间,亦须抱甘之若饴之心性,才可结苦尽甘来之良果……”

    李瑁正欲借由李隆基之话由,往深里探讨番,未期,尚未言完心中所抒之感,李隆基已然打断其话:

    “人,有人道;茶,自是亦有茶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为此,李瑁心下本添惊,亦有分诧,但见李隆基面颜却并无厉严时,方又忙不迭再度接话道:“阿耶训教的极是,儿定当谨记于心,逐日省之悟之。”

    于茶道上,李隆基原就堪称吃茶的“高手”。可以说,单就造诣上论,与本朝茶界制茶行家,几乎不相上下。李瑁竟一时忘形,意于李隆基面前卖弄,无疑有点班门弄斧。这也就作罢,关键在于,李瑁径顾口上滔滔,反倒全然未洞悉见李隆基神貌上的细微变化,这才是委实令人心寒的。

    之前于寿王府朱门外,李瑁已然提及过一次武惠妃,并搞得李隆基心有伤情。这会儿,竟又故作无状样儿的故技重施,虽说面上是在说论茶道,张口闭口间,却亦已由茶复又扯及武惠妃,难保不勾起李隆基的不耐烦。殊不知,一旦聪明反被聪明误,实为搬起石头在砸自己的脚。而过犹不及,亦无不适得其反。

    况且李隆基此番临驾寿王府,原就本非来听李瑁讲茶论道的。打心底里所打的谱,亦并非是前来与谁人说论茶道。

    “瞧今个的天,不止天气骤变,就连茶水,握长时了竟也这般快的易变凉。老奴瞅着,大家手里的这杯茶水,似乎有些凉了。不如让老奴为大家,重新添加杯热茶水吧。”高力士旁观在侧,于是哈着腰身上前,巧言岔开了话题。心中实则不无腹诽,这人,为人处事,精明点倒未尝不可,终其一生或许倒无甚大错,但如果一门心思的聪明过了头,却也不见得是甚好事。

    寿王府堂内,圣心难揣,弥漫的气息正叫人心惶,不堪拿捏进退尺度时分,然而恰于这时,薛王丛竟明晃晃现身了。

    “仆等参见薛王。”

    眼见薛王丛意欲擅入堂内,候于堂外的一干仆众,自是不宜亦不敢有那雄心豹子胆,胆敢迎向前阻拦。然另监守护驾于堂门入口处的翊卫,以及李隆基先时来时随驾而来的一队千牛卫,诸人之中却有人有此资格加以过问句:

    “见过薛王。时下,圣人正在堂内歇息,薛王欲入内,可须先行通禀声?”

    “不必有劳。本王亲自向皇兄问安便是。”

    询话者忠于职守,恪尽本职,薛王丛竟目不斜视地语毕,楞是脚也未停的就直接大步跨进寿王府堂门槛。

    尽管未容人入内向李隆基作以请示,堂门外头的动静,李隆基与高力士和李瑁在堂内,仨人实也已俱有所耳闻到。

    “今儿日是哪阵风刮得,竟也把你给吹来这寿王府了?”

    薛王丛前脚尖刚迈入堂内,尚未来得及立正身姿对李隆基行君臣之礼,李隆基已是冲着步入堂来的薛王丛,率然开了金口。

    “臣弟参见皇兄。”纵使如此,待止步之后,薛王丛依是简单的欠了下身,权作是朝李隆基行礼。

    自家人相见,虽无需太过拘泥于礼数,但最起码的礼节,亦断不可缺失。亦正因此,薛王丛同李隆基从言行到举止,彼此间的对白亦较显亲和平易化,并未像平时在朝堂上那般,中规中矩的直硬邦邦。

    “瑁儿见过叔父。”李瑁杵在边上,亦忙随之请礼。

    对于薛王丛离去后却又返来,个中缘由,李瑁虽然颇为不解,但也未将心中疑团过白的显现于脸上。无论如何,尚亦有高力士顶在前头,自然也就无须其为之妄加费神,忧忡过紧反而绽露马脚。大可且看且行,便可。

    忖绞着,李瑁眼梢的余光,便暗瞄向李隆基身边的高力士。只见高力士仍然泰若自然的站在那时,想必即使事发,其亦早已胸有良策予以应付,李瑁便也轻吁了口气,一颗心安落下不少。

    “非是哪阵儿风把臣弟吹来,而是今日这场雨,将臣弟困至寿王府来。”薛王丛随后说着,便径自寻了个座处,一撩衣襟坐下了身。

    “如此说来,今儿这阵雨,可谓是场及时雨了?”李隆基端过高力士适才新换上的茶水,吹吹尚漂在水面的茶叶,便搅着才加入杯中茶汁里的些许作料,稍时缄默,竟亦跟着言笑了句。

    薛王丛对此,看似倒无所谓,只径自取了只茶杯吃茶。李瑁在旁闻罢李隆基和薛王丛之话,眉梢却上翘了翘,面堂上则窃显喜欣。想来,确也不足为奇,若非源于这场雨,今夜的寿王府,又怎地可以异乎寻常热闹?

    故而,似乎李瑁亦可想象得见,经由今夜,及至翌日,寿王府必将再复以往车水马龙的景况。甚至乎,更胜从前。

    “愈闻这茶香,朕竟愈也突觉,有些腹饥感了……”待佯嗔过薛王丛,李隆基略顿,却忽又皱眉。

    “甚好呀。寿王不是早嘱了人,在备夕食?这工夫用膳,时辰上虽说不免迟了些,权当进食宵食,切为再好不过。”高力士不愧是伴驾多年的老人了,一听李隆基这话,便已知悉究为何意。

    “是,儿这就差人去催下,看饭菜备得如何了。这帮仆奴也真是的,都已这般许久,竟还未上菜来,该着是犯懒皮痒了!也忒没眼劲儿……”见高力士示意向自己,李瑁则立马揽话。

    “既是奴才不懂事,净胆敢欺君罔上,且藐视主子,身为一府之主,你何不亲自去督责番?任其惰性养成,今后何以治家?”李瑁正作势唤个家仆,姑且前往庖屋催责一二,尚未行事,薛王丛却已然正色接了席话。

    薛王丛的话,冲味虽大了点,之于李瑁来讲,确也不失有理。

    “叔父言之极是。瑁儿这就去。”李瑁倒也果听从薛王丛说教,应声便急转身,作势前去亲力亲为一回。

正文 第062章 狐狸不好做(下)

    受教于薛王丛一席撺掇语,李瑁一时径顾赶往庖屋督责,反忘却了该有的基本的礼数。

    待冲着堂外疾走了数步之后,李瑁方顿恍到这点,遂又忙不迭折回身,朝在座者揖道:“阿耶与叔父,且再小坐会,瑁儿定速去速回。”

    眼见李隆基仅是对自个摆了摆手,并未指示只字半语,而薛王丛更是坐于座上吃着茶,只但笑不语,李瑁这才随即悻悻退出了正堂。

    “朕闻悉,尔等此番回程,沿途可谓日夜快马加鞭未下鞍。怎地,这一路可顺?”待李瑁退往堂外,李隆基小抿口茶水,方环扫向正站于其身旁的高力士,以及刚独坐于下座处的薛王丛二人。

    闻李隆基关切之言,高力士与薛王丛自是各有自知之明。

    但见高力士立时便哈着腰身走下堂中,与此同时,薛王丛亦搁下手中茶杯,不急不缓站起身来。待高力士步至薛王丛身旁时,薛王丛随就同高力士齐声朝依然上座在前方高位处的李隆基,双双揖礼道:

    “臣等幸不辱使命。劳陛下挂怀,诚,诚惶诚恐。”

    “免礼吧。”李隆基见状,龙颜微缓,半晌,才又敛眉道,“如此说来,朕全然交托于尔等的差事,办得不错了?”

    李隆基言辞含蓄,然之于薛王丛和高力士而言,这会儿却委实舒了口气。磨叽到这刻,李隆基绕来绕去,总算把主题拿到面儿上摊开了来说,确也令为其当差办事者,省却了另外寻找时机再议的麻烦。

    “能为大家分忧解愁,实乃为人臣子者之大幸。”高力士于是低头应着声,余光便夹向了薛王丛。

    先时,突闻“圣人至”初始之时,薛王丛便已将江采苹带走,此时,高力士自然无从知晓,人究竟被带往了何处去。是以,对于李隆基的发问,当然也就不敢妄做回答。

    反观薛王丛,待高力士婉辞作答毕,其本人杵于原地却是良久未吱声,就仿乎压根并未留神到高力士适才的那番示意一样。这下,高力士心下不免干着急,但又额外催问不得,便亦只能干耗在那,憋足了耐性站等。

    “咳~”睨瞥现下竟忽而默不作声的薛王丛,好会儿,李隆基方亦无关乎己身痛痒般地轻咳了响儿。之后,便也未再多加言语何话。

    因于李隆基未有再行赏回座,亦未有甚其它口谕,薛王丛及高力士,则就此也仍俯立在堂中。

    周遭的氛围,瞬息亦变得有分叫人窒息。

    “前晌时候,薛王不是言说,有事须去处理下?时下既已返回,事情可是已办妥贴?”片刻沉寂,终归还是高力士,最先出声打破了四下里所隐伏袭来的紧迫味处境。

    高力士这般一问,虽说颇有点驴唇不对马嘴的感觉,但细咀其话味之下,实则不然,切是话中有话才是。由是,薛王丛亦已听出其中曲折,原来,在其尚未重返寿王府正堂之前,高力士亦尚未有与李隆基禀及起有关南下之事。

    忖来也对。之前一直有李瑁在场,尽管李隆基驾临寿王府约莫已近小半个时辰之久,但也不宜当着李瑁之面,全无顾忌地直白论及南下秘寻佳人的事。好歹武惠妃新才仙逝,更难听点说,当下尚是尸骨未寒期间,即便李隆基盼美人儿心切,亦尽可趁夜幕时分,打着幌子临驾来寿王府,但多少也须顾及分李瑁的丧母之痛。

    由此论来,李隆基适才忽言腹饥,多半也仅是个借口罢了,实非是真有肚饿之感。推来,纵使李隆基能一意孤行,其身边伺候着的那群奴才,亦必然会在其出宫前,费尽心思先哄其用些晚膳才是,又岂会不闻不问地便让当今圣人承受饥寒交迫的困窘。否则,他日消息一旦不胫而走,宫中的某些人,对此必然难辞其咎,亦脱不了失职之罪之嫌。

    其实,薛王丛前刻,虽也有此猜疑,但尚不能肯定。就连对李瑁道出的那番话,实也只不过是无心之话而已,或言,亦可称之为是种试探。说白了,一则,不无是在试探李瑁的心胸,一个欲成大事之人,势必须有个可包容万象的胸襟,如若不然,临了亦免不了会因小失大,难成大器,也难当大任。这道理,连幼如李椒者,均懂之。只可惜,依李瑁今日的悟性,貌似并未领悟到这种层次,而是尚仅活在其那副面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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