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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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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这时,只见曹野那姬由殿内疾步出来,曼声径直唤向李隆基而来,“陛下,虫娘在迷迷糊糊的声声唤着‘阿耶’……嫔妾恳请陛下,快些入殿一看,只当是嫔妾在这儿求陛下了!”

    凝目一步出殿来就瘫伏在地紧拽着龙袍的一角声泪俱下的曹野那姬,江采苹美目一扫,一带而过匆匆跟了曹野那姬一同奔出殿门来的两名近侍,不动声色地睨了眸一直跪在庭院里的春儿一眼,看来,眼看着就要露出马脚有些人在里面也要坐耐不住了。不过,这刻还不是捅破这层窗户纸的时候,当年梅阁逢上流年不利时曹野那姬可还未入宫,待到皮罗阁将曹野那姬及其身边的两名近侍以南诏舞姬的名头进献入宫时早已是时隔多年,既然有人藏身在背地里这般卖力的点拨曹野那姬,现下又岂可就这么顺顺当当的正中别人的下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场戏还要多唱一唱,最好能趁此一举揪出幕后的操纵者才是,也省却白费了某些人的良苦用心。

    暗忖及此,江采苹温声看向李隆基:“陛下,小公主一贯乖顺,陛下便念在小公主对陛下的这般孺慕之情上,与曹美人入殿看顾小公主吧。至于这殿外的事儿,还有嫔妾呢。陛下不也说,这本是后。宫的杂事,既如此,便交由嫔妾查处吧。”

    龙颜不展的略沉,才从坐榻上站起身来,像是憋着一股气似的未置一词,转身就迈入殿门里去。曹野那姬径自爬起身,与江采苹面面相对一眼,这才紧跟入殿去,身后的两名近侍亦埋着首一言未发的跟了进去。

    见状,江采苹心下微思,不疾不徐地提步于坐榻上坐下身,凝眉轻叹息了声。明知揽在自个身上的这桩事儿查究下去十有九成会是件费力不讨好的事,甚至会落人口舌,弄得个伺机排除异己之嫌,却仍自讨无趣当真不知图个甚么。

    “尔等且上前察看下,那婢子究是何故丧了命。”庭院里平地吹起一小阵儿风,直吹得院中一角已然开败的不知名的花簇随风沙沙作响,江采苹拢一拢衣身上的霞帔,敛色示向陈明玉、仵作及食医几人。纵管场合不宜,这该办的事总得趁早办妥,以免招人口舌。

    说白了,千古帝皇,有几人不多疑。哪怕是对待同床共枕几十载的枕边人,一旦身坐在那把万万人之上的龙椅上,多的也只余下薄情。

    陈明玉与仵作、食医几人相视一眼,躬身步向霓儿身旁,七手八脚的各行其事起来。

    云儿看眼江采苹,与留在庭院里的小夏子对视了眼,不难看出,江采苹必定是发现了甚么端倪,是故才命人改从霓儿身上着手。

VIP章节 第390章 一查到底

    陈明玉与仵作、食医细细察验了一番霓儿的尸首,几人的面色皆是变了变。

    “如何?”江采苹不露声色地留意着四下的一切,哪怕是耳目所掠过的一些再细微不过的动静,这会儿无疑都是一种蛛丝马迹,好比说先时曹野那姬主奴三人那般及时的奔出殿门来将李隆基急请入殿内一样,反却是聪明过了头。

    若非曹野那姬心急的自暴破绽,江采苹还不至于这般快的就敢凿定这其中另有不为人所知的隐情。

    听着江采苹问疑,陈明玉与仵作相视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食医,显是带分惶忡的步了过来:“回江梅妃,恕臣斗胆,可否请旨验尸?”

    陈明玉这口中的“验尸”,可不只是仅就尸首表象上的查验,一听就知是要剖尸验看。江采苹轻蹙了下蛾眉,环睇站在陈明玉身后的尚药局的食医及大理寺的仵作,扫了睨横尸在庭院里的霓儿,半晌,才凝眉道:“尔等意下可不相左?”

    但见尚药局的食医面面相觑一眼,埋下首俱未置喙,大理寺的仵作本就是验尸高手,专司其事,此前又是与陈明玉、李扬二人一道儿奉旨进宫来,想是陈明玉的意思也正与仵作相合。至于李扬,正如江采苹所猜,原就是随行入宫护驾的,说白了,正是受命于薛王丛,是来护全江采苹周全的,此刻既未发生其它的动乱,也便不需其插手。

    “瞧着尔等之意,莫不是发现了甚么异常端倪?”江采苹轻呼口气。故意顿了顿,方又启唇道,“此事本宫做不了主,尚须入内奏明陛下定夺才是。尔等姑且在外稍候片刻。”

    “何事请奏朕?”

    江采苹话音尚未落地。李隆基已是从金花落的寝殿里步了出来。闻声。江采苹立时由云儿扶着起身行了礼,李隆基伸手执了江采苹素手,扶了江采苹起见,环睇庭院里的情势,龙目微皱。

    “回禀陛下,臣等适才察验这婢子的尸首,发觉其并非是自缢而死,十有九成应是中毒身亡,是以臣斗胆奏请陛下。允准臣等验尸,一察真相。”见李隆基步出殿来,陈明玉就地如实作禀出声。

    睇目陈明玉。李隆基又眄目仵作、食医三人,负手略沉:“何以见得?”

    “回禀陛下,臣适才发现,那婢子唇边沾有血渍,且呈暗黑色,估摸着该是中了哪样毒。”这回倒是仵作步上前来一小步,躬身回了句,尽管作禀的有些笼统,却也不尽然是在含糊其词。

    见龙颜微沉,江采苹微展颜。不无关切道:“陛下,小公主可是醒了?”

    李隆基拊了拊掌,提步向坐榻,看似颇为漫不经心的沉声说道:“还未醒过来,有奉御候在里头。朕在殿内有些闷得慌。”

    “想是陛下乏了。今日之事,不如先到此为止。待赶明儿个再行查办亦不为迟。”看眼这满庭院的晦气,江采苹温声道,“陛下不妨起驾南熏殿,今儿便早些歇息下,再者明儿个还要上早朝不是。”

    抚着江采苹的素手握在掌中轻拍了两下,李隆基依是沉着面颜,龙颜半点未放晴的皱了皱眉,龙目却不怒而威向一直杵在一角的春儿:“还不从实招来!”

    冷不丁被李隆基一呵斥,春儿登时瑟缩了下肩头,扑腾一下子伏首在地:“陛下,奴、奴……奴所言无虚啊!”

    凝眸惊恐万状的春儿,江采苹缓声宽抚向李隆基:“陛下息怒,龙体为重。”莫说春儿吓成这般模样,若春儿真知道些甚么,此刻人在金花落,又岂敢实话实说,就算豁出命去替人担罪犯下欺罔之罪,过后都免不了被人灭口。

    许是一时过激,李隆基坐在坐榻上,闷声干咳了几声。见状,高力士立时步近,为李隆基捶了捶后背,一脸焦切地看向江采苹。

    江采苹稍作沉吟,心下微沉,眼前这桩事已然闹到这种地步,倘使放任不管任之而为,恐怕事后还要多弄出一条人命来,事已至此,也只好一查到底,索性不顾情面的让真相大白于人眼前,即便为此做个恶人也好过往后里有人越发肆无忌惮的欺下瞒上肆欲在这宫里一手遮天。而有些账,也该是时候算一算了。

    “陛下……”忖量及此,江采苹抬首望向李隆基,美目清如一汪潭水,词严意恳道,“陛下若还信得过嫔妾,但请把此事交由嫔妾处置便是。嫔妾以一己之命担保,不出明日,嫔妾必给陛下一个交代,绝不使一人蒙冤含屈。”

    江采苹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的目光纷纷投注向江采苹而来,云儿侍立在旁,更是忍不住紧声就唤了声江采苹,不知江采苹何苦要代人受过:“娘子,娘子这是何苦……”

    四周倏然静极一时,静得连一片落叶飘悠悠地刮落地上都落地有声。夕阳西下,染红了西山一大片朦胧的日晖,残阳如血。

    好一会儿无人吱声,李隆基才紧握了下江采苹的素手,一言未发的从坐榻上站起身来,径直而去。

    目注李隆基拂袖而去,江采苹就地礼了礼:“嫔妾恭送陛下。”

    与此同时,陈明玉及仵作、食医几人亦忙不迭躬身恭送圣驾,高力士看在眼里,似要说些甚么,却未道出口来,只叹息着紧走了几步随驾一同离去。

    小夏子跟几个小给使犹豫在原地,正不知如何行事,但听江采苹说道:“烦劳夏给使先行把霓儿的尸首,抬往梅阁。”

    小夏子一愣,一时半刻颇费解,不解江采苹要这死尸作甚,这要换做其她的妃嫔,只怕个个唯恐避之不及。

    江采苹轻抬了下手,示意云儿近前,掩唇与之附耳了几句,云儿立马屈了屈膝,招呼小夏子让几个小给使去取了个担架,随之把霓儿的尸首一路抬往梅阁去。

    “尔等且随本宫,入内一看。”待云儿带着几个小给使担抬着霓儿的尸首离开后,江采苹才又正色示下陈明玉、仵作及食医几人,跟同自己步进霓儿的寝房仔细查看了下房中的情势。毕竟,据春儿所说的,霓儿的寝房正是案发现场,指不准会留下些案证。

    霓儿所住的寝房,乃下仆的房间,房内的摆设十为简单,不过是一张几案、一张卧榻而已,茶案上还放着半壶凉透的茶水。一步入房门槛,最令人刺目的就是仍然悬挂在梁上的那一条三尺白绫,绫下搁置有一条看上去像极被踢倒而倒翻在地的胡凳。

    小夏子留守在门槛外,看着江采苹步进霓儿的寝房去,忽觉背后冷风阵阵,回头一看却不见一物,不由牙齿打颤。实非是其胆小,而是这死人的寝房当真让人直觉可怖,好似阴魂不散一般,故而阴风袭脊。

    李扬步于后,眼见小夏子满脸的惧意,磨蹭着不肯向前迈步,遂绕入房中去,嘴上虽未说甚,心里却禁不住犯嘀咕,这少了命根子的男人还真不如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有胆魄。

    “尔等自行查看下,若发现何异状,只管取证记下,待少时随本宫回了梅阁再说。”回首见李扬也随后紧跟进来,江采苹如烟的柳眉微微一敛,擢皓腕掩唇压低声跟陈明玉、仵作以及食医、李扬几人交嘱过后,旋即径自提步向霓儿的卧榻方向。

    女人贯爱把自个较为贵重的东西,放在妆匣中藏于枕榻下,这是古代女人的一个通病。这房中既无橱箱,如若霓儿平日里真有何喜贵之物,想是也不会例外,多半会掩在枕榻上。

    纤手翻看了下霓儿整叠的平整地被褥,江采苹不经意间就看见一只黑木匣子被掖在褥中,随手取过来打开一看,只见盒中竟盛装有一个玉镯,玉色上乘且做工精细入手温凉,只一眼就可鉴出这个玉镯绝非市面上那等粗劣的镯饰,不是花几两银钱就能买得到手的镯子。除了这个玉镯,盒中还有几块散碎的银子,碎银倒无多少差色,即使不是被主上打赏的顶就是多年在宫里为婢所积攒下的。

    陈明玉、仵作二人将茶案上的茶盏挨个查看了一番,并沾了壶中茶水问嗅,均未发现异态。尚药局的食医就着透入房内的余晖,把四角的窗棂门扇查了查,李扬直立在房门内,盯视着房梁上的白绫貌似寻思了良久,不多时,几人就又跟同江采苹步出了房外。

    一带而过金花落虚掩着的殿门,江采苹正色看向庭院里的春儿:“夏给使,去跟曹美人回声,便说本宫尚有几句话要问春儿,为免扰了小公主养病,今夜便带春儿回梅阁问话了。若曹美人身边的婢子不够使唤,回头本宫大可差彩儿、月儿过来侍候。”

    小夏子躬了躬身,即刻奔入殿内去高禀曹野那姬。眨眼间,就返来回道:“曹美人允了。”

    见曹野那姬连个婢奴也未遣出来回话,江采苹全未介怀的一笑置之:“除此之外还有件事儿,本宫须得夏给使去回禀声陛下,便道为了小公主安平着想,这两日便让人先行封了霓儿的寝房,待过些日子小公主病愈了放宽了心,再行命宫人入内清扫除晦即是。”

    小夏子躬身应了声,窥了睨已然被李扬关合上的霓儿的寝房的房门,愣愣的顿觉头皮发乍。封个宫婢寝房的事倒不难办,只需跟各州府衙贴个封条似地即可,但听江采苹言下之意,似乎还要余外再加盖个皇印凤印才不失为慎重。

VIP章节 第391章 撞鬼

    酉时三刻,全城戒严,皇城宫城里里外外进入夜禁时辰。

    约至戌时,北风突起,呜咽在夜空中,吹落一地的寒尘。

    掖庭宫上空,悬浮着一团团似有若无的尘雾,仿佛盘旋在半空的阴霾,在一点点的逼压而下,大有不祥之兆。

    入幕时分,宫中的灯烛就一盏盏点亮,放眼眺去,像是比悬挂在遥穹的那几颗寥寥无几的星点还要明亮。华灯初上,正烘升起浓浓地安谧氛围,却听掖庭宫传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萧寂的宫院中,有道人影从稀疏的丛影中闪过,飘飘荡荡的宛似一条魅影,一闪即逝。而宫院中的一处房中,却是又传出一声惊叫声,在这万籁俱寂的夜色中,格外叫得让人听似胆战心惊。

    昏暗的月色下,幽幽飘过一抹衣影,如一缕魑魅般带起一阵阴风,直飘向西侧的院房,停滞在窗棂前,但听“吱呀”一声响,紧闭着的窗扇应声被吹打开,一下下发出哐啷地敲打声。

    侧卧在房内木榻上的人,似是被风吹打门窗的声响惊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睁了睁连妆都未卸的睡眼,看似未寐醒般夹了眸四下,手撑着木榻满为不快的步下榻来,正欲趿拉着连玉珠都已掉了多半的半旧不新的珠履提步向窗扇关合上仍在吹打个不听的窗棂,一抬头却是身子一僵,犟愣在了榻侧。

    只见正哐当作响的窗扇外,不知何时竟伸入两只枯手来,鼓荡的白袍下。罩不住那披头散发的鬼影,双目高凸向上,血唇还溢满血淋淋的血滴,煞是吓人。

    “啊~”武贤仪低呼一声。几欲瘫软在地。呆若木鸡的盯视着眼看就要从窗外一跃而入的鬼魅身影,捂着胸口不由哆嗦不已。

    “纳命来~”这时,飘忽在窗前的魅影也朝武贤仪发出了一声声索命的召唤,“武贤仪,纳命来!”

    “吾……”一听这声音,武贤仪顿觉当头一个霹雳震耳,不自禁更为蜷缩了下身脚,浑身凉如坠入冰冻之中,好半晌哑结。才勉强语不成声颤声说道,“你、你是何人,胆、胆敢在本宫面前装神弄鬼!”

    但见那窗前的魅影低低冷笑了两声。极尽幽怨的挥舞了几下枯手:“武贤仪,你连本宫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武贤仪,纳命来,纳命来!”

    咬唇窥睨窗外飘忽着的衣影,武贤仪越发面无人色:“你、你是阿姊?”

    “不要唤本宫阿姊!”那窗前的魅影紧声就嗤嗤低笑了声,声音陡地一高,“你枉害本宫时,何曾念过姊妹之情?”

    “阿姊错怪三娘了……”武贤仪面颜越加苍白了几分,惶恐之余,连声狡辩道。“当年,当年之事,怨怪不得三娘!三娘、三娘实也是实属无奈呀!”

    “你个贱人!”窗前的魅影语带恨意的打断了武贤仪,“当年本宫顾念与你姊妹情深,好心好意召你入宫。名为陪本宫待产。却意在为你寻一门良缘,你却放着名门正妻不当。夺了本宫恩宠!本宫纵有恼怒,却不曾与你计较过,你说你又是如何回报本宫的?”

    武贤仪大口喘着粗气,像极喘不过气儿似的忙又争辩道:“当年的事,是陛下,是陛下先对三娘动情的……阿姊当年怀了皇儿,久不得承恩,陛下、陛下正当盛年,三娘也是被逼的呀!”

    窗前的魅影仰天长笑了声,楞是牵起了阵阵阴风从背后呼啸而入,不只门窗更为猛烈的拍打起来,就连房内仅有的几案都随之嗡嗡颤动开:“你别无选择,情不自禁,有苦难言,为何还要加害与本宫,屡屡毒害本宫的皇儿!”

    “吾……”武贤仪登时被发难的无言以对,吭哧了好一会儿,才心虚不已的又做诡辩道,“三娘并无加害阿姊,阿姊何出此言?阿、阿姊病故之后,这宫中可最属三娘极其悲痛了呀!”

    “你还想蒙骗本宫!”窗前的魅影显是动了怒,枯手已是愤愤地如鹰爪般伸向武贤仪而来,武贤仪尖叫一声,慌不择路的双手抱住了头脸,带着哭腔儿急喘息道:“阿姊便饶恕三娘,三娘、三娘也是身不由己!若非阿姊先对三娘生了疑,甚至还把自个身边的一个贱婢扶持为才人,只为与三娘争宠,三娘又岂会狠下毒手?”

    “是你贪心不足,为权欲所贪迷,欲壑难填,本宫不与你计前嫌,你反却一再以怨报德,伺欲取而代之!”对于武贤仪的推诿,及其恶人先告状,窗前的魅影幽幽怨诉起来,“你可知,本宫为何这般多年死不瞑目却不来找你,本宫寄望你痛改前非,尽己所能好生代本宫照拂十八郎,不成想这些年你非但不思悔改,反而连己身的骨肉都不加以看顾周全!你可知,凉王、汴哀王何故至今仍不予赐婚,这都怪你,是你这个母妃不够尽心侍主,凡是凡事只想着一己之私!”

    “不,这怨不得三娘!阿姊若怨恨,也只能怨恨陛下薄情,这后。宫的女人杀都杀不尽!”武贤仪紧攥着身上那件早已发黄发皱的亵衣,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的在打颤,突兀怒目圆瞪向窗扇方向,不忿又不甘的低吼道,“阿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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