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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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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睇杨玉环,李隆基拊掌而笑:“梅妃可是甚少在朕面前称叹她人乐技。既是这般,玉环但奏无妨。”朗声说着,唤向侍奉在旁边的高力士,“速去教坊,取来那把五弦琵琶。拿与寿王妃使弹。”

    “老奴遵旨。”高力士连忙在旁应了声,转即恭退下,疾奔往宫中教坊去取贡藏在教坊里的五弦琵琶。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五弦琵琶已是被取来,但见这把五弦琵琶,通体是用紫檀木制成,直项,琴轸分列琴头两侧,左三右二。工艺精细,且通身施有螺钿花纹,腹面杆拨处还贴以玳瑁薄片,其上用螺钿嵌出一骑驼人抚弹琵琶的美丽画面。唐时,琵琶之乐可谓达到巅峰,继南北朝时传入中途。在隋唐九、十部乐中,曲项琵琶更成为宫廷主乐,而眼前这把五弦琵琶更是史上的传世杰作。

    “五条弦出万端情,捻拨间关漫态生。唯羡风流田太守,小金铃子耳边鸣。”,杨玉环一见呈至面前的这把五弦琵琶,也是眼前一亮,轻拨了两下弦音试手,心下不由暗暗称叹手上这把五弦琵琶果是一把绝世之宝,可想而知,这好的乐器一上手定可弹奏出非同一般的酣畅。

    看着杨玉环手抚琵琶弦,一拨一拢宛似行云流水,五弦琵琶在其手上更是如遇良主,如闻“金铃玉佩相磋切”、“仙鹤雌雄唳明月五弦弹”,江采苹也不禁为之微微动情,想起白居易所作的《五弦弹》——五弦弹、五弦弹,听者倾耳心寥寥,赵壁知君入骨爱,五弦一一为君弹。第一第二弦索索,秋风拂松疏韵落。第三第四弦泠泠,夜鹤忆子笼中鸣。第五弦声最掩抑,陇水冻咽流不得。五弦并奏君试听,凄凄切切复铮铮。

    李隆基赏心悦目在上座,观看着美人为其弹五弦,亦是尘埃忽静心悄然,一曲凉州曲奏罢,忍不住拍手称叹了声:“玉环琵琶之技,情性内充,歌咏外发,有七声之迹,丝管并拖,钟石俱奏,想必堪与万宝常相及!”

    万宝常乃大隋宫廷乐工,是个音乐奇才,在乐器上造诣极深,曾有“八音旋相为宫之法,改弦移柱之变,为八十四调,一百四十四律,变化终于一千八声”之说,一生历经四朝,尽管一生只是个地位卑微的乐工,贫苦一生,万氏“八十四调论”却极受后人推崇。隋灭唐兴,及至唐太宗李世民、则天女皇当朝,宫廷教坊尚在研习万宝常一说。今刻李隆基竟当庭赞叹杨玉环的琵琶乐堪与万宝常的技艺相媲美,可见是种极高的美赞。

    眼见在座的众朝臣也在下窃窃交口称赞起来,江采苹颔首端坐在上,美目流转,环了目后。宫诸妃嫔:“寿王妃琵琶乐,端的拨若风雨,拢捻有度,不愧是琵琶高手!”言笑晏晏着,与李隆基相视一笑,“嫔妾听说,太宗皇帝时来自西域疏勒的‘五弦’名手裴神符,曾创琵琶手指弹发,与号称琵琶第一手的康昆仑、赫赫有名的佛殿乐师段善本同为当时声名远播的一代乐师,不成想寿王妃倒是巾帼不让须眉,更为善弹琵琶,实乃不可多得的女中乐师!”

    李隆基与江采苹这般一称赞,殿下人等越发对杨玉环纷纷赞不绝口起来,李瑁静坐在边上,却未发一言,反而阴沉着粉面,似是心事重重。

    但听李隆基又朗笑道:“爱妃既与朕心意相通,这把五弦琵琶便赏与玉环即是。”显是开怀的笑说着,凝了目一旁的皮罗阁,只见皮罗阁亦正望着杨玉环,貌似神游天外。

    殿内称誉的工夫,小夏子疾步入殿来:“启禀陛下,平卢节度使在外谒见。”

    忽闻此报,江采苹直觉心下陡地一沉,自知现任平卢节度使的不是旁人,正是安禄山。自开元二十八年,御史中丞张利贞为采访史在安禄山的百计谀媚下,结下私恩,张利贞遂在入朝之后为安绿山一再美言,从而授任营州都督、平卢军使、顺化州刺史官衔,这三两年间,安禄山尝到其中甜头,越发对过往使者暗中加以贿赂,逐年受到李隆基青睐,至天宝元年,分平卢为节度,安禄山更兼任柳城太守、押两蕃、渤海、黑水四府经略使。

    逢巧在这两年里,曹野那姬日愈承宠,梅阁昔日的圣宠一去不复再,江采苹也无心多理前朝政事,何况后。宫本不得干政,虽说早知安禄山将是大唐盛世的一大祸害,是为它日安史之乱的始作俑者,但在得悉安禄山日益在朝壮大开声威以来,江采苹并未在御前多作言论,不期今日竟在花萼楼的千秋盛宴上要与安绿山见上一面。

    江采苹心神惶乱的刹那,李隆基已是示下传召安绿山入殿拜谒,眨眼间,小夏子已然引领了一个膀阔腰圆满脸胡须的胡人步入殿央,但见那胡人就地一立,貌若张飞的一双铜眼已是不安分地扫了眼四下,好半晌却不见安禄山俯拜出声。

    端量眼步入殿的安禄山,江采苹及时对怀抱五弦琵琶的杨玉环使了个眼色,示意杨玉环先行坐回原座,杨玉环赶忙叩谢皇恩,继而对江采苹报以一笑,这才将怀里的五弦琵琶谨翼地交与随其而来的婢奴娟美。

    龙目微皱,面对人臣不予参拜,天颜难免觉得有些失了金面,况且现下还有皮罗阁坐在侧,睇目下站着仍未屈膝的安禄山,龙颜不免一沉,但又不便在外人面前动怒。

    江采苹轻蹙了下蛾眉,忽而忆及,胡儿只识得其母不知其父的传说,再看李隆基沉下面颜,于是适时从旁插接道:“下站之人,莫不是便是令北契丹闻风丧胆、所向披靡的安节度使?”

    江采苹这一出声,殿上诸人的目光随之投注向江采苹而来,也有一些人依在对着安禄山悄声指划着些什么。反观安禄山,却是闻声就抬头打量了眼一身宫装肩披霞帔的江采苹,见上坐之人风姿绝逸,虽微施粉泽却不失为端庄冠丽,较之在座的一众女眷,虽不是最为香艳夺目的那个,也不是艳妆华服的那个,却是玉面淡拂,反却衬得四下的那些珠环翠绕玉瓒螺髻的女人俗气得很,胭脂污颜色。

    细量过后,安禄山紧声对着江采苹一拜:“臣,见过江梅妃。”

    这下,倒让江采苹吃了诧,凝眉与李隆基面面相对一眼,才又轻启素齿朱唇看向安禄山:“本宫并不曾与安节度使有过半面之缘,何以安节度使竟认得本宫?”

    只见安禄山毕恭毕敬地又躬了躬身:“江梅妃仙姿玉貌,玉骨香肌,美名满天下,臣,纵为一粗人,本胡人也,却也早闻江梅妃美名,只苦于无缘一见。时,得见江梅妃绝色,绝代之风华,十为臣大幸也。”

    听着安禄山站在下一通美誉,江采苹浅勾了勾唇际,付之一笑。都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只可惜江采苹对别人拍马屁并不受用,更别提安禄山还是个阴险狡黠凶狠毒辣之人,与李林甫一样善揣人意,实非是国之福将良臣。

VIP章节 第372章 斗舞

    面对安禄山的媚事,江采苹并未以为意,只一笑了之。

    李隆基正襟危坐在上,心下却有些不快,尤其是看着安禄山入殿这好半晌也不行参拜之礼,连该有的君臣之礼都罔顾一般,龙颜越发沉了沉。

    一时间,殿上在座的众朝臣亦纷纷侧目向安禄山,不知眼前这个胡儿究竟是真不懂礼教,还是成心而为,意有狂悖僭越之气。自古武将多功高盖主者,历朝历代总有那么几个仰仗功绩,而骄横无礼罔执恩宠,以致罪不容赦祸国殃民。何况安禄山还是一名蕃将,蕃人虽多是目不识丁之人,却生来好狠斗勇,想当初安禄山就是以凶猛善斗而在边将军士之中小有威名,若非安禄山骁勇善战,也不会因功擢为偏将。

    殿内片刻安寂,皇甫淑仪适时在旁接了句话:“素闻安节度使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勇不可挡,百闻不如一见,今日一见,安节度使果是仪表不俗。”面带微笑说着,含笑看向上座的李隆基,“却也是陛下慧眼识英才,安节度使幸遇仁圣之主,方得以抒大志。仕宦有时,不可求也,若是生不逢时,怀才不遇,想是亦难有大作为也。”

    皇甫淑仪从旁这一搭话儿,李隆基微霁颜,颇对皇甫淑仪另眼相看了三分。一直以来,皇甫淑仪在宫中甚少插言作议,这两年性子却是变了不少,看来,当真是未少跟着江采苹学习。

    反观安禄山,却连正眼看都未看皇甫淑仪一眼,只就地躬了躬过膝的腹垂。对着李隆基长揖在下:“臣蕃戎贱臣,受主宠荣过甚,臣无异才为陛下用,愿以此身为陛下死臣。”

    安禄山这般一表忠心。满殿文武百官不由窃窃私语,皇甫淑仪的面色却是微变,而皮罗阁坐在旁却对安禄山仔细打量了几眼。

    李隆基一抬手。示下安禄山免礼,略沉,才开金口道:“尔每出击,多以少胜多,屡擒北敌,扬吾军威,多立战功。不必发此重誓。”

    “臣深感皇恩,万死不辞。”安禄山立时伏首在下,自是心知肚明早在开元二十四年任平卢将军时,在征讨北契丹失利的那一战中,就差点因吃败掉了头上这颗脑袋。

    当时张守珪唯恐担罪。眼见与契丹战败就奏请朝廷想要将安禄山斩首,以便推诿责任。此前安禄山曾入朝奏事,尚任当朝宰相的张九龄曾对侍中裴耀卿说过,“乱幽州者,必此胡也。”,逢巧作战失利,张九龄遂提笔批示奏文,“穰苴出军,必斩庄贾;孙武行令。亦斩宫嫔。守珪军令若行,禄山不宜免死。”,奈何唐玄宗不明华夷之辨,看罢批文后却道,“卿岂以王夷甫识石勒,便臆断禄山难制耶?”。是以终未准奏。

    而今张九龄早被罢免官职,被李林甫取而代之,成为一国之相,今下裴耀卿尽管仍担任侍中一职,位极人臣,朝中却早就分党结派,李林甫更在竭力排除异己,意图独揽朝纲,杜绝言路,专政自恣,朝野内外日愈无人敢与之分庭抗礼。今时安禄山入朝拜谒,亲睹着安禄山的自尊自大之态,纵管未明目张胆的当众以边功邀宠,身上却带足骄矜之色,裴耀卿倏然有种十分强烈的不祥感涌上心头,近几年李林甫十为笼络安禄山,安禄山明里暗就的也未少跟李林甫献媚,倘使二人勾结作伥,只怕张九龄当年的断言将成真。

    但照今下的情势而言,着实也不可急于上表,奏禀贬斥安禄山,否则,一旦事与愿违,届时反却不美。为今之计,也只有静观其变,如若急于这一时半刻上奏反而落人口舌,被人抓住把柄反咬一口,落个无中生有之嫌,裴耀卿唯恐反倒加促了李林甫与安禄山这等边将贼臣结为乱臣贼子之心,更别说眼下还无实证又凭何参告,若为此遭贬问罪,反而正中那些有心人士的下怀。

    裴耀卿暗自斟量的工夫,但见安禄山伏在地,又不疾不徐地说道:“启禀陛下,去年七月,营州境内惊现蝗灾,蚕食禾苗,成片飞过龟田,遮天蔽日,臣遂焚香祝天,上祷‘臣若操心不正,事君不忠,愿使虫食臣心,若不负神祇,愿使虫散’。许是臣事君忠心感动上苍,只见打北边飞来一大群红头黑鸟,霎时风卷残席,肴馔便尽。”

    安禄山说得绘声绘色,煞有介事,直博得龙颜甚悦,诸人静听在四座,却不由为安禄山这番离奇事儿惊诧不已。大凡明眼人,尽管明知安禄山十有九成是为讨圣欢而谎奏,凭空捏造了这么一出说道来,然而今日还正当千秋节档口上,若为揭穿安禄山而惹得龙颜大怒,却是划算不来。既是费力不讨好的事,也就无人多这个嘴了,只当适才是在听人讲古罢了,犯不上与人结怨。

    凝睇安禄山,李隆基朗笑一声:“尔忠诚无二,朕自知尔之忠心,起见便是。”

    再看安禄山,却俯首在地,并未起身:“臣本胡人,蒙陛下不次擢用,不敢居功欺罔,营州之灾,得蒙吾皇庇护才逢凶化吉,实乃苍生之幸万民之福,臣绝无只字虚言,但请陛下允准,将之交付史官载入史册,以示陛下仁圣之辉,爱民如子之德,而永载史册,流芳万古。”

    安禄山看似言之凿凿,下坐人等却是听得心颤,花萼楼内顿时静极一片,鸦雀无声。江采苹不动声色地旁观在侧,环目身旁的李隆基,并未多言。人祸大于天灾,若连这种离奇谎奏之事都可载入史册,众人还一味的同贺同喜,这油将枯灯将尽,大唐焉能不亡。皇甫淑仪、董芳仪、杜美人、常才人等人坐在下座处,这会儿也无一人吭声。

    刚才皇甫淑仪本是一番好意,一作提点安禄山礼制,二来劝抚圣怒,生恐在今个的日字眼龙颜震怒,不成想安禄山非但全不领情,反却对皇甫淑仪的一番好意根本就不屑一顾,如此一来,皇甫淑仪的颜面难免有点挂不住。好在皇甫淑仪是个好性子的人,并未与之计较较真,顶多不再为人解困就是。至于杜美人、常才人、正常人几人,原就是可来也不可来的人,多其几个不算多少其几个也不算少,只要不多嘴多舌的尽惹人烦厌,跟个榆木疙瘩似的坐在那儿不声不响,此刻倒也不碍人眼。

    李隆基稍作沉思,朗声允下安禄山所请之事:“也罢。便交由史官据实作载。”顿了顿,又睇睨安禄山,“尔焚香祝天,也是大功一桩,朕便赐予尔财帛千匹,安佑边定。”

    安禄山忙又顿首:“臣,不敢居功邀宠。时,陛下千秋之岁,臣此番入京,未备得贺礼,愿为陛下献舞取乐,还请陛下宽允。”

    睇目安禄山,龙目微皱:“朕瞧尔,腹垂过膝,动辄汗涔,如何献的舞?”

    “臣虽蠢笨,腹重三百斤,然臣肥腹之中,更无余物,正有赤心耳!”安禄山拍着胸脯一字一顿的说毕,就双手扶地爬起了身,朝李隆基空首行了礼,就当殿跳起胡旋舞来。

    别看安禄山体态肥胖,行动不便,平日里就连走几步路都要由左右抬挽其身才能迈步,这跳起胡旋舞来却是旋转自如,甚至其疾如风,委实令人开了眼界,惊叹得很。李隆基更是被安禄山憨扭的身态直逗得开怀大笑。

    杨玉环看在边上,也不禁为安禄山的舞态所诧,如此肥胖之人却可当众挥洒自如,实在有些出人意料之外。这但凡舞弄风姿的人,有几人不是窈窕纤纤,不是为女人堆儿里出类拔萃者,却不曾想过男人群里竟也有这般舞态生风之人,且还是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这会儿再细细扫量跳着胡旋舞的安禄山,倒也颇使人觉得其肥头大耳的甚是可爱。

    眼看安禄山正跳得起兴,但听薛王丛手持着酒樽在下拍手叫绝了声。这下,殿上不由激起一阵紧接一阵的喝彩之声,群臣也为之称叹不止。

    李玙坐在一侧,却未附和一声,只面色平淡无奇的看着殿上旋转如风的安禄山,仿佛目无焦点一样。李椒陪坐在后,俱未吭一词,沈珍珠也只在看顾着身边的李适,倒是小小的李适望着转了一圈又一圈的安禄山,双目直瞪得滚圆,一眼不眨,像是看得兴致盎然,又像极大白日见了鬼怪一般。

    江采苹静观在上,好会儿凝眉不展,前刻之所以在御前夸赞杨玉环善弹琵琶,不无意在挡下杨玉环当殿献舞霓裳羽衣舞,未期这刻安禄山竟跳起胡旋舞来,出尽风头,少时舞罢,若不及时想个折中的法子让今日的献舞就此中场,难保待会儿不会有人自告奋勇地上请杨玉环与安禄山比上一舞,如若任凭其二人比试下去,还真料不准儿事情会否闹得一发不可收场。

    当日李瑁既肯为赶杨玉环出府,而请旨让杨玉环跟同李琎前往惠陵代己守孝,全然不顾念七年的夫妻情义,也不顾及惠陵的严寒酷暑煎熬,谁又敢断定今个李瑁就不会为了再博圣欢而又一回不管不顾的将杨玉环推向前,乃至拱手让与他人才肯作罢。

VIP章节 第373章 激将

    果其不然,安禄山的胡旋舞尚未跳罢,已听得李瑁在下嗤鼻以笑了声。

    今个的盛宴一开席,李瑁就趺坐在旁自斟自饮,这会儿已是有些醉意。

    李瑁这一嗤笑出声,安禄山正疾转如风的胡旋舞,倏地就止在原地,斜睨仍在持着酒樽蓄酒的李瑁,目露一丝阴戾之气。

    李瑁却毫未在意般自顾自地还在为己斟酒,醉态微显:“不过是胡人的雕虫小技罢了,何须这般卖弄风骚!”

    看着安禄山一圈圈转个不停,扭动着肥胖的粗腰好似越转越上瘾一般,直把李瑁看得头晕眼花,感觉眼前人影重重。若是婀娜多姿的美娇娘翩翩起舞,那还有得看头,一个大男人家竟如此不顾体分在人眼前跳这等粗俗的胡旋舞,简直是有辱斯文,大煞风景。

    面对着李瑁的讥哂嘲谑,安禄山半晌未吱声,须臾,才叉着腰放声大笑了两声:“不知足下是哪位皇亲贵胄,胆敢在御前这般的狂妄无礼。”

    被安禄山一发难,李瑁面上一白:“吾乃寿王是也。”

    只见安禄山上下打量了两眼李瑁,满为鄙夷地沉声笑了声:“某只道是何人,原来是寿王。”

    听着安禄山话里话外的不屑,李瑁不由涨红了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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