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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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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淑仪摇了摇头,苦笑了下:“莫才人一应否认与人偷。情,直至五更时辰,陛下临上早朝之时,命人严守新射殿,不准放一人出入,同时令高力士督责翠儿逐一点认昨日在宫中散此谣言的宫婢,一经查处,即刻上禀,一时间宫中人人自危,唯恐被迁怒。熟料,那日陛下尚未退朝,莫才人却在新射殿悬梁自尽了……”
“悬梁自尽?”江采苹心头一惊,刚端在手的茶盅“啪”地一声撴在茶案上。
凝目江采苹,皇甫淑仪点了下头:“莫才人悬梁自尽,昨夜那人又已被活活杖毙,死无对证,更巧的是,武惠妃闻信儿赶至,一见莫才人头悬三尺白绫断了气,竟动了胎气,那一日宫中乱做一团,武惠妃许是受了惊,竟痛了两日一宿才诞下腹中皇子。”
不知何故,江采苹心里莫名一沉,着实未料武惠妃产子竟与莫氏一事发生在同一时候,说来倒真是无巧不成书了。粗略的按年日推测,武惠妃诞下的这个皇嗣,十有九成该是寿王李瑁才是。而李瑁一出生就送达宁王府抚养,看来,这背后少不得还有很多不为人所知的事。
“陛下喜得皇儿,自是欢兴,但因于莫才人的事,难免也甚为烦郁,终日郁郁寡欢,一连半月未踏入后。宫,莫才人的尸首停在新射殿,也半月未有人敢擅处葬。”皇甫淑仪握着手中茶盅,一口茶也未吃,貌似有分晃神儿,“因正值暑热时气,尸首停在殿内,一日比一日恶臭,整个新射殿成了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时,武惠妃诞下的皇子满月之际,武惠妃向陛下请旨,厚葬莫才人权当为皇儿积福,陛下纵有不悦,却也恩准了武惠妃所请,遂下谕传召宁王入宫,布置莫才人后事。”
江采苹尽可量忍下一连串涌上心头的疑惑,紧蹙了下娥眉,才和声看向皇甫淑仪:“陛下之前不是遣高给使带翠儿在宫人中查识,难道一直无果?”
“倒是找见了两个宫婢,不过,都道是听旁的婢子传说的,是以查来查去终究也未查出个水落石出来,莫才人的尸首这才停在新射殿无敢有人多过问。”皇甫淑仪坐于坐榻上,凄切之情好似溢于言表。
阁内静谧一时,江采苹无暇多去忖量皇甫淑仪此刻的心绪,片刻,才敛色道:“不知究是何人头个发现莫才人悬梁自尽在新射殿里?莫不是武贤仪?”
与江采苹面面相视一眼,皇甫淑仪重重地点了下头:“江梅妃慧智,正是武贤仪。当时武贤仪只道是担忡莫才人,故才至新射殿看探,意在劝慰莫才人,以免莫才人一时想不开而寻短见,不成想一步入新射殿便看见莫才人已然悬梁自尽,待找来太医却已为时晚矣,莫才人早已魂归九天香消玉殒。”
正说话的工夫,但见云儿步入阁来,屈膝礼道:“娘子,晚膳已备妥,娘子可有其它差吩?”
环目阁外天色,不觉间已近酉时,余晖斜洒入阁,透过阁扇远眺,天边点缀着一片片血红。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间时见子初成,五月卦也,诸事不吉,古称“恶月”,如此多的不堪回首的往事,的确有煞风景。
“多备几样汤食,以待圣驾即是。”江采苹抬手示意云儿先行退下,待云儿应声恭退出阁,方又颔首与皇甫淑仪说道,“少时陛下要与宁王、汝阳王来梅阁用膳,姊不妨留下来,只当与吾做个伴。”
“这……”反观皇甫淑仪,似有犹豫,在梅阁坐了这半日,总不好落个是为见驾而来。即便江采苹不以为意,难保旁人不生口舌。
“临晋公主又不在宫中,姊回头也是一人用膳,岂有乐趣可言?陛下与宁王兄弟情深,待会儿吾也好与姊有个聊头,多日未见临晋入宫,吾着是念叨其。”江采苹莞尔一笑,李隆基与李宪、李琎在勤政殿面见李林甫,小夏子通传是李林甫拜请回宫李耳的画像,时辰上估摸着也快摆驾梅阁来,到时说不定会让李林甫随驾同来,以示恩泽,慰其日前至楼观山拜请回李耳画像的劳苦。
江采苹盛情难却,皇甫淑仪便也未再推辞,自去年新平出嫁,下嫁驸马郑潜曜以来,小夫妻俩倒也琴瑟甚笃,这年八来,多亏江采苹时常问寒问暖,隔三差五的与之散闷,才未觉孤冷。
“吾听说,寿王自小是交由宁王抱养,由宁王妃元氏代为乳育成人,想是武惠妃与宁王府交情颇深。瞧吾净顾着与姊说话,这茶都搁凉透了。”见皇甫淑仪应承下陪驾之事,江采苹浅勾了勾唇际,有一搭无一搭的说起李宪来。
皇甫淑仪起身与江采苹一块儿步至养于阁内的几盆盆景前,面前的几盆梅栽皆是去年入冬时,苏州刺史韦应物晋献入宫的奇梅百品中的五盆,因珍奇便养于梅阁里,只待它日移栽入梅林。当时江采苹也差人送至淑仪宫一盆紫蒂白,至今亦养于淑仪宫殿内。
将持于手的茶水递与江采苹一并浇了盆景,皇甫淑仪面上挂着淡淡地笑颜,展眉道:“可不是怎地,莫才人一事过后,时隔半年,寿王养于宫中,见日离不了喂食药汤,武惠妃生恐寿王又与悼王、怀哀王与上仙公主一样,那年年节上,见宁王妃元氏也同年诞下汝阳王,乳媪怀中的汝阳王长得甚是康实,虽比寿王小数月,看上去身形却比寿王更健壮,遂请恩,托宁王、宁王妃抱养寿王。”
江采苹把空茶盅放于一旁,摆弄了两下摆于面前的那盘金钱绿萼:“宫中的孩子,生而尊贵,却也娇贵。”略顿,颇显百思不得其解的蹙了下眉,“实不相瞒姊,吾有一事,至今尤为不解其故,武婉仪生前性和,不争世事,只不知早年又是何故竟被幽禁于婉仪宫?”
皇甫淑仪低眉叹息声,对于江采苹的言外之意自是明懂,天祸躲不过**更躲不过,种种因由说来话长,但归根到底无不是为争权夺宠,人心不足蛇吞象,后。宫中的女人哪个不是如狼似虎,只不过时移事易,不得不安于本分罢了。
正文 第304章 以人为鉴
莫氏含冤莫白悬梁自尽之后,王皇后与武惠妃之间的争夺日发尖烈起来,而武惠妃与武贤仪、武婉仪三人间的嫌隙也日积久结。
女人间的嫌怨,无非是争风吃味,事可大可小,但一关涉权欲,芝麻大的小事亦可闹成海大。
王仁皎原是折冲府的果毅都尉,是官居五品的五官,是以,王皇后出身虽不显贵,说来却也算是将门之女。况且,当年王皇后嫁与李隆基时,李隆基尚为临淄王,早年王皇后更曾是李隆基的贤内助,在诛杀韦皇后、安乐公主以及扫除太平公主一干势力的两场政变中,王皇后不仅为李隆基多次出谋划策更让其一母同胞的兄长王守一一骑当先从中冲锋陷阵,双双立下汗马功劳,故,公元712年李隆基荣登大宝之时,同时册立王氏贵为大唐的一国之母,入主中宫执掌六宫。
其实,王皇后与长孙皇后颇有几分相同之处,都是唐史上难得的巾帼英雄,太宗皇帝发动玄武门之变时,长孙皇后也曾助阵战前,只是王皇后之所以未能如长孙皇后一样走幸,实在于女人天性上的固宠之心。且不说王皇后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长孙皇后至少还会赋一两首诗,别看王皇后一说及兵策头头是道,政变期间李隆基一直颇仰仗其,但打天下易守天下难,马背上打天下却不可马背上治天下,而李隆基又是个文雅风流的皇帝,待四海升平国趋昌荣之际,怎不被边缘化?
“王皇后乃将门虎女,豪爽刚烈,怎奈久无所出。自武惠妃渐承恩宠,陛下便生出废后之心。”皇甫淑仪并未直白地跟江采苹说释武婉仪究竟是因何故被幽禁于婉仪宫,一关便关至死,而是说述起当年王皇后与武惠妃间的一段陈事,对此江采苹早有耳闻,且听李隆基亲口说提过。于是蹙眉道:
“吾听说。当年陛下曾密与秘书监姜皎谋,以王皇后无子废之之事,只因事后姜皎泄其言告与嗣腾王峤,王皇后之妹夫也。奏之,致龙颜大怒,以‘妄谈休咎’之罪。杖六十,甲戌流钦州卒于道。不过,陛下毕竟是个念旧之人。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法不责众,过后不是未加予以追究?”
听江采苹这般一说,皇甫淑仪显是微怔,看似未曾料及江采苹竟连此事也尽晓,旋即微微一笑:“江梅妃有所不知。王皇后与六宫亲和,独与武惠妃命格犯冲。”
江采苹一笑置之。携了皇甫淑仪的纤手坐回坐榻上,皇后乃六宫之主,纵使色衰爱弛圣宠不复再,有道是落架的凤凰比鸡大,后。宫众妃嫔自也不敢轻易得罪国母,以王皇后端不起架子出手又大方的脾性,后。宫中人当然与之表和,说白了,正如皇甫淑仪适才所言,实则也只不过是表和而已,心却不与之合。至于武惠妃,既有宠又早阴怀倾夺之志,王皇后心有不平又是一根肠子通到底,时对李隆基有不逊之语,谗言武惠妃甚至在气头之上想是未少数落李隆基喜新厌旧忘恩负义,大帽子一顶一顶的往李隆基头上扣,如此一来,正是重蹈了七十年前高宗废后立武的一辙。当年高宗何尝不是厌倦了王氏怨叨武则天夺宠专宠,反却日愈怜惜武则天受尽委屈,才愈生废后之心。
“开元十二年,也不知王守一是从何处找了个叫明悟的和尚入宫,告知王皇后此人有祭祀南北斗之法,可助王皇后求得麟儿,并言,单凭祭祀不足以达成夙愿,尚需寻一块霹雳木,在其上刻上‘天地’二字,及当今天子名讳,戴在身上念诵一条咒语方可遂心如愿,得神灵护佑降祥赐福。”看眼江采苹,皇甫淑仪轻叹息了声,“宫中贯忌施厌胜之术,王皇后有此一为,着实是干了件傻事。”
江采苹垂眸凝眉,不无惋惜喟然长叹了声:“想是王皇后也是一时智昏,才犯了宫中大忌。”犹记得,那年千秋盛宴上,与李隆基在梅林踏着月色散步,李隆基提及王皇后时,亦以王皇后“悍妒成性,唯恐权柄下移”而觅妖僧入宫大行巫咒,制以霹雳符咒书其名讳,唯有废之以示圣威平息宫怨,并赐王守一死罪杀一儆百。
暗自思量的刹那,江采苹蓦地灵光一闪,抬首追问了句:“且不知,王皇后当年书诵的是何符咒?”
反观皇甫淑仪,迎对着江采苹的发问,面色倏地一变,环睇四下,才压低声道:“今时嫔妾告知江梅妃,它日江梅妃万莫告与旁人才好。”
见皇甫淑仪楞是少有的凝重,江采苹莞尔笑曰:“姊大可安之,今日吾与姊道的只是一些体己话而已,闲话家常,自是不可告与旁人知晓。”
皇甫淑仪这才貌似松泛了点,蹙了蹙黛眉:“王皇后所念诵的,是‘佩此有子,当如则天皇后’。”
江采苹心下不由一惊,难怪李隆基提及王氏时,时隔多年却依旧心有恨意,原来心结在此。换言之,王皇后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念诵“佩此有子,当如则天皇后”的巫咒,想则天女皇是何许人也,改唐为周,就算李隆基打心眼里对这位皇阿婆既敬又钦更为恨,又岂容有人步其后尘。
看着江采苹小有失神儿,皇甫淑仪叹惜道:“宫中的女人,多是可怜人。嫔妾至今无法忘却,当时陛下一怒之下,下令赐王守一推出午门外斩首示众,王皇后连连哀叩,‘陛下独不念阿忠脱紫半臂易斗面,为千秋节汤饼邪?’,欲求陛下网开一面,奈何陛下正在气头上,半分情面未留,并斥王皇后打入冷宫,未久,王皇后便郁郁而终。”
不动声色地听着皇甫淑仪慢慢陈述其中的种种恩怨纠葛,江采苹稍安心神,叹惋之余,更多的是心死。自古帝皇多少情,帝王之家更是无情,李隆基纵以多情天子著称于史上,对于王皇后却是有够绝情。有废就有兴,王皇后既已被废黜,接下来势必轮到武惠妃粉墨登场。
果不其然,但听皇甫淑仪叹息道:“两年后,陛下欲以武惠妃温良恭俭立为后,不成想朝臣中有一叫潘好礼的大臣,上书谏言‘武氏乃不戴天之仇,岂可以其为国母!人间盛言张说欲取立后之功,更图入相之计。且太子非惠妃所生,惠妃复自有子,若登宸极,太子必危。’之说,出面力阻。得闻此事,武惠妃恼怒,不知从何人口中听闻,早在武婉仪未封才人时,潘好礼便爱慕武婉仪久矣,时,武贤仪又告与武惠妃,王皇后幽禁冷宫时武婉仪曾不止一次的去看探王皇后,一时间宫中风言风语不断……”
江采苹心下巍巍一沉,由皇甫淑仪话里话外之意不难推断,武惠妃摆明是要过河拆桥、弃卒保己,至于武贤仪的一番用意,根本就意在置武婉仪于死地欲除之而后快,谣言虽不足以取信,然而,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流言可畏,却足以成事。
“陛下本欲先行禁足武婉仪,且待彻查,始料未及的是武婉仪已有喜在身,谁料不日却又传出武婉仪误食了怀香汤滑胎……”皇甫淑仪突兀一顿,沉声看向江采苹,“陛下闻知,便差了高给使前去看顾武婉仪,武婉仪却托高给使向陛下带话,言说当初莫才人悬梁自尽是遭人暗害,只道是事发之日前两日,曾与莫才人在百花园不期而遇,见莫才人正挑着盘梅子吃。”
江采苹不禁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味来:“听姊言外之意,莫非莫才人当年已然珠胎暗结?”
与江采苹面面相视一眼,皇甫淑仪才重重地点了下头:“武婉仪与莫才人,位分上当时同为才人,平日倒也交和,便随口打趣了句莫才人,瞧这般喜吃酸梅子莫不是有了喜?熟料竟是一语说中,无意间知悉莫才人已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
皇甫淑仪正欲继续说示些甚么,不巧就在这时,只听由阁外传入耳一声通传声:“圣人至!”
忽闻圣驾临,江采苹与皇甫淑仪对看一眼,赶忙提步向阁门方向,恭迎圣驾。待循声看去,只见庭院里已是跪了一地的婢子,云儿、月儿、彩儿等人闻声早已纷纷站在阁阶下方迎驾。
随驾同来的不光有宁王李宪、汝阳王李琎父子二人,正如江采苹先时所料,李林甫也一道跟来赴宴,想必是李隆基特意赐的恩,借此犒赏李林甫近几日不辞辛劳亲往楼观山拜请回李耳画像一事。
之于江采苹而言,不过是多一双箸的事罢了,并不介怀李林甫一并而来,此刻更无闲心去多做计较其它,今日与皇甫淑仪一席促膝长谈,可谓茅塞顿开不少事情,而今武惠妃早薨去五年之久,武婉仪亦溘然离世三年多,莫氏更早已屈死十几载,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恶人怕天不怕,今下唯独余下武贤仪活在世,看来武贤仪还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更非善主。
旧人旧事也罢,新人新事也罢,事事迟早有个水落石出之时,为今之计,一动不如一静,不止一个的人与事,亟须及早从长计议为上,更要静下心来仔细地理一理这些颇为令人头疼的利害关系。
正文 第305章 变荡
设于梅阁的宫宴散席后,李林甫就与李宪、李琎父子二人一块儿由通阳门出宫,打道回府。
出了通阳门,李林甫才与李宪父子俩拱手道别。宁王府位于胜业坊,李林甫的府邸座落于紧挨着皇城东南角的平康坊,并不同路。
“哥奴就此拜别宁王,待改日得闲,定邀宁王至寒舍一坐。”在宫门外立定身,李林甫先行对李宪揖了礼,又朝李琎拱了拱手。
论资排辈,李林甫也出身于李唐宗室,是以,在李宪面前以小字自称,说来并不为过。
“近年李相为圣上分忧,今本王赋闲在府,它日少不了登门造访李相。”李宪拱手还礼,虚礼做请李林甫先上轿。李琎站在旁,同是回了礼。
“宁王言重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能为圣上分忧,实乃哥奴八辈子修来的福幸。”李林甫对天拱一拱手,以示对当今天子的敬畏,看一眼渐沉的天色,才又满堆着笑道,“若非今日时辰已是不早,哥奴当请宁王、汝阳王府上小坐。既如此,哥奴便随时恭候宁王大驾,宁王贵脚踏贱地,十让寒门蓬荜生辉。”
“李相抬举本王了。李相请。”许是先时晚宴上多吃了几樽酒的缘故,李宪一时忍不住闷咳了两声。李琎忙扶向李宪,一脸的关切不已的样子:“父亲大人……”
“无碍。”李宪抬了抬手,皱眉忍下咳意,李琎欲言又止之余,于是示意候在宫门一侧的家奴从轿中取过披风,亲手为李宪搭在肩身上。
见状。李林甫心下略思,拱手道:“前些日子听闻宁王抱恙,奈何连日以来忙于拜请玄元皇帝金像回宫,一直未上门看探,还请宁王莫怪。恕哥奴直言,只道宁王染了疾。怎地迟迟未好痊?”
“唉。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本王早逾花甲之年,往后里净是大病小灾了。”李宪叹了口气。越发显出一副大病未愈之态。
李林甫倒未显甚么异样,看着李琎一步不离的立于旁边关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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