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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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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采苹垂目依依回道:“嫔妾实也不敢断定,倘使嫔妾妄言,但请陛下莫降罪嫔妾妇人之见才好。不过,刘华妃乃当朝妃子,早年虽已香消玉殒,然,其墓葬毕竟非是寻常贵戚之冢,而今既有人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天子脚下,且不论究是出于何图谋,想要在城东土原作此大案,却可避过路人耳目,谈何容易?”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江采苹,事有蹊跷,而这蹊跷之处正在于那座新冢。换言之,有胆盗掘当朝妃子的墓葬,事先势必有过精心策划,才可遮人耳目,修造一座新的衣冠冢,最不失为是一种变通之法,非但不属人耳目,更可暗度陈仓,譬如挖掘一条通道,直通刘华妃的墓室,如此一来,那些墓葬品即可混在开挖新冢的土方之中运出地面,一切水到渠成,事成之后,更可推诿刘华妃墓葬被人盗掘迟迟不下葬,就此形成一座空墓,而不为人追究。

    诸如此类的盗墓手段,在后世早已见怪不怪,但在千年之前的大唐,有此头脑之人,堪称是个盗墓高手,只可惜这份聪明用错了地方,不然,不难干出一番成就来。如果正打江采苹推测的道上来,也只能怨那几个盗贼出师不利,栽在了高人手里。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自作孽天理不容。

    对于江采苹的凭空揣测,李琬貌似持有极深的异议,成见颇大,但天颜咫尺,却也未敢执意明言。李琮与李璲倒无异色,转而一想,其实江采苹所言,未可知不在理,有道是关心则乱,况且李隆基既未予以驳斥,无疑已是默许之。当下李琮便跟李琬、李璲一块儿同李椒出宫,各行其事。

    午时一刻,春明门外远远驶入两辆牛车,驾车的是三个油头粉面的富家子弟,白衣铜刀,皆值弱冠之年。眼见驶在前面的一辆牛车上堆有半车木器,看样子像是在城外安葬完逝者回城,李椒一摆手,示意守门官吏上前查看。

    一见守门官吏拦阻在前,车上的三个富家子弟看似有点惶恐,其中一人忙跳下车与守门官吏套近乎。见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小袋钱袋塞予守门官吏手中,李椒一声令下,跟于其身后的十余名侍卫一拥而上,先行把那人拿下。正驾车的另外两名子弟见状不妙,扔下缰绳便作势落跑,守门官吏立马纷纷围阻,一举押解至李椒面前。

    见这三人一副做贼心虚的孬相,李椒二话未说,径直步至两辆牛车前,挑开车上所载的木器一看,竟发现下面藏有不少的金银珠宝、珍奇玉器,一看便知该是宫中所有的东西,毋庸置疑,十有九成是从刘华妃墓葬中盗掘出来之物。

    与此同时,但听一阵“嘚嘚~”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入耳,诸卫士赶忙严阵以待,以防后面跟有贼头目,擒贼先擒王,谁也不敢凿定搜捕到手的这三个不是开路的虾兵蟹将。李椒抬头循声望去,只见竟是李琮、李璲正策马奔来,想必是从城东土原上刘华妃墓室一路追堵而来。

正文 第283章 平息

    午时三刻,广平郡王李椒在春明门截获盗贼的消息急报入宫,皇太子李屿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

    李椒破此大案,全赖江采苹从中点提,虎父无犬子,李屿身为人父,闻此报,脸上自是增光添彩。

    李隆基原意将盗墓贼关押进大理寺天牢,即日命三司会审,但顾及此案牵涉李唐家体面,家丑不可外扬,现下既人赃并获,于是听从江采苹劝谏,唤高力士传下口谕,直接让李椒把那伙盗贼押解入宫亲审。

    盗墓者总共有数十人之多,为首的五名盗贼皆为长安城中的贵戚子弟,蒙祖荫,不但衣食无忧,有生之年大可享尽荣华富贵。正如江采苹所料,为盗掘刘华妃墓葬,这伙人的确费尽心思,至于那座相距刘华妃墓室三百丈开外的新墓冢,正是为掩人耳目所造,其下果然挖有一条通往刘华妃墓室的暗道,对此庆王李琮、仪王李璲已置身其中执火查证。这伙盗贼本以为一切做的天衣无缝,只需把盗掘出土的那些金银珠玉装载在牛车上运回府,且待此事以无头案不了了之,过些日子风平浪静下来,便可将脏物带往城东南的鬼市变卖掉,狠狠赚上一大笔。

    除此之外,其等早已决意,等分赃过后就连夜远离长安城,自此逃之夭夭隐姓埋名。谁曾料,人算不如天算,临到头竟功亏一篑被逮了个正着。面对高高在上的李隆基,龙颜不怒自威,这伙盗贼倒也未矢口狡赖罪状。一应供认不讳。

    “本宫瞧着,尔等皆非一介莽夫,古来读圣贤书,理当立君子品、做有德人。尔等怎可不顾礼义廉耻。犯此恶行?难不成,是有何难言之隐?”察觉李隆基动了杀念,江采苹环睇李琮、李屿等人,从旁温声多问了声。

    “吾不知,江梅妃何出此言?”李琬立于殿左。立时侧目向江采苹。虽说刘华妃一事。江采苹功不可没,若非江采苹神机妙算,只怕今日仍难搜捕到这伙盗贼,不过。一码归一码,此刻才欲将其等绳之以法,江采苹竟又替其等说情,着实叫人匪夷所思。

    江采苹本无意于为那伙盗贼开脱。但见李琬作此一问,似有不恭之意,先时初见时看似亦有颇深的成见一样,不由勾起兴致,欲一探究竟李琬何故对己这般不敬,到底何时得罪了这位甄王,让其如此的不领情。

    “本宫只是心下好奇,随口一问罢了。且不知,甄王意为何意?”稍敛神思,江采苹目不斜视的迎视着李琬质疑的目光,神色自若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陛下仁圣,纵有犯下滔天大罪者,论罪当斩罪有应得,不过,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网开一面,责其首而宽其从,恩威并济以儆效尤未可知不可行也。”

    李琬登时有些哑口无言,江采苹所言不无在理,然而,刘华妃毕竟是李琮、李琬、李璲三兄弟的母妃,将心比心,面对眼前的变故,情急之下出言无状实也无可厚非。江采苹原本也无意于存心刁难李琬,倘使李琬是因于先时江采苹过问那座空冢之事而心存芥蒂,未免过于小家子气了点。江采苹本是出于好心才问由刘华妃一事,若好心不得好报,只当多管闲事了一回,往后里绝不再与李琬三人打交道便是。

    南熏殿内静极一时,李隆基端坐于御座之上,面色不可捉摸。圣心难揣,诸人自也未有冒失吱声的人。

    “江梅妃?”这时,为首五人中,竟有一人醉醺醺爬起身来,一身酒气朝江采苹踉跄了几步,脚下一磕绊径自摔跌栽倒在地,“吾何其有幸,今可得见江梅妃丰姿!都道梅妃姣丽蛊媚,乃当今天下绝代佳人,艳美绝俗!白玉笛,惊鸿舞,一貌倾城,一曲倾世,一舞倾天下,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

    那醉贼一摇三晃瘫坐在地摇头晃脑,贼眉色目直勾勾盯视向江采苹玉颈,江采苹直觉浑身上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蹙眉拢了拢掩于削肩上的霞帔。

    未容那醉贼大放厥词,李椒已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劈掌砍向那人后脖颈,只听那人闷哼一声耷拉下头昏厥倒地。见状,高力士忙示意守于门侧的两个小给使先行将这名醉贼拖下去。

    看眼同时默声退于旁侧的李椒,江采苹稍抚心神,从不曾想过李椒竟有出手替其解围之时。这两年,因采盈的事,江采苹鲜少与李椒同聚一堂,除却年节宫宴及形形色色的宴飨上不可避免碰面,平日就连李屿甚至是韦氏,彼此也甚少走动。

    一众盗贼越发惊恐万状,四下又是片刻宁谧,李隆基霁颜睇眄下跪众盗贼,才开金口:“人脏俱在,尔等可还有甚么好抵赖的?”

    但见余下的为首四人之中,有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矮个之人,貌似犹豫不决的伏首在下,嗫嚅道:“吾、吾尚有一事奏禀。吾等原只是打了个赌,那日吃醉了花酒,一时起念昏了头,才一头撞进城东土原上,可、可吾三人并未凌。辱棺椁中人……恳请陛下明鉴,饶恕吾等死罪。”

    “好你个薛二郎,墓室里的棺椁,可是你撬开的!今下事情败露,你便推得一白二清,你不仁,休怪吾不义!”被唤作薛二郎的白面书生的话音尚未落地,伏首在最右边的一个大块头的小胡子者已在急声喝叱出声,“禀陛下,若非薛二郎发现躺于棺椁中的女人,玉体香肌一如生前,吾、吾与陆九怎、怎会轻薄那棺椁中的女人……事先吾并不知晓,那是刘华妃,不然,吾有天大的胆子,亦不敢……”

    江采苹心下猛地一沉,不问不知情,一问着实震惊不已,不成想这伙盗贼竟如此色胆包天,连早已薨了二十多年的刘华妃的遗体均敢玷污,乍听之下,当真有够骇人听闻。委实难以想象,对于埋于地下冰冷的一具死尸,当时这伙人究竟如何下得了手加以亵渎。

    “你,适才你说甚么!你胆敢凌。辱母妃……”李琬已是沉不住气,更听不下去,当场揪起那个小胡子,双目充血,怒不可遏的颤栗不止。

    李琬早过少年气盛年岁,此时倘不是忍无可忍,气急败坏,又怎会当着李隆基的面暴跳如雷。李琮、李璲倒未老羞成怒,却也横眉怒目向为首的四名盗贼,恨不得把一干人等千刀万剐,方可解心头之恨。

    眼见堂下一时混乱,李隆基却未勃然大怒,相反,身上的威怒之气反却隐敛了三分。李椒面面相觑一眼身旁面有难色的李屿,父子二人欲言又止。

    江采苹垂眸别过头,忽觉一阵反胃,赶忙抬手捂住胸口,方才那名醉贼的一席献媚之言,这刻犹在耳,想来何止是猥。琐。

    留意见江采苹的异样,云儿侍立于边上,眼明手快的从袖襟中掏出巾帕递向江采苹。江采苹凝眉摆下手,并未接下云儿手里的帕子,只强咽下卡于喉咙的那口嫌恶气,额际“嗡”地一下子冲涌上一股极重的血气,霎时楞觉晕沉无力。

    “传朕谕旨,为首五人罪不容赦,予剜心以祭祀刘华妃!”李隆基眉宇紧锁,当即示下高力士,下敕令道,“其余人等,凡共犯,押往京兆府,次日午时三刻,于午门外斩首示众!”

    “老奴领旨。”高力士一怔,旋即疾步近前,招手命人将一众盗贼即刻押下殿去,送交京兆府。

    “陛下圣明。”李琮、李琬、李璲三人这才顿首谢恩,神情间的悲恸,溢于言表。

    “皇阿翁息怒,龙体为重。”少时,李椒在旁恭请道,目光似有若无的从江采苹衣身上一带而过。

    “着,太常寺、礼部商酌,择日安葬刘华妃入皇陵。”须臾沉思,李隆基又下了道谕令。这两年,天颜见老了许多,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今年李隆基已逾知非之年,经此一事,像极突然又苍老不少。

    “谢主隆恩。”李琮、李琬、李璲异口同声就地拜谢在下,三王是为一母所生,自是比其他皇子更为亲近。

    “今日朕有些乏了,庆王今晨才不远千里之遥赶回长安,便由太子在东宫设宴,为庆王接风洗尘。定于夕食即可。”李隆基缓声交代着,摆了摆手,示下诸人退下。

    “儿遵旨。”李屿应声拱手接旨,与李琮几人恭退于后:“儿等先行告退。”

    目注李琮、李屿几人离去,江采苹才起身扶了李隆基步向内殿稍作休憩,折腾了大半日,刘华妃一事总算告一段落,只望不日入葬皇陵之后,天可怜见,刘华妃能含笑地下。

    据史载,黄巢陷京师,入自春明门。只不知,多年以后的安史之乱,安禄山又是由哪个城门破门而入,一举占取长安城,攻破皇宫。而今已近开元末年,相距天宝年间的那一场叛乱,算来已无多少安乐年月可言,而在这中间,后。宫更将迎来一波翻天覆地的变动,且,时日上顶多还仅余三五载光阴而已。

    至于夕食的宴饮,江采苹与李隆基俱未参赴,只遣了高力士取了宫中的几坛瑞露珍送去东宫助兴。之于李琮而言,时下并无闲兴燕乐,是以,那夜的宴乐不过一个时辰便散席。宴席虽时短,李琬却喝了个酩酊大醉,是被李琮、李璲二人一路抬回的府邸。

正文 第284章 骊山之行

    刘华妃一事平息不久,便至临晋公主出嫁的日子。

    临晋公主下嫁的驸马郑潜曜,是睿宗第四女代国公主与郑万钧的次子,说来也是皇亲贵戚,门当户对。

    早在开元十九年,李隆基便已下令在万年县崇仁坊修建礼会院,自此以来,凡公主、郡主、县主出嫁均可在礼会院成礼。

    古人认为,男人属阳,白日为阳,女人属阴,夜晚为阴。是以,黄昏正是二者相交的时刻,亦即男女交礼最合和的时刻。故,古时的婚礼,多在黄昏之后举行,唐时亦不例外。

    “何处春深好,春深嫁女家。紫排孺上雉,黄帖鬓边花。转烛初移障,鸣环欲上车。青衣传毡缛,锦绣一条斜。”,“何处春深好,春深娶妇家。两行笼里烛,一对扇间花。宾拜登华席,亲迎障幰车。催妆诗未了,星斗渐西斜。”,所述的正是官宦之家嫁女、娶妇。

    酉时,两行宫火出,临晋公主由兴庆宫凌霄门出宫,十里道铺筵,燎炬相属,如同白昼,乘坐喜轿前往礼会院与郑潜曜行合卺之礼。

    六礼只差亲迎,可想而知,少时催妆、障车、转席、却扇等一系列弄郎子热闹场势。至于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的礼仪,日前江采苹均陪皇甫淑仪在淑仪宫逐一验的收,尤其是纳彩一礼,上回英蓉远嫁安北时,不曾备收此礼,今番临晋公主出阁,江采苹才知,原来纳彩需上呈合欢、嘉禾、阿胶、九子蒲、朱苇、双石、绵絮、长命缕、干漆九物。合欢表寓双方欢喜,嘉禾则与“家和”谐音,阿胶、干漆寓意如胶似漆,双石则为“坚如磐石”之意。九子蒲、朱苇是为举案齐眉。棉絮示寓温柔。纳彩时,九物缺一不可。

    那日看着皇甫淑仪一一查点,江采苹不禁思及英蓉,自英蓉远嫁安北,至今快近三年。不曾托人捎带过一封书信回宫。当年江采苹撮合了英蓉喜结良缘。只不知,这两年多英蓉在安北过的如何。

    李隆基携手皇甫淑仪登临凌霄门为临晋公主送行,广平郡王李椒自请去障车。临晋是李隆基第十二女,李椒是皇太子李屿的长子。辈分上而论,乃李隆基皇孙,临晋是为李椒十二姑,晚辈障车并不丢面子。何况本即喜事一桩。

    宫中久未操办喜事,时逢临晋出嫁,之前刘华妃一事笼罩在皇宫上空的阴霾气息一扫而光,宁王李琮、甄王李琬、仪王李璲一同参赴在内,并未急于赶回边陲。其实,早些年,李琮三兄弟与皇甫淑仪之间有些情分,刘华妃薨的早,当时皇甫淑仪尚未怀上临晋,不忍于心李琮三人幼年丧母,未少加以照拂。一晃十几年过去,李琮、李琬、李璲早已成家,时,连临晋都已谈婚论嫁,长至碧玉年华,岁月蹉跎,眼见身边的儿女一个个娶妻生子嫁为人妇,李隆基迎风立于凌霄门上,不由喟叹己身当真老矣。

    礼会院仅与皇宫相隔几条街而已,入夜时分,长安城各坊夜禁,崇仁坊却传出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呼声,“新妇子,催出来”其声不绝,花萼楼中清晰可闻。一听便知,应是郑潜曜所带的一众傧相正在催妆。

    为庆临晋公主出阁,李隆基特下谕,当夜在花萼楼宴贺。皇甫淑仪是临晋母妃,更是今夜这场宴飨的主角,便与江采苹一左一右,各设食案坐于李隆基两侧。盛装下的皇甫淑仪,浓妆掩不住眼角的细纹,一夕看似老了许多。

    不过,人逢喜事精神爽。虽说嫁女时,身为生母,心下难免不舍,但也为之欢慰。毕竟,只要临晋能有个美满的归宿,之于皇甫淑仪而言,于愿便也足矣。这两年,临晋长大不少,不止是出落的纤窕丰盈,脾性上更谦柔不少,不再像往年那般有欠沉敛,今下出阁匹嫁,皇甫淑仪倒也颇安之。

    武贤仪、杜美人、常才人、郑才人、高才人、阎才人等后。宫诸妃嫔,一并在席。薛王丛、李屿、李琮、李琬、李璲、李瑁、李椒等皇子皇孙赴宴者同是大有人在。太子妃韦氏与李屿并坐在一块,寿王李瑁却未带寿王妃杨玉环一起入宫参贺。

    约莫一刻钟之久,礼会院那边的催妆声才渐止,奠雁毕,童男童女撤了障,怜锦取过敝膝扶了临晋下轿登车,在一片起哄声中,郑潜曜跨上高头大马行在先,这才迎娶临晋踏上回府之路。

    “本宫贺喜淑仪,觅得乘龙快婿!”席间,皇甫淑仪举樽敬向皇甫淑仪,涂脂抹粉的面腮微带醉醺之态。

    “今是临晋大喜之日,吾不胜酒力,先干为敬,贤仪且随意,尽兴便好。”皇甫淑仪含笑回敬了樽酒,与江采苹相视而笑,江采苹于是以茶代酒,浅抿了口。其她妃嫔遂同饮在下。

    环睇殿内诸人,片刻,李隆基展颜道:“时,临晋嫁出宫,由今往后,尔等身为人兄,多与郑府走动。”

    “往后里,儿定常上门看探十二娘。”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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