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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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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李隆基虽说为此恼怒,却未动借此废黜李瑛的念头,张九龄这番力谏力保之词,却不亚于是在火上浇油,惹得李隆基越加雷霆大怒。在此之前,张九龄曾不止一次的以骊姬、江充、贾南风与独孤皇后等人的事例说事,屡加劝阻李隆基断不可轻易降罪太子李瑛,一直以来,李隆基亦念在李瑛虽资质有限,人倒也敦厚,本性上也算可造之材,故才一再宽谅其过失,且,为保住其太子的地位,多年来无论如何宠爱武惠妃,并未册立武惠妃为后,入主中宫。万万不曾料想的是,今日竟有东窗事发一日,除却恨铁不成钢之余,怎不对其大失所望……
怒发冲冠之际,李隆基已然再也听不进任何劝谏,于是痛下决心下谕令道:“太子李瑛,僭悖忤逆,觊觎皇位,意与鄂王李瑶、光王李琚,图谋不轨!今,朕意已决,废黜李瑛太子之位,即日贬为庶人!鄂王李瑶、光王李琚不安本分,欺罔大逆,不知戒慎,二人一并贬为庶人!”
李隆基话音尚未落地,但听张九龄顿首道:“陛下,陛下三思呀!太子不可废,不可废之呀!”
李隆基霎时变色,心下的火气愈为怒不可遏,遂直指张九龄怒叱道:“事总由卿?之前卿言阻于朕,‘人未见过,奈何以喜怒间忍欲废之?’,今下以下犯上,朕尚未迁罪卿,卿一再私心外泄,罪当万死!”
龙颜震怒,诸人皆惶伏,张九龄老泪纵横道:“陛下使臣待罪宰相,事有未允,臣合尽言。违忤圣情,合当万死。臣,不敢奉诏!”
“此事不必再议!拖下去!”李隆基疾言厉色一语概之,不由分说,一声令下拂袖而去。就这样,一夕之间,宫中发生了场人伦惨剧,废了三王为庶人,当夜即赐死薛秀,原以为此事到此也该告一段落,着实未预料,仅隔半月,李屿、李瑶、李琚幽禁于东郊驿站里不幸遇害身亡的噩耗便传入宫。
时隔一载,而今李隆基依是记忆犹新,那夜也是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天却异燥闷热,似有山雨欲来之势,其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便起榻于宫中漫走,不觉间踱至这片梅林,突闻有人来报三王卒亡的消息,差点昏厥过去。坦诚讲,那日李隆基不无有意保全李屿三人的性命,故才将其等撵出宫外,禁足于东郊驿站,事非人愿,人言是非,可悲终了仍是劫数难逃。
察觉李隆基神色凄沧,朝前走着倏然晃住身,月影遮映下,紧绷的侧脸上兀自黯然失色划过一抹煞白,江采苹稍加沉思,不动声色的挑目高力士,默然凝睇李隆基,才轻吐幽兰,温声细语吟诵道:“楚公画鹰鹰戴角,杀气森森到幽朔。观者贪愁掣臂飞,画师不是无心学。此鹰写真在左绵,却嗟真骨遂虚传。梁间燕雀休惊怕,亦未抟空上九天。”
此乃杜甫所作的一首咏《姜楚公画角鹰歌》诗词,江采苹这会儿加以吟咏,意不在它,只想借此来表抒自己是从何得闻姜皎大名的而已。姜皎善画鹰乌,其手笔,当年可谓轰动一时,无人不知晓。
江采苹所诵之诗,若绢若锦,音似念奴,的确一下子把李隆基从陷入的绵绵回忆中拉回神儿。侧目面前颜如碧玉颈如新雪、神清骨秀柔情绰态的江采苹,李隆基微眯的长目一闪而过丝丝罕见的阴鸷之气,刹那间触目于江采苹,直觉不由自主颤了个激灵。
适才李隆基直白的问及姜皎一事,江采苹本觉有些心慰。李隆基既肯向其当面求证,表示是种在意,同是种信任,否则,又何必多次一问,大可一砖拍死其居心叵测,往后里不再宠幸其便是,置之不闻不问任其老死宫中未尝不可。然而,江采苹委实怔忡,不过眨眼工夫,李隆基何故竟又对其冷眼相睖,难不成是其语不中治说错了甚么话……
这下,四下的极致情调随之一潋,令人窒息的氛围顷刻上涌,宛似暖烘烘的日子冰寒的地气上蒸,犹如坠五里雾中,浑身瑟瑟冷嗦嗦。
微妙时分,良久的诡谧,才听李隆基长吁口气,仰头看眼悬挂于头顶的弦月,云绕穹际,星临万户动,月傍九霄多,缓缓开口说道:“爱妃可想听上一听,朕当年曾与姜皎之间的种种因缘际会?”
迎面被李隆基一问,江采苹蓦地语塞,忍不住干咽了口袭面吹拂来的夜气。时下明明早逾春暖乍寒的时节,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当是渐觉风光好的时候,无端端楞是陡添夜凉如水的错觉。
正文 第210章 抉择
一样的夜晚,大理寺的天牢却是既望不见颗颗闪坠于广阔九天之上的璀璨星空,赏不见浓浓地无迹月色。
监牢中有的,只有寂寥。
采盈抱膝蜷缩于一角,肩身上耀着那唯一的一束可由牢房窗隙间高高衍射入牢的月光,神色落寞,面容憔悴,显是几日未有梳洗。
月儿侧卧于内,寐觉中辗转了下身子,侧身的刹那,睡眼惺忪的瞄见采盈又在半夜三更的发呆时,禁不住轻声叹息了声。近几日,这已经不是采盈头回深更半夜的不休憩、一个人傻坐着呆呆愣神了,自从上次江采苹带着云儿来探监之后,采盈就变成眼前这副模样,见日不吃不睡,不言不语,好像成了个活死人。
何止是月儿颇无法适应采盈这一下子的变化,就连每日在天牢当值的吏卒,每每入内负送牢饭以及查房时,忽见采盈整个人像极完全变了个人般,之前的日子里但凡逢见人面,不管来人是谁,无不嬉皮笑脸的扒着牢门抢着跟人搭讪,唯恐落人于后似的,不过才时隔三日,倒叫人刮目相看了,近三五日不止是异常安分,不吵不闹,不与人争,闷罐子般三脚丫子踹不出个屁来。前两日司监亲来察提被关押在牢的犯人之时,问及日前新入狱来的宫中几个人的近况,巧的是点名要提询之人正是采盈与月儿二人,当时着实把几个吏卒吓出了身冷汗,个个觉得,以采盈那张出个名的快嘴,倘使司监问上一句,还不得噼里啪啦地跟年节放爆竹一个样,一口气答上一长串也不见得可收得住嘴,届时。牢中这点事儿,还不全被采盈一张嘴供出?哪个守夜时偷喝了小酒,谁人不坚守岗位聚众在牢里赌骰子,等等一堆儿事非被采盈反告上一状不可。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却是,当日采盈极为“一字千金”,面对司监的问话,一问有且仅有一答,整场下来。几个吏卒紧竖起耳朵立于边上五爪挠心的工夫。却见采盈除却点头还是点头的一应善待之,反而使吏卒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不已,虚惊一场。且待司监甚显满意的离去,几个吏卒私下商议一番,决意隔日好酒好菜招待采盈一顿,权当略表谢意。回敬那日采盈肯口上留情施以的小恩惠,人心里有鬼而心虚并非甚么稀罕之事,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说白了,实则亦想借此堵一堵采盈的口罢了。不成想表示时,采盈竟是连正眼瞧也未瞧一眼。非但一口未吃,楞是只字片语亦无,吱也未吱应声,好在当时有月儿代为接下,不然。搞得几个吏卒下不了台是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绪可是大,更是心疼好不容易凑伙儿才添下的几碟菜肴。
“想甚呢?”月儿揉揉月牙儿似的眸子,顺手拿过搁于侧的衣衫搭在采盈削肩上。上回云儿随同江采苹来时,特意为其与采盈各带了套衣裳,言说是出宫前江采苹再三叮嘱带来的,天牢不比皇宫,时下虽说是春夏交替时节,牢中少不得比外面闷热潮湿三分,毕竟,天牢一年到头鲜少照得进阳光,现下又是鼠虫滋生的时候,逢至变天时夜间可遮一遮牢里的凉气,也防着些莫给鼠虫叮咬。
采盈的下颌抵于双膝,半晌也未应语。只才几日而已,原先尚有肉感的下巴已是削尖不少,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更为浮现黑眼圈,干涸的已无明亮劲儿。
“唉~”月儿又长叹口气,索性陪采盈坐起身。这几日,断未少关询采盈究竟怎地了,何以见了江采苹之后,反倒日愈怏怏不乐起来,沉默寡言的简直让人看着直觉害怕,担忡的不得了。奈何采盈一直一问三不吭声,偏只独个犯闷,无奈之下,月儿便也不再追问,只好上点心多留意着采盈,坦诚讲,不无提心吊胆的生怕采盈再一个想不开做出傻事来。倘或采盈有个好歹,可叫其事后如何跟江采苹交代。
此刻,已然是后半夜,约莫丑时时辰。听说这时辰,牛习惯夜间吃草,农家常在深夜起来挑灯喂牛,故而又称之为“丑牛”。估计再有七八刻钟,便该至寅时,时是夜与日的交替之际,此时昼伏夜行的老虎最凶猛,于山野之地在此时惯可闻见虎啸声,是以,世人又称其“寅虎”。而在宫中,丑寅交接时,便及帝王下榻上早朝时,往昔到这时,江采苹多会早早醒来,为李隆基更衣,少时恭送圣驾摆驾勤政殿。可惜这些事,今刻思来,月儿却只觉有些模糊,事发至今,前后不过才隔了未一月,却对那座外表金碧辉煌内里富丽堂皇的宫城,莫名生疏了。
上次云儿来时,告知月儿,宫中不日便要举办册立皇太子的册礼,照此看来,忠王李屿成为新太子已是不争的事实。今日掐算下,相距下月二日的册礼,已无多少时日。云儿说,李隆基早已有圣谕在先,届时要大赦天下,以示皇恩浩荡,说来可谓天大的喜事,尤其是对牢犯而言,总算盼至得见天日的一日,月儿本想把这则喜信儿转告给采盈,熟料,云儿当时却交嘱其,此事只其自个心中有个数便好,回头切莫叫采盈知晓。
对此月儿尽管百思不得其解,委实忖度不通云儿何故竟对己有此一说,不过,却也真未将这件事透露于采盈。云儿既这般说示,想必其中定有缘由,估摸着多半也是经由江采苹授意的才是。然而,近日再见采盈魂不守舍的样子,月儿不由越来越打鼓,好几次差点脱口而出,忍不住欲向采盈道出这个隐藏于其心底的秘密,为此同是满腹纠结,一时说也不是,不说又难免见不得采盈愁眉锁眼,煞是闹心,有时反却感觉不如并不知情的为好,省得愁煞人。
“今个的月色,应是美极……”
月儿暗自怔忡间,忽闻采盈说了这么句,登时喜不自胜的看向采盈。却见采盈说这话时,竟是连头也未抬下。微打愣之余,月儿仰首看眼那扇顶高的狭窄至极的木窗,方忙附和道:“是呢,窗外看似亮澄澄,许是个白皎之夜。”
面上挂着笑靥,月儿心下仍是情不自禁地狠颤了下。如此美好的夜晚,己身却只能憋屈在这间惨无天日的牢房里。情由心生。免不了顿生沧凉之意。
采盈稍动了下早就僵麻不堪的身姿,杏眼迷离上薄薄一层雾气。犹记得当初才混入宫时,尚未寻见住在翠华西阁的江采苹那会,李椒督责其未经允可,绝不许随意出门走动,以免人生路生撞见甚么人。那时。李椒几乎时刻派善铬跟于采盈身边,除却夜幕降临之时,用过夕食便命其关合门窗。与之同宿于房中。
初始采盈死活不干,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一旦传扬出去岂非清白尽毁。何况。天晓得不是引狼入室,万一李椒哪夜兽性大发,霸王硬上弓欲加非礼其当是怎办为妙,己身吃大亏不说,弄不巧反而招人背后指戳脊梁骨。为人误以为是其不知羞耻不懂礼教不安本分勾引皇亲,意欲攀高枝,麻雀变凤凰。如此一来,纵使跳进黄河岂不也洗不清。
“倘或你心怀不轨,对奴动手动脚,怎生是好?”
采盈依是历历在目那夜自个双手环胸,蹙眉娇嗔李椒时的一幕。反观李椒,从头到脚打量个遍采盈,却满是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不言而喻,是在以沉默之声表态,其对采盈这副身板丝毫无丁点兴趣可言。
孰不知,这对采盈切实是种变相的羞辱。须知,在珍珠村时,其可是个招蜂引蝶的人,江家草堂的那群学徒均争先恐后跟其套近乎,尤以李东为首,每次其去草堂给江仲逊送饭菜时,回回围着其团团打转。
“你,你门缝里看人,休把人看扁了!你,少在那自恃清高,自以为是自个有多俊俏!”气恼之下,采盈有点失态,控抑不住自己情绪冲动,“反正奴绝不与你同、同……”
采盈腾地面红耳赤面颊臊热时分,但见李椒二话未说,已是径自步向卧榻,挥手拽了条薄褥甩向采盈脚畔。
“喂,你叫奴打地铺!?”这下,采盈眸子圆瞪得足有铜铃般大,眼见李椒和衣要上榻,未加思索即刻冲上前,猛地推搡了把李椒,率然翻身占上榻,并动作麻利地拉过被褥将自己蒙头盖脸围成了个茧,“榻下地儿有够宽,奴便让于你了!”
听着采盈声音闷闷的透着分窃跃由锦褥里传入耳,李椒脸色霎时变了变,有人还忒是不把自个当外人了,得了便宜还卖乖,胆敢强抢其的睡榻,厚脸皮的命其睡地上,老虎不发威还真把其当病猫了……
“喏,休怪奴未把丑话撂在先,奴寐觉可不老实,奴家小娘子常嗔怪奴,说奴成宿拳打脚踢!奉劝你安分点,倘受了伤,奴可不认账!”其实,采盈不过是生恐李椒不甘心,爬床有辱斯文,故才探出脑袋加以警告。但那夜安睡的确实香甜,李椒并未逾矩……
言犹在耳,却时不可追。直至后来得见江采苹,自此采盈再未回过百孙院借宿,也一直把那些同李椒待在一起时的日子深埋于心底,从未跟江采苹提及。可是就在日前,江采苹再度屈尊降贵特至天牢探望时,却问及起事发当日的事情,迟疑间,正色多问了几句那日在凉亭与李椒碰遇见时的事。
江采苹虽未往明里言,话里话外并未挑破,这在采盈心中,却是结了个难以解开的疙瘩,这几日,不敢更不愿往坏的那方面去想,是发自内心深处的不想当日江采苹滑胎一事,是与李椒有着哪样的关戈……
如果因由此,彼此伤害,宁愿当初不曾相识那一场。皆因两边俱为想要一生相待的人,诚不希,有朝一日须从中取舍哪个。否则,又当从何抉择,何去何从?
正文 第211章 纳言
听着李隆基晏晏而谈姜皎,江采苹一言未发,只安静的在当个听众。
心烦意乱不是女人的特权,男人也有烦恼之时,有权烦。此刻身边最需要的,莫过于有个温驯的听者,听其吐露心声。
说及姜皎,姜皎谈笑封侯,先笑后号,其实早年间,便已在街谈巷议中有所传闻。姜皎与李隆基之间的种种因缘际会,说来话长。
“朕时为临淄王时,有日出府弋猎,路逢一人手臂一鹞子,直二十钱。见鹞子识之,遂问曰,‘此是某之鹞子否?’……”李隆基面色淡淡,微昂首向悬于苍穹的一轮弦月,喃喃自语着,仿佛重拾盛年驰马试箭时的英姿飒爽。
当年姜皎于城郊外偶遇李隆基,见高头大马之上的人,松形鹤骨,器宇不凡,仪表堂堂,闻问,忙云“是”。于是因相随猎。俄而,李隆基忽发觉失一人所在,四下寻不见,勒喝马缰绳问之,姜皎立时下马,拱手说释:“所失之人,实乃某晨早才于府邸外相识者。”
原来,今早姜皎猎还入门,见一僧坐于门前,便问:“何物道人在此?”
僧回之:“乞饭。”
姜皎令取肉食与之,僧食讫而去,其肉并在。故,使人追问,僧合十云:“公大富贵。”
姜皎顿惑:“如何得富贵?”
僧告之:“见真人即富贵矣。”
姜皎愈为半信半疑:“何时得见真人?”却见那僧举目看曰:“今日即见真人。”这才与僧相随骑马出城,竟碰见眼前的李隆基。
时隔三年五载之后,唐中宗景龙元年(707)。李隆基以临淄王、卫尉少卿的身份兼任潞州别驾,时长四年之久,期间在其治政之下,潞州连年丰稔。家户安居乐业。并多方延揽人才,收取人心,史载“有德政,善僚属,礼士大夫,爱百姓。”,且,就此修造了一座宏丽府第,后设“德凤亭”。常与潞州名士、幕僚、挚友在亭上赏景吟赋、评论国事,有识之士多归附其下。“秋风吹渭水,落叶满长安”的时节。李隆基途经姜府,忆及姜皎,遂唤人上前叩门,姜皎出门一看,竟是那年曾与之一块打过猎的临淄王,不由大喜,赶忙恭请入府,于府上设宴款待。
席间无意间提及,李隆基尚未驾临之前,曾有一女巫先至。姜皎问云:“汝且看今日有何人来。”
本是试探而已,意在让来人自行知难而退,不成想女巫却道:“今日天子来。”
姜皎忍不住抚掌大笑:“天子在宫里坐,岂有来看我之理?”事后只当是戏言,唤家仆施与财帛推送。熟料。前后未隔两时辰。竟迎来李隆基。思及那一年的僧示,以及今时巫预之言。自此对李隆基倍加恭谨,钱马所须,无敢惜者。
未久,李隆基奉旨回京,亲旧尽送,唯不见姜皎,不禁怪之。行至渭北,于路侧,独见姜皎供帐,盛相待,忻然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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