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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长女-第4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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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子经受这么多道目光,齐妃顿时拿着手帕的手就一紧,强行提了口气,压着心头惴惴疑虑,一脸憨厚的笑道:“妹妹们看我做什么。”
  一面说,一面伸手摸自己的脸,好像担心脸上有什么东西似得。
  一个颇为年轻的妃子就指着齐妃的脸颊,掩唇笑道:“姐姐昨儿是睡好了吧?”
  齐妃闻言,心头轰的一声响。
  她什么意思!
  “妹妹胡说什么,昨儿夜里连着走了几次水,我吓都吓死了,哪能睡好。”一面说,齐妃一面眼角余光去觑着慧贵妃的神色。
  只见慧贵妃眼角眉梢,竟是鄙夷的讥诮。
  齐妃不由心里嘀咕:昨夜的事,莫非是被慧贵妃知道了?
  可慧贵妃若是知道了,凭着慧贵妃的性子,怕是早就纠结了阖宫妃嫔前往她的寝宫当场拿脏了。
  可若是没有发现,怎么这人才同她说话,张口第一句就问她睡得好不好。
  心中如有惊雷滚过,齐妃言落,朝着慧贵妃屈膝一副,“殿下的登基大典之后,娘娘就是太后了,不知娘娘是继续住着现在的寝宫呢还是要搬去慈宁宫,娘娘怀着身孕,不好劳累,妹妹几个帮着娘娘分忧。”
  那个方才问齐妃睡得好不好的妃子,便扯着齐妃衣袖,打趣笑道:“莫要岔开话题,快告诉我,昨儿是不是睡得舒畅?”
  齐妃闻言,脸色一白。
  那妃子见状,顿时娇笑起来,她身边几个其他妃子,也是笑作一团。
  齐妃被她们笑得心里发毛,愈发的惊惧不安,只忍着一腔惊疑,对慧贵妃道:“娘娘也不约束约束她们,马上一个个都是要成太妃的人了,也不知个稳重,将来殿下的后宫充盈起来,难不成你们几个也这样,还不带坏了晚辈!”
  慧贵妃就含笑道:“好了,你们再笑下去,齐妃该要恼了。”
  那同齐妃说话的妃子就道:“好好,不说了,谁夜里还没要过几次水啊!”
  说着是不说了,可扔出来的却是巨型炸弹。
  齐妃本就不安的心,一下子狠狠一抽,顾不上去看那说话的妃子,眼睛一抬,直朝慧贵妃看过去。
  慧贵妃似笑非笑,朝齐妃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昨儿不过是要了一次水,她们就一个个的消息灵通,全知道了,看来齐妃的宫里,没有秘密啊。”
  齐妃心中乱作一团。
  她笃定,慧贵妃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可却不知道,慧贵妃到底知道到了哪种程度!
  她究竟知不知道萧祎的存在……
  心慌难安,一时间,齐妃只觉喘不过气来,却又不得不强行打着精神解释,“坏透了你们,一个个的,脑子里都装的什么,我都替你们害臊。”
  几个妃子,毫无遮拦,咯咯咯的笑。
  电光火石间,齐妃忽的恍然。
  慧贵妃该是只知道她昨儿夜里要了水,却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想要借着这几个妃子,来试探她!
  不然,慧贵妃如何还能由着她这样好端端的立在这里,早让人将她捉拿了!
  如此一想,齐妃暗道一声好险!

  ☆、第一千二百零八章 昉孕

  刚刚松下一口气,心头磐石落地,惊觉一身冷汗被春风吹得刺骨,就听慧贵妃在她对面,不温不淡,似嘲若讽的笑道:“昨儿本宫倒是睡得沉,就连齐妃宫里接二连三的失火,竟然都不知道,听说是才灭了,这火势又起来,又灭了,又起来,足足折腾了数次才压下去?”
  齐妃点头,“是起了三四次火,不过好在并无人伤亡,不然,今儿殿下登基,我那里却是闹出失火的事,别人还当我是故意纵火给殿下和娘娘添堵呢!”
  慧贵妃轻笑,“你不这样以为就好。”
  齐妃顿时……
  几个妃子,原本只是取笑齐妃,可听着慧贵妃这话音儿,倒像是话里有话,不由笑声渐止。
  齐妃刚刚落下的心,就又悬起来,“娘娘这话说的,倒是让臣妾无以作答,臣妾膝下又无皇子,如何能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齐妃此言一出,几个膝下有皇子的妃子,顿时脸色一白,不由齐齐恨恼的剜了齐妃一眼。
  莫说她们的皇子尚且还小,就算年纪合适,她们也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去做那冒险的事。
  成则罢了,不成,那可是要掉头的。
  这帝王之位,看着荣耀,实则如何,个中艰辛,也唯有自己的品,做个闲散王爷多好。
  这齐妃……真是该死的,这是想要祸水东引吗?
  有心直口快的,便一脸不悦的道:“娘娘这话什么意思,我们膝下有皇子的,就该有不安分的心思吗?未免说的也太诛心了,好在慧贵妃娘娘英明。”
  齐妃顿时……
  纵然心头有一万句话能将她怼回去,可这么些年来,她可是一直给自己营造了一个敦厚老实的形象。
  敦厚老实的人,怎么能伶牙俐齿口若悬河呢!
  一捏帕子,齐妃只咬唇不语,一脸干着急的样子。
  慧贵妃便嗔了那妃子一眼,“好了,齐妃昨儿刚被大火吓着,现在怕是还心有余悸呢。”说着,转头朝一侧宫女问道:“今儿太医院谁当值?”
  宫女立刻回禀,“启禀娘娘,是陆太医当值。”
  慧贵妃便道:“去把陆太医请过来,让他给齐妃瞧瞧。”
  宫女应诺,当即执行。
  齐妃连摆手,“不劳陆太医了,不过是吓了几下,不碍事的。”
  慧贵妃就道:“夜里走火,最是容易受到惊吓,若非被吓得厉害了,妹妹昨儿夜里睡得好好地,如何会突然要水。”
  慧贵妃此言一出,齐妃一下子明白过来。
  原来她们以为她夜里要水,是只当她被夜里失火吓得失禁了,所以才……
  一意识到这一点,齐妃心头再次涌上的不安,便又一次烟消云散。
  心里暗笑,如此,倒要感谢那几次失火了,不然,她这夜里要水,可如何解释!
  只是……昨儿要水的事,到底是怎么就传了出来!
  萧煜登基大典必不可少的一环,便是叩拜以慧贵妃为首的先帝遗妃,此时,萧煜和一众大臣,还在祭祀祖宗,距离叩拜她们,最少还有两三个时辰。
  春日明媚,比起大殿之上的无趣,这御花园里,自然是更让人流连忘返。
  分明只是在御花园相遇,大家却是逗留着说起话来,慧贵妃不急着去大殿那边,旁人就更是不急着了。
  几句闲聊,陆太医便随着宫女遥遥走来。
  几个妃子立刻避闪到一侧。
  待到陆太医行礼问安过后,慧贵妃指着齐妃道:“劳烦陆太医给她瞧瞧,昨儿寝殿失火,受了些惊吓。”
  陆太医应诺,当即上前。
  隔着一方棉质帕子,两指搭在齐妃的手腕间。
  一时间,御花园中,除了鸟儿啁啾,春风拂过树叶的飒飒作响,再无其他声音。
  陆太医把脉片刻,脸色却是一刻难看过一刻,眉头紧紧蹙着,一张脸几乎绷成一块铁板。
  一众妃子眼见陆太医如此,不由满目惊疑的看向齐妃。
  而齐妃更是心里打鼓:老天,她该不会真的是得了什么不知道的大病了吧,眼看着萧祎好事将成,她若是当真得了重病,这成果,岂不是便宜了那些小狐狸精们!
  “本宫如何?”忍不住心下不安,齐妃试探着问道。
  陆太医眉头紧锁,手指挪开,并不回答齐妃的问题,而是道:“老臣一时间不能确定,劳烦娘娘让老臣把左手脉象。”
  齐妃心头咯噔一声,将左手抬起。
  陆太医再次在她手腕隔着一方棉质帕子细细把脉。
  不过须臾,收了帕子对慧贵妃道:“娘娘,还请借一步说话。”
  一众妃子顿时大惊。
  老天,齐妃该不会真的得了什么大病吧,不然,陆太医为何要借一步说话。
  陆太医话音儿才落,不及慧贵妃作答,齐妃便道:“陆太医不必避开本宫,本宫到底是得了什么病,陆太医直言就是。”
  陆太医一脸为难,欲言又止,看向慧贵妃。
  齐妃只觉自己是患了重病,陆太医因为怕她心头有负担,才要避开她,对陆太医说完,眼见陆太医无动于衷,便对慧贵妃道:“娘娘,臣妾的病,臣妾还是想自己心里知道个明白。”
  慧贵妃略略一想,便点头,“既是如此,你就说吧。”对陆太医道。
  陆太医神色复杂的看了齐妃一眼,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心一般,沉声说道:“启禀娘娘,齐妃娘娘已有一月有余的身孕。”
  他此言一出,犹若一个惊雷,炸响在御花园里。
  轰隆隆……
  四下妃子顿时倒吸冷气,有人忍不住惊呼,“天,怎么会,陛下驾崩,才不过两个月。”
  齐妃更是被陆太医这句话惊得四肢百骸,脑子仿佛被冻僵一样,缓不过神儿来。
  指着陆太医怒吼道:“混账!胡说什么,本宫如何能有身孕!陛下驾崩两个月,本宫从何而来的一个月有余的身孕,分明是陷害栽赃,谁指使你的!”
  凌厉怒火之下,竟是没有素日半点温厚敦实之像。
  陆太医不知是被自己的诊断吓住还是被齐妃的怒吼吓住,脸色白成一张纸,低头垂眸,抱拳诺诺,“臣……臣不敢妄言,只是……臣诊出的脉象,的确如此,娘娘若是信不过臣,不如再另请御医来瞧。”

  ☆、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证实

  慧贵妃转头,深深朝齐妃看了一眼,“妹妹莫要怪我无礼,此事实在事关重大,不仅关乎妹妹声誉清白,更是关乎皇室颜面,先帝尊严,妹妹还是容人再仔细瞧瞧的好。”
  齐妃自知自己根本没有身孕,自然不怕被瞧,认定了陆太医是被人收买,恶狠狠瞪了陆太医一眼,接了慧贵妃的话,“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歪,自然是要瞧的。”
  说着,目光凌厉,一扫面前妃子,然后道:“既然是要给本宫诊脉,本宫只信得过齐太医。”
  齐太医是齐妃嫡亲的叔叔,她当然只信得过他!
  慧贵妃一口应下,立刻吩咐身侧宫女,“去,去请齐太医。”
  那宫女应诺,立刻执行,只是,她才走不过一步,就被齐妃唤住,“等等,还是本宫的人去请比较好。”
  慧贵妃拧眉看了她一眼,便道:“既然妹妹欲求公允,那便本宫的人去一个,妹妹的人去一个,另外,”随着话音儿,转头指了另外一个妃子,“你的人也去一个。如此,相互监督,谁也不会把这里的事提前告知齐御医,如此,妹妹觉得可还放心?”
  齐妃重重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当即,三个宫女一并离开。
  慧贵妃面带威严,对陆太医道:“太医方才所言之事,实在非同小可,在齐御医来之前,怕是要先委屈你一会了。”
  陆太医诺诺抱拳。
  慧贵妃便召了两个宫女来,“把陆太医带到本宫殿中,暂时请陆太医喝茶。”
  宫女应诺,陆太医跟着离开。
  待她一走,慧贵妃便转头看向齐妃。
  齐妃冷笑,“娘娘如此看着臣妾做什么,莫非娘娘觉得,臣妾这肚子里,当真有个血疙瘩?”
  一面说,一面在自己腹部重重砸了两拳。
  惊得一边的妃子个个心惊胆战面色苍白。
  慧贵妃则道:“既然齐妃只信任齐御医,本宫按着你的要求,去请齐御医同妹妹你的关系,本宫信得过齐御医的医术,却是信不过他的话,倘若妹妹当真有孕,齐御医就算是诊断出来,也断然不会说明的。”
  一边有妃子就跟着附和,“是啊,齐御医是齐家人,你若是当真有孕,他也只会瞒下。”
  齐妃被慧贵妃和这妃子的话气的咬牙切齿,“本宫无孕,你们休要给本宫头上扣了这罪名。”
  “妹妹既然清白,一会齐御医来诊脉的时候,就请妹妹只露了胳膊出来,至于身子,还是用帷幔遮住的好,正好此处距离流萤阁较近,我们就去流萤阁等着齐御医。”慧贵妃面容清冷,声音不急不躁,徐徐说着。
  齐妃怒气冲天,直对慧贵妃,“你要耍什么奸计?”
  慧贵妃一笑,“为了查明真相,不得委屈妹妹了。”
  身侧妃子附和,“只是拉了帷幔遮住身子,这哪里算是委屈!弃妃娘娘当真问心无愧,合该配合的!”
  齐妃一张脸憋得铁青。
  她怎么也想不到,好端端的,怎么就闹出她身怀有孕这荒唐事来!她都几个月没有摸到男人了,哪来的身孕,隔空怀孕不成!
  一甩衣袖,率先朝流萤阁而去。
  一行人才坐定,就有宫人带着齐御医进来。
  朝着慧贵妃行过一礼,慧贵妃并不多言,指着一侧被帷幔遮挡只露出小小的一截手臂,道:“劳烦了。”
  齐御医立刻上前。
  心头一阵惊疑。
  怎么这几个娘娘看他的眼神,都这么奇怪啊!
  拿出脉枕,一方藏蓝色棉布帕子轻轻置放于那手腕之上,齐御医两指搁上。
  才诊了不足两盏茶的时间,便立刻以手脉枕,满面喜色,起身朝着慧贵妃道:“恭喜恭喜,是喜脉,该是已有一月有余。”
  齐御医恭喜声一落,不等看清慧贵妃的面色如何,就见听见那帷幔里传出呜呜呜的声音,像是有人要竭力挣扎着说话,却被人用力捂了嘴。
  这到底是谁在帷幔里啊?
  眼角余光朝帷幔瞥过,就听得慧贵妃沉着声音面无喜怒的问道:“你确定,是喜脉?一月有余?”
  一字一顿,慧贵妃说的字字有力。
  齐御医立刻道:“臣行医多年,不会瞧错的,的确是喜脉,一月有余。”
  待到齐御医话音儿才落,帷幔便登时被人一把扯开,“你胡说,本宫何来的喜脉,啊,本宫哪来的喜脉!”
  这声音……
  齐御医心头结结实实一颤,抖着嘴角扭头,就看那被扯开的帷幔后,齐妃满目狰狞盯着他怒吼,眼底是赤红的血丝。
  齐御医一双腿顿时就软了。
  老天!
  怎么回事!
  脑袋里像是有一团乱麻,将他的脑子全都给绞烂了。
  齐妃……帷幔里的人,居然是齐妃!
  怔怔盯着齐妃,齐御医大睁的眼睛里,瞳仁涣散,脚下不由向后踉跄,“天,娘娘,你,你怎么……”
  天啊,齐妃怎么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陛下驾崩两个月,齐妃这肚子里的孩子,却一月有余!
  这……。
  这是要亡了齐家啊!
  怒急攻心,齐御医只觉血气翻滚,一张口,哇的就吐出一口血来。
  慧贵妃威严毕现,双目直视齐妃,“好啊,本宫竟然不知,我们素日敦厚老实的齐妃,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来!来人,把她给本宫绑了!”
  当即便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嬷嬷朝齐妃涌上。
  齐妃奋力挣扎,满目癫狂,指着满座妃子,咆哮道:“贱人,贱人,说,究竟是谁,要如此陷害本宫,本宫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们,或者,本宫哪里危害到了你们,竟是让你们对本宫下如此毒手!”
  几个妃子当众,就有人冷笑,“陷害?这可是你自己的亲叔叔给你下的诊断,莫非齐御医也我我们串通来害你?是齐御医亲口承认,你腹中胎儿一月有余,你居然还有脸说陷害?”
  说着,那妃子便扭脸对慧贵妃道:“娘娘,齐妃秽乱宫闱,合该被杖毙!只是不知,那奸夫是谁,还请娘娘一并抓出,鞭尸问罪,以告慰先帝在天之灵。”
  有的妃子就嘤嘤哭泣,“先帝驾崩才不过两个月,你就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可见你……先帝,你如何对得起先帝!”
  齐妃被人直戳脊梁骨,气的五脏生烟,七窍生疼。
  几个嬷嬷一拥而上,齐妃纵然再怎么挣扎,也挣扎不过那几个嬷嬷,不过眨眼,便被结结实实的捆了,堵了嘴将她带走。

  ☆、第一千二百一十章 圣旨

  齐妃一被带走,齐御医登时瘫软,不由得扑通跪下,“慧贵妃娘娘明察,齐妃之事,实在和齐府并无关系。”
  慧贵妃淡淡瞥了他一眼,“有没有关系,等本宫查明再说!查明之前,就先要委屈齐大人了。”
  说罢,转头吩咐,“把齐大人一同请到本宫寝殿喝茶。”
  吩咐完这一茬,指了一个妃子,道:“现在距离储君登基朝拜我们,还有一个多时辰,你即刻带人去搜查齐妃的寝宫,任何蛛丝马迹不得放过,胆敢在国丧期间行秽乱宫闱之事,不管是谁,本宫都定当严惩不贷。”
  被慧贵妃所指的那个妃子,立刻领命,“臣妾这就去。”
  她一走,慧贵妃就吩咐另一个妃子,“你亲自将齐妃的贴身宫女给本宫送到慎刑司,盯着慎刑司的人用刑,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不必心疼那些刑具,看能吐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这种时候,能被慧贵妃分派任务的,不论是谁,心头都生出莫大的荣耀感,岂会不尽心尽力、。
  两个妃子各自带着自己的人,大刀阔斧开始行事。
  至于那些未被分派任务的,则在流萤阁内,忍不住低声议论。
  慎刑司流水的刑具用下,再忠心的人,也难耐几分,不足一刻钟,那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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