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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长女-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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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见,左右无事,萧煜一头扎进书房,开始翻腾那些有关苗疆的书籍。
  只思绪时不时要被猛然想起的萧恪打乱一瞬。
  此时,在萧祎的府邸,萧祎正一脸阴沉的坐在书房院中的石凳上,手边石桌上摆着茶盏,盏中茶水尚满,只是早已经不知何时就凉透。
  秋日的阳光微醺,伴着窸窣微风,穿过头顶渐渐凋落的树枝,洒在萧祎身上脚下,只这份算不得热烈的阳光,却无法融化他冰坨一样的脸。
  眼底阴云翻滚,如同海啸地震,如同毒蛇猛兽。
  正一个人捏拳,浑身散发着如同修罗场一样的戾气,大门处,初砚引着骆志松徐徐走来。
  骆志松依旧是那身经久不变的石青色衣袍,面色苍白的没有血色,阳光打在他的脸上,也带不出一丝的生机,整个人,如同行走的死人。
  眼帘微垂,羽睫遮住满眼的情绪,行至萧祎面前,作揖行礼,萧祎随手一抬,指了他对面的石凳,让骆志松坐下。
  骆志松也不谦让,转头坐下,初砚立即斟了一杯热茶给他,茶气蒸腾而上,隔着飘忽不定的雾气,骆志松朝萧祎觑了一眼,“殿下可是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
  端起手边茶盏,双手将其握住,只是用这略带烫意的杯盏取暖,却并不送到嘴边去喝。
  得了骆志松的问话,萧祎满腔的怨毒之气,仿佛终于找到一个倾泻口,抬手举拳,一拳砸到身边石桌之上,也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桌上的茶盏,水面登时荡起波纹。
  “可恶!本王若不能将萧煜鞭尸万里,誓不为人!”
  萧祎说的咬牙切齿,立在他身后的初砚闻言,却是眼皮一抖,低头垂眸,看向萧祎的目光,骤然含了一缕冰凉如蛇的精光。
  骆志松倒是眉眼不动,甚至连睫毛都没有颤抖一下,只是眼底波光,究竟有无起伏,就不得而知了。
  萧祎恶狠狠的话音儿落下,骆志松不动声色的问道:“可是四殿下又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惹得殿下如此动怒?”
  语气里,竟是带了一丝戏虐。
  萧祎顿时抬眸,朝骆志松看过去,眼中蓄着怒气,“骆先生如何这般语气,仿似本王咎由自取一样!”
  怨怒之气,扑面而来,骆志松却是丝毫不动,嘴角微弯,扯出一抹似有若无,浅薄的根本看不出的笑意,“殿下动怒,难道不是因为你谋划顾玉青不得……不仅不得,还遭到反噬?”
  心头怒气的根源,就这样被骆志松肆无忌惮毫无顾忌的揭开,如同揭开最为厚重的伤疤,露出底下溃烂化脓的伤口,萧祎只觉自己像是被曝露在烈阳下没有穿衣裳的人,耻辱和愤怒,交叠而起。
  “你究竟是谁的幕僚!”愤怒拍桌,指着骆志松吼叫。
  大约是萧祎嘶吼咆哮的声音太过大,骆志松的耳朵有些经不住,不禁皱眉,待萧祎语毕,骆志松平静如常,道:“殿下严重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痛定思痛,想着如何应对吗?怎么问出这样的问题来,殿下是要让我,就这个问题,认真作答?”
  萧祎目光一怔,脸上就显出泄气之色。
  骆志松说的没错,这个时候,他纵是怒气滔天,也毫无用处,毕竟他胸口这把火,是烧不到萧煜的。
  再看骆志松,萧祎眼中就带了一丝庆幸。
  庆幸他有骆志松这样心神坚定且冷静缜密的幕僚,不然,换作其他旁人,只怕他发出这样的雷霆之怒,那人早就人云亦云,坐在这里,喷着口水,和他一起大骂讨伐萧煜了。
  可那些听着痛快解气的话,却是毫无意义,毫无用处。
  只有骆志松……冷静如他,才能直面他的任何情绪而不为所动,在他极度的暴怒或者亢奋中,犹如一盆含着冰渣的冷水,从头浇下,让他冷静下来。
  深吸一口气,重重的传出,萧祎道:“方才让先生见笑了。”
  骆志松微微弯嘴,却是不接话。
  萧祎略作沉默,一瞬后道:“本王既是得不到顾玉青,得不到赤南侯的势力,那本王无缘的东西,他萧煜也别想拥有。现在,本王只想将顾玉青毁了。”
  “没了顾玉青,萧煜自然也就无法借的赤南侯的势力!”
  提起自己的重新打算,萧祎心头怒气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势在必得。
  只是他自己没有意识到,当日他说要竭力破坏萧煜与顾玉青婚事,自己迎娶顾玉青的时候,面上,亦是这般的势在必得。
  结果呢?
  看着萧祎,骆志松心头冷笑。
  势在必得,你凭什么势在必得!
  人人都想势在必得,可结局,大多却是作茧自缚!
  “殿下已经有了计划?”骆志松不动声色的问道,声音清冽,如同一道山涧小溪,带着凉意。
  萧祎摇头,“正想与先生商讨。”
  骆志松立即道:“殿下怕是找错人了。我擅长的,是替殿下谋划政事,而非……”似乎是找不到一个妥帖的词来形容萧祎口中所言之事,犹疑一瞬,道:“而非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
  萧祎立刻挑眉,“无关紧要?你居然说无关紧要,你知不知道,一个赤南侯的影响,究竟有多大!纵然朝廷六部皆为我党,也抵不过一个赤南侯!”
  “可殿下难道觉得,只要得了赤南侯,就能得了天下?”

  ☆、第四百七十一章 分析

  骆志松的眼睛,半抬半垂,长而密实的睫毛遮住眼底神色,阳光透过头顶的树枝,斑斑驳驳打在他的身上面上,明暗不辨。
  萧祎的情绪,还在激荡中,否则,他定会注意到,骆志松在说道赤南侯三个字的时候,语气里,带着何等的虔诚。
  “纵然不是得了赤南侯就能得了整个天下,可与赤南侯为敌,这天下,要想得到,定然要付出百倍的努力。”萧祎笃定道,“本王得不到的东西,就只有毁了它,要么毁了顾玉青,要么……要么就毁了赤南侯。”
  说到毁了赤南侯,萧祎眼底,忽的绽出一道亮光,不及骆志松说话,他便道:“似乎,毁了赤南侯,要更彻底更稳妥些!”
  这个想法,显然是他刚刚才想到的,只是才冒出心头,便将他的满心占据,几乎是眨眼功夫,便在他心头脑海深深的盘踞住,顺着这个思路,萧祎的思绪,开始转动。
  眼中面上,开始光芒四射。
  “你要毁了赤南侯?”骆志松捏着茶盏的手微微发抖,气息不禁有些加重。
  甚少见骆志松有如此激动地时候,萧祎不禁蹙眉,狐狸一样的眼睛如针一般盯在骆志松身上,“怎么,先生难道觉得不妥?”
  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态,骆志松手上用力,几乎是要将茶盏捏碎,才平稳了呼吸,“当然不妥。当日你要一争顾玉青,我就觉得不妥,结果如何!如今,你要对付赤南侯,我亦是不赞成!”
  纵然骆志松此刻面上已经一片平静,又恢复他惯有的冷清和漠然,可他方才的那抹慌乱,萧祎却是尽收眼底。
  得骆志松此言,萧祎凝着骆志松的眼睛,“你抬眼看着本王。”这一句话,用的是上位者对蝼蚁苍生的命令,语气极是冷酷。
  不知是被萧祎这突如其来的语气吓到还是如何,骆志松竟是结结实实打了个颤,一直捧在手心的茶盏,“当啷”落地。
  凉透了的茶水在杯盏尚未落地的时候,就已经尽数泼出,洒了骆志松一身。
  脚下瓷片四溅,有些蹦的高的碎瓷片,甚至飞跃反弹起来,直直迸溅到骆志松的手背,锋利的刃部擦着手背而过,留下一道殷红的血珠。
  苍白的皮肤,因着这抹刺目的殷红,越发显得没有血色。
  骆志松低垂的眼底,瞳仁紧缩,一瞬过后,猛地抬头,朝萧祎看去,澄澈如泓的眼睛,纤尘不染,干净的如同初生的婴儿。只有眼中那层忽薄忽厚的浓雾,始终无法散去,遮住一切情绪。
  “看着殿下的眼睛,我也还是那句话,殿下要对付赤南侯,我不赞同。”骆志松道。
  “为何?”审视的目光,一瞬不瞬,萧祎反问。
  “放眼整个朝廷,殿下找得到第二个可以抗衡南越辽国和沧澜的大将吗?纵然如今南越和辽国国力不佳,战斗力不如从前,可沧澜呢?沧澜可是一直对我国疆土虎视眈眈。”
  “当日陆久政的话,殿下不会忘记吧。”
  “陆久政可是端的外逃沧澜的计划呢!朝中有一个陆久政,就会有无数个与陆久政一样的人。沧澜国国富民强,环境极佳,更何况,我朝臣子逃窜过去的,必定会被保护起来。”
  “殿下,难道等到您来日登基,难道愿意面对如此劲敌?”
  继续直视萧祎,骆志松说的铮铮,每一字每一句,皆是发自肺腑。
  “这就是你不赞同本王的理由?”萧祎紧蹙的眉头,微微有些松动。
  落在骆志松眼中,他心头就浮上一丝冷笑,面上却是带了些许不解,“若非如此,不然,殿下以为,我是为何反对呢?”
  并不回答,却是反问。
  他毫不退让的目光,反倒让萧祎心头升腾而起的那丝疑虑散开许多。
  没有回答骆志松的问题,只将自己手边一盏凉茶端起,泼了杯中透凉的液体在身侧花丛中,兀自斟满一杯,轻呷一口,道:“本王宁愿登基以后,腹背受敌,也不愿……根本没有登基的机会!只要赤南侯辅佐萧煜,凭着父皇对萧煜的偏宠,本王登基的机会,根本就是微乎其微了。”
  “殿下何必如此灰心丧气!继承大统,乃是朝廷大事,岂是凭着陛下一人喜好所决定。更何况,赤南侯也绝非愚钝之人……”
  骆志松正说话,管家急急赶来,打断了他的话音儿,回禀道:“殿下,骠骑大将军公孙牧求见,此刻正在会客厅等候殿下。”
  萧祎不禁有些意外,这些年,他与公孙牧,几乎并无来往,这个时候,他怎么登门了。
  虽然与骆志松的谈话,并不怎么愉快,可起身离开之际,萧祎还是吩咐道:“先生且先喝茶,本王去去就来,等本王回来,我们继续。”
  骆志松起身相送,待到萧祎身影出了书房小院的大门,方才复又落座。
  盯着手背上一串滚滚血珠,感受着那份火辣辣的疼,骆志松凝视片刻,忽的抬手,伸出修长而苍白的食指,指腹沾了手背的血珠,一笔一划,用自己的血写下一个字。
  杀。
  每一笔落下,他眼底的神色,便跟着晦暗阴沉一份,明明是个弱不禁风的白面书生,可浑身却是散发出强大的气息,逼的人汗毛倒立,愣生生让头顶树上栖息的雀儿,扑棱着翅膀,尖叫着飞走。
  一个字写罢,骆志松便将那只受伤的手抬起,送至嘴边,用他苍白的嘴唇,一寸一寸,吮吸其上血迹。
  眼底面上,氤氲着恨意,决绝而坚定。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萧祎步伐倾听的从外面走来,面上带着灼灼喜色,骆志松瞧在眼里,心头有了大约的猜测。
  还不及萧祎行至身边,骆志松便起身抱拳作揖,“恭喜殿下,喜结良缘。”
  萧祎反倒是一愣,一面落座,一面讶异,“先生怎么知道?”
  骆志松抿唇浅笑,“公孙大将军突然造访,殿下去之前还是满面阴沉,回来时就已经春风得意,可见是一直横亘在心头的大事得到了解决,而能化解殿下心头大事的,莫过于一桩实力相当的联姻。”

  ☆、第四百七十二章 姻亲

  明明是恭喜的话,只他的声音和表情,冷漠的让人看不出情绪。
  不过,自从萧祎见到骆志松那日起,他便是如此,萧祎早就见怪不怪的适应了。
  不论什么表情语气,忠心能干,足矣。
  不过是他的谋士幕僚,又不是他的女人,有能力要远比会谄媚,强上百倍。
  言罢,觑了萧祎一眼,骆志松又道:“而公孙将军的二女儿,恰好适婚未嫁。想必此次公孙将军登门,是亲自来为女儿求一段姻缘的吧!”
  萧祎听了骆志松的话,面上喜色,一层一层,如同波浪,泛了上来,“先前你纵是说,本王乃真命天子,自有上天眷顾,从前,本王不信这话,只当你是与他们一样,在本王面前讨喜罢了,可现在,这话,本王却是信了。”
  萧祎一贯阴翳的眼底,带着张狂的笑,自顾自,兴奋说道:“真是缺什么来什么!父皇给萧煜送去一个赤南侯,本王正心灼,上天就给本王送来一个公孙牧。”
  “公孙牧虽不及顾臻本事大,可放眼朝局,在军事方面,顾臻排第一,公孙牧也绝对算得上第二。这些年,顾臻只知寻丹问药,几乎与朝廷中人,并无往来。”
  “眼下虽然回朝,可先是去押解端王去祁北,又是远征辽国,根本就无心无力无时间在朝中布下关系网,公孙牧却是不同,没有顾臻的那些日子,他就是本朝第一武将,他的门第,可谓比天高。更兼公孙牧为人圆滑,在朝中,那是出了名的好人缘。”
  分析起形势来,萧祎激动地眉飞色舞。
  骆志松始终垂眸不语,只是待他此言落下,插嘴道:“殿下既然如此看好公孙牧,为何之前不求娶公孙琦?”
  骆志松的问题,看似寻常,于萧祎而言,却也称得上尖刻。
  亢奋激动的神情略略收敛,萧祎道:“公孙琦性子顽劣,相貌寻常,诗词歌赋样样不通,不过就是出身好罢了,哪里配得上本王。更何况,先前本王以为,本王的婚事,是要等父皇亲赐的,自然不好自己张罗。”
  再之后,便是他笃定,顾玉青,他唾手可得,所以,从未动过公孙家的主意。
  若非今日公孙牧亲自登门,只怕这样好的姻缘,就要被他错过!
  他做梦都没想到,皇上赐婚,却是绕过他这个三儿子,直接赐婚给四儿子。
  这根本,就是对他的无视。
  一想到这一点,萧祎心头就越发恨得要紧。
  骆志松羽睫微动,转眸去看萧祎,眼中带了些许令人寻味却又捉摸不透的光泽,“如此说来,殿下是不满意公孙琦的了?”
  萧祎点头,“为了大业,本王只能暂且委屈,等来日本王登基,什么妃嫔没有!”
  此话,可谓豪言。
  骆志松闻言,嘴角略略颤抖,吸了一口气,徐徐吐出,像是身上压了千斤重的东西一般,让他满面带了疲惫的负重感。
  “殿下准备……何日大婚?”沉默片刻,骆志松说道。
  萧祎浑身绽放着奕奕神采,“先生觉得,该早该晚?”
  骆志松几乎毫不犹豫,道:“夜长梦多。”
  萧祎当即放声大笑,“先生与本王,一个意思。”笑罢,萧祎又道:“不过,还是要进宫问过皇后娘娘的意思。”
  说着,萧祎起身,“原本还想召了先生过来,一起商讨如何对付顾臻,既然先生觉得此时对付顾臻不妥,那便且先作罢。本王要进宫一趟,待同皇后娘娘商讨了婚事事宜,顾臻一事,再行定夺,反正他此时远在辽国边境,不急在此一时。”
  骆志松闻言得意,起身作揖告退。
  萧祎自然是由初砚服侍,换了衣衫,拔足进宫。
  从书房处出来,骆志松并未直接回到他在萧祎府邸的小别院,而是同管家打了招呼,径直出了门,直奔鼓楼大街。
  八珍阁的斜对面酒肆中,扶着楼梯抬步上了二楼雅间,瞧着左右无人,骆志松抬手推开最里面一间并不招呼客人的雅间。
  进去不过片刻,抽身出来,转脚下了楼下,点了一壶上好的花雕,提了回去。
  一个精健的灰衣人,在骆志松前脚离开酒肆,后脚跟着出门,低头垂眼,步伐飞快,融入鼓楼大街前的滚滚人潮中,直奔萧煜府邸。
  他平凡无常的相貌,扎入人堆,便再难找出。
  那灰衣人从后院侧门进了萧煜的府邸,直奔他的书房。
  他过去的时候,萧煜刚刚换了外出的衣裳,正要去顾玉青处,一眼看见他过来,顿时眼底波光微动,转头复又落座书房院中花架下的藤椅上。
  此刻秋意已浓,花架上的花朵尽数败落,徒留渐黄的叶片,随风飒飒。
  灰衣人拱手立在萧煜跟前,纵是一路拔足疾走,此刻却也是呼吸沉稳,不见一丝气短。
  “何事?”萧煜扫过他一眼,问道。
  灰衣人当即回禀,“殿下,今日公孙牧登门三殿下府邸,三皇子殿下要与公孙牧结姻亲。”
  回禀的内容,简短明了,说罢,只垂首立在那里,不再多言,只等萧煜吩咐。
  萧煜闻言,面上却是无一丝一毫震诧之色。
  当日公孙牧向父皇提亲遭到他严厉拒绝后,他便想到迟早有这样一日。
  没想到的是,竟然不是萧祎主动,而是公孙牧登门。
  放眼满朝,能与顾臻略坐抗衡的,也唯有公孙牧,在得知父皇将顾玉青赐婚于他的那一刻,萧祎最最明知的做法,就是即刻求娶公孙琦,而不是削尖脑袋想方设法的破坏他和顾玉青。
  眼下,他不仅错过了最佳的求娶时间,更是等到公孙牧登门,才将此事定下。
  萧祎……他还真是高估了他。
  略作思忖,萧煜吩咐道:“告诉那边,竭力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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