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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长女-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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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秉德一怔,略略回忆,点头道:“是红色。”
  顾玉青面上一笑,“这就对了,你给他包扎伤口,用了红色的布,而他麾下狼群脚踝处,系着红绳,你当日救他一命,后来,他不仅救你一命,更是直接就把如何抵御他所统领的狼群的法子告诉了你,可见是在报恩。”
  听闻顾玉青所言,周秉德顿时面色大动,低垂的羽睫一阵颤抖,嘴唇抿成一条刚毅的细线,沉默片刻,道:“似乎,的确如大小姐所言,可……”
  周秉德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或者说,不知该如何表达此刻满腔的激动,声音戛然而止,沉默良久,又道:“说起那孩子,当真龙凤一般的人物,他身后跟着一个满面络腮胡须的大汉,分明长得凶神恶煞,却是对他恭恭敬敬。”
  周秉德着幽幽一句唏嘘,与顾玉青而言,却是犹如晴天惊雷,萧煜正扶着顾玉青上马车,她的身子猛地僵住,微微一滞,霍然转头,直直朝周秉德看过去,“你方才说什么?”
  情绪的突然变化,让吉祥如意不禁神经一绷,急走两步,行到顾玉青身侧,回眸去看周秉德。
  周秉德显然吓了一跳,迎上顾玉青的目光,回忆一样,说道:“奴才说有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对他恭恭敬敬。”
  周秉德此言一落,萧煜脑中浮光掠影,如有闪电横劈而过,顿时明白顾玉青为何情绪如是激动了。
  那日他们被山贼绑架,那山大王身侧,亦有一个满面络腮胡子的大汉,那山大王也就十岁左右的样子……一年前,恰好如周秉德所言,八九岁。53。

  ☆、第四百四十八章 安睡

  顾玉青转身,朝周秉德走去一步,“你方才说,一年前你见到他,那时他只八九岁的样子?你能说说,他具体的容貌吗?”
  神情肃然,呼吸急切。
  周秉德不明所以,却还是极力回想一番,转过神儿,对上顾玉青的一双眼睛,不禁微微一愣,随即张口,“奴才记得不真切,可现在回想起来,那孩子的眼睛,竟是与大小姐的有几分相像。”
  说着,周秉德眉头略皱,大胆的凝了顾玉青一瞬,复又改口,“不对,应该说……是一模一样。”
  顾玉青闻言,顿时心口一缩,紧跟着狠狠一抽,像是被人用一只粗糙的大手攥在掌心又捏住一样。
  脚下跟着一个踉跄,身子朝后倒去。
  好在萧煜就在她身侧,及时的将她一把揽住,“阿青,阿青,你冷静的,未必就是,你想想当日的穆赫,不也与顾侯爷有相同的眼睛吗?”
  顾玉青直起身,扯着萧煜的衣袖,摇头,“不,不,不一样,他一定是我弟弟,一定是!”泫然欲泣,声音哽咽不成样子。
  萧煜瞧着心疼,满眼柔情,声音沙哑,仿似被滚烫的砂砾滚过,道:“好,好,他是,他是,可眼下已经深夜,更何况,他们又不是一直待在一个地方不动,纵是我们再折返回山上,也未必寻得到,这样好不好,明日,不,一会等我们折返回京,我即刻就吩咐我府中府兵搜山寻找。”
  虽神情震动又夹着悲恸,可心头理智尚在,顾玉青也深知,此刻她再折返上山,完全就是徒劳无功,只是明知弟弟就在附近,她却无可奈何,那份无力感如同一张大网,将顾玉青紧紧包裹,让她喘不过气。
  萧煜满目深情望着顾玉青,又道:“这次,我们有了目标,一定能找到他们的,我吩咐下去,不仅要在龙阳山寻找,更是要把京都附近的山脉寻遍。”
  顾玉青深吸一口气,点头,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整个人如同历经生死一般,憔悴不堪。
  转头任由萧煜扶着,上了马车。
  将车帘放好,萧煜一面纵身上马,一面又问周秉德,“你第一次救助那孩子和第二次得他援救,是在同一山头吗?”
  周秉德扬鞭驾车而行,摇头回答萧煜的问题,“不是,第一次在清泉寺所在的山脉,第二次,却是在京西南的草帽山。”
  萧煜闻言,心思微动。
  清泉寺所在山脉,草帽山,翠屏山,龙阳山……如果绑架他们的山大王正是那狼群首领,那这一年多来,他所周转逗留的地方,可都是京都附近。
  可京都附近,近一年来,却并未听闻有狼袭击人的事件报上。
  是他束缚得法?
  可为何,他又执意要在京都附近逗留呢?
  思绪又一次回到上次遭受绑架,那大王在得知顾玉青名字一瞬时的巨大情绪波动,前前后后联系在一起,萧煜隐隐得出答案。
  那孩子,似乎是知道些什么,他之所以放行却不相认,只怕是他所知道的,并非所有事实。
  如是一番,萧煜转头看顾玉青坐着的马车,目光触及车厢,眼底一片心疼。
  他能想到的,顾玉青必定也想到了,甚至,她比他,想的更多更深,她此刻……她此刻,该是何等的心焦如焚。
  捏着缰绳的手不禁握拳,萧煜发誓,定要为他的阿青将弟弟寻回。
  坐在车厢里,顾玉青身后靠着一个松软的靠枕,眼睛微眯,羽睫轻颤,满面毫不掩饰的悲戚,酸胀的眼眶被热泪撑的难受,实在忍不住,就有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扑簌簌一串,滑下脸颊,打在她的手背上。
  不知是手太过寒凉,还是热泪太过滚烫,她竟觉得,这泪,有些灼手。
  吉祥如意对侧而坐,满目心焦。
  原来大小姐连夜来龙阳山,竟是为了寻小少爷……难怪。
  谁也没有注意,被顾玉青宽大的衣袖遮盖住的那枚腰间玉佩,在她的衣袖底下,散发着幽幽光泽。
  刚上马车时,那光泽通白犹如晌午的烈阳,此刻却是已经变成一团粉红色,随着马车摇摇而行,那光泽愈渐渐深。
  及至马车一路行至赤南侯府二门处时,那团粉红色的光泽,依然变成深紫色,而此刻,顾玉青也早就不知在何时,面上带着凄凄之色,沉沉睡过去,身上盖着一条羊绒小毛毯。
  马车停稳,吉祥如意率先下车,萧煜则是探了身子进去,小心翼翼将顾玉青抱出,犹如抱着一件易碎的珍宝,一路谨慎,抱回桐苑,将其温柔的搁在床榻上。
  看着顾玉青安睡时,面颊处依然怵目的泪痕,萧煜弯腰将其抹干,眼底犹如蓄了一池碧波,在他手指触及顾玉青面颊的一瞬,那池碧波荡漾不止,俯身在顾玉青额前轻轻啄上一口,萧煜起身离开。
  一路回府,即刻便招了府中暗卫并府兵,钦点一众人,即刻出发,乔装打扮成附近山民猎人,在京都附近的山头搜寻,反复强调,搜寻过程,且不可引起萧祎注意。
  凛凛之色,令人心神为之一动,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不敢掉以轻心。
  吩咐罢,待得众人领命而去,已经是天空泛白。
  管家提步前来,作揖回禀昨日萧煜不再府中时发生的一些事情,坐在书房宽大的椅子中,萧煜一手撑着扶手,手指揉着眉心,一言不发。
  “……昨儿陛下赐婚的圣旨刚刚下发,府上便来了不少恭贺的人,有几家,甚至是家主亲自前来。”
  “哪几家?”萧煜并不睁眼,只揉着眉心,问道。
  管家一一回禀,萧煜听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嗤”的一声,“不过一帮势利之徒,先前在萧祎那里摇尾,此刻见我与赤南侯做了姻亲,便又动了我的心思,下次再来,不管我是不是在府上,不必回禀,直接打发了。”
  管家应诺,又道:“永宁侯府的夫人今日也来了,带了她娘家的外甥女,说什么非要将那姑娘留下。”201。

  ☆、第四百四十九章 机锋

  听到白氏,萧煜本就带了几分倦色的面上,更是骤然涌现厌恶,揉着眉心的手一挥,如同要挥散什么多么肮脏不堪的东西一般,深吸一口气,缓缓叹出,终是睁眼朝管家看去,却是依旧不语。
  管家就继续道:“她说,是上次与殿下说定了的,要把她娘家的外甥女给殿下做侧妃,如今且先将人带过来,给殿下瞧一眼。她在门口闹得实在不像话,又是扯亲戚关系,又是摆长辈姿态,又是数落殿下种种,人来人往,奴才不得,就将她让到院里,结果……”
  提及此,管家满面都是一副懊恼追悔之色,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总之痛不欲生。
  “她带着那姑娘进来之后,竟是不肯离开,非要面见殿下,奴才好言相劝,只说殿下不在,进宫去了,她却是硬要闯到殿下书房来瞧个究竟,这地方,岂是谁要来就能来的。”
  “只是她一味的闹,奴才实在无法,就……就……”抬眼觑了萧煜一眼,管家有些战战兢兢,“奴才斗胆,就捡了石子无声弹出,击中她后脖颈子。趁她晕过去,将人送回永宁侯府。”
  听得管家此言,萧煜长出一口气,“你做的很好。”
  很……很好……,管家嘴皮一颤,白氏再怎么说,也是殿下的亲舅母,又是永宁侯府堂堂当家主母,殿下厌恶她可以,但他却只是殿下府邸一个管家,怎么能对白氏动手。
  今日实在被白氏闹得脑仁疼,她碎碎叨叨不断的念叨,就像无数只蜂鸟,钻进他的耳朵,振着翅膀,嗡嗡不断。
  好言好语说尽,却徒然无功,无法,才下的手,本以为萧煜要一顿斥责,却不成想,他竟然说……很好。
  管家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萧煜却是早已经起身去了书房一侧的盥洗室,洗漱更衣。
  昨日下旨赐婚,按着规矩,今日顾玉青是要被召入宫的。
  可昨夜一宿折腾,萧煜实在不忍心顾玉青今日起早,从赤南侯府离开时,他就吩咐吉祥如意,不要将顾玉青吵醒,且让她安稳睡到自然醒,至于进宫的事,他竭力将其拖到下午或者晚间。
  虽不和规矩,可反正他素日也是混账惯了,那管得了那么多。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可不忍心为了那所谓的规矩,让他的准王妃吃苦头。
  一番洗漱,匆匆吃过早饭,萧煜便直奔皇宫,皇上太后面前,自然又是一番浑闹,搅得大家不得不点头答应,让顾玉青歇过午觉再行进宫。
  太后面上虽作无可奈何的宠溺状,心底却是欢喜,若非真心实意心悦顾玉青,萧煜又怎么肯费这些周折。
  不求上进就不求上进吧。
  天底下皇帝只一个,也不是人人都要当的,做个闲散王爷,有什么不好。
  做了皇帝,就要三宫六院,任凭你是怎样的女子,一旦进了这深宫,就如同纵身跳进粘稠的墨池,此生除非至死,否则,为了生存,人心都要渐变,变得面目全非,甚至连她自己,都要厌恶自己的模样。
  更何况,亘古至今,君恩薄凉。
  姑苏彦只顾玉青这一个女儿,太后却是见不得她受这后宫倾轧。
  萧煜闹腾的时候,恰逢皇后与慧贵妃同在太后处陪着太后说话,期间一直沉默不语冷眼旁观,眼见太后点头答应萧煜那不合规矩的要求,及至萧煜离开,皇后一手端着茶盏,面上含笑,眉眼弯弯,盈盈说道:“母后对煜儿,当真宠溺。”
  头上一只金步摇,随着她转头说话,摇摇摆摆。
  阳光透进来,照射其上,闪出灼灼光辉,满头珠翠,更是为这倾国倾城的国母,凭添一份尊贵。
  她说话时,面上的笑意极是真诚,不知道的,还当萧煜是她亲出。
  太后身子半倚在一侧的靠枕上,得了皇后的话,不禁一叹,状似无奈,却是宠溺无限,“这孩子从小孝顺,得了什么好东西,都宝贝似得,不及给慧贵妃和皇帝看,就先捧到哀家的跟前来。想不宠他,都难!”
  慧贵妃嘴角挂着浅笑,低头不语。
  皇后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厉色,朝慧贵妃瞥过一眼,转瞬,又是风平浪静,“谁说不是,宫里的这几个皇子,也就煜儿最合我的眼缘,可惜,不是我的亲生。”
  说着,皇后满面惋惜,连连啧啧。
  慧贵妃却是眼皮没眨,置若罔闻。
  太后听她这话,分明就是话里有话,心头失笑一声,转头捡起一颗紫晶葡萄放到嘴里,“今年的葡萄,比去年的格外水灵,我记得顾玉青她母亲先前进宫,最爱的就是哀家宫里的这紫晶葡萄,每每到了秋日,她就进宫进的格外频繁,哪里是来看哀家,分明是冲着这紫晶葡萄来的。”
  将皇后的揭了过去。
  皇后面上笑容,不禁一僵,可到底都是在宫里摸爬滚打过来的人,这点面子功夫再没有,这皇后的位置,她也不必再坐了。
  既然太后提起姑苏彦,皇后便就着姑苏彦的话题,又道:“煜儿与顾玉青,郎才女貌,可谓天作之合。”说着,皇后幽幽一叹,“可惜姑苏彦去的早,若她还活着,眼见如此,不知要高兴成什么样。”
  眉眼微动,觑了慧贵妃一眼,皇后面色凄凄,又道:“还有祁北姑苏一家,”深深吸气,一声长叹过后,皇后又道:“倘若没有发生当年那些惨事,姑苏老将军也能眼看着外孙女嫁的良人。”
  皇后本意,是想指出,萧煜与顾玉青结亲,算是倚靠攀附上顾臻这棵大树。
  原本萧煜外家势力薄弱,就是他的死穴,如今有了顾臻,再加上一些姑苏老将军的旧部,他的势力,可谓与日俱增。
  可偏偏太后却是想起端王。
  皇后话音尚未落下,太后便面上涌现不悦,“是哀家没有生养出一个好儿子,为非作歹,不知何为兄友弟恭,不知何为江山社稷。”
  皇后顿时吓得面皮一颤,脸上血色就以看得见的速度褪下,急忙起身,“母后,儿媳不是那个意思。”。。

  ☆、第四百五十章 梅妃

  瑞兽香炉中,上好的沉水香散发着袅袅香烟,腾空而起。
  太后冷眼看过皇后,心头冷哼,哀家当然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
  待皇后语毕,太后便道:“是哀家会错意了吗?皇后不是指责端王,那是什么意思?”
  一双氤氲着锋芒的眼睛,直射皇后。
  皇后顿时经不住这样的目光,不禁身子有些打颤,可解释的话,却是无从说起。
  让她如何解释,根本就是百口莫辩。
  慧贵妃冷眼瞧着,端起手边茶盏,悠悠然轻呷一口,缓缓搁下,仿佛看戏一般,眼底蓄着一抹戏虐,任由皇后尴尬的立在那里,并不张口替她铺个台阶让她下来。
  她又没疯。
  先前皇后与她,不过是争夺宫中地位和势力,可眼下,这争斗却是已经白热化到生死边缘。
  皇后与萧祎结盟,不用想,她都知道,她们母子此刻的处境。
  若是舒妃还在,或许她会忍不住冷呛几句,眼下的情形,但凡有人说话,不管是什么话,皇后都能顺势找到台阶而下,最怕的就是无人接茬,将她一个人晾在那里。
  只可惜……萧铎一死,何家倾巢覆败,舒妃此刻早就疯疯癫癫了。
  一时间,寂静的空气仿佛凝结成冰霜,几次深呼吸,皇后才调匀气息,驱逐了心底的那抹慌乱,再次沉稳下来。
  “母后,儿媳的意思,是想要感叹世事无常,姑苏一家无缘见到顾玉青的良缘,有些可惜。”素白的面上,血色一寸寸如同壁虎爬上藤蔓一般盈盈而上,红润的脸颊让她看上去又重新的风华绝代,雍容端庄,一派国母风范。
  太后眼睛微眯,眼底的冷光淡下,却是一声没吭,待皇后语毕,她又拈着面前白玉盘中的紫晶葡萄,吃过几颗,才悠悠抬起眼皮,瞥了皇后一眼,“你坐下吧。”
  皇后闻言,款款落座,只坐下的一瞬,红唇微抿,眼底波光颤抖,捏着帕子的手紧紧攥着,骨节处,泛出清白,朝慧贵妃投去怨毒一瞥。
  慧贵妃恰好抬眸朝她看过去,迎上那道幽怨含恨的眸光,却只是眼底浅笑拂过,视而不见,置若罔闻,左就皇后对她的怨毒,由来已久,不多这一次!
  接下来,几许闲话说的不痛不痒,冠冕堂皇。
  因着顾玉青是要下午才进宫,略坐少许,皇后与慧贵妃便起身告辞。
  “你以为,傍上顾臻这棵大树,你和你的儿子就能高枕无忧!”一出太后的寝宫,皇后便气势咄咄起来,对着慧贵妃,毫不客气道,似乎是要将方才的怨气,一泄而出。
  慧贵妃冷眼回视,却是不欲与她多言,抬手扶着发髻上的金步摇,姿态慵懒,强调幽幽,道:“没错啊!”
  皇后原本憋了一腔的话要说,不料想慧贵妃竟然直接点头承认,那满腔的话顿时就如一块脏污了的抹布,堵在她喉头,出不来,憋得嗓子梗梗生疼。
  恨恨瞪着慧贵妃,皇后咬牙切齿,只转瞬,那腔恨意,仿佛忽的化为乌有,上前一步,探了身子到慧贵妃面前,“只可惜,就算是圣旨赐婚,这顾家的大门,也未必就朝你打开,一朝不成亲,旁人,就还有机会。”
  说罢,皇后身子一收,嘴角扯出一抹森然如魑魅的笑意,“你说,本宫的话,有没有道理?”
  她口中的旁人,显然直指萧祎。
  秋日的暖阳照在她的满头珠翠上,闪发着耀耀光泽,却是冰冷如霜。
  慧贵妃听着她赤裸裸的威胁和挑衅,面上拂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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