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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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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宜秋目光微微一闪,淡淡道:“不是什么名家,只是个无名画匠,家人从市坊中搜罗来的。”
  尉迟越见画上没有落款,只是每一幅的角落里用朱砂画了个铜钱大小的圆圈,想那画匠是个目不识丁的,也不再深究下去。
  他四下里环顾,见房内张挂着若干画轴、画幛,独独不见他亲笔画的列女图,心中诧异,却也不好问出口,略假思索,明白过来,那是他送与她的定情信物,列女的形貌神韵与沈氏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自然羞于拿出来示人。
  如此一想,尉迟越便释然了。
  沈宜秋吩咐素娥把橘叶插入花瓶中,然后命人去典膳所传膳。
  两人一起用了夕食,已到了掌灯时分。
  太子今夜何去何从,这会儿该见个分晓了。
  尉迟越看了眼沈宜秋,她今日穿了一件朱红色的重莲绫襦裙,泥银薄纱披帛中隐隐绰绰显出匀称的双肩,一条翠蓝色的丝带将裙腰高系,勒出玲珑的曲线,一抹莹白如雪山横卧,在烛火映照下,简直叫人目眩。
  这本是后宫女子常见的装束,尉迟越却有些心猿意马,不由想起昨夜他们同衾共枕,自她身上传来的体温,她胳膊上温软滑腻的肌肤,喉咙一阵发紧。
  他饮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站起身对沈宜秋道:“太子妃早些安置。”她今日一番折腾,想必已经十分疲惫,合该让她歇息两日,既然不行那事,与她同被而眠便是折磨自己。
  沈宜秋也起身行礼:“妾恭送殿下。”将他送出门外,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今日移宫,虽说不用她动手,但错过了午后的小憩,已有些困乏,实在没什么精神应付他。
  尉迟越出了太子妃的寝殿,腹中的邪火并未熄灭,却越烧越旺,颇有燎原之势。
  黄门来遇喜见他踟蹰不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殿下欲往何处?”一边往太子妃寝殿的西侧望去。
  尉迟越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的宫室亮着灯火,他这才想起那是两个良娣所居的院落。
  东宫地方有限,不像太极宫和蓬莱宫那般重门连栋,尉迟越又不喜糜费,便是有空着的宫室,修缮陈设要花钱,多出来的宫人内侍更是要多花钱粮,因此两人虽说是正经的正三品侧妃,却只能受点委屈,分享一座院落。
  张皇后的眼光未变,两位良娣还是上辈子那两个,一个是卢侍中的孙女卢六娘,一个是太子少傅王萼的孙女王十娘。他御极后,两人一个封为德妃,一个封为贤妃。
  来遇喜见他望着那处宫室举足不前,便问道:“殿下今夜可要临幸良娣?”
  太子临幸妃嫔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可尉迟越却迟疑了一下,就在这时,一阵夜风吹过,带来一缕若有似无的柑橘清香。
  他不觉想起方才在承恩殿中,沈宜秋抱着橘叶低头轻嗅的模样,不知怎的失了兴致,摇摇头道:“回长寿院。”
  走出两步,他又对来遇喜道:“一会儿叫人折几支带果的橘叶,送到我房中来。”
  书房中还堆了不少奏疏,山东的灾情还未缓解,不是纵欲的时候。
  况且有些事也不必非得仰仗旁人。


第27章 立威(第一更)
  太子走后,沈宜秋很快也歇下了。
  素娥和湘娥今晚不当值,服侍太子妃睡下后,两人走出承恩殿,整个院落里灯火熄了大半,只有檐角和廊下留了几盏风灯,晕黄火光辉映着清冷月色。
  下了台阶,走到中庭,两人不约而同地往西边望去,只见两位太子良娣所居的淑景院还亮着灯火。
  他们侧耳听了一阵,并未听见什么动静,太子一行似乎已经往前院去了。
  两人俱是松了一口气,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露出侥幸又无奈的笑容。
  回到房中,素娥长出一口气,小声道:“娘子一点也不着急,倒是我们成天七上八下、提心吊胆的,今日算是安然度过,也不知明日如何。”
  她双手合十望天拜了拜:“阿弥陀佛,求佛祖保佑娘子,别叫那两位占了先机。”
  湘娥劝慰道:“莫着急,娘子一定有自己的主意。”
  想起这阵子他们娘子没心没肺的样子,她也不太相信自己的话,两人默然半晌,相对叹了一口气。
  湘娥道:“方才那屏风,殿下极口地夸赞,小娘子为何不认是她自己画的,推说是市坊里买的?”
  素娥从提灯里取了火点燃案上油灯,一边道:“娘子不愿用这邀宠吧。你不知道,小娘子的丹青,是小时候我们娘子手把手教的。”
  她说起以前的事,不觉又把沈宜秋叫成了小娘子,湘娥也没纠正她,她口中的娘子,自然就是沈宜秋的母亲了。
  素娥又道:“那时候娘子病已经很重了,小娘子小时候活泼闹人得紧,娘子要陪女儿,又没力气,就骗她坐下来画画,小娘子还小,笔也拿不来,娘子就握着她的手画,小娘子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娘子教她在角落里画一个红圈,说‘这就是小丸’。画了三十六张画,娘子就过身了,一直到……前一日,你说小娘子怎么能用这邀宠呢。”
  素娥说着说着哽咽起来,佯装去挑灯芯,背过身去揩了揩眼泪:“你没见过我们娘子吧?”
  湘娥摇了摇头,她被买进府时,沈三郎已经出任刺史,携妻带女去灵州了。
  素娥道:“我们娘子极出色的,郎君总是说,我们娘子不愿嫁她,是他千求万求才求娶来的。”
  湘娥讶然,她一直听人说这门亲事门不当户不对,沈三郎不到二十岁就高中进士科状头,三房娘子的阿耶不过是宫中图画院的一个小小侍诏,家中很是贫寒。
  众人都说,三房娘子那时费尽心机勾引沈三郎,差点将沈老夫人气出好歹来。
  一直到如今,下人中还有人传,三房娘子是狐狸托生,所以才将三郎迷得神魂颠倒,闹得母子失和、家宅不宁,死了还作祟,拐了郎君去陪她。
  素娥一哂:“说出来你大概不信,那时候郎君请媒人求娶娘子,娘子不愿嫁,邵家阿翁也不愿娘子嫁他,郎君不知求了多少次,足足熬了三年,后来邵家阿翁见郎君志志诚诚,这才松了口的。”
  湘娥奇道:“这却是为何?”沈三郎那时候中了状元,生得又俊朗,多少高官公侯要捉他回去当女婿,怎么还有人不愿嫁的?
  素娥道:“门不当户不对,邵家老翁生怕女儿嫁进来受磋磨,娘子喜欢自在,也不愿在宅门里束手束脚。
  “不过我们郎君对娘子没的说,你看如今大房二房四房,哪一房不是许多小妾外室,我们郎君房里干干净净,一只母苍蝇都飞不进。都说我们娘子厉害,娘子哪里管过这些,男子真要娶妾,谁又拦得住?”
  她叹了口气道:“当初宁家……算了,不提也罢。”
  宁家有四十无子方能娶妇的家规,太子却是一国储君,三宫六院是一定的了。
  素娥又道:“有的话以前不好同你说,如今不在沈家了,倒是能大胆说一句。
  “那时候娘子和郎君过身,小娘子回京城,邵家郎君和娘子想将她接回去养,可惜老夫人没答应。若是在舅家长大,小娘子不知能少吃多少苦。”
  湘娥默然,虽然离开了沈家,她到底做了多年沈家奴仆,也不好说主人家的是非。
  素娥却是毫无顾忌:“要我说,沈老夫人的心肠也太硬了些,小娘子刚失了双亲,她就要将自己看不顺眼的地方硬掰过来。
  “小娘子小时候和我们娘子一样,是左利手,老夫人看不惯,要纠她,叫嬷嬷拿了戒尺,一见她伸左手便啪地打下去,小娘子小时候多倔啊,越打越要伸,疼了就咬牙忍着,一声也不吭,就只眼泪一串串往下掉……”
  她说不下去了,抽了抽鼻子:“不提了不提了,都过去了,只盼殿下少让小娘子受些委屈吧……”
  湘娥搂了搂她的肩:“咱们娘子那么聪明,一定会顺遂的。”
  素娥抬袖子抹了把脸:“早些睡吧,明日起娘子要接手宫里的内务,且有得忙。”
  翌日,果然一大早便有内官来承恩殿求见太子妃。
  沈宜秋昨夜睡得晚,这时候已经醒了,洗漱完毕,正靠在床头看时下风靡京都的传奇故事。
  这些故事大多是士子们的行卷,被有心人搜罗到一处,辑成故事集,无不天马行空,文采斐然。
  她看得津津有味,连肚子都不饿了,看到有趣处,便不由自主地抿嘴微笑。
  就在这时,有宫人进来道:“启禀娘子,内坊典内汤世广、家令寺丞冯和求见。”
  沈宜秋掀了掀眼皮:“请他们去东侧殿等着。”
  说罢也没有起来的意思,仍旧悠然自得地靠在床上看书。
  宫人面露迟疑,内坊典内和家令寺丞虽然是内官,但都是有品级的,一个从五品,一个从七品,平日在东宫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太子妃这样干晾着他们,不知是何意思。
  沈宜秋见她不走,问道:“还有何事?”
  宫人见识过太子妃的厉害,不敢置喙,连忙领命退出殿外。
  沈宜秋不以为意,看完手中一卷,又叫湘娥取来下一卷。
  这会儿宫人中几个较机敏的已经看出来了,太子妃这是有意要给两位内官一个下马威,心中暗道这世家女果然好生厉害。
  沈宜秋却是吃一堑长一智。
  尉迟越又要忙朝政,又要管内务,本来就分身乏术,娶了太子妃,便将宫内事务一股脑地扔给她,只派了几个内官、女史协助她。
  彼时沈宜秋才十五岁,虽跟着沈老夫人学过理家,可东宫的规矩和人事之复杂,远非一家可比。
  她害怕叫宫人们看轻,遇事也不敢开口便问,只靠着自己摸索,熬了不知多少夜,才将那千头万绪弄明白,一边还要担心自己不得太子喜欢,有负祖母的殷殷期盼。
  然而在宫中能冒尖的人哪个不是人尖,一个小娘子的虚张声势,又如何骗得过他们?只消一眼便能看出她的心虚和没底。
  他们也知道太子对这个皇后选中的正妻并不喜爱,更知道她虽为世家贵女,沈家却是个空架子,不过凭着祖坟里几根枯骨骄人,实权是没有的,因而也不将她放在眼里。
  纵然太子驭下谨严,下人不敢造次,但眼角眉梢流露出些许轻慢之色,或是扯着“祖制”、“成例”的大旗来给她软钉子碰,却也够她难受的了。
  沈宜秋那时本就最在意旁人的目光,既因自己的无能而惭愧,又如何会向太子吐露分毫,便是他问起来,她也是报喜不报忧,默默将难处都忍了。
  后来她才慢慢知道,看人下菜碟原是人之常情,她初来乍到,下人也在暗暗称量这个主母的斤两。
  若是起初不能将威信立起来,往后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当回事,再怎么厚赏,人家也只是一发看轻你。
  走过几年弯路,沈宜秋这一世自不会重蹈覆辙,她连皇后都做过,太子妃更不在话下。
  素娥和湘娥在一旁看着,暗暗着急,他们知道娘子要立威,却担心她操之过急,将内官得罪狠了。
  下面人暗地里使绊子,到时候太子怪罪下来,不免夫妻之间有龃龉。
  沈宜秋却是不紧不慢地将手中书卷看完,又命人去传早膳。
  慢条斯理地用完早膳,她这才叫人替她更衣梳妆,待一切收拾停当,方才移步东侧殿,这会儿那两个内官已经被干晾了近一个时辰。
  两人面上不显,只是一杯接一杯地饮茶,可心中都有些忐忑。
  太子成婚,要将内务移交给妻子全权处理,下面的人嘴上不说,心里难免犯嘀咕,太子妃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娘子,且虽出身世家,沈家如今朝中无人,也就是“五姓女”的名头好听罢了。
  他们心中都存了轻忽之意,太子明察秋毫,下面的人不敢上下其手,如今换了个才及笄的小娘子,又是才嫁进来的新妇,脸皮薄,想必手腕也有限,多半有空子可钻。
  谁知他们一大早来承恩宫求见,太子妃却迟迟不出现。
  他们起初是愤懑,随着时间推移,渐渐生出忐忑,不安越来越浓,至于如坐针毡。
  就在这时,只听帘外宫人纷纷道:“请太子妃安。”
  两人忙放下茶杯,起身避席,整理衣冠,就见宫人打起帘栊,一个宫装丽人迤迤然走进来。
  只见她着茶红色小袖衣,十二破青碧色织锦裙,身披泥银红绡披帛,青丝绾作双鬟望仙髻,脸上粉黛未施,除了容貌生得格外冶艳之外,似乎也看不出什么过人之处,看着甚至还有些稚气未脱。
  两人俱都松了一口气,方才未必是她有意如此,便是真给他们下马威,看这模样也不足为惧,当即下拜行礼。


第28章 敲打(第二更)
  沈宜秋受了两人的礼,笑道:“有劳汤典内与冯寺丞久候。”
  这两位都是她的老熟人了,他们不认得她,她却与他们打过好几年交道。
  又矮又胖、长着两层下巴的是太子内坊典内汤世广;另一个脸长似马的则是太子家令寺丞冯和。
  两人都道不敢当,是他们来太早,打搅了太子妃娘娘清觉。
  沈宜秋浅浅一笑,请他们入座,自己也升座坐定。
  不一时便有宫人奉茶,太子妃端起茶杯抿了两口,只不发一言。
  两个内官对视一眼,内坊典内汤世广官品高,率先上前一步,揖道:“启禀娘娘,太子殿下有令,将东宫内务移交娘娘总理,仆等今日一是来拜见娘娘,给娘娘请安,二是将内坊与家令寺的情况呈交娘娘御览。”
  沈宜秋放下茶杯:“我才入宫,什么都不懂,有劳两位与我分说分说。”
  两人一听,心中都是一喜,他们还没给下马威,她自己倒急不可耐地从马背上爬下来了,连藏拙都不晓得。
  太子妃自己认了什么都不懂,自然只能由着他们说了,便是找出什么纰漏,也能轻而易举地搪塞、弥缝过去。
  汤世广精神一振,滔滔不绝道:“启禀娘娘,太子内坊设典内二人,丞二人,典直又四人,内坊掌东宫閤内的禁令,宫人粮廪出入等诸般事宜。门户、各宫院的出入、繖扇、车辇、内外命妇的车驾,也都是由内坊负责。
  “另有太子内官,自然也由娘娘统管。司闺掌管妃嫔及宫人名簿,知三司出纳,掌正管着文书出入,记录存档,闺阁管钥、纠察推罚也由其掌管,掌筵管着帷幄、床褥、几案、举繖扇、洒扫等事宜,此外还有司则、掌严、掌缝、掌藏、司馔、掌食、掌医、掌园……”
  沈宜秋轻笑了一声,端起茶杯。
  汤世广的话声戛然而止。
  太子妃弯眉笑眼道:“汤典内一下子说这么一大篇,你觉得我记得住么?”
  汤世广后背微汗,这话还真不好回答,他道:“娘娘兰心蕙质,仆……仆斗胆以为……”
  “汤典内真是抬举我了,若能在顷刻之间记下这一大篇,我何不去考进士呢,”沈宜秋半开玩笑道,“不过想必两位是太过高看我,不是有意要将我绕晕,是不是?”
  她说得轻巧,两人却是汗如出浆,下面人禀事,若还要上峰绞尽脑汁,自然是下属大大的失职。
  汤世广连忙跪下,顿首谢罪:“奴虑事不周,冲撞了娘娘,请娘娘赐罪。”
  沈宜秋莞尔一笑,大度道:“冲撞我事小,汤典内执掌内坊,还需劳你多思多虑,务求周全,切莫辜负殿下的信重。”
  汤世广哪里还敢造次,只顾口称唯唯。
  沈宜秋又看向家令寺丞冯和:“冯寺丞要与我分说分说家令寺的情况么?”
  有汤世广的前车之鉴,冯和不敢托大:“启禀娘娘,奴准备不周,还请娘娘恩准奴明日具书上呈,禀明详情。”
  沈宜秋点点头。
  冯和心里一松,便听太子妃接着道:“我听宫人说,你们叫人抬了好几口大箱子到宫门口,不知是何物?”
  两人刚放回肚子里的心又提了起来。
  冯和硬着头皮道:“回禀娘娘,那些是内坊和家令寺的名簿和出纳帐簿。”
  汤冯二人偷偷对视一眼,他们抬了这么多账簿,便是要给新主母一个下马威。
  东宫事务庞杂,账簿不计其数,单是一年的帐就装了好几箱,太子妃想必不曾见过这种阵仗,见了必定慌了阵脚。
  然而这一番敲打下来,两人默契地决定,对此事绝口不提,怎么抬来的,一会儿怎么抬回去便罢了。
  偏偏她不依不饶地问起来,也只能据实回答了。
  沈宜秋道:“既然已经到了门口,何不叫他们抬进来。”
  太子妃这么吩咐,他们也只得从命。
  不一会儿,所有大木箱都抬进了屋里,沈宜秋扫了一眼,一共有七箱。
  两个内官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低垂着头不敢看太子妃。
  沈宜秋却是神色如常,叫小黄门打开其中一个箱子,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卷轴,少说也有几十上百卷。
  太子妃问道:“这些是多久的账?”
  汤典内回答:“启禀娘娘,是上一年的细账。”
  沈宜秋认真地点点头:“不错,待我不眠不休将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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