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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废后翻身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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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这般算计于他。
    眼眶微热,她伸手推上他的胸膛,挣扎道:“陛下,您喝醉了。”
    他低头看着她:“ 醉了?或许吧。”可那眼中分明还有几分清明。
    她脸色发白,似是被他的行为吓到了:“陛下,臣妾……臣妾已是废后。”
    “朕知道你是废后,不用提醒了。”他不耐烦地打断,“先回答朕,你那时候在想什么?”
    见她不答,他忽然微微一笑:“你不说朕也知道。”温热的唇落在她的眉上,“朕还记得那天晚上,正睡得迷迷糊糊地忽然觉得身边似乎有只小耗子在动。我微微睁开眼睛,就瞅见我那新娶的太子妃半坐起身子,傻乎乎地瞅着我,被发现了都不知道。这还不算,她看够了居然还上了手,要碰我的眉毛。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顾云羡窘得都要哭了:“陛下,求您别说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凝视着她:“你根本就还想着朕,为何要做出已经忘情的样子来?你可知你这是欺君?”
    被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顾云羡唇瓣微颤。皇帝似乎对她的表情很满意,笑起来:“别担心,你乖一点朕就不怪你了。”
    他的吻落上她的脖颈,顾云羡感觉到他越来越灼热的气息,忽然轻轻道:“陛下,您为什么不肯给臣妾一条活路?”
    他的动作顿住。
    “您这么对我,那些人肯定不会放过我的。臣妾如今只求留一条性命,在这深宫中默默老死,您为什么连这个机会都不给臣妾?”
    皇帝抬起头,仔仔细细地打量自己身下的女人。她面色苍白,神情绝望,似乎自己这个帝王的宠幸不是荣耀,而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洪水猛兽。
    心底有一股郁怒涌上,他刚想开口,一对上她的眼睛却又是一愣。那带着凄苦无奈的眼眸中,分明还有挣扎隐忍的情愫。
    他尚在发愣,又听到她继续道:“妾为弃妇,不敢再求夫君垂怜。”
    他只觉得怒火如被大雨淋过一般,熄得迅速,取而代之的是无限怜惜。仿佛这一刻他才发现,其实面前这个女人与旁人都是不一样的。
    她是他用大晋最盛大的仪式迎娶过门的太子妃,是她祭过家庙、同牢共食的发妻,是曾与他共同站在这个帝国权力之巅的皇后。可是如今,她却变成了被夫君废弃的无助女子,连那些无知可笑的媵妾也敢上去践踏她的尊严。
    而自己娶了她四年,除了新婚那段日子,根本不曾给过她多少关心。
    他忽视了她这么久。
    指尖抚上她的眉毛,十分轻柔,然后是脸颊、嘴唇。他的拇指摩挲着她发白的唇瓣,声音有些沙哑:“你害怕?”
    她不语。
    “可朕记得你以前胆子很大。”他的声音低得近乎耳语,“是朕记错了?”
    “陛下没有记错,”她道,“是臣妾做错了。臣妾本该规规矩矩地活着。”
    他听到“规规矩矩”四个字眉头一蹙:“规规矩矩地活着?可朕不喜欢太规矩的女人。”
    她推他:“那陛下便放开臣妾吧。”
    她没能推开他,反而被制住了双手。皇帝瞅着她,唇边溢出一丝笑意:“你想气朕放你走?”顿了顿,“这倒是很有意思。”
    握着她手腕,他语气淡淡:“每年的新年都是一个样,实在是乏味得紧。今年难得云娘你这么有趣,朕都要惊喜了。”
    他再次吻上她,手指也解开了她的腰带。她刚想拒绝,就听到他轻描淡写道:“先别去想那些女人。你若此刻让朕不痛快了,就不需要她们来对付你了。”
    她的动作僵住。
    皇帝嘲讽地一笑。
    她只觉得那清爽的松柏气息铺天盖地,让她喘不过气来。他的手一直攥着她,如铁箍一般,让她半分动弹不得。外面天寒地冻,殿内却暖意熏人,她觉得自己仿佛泡在汤泉里,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热,心却越来越凉。
    她想起新婚之夜,想起从前的许多个夜晚。那时候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们在一起天经地义,可如今妾身未明,她却不得不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诱他惑他,欲拒还迎。
    她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恨他。
    乌黑的眼眸里蓄了泪水,死死地瞪着上方的床帏,等待一切结束。
    。
    第二日的元日大朝会结束之后,皇帝回到了大正宫。
    他身上还穿着冕服,冠前的十二旒挡住了神情。吕川知他一贯不喜穿着隆重的冕服,一进殿便带着八名宫人伺候他换上常服,然后道:“陛下接下来该去长乐宫给太后问安,这便让人备辇吗?”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微微颔首。
    今年的元日大朝会因有西域各国的使节前来朝拜,时间拖得比较久,等到他赶到长乐宫时已经快到午时。柳尚宫迎了他进去,笑道:“太后估摸着陛下今日会来得较迟,便先用膳了,陛下这会儿可要添双筷子陪太后一起?”
    皇帝笑笑,入了东殿果然见太后跪坐案前,正慢条斯理地用着膳,他唤了声“母后”,眼光飞快地在殿内一扫。
    没有看见那个人。
    “你来了。”太后的声音有些冷淡,“哀家今日没等你,皇帝可不要见怪。”
    “母后说的哪里话。”皇帝笑道,“您身子要紧,膳食绝不能耽搁。是儿子来晚了才是,该责该责。”
    太后淡淡地瞥他一眼,没有答话。
    气氛有点冷。
    皇帝眸光微动,似乎明白了什么,神情立刻有几分不自然。柳色见状连忙唤人给他添置碗筷,又说了好些逗趣话,这才哄得太后稍露笑意。
    用完膳,皇帝陪着太后品茶,眼看茶也要喝完了,差不多就得走了,他终是没忍住,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怎不见云娘?”
    太后闻言神情一冷,却没发怒:“哦,她啊。她身子有些不适,哀家便让她留在自个儿殿中休养,不要出来了。”
    “身子不适?”皇帝蹙眉,“她怎么了?”
    太后似笑非笑地看向他:“怎么,皇帝如今竟这般关心云娘?”
    他微愣,忙笑道:“儿子只是看母后喜欢她,担心她若有事母后会难过。”
    “哀家会不会难过不劳皇帝操心。”她搁下茶盏,“我乏了,你也有事要忙,这便跪安吧。”
    皇帝见她神色坚决,遂顺从地起身告退。待出了长信殿,吕川这才问道:“臣见今日太后神色不对,不知发生了何事?”
    皇帝淡淡道:“还能有什么事。无非是知道了朕昨夜与云娘……”
    吕川一愣:“太后不是一贯喜欢顾娘子么?她重得陛下宠爱,太后该高兴才对啊!”
    皇帝没有答话,只是看着前方,默然不语。
    母后的心思他大概猜到几分。当初云娘伤透了她的心,若非自己告诉她说云娘如今已经改过自新,一心一意想侍奉她终身,恐怕她也不会再对云娘释怀。而自己当时之所以做那个决定,除了对云娘有些好奇,想给她制造复杂的局面看她如何应对之外,也是为了让母后能够开心。
    如今目的达到了,她们二人相处愉快,他却不太愉快,甚至毫无征兆地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幸了云娘。母后知道后,难保不会想岔。
    看她今日这个表现,看来自己的猜测应验了。
    。
    “太后,您觉得陛下会去看顾娘子?”柳尚宫扶着她回到榻上。
    “恩。大约今日晚点就会去。”太后淡淡道,“让他觉得,云娘因为他的举动而被牵累,以他的性子和如今对云娘的兴趣,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
    元日当晚戌时,顾云羡正坐在案前抄写佛经,忽然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抬头,却见皇帝隔着半开的轩窗,静静地看着她。
    她与他对视半晌,这才搁下笔起身行礼:“臣妾参见陛下。”声音却带着一股子冷意。
    他没出声,顺着走进了殿内,然后淡淡说了声“可”。抽过她抄写的佛经,他随口道:“母后说你病了。”
    “是吗?”她的声音平静无波,“既然太后这么说,那么臣妾确实是病了。”
    她的回答让他有些诧异,不由抬起头仔细打量她,半晌忽然挑眉一笑,如春风融化积雪:“你在生气?”
    “臣妾不敢。”她硬生生地顶回去。
    “你明明就是在生气。”他的声音更加愉快,“你看你眉头都蹙起来了。”
    她深吸口气,反问道:“臣妾不该生气?”
    “仔细想想,其实也应该。”他若有所思,“虽然咱们是夫妻,但昨夜我那般勉强于你,好像是不太君子。”
    一句话说得她脸涨红。愤恨地背过身,她似怨似怒:“陛下想看臣妾笑话,您的目的达到了。不过太后现在也恼了臣妾,觉得我就是个靠着她邀宠的狐媚子,想来以后臣妾也不会有多少机会出现在陛下面前了。”
    “你这话说得,”皇帝靠近她,“好像很失落以后不能出现在朕面前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欲拒还迎真是一门技术活,顾娘子您辛苦了!【拍肩
    看到有个妹纸说希望先不要船,但是这里不船的话,就没啥理由改变一下女主的现状了。按照这个皇帝的性格设定,你可以欲拒还迎吊吊他胃口,但做得过分了他立刻就会翻脸,顾云羡之前就已经吊得够多了……
    一切都是为了上位!上位而已!
    
12锋芒
    她越发恼怒,可不待发作便被他攥住手臂用力一带,撞入一个温暖的胸膛。
    他从身后拥着她,语中带笑:“跟朕说说,母后怎么罚你了?”
    等了一会儿才听到她闷闷的声音:“太后没有罚臣妾。她只是没有唤臣妾去陪她用膳,是我自己要抄这些佛经的。”
    他了然:“噢,她让你抄经啊。”
    “没有。”她辩解,“是臣妾自己……”
    “行了行了,朕知道你孝顺,母后让你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他道,“朕看你这么难过,要不朕替你去母后那里解释解释,让她别生你的气了?”
    “当真?”她回头,面露喜色。
    “当真。”他笑意悠悠,“不过,朕帮你这么大的忙,你要怎么谢朕?”
    “谢您?”顾云羡别开眼,“若不是因为陛下,臣妾根本就不会陷入这个窘境。”
    他低头微笑:“那你是还在怪朕了?”
    “臣妾不敢。”
    “那你要怎么谢朕?”
    真是执着啊。
    她看着自己干净的指甲,面上露出挣扎之色,许久仿佛下定决心般,低声道:“那陛下想要臣妾如何谢您?”
    他将她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也不知心中是什么感受。外面传来声响,他知道自己该走了。
    “朕看你的字写得越来越好,就给朕写一幅字吧。”
    。
    顾云羡不知道皇帝是怎么跟太后的解释的,不过那些本就不是重点。太后生自己的气不过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让他去替她解释,如今目的达到,自然会顺水推舟地表示原谅。
    正月初五那天,她从原本的住处搬到了长安殿,毗邻太后居住的长信殿,是长乐宫的第二大殿。
    除此之外,太后还给她拨了两名宫女和四名宦侍,同时内廷也呈上了胭脂水粉、珠宝首饰以及一批新制的冬衣。各色的穿花云锦襦裙,玄色刺金丝履,雪白的狐皮大氅,顾云羡顺着抚摸过去,庆幸自己总算可以有几身像样的行头了。
    两名宫女一个叫采葭,一个叫采芷。采葭干练伶俐,采芷心细谨慎,从前都是在长信殿当差的。她们向顾云羡行稽首大礼的时候,她亲自扶起她们,笑道:“让两位女史来伺候我这个前途莫测之人,真是委屈了。”
    采葭笑道:“娘子说得哪里话,太后娘娘吩咐奴婢们来伺候娘子,那便是奴婢们的福分,以后自当将视娘子为主,绝无二心。”采芷也低声称是。
    宦侍中领头的那个叫黄中,见状奉承道:“娘子可莫说自己前途难测,如今太后娘娘与陛下都眷顾着娘子,想来娘子离复位之日不远了。”
    她笑容稍敛,淡淡瞥一眼黄中。那目光温和而不带火气,黄中却愣是觉得一股压力迎面而来。
    “中贵人1是太后派来的人,想必也是她老人家信任的。若待不惯我这长安殿自可以回去,想来太后还是会一如既往地信任你的。”她淡淡道。
    黄中吓得立时跪下,连声道:“娘子恕罪!臣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娘子明言!”
    他这话说得十分忐忑。事实上他对于被派来长安殿是十分不情愿的,陡然从太后跟前的人变成废后跟前的人,明眼人都知道差距,然而木已成舟,若来的第一天就被送回去,还不知要被太后怎么责罚,搞不好连长乐宫都待不下去了。
    另外三人见他跪了也忙跟着跪下,顾云羡也不看他们,慢悠悠道:“你们现在跪我,是不想回去了?”
    黄中只犹豫了一瞬,立刻道:“自然!太后将我等赐给娘子,以后我等就是娘子的人了!”
    这一回,他说得无比恳切。
    “你们也是这么觉得么?”她看着另外三人,漫不经心道。
    三名宦侍对视一眼,忙磕头称是。
    顾云羡点点头:“那好,既然你们这么说了,就得牢记自个儿的话。以后跟着我这个废后,说话做事都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像方才那种狂悖僭越的话,我不想再听到。”
    最后一句话她是看着黄中说的。黄中见状立刻磕了个响头:“臣明白,以后自当谨言慎行,绝不给娘子招来祸患。”
    她“嗯”了一声,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黄中擦擦额角的汗,领着众人下去了。
    待人都出去后,阿瓷给她奉上茶,道:“奴婢看那黄大人颇不安分,太后娘娘怎会把这样的人派来伺候娘子?”
    “他是有几分野心,但这并不是什么坏事。”顾云羡饮了一口茶,“母后将他派过来,想来是觉得我能够镇得住他。我看他虽有些油嘴滑舌,但好在十分机灵,只要使用得当,定能成为我的一大助力。”
    “奴婢还是觉得张大人更好……”阿瓷刚说完就后悔了,偷觑顾云羡的神情,生怕她难过。
    她口中的张大人是原来的大长秋2张录,对顾云羡忠心耿耿,可惜在她被废当日,张录就与长秋宫的许多宫人一起被处死了,尸骨扔到了乱葬岗,与野狗乌鸦为伴。
    顾云羡动作顿了顿,然后恢复如常,只是再开口时声音总像是带着几分悲凉:“张录么?旁人自然没法子和他相比。”
    。
    当晚长乐宫昏定,宫嫔们在长信殿外候了许久,却没有等到太后召见的消息,反而看到顾云羡领着宫娥施施然立在她们面前,含笑道:“太后方才刚服了药,此刻已然歇息了。诸位请回吧。”
    沈淑仪上下打量她一番,笑起来:“几日不见,顾娘子竟是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想想前些日子你消瘦苍白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了!”
    姜充仪冷冷道:“那是,有了圣宠自然不一样了。看看如今这通身的气派,哪里还是个废后,分明已是正经主子了。可恨本宫没有顾娘子一身的好手段,大年三十当着太后的面也能大展身手,真真是令人佩服。”瞥一眼贞婕妤,“贞妹妹,你如今可是有对手了。要当心啊。”
    贞婕妤微笑道:“姜姐姐说的哪里话,我们都是陛下的嫔妃,谁能服侍得陛下开心都是一样。”
    “一样?”姜充仪挑眉,“若当真一样,薄氏又怎会突然从从四品的美人降到了正八品的采女,至今还不能出寝宫半步?她不是你的好姐妹么,怎么贞妹妹都不替她求求情?”
    “陛下的决断不是我等可以置喙的,”贞婕妤道,“臣妾不会做出这等僭越之事。”
    “僭越?你既说到僭越,本宫却觉得你方才口中那句‘嫔妃’有些不妥。你我确实是陛下的嫔妃,可顾娘子却不一定了。”她笑容冷冷,“妻不妻、妾不妾,本宫如今都不知该怎么面对顾娘子了。”
    一句话同时刺了贞婕妤和顾云羡两个人,攻击面甚广。
    叶才人瞥一眼贞婕妤,笑道:“臣妾听说太后娘娘给顾娘子赐了两名宫女和四名宦侍,又让她搬到了长安殿居住,这是比照的正六品琼章的分例,想来充仪娘娘将顾娘子看作琼章便差不多了。”
    “琼章?”姜充仪挑眉,“不久前还是采女,紧接着就变成了宝林,现在又是琼章,顾娘子高升的速度真是无人能及。该不会用不了多久,就要坐回原位了吧?”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凛。姜充仪此刻不留情面挑破的正是众人心底的揣测。一时间射向顾云羡的目光情绪各异,但皆如针尖般刺人。
    顾云羡方才一直任由众人议论,此刻终于面带笑意、不紧不慢地开口:“姜充仪方才口口声声说着‘僭越’,我还以为你多懂规矩呢。可如今这番话却让我吃惊了,后位归属这种事情也是充仪你可以妄议的?擅自揣测上意可比方才贞婕妤所言更加僭越啊。”
    “你!”姜充仪愠怒,“本宫几时议论了后位归属,你休要含血喷人!”
    “‘含血喷人?’这里这么多人听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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